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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倒能调适心态,迈阿密有灿烂的阳光,穿著清凉的美女,更有种族暴动,以及追捕偷渡者与毒枭的刺激。虽然后者是由烟酒枪炮缉私局和药物管制局所主导,然而FBI有时仍需跟这两个单位共同行动。
马修开着福特跑车驶离混沌的市区。当车子来到紧临沙滩的公路时,他特意放慢车速,一边享受悠悠海风,一边欣赏在沙滩戏水的女孩。
伊夫像个早起的观光客在海边漫步,敏锐的目光落在一位只消看一眼就知道是个追求名利的女人身上,那双合起来就是个圆盘的拖鞋就值一百多块美元。看着她,就像看到美国的商业强行入侵全世界。
他在法国示威抗议时,最喜欢拿美国的可口可乐,砸美国的麦当劳,也因此进了监狱好几次。不过,在囚禁期间,他认为自己就像个当代的圣女贞德,是为了抵抗外来强权,保存文化与保护国土而奋斗,就算最后像是被架上点燃愚火的柴堆之上的牢狱也再所不惜。
他的英语流利,但是拒绝在自己的国土说英语。
他也拒绝承认美国的咖啡连锁店用马克杯或塑料杯装的黑色饮料是咖啡,认为这根本完全破坏了咖啡文化。
虽然组织已经叫他停止用针头攻击路人,而且也晓得在没有掩护的情况下行动很危险,但是眼前的这位女子令他燃起了惩罚性的冲动,肾上腺急遽上升,忍不住朝她走了过去。现在沙滩上的游客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而且女子的旁边就有几个泳客,能够当他的烟幕弹,掩护他逃走。
女人好象想起有东西留在位于海边的旅馆似的,甩了个头,转身一步步离开沙滩。伊夫不禁在心里窃笑,女人往马路走去,可以让他行动之后缩短离开沙滩的时间,能够从容跑到停车场开车离去。尤其离她两步之外有个男人,可以让这名男人当替死鬼。
虽然在沙滩上行走缓慢,却不会发出声音,当女人发现有人靠近她时,针头已经刺入她那包裹在红色小泳裤的臀部。女人满脸惊骇地转头瞧着臀部,一手摸着疼痛的部位之后,才抬头寻找刺伤她的人,甚至瞪着就站在附近的那个男子,但是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位男人快步离开。她这才想到前阵子的新闻报导,惊慌地指着伊夫的背影,大声尖叫。然而,她这么一耽搁,伊夫早就跑远了。
伊夫没想到那名所谓的替死鬼,就是女子的客户,这两个已婚男女相约来迈阿密幽会,因此行刺的人当然不可能是这名情夫。男人听到情妇的叫喊声,起先愣了一下,再瞅了一眼女人的臀部,才知道发生事情,急忙朝伊夫追了过去。
正驾车驶近的马修看到有个女子在沙滩一手摸着臀部惊喊恐怖份子,而不远处则有个男人急忙跑向附近的停车场,后头又有个男人气鼓鼓地在沙滩上奔跑。因为这群恐怖份子而被调职的气愤立即溢满了他的脑子,激起肾上腺素。他旋即调转车子,朝停车场驶去。
警觉性颇高的伊夫瞥见有辆车朝他急奔而来,直觉一定是警方,不禁加快奔跑速度,直冲一辆法国的白色标致406。他身手俐落地钻进车里,发动引擎,朝马修所驾驶的福特跑车奔去。
就在两车擦身而过之际,伊夫举起中指。
“Fuck!”马修咬牙切齿地骂着。
史圣文处理完了阮凌育,拿条沾着哥罗方的手帕摀住王丽泽的嘴鼻,等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之后,才用这条手帕把她的眼睛绑起来。“你很喜欢做爱是吧!”
她摇着头,呜咽地呻吟。
“真的吗?刚才我在车外就听到你的呻吟声了,叫得很消魂呀!”他用手肘搡了搡阮凌育。“很爽是不是?”
阮凌育知道他是个疯子,只好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呵呵。。。 。。。现在换我让你爽一爽。”
王丽泽听到这句话,以为史圣文要强暴她,不由地挪动身子想要反抗。可是此时的她全身酥软,连打死蚊子的力气都没有。
史圣文抓住她的腿,往下一扯,原本瑟缩在一角的她随即躺了下来。他把王丽泽的双腿扳开,用灭音器的枪口在她的私处磨搓,然后把枪管伸了进去。一边在她的阴道做活塞动作,一边问她舒不舒服。
王丽泽只感觉有个硬梆梆又冰冷的东西在阴道里前后移动,意识不清的她还以为已经被他强奸了,想要抗拒,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果然是疯子!要用枪管做爱他才爽!管他的,反正不是我的屁眼被插就好了。阮凌育鄙夷地撇过头去,不在乎史圣文等一下会不会真枪实弹地跟王丽泽做爱,反正愿意送上门的女人多的是,不缺她一个。
“喂!注意看,接下来是重头戏了。”史圣文掴了他一巴掌说。
阮凌育涨红着脸,眼睛冒着怒火瞪他。
“记住,现在的你没有任何资格生气。好好看我的表演。”史圣文了无表情地说。
阮凌育以为史圣文要脱下裤子,向他展示伟大的命根子,然后强暴王丽泽。可是,史圣文还是把手枪当做阴茎,继续在王丽泽的阴道游动。
王丽泽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子越发酥软,只感觉有样东西在阴道里而已。
“睁大眼睛看!”史圣文说。而阮凌育也不禁张大眼睛。
马修急忙一边踩下煞车,一边急遽转动方向盘,轮胎顿时发出刺耳的声音,在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他拿出红色的警示灯挂贴在车顶,猛地踩下油门。当车子再次靠近那位受害人时,那个女人见到是警车,急忙对马修大喊,刺我的人就是驾驶那辆标致406!女人的情夫则在附近,双手搁在膝盖上,气喘嘘嘘。
这时,马修更加肯定地踩下油门,一边拿起无线电通报迈阿密分站与警方,请求支持。
伊夫听到警笛声,深吸了口带着咸味的空气,紧抓方向盘,奔驰的汽车彷佛把他带回法国里昂,正跟警方在狭隘的街道赛车。他熟稔的转动方向盘,忽左忽右地超车。口里哼着马赛进行曲,手肘随着音符微摆,铿锵有力又振奋人心的曲子更加速血液沸腾。
可是这里是迈阿密的海边,有着宽敞的道路,而且上午的车潮并不多,而不是里昂狭小拥挤的街巷。很快的,马修逐渐接进那辆标致406。
伊夫看到远方有警车朝他急奔而来,他瞥了照后镜一眼,立刻踩下煞车。尾随在后的马修见状,同样赶紧煞车,避免撞上去。伊夫趁机踩下油门往前冲去,才前进十几公尺,急忙把方向盘甩向左侧,左侧的两只轮胎顿时飞离路面,车子也急遽逆时钟转了半圈。他把排档推上二文件,踩下油门加速,发出沉吼的引擎声音,从马修的旁边急驶而过。
马修的汽车音响奔出BruceSpringsteen用低沉嘶哑的嗓子唱出的BorninU。S。A。。伊夫的车里飘荡当地电台所播放的曲子………MTV里蕴含反战意味Madonna所唱的AmericanLife。一重一柔的男女声响,就在两双眼睛对视而过的剎那间在空中撞击。
原本看到伊夫往前猛冲的马修以为对方要加速逃离,也踩下了油门,却没想到伊夫竟然转了方向,连掏枪射击也来不及。当他急忙踩下煞车转到对方车道时,已经让伊夫逃远。而且马修还差点跟前来支持的警车擦撞,好在他反应机敏,不然两辆车早就撞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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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史圣文扣下板机,发生啵地一声,旋转急奔的子弹,奔出枪管,烧焦阴道,穿透子宫,钻过内脏,推过胸膛,挤过脖子,进入脑子,破壳而出,最后镶嵌在掀背门的门板上。王丽泽的头顶裂开一个血盆大口,乌黑的秀发沾满红色血液与白色的脑浆,而冲破脑壳的鲜血像泄洪般喷洒在门板,上面黏附碎裂的脑浆,彷佛是一幅白与红的泼墨画。
阮凌育眦目想要惊喊,惊骇的闷气立即往上一冲,却无处可以宣泄,气一岔,随之晕了过去。史圣文拿了条绳子,把他绑在椅背上,才把他打醒。
“接下来我要表演了,要专心观赏知道吗?不然我就从你的屁眼开枪。”
阮凌育急忙呜咽地点头,不敢有一丝违逆。
史圣文这才满意地朝他微笑。他拿出切生鱼片的长刀,将王丽泽的乳头割了下来,塞进她的鼻孔,再把乳房切成五片,往外翻了过来,露出赭红的肌肉。然后刀子从两片血湖之中划下来,直到阴毛的上方,再沿着肋骨的两侧往外切割,同样在阴毛上方横割了一刀。他就像开门似的将两片连着脂肪的肌肤往外一翻,露出内脏。
阮凌育看到这里,想要晕厥,却又不敢。翻搅的胃肠将秽物送出喉咙,掉进嘴里。但是他的嘴无法开启,又怕窒息,只好将这些呕吐物吞了下来。可是胃肠不愿意接受,又送了上来,他只好再咽下去。就这样,史圣文每做一次动作,这个循环就来一次,生不如死。
他,渴望史圣文朝他的屁眼开一枪,就不用再受这种精神与肉体的煎熬。
史圣文细细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一刀捅入阴道里,直没刀柄,再使劲猛搅。血,从阴道汩汩流出来,沾满了椅垫,乍看之下显得十分脏污。他像个外科医生般一手伸进腹腔,抓住了目标物,刀子往里面一递,切下她的子宫,放在她那破碎的头骨下方,就像个枕头。
伊夫见到前方也有警车急奔而来,知道这次逃不过了,慷慨就义的悲壮油然而生。他的青春是在示威抗议中度过,而不是在战火中长大的男人,因此没有把枪枝当成第二生命,随身携带。现在他的唯一武器,就是这辆代表法国的标致汽车,还有身旁的汽油桶。
他曾经加入波士尼亚的塞拉耶拂之重建工作。当时他看到满目疮痍的景象,不禁动容落泪。面对禽兽不如的屠杀气愤不已,不禁讶异这些人跟自己一样是人类吗?
谁对谁错,没有人有资格判断,除了两方的受害者。然而,自认为世界警察的美国却迟迟不愿介入,直到受不了西方各国的舆论压力才出兵,可是悲剧已经在巴尔干半岛上演许久。另一方面,当美国面对已经许久没有挑衅行为的伊拉克,却一味孤行,不顾联合国的反对,出兵进攻伊拉克。为了给自己台阶下,只好找出解放伊拉克人民的口号,却刻意忽略伊拉克人民就是因为美国的禁运,造成民不聊生,而把人民生活困苦的矛头指向海珊过着奢华的生活。
美国人因为法国反战,一方面抵制法国货,另一方面又把自己的商品销往法国。甚至责骂当年是美国帮法国驱逐了德国人,如今却不知恩图报。而美国人却故意忽略矗立于纽约的自由女神雕像,就是法国人赠送的。美国政府每年都会指责某些国家的人权问题,而国内却蕴藏种族歧视,以及种族冲突。这些再再显示美国根本就是双重标准的国家,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的眼睛冒着怒火与对人性的不解,猛地踩下煞车,将车子转了九十度,冲进沙滩,尽挑游客多的地方横冲直撞。赶来的警车同样也尾随在后,驶进了沙地,但是四周都是受到惊吓的泳客,警察不由地放慢速度,不时探出头来驱赶人群。两辆汽车的引擎声像闷雷般轰隆响着,使劲滚动的轮胎扬起细微的沙子。在沙滩悠晃的人们吓得四处逃窜,尖叫声四起。
在柔软的沙滩上开车谁都占不了便宜,伊夫干脆急速甩尾,荡起浓密的尘沙,警车的挡风玻璃剎时蒙上一层细沙,警员只好煞车,免得撞到无辜的民众。伊夫趁机把旁边的汽油桶的盖子扭开,再次急遽甩尾,一边拉起位于副驾驶座底下的地毯,露出一个圆洞。他把一个漏斗放进底盘的洞孔上,再将加了助燃剂的汽油沿着漏斗洒在沙滩上面。
这辆标志406的前后保险杆都经过改装,尤其在左右尾灯的上方装有与车身同色的尖硬铝块。就在狂沙逐渐平息之际,伊夫急速倒车,用后车厢的利齿直撞警车的油箱,然后排到一档,猛踩油门,引擎顿时发出怒吼,后面两只轮胎再次扬起浓密的沙尘。他一边把车子开向那滩被染黑的沙地,一边将剩余的汽油倒在沙滩。
陷如沙雾中的警员隐约看见那辆标志汽车就在前方,立即踩下油门,沙子随着沉吼的引擎声在警车后面扬起。伊夫点燃了打火机,拋出车外,加速离开沙滩。
鲜红的火舌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形之后,才落在黝黑的汽油上面,顿时细微的火舌茁壮成熊熊火焰。刚冲出沙尘的警车来不及闪躲,直直驶入烈焰之中,火舌旋即钻进了破裂的油箱,轰然一声巨响,警车剎时变成一团火球。车内的警员急忙跳车逃生,翻转的身子却不小心滚进火舌之中,惊骇地跳了起来,使劲跃入干净的沙滩上面打滚灭火。
标志汽车冲离了沙滩,车身顿时跃了起来,砰地一声跌在马路上。伊夫急速甩动方向盘,朝打算拦阻他的警车之油箱撞了过去。他顺势逆时针甩尾,用车尾撞击警车的后车厢。正准备开枪的员警被这股撞击力晃的东倒西歪,奔出枪管的子弹从标志406的旁边呼啸而过。伊夫急速倒车,将警车推进沙滩上面的火海之中,再把排档推至一档,迅速奔离沙地。四处乱窜的火舌闻到新鲜的汽油味,立即朝这辆警车飞奔而来,剎时又是一次轰然的爆炸声。
这时,伊夫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而且前方有两辆警车奔驰而来,他瞥了照后镜一眼,那几个陷入火海的警员已经逃出来,站在马路中央,手执枪械,以防他转而朝这个方向逃逸。伊夫知道这次逃不了,干脆踩下煞车,将车子横埂在来方车道。
马修见状已经来不及煞车,只好偏转方向盘朝对方的引擎盖撞了过去。强劲的冲击力道将伊夫的车子甩向左边,他自己的车子也在原地逆时钟转了四分之三圈。马修掏出佩枪,朝对方射击,一颗颗子弹飞越福特汽车的副驾驶座,击碎了标致汽车的挡风玻璃,钻入伊夫的手臂。
跟在马修后方的警车紧急煞车,两位街警急忙冲下了车,拿出手枪包围伊夫。
史圣文拿出一根在便利商店买的热狗,在阮凌育面前晃了晃说。“这根弯曲的形状就像你那根,只不过你的没这么长。”
阮凌育噤若寒蝉,不敢吭一声。史圣文从鼻子里哼出不屑的声音,把这根形状像阴茎的热狗插入阴道里,对王丽泽的尸体说。“瞧,我对你多好,刚才打断了你的高潮,所以现在在你的阴道塞根热狗,让你死了也爽快。”他再拿出两朵玫瑰,分别插在绽放的乳房中间,而那五片外翻的肌肉此时变成了花盆。
史圣文剁下王丽泽的手掌,使劲弯曲逐渐僵硬的手指,握住那根宛如阴茎的热狗。
最后,把她的尸体摆个大字,在她的右腿刻上干,左腿刻上我。这才从背包里拿出一尊圣母玛丽亚哀恸地抱着被钉死于十字架的耶稣之雕像,放在原本子宫的位置。
他不禁露出笑容,欣赏这个溢满讽刺意味的创意。过了一会儿,他才心满意足地拾掇东西。
这时的阮凌育,已经变成软零欲,吓得五肢酥软,全身颤栗不已。
“我们上路吧!”史圣文解开他的绳子,把背包甩在肩上,打开车门,朝八方仔细瞧过之后,才背着他来到旁边的车子里,扬长而去。
不过,他并没有完全关上车门,希望能有知音瞧见他的杰作。
有两个特意来听车床族呻吟声的男孩,蹑手蹑脚走到休旅车旁边,发现车门没有关上,不由地欣喜若狂,终于可以看到真枪实弹的演出了。
当他们一上一下挤在门缝,屏息偷窥时,幽黯的天地剎时响起惊骇的尖叫,扰断了附近车床族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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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紧急抢救,伊夫的伤势已无大碍。虽然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却陷入另一个精神折磨………FBI的问话。调查员花招百出,运用各式各样的方法,终于逼他说出一些人名,以及恐怖活动的细节。
伊夫所知道的只是这个组织的一小部份的结构,FBI仍然无法得知主谋到底是谁,这个组织总共有多少人潜伏在美国。不过,FBI已经得知参与行动的人员几乎不是中东籍人士。
同时,一批荷枪实弹的干员来到伊夫藏身的住所,打算逮捕他的同伙玛歌。可惜他们扑了个空,她早已逃走。
在海边时,玛歌就已瞧见警方从四面八方包抄伊夫。可是她手无寸铁,无法营救,只好先躲起来干著急。
过了不久,她来到沙滩附设的置物柜,掏出放在泳衣里面的项链坠子,那是一把钥匙。她打开位于置物柜右上方的置物箱,取出一个袋子,里面装有美钞﹑欧元﹑机票与护照。她拿了张圆型的小贴纸贴在置物柜左下方的置物箱上面,暗示伊夫她已经先行离开美国。她凝望里面同样有一只袋子的置物箱一眼,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这是提防一旦某人被警方发现,没有被发现的另一位还可以来这里拿那只袋子远走高飞,不会因为住处或者某人的袋子被警方查获,造成另一个人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