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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你知道吗?艳容最喜欢这首布兰诗歌,尤其在她开始执行仪式的时候一定挑选这首曲子当配乐。我太知道她的习惯了!”蓝馨蕊哆嗦着身子,冷笑着。“你已经逃不过艳容的纠缠了。艳容,我帮你找的猎物不赖吧!”
然后,蓝馨蕊开始讲起以前艳容是如何凌虐她跟孙泊霈,以及赵晴浩与朱忆葵惨死的模样。
冷冽刺痛的感觉开始在何韵的背脊往外扩散,头皮发麻,双脚酥软,颤抖地说。“如果我帮你解开手铐,你可以叫她不再骚扰我吗?”
“当然,我也不愿伤及无辜,只是手脚真的很痛很麻,想要舒展一下筋骨而已。你拿着枪,而且史圣文可能就在外面,我要怎么逃呢?”
寒风温柔地爱抚何韵露出来的肌肤,激荡的歌声震撼她的耳膜。虽然她不怕人,但是惧怕鬼魅,尤其艳容的冤魂。她,逡寻不前的站起来,拿起放在桌上的手铐钥匙。
唐诺云慢慢把车开进林间小道,远远看到史圣文的车就停下来,仔细观察四周之后才打开车门,蹑手蹑脚走进林子里。
喀一声,他踩到了一根树枝,吓得五官剎时揪在一起。他咬着牙轻轻抬起了脚,聆听四周的动静,除了忽隐忽现的音乐声,没有其它的声响,他这才小心翼翼地在林子里缓步前进。
他走到了轿车旁边,禁不住好奇心走进一瞧。
“要命的话,把双手放在车顶,两脚张开。”史圣文站在他后面说。
唐诺云迅速转身,没想到史圣文正拿着枪瞄准自己,吓得不知所措。“那是真枪还是假枪?哇勒!还有灭音器呀!”
史圣文朝他的脚边射了一枪,冷冷地说。“真枪!我刚才说的话没有听到吗?”
唐诺云瞅了黑魆魆的枪枝一眼,只好无奈地转身趴在车上。
史圣文走了过去,用左手搜索唐诺云的身子,确定他没有携带危险物品之后,才嘲讽说。“年轻人不要太好奇,不然连小命都没了。你这种别脚功夫还想跟踪我,呵呵。。。 。。。自不量力呀!双手抱住头,进屋里去。”史圣文用枪托打了他的后脑勺一下。
唐诺云痛喊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举起双手在头顶交握,步履蹒跚地朝货柜屋走去。
“走快点啦!”史圣文踢了下他的臀部。
唐诺云故意摔倒在地上,佯装膝盖受伤的模样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你这种软脚虾还敢当护花使者,笑死人了,哈!”他狂笑着。
这些声音从挂在唐诺云腰间的手机传了出去。当史圣文搜身时,虽然看到这支手机,但是没有把它拿起来检查是否正在通话中。
“我的研判没有错,史圣文没有死,那是他的声音!”黄秋龄神情笃定地说。
开车的刑警一面用无线电报告队长,史圣文真的没有死,而且还携带枪械,手中至少有一名人质。另一方面在山路寻找唐诺云留下的记号。
当唐诺云要拐进小径时,黄秋龄叫他一定要在路口做记号,不然会因为找路而错失逮捕史圣文的机会。因此,唐诺云特地把一件固定放在车内的黄色外套,丢在小径旁边的草丛上面。
分队队长这时才相信史圣文没有死,于是赶紧调派人力。另一方面请求最近的派出所和分局支持。
蓝馨蕊揉摁着酸麻的双手,不时甩动舒畅筋骨,被铐上的肌肤有着数条盘错的明显刻迹。何韵虽然用枪指着她,还是忧心地四处张望。
“我已经帮你解开了,你赶快跟艳容讲呀,叫她别跟着我!”何韵哆嗦地说。
蓝馨蕊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做了一下体操。虽然何韵只解开她的手铐,但是已经让她浑身自在了。
“快说,不然我一枪毙了你!”何韵咬牙切齿地说。惊悚的感觉布满了全身,鸡皮疙瘩纷纷窜出皮肤。
蓝馨蕊深吸了口气,知道不能再戏弄她了,不然可能会狗急跳墙真的开枪。“艳容,是我的前世害死你,所以你来找我就行了,别去害无辜的人,不然神佛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何韵稍微安了下心,但仍旧惧怕不已。“她有没有答应呀?!”
“应该吧!她要找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对于这些,她还是会听我的话。”她嘟起嘴说。
“馨蕊!”
蓝馨蕊听到这句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立即转身,忍不住双手摀住双唇,轻叫了一声。“阿!天呀,怎么连你也被抓来了!”她瞧见史圣文就站在唐诺云的身后,气愤地说。“他又没有害我,更没有惹到你,你怎么连他也绑架呢?”
“是他的好奇心太强,一路跟踪我,所以才请他来陪你喽!”史圣文说。
“看到你平安无事,我就安心了。”唐诺云脸上溢满了欣喜若狂的表情。他兴奋地往前踏出一步,却被史圣文从背后一把抓住。他的上半身不由地往后仰,神情急切地侧头说。“你绑架我就行了,放了馨蕊好吗?你看她面黄肌瘦的,随时都会倒下去。你要个病人干嘛呢。还不如拿我当人质。”
唐诺云真情流露的话语和神情,使得蓝馨蕊心里甜孜孜﹑暖烘烘的,双眸漾着爱恋凝视他,甚至开始疑惑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爱上阮凌育,却不把这个真切待她的男人放在心上,而忘了此刻正陷于险境。
“你对她倒是有情有义嘛!”史圣文瞥见蓝馨蕊已经松绑,不禁双眉紧蹙。“你怎么帮她解开手铐?!”
“她威胁要叫艳容的鬼魂纠缠我呀!自从你说起艳容的事,我就开始害怕嘛!”何韵越说头越低。
“别老是提艳容啦!真的阴魂不散。”史圣文圆睁怒目,气鼓鼓地说。
“呵呵。。。 。。。她本来就是阴魂。”蓝馨蕊揶揄着。
“你别得意的太早!反正艳容现在又不在这里,吓不到我。不过,你跟他在我的手里,你就乖一点,把他铐上手铐,把双脚绑上绳子。”
蓝馨蕊望了他一眼,满是幽凄之情。再瞅着地上的手铐跟绳子,不知如何是好。
“快一点!”史圣文一脸冷酷,用枪口抵住唐诺云的后脑勺。
蓝馨蕊突然跪了下来,双手紧握,哀求地说。“你要怎样折磨我都行,放了他好吗?求求你呀!”
唐诺云不管身后瞄准他的手枪,同样蹲了下来,略为颤抖地执起她的手。“不要求他,更不要对他下跪,站起来好吗?”
站在一旁的何韵看到这一幕虽然很感动,但是抖动的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帮她们说情,因为唐诺云已经知道史圣文还活着!这两个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对方,而她也是为了史圣文。
“快点啦!”史圣文见到这两个人似乎忘记他的存在,不由地怒火奔窜。
一道不甚响亮的砰声,子弹射穿了唐诺云的小腿。他痛喊了一声,跪倒在地,紧紧摀住伤口。
“你再不绑,他的两条腿都要因为你而废了!”
“好好好。。。 。。。”蓝馨蕊慌地拿起手铐铐住他的双手,再用绳子绑住他的腿。不过,她打了个松动的活结。她拿起衣摆用牙齿咬住,双手紧抓另一角,奋力一扯,但是衣摆的车缝边还是没有被撕裂。虽然她的下半身几乎完全裸露出来,但是她根本不在乎,只希望赶快帮唐诺云止血。
何韵顺手把门推上,但是忘记关上。她拿把刀子割开蓝馨蕊身上那件红袍的衣摆车缝。蓝馨蕊感激地看她一眼,赶忙撕下一块,绑在唐诺云的小腿。唐诺云似乎忘了疼痛,一味地痴痴望着满脸担心的蓝馨蕊。
“你打算要把他们怎么解决?”何韵瞅了唐诺云一眼。
“我还没想出来,先把他们关在这里好了。”史圣文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搁在椅把,面无表情地凝望蓝馨蕊和唐诺云。
黄秋龄他们发现了唐诺云的轿车,赶忙下车躲进林子里。他们掏出手枪尽量贴着身子,避免被藏身在暗处的歹徒一手打掉手枪。他们往前走了三步,停下来,再往右前走两步,又停住,接着再往左前走四步,为的是不让史圣文猜测到他们的行迹。
当他们靠近货柜屋时,突然听到砰一声细响,从屋里飘了出来,他们立刻趴下。刚才他们已经从手机里听到唐诺云故意说还装了灭音器,因此断定这一声肯定是枪声。
“要不要等支持来了再攻坚?”刑警压低嗓子说。
“那个狗杂碎可能开枪伤人了,如果等到他们来了才进攻,可能已经出人命了。”黄秋龄蹙眉说。
“但是,不晓得里面有多少人呀!”
“嗯,先观察地形好了,你从这边绕过去,我从另一边过去。等一下在这里会合。”黄秋龄一说完,立刻爬了起来,迅速横掠小径,躲到对面的树丛里,像只野狼在林子里潜行。这时,何韵刚好把门推上,没有看见外面有人。
刑警见他已经行动了,只好小心翼翼的前进。过了一会,他们才蹑手蹑脚地回到杂草被他们踏平的角落。
“左边跟后面都没有门也没有窗子。”刑警说。
“右边也是一样。嗯,这个货柜屋只有一道门,还有那两个抽风机而已。”
“为了不伤害人质,只好用催泪瓦斯。不然硬攻的话,人质的性命可能不保。”
“唉,你快打电话叫他们带来。”黄秋龄的目光牢牢钉在那扇铁门,不敢移动。
货柜屋里一片静谧,谁也不愿打破这个氛围。史圣文一手托住下巴陷于沉思,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何韵靠着墙壁,两眼望着那两幅割喉的画作发呆。蓝馨蕊跟唐诺云深情对望,虽然她们有无数的话语想跟对方倾说,却又害怕引来史圣文的杀意。
抽风机发出的嘎嘎声响在屋里回荡,了无形体的空气变得异常沉重,将他们四人压的快喘不过气来。
忽地,半掩的门开了,闷燥的空间飘过一阵凉意,冉冉将蓝馨蕊环抱。她,微晃了一下,缓缓转过头去,原本激动的双眸变成冷冽的目光,嘴角漾着诡谲的笑容。
何韵扭了扭僵硬的脖子,随意转动了一下,刚好瞥见蓝馨蕊,她的神情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由地全身发颤,双脚哆嗦地缓缓靠近史圣文,寻求保护。
史圣文发觉何韵神色有异,很自然的跟随她的目光落在蓝馨蕊身上,他不禁全身震了一下,差点跳起来,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
“呵呵。。。 。。。”蓝馨蕊冷冷笑着。但是,这个笑声不属于她。“终于等到你了。”
史圣文踉跄地站了起来,何韵吓得躲在他的怀里。唐诺云同样惊骇地凝视这个他不认识的蓝馨蕊,却发现她的手正偷偷解开绑在他双脚的绳子。
“你。。。 。。。是艳容!?”唐诺云惊喊了出来,说出史圣文极不愿意听的名字。
“哈。。。 。。。”蓝馨蕊咧嘴狂笑,张开了双手,衣襟随之往外滑落,露出雪白又散落伤痕的酥胸。“重生的滋味真好!”
何韵忍不住抓扯头发,惊声尖叫!
“你。。。 。。。怎么又出现了!”史圣文惊骇地说。眼前的这一幕,就像当年在看守所里艳容要执行凌虐仪式的序曲。
“你能重生,为什么我就不能!”蓝馨蕊露出狰狞的表情,厉声说。
“你不是被不动明王收伏了吗?我不相信是你!”史圣文拿起手枪,卸下灭音器,颤抖地朝她射了一枪。子弹却落在离她十几公分的地方,完全失去准头。
蓝馨蕊一晃身避开,也顺势将唐诺云推到门口附近。
“不能再等了!里面又传来枪声了。”黄秋龄忧心忡忡地说。他拿出弹夹检查,确定弹夹是满的,再卡进去。
他凝看半开的门边没有人影,立即弯腰跑过小径,钻入林子沿着他刚才踩过的痕迹快速前进。
那位刑警看黄秋龄已经开始行动了,而且支持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到达,只好弯着身子跑向货柜屋。
“史圣文。。。 。。。”蓝馨蕊拉长着音调说。
“你有种就再次把我分尸呀!瞧,我经过上次之后,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史圣文硬挤出勇气说。
唐诺云被铐上的双手搁在脚上的绳子,细细拨弄结已经松了的绳子,可是他越害怕被史圣文发现,越弄不开绳索。何韵紧靠着墙壁打寒颤,她极不愿看到蓝馨蕊狰狞的表情,却又忍不住睁大眼睛瞧着她。
“那次是为了让你认罪,接受法律的制裁,才没有让你毙命。现在可不同了!”蓝馨蕊的表情妩媚勾魂,声音却是铿锵有力,双乳随着说话而微颤。
史圣文更惊骇了!当初艳容在看守所也是这样的神情,如今的景象彷佛是当年的再版。“你有资格说法律的制裁这句话吗?当年你不也害死了好几个人。”
“因为我比你更变态!在我面前,你只不过是个小学生,你那些残酷的手法还不是跟我学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大话呢?”蓝馨蕊仰着头,冷冽的眼睛睥睨着他,露出狡黠的表情。
黄秋龄跟刑警悄悄来到铝门的两侧,两人屏息凝气,准备冲进去。
这时,屋里的争吵声传了出来。黄秋龄见机不可失,右手紧握着枪,左手比着三﹑二﹑一…
唐诺云看到史圣文已经被蓝馨蕊逼得把枪放在桌上,空出的双手使劲抓扯头发,神志逐渐恍惚,眼睛只注意到蓝馨蕊而已。何韵则是瑟缩在史圣文的旁边哆嗦。于是,已经解开绳子的他悄悄挪动身子来到门边。
就在他爬到门边,打算往外冲时,那位刑警刚好一晃身,重心往下摆稳住压低的身体,双手握住枪柄,准备射击。
企图逃跑的唐诺云早不跑﹑晚不跑,偏偏这时奋力往外冲,恰巧就撞到刑警的下半身,再加上小腿的疼痛,他不禁趴了下来。正要扣下板机的刑警被唐诺云这么一撞,子弹射向天花板,身子则从唐诺云的身上翻了过去。
纷乱的枪声扰醒了恍惚的史圣文,这才发现刑警已经冲进屋里,慌地拿起手枪一边朝刑警跟唐诺云开枪,一边躲在椅子后面。他早就在椅背装了两层铁片。
一颗子弹打在刑警背后的防弹衣,痛的他紧咬着唇。他还来不及翻越唐诺云,就举起手枪还击。另一颗子弹则钻进唐诺云受伤的那只腿,他忍不住剧痛喊了出来。这时,黄秋龄也躲在门边朝史圣文开枪。
枪声惊醒了何韵,她急忙趴在地上,迅速掏出挂在腰际的手枪,猛扣板机还击。高爆子弹刚好穿过下半身倒挂在唐诺云身上刑警的脖子,从另一侧爆裂开来,鲜血跟颈椎像爆炸的水球,夹杂破碎的骨头四处喷洒。然后脖子如破裂的水管,汩汩流出血液。
唐诺云咬着牙,奋力在刑警的尸体底下﹑在逐渐扩大的血泊中匍匐前进,逃出屋外。他靠着墙壁急遽喘息说。“里面的歹徒只有史圣文跟他的女朋友两个人,蓝馨蕊也被关在里面。”
“你还好吗?”黄秋龄一边重新更换弹夹,一边问。他瞅了因公殉职的刑警一眼,咬牙切齿,深吸了口气,激动的悲愤在他的心头涌起。他像为同事报仇似的朝史圣文猛开枪,却又被对方的火力逼回门边。
“我还撑得住!”唐诺云忍着痛楚说。
高爆子弹不时在门前的地上和不远处的树木爆裂,激起的泥土与炸破的树皮强劲地四处飞奔,强大的声响震撼唐诺云的耳膜。他不由地再次挪动身子,既希望能远离枪林弹雨的门口,又不想离太远,因为蓝馨蕊还在里面。
蓝馨蕊趁着慌乱,随手拿起散布在地上的几本厚重小说,以及剩下半瓶的矿泉水与饭盒,使劲朝何韵砸了过去。
何韵被突如其来的书本吓了一跳,一手拨开飞来的东西,一手胡乱开枪,直到弹夹空了才歇手。其中两发瞄准蓝馨蕊的子弹好象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似的,从蓝馨蕊的身边飞驰而过,距离不到两公分。
黄秋龄利用对方火力减弱之际,急忙朝史圣文所躲藏的椅子射击。就在压下他的火力之际,大声喊着。“快逃出来!”
蓝馨蕊彷佛回魂似的震了一下,甩了甩头趁机跑出去。当她跨越刑警的尸体,依然还铐着脚镣的脚掌落在稠密的血泊中时,突然脚底一滑,趴倒在刑警的身上。
唐诺云见状,赶紧爬了过去,想要拉出蓝馨蕊,可是他离门口太远了。
黄秋龄急忙弯腰企图将蓝馨蕊拉出来。一颗子弹穿过他的手臂。另一颗钻进他的颧骨,余劲未了的子弹穿过骨头,在后脑勺的下方爆开,血肉剎时洒在蓝馨蕊的脸上。
猛烈疼痛的黄秋龄缓缓倒了下去,在地上弹了一下,再趴在自己的鲜血上面。
蓝馨蕊张大着嘴尖叫一声,双手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黄秋龄忍着剧痛,举起中弹的手,将手枪拋向空中,用已经无法说话的嘴巴喊出悲愤的声音。
史圣文站了起来,推开掩护的椅子,打算追杀这几个人。
蓝馨蕊听到黄秋龄锥心裂肺的声音,也瞥见在空中飞舞的手枪,立刻接住,一转身,双手紧握手枪,怒目瞪视史圣文。
史圣文看到蓝馨蕊站了起来,立即扣下板机,可是子弹已经用尽,急忙卸下弹夹。
何韵瞧见蓝馨蕊瞄准了史圣文,而他正在更换弹夹,赶紧爬起来,挡在他的前面。
蓝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