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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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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青点头答应:“我明白。”   
  刘备再次交待说:“还有,焦和想借我的名义,向大家征税敛财,你由他去。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封公告,向青州百姓宣布:我没有要他们偿还五年农税的意思,任何人打着这个旗号敛财,青州百姓皆可拒缴。同时,青州百姓有权直接告诉收税的官员:刘备的钱让刘备来收。你要注意,控制住临淄百姓。闹事可以,若敢乘火打劫,我必饶不了他们。”   
  龚青偷笑着,答:“若如此,他们一上来,第一项政令就遭到抵制,今后谁还执行他们的政令?”   
  刘备平静的说:“不错,我就是想如此。青州五年大治,这是我和你父亲的心血。若是他尊重我们,我退让一步,并不是不可以。不过,他居然想夺我广饶的房子,我必让他睡到大街上。”                  
第四章 群雄割据 第九节 变革    
  高唐津上,刘备率领众将佐参见老师卢植,在与焦和政权移交时,未出现的重臣沮授、高堂隆、徐庶,大将关羽、太史慈、管亥等,均出现在队列中。   
  九月(阴历)的寒风里,刘备双手捧着一杯热茶,恭敬的向卢植双手呈递。   
  几年不见,岁月已在卢植脸上刻下深深的痕迹。再加上卢植在朝政上的大败,憔悴、绝望、伤心、忧愁笼罩着这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终生奋斗的理想幻灭,让这老人陷入呆滞的深渊。   
  反观刘备,岁月仿佛绕过了他,五年来的征战,五年来四处巡视的风餐露宿,一点也没有在他脸上刻下痕迹。仍是五年前那么趾高气昂,仍是那么嚣张,只是现在这一切,刻意掩饰在恭敬之中。   
  刘备举着茶,许久许久未见卢植行动,心中深深叹息。   
  历史上记载,卢植逃出洛阳后,由于理想破灭,心灰意冷,再加上出逃时家产都留在洛阳,故此,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就在穷困中死去。当时,卢植仍是袁绍征辟的谋士,可他死后,儿子卢毓只能用一张破席卷卷,掩埋了他。如果不是卢毓后来做到魏国的司空,光禄大夫,侍中,容城侯等官职,估计,历史上连他的名字都只是略略提起。   
  刘备再次把茶碗举了举,高声说:“老师,如果上天注定要让魔鬼统治这世界,那么,就让我们反抗吧!   
  如果上天让我们在黑暗中依靠施舍存活,那么,就让我们打碎这个世界,让光明重新降临!弟子决心已下,我们师徒一起努力,让光明重临大地。”   
  卢植呆滞的眼神渐渐聚焦,目光盯在了刘备身上,开口说:“玄德,此话怎解?”   
  刘备上前一步,把茶碗递到了卢植手里,说:“汉政糜烂至今,事出有因,诸恶并济导致天下百姓,民不聊生。   
  为上者,桓帝妻妾多到五、六千人,其他在宫中服役的更兼倍于此。这些人全靠天下百姓供养,骄奢淫欲,不堪入目。   
  灵帝,贪婪更胜过桓帝。每品官员都有定价。如果买官的人,当时拿不出钱来,还可赊欠一下,到任后再加倍缴纳。地方官吏拿钱买官,到任后贪污成风,官非其人,政以贿成。   
  还有,豪强势力急剧膨胀,世家大族、地方豪强、富商等,无不广占田地,役使农民,敲诈勒索,奢侈踰制。百姓不堪忍受盘剥,纷纷破产逃亡,饥寒交迫,求生无路。只是反叛者日甚一日。   
  凡此种种,皆朝廷积弊也。为了天下万民的幸福,这朝政已到了非变革不可的关头。变则生,不变则死。   
  而变革,凡是自上而下的变革,虽然雷厉风行,却都是修修补补,与大事无济。自下而上的变革,虽然见效缓慢,确是天翻地覆。   
  我本汉室宗亲,汉政如此糜烂不堪,我心甚忧。多年来,我在青州一直试行新政,期望能自下而上发动百姓,找到一个救国之策。   
  弟子一直认为:天下者,非一姓之私也。一姓之兴亡,私也;而万民之生死,公也。我虽是汉室宗亲,但若是我华夏万民得以昌盛,我刘姓之私利,得失之间,不必太在意。   
  一个人的精力或许有限,国家如此之大,依靠几个人殆精竭虑,绝不可能面面俱到的把国家治好。一个人的智力或许有限,即使是大智者也不可能事事都正确,故此,弟子认为:天子之所是者,未必是;天子之所非者,未必非。   
  为了让更多的人为治国贡献精力和智力,为了弥补上位者精力不足,思虑不周,就必须让下层官吏也参与治国。弟子认为,必须严格而明确的规定每一级官吏的职权,在自己所属的职权之内,官吏有处置之全权,其他人干涉、就是越权。而官吏超出自己的职权范围,也是越权。   
  弟子主政青州几年来,就致力于建立一种秩序,由律法约定百姓、官吏权利和义务、以及行为准则。让下层官吏遵循这准则,依法治理地方。如此,百姓官吏各安其位,就好比一辆马车,其上面的部件各安其位,发挥自己的作用,上位者只需给出马车的前进方向,整个青州就会按照固定的社会秩序前进。   
  然而,对官吏的监督,一直是弟子的大难题——既是设置少数,比如一两个监督官,谁来保证监督者不徇私,不枉法呢?如果设置的监督官过多,官府的财政压力必然过大?   
  弟子想来想去,决定布一张大网——让所有人自觉自愿的监督官吏,让所有人都来参与治国。这样一来,任何人想要谋私利,就必须把征得治下所有百姓的首肯,如果真有人能把治下的百姓都买通,那他的行为就不单单是私利了,我们大可由他去干。   
  这张涵盖所有百姓的监督大网,就是弟子在青州推行的‘乡老议政’策略。只有让下情上达,让老百姓都有地方倾诉,建立一个传递百姓声音的渠道,才能做到全民参与治国。   
  然而,多年以来的因循守旧,让地方官员对议政乡老的干涉,不是太在意,甚至认为他们是刁民,经常寻机报复。地方官也对乡老的参政意见,也并不是太重视。老师来了,正好。以老师的威望,出任元老院长,统领各地乡老,参与国事处理,地方官员谁敢不尊从。如此,下情上达的渠道就畅通了,我青州的秩序就可以真正建立起来了。”   
  卢植一皱眉头,刘备这番话语里,有些目无君主的言论,让卢植很是抵触。可是,这些话语又都是孟子“民为重,君为轻”的主张的发挥。眼看汉政似乎不可支撑,而刘备青州的治理,似乎在一片乱世中,别开新路。   
  不管怎么说,刘备是他的得意门生之一,刘备取得的成绩,也让他颇有荣焉。现在自己穷途末路,理想幻灭,投奔自己的弟子,或许,试一试自己弟子的治国之术,也是一种探索——吾将上下以求索,虽九死亦无悔。   
  不等卢植说话,刘备抢着补充说:“老师,你先不急着答应。如今正值秋季农闲,老师先四处转着看看,看看弟子治理青州五年,这方法是否让青州百姓富足安乐。等老师出巡青州完毕,熟悉了各方乡老和各地官员、百姓,弟子再来听候您的教诲。”   
  以卢值的威望出巡青州,再预先暗示各地:他回来后将担任元老院院长。那么,地方乡老一定会找他倾诉,等他一圈转回来,对青州的事务、官员和体制就会有所了解,出任元老院院长顺理成章。   
  由于他具有刘备老师的身份,以刘备对师长的遵从,下面各级官吏都会对元老院的威势有所顾忌,这样一来,元老院就确立了作为官府之外的第二权势机构的地位。如果今后,刘备再打着事事请教老师的名义,让各项政策通过元老院的讨论后实施,元老院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立法机关。今后,任何的变革就可以在元老院,通过争吵、妥协后,颁布实施。再也不需要通过血腥的暴力,以推翻政权的方式,来实施自己的主张,声张自己的权益。   
  有了元老院的强力介入,青州治权、法权、立法权,三权分立的的架构就可以完善了,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打着尊师的旗号进行,定会让一些大儒们羡慕,并因此减少士子们的抵触情绪。若能以卢值的名望,吸引一些乡绅、世家子弟参与议政,参与监察官员,一旦他们获得好处,那,谁也不会反对依托这架构给他们带来的权益。   
  一番盘算之后,刘备心中暗暗的偷笑,表面上做出一付恭敬的表情,搀扶着卢植,走下商船。   
  “报,平原郡安德县令赵谦前来请示工作,是否接见,请主公示下。”一名侍卫恭身通报。   
  “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一个小县令能有什么大事,这时也来打搅我?”刘备满脸不悦的嘟囔着。   
  卢植很感兴趣的驻足,说:“玄德,你不是说青州官吏各安其位吗?你就处理一下他的事,我看看你的治理之策。”   
  刘备欣然从命,传见平原郡安德县令赵谦。   
  瘦小、精干,满脸精明的赵谦恭身穿越侍从队,来到刘备面前。刘备劈头就问:“安德令赵谦,你不是负责安置入境的七万黄巾残部吗?你来有何事?”   
  赵谦恭身回答:“禀主公,下官正是为了七万黄巾残部的安置问题而来,青州划拨的安置钱粮不够,下官找到了平原郡府,要求加拨钱粮遭到的申斥,故此特来向主公求告。”   
  刘备围着赵谦踱着步,赵谦团团转动着,满脸带着憨笑,看着刘备。   
  刘备盯着赵谦,问:“你是否通过了青州官吏考核?”   
  未等赵谦回答,沮授上前一步,答:“平原战乱连连,地方官员任命,大多数未通过官员考核,安德为平原小县,四处黄巾窥视,我们考核过的官员,没有任命到安德县。此人是由地方乡老推荐,担任安德令的”。   
  刘备点点头,转头询问赵谦:“你为安德令,手下官员竟然没有一个有才之人,这是怎么回事?”   
  赵谦满脸汗水,颤声答:“属下不知主公这是何意?”   
  刘备面色严厉,说:“我问你,七万黄巾,每日需食多少粮草?安置他们,需要盖多少房屋?他们之中有多数人务农,需多少农具,又有多少人务工,需多少职位?务工务农者,官府救济多少日后,他们可以自立?自立后,为了偿还官府给于的救济补贴,他们又需干多少劳役(包括乡兵训练时间)?”   
  赵谦冷汗连连,晕头涨脑的无法回答。   
  刘备补充说:“这划拨的钱粮,都是青州官署反复核算,按人头发放的,粮草吗,我知道,七万人口,每人日食粮4出云两(合400克),每十个出云两为一大斤,共计每日需粮草2800大斤,划拨的粮草为每日3千斤。20日后,务工者,放牧者,养殖者将安置到位。我已下令,雇佣他们的人要预支给他们钱粮,让他们安家糊口,这些人将不再需要救济。   
  务农者,20日后,农具也将发放到位,我已传令各地,修水利,建城墙,整道路的工程要预先雇佣这些人,预支钱粮。这些人,也不再需要救济。   
  还有一些人,有战斗经验,不愿务工也不愿务农,各地商队护卫组织、佣兵组织,乡民治安组织,各地警备队将招收他们。他们用战斗来换取薪酬,换取自己的地位,这些人将是最早安置的,他们也不需要救济。你说青州官署拨付的钱粮不够,说说看,不够在那里?”   
  赵谦嚅诺着,半天才说出话来:“按惯例,拨付的钱粮都从官方渠道下达,经办人员可以抽取两成,作为经办费用。此次拨付的钱粮,只有一个凭证,具体的钱粮让我们到当地商人处支取。安德无粮,需要到平原商人处支取。平原商人秉性刁蛮,不愿在原来的划拨量上,增加两成作为经办费用。故此,在扣取两成经办费用后,划拨的粮草远远不够流民安置。”   
  刘备恶笑一声:“按惯例,拨付的钱粮,经办人员可以抽取两成作为经办费用。谁的惯例?官府给与你们这些官员薪酬,不就是让你们干这些本职工作吗?为何每做一件事,都要抽取经办费用?如果都这样,你们那薪水干什么?我养你们这些官员干什么?百姓要你们这些官员干什么?”   
  抬起头来,刘备讪笑着,对卢植说:“老师,不好意思,竟让你看到笑话。不过,这正好说明,我们需要加强对官员的监督。此一重任我就托付老师了”。   
  卢植点头表示赞同,刘备仰脸长叹:“这习惯势力真是不好破除呀。升平(高堂隆),你去安德跑一趟,彻查此事,所有参与官员,依据律法惩处。”   
  高堂隆点头答应,随即一指赵谦,下令:“把他监禁起来,交给王司刑(王烈)。”   
  刘备顺手搀扶着卢植,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临淄城中,焦和已贴出布告,废除青州军事管制,恢复大汉律。这意味着在外征战的将士,再也得不到依据青州《战功奖罚律》所许诺的奖赏,功民待遇以及爵位和土地。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征战泰山郡后撤回青州的第11、12、13军团立即哗变,兵围刺史府。临淄城守、原龚景管家龚亮袖手旁观,致使兵变士兵越来越猖獗。   
  为了安抚兵变士兵,焦和紧急贴出布告,以归还刘备这几年来补贴的青州农税的名义,征收特别税,希望以这笔钱打法兵变士兵。可惜,这个策略遭到了六备的迎头痛击。   
  刘备以个人名义贴出布告,陈述了自己补贴青州农税,是为了让青州百姓安居的本心。布告最后的一句话,成了临淄城百姓抗拒焦和收税的名言:任何以刘备名义征收的钱,都需要遵守一个当然的规矩——刘备的钱,让刘备自己来收。   
  由此,得不到奖赏的士兵愈加愤怒,兵变士兵随即攻陷了青州刺史府。随后,在龚景长公子龚青的接应下,焦和躲入原龚景官署避难。这些兵变士兵原属龚景家丁,看在故主的面子上,加上临淄城守龚亮的干涉,士兵们不敢攻打龚青府邸。只好兵围龚青府邸,在府外咆哮。   
  一连几日,焦和没有回复——被封锁在府内,当然无法回复士兵的要求——愤怒的士兵忍无可忍,冲进龚府,将焦和等人围堵在厅堂。不过,为了表示对已故家主的尊敬,进入龚府的士兵都解下了兵器。   
  没有兵器的士兵空攥着双拳,围着厅堂大喊,要求焦和出来解释,此时此刻,焦和即使后悔,可是外面群情激奋,他也不敢出门,只好哀求龚青为之寻找出路,逃离龚府。   
  龚青悠闲的躺在长椅上,脚边,两个使女为他锤着腿,身旁一个使女为他端着茶碗,不时的,他垂头喝一口参茶,没心没肺的安慰着焦和:“没关系,明公,他们不敢冲进大堂来,有我在,你们放心。”   
  焦和烦躁的回答:“什么没关系,前几天你还说,他们不敢进入你的府内,这不,他们进来了。”   
  龚青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回答说:“我说他们不敢进我的府上,是因为我的府门上,挂着刘玄德给的灯笼,这些混蛋绝不敢冒犯玄德公。”   
  王修没好气的驳斥说:“那么,他们怎么又进来了呢?”   
  龚青讪笑着,解释说:“不好意思,我正要和你们说呢——今天早晨,我的管家说灯不亮了,需要拿下来擦一擦,谁知道,刚一拿下灯来,兵变士兵就冲了进来。”   
  王修气极,指着龚青哆里哆嗦,说不出话来。   
  龚青伸了个懒腰,接着说:“再后来,管家知道惹了祸,马上把灯挂在了大堂门口。所以我才说,现在我们待在大堂上最安全。”   
  焦和喜出望外,连说:“若是刘备的灯笼用处这么大,不如我拿着灯,走出这龚府,叔治(王修),你认为怎样?”   
  王修立即接腔:“灯笼是一对,若是他真有用,我和主公可以各打一只灯笼,突出龚府去找刘备,让他派兵镇压暴民。”   
  满屋子的人脸色灰白,外面群情滔滔,没有了灯笼保护,剩下的人岂不要被乱兵撕碎?   
  王修看着龚青,吩咐说:“龚公子,麻烦你到外面摘下灯笼,交给我与主公。”   
  龚青恍若未闻,王修再度高声命令。龚青随即发出一声耻笑,坐直了身子,开口说:“拿着灯笼逃命、丢下满屋子同事、丢下我这个帮助了你们多日的好友,叔治(王修),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刘玄德看不上你,你可真是百无一用呀。”   
  不理面红耳赤的王修,龚青一指门口,说:“你也不想想,凭什么一个灯笼能让他们止步,那灯笼上有刘玄德亲手写的两句话,上句为:龚府重地;下句为:休得冲撞。你把灯举在手里,在我龚府内随意行走,乱兵绝不会冒犯,但如果你走出龚府半步——你是龚府的什么重地?乱兵马上就会以偷窃罪诛杀你。   
  在青州,击杀盗匪相当于军功,就是乱兵不杀你,城卫军队也会杀你。杀了你后,这灯笼马上就会挂回府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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