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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把握系列外传 by步尘 (鹿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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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也不理他看着自己都在想些什么,拧干头发随手一扬,鹿丸就被一大片白色兜头罩在了下面。等他将那条大得离谱的浴巾从脑袋上完整地扯下来时,宁次已经在系睡衣的带子了。
  
  ……还不如不让他进来,鹿丸抱着浴巾哀怨地瞪着这个没有情调的家伙。
  
  宁次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怎么越来越像小孩子,把浴巾从他怀里扯出来挂好,摸摸他头发的确是晾干了,便把人往外推去:“我打扫浴室,到屋里待着去。”
  
  鹿丸笑着往外走,到了门边却又回过身低声道:“酒我已经温上了,你要是不快一点儿可就凉了。”
  
  宁次微微一笑:“知道了。”
  
  ——End——
  
  
                  后记
  后 记
  
  送给我的朋友落花酒觞!
  
  渺渺说,她的生日贺文要写温馨琐碎的话题,于是我说,那就写一个大家的聚会吧。
  
  系列里屡次提到这群伙伴的聚会,但始终没有详细写过,一方面固然是详略取舍,另一方面则是一种出于现实考虑的回避。其实想想,就现实而言,这群伙伴大概不会一直都是这样齐全的,但我很不想写哪一个殉职了这样的事,但也不想过于理想化,所以就回避了这种场景。
  
  我一直觉得,美好的故事要发生在现实的环境里,读者才会感同身受,甜蜜的味道才不会因为遥远而失去实际的感受;但同时它又不能完全现实,让真实的苦涩浸染不去,便失去了让大家从中得到愉悦的初衷。
  
  把握系列是我笔下的一个小世界,我力图在真实细腻的环境中写出童话般美好的感情,即使过于乐观,我仍将落叶节的聚会作为想象中美好的一页收存进来,仅仅是希望大家能够因为我的故事而会心一笑。
  
  祝渺渺生日快乐!
  
  另附:
  
  本文所引诗句“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至清晨”是日本幕末时期著名政治家和军事家、长州尊王讨幕派领袖之一、奇兵队的创建人高杉晋作的诗句,原文为“三千世界の鸦を杀し, ぬしと朝寝がしてみたい”。
  
  “落叶满天声似雨,关卿何事不成眠”则是清代诗人顾贞观的作品。清诗中很有些意境动人,文字却很浅白的句子,与翻译过来的日本诗歌风格有相近之处,左右是另一个时空的故事,我就权当做“古人诗”引了进来。
  
                  
系列小剧场之四:追思
追思
  
  中源左卫门慢慢地饮下一杯温酒,半闭着眼睛斜靠在锦垫上,示意侧坐在下面的乐师继续弹奏。
  
  一时兴起领回府来的乐师并不是什么名艺人,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抱着一把半旧的琵琶,坐在这样华丽的房间里颇有些羞怯,也不大敢抬头。虽是贫家女子衣饰朴素,容貌却颇有几分清秀,拨弦的十指纤白如玉,配上几分楚楚的韵致,也算得上美人了,只可惜目不能视,却是个盲女。
  
  初时还听他颇有兴致地以指扣案,偶尔问几句话,不久却语声渐沉,没了声响。那女孩子悄悄止了琴音,迟疑着唤了声:“大人?”
  
  半晌不答,只听得鼾声匀称,已经是睡熟了。
  
  那盲女仿佛不知所措,静静坐了许久。听得上座毫无醒来之意,忽然起身,轻轻走向墙边,双手沿墙一寸寸摸索,遇到箱柜、几案,都将所置物品细细检查过,动作虽慢,却是轻巧无声。搜寻了一遍没有发现,迟疑了一下,慢慢绕到中源侧后方,去摸索刀架。
  
  摸到最下一层,出乎意料地手底一空,刀竟然不在上面。顿觉不妥,连忙往后退时,右手忽然被人扯住,狠狠向案上一砸,她目不能视,痛呼一声,摔倒在地上。
  
  耳边鼾声已经停下,右手被紧紧按住,忽觉一道锋锐的寒气压在腕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呼吸顿时一滞,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卫……卫督大人……”
  
  中源左卫门毫无怜惜之意,将刀锋向下压了压,见那盲女全身颤抖,满脸惊恐之色,方冷笑一声,开口道:“乐家女子自幼贫苦,哪有这样雪白细腻的手?我虽喜欢美人,却也不会随便带个来历不明的人回府。你若不老实回话,我就将你这只手切下来,再让刑房来问。”
  
  那盲女僵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你可是为着五日前抓到那人而来?”
  
  “……是。”
  
  中源左卫门目光一沉:“你怎么知道他在我这里?”
  
  “我不……不知道……”怕他恼怒,连忙又道:“只是上面所令,要找回被搜去的东西,别的我真的不知道。”
  
  中源略一思索,便即微笑道:“那小子倒是硬气得很,打了两日,连一声都没出过,手下的一个没看住还被他自杀了。我按下消息这几天就等着你们再来人,幸好所料不差,现在他不说的,就只能着落在你身上了。”
  
  手上微微用力,道:“不想跟他一样受苦,就老老实实说,你们是雷之国还是风之国的人?”
  
  那盲女默然片刻,语气忽然有一丝奇异的缓慢:“您问我们,是雷之国还是风之国的人?”
  
  中源为她奇特的反应皱了皱眉,道:“难道不是?”他被这句话所引,注意到的却是另一个地方,这盲女明显受过训练专为细作,年纪不大,说话却是地道的土之国口音,忽而厉声道:“休要挑拨,莫非你要说是本国之人派你来的?”
  
  “您果然不知道。”
  
  中源一怔,那盲女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朗低沉,再不是刚刚带着轻颤的怯弱纤楚。
  
  “我故意留出破绽,又作此可疑行径让您揭破,终于等到这句话了。”
  
  中源眼睁睁看着那盲女坐直身子,脱开自己掌握,随手一拨,就将腕上的刀锋撩在一边,纤白的肌肤上竟连一丝红痕也没留下。而他不是不想阻止,却在动念的瞬间猛觉心脏狠狠一震,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滞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要杀您并不难,但在此之前确定您是否得知了什么才比较棘手,毕竟证据是实在的,猜测判断却在您心里。”白衣女子淡淡说着,睁开了眼睛:“万幸您没有怀疑到我们的真实身份,这就好办了。”
  
  中源骇然瞪大了眼睛,这行动始终如盲人没有区别的女子睁开在他面前的,是一双连瞳孔都一色雪白的眼睛。
  
  “你是……”中源冲口欲言,却发现嘴唇只是微微颤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女子不再看他,自行起身,双手结印,目中瞳孔骤缩,眼旁浮起淡淡经络。
  
  中源身为土之国兵卫府臣,与岩隐村忍者多有事务往来,对各国忍者村并不陌生,自然也听说过火之国忍者世家独有的白眼。此时见这女子开眼四顾,随即盯住一个方向审视良久,心中不由得暗急,她所看的方向一道回廊相隔就是自己为防不备,提前伏下的侍卫。不过是个细作女子,本以为自己的准备已经过于慎重,哪里想到此刻竟会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听说白眼有透视之力,这一招怕是无用了。
  
  那女子不动声色,目光又逐一掠过房中物品,凡有涉及机密文书便上前仔细翻看,却小心不使其移动位置,而装有机关的箱子和角落里的暗格,更是窥看之余连碰都不碰一下,最后站在刀架旁良久,旋下中间木隔的右端,从里面抽出几张薄纸。
  
  中源看着她条理分明的举动,心中渐有一股凉气透了上来。先前抓到那人咬死了一言不发,而此人潜到自己身边费尽心机只为了确定身份是否被察觉,那之前无意破获的那个地方,必是火之国暗谍所建极为要紧的情报枢纽。可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把这个发现告诉给别人?
  
  这女子听到己方同伴死讯居然毫无悲戚愤恨之色,制住自己也不曾以斥骂讥讽泄愤,显然心志极为坚忍,不轻动摇。那么毫无疑问,她坦然在自己面前睁开这双眼睛,那是有十成把握让自己没有说出去的机会……条理从容,谋算镇静,生手断不能如此,这是不知取过多少人命的老练杀手!
  
  惊惧和焦急顿时如同一团火从心底烧上来,中源奋力挣着四肢,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一定要动一动,一定要动一动!绝对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卫督大人……”
  
  中源难受得心血直愈呕溅出来,终于惊喜地发现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凝滞的血脉仿佛也有了一丝松动时,忽听那白眼女子开口说话。
  
  “若非万不得已,我等忍者不会轻易行刺别国大臣,毕竟对抗岩隐村的报复不是易事,挑起战争的后果更是谁都承担不起。”声音顿了顿,又道:“所以我亲自出手,又再三确定,就是为了保证……绝对没有人查得出您是怎么死的。”
  
  中源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曲折,只盼她再多说一会儿,自己就能活动过来,只要能开口唤来外面侍卫,她今日逃得了,火之国也逃不掉。
  
  正咬牙想着,那女子已看完几张纸上内容,细细折起来收入袖中,转到他面前,近身跪下,两指在他颈侧按了按,道:“时间差不多了。”
  
  她抬起眼睛,语气依旧平淡无波:“我日向家柔拳法伤势独特、无可掩饰,所以我只能使用最轻微的禁制,并且等待它在您气血冲涌下自然消融后才能动手,借更强烈的激荡将最后一点痕迹掩盖掉。现在您应该可以动了,那么非常抱歉,请为我自杀殉职的部下偿命吧。”
  
  中源全身汗湿、双目尽赤,头发都在颤抖,就在一声狂吼就要冲喉而出的时候,猛然一丝尖锐地疼痛伴着窒息的闷苦阻止了一切,无声地张开嘴,喉头“嗬嗬”几声,伸出的手徒劳地在对方衣服上滑落,最后的余光停留那人手中的凶器上……琴……弦。
  
  白衣女子托住他倒下的身躯,慢慢放到地板上,没有发出声响。不再停留,迅速收起琵琶背在背上,将琴弦在腕上缠好,轻轻拉开通向后园的纸门,侧身滑了出去。打开白眼,在假山和树木的掩映下闪了几闪,整个人便如一道残影消失在围墙之外。
  
  暗杀成功却没有放松心神,特别挑在大雪停止之后的时间,就是为了让线索更加飘渺。将查克拉的流转提高的极速,飞掠在雪地上,足尖轻点,只留下梅花瓣大小的浅痕,衣袂带起的清风拂过,立时无迹。一路避开视野内不多的行人,翻过城墙仍不停留,直奔到主城范围之外没有人烟的树林里,方才停下脚步。
  
  轻轻呼出口气,脸上不由得微微潮红,静立于雪上不陷落并非难事,但在飞奔之间不留痕迹就困难得多了,这样一路屏息凝气下来,查克拉的消耗竟比一场战斗不差多少。但如此一来,中源左卫门被勒死在房中,四周却没有丝毫痕迹,查询死因的人必定要先把注意力放在搜索宅子,和内部是否有奸细上,一天找不到那个不知来历的盲艺人,就更会把兵卫府的政敌对头一一怀疑到。
  
  缓步走入林深处,站定道:“出来吧。”
  
  五个人分别从各自的隐蔽处现身出来。三个是木叶暗部标准装束,只没戴面具,外袍翻出白色一面,见到他明显松了口气,前面一人急切问道:“队长可有受伤吗?您单身潜入实在太冒险了。”
  
  另外两人却是一作农人、一作行商打扮,走到近前,同时单膝跪地,俯首行礼道:“日向大人,我等行事不谨,出了这样大事,还劳您仓促赶来,实在惭愧。”
  
  做情报一行,改变音容、掩饰形迹乃是必须精通的,此间五人都是易容术和变化术的行家,辨得声音无误,并不以他容貌装束为异。只是三人为暗部下属,而另两人则是归外事部联络的暗谍,故而一称队长,一称大人。
  
  日向宁次只着一件单衣,赤足站在没胫的积雪里也不畏寒冷,虽易容未卸,眉宇间已是一片刚毅凛冽之色。向三个下属示意一切顺利,探身扶起行礼的二人,道:“这次的事的确是意外,若说未能防备万全,责任也该由我来担。前川前辈、藤宗前辈,二位辛苦了。”
  
  做行商打扮的藤宗连连摇头道:“怎会是您的责任,谁也想不到中源左卫门竟会无巧不巧撞到……”语声一顿,深吸了口气,低声道:“大人既是独自回来,赤泽君他……”
  
  宁次犹豫了一下,道:“抱歉,我来晚了。”
  
  两人心中戚然,都是一声长叹,半晌却是一贯沉默寡言的前川先开了口:“日向大人已经尽力了,若非您亲自赶来,我们还是得束手无策。”
  
  暗谍时时行险,落入敌手实是不可避免之事,若脱困不能,为不暴露身份,则会在神智无法保持清晰之前力图自尽,以防被幻术趁机而入。故而情报人员殉职的,绝大多数倒不是战死的,而是自尽的,与其被人从术法中获得信息,不如一死断绝一切。反过来说,长于情报工作的,大多精专易容、变化、隐蔽、潜行以及暗号、语言和时势判断等,战斗也的确不是所长,遇到这样的事,只能迅速隐蔽、打探消息,同时向木叶求援。日向宁次赶来时他们也才查出赤泽被关的地方,那时已过了三天,对于能救出人,其实已不抱什么希望。
  
  “扫除痕迹一事处理得如何?”
  
  暗部一人答道:“都清理干净了。赤泽先生原本的联络地点已经废弃,所有和他直线联络之人全部得了紧急潜伏令。”从袍子中拿出一只木匣,道:“明面上的文字都已销毁,这是赤泽先生放在地下暗格尚未传回的定期汇报,只是本月未过,没有标注所用密码的代号。”
  
  宁次没有去接,反而自袖中抽出几张纸,递给他道:“都放在你那里,回去给暗号班处理。”
  
  他说的轻描淡写,那人接过略一展目,面色却是倏然一变,郑重应道:“是。”
  
  宁次转向行商打扮的人道:“藤宗前辈,这半年来岩隐村内部混乱,连带土之国形势紧张,木叶既然不欲趁机开战,我们也不用太多行动,以防殃及池鱼,与探听消息相比,还是以隐蔽保全为上吧。”
  
  “是。”
  
  “两位前辈潜伏在此都已经超过十年了,对土之国情况的了解不用我来置喙,潜伏期内发生任何变故,木叶不及回信的,两位尽可自作主张。”
  
  两人一起称是,前川想了想还是问道:“以日向大人预计,潜伏期要到什么时候?”
  
  宁次道:“这个冬天就足够了,若无意外,明年春天我会再过来一趟。此前会派人以兜售种子之名与前川前辈联络,到时再由藤宗前辈传达解除潜伏之令。暗号就定为……‘春汛’。”
  
  两人领了命,知道该说的也都说了,便告辞离去,临行想着兵卫府臣被刺,无论如何土之国全境搜查都会严密起来,又叮嘱回国的几人务必小心。
  
  暗部下属将宁次事先留下的衣服、忍刀和面具交给他,将双面的宽袍翻出白色一面披上,戴上面具,无声无息暗杀了兵卫府卫督大人的刺客就化作了一只雪枭,和同伴一起消失在了茫茫林野中。
  
  * * *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时,里面几个人正坐着聊天,见到来人绘着鹰隼的面具,连忙站起身道:“您回来了。”
  
  那人点了点头,没有立刻摘下面具,只向身边下属说了句:“在这里等我。”便进了侧门更衣室。
  
  三个下属肃然答应,待得他一进去,第一个动作却都是就近找张椅子瘫在上面。
  
  一人抚额长叹:“天啊,队长他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站着?”
  
  另一人跟着哀叹:“就算是不喜欢露宿,队长他也不用这么着急往回赶吧?”
  
  最后一人则是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恳切地道:“我只想知道,队长他这么积极回村,他怎么就不积极回家,顺便也放我们一马呢?”
  
  原本坐在这里聊天的也都是熟识的同事,顿时一片大笑,便有人问:“哎,日向队长这次出去不是说土之国那边出了大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谁又在这儿胡说八道害我们白担心?”
  
  瘫在椅子上的人懒洋洋道:“不是胡说,就是事情太大了,所以队长决定亲自去办,所以我们这就非常有效率地跑回来了。”
  
  众人哑然,就听到旁边幽怨的声音道:“我们可不可以申请明天再开始整理资料和报告?谁能让队长放我一个晚上,我感谢他一辈子。”
  
  “那个……”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显出对此刻房间内气氛的不太适应,勉强插言道:“刚才那位,就是日向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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