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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把握系列外传 by步尘 (鹿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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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丸苦笑道:“我知道的。”
  
  手鞠却截口道:“你根本不知道。他对於你来说首先是爱人,所以有天生的弱点,但他对於我来说是曾共事过的同伴和朋友,我会放心将任何困难交给他解决。”
  
  “所以,在你不能相信自己时,相信我就行了。他真的很强,这种人你也担心,别人都不用活了!”
  
  鹿丸被她斩钉截铁地一番话说得连连失笑,心里却当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十年风雨共鉴,有些事上彼此之间的了解犹胜於亲密无间的爱人,心中感动,真正认真地说了句:“谢谢你了,特意说这些话。”
  
  手鞠舒展了一下身体,倒是满不在乎:“谢就不用了,难为人家特意招待我喝这几天的茶,什麽都不做我也不好意思。”
  
  鹿丸一怔,原来如此。自己的心事原来一开始就被他看在眼里,只因自己有意掩饰,他也体贴地不来揭破,却挽留手鞠住了下来。有些事对爱人无法坦言,朋友却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真是……
  
  “啊,啊,你终於也发觉自己做人失败了吗?”
  
  鹿丸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宁次正坐在镜台前面梳头发。
  
  他们现在住在一起,自然就不方便再将书房的隔间当卧室,当然这主要是宁次的看法,鹿丸倒是很喜欢原来那张床。
  
  决定把这个房间布置成卧室之後,宁次又找时间把家具从後面的仓库里翻出来。这才让鹿丸想到,这些房间以前有人住时,自然不会是这样空空荡荡四壁萧然的,只不知,当初还是个孩子的他把这些家具一一收起来时是什麽样的心情。
  
  为了不增加打扫的麻烦,拿出来的大多只是必用品。所谓大多其实只有一个例外,宁次非常不理解,鹿丸自己从来只用浴室的镜子,为什麽非要把这个镜台搬出来摆著。这镜台式样古雅,足有一米半宽,周边雕花下有暗格,宁次完全是因为擦起来太费力才决定让它至少派上点用场,而现在则开始怀疑鹿丸原本就别有用心。
  
  宁次的头发很漂亮,鹿丸尤其喜欢他洗完刚刚晾干了的时候,柔亮顺滑,似乎还带著林木的芬芳。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挑起一绺在手指上绕。 
  
  叹了口气,将编了一半的辫子打散,什麽事情次数多了也只能是这个反应,鹿丸惯常在他梳头时捣乱,基本已经成功地培养出习惯来,连瞪他都省了,自去将梳子收进暗格,整理地板上的落发,等他玩够了再说。
  
  “抱歉……”
  
  “嗯?”忽然听到这麽一句,宁次抬起头,疑惑地看著镜中的人影。
  
  身後的鹿丸在镜中回视著他,温和低沈的声音道:“……让你担心了。”
  
  宁次微微一笑,暖意如水波一般在镜中晕染开来:“我没有担心。你没有需要我担心的地方。”
  
  鹿丸眨眨眼睛,也笑了起来,放开他的头发,伸手抱住他,拖长了声音道:“真是无情啊!”
  
  宁次在他的怀中转过身来,淡淡宁定的语气道:“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在这里,任何事你都不必一个人承担。”
  
  这样简单而理所当然的一句话,却透著他一贯的那种强大而绝对的自信,就是这股自信,令鹿丸一直以来信任欣赏并且能够因之而心安。
  
  而且……
  
  抬手抚上他的眼睛,鹿丸从很久以前就不再去想宁次心中是否还为旧日的感情难以释怀。他们都不是彼此最初交付感情的对象,就像即使早已不是爱情,手鞠在他心中仍然是与任何人都不一样的存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段倾尽所有却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望的感情所刻下的深痕在宁次心中是怎样的不可磨灭。所以他从来不在意宁次对鸣人好,刚在一起时曾有过的担忧也只是怕宁次自己心中黯然。
  
  然而事实上宁次却完全没有给过他担心的机会,一朝许诺,就真正眼里心里只放他一个,别人就真正都只是“别人”。被个性如此认真的人这样一心一意地对待,真的是,很温暖的一件事……
  
  鹿丸忍不住微笑,收紧双臂,脸颊贴在宁次的颈上轻轻摩挲。他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宁次容貌清冷,只有真正肌肤相亲才会发觉这具身体有著与常人一样的暖意,这,是独属於自己一个人的的温暖。
  
  手鞠说得一点也没错,自己总是在担心些没用的事情,而忘记他的爱人是怎样刚厉决绝的性格。进则一往无前,退则毫不留恋,既明白说出“结束”,就决不再为过去的事郁郁自伤。人人皆知鹿丸目光精准,看人少有差失,但就是这个他自以为最了解的人却总让他无法冷静的判断。不由自主胡思乱想,然後莫名其妙担心过度,从当年感叹他一言不发为鸣人远赴砂隐的用心,到现在这麽多年过去了还是毫无改进,完完全全是自找麻烦,鹿丸想。
  
  不过幸好,能让他自找麻烦的人,这辈子也就这麽一个了,麻烦……就麻烦吧。
  
  宁次猝不及防,是真真正正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喂,你干什麽……不行,喂,他们还在……”他不敢推得太用力,急得压低了声音道:“……明天……明天再……会被听到的……”
  
  鹿丸就是仗著他怕发出声响不敢用力推搪,伸手按息壁灯,坚决地道:“没关系,屏蔽术就是为了这种需要而存在的……”
  
  ──End──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我写了朋友。
我一直非常喜欢手鞠,非常不愿忽视她与鹿丸之间那麽美好的感情,当然也更不愿让她被背弃,所以在正文之初就打好腹稿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交待。另外也曾有人问过宁次和我爱罗为什麽那麽好,正文的时候曾有留言怀疑《把握》有all的倾向,但其实没什麽,我只是觉得,我爱罗既然从感情的困境中脱离出来了,有了正常的生活、工作和交际范围,自然也应该有正常的朋友,这两人属於最正常的工作中建立起来的友谊。
这一部分细节是我原本就很想详写的部分,所以写得很有动力和热情,宁次用对平常人的方式和态度对待我爱罗我以为就足够温暖了,而手鞠与鹿丸多年的相知以及她在鹿丸心中能够起到的巨大影响,我不知道有没有真正表达清楚,但写的时候自己是挺感动的= =。。。世界上并不只有相爱的两个人不是吗? 
                  
系列番外之四:所谓敌忾

  鹿丸醒来时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下,习惯果然是会互相影响的,自己从来就不想立志勤奋,现在居然也被某人影响得每天天一亮就睡不下去。
  
  刚感叹完就发觉哪里不对,猛地睁开眼睛向身边看去,宁次竟然不在。伸手摸了摸,半边被褥已无余温,今天……怎么起床了?
  
  要说这种情况原本不值得奇怪,宁次的勤奋程度跟他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平日里天色大亮的时候他晨练差不多都该结束了。但有些时候却是例外,比如今天早上这样,因某些活动导致身体情况不大适宜晨练的时候,他通常会躺在床上装睡,直到鹿丸起身出去之后才起来。鹿丸发现之后觉得很有趣,于是每次醒了之后也不起来,就躺在那里看着他装睡,一直到他因为身体疲惫真的又睡着了才起来。
  
  他们之间的情事并不频繁,宁次经常需要外出,而且形势紧张的时候,即使在休息中,也会被要求保证身体和精神随时处于最佳状态,以备紧急情况,所以虽然同居数年,鹿丸知道每次的情事仍会给他的身体带来很大负担。偏偏宁次生来严谨内敛的性格,既不肯将身体的不适表现出来,又颇不情愿因此打乱正常起居习惯,所以鹿丸在这一行为上坚持不动摇,也算间接表示一下自己的意见和态度。宁次虽然不是很情愿,仍然依从了他的意思,早上晚点起来,并且这一天没什么事就在家休息不出去了。
  
  鹿丸很无奈,他不是不体谅情人,但在这件事情上的确存在着他束手无策的地方。他们初次亲密是鹿丸主动,他知道宁次让着他,却也并不在意,以后再交换就是。但是因为两个人都完全没有经验,虽然极尽小心了,之后宁次还是整整躺了一天才能起身。结果鹿丸被吓到了,足有两个月都没敢再作尝试,还是宁次极力安慰他说不要紧,这才在更加小心地忐忑摸索中渐入佳境。
  
  但事实是,那一次被吓到的并不只有鹿丸一个人,宁次自那之后绝口不再提交换位置的事,就是因为他也疼怕了,想着现在既然已经好起来,那与其再让鹿丸也这么来一遍,还不如就维持现状。
  
  鹿丸当然理解他的体贴,于是就更加心疼。但这种事确实不大好意思放在晴天朗日对坐品茗之际拿出来讨论,而情人之间对彼此心思太过了解的结果就是,在夜晚同衾共枕气氛适宜的情况下宁次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鹿丸充分地认识到所谓天才那就是学什么都比别人快,每次在这人迅速变得熟练的亲吻之下他就只能痛苦地想:自己还年轻,这种考验太严峻了……
  
  他们在工作中常会各持己见,争执不下,涉及要务,这是必要的慎重,但生活中宁次却几乎事事顺着他。他们两人的性格本就不会争吵,宁次又可说是极尽容让体贴,他自己心性清淡,自幼生活都是既规律又简单,连食物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但与鹿丸在一起之后,却对情人的习惯喜恶倍加留心,他本就是细致敏锐的人,不言不问,细微之处却连鹿丸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
  
  鹿丸自然十分清楚,自己情人的性格跟“柔顺”连边儿都沾不上,这番刻骨的温柔也只是对自己一个人而已。他认真对自己好,才会如此用心,但这样认真的性格却也难免另一种情况,那就是什么事情他要是拿定主意了,自己基本上就没有说话的余地了。所以说他们之间从不争论固然是宁次惯常顺着他,还有一部分原因却是偶尔宁次决定自己拿主意的事,根本省去商量这一过程。
  
  宁次有他这样决定的原因,他们能得亲密大多是他外出任务回来后休假的时候,他身体不便可以在家休息,鹿丸却必须去上班。所以在一段时间的内心挣扎努力之后,鹿丸终于放弃对这件事表示意见了,宁次出入险境必然极耗心力,连日辛苦又总免不了带着点伤,那与其让他折腾,还不如自己来还可以小心照顾着点,顺便也让他第二天安生多睡会儿别往外跑。于是在客观形势暂时不会有改变的现在,这件事就被两个人以不同的理由默认了下来。
  
  因为衣服还在,所以鹿丸是先去浴室找的,但里面并没有人。最后在前院找到人时,鹿丸有些郁闷,这属于习惯性思维误区,因为宁次从来不会衣饰不整就走到外面去,所以自己差不多把整个房子都走了一遍才到这个本来平日此时他最应该在的地方来看看。
  
  在房子前面一进大门的地方有一块空地,石砖铺平,只在墙边有两棵不知什么时候就长在那里的老树,是宁次平时晨练的地方。鹿丸走出来时,就看到宁次穿着睡衣、散着长发坐在门廊上,背靠着柱子,十分奇特地平伸出右手,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一动不动。
  
  鹿丸认真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自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便走到他身边也坐下来。宁次想得入神完全没有发觉有人走了过来,这让鹿丸万分好奇,虽然是在家里,但以他的警觉居然连有人走到身边都没发现,这究竟是想什么呢?
  
  便也不出声叫他,坐在旁边看了看,给他把头发拢了一下,又摸摸他的手和脚,觉得不凉,仍然将长衣掩了掩。宁次虽然心不在焉,身体却自然而然地配合着他的动作,鹿丸不禁好笑起来,推他的肩膀:“怎么了?想什么呢?”
  
  宁次顺着他的动作靠在他身上,长长叹了口气,吐出一个字:“……累。”
  
  鹿丸一个头晕,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小心地看了看他,犹豫着问了句:“那个,什么事累?”
  
  宁次看起来倒像是还有一半儿在出神状态,闭着眼睛用指尖揉着眉心,半天才叹了口气道:“柔拳法临敌之严密,真的至于无隙可入么……”
  
  鹿丸有些无语,无论什么功夫经过那么多代人钻研改进,完美一些也都很正常吧。而且问题在于,这语气听着怎么感觉像是十分遗憾? 
  
  “你一早上就想这个想得心力交瘁?”
  
  宁次听出他话中谑笑之意,心神终于都从天外回来了,瞪他一眼。
  
  鹿丸也很无奈:“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呢?总不成为自己所修技艺太过精深高妙而无比惋惜?”
  
  宁次不跟他贫嘴,叹了口气,缓缓道:“柔拳用力之法独行其道,与其它体术均不相同,只要时机把握得当,以弱胜强非为不能,所以即使敌人比我强,我也有取胜的自信。但这种优势只在一种情形下不存在。”
  
  鹿丸与他战斗能力不属一类,修炼各有其法,训练自然也都是和各自的搭档在一起,在家里一起看书是常事,打架就算了,所以几乎从来没听他讲说日向家学的细微。此时颇有兴趣地听着,猜测他话中未竟之意:“可是同族之间?”
  
  “不错,”宁次接着说下去:“以柔拳对柔拳,真实实力的差距就无法回避了,几乎可以凭此直言胜负。”
  
  “原来如此,”鹿丸了然一笑:“在想怎么赢过你家族长大人吗?我还以为你死心了呢。”
  
  宁次从十四岁开始接受日向日足的指导,但日向族长所给予他的并不是什么更高级的术法,而是与自己对战的机会。宁次在柔拳上的体悟已经足够深,所以唯一能够让他更进一步的方式,就是让他在战斗之中自己突破。与宗家嫡系出身、毕生精修柔拳、力量与经验都处于巅峰的真正的高手宗师对战,本身就是最好的引导。
  
  鹿丸知道宁次对他伯父大人的用心是很感激的,但也同样知道他不甘心。他能有如今的成就几乎全是靠自己苦修出来的,这样外柔内狠的性子,即使面对的是本流派的前辈师长,也决不甘心一次都不能取胜。
  
  宁次每回去主宅接受训练,早上都会用一个小时的时间静坐冥想,阴谋诡计、拼勇斗狠之类的事情在师长面前就太失礼了,因为是单纯的训练,只能在战斗方法本身上下功夫,他几乎是把各种方式都想遍了。他并没有对鹿丸隐藏自己的心思,鹿丸曾有一次听到他几乎带着真正失望的语气说:“在那种纯粹强大的力量面前,真的是什么办法都没有用啊……”
  
  不过看他今天的样子,这心思始终还是没有丢掉过。想来也是,以他的心性,放弃才应该惊讶,而且以鹿丸知他之深,这么一早上坐在这里心神不属,绝对不会是因为沮丧。
  
  果然听他笑道:“谁说我死心了?”
  
  “我以前与风影大人有过多次切磋,但那段时间事务繁杂,不能专心于此。后来回到木叶,始终尝试不成,便想起砂隐流的特点和当时的一些体会,觉得还是要在柔拳法本身上下功夫。”
  
  宁次看了看他,道:“这前后细节要一一说明白也复杂,不如你试一下。”半侧过身,右掌当胸一立:“打一拳看看。”
  
  鹿丸听他这么说,明显是早已筹谋多时了。他素知宁次武功才智,外驻数年,眼界阅历更已不同,既有所得,必定不凡,如此一想,连他都忍不住动了好奇之心。
  
  也不起身,就保持这样的距离,右拳凝力,试探着一击在他的掌心上。
  
  “啪”的一声轻响,宁次随随便便伸着的手掌晃也没晃,只有袖子微微拂动了一下。鹿丸目光骤然一闪,四目对视,宁次的眼里仍是一片沉静如水。刚才……是什么感觉?
  
  鹿丸回思,自己的拳在距离他掌心不到一公分的地方,仿佛遇到了一层气垫,阻力忽然变强,到拳及掌心时,力量已经完全被融去,最后就如同根本没有用力,只轻轻在他手上拍了一下。
  
  想了想,没有说话,而是又击出了第二拳,再次试探,非但速度丝毫没有放慢,拳上更提聚起查克拉。一击过后,神情颇为奇异,半是不解半是惊疑,迟了一会儿才道:“……回天?”
  
  宁次放下右手,露出赞赏之色,口中却叹道:“做人不要这么天才,真是没有成就感!”
  
  鹿丸想扑上去掐他,念在室外没好意思,只瞪了他一眼:“说这话有良心?都明摆出来给我看了,要是再一点儿门路看不出来,你这心里还不知得怎么笑我呢。”
  
  宁次端然微笑:“岂敢?在下是那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吗?”
  
  鹿丸撇撇嘴,跟这种人计较这种事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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