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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宛如秋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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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一把苦无已经悄无声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旁边,闪着寒光的边刃冷气森森。
“擅闯禁地不是什么好行为。”
那是一把异常柔软却兀自清高的声音,还带着少年期的气息。
兜小心地转了转头,站在他背后的年轻暗部似乎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并没有戴着面具。这让兜很轻易地认出了他来。
宇智波鼬,右手里正拿着那只威胁他生命的苦无,但左手里很不配合时机地托着一盒……
红豆丸子。
手里还抱着三岁大的鸣人的兜忽然觉得面部肌肉有些抽搐的冲动,而他手里的娃娃已经呀呀喊着想要扑向另一个人的怀抱了。兜忽然有点无来由的失落。但他无论如何是不会承认这失落缘于发现自己还不如一盒红豆丸子。
兜后来想,那或许就是最早的关于‘漩涡鸣人’这个人,而不是九尾容器的记忆。
全部的记忆里,那只不过是一个由不懂照顾人的暗部照顾的孤儿而已。
那个孩子一个人住在只有一扇小木窗可以通进阳光的房子里,他的房间外面通常有着四到五个暗杀部队的成员。他向每一个靠近他的人兴奋地张开小手,天真的笑容象那扇小木窗子透进的阳光。
那个名字叫做漩涡鸣人的孩子,总是对着每一个靠近他的人伸手,就象生怕一个缓慢就抓不住一样。
兜在后来的中忍考试上,看着十二岁的鸣人脸上毫无怀疑的信任,忽然就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小小的孩子拼命张开的双手。
这种时候,兜总会开始下意识地让自己想一些机械化一点事情。他并不喜欢开始情绪化的自己,或者说,药师兜一辈子最不想变成的,就是旗木卡卡西那样的人。
在宇智波鼬出现之前,卡卡西一直是木叶里被当做传奇的天才。那时候忍者学校里老师最喜欢拿来念学生的一句话就是,你们要学习卡卡西学长那样如何如何……
就象后来在鼬灭族之前,老师都喜欢说你们要学习鼬学长那样如何如何。
而不知动机分别如何地,这两位天才都一度做了暗杀部队的强战斗力。
身为一代天才的卡卡西自然也在兜的观察范围之中,兜承认,这确实是一名战斗力很强的忍者。但无论如何,对于卡卡西每天花费不少时间对着慰灵碑发呆的举动,药师兜所抱的基本还是鄙视态度。
在兜的眼里,那是于人于己都太过无益的事情。
兜也曾在鸣人小时候居住的‘禁区’附近见过卡卡西。并不负责监视九尾容器的这名暗部小队长经常会蹲在附近的高大树木上凝视着那间小屋。兜曾很怀疑在那么远的距离上他究竟能看见些什么,但卡卡西仍会时不时地蹲到那里看着那小屋子发呆,就象对着慰灵碑发呆一样。虽然没有那么频繁。
兜也曾经在无聊的时候试过在那个角度看一看,结果发现看见的只是那扇小小的木窗和那一方阳光。
而漩涡鸣人,那个封印九尾妖狐的容器,那个吊车尾,那个独自坐在秋千上看着人群的孩子,那个大喊我要当火影的傻瓜——
就在那一窗的阳光里,向每一个接近他的人伸开小小的双手,慢慢地长大。
二十五、火影的意志
“只有一次是那么希望过的。”
“如果我们三人,从一开始就不曾相遇,就好了。”
好象是谁曾经这样说过?
对着大胸翘臀的美女们愉快取材的自来也忽然很没逻辑关系地想起了这么一句话。用在最新的亲热系列里一定很不错,他愉快地打开笔记本飞快地记下。
自来也认识纲手和大蛇丸的时候,六岁。孩子们并不一定聪明却一定乖巧地念忍者学校的年纪。那时候在忍者学校里当老师的木叶中忍好象是这么说的,这一位是初代火影大人的孙女,这一位是入学成绩最优秀的。
而关于自己……自来也已经想不起来了。
记得六岁的纲手乱发蓬蓬,脑后高高扎起一把不长的马尾,横看竖看就象一个武士头的假小子;而六岁的大蛇丸似乎经常性的沉默不语独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垂顺过肩的头发,神色平淡面无表情,用六岁自来也的说法就是真他妈的不象个男人。
其实这个评价,直到后来的后来或者现在,自来也都觉得满准确的。
同队的三个人第一次真正出现裂痕的时候,其实他们已经不再作为一个队伍执行任务了。他们分别代着自己的部下在那个战火纷乱的年代浴血拼命。那次激烈的争吵发生在大蛇丸和纲手之间,这是第一次争吵中没有自来也的份。
争吵的原因很简单。大蛇丸带着他那一向冷漠的笑容说,死亡是无可改变的事情,比起无意义的挽救,思考如何让死亡显得有所价值反倒更有意思。后来的事情,如果不是大蛇丸召唤出了万蛇,自来也估计三忍很有可能就此变成二忍。
那时候的忍界大战从开头到最后到底打了几年,自来也没数过。只是他们带学生的那一年,刚好过去了最如火如荼的时候,剩下满世界更麻烦的残刀断箭。这个残局一直收拾到他的学生也有了学生,而他学生的学生都已经不再幼小,才慢慢结束。
自来也带连绳的时候,没想过这是他唯一的一批学生。他以为之后他还会有很多学生,然后把他们都教成天才,而这群未来木叶的天才都是他自来也的学生——多么令人心情激昂的明媚未来啊!但连绳死后,自来也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再没有带学生,直到遇到鸣人。
在自来也的记忆中,连绳是个不可思议的孩子,聪明能干,却意外地不张扬。而毫不张扬的他,却总是吸引着很多人的眼光。但连绳最让自来也意外的是,他竟然和大蛇丸相处得很好。虽然,所说的‘好’无非也只是正常交谈罢了;而这对于没有人不畏惧大蛇丸的木叶村来说,已经是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
最后的那几年里,大蛇丸的脑子里想些什么自来也越来越不能明白。或许,他想,纲手会更清楚那个个性诡异的优等生到底琢磨着些什么,但她是决然不会告诉他的——因为她连提起来都嫌烦。到自来也想着去考虑自己这同班同组的三个人中间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大蛇丸已经离开了木叶。
至于纲手,则已经离开将近一年了。
后来当自来也知道十二岁的鸣人追着佐助一路撵到终结之谷大打出手,他忽然有点哭笑不得。天知道为什么木叶的忍者都对那条淌个不停的瀑布情有独钟?
初代和二代,大蛇丸和自己,然后,佐助和鸣人。
大蛇丸被木叶通缉后,第一批追出去的是当时的暗部,但第一个追上他的是自来也。从木叶到国境线的路上,一路上木叶暗部丢下了多少尸体难以计算。毕竟——
“那可是三忍中的大蛇丸啊。”人们后来经常心有余悸地这样说。
可对于自来也来说,那只是一个脑筋烧坏掉的笨蛋,一个他永远都弄不明白那个脑袋里想着些什么奇怪玩意的笨蛋。虽然在他们还被称为同伴的日子里,被叫作笨蛋的通常是他。
大蛇丸离开火之国的时候扔了一个问题给他。
自来也有时候闲得无聊回想起那个时候就忍不住揣测那是不是自己的老同学故意的捉弄;如果问他为什么要保护一个美女那是连想都不用就可以回答的,可大蛇丸最后冷笑着问他的是,
这个木叶,有保护的价值吗。
自来也一直也没有把这个问题怎么放在心上,反正他搞不懂大蛇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然而后来那年,连绳摘下火影的斗笠向远方咆哮的九尾走去时,他忍不住想了。
这个木叶……
“我来猜猜看吧……你现在在想你的学生,对不对?”纲手瞄了一眼看着火影岩发呆的自来也,不紧不慢地下了结论。
九尾封印被解开的时候抱上了赴死决心的木叶忍者很多,自来也就是其中之一。面对着如此巨大和凶猛的怪物,任谁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那天的那一战,与其说大家是在苦战,不如说是在一批批地成为牺牲——造词法里最基本意义上的牺牲,奉献给九尾的。
虽然不吉利,那个时候自来也想到的真的就是赶明天本大爷的名字该刻在慰灵碑的哪个位置上。只不过最后死去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学生,在那个时候已经被人叫做四代火影的人。
“等一下,老师。”连绳的声音阻止了他正要开始通灵术的手势。
“请把这里交给我吧,这应该是火影的义务才对。”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孩子的木叶火影脸上有着温和而轻松的微笑,那么温和那么轻松,就象所有哀伤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啊对了。”想起什么似的,连绳又补充道,“如果老师以后见到大蛇丸老师,请告诉他……”
请告诉他,为什么我要从九尾的爪下保护这个自己召唤出九尾的忍者村……
“纲手,你有自己的理由吗?”
“啊?”对着自来也半调子的问句,摸头不着脑的纲手抛出一个彻底完全的卫生眼:“说话别说半句!”
然而一向惯于和她斗嘴的自来也却没有及时接出下文;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火影岩上,那片巨大的峭壁上雕刻着初代二代三代四代的遗容,而在它们旁边,现在纲手的脸貌也在那里。
初代……唯一能够操纵尾兽的忍者,曾经用九尾击退过侵犯木叶的敌人的伟大火影。
“纲手,你没有犹豫过么?关于这个……猿飞老师所说的‘一个家庭般的木叶村’……”
“家庭般?”挂着二十岁脸孔的纲手很不给旧日同窗情面地大笑起来:“自来也,你还真是直率得可爱诶!”
“纲手!”
虽然再欣赏一下难得一见的自来也脸红是很不错——老天啊,对于他们这群不算太老的中老年人来说,脸红可是很稀罕很稀罕的呐!——纲手还是很识时务地收起脸上的坏笑。
“家庭吗……曾经,是那么认为的吧。”她漂亮的脸上划过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可是有哪个家庭会要为了维护自己而让家人们总徘徊在生死线上呢?……如果真的是象家人一样重要,日向日差又为什么会在自己人的包围下变成一具尸体离开木叶……?”
“……”
“从明白自己是忍者的那天就知道了吧。”纲手抬起右手指向自来也的护额:“这个木叶,从来都不是那样美丽啊。”
看着最心爱的人死在面前而无能为力,纲手知道那时候自己离开木叶或许只是在逃避。是逃避无能的自己,又或者是逃避“绝望”……
那是信仰被打破之后,宛如无底深渊一样的绝望。
在走出木叶大门的一瞬间,她忽然很想问,为什么老师要在最初的时候教给他们那样的信仰?象一个家一样的村子。究竟是因为把他们当孩子,还是三代老师自己也想说服自己去这样相信?
忍者村和家,这是根本无法等同的存在。
她后来想,或许身为特别上忍专责开发新忍术,经常需要把活人当作实验材料的大蛇丸其实是他们三个之中最早觉悟到这件事的。
“从我走出木叶大门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无论表面看起来如何,无论人们怎么想,木叶是一个忍者村的事实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从火影岩上移回目光,纲手看着自来也微微一笑,“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不过我大概能猜出当时大蛇丸那小子的想法吧——木叶也在开发着活体试验的新忍术。既然活捉的敌对忍者能拿来实验,木叶忍者为什么不可以——他从小就很钻那些无所谓的牛角尖。”
“可是……”
“可是那又如何?”自来也开口才说了一个词就被纲手毫不体贴地打断,“象家一样美好的木叶?我可不是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才回来当这个火影的!”
忽然高起的音调让自来也少少吓了一跳。他看了看纲手,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是那样充满着自信的微笑——这几年来他和整个木叶村已经习惯了火影脸上这样漂亮的笑容,习惯得让他都几乎忘了纲手曾经在那么十多年里嘴角上只挂着淡漠冷清的讥笑。这样充满了决心和生命力的纲手,在那个孩子出现之前,简直令人不敢想象。
“一样利用过尾兽作战的木叶,必须牺牲才能存留下去的村子……其实非常的不可爱啊。”纲手忽然把一只眼睛眨了眨,做出一个极孩子气的调皮表情:“我可不是因为它可爱才决定保护这里的。回到木叶,这是我和鸣人那小家伙打赌的赌注——我输了,所以现在我在这里,这和木叶丑陋还是美丽根本没有关系!”
——老师,请告诉大蛇丸老师,我……我想还有木叶的人们,并不是因为觉得木叶是个与众不同的忍者村才想保护它的……
木叶有多美好。木叶有红色的砖墙,有圆顶的小楼房;木叶有清亮的小河,大片的森林,从高处的山上看着就象一朵绿色的花;木叶有并不太宽阔的街道,街道上走着谈笑风生的男女老少。
——也就只是这样普通而平凡的村子。
自来也在纲手批完最后一份文件之前悄无声息地走下办公楼,临下楼梯的时候从阳台上往远处看了一眼。那些因为七夕而在村郊玩耍的少年和青年们正一群群地走回他们各自的家。
而他们的家——这个并不是特别大的木叶村,在淡淡的夜色里是那样的安宁。
——如果老师以后见到大蛇丸老师的话,请告诉他,我们并不是因为这是个多么美好、人多么纯洁善良的地方才要拼命保护它的。我不想失去木叶,无论这是个怎样的地方。因为这是我所重视的人们的归宿,所以无论如何也想保护它——只是这样而已。
二十六、每一个明天
对卡卡西来说,没有任务的日子是简单异常的。
早起,晨练,喂一喂楼下那群大小各异的忍犬,吃早饭,慰灵碑前站两小时,继续练。亲热系列要是出了新书就一边练一边看,晚上如果有需求可以考虑去花柳街——单身男人的日子毕竟是很好混的。
……您的题目还真是一向的没水准啊。卡卡西本着尊敬师长的心态把这句话忍住没说。毕竟,这个某些时候颇有点为老不尊的人到底还是自己老师的老师。虽然,他也是自己学生的老师没错。
就这一点来说,卡卡西是有那么点不幸。
凯的孩子降生后,他接连很多天的有些烦躁。
卡卡西躺在自己客厅的沙发上胡乱翻着早年的亲热系列,比如《亲热天堂》什么的。翻了没几页看不下去扔了,他开始抱怨停刊使自己将后失去追新书这一项不小的乐趣。百无聊赖地,最后他打开收忍具的柜子收拾那些积年堆起的零七碎八。
然后卡卡西从堆起灰尘的角落里翻出一样眼熟而他已经几乎要忘记的东西:一支包裹着瞬身符咒的苦无。
他把它朝自己的衣柜甩去,‘啪’地钉个了稳稳当当。——某个没过三十岁的人的纪念品。
卡卡西抬头看窗外,从他的窗台上可以用相机把火影岩整个地拍下来。
“真的很难看啊,一点都不象本人。”他喃喃了一句。
那岩石上的雕象是不会变化的,卡卡西每次在看见上面属于四代的部分的时候,总觉得完工不过是昨天的事情。那个时候十三岁的卡卡西很不屑地瞄了那块巨大的山石一眼,得出了与现在一样的结论。
“不知不觉地,我居然比你都老了。”
“居然连凯都当爸爸了!”把手里的东西一抛,看着满地自己制造出来的狼籍,卡卡西自暴自弃地重新躺回沙发。他仍能非常清楚地在脑海里勾勒出当年那个追着他比试的少年,目光炯炯牙齿洁白而西瓜皮式的头发相当刺眼。
总而言之一句话,过度闪亮了。
不知道凯的儿子长大了是不是也是那样的闪闪发光?卡卡西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他转头向穿衣镜里看自己的倒影,不知道是不是蒙面太久的缘故,拉下面罩的时候卡卡西甚至会自己都觉得有点陌生。左眼的写轮已经不再是十一岁那年带土眼中刚开眼的模样,然而自己究竟停留在哪里?
十一岁?十四岁?二十六岁?又或者是……现在?
最终卡卡西确认自己之所以会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纯粹是因为没有新连载看而造成的烦闷,要知道这可是他近十年最大的娱乐方式啊。越想越不平的卡卡西开始用手里刚弄出的一堆忍具虐待自家的墙壁兼家具,于是当鸣人以绝大部分的忍者作风——不走门而走窗户——从窗台上跳进卡卡西的房间时,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前老师现队长正以走神状态坐在沙发上手拿一把苦无一颗一颗往忍具柜子上钉。
这画面实在过于脱离实际,鸣人往自己胳膊上满是不轻地掐了一把。
“痛!”鸣人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的同时卡卡西也回神了。
“鸣人?”
“纲手奶奶让我来叫你啦。”鸣人看了卡卡西身上的家居衣服一眼,无限遗憾:“为什么卡卡西老师在家里都要蒙着脸……”
听着那个些许不满的嘟哝,卡卡西忽然觉得那些烦闷稍微散去了。那些长久以来累积的忧郁和怀疑和不可遗忘在他的身体里发酵,他害怕提醒自己时间的流动,因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曾经在哪里长长的搁浅。
然而这现在是真实的,他所活在的现在。
“不蒙着,难道还要拉下来让你看是厚嘴唇还是龅牙?”他戏谑地说,看着已经长成青年的曾经的孩子一脸讶异,终于轻松地笑了出来。
自来也看着出版社给他送来的《亲热绝望》,象看一个很亲密的孩子。
“你很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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