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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定要珍惜这种信任。
可能是习惯吧,我老是不自觉的想睁开眼睛,看到茫茫沙海,举目四望,除了风就是沙,方向感再好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会迷路吧?还没想完呢,马上就被袭击了,该死的风沙。怕了,我把外套脱下,蒙在头上,这样就没关系了。
他牵着我,深一脚、浅一脚,一脚一脚往公园的方向走,穿凉鞋的我每走一步都要抖一抖鞋里的沙。
他突然停了,告诉我,前面有一只骆驮,我把外套拿下来,看。
是的,沙地里跪坐着一只神情萎靡的骆驮,闭着眼睛好象在睡觉呢。
我们不敢吵醒它,轻手轻脚。不管是怎样的环境,都有动物能生存,这,或许,就是大地给我们问那么多为什么最好的回答。不管什么困难,只要你坚持下来了,‘母亲’就会给你战胜困难的能力,你就可以越长越大。
穿过沙漠,他终于成功的把我拉到公园里了,找个台阶,坐下。
才休息一会会,他就说该起身了。
我赖着不肯“我好累啊,走不动了,除非你背我,否则我真的不走了”
他蹲下“那好,你上来吧,我背你就是了”
“啊!真的吗?你可别骗我啊,我真的上来了”我没想到“不过,我这么重,你背得动吗?”
他亮了亮肌肉“look呢度,放心吧”
我爬上去,他背着我走,旁边的情侣羡慕极了。
一会儿,他说“该下来了吧”
“我不”开玩笑,这么舒服,怎么可能就下来嘛
他看着旁边的湖,走过去,摆个要扔的pose。
我大叫“不要、不要,我乖乖的下来就是了”。一低头,却看见湖面中的我被他背着的情景,这一刻,我是快乐的,也是满足的,可这一切与爱情无关啊!自己当初怎么能仅凭那一幕就……
天下起了雨,丝丝细雨。是在为她的昔日哭泣吗?还是告诉我,雨过之后天就要晴了?
他看见下雨兴奋极了“你知道吗?书上说吐鲁番是中国降雨量最少的地区,一年才几毫米,我们一来居然就赶上了一场雨,太不可思议了,太幸运了……”
呵呵,这就是不同人的不同看法。不同的经历造就不同的人生,相同的风景,却是不同的心情。
我们准备从公园的正门出去,因为那样可以省很多路程,但是走得提心吊胆,特别是一看见工作人员就往障碍物后面闪,因为没票怕碰上查的
从鄯善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就干脆在汽车站附近的广场吃晚饭,露天的卡拉OK有人在唱周杰伦的《东风破》,表情哦那个投入啊,简直没得说!就是你们都不知道,他其实把调都跑到西班牙去了。
我们实在受不了,赶紧把饭吃了闪人。
路过放K地方的时候,他突然拽了我一把说“快看快看,那个放碟的人好帅哦,很象F4里的仔仔哦”
“真的吗?”我不太相信,就看过去“太远了,我们过去看看清楚吧”
“啊?不用了吧”
“反正没事嘛”
我们故意表现得非常不刻意的走过去,那哥们正换碟呢,一直低着头。
我不耐烦了“哎,那个DJ大哥,你把头抬起来一下”
那人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我“有事吗?”
我仔细盯了三秒钟“没有事,你忙你的吧”。
回过头对他“一点也不象啊!你什么眼神啊!”
他却是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你……”
“你什么你,走了”。
至于嘛,真是的,我又没杀人放火,瞪那么大眼睛着我干嘛。
PS::对了,说了这么久这个路上的朋友,还没给你们介绍他呢,这个娃,名字叫林启进。哈,说起他名字我就知道我该打,刚认识的时候我就问过他叫什么名字嘛,人家一边告我还一边顺手递证件给我看了,我还读过一遍来着,结果后来吃饭的时候,我又问“哎,我们都聊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啥,说一下吧”
他楞了一下“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叫阿进吗?还给你看回乡证了啊!”
“是吗?哦,我想想啊,好象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哦,嗯,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还说过你照片比你本人更可爱对吧”
“是啊,因为那是十年前12岁的时候照的嘛”
“噢,那好吧,那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
他打断“你不是介绍过自己吗!你叫媚嘛”
“对对对对对,我已经介绍过了?!那不好意思啊,记性不好,原谅一下”。
看来啊,我真是个大头虾哦,要命了。
正文 第九节 睡过了精彩
我想我已经完全知道了吧?我是真的认为我已经懂了。那么,路,还继续吗?还要去哪?考虑了一下,既然都来了,就走完新疆吧,毕竟,这是一个有特殊意义的地方,就这样决定了。
离开吐鲁番,我们直奔乌鲁木齐,跟记忆中的不一样了,今天的乌市已经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现代化大都市,同深圳、上海、北京不存在太大差别了。唯一让人欣慰的是,还仍然拥有一片内陆已经看不见了的透明的、纯净的蓝天。
住下了,我就带着阿进开始打听要去昆仑宾馆怎么走,因为,四号羊圈在那附近。
四号羊圈在深圳的驴友圈子里,不,应该是全国的驴友圈子都是相当出名的,那是新疆的户外运动的发源地,我想我要走一圈新疆的话,很有必要找元老了解一下。
坐2路,到八楼下车(听刀郎的歌,那个停靠在八楼的2路汽车时我并不知道八楼是一个站名),过了马路就找到了。
里面有点暗,没一个客人,原来停电了。
方哥,就是打理酒吧的人告诉我们今天是周末,大伙都去蝴蝶谷拉磨去了,今天回不来,在那露营。
蝴蝶谷?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喜欢,可方哥告诉我,我们没机会去了,最少是今年没机会了,因为这几天一过谷里的花就全谢了,花谢了就没看头了,其实今天他们去都只是赶上末班车呢。
555555,好可惜啊!
在这里我实在忍不住要称赞一下方哥,因为他真的好好、好热情、好爽直、好大方、好……,他给我们分析现在的新疆哪个地方的花该开了,哪个地方的花要败了,哪个地方的花会晚点开,还有最近都从哪些地方来了哪些驴友、他们什么计划等等等等,总之关于新疆的,我们想到过要关心的问题,他通通给了满意的回答。最后还借了本‘新疆羊皮书’给我们,说是回来了记得还给他就好了,啊,我们真的好感动哦!一下子对新疆的印象就上升了一个高度。
看看表,19:00了,虽然太阳依然高高的挂着呢,可千万别上当啊,快吃晚饭去。新疆和北京有两个小时的时差,且是日长夜短,当然是看着象中午了。
走进刀郎餐馆,叫了手抓饭,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问阿进 “你打了乙肝疫苗吗?”
“没有啊,怎么了?”
“这边听说卫生条件不是太好,最好小心点,我朋友都告诉我说来之前一定要打的”
“我也听人说过,不过出来得比较匆忙,时间来不及了。那你打了没有啊?”
“没有啊,虽然公司打不用给钱”
“那为什么不打啊?”
“因为痛啊!”我答。
扑通,他倒下去了,“你的逻辑真有意思啊,我还等着以为是什么呢,痛也算原因?!”
打针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嘛!看着细细的针管扎进自己的肉里,什么感觉嘛,反正我是不能接受,又不是很好玩的事,而且有时还要花钱,我才不干这种蠢事呢,又不是疯了。
研究了一整晚那本新疆羊皮书,我决定走沙漠公路。
早上我把决定告诉阿进。
他:“沙漠公路?就是在沙漠里修的公路?就是世界上第一条移动沙漠公路?我也有兴趣啊!可是,因为跟朋友们说好一起飞喀什,都已经买好机票了耶!但是沙漠公路好象也真的好吸引哦!怎么办啊?而且如果你就走,那我不是没伴了,他们还要两天后才到,我的机票也是两天后的!要不你不要走沙漠公路跟我们一块飞喀什吧!”
我:“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机会走过沙漠呢,虽然这次也只是坐车通过而已,但是,最少也是要在沙漠里走十几个小时。而且,你要知道,走沙漠公路我们极有可能可以看到沙漠日出哦,沙漠日出哦!你要知道,这辈子看日出的机会是有无数了,可是,沙漠日出我们能有多少机会啊,错过了就真的可能是一辈子哦!不要给自己的新疆之行留下遗憾嘛!”我想方设法引诱着他。我也怕了一个人了,有个伴,怎么也比一个人形影单吊的强。
“那我的机票怎么办啊?”他很沮丧
“急什么,机票可以退的啊!”怎么说我也在航空公司工作过嘛,退票的各种手续及费用我还是很清楚的。(对了,一说起航空公司我就想起同事秀秀那个著名的笑话。事情是这样子,民航总局有明确规定,为了保障航空安全,禁止陌生乘客之间相互拖带行李,否则可以处以五千元人民币的罚款。那天,有一个人在办理check in手续时,发现自己的拖运行李超重了,可又不想交超重的费用,就跟站在身后的没带行李的人商量要把重量加在那人的身上,那人也答应了,可秀秀怎么可以眼看着这种事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就很严肃的告诉那个帮忙的人“先生,陌生人之间是不能帮拖运行李的”。超重的人急了,“我们不是陌生人,我们认识的”。“你们认识?”秀秀奇了怪了“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我们刚认识的啊”。“刚认识的罚款五千”秀秀一急就把这样一句话给甩出去了。我们站在一旁的人听了狂乐,刚认识的要罚款五千?好贵哟。从此刚认识的罚款五千就成了著名的笑话了。)
“那我不是很亏?”阿进看着莫名其妙乐不可支的我,还是在犹豫。
“坐汽车的价格就算扣除你退票的手续费还是划算的,且要不然你难道准备在这个现代化都市浪费两天?”我跟他细细的把帐算了一下。然后么?哈哈,我如愿以偿了!
帮他办完退票手续,我们去汽车站买票。
19:30分发车,乌鲁木齐——和田,我们充满着对沙漠公路未知的期待上路了。
车缓缓行出车站。
我俩特意张望了一下,非常的确定,车上真的只有我们两和司机是非维人。
刚开始那会儿还处于兴奋之中,幻想着明早看日出时的瑰丽美景:红彤彤的朝阳缓缓的从地平线上升起来,就好象那刚刚长成的少女初次看见心仪的男子,露出一抹扉红、含羞含笑、还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涩搭搭的媚态啊等等等等,肯定很诱人!再回到现实中,听车上叽哩咕噜的语言,很有趣;还有窗外,一排排整齐的洁白的风车(是风力发电站)匀速的转着,在蔚南的天空背景映衬下,煞是好看,我俩象是刚进城的乡里伢一样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末了他问我“你都有些什么爱好啊?”
“睡觉”我答。
“睡觉?这也算爱好?”
“啊!你呢?爱好什么呀?”
“运动啊,我最喜欢打篮球”他说。
上快速路了,这时车上的DVD开始播放了,我们都躺到自己的铺位上看,可一躺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我先睡了啊!”跟阿进打完招呼我就倒了。
睡得迷迷糊糊呢,感觉有人叫我,迷惘了一下,没理。又有人在推我,烦死了,用手大力的朝空中挥了一下,就又睡过去。
等睁开眼睛,中午十二点,太阳都老高老高了,阿进正坐在那儿呢。
“你怎么没叫我起来啊”我埋怨道。
“我也没醒啊!而且我醒来叫你看沙漠你老人家把头抬了两零米眼睛都没张又掉下去了,推你还被你打,怎么叫啊!”他也埋怨。
司机把车停下了“有需要的都下去唱歌啊!老规矩,男左女右”。
下车唱歌?我们两个不明白。不过车上的人都鱼贯而出了,男的走到公路的左边,背对着车,小便。
这就是‘唱歌’啊!有意思!照下来肯定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我推了推阿进“你不影吗?”要命的是刚睡醒的我发音还不标准
他不明白,“饮,饮什么啊?”
“影相啊!”我说
他吁了一口气,“哦,影相啊!吓死我了,你说清楚嘛,害得我还以为你叫我饮呢!”
我晕,谁知道他老人家想象力是那么的丰富啊!
本来还准备这一刻开始好好感受一下真正的在无尽的戈壁滩上行走的感觉呢,车一启动,头一沾枕头,轰,我又睡过去了。没来得及研究讨论这条公路跟其他路有什么区别、这路是怎么能在沙漠里修起来的、怎么去保养维护等等问题,等我醒来都已经出沙漠到和田了。看看时间,不记中间别人‘唱歌’我坐起身的那十几分钟,总共睡了有二十个小时了吧。
阿进冲我点头,“我明白你的爱好为什么是睡觉了,既然都是跟周公约的看沙漠日出,你为什么还那么坚持非得要来车上呢?”
下车俺俩正准备找地方住一宿呢,他收到friend的短信“我们已经到乌市了,大概晚上十点多到喀什,你现在在哪,能不能今晚赶到喀什,以便可以明天一早去卡湖”。
赶紧回车站看汽车时刻表,21:30分还有一趟去喀什的车,从和田过去大概6、7个小时,明天早上能到。
买定票,看看表,离发车还有两小时呢,把行李寄存,准备去看看和田最有名的能聚集十万人的大巴扎。
走出车站,问人。
我们着着实实体会了一把在中国境内做外国人的感受。要知道我俩诚诚恳恳、手比脚画、说得那么辛苦就为了问一句话‘巴扎在拿?’人家也很热情、很努力的去理解,可就是没办法、听不懂全国通用的普通话。
我们放弃这个路人了。继续朝前走,看到一群中学生模样的人,我试着对她们说“你们好”。她们也跟我们说“你们好”。我高兴坏了,呵呵,终于碰到会说国语的了,学生毕竟是学生啊,希望还是在她们这代人身上的!没想到,她们是会说汉语,不过就会两句:你们好、再见。我现在真的非常理解那些来中国旅游的老外,碰过一圈不会说英文的然后发现有一个会hello时的感受了!我倒是宁愿你连这声hello都不会!弄得我把希望都放出来了却又要硬生生的再收回去,那种失落,不好受啊!看看时间,都过去半小时了,找巴扎就算了,肯定没戏了!
随便钻进路边一家小饭馆,打算吃点东西。还准备点菜呢,一抬头,墙上菜单都是属蚯吲的,得,别指望了。那我们要吃什么呢?有什么呢?怎么叫呢?只好看看别桌,然后看着好象还不错的就指指那个,再指指自己,伸出一个或是两个手指头。好累啊!
掏出笔记本,在上面记下来:和田,是一个只能用肢体语言交流的地方。
待到21:30,车启动,我又磕睡了。
阿进实在忍受不了“你还睡?你是猪啊?”
我打着哈欠“对啊,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说我表现的很明显?”
正文 第十节 群居岁月 琉璃时光
早晨06:30,我们跟大部队会合了。
那里有四个男的、3个女的。女孩都还在隔壁房睡呢,我就跟他进了男生的房间。
看到多出来的我大家非常惊讶“阿进,这是谁啊?不是这么快就骗了一个小妹妹吧?”还小妹妹呢!这儿我怕是年龄最大的,由得阿进慢慢跟他们解释,我瞅见角落有一张空床,把行李往地上一扔就倒下去了,我要睡!
等我醒了,大家都知道我是谁了,于是跟他们一一认识。
女孩的名字是:思思、美其、嫣然。男的是:大雄、彬仔、阿吉和marco,来自香港和广东,都是说粤语。待得介绍完,时候已经不早了,收拾东西、汽车站,准备去计划中的喀湖。
计划不如变化快!一天一趟的班车今天仅剩两个座位了,啊哦,去不了了。
买好明天的班车票,回宾馆。
大家自由活动吧,有人提议,全票通过。我又倒到床上去了。大家对我的行为表示极大的不理解,阿进在那里给他们解释我这个特别的‘兴趣爱好’。
莫非是越睡越不醒?到第二天出门搭车我统共只起身两次,因为吃饭和上厕所。从此所有人对我的睡功佩服的五体投地。
赶车。只要是上了出行这条路,算着时间追班车是必不可少的了。
喀什—喀湖的公路还没修好,我们就这样在坑坑洼洼里颠簸着,因为人多嘛,刚开始还很热闹,渐渐渐渐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越来越少,都睡了,只剩我一个孤独的凝视窗外。
我记得那个他曾经跟我说过,不要一个人走新疆,那里太苍凉,会给人一种难言的寂廖、失落感,看得让人心里难受。可是我此刻不是这种感觉啊!看着大地的荒凉,是,没有绿色、没有生气,让人有点萧萧的情绪,可是当把自己融合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