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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你要去哪儿?”高湛一句话就让她迈出的脚步悬在半空秒钟,然后收回,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某音驾着空气牌溜冰鞋离开,连回眸一笑都不给……
所以后果只是百霉生……
泪补充百霉生是加双引号的,本来想写桃花生的,阿碧不让,谁让泪是女儿控呢,嘿嘿。
冷碧慢慢地转回去,却发现高湛离她一百米,额,少了个毫字。淡淡的薄荷味萦绕鼻尖,冷碧愣住。
高湛伸手在冷碧眼前挥了挥,“哎,回神了,刚好我也没吃饭,一起去吃吧。”
冷碧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是,殿下。”
“你知道我是殿下,还敢翻白眼?”高湛佯装发怒的模样,眼底却是笑意盈盈。
“那是想要我恭恭敬敬、唯唯诺诺地感天谢地吗?”
“走了,伶牙俐齿的丫头。”高湛迈步而去,冷碧无奈跟上,虽然被丫头二字雷到,却腹诽着自己是二十三岁的大人,才不和一个二十二岁的古代人一般见识!
从医馆走出去,便是纯纯的古代的大街啊,小贩,很多的小贩,卖菜卖花卖首饰,赚金赚银赚铢子……
(!!!下面都是资料,懒得看的请无视。)
【钱币小资料:北魏建国虽然早,但一百多年间一直没有货币,而是以物易物进行交换。直到孝文帝迁都洛阳,与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才开始铸造“太和五铢”,由于铜料少,手工业不发达,铸钱数量也较少。当时还允许民间按照规定的标准自由铸钱,以增加货币的流通。
北魏宣武帝永平三年(公元510年)又铸造五铢钱。到北魏孝庄帝永安二年(公元529年)又铸造“永安五铢”。
北魏分裂成东魏和西魏之后,东魏仍然用北魏的“永安五铢”。于东魏孝静帝武定元年(公元543年)改铸一次“永安五铢”,钱文未变。所以,北魏的“永安五铢”与东魏的“永安五铢”还难以辨别。
西魏初期大概也是用北魏时的“永安五铢”。文献记载,西魏文帝大统六年(公元540年)、十二年(公元546年)曾两次铸造五铢钱,但这两次铸造的五铢钱形制还难以辨别。
北齐最初用东魏的“永安五铢”,到北齐文宣帝天保四年(公元553年)铸造“常平五铢”,制作精美,但数量很少。文献记载,北齐时期私铸钱非常严重,名目繁多,但目前还难以辨明。】
{反正本文历史已经奔溃了,咱就用一直“永安五铢”当货币吧,不然按历史六年后就得改成“常平五铢”,然后577年走向灭亡……}
作者有话要说: 《神农本草经》+《名医别录》+南北朝时道士陶弘景(456年-536年)=《本草经集注》+ 长孙无忌、许孝崇、李淳风、孔志约等22人与右监门府长史苏敬+两年=《新修本草》
泪也不知道那时候有没有薄荷,唐显庆四年(658年)正月写好的《新修本草》里有薄荷的记载的,反正就算是有的吧。
别问阿碧是怎么知道高湛年龄的,这种东西无视就好。
泪好想写珞儿和高洽的感情戏啊,不过为了满足木子、紫泪对高湛、感情戏的要求,还是写阿碧和阿湛吧。
☆、如是用膳
没等冷碧看完这些好玩的东西,面前便多出一只手,“到了。”
“啊?这么快!”冷碧扭头,发现这儿离医馆连五十米都不到!尼玛好不容易来一趟古代,出一次宫,逛一次街,这么快就玩完了?
高湛嘴角差点抽搐,哪有人饿了还嫌饭馆近的?这丫头,真难看透,每次见了都像换了个人似的。
【Right,阿碧,去演百变小碧吧,泪会捧场的。
好啊,送我回去,这坑就直接弃了吧。冷碧轻飘飘的吐出一句重量级的话,倒数三,二……
某泪鬼哭狼嚎:别啊,泪收回前面那句话……
回收无效。拜拜,本小姐自己有办法回去了。
冷碧挥一挥衣袖,带走泪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翩然远去,身姿窈窕,眉目间尽是欣悦。
徒留泪一人画地为牢,防止读者留言砸中……】
跟着高湛进了如是客栈,掌柜极尽殷勤的把二人,准确说是将高湛迎入上好的雅间。
二人坐定,高湛开口道:“嘉彦已经回府审问那些人了,其实不用猜也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珞儿在宫里始终不安全,难保她不会再下手。而且她这次出手若被珞儿父辈的人知道,势必引起不满,她没那么笨,或许……”冷碧把视线转到高湛脸上,直视星眸,“她是打算嫁祸给你的。”
“珞儿的父亲唐兀惕雄览尔人脉颇广,他虽不与娄氏为伍,却也不是我能拉拢的。”若是弄不清楚事情的原委的话,唐兀惕雄览尔必然不会放过自己。
“不如放出两位郡主受掳的消息,等唐兀惕雄览尔派人或是亲自来的时候再演一出戏?”
高湛摇头道:“这样的罪状还不足以掰到娄氏。”
“呵,我又没说要反击她,只要瓦解娄氏一族一块实权即可,逼得娄氏只能弃车保帅。”冷碧轻快的语气里满是笃定,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的人,她一定会尽最大的力气拖她下台。
“不错。”高湛赞许道,“这件事我会和嘉彦好好策划的。”
“早点动手,嗯,今晚月色不错。”
“心情也不错。”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天机老人和地机老人愿意把藏着掖着的东西拿出来了,你有什么计划吗?”
高湛惊喜片刻,笑得越发灿烂,“其实先前我便收购了一家较大的药坊,本想着说不动天机老人也只制些普通的药罢了,没想到你能说动天机老人,真了不起。”
冷碧笑笑,忽然想到陆贞,收起笑。
高湛当冷碧是饿了,“快动筷吧,如是客栈的大厨手艺都是很不错的。”
“九哥。”窗边跃入一抹紫色,迅速窜到冷碧身边,魅人的脸上浮起邪气的笑容凑到冷碧面前,“咦,碧儿也在啊?”
冷碧大窘,刚才听到如是客栈居然没想起这是高湜开的连锁店!起来侧身后退一步,福身道:“沈碧参见康穆王殿下。”
当高湜挨近冷碧时,高湛脑袋里的反应是:怎会如此相衬?
一是藤紫罗裙,一是深紫锦袍,式样简单,却如同现代的情侣装一样,和谐啊。
“咳,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高湛轻咳一声扯开话题。
“刚回客栈吃顿饭就听仲伯说你在这,这不就来了嘛。”高湜拉开椅子便坐下,笑得毫无心机,虽然他本来就没有。
此时仲伯亦带人送上一副碗筷和几道高湜爱吃的菜,踩点踩得十分,哦不,一百分准确。
高湜狭长的眸中闪着几分趣味,没想到九哥居然带宫女出来吃饭,有趣。“碧儿,坐啊。”
高湛微微皱眉,“坐吧,十一是不拘泥于小节的。”
冷碧乖乖坐下,平淡的面色下腹诽不断。
饿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吃饭,逛街时间短也就算了,刚才和高湛说话杀死脑细胞浪费口水她也懒得怨了,毕竟事儿蛮重要的,可现在是想怎样?这个仅有一面【碧儿,其实是两面,虽然第二次没说上话。】之缘的人还要来凑热闹,让她安安分分吃顿饭不行啊,就他叫碧儿的时候冷碧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然后掉下去。
然后,三人用餐礼仪十分得当,食不言。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碧儿,我宫里收藏了不少珠宝首饰,吃完去看看吧!”高湜说着状似无意地扫过高湛的神情,微微皱眉而已。
冷碧夹起一块鱼肉,放入碗中,与其奋战。
“碧儿,要不要到我宫里做掌事?你要是去的话,海宸殿你横着走都行!”高湜继续哄骗。
高湛眉头微紧。
冷碧睨了眼仲伯带过来的那盘螃蟹,难道让我学它?算了吧。
“碧儿,难道你要当女官?我最高只能给你五品了,要不然……”高湜好听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刻也不停。
只能?冷碧差点吐血,当初陆贞立志奋斗的目标到你这就这么低级?不说话,继续吃。
“十一,差不多就行了,你的饭要凉了。”高湛笑眯眯的说着一句昧心的话。不为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场景看着碍眼,一定是今天没见到阿贞缘故。
【对了,上次你不是还说会悄悄来看我的吗?结果我病了这么多天,你都到哪儿去了?”
——By陆贞】
泪满脸黑线。
高湜端起温热的碗,白色的米粒上还冒着热气,没想到九哥现在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看来他又错过好玩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维基百科里渔阳郡主是被归到西域外族的,所以泪只能编了。
对了,珞儿的名字叫唐兀惕?月玛奇。
另外中国食蟹的历史悠久,《逸周书。五会解》、《周礼。天官。疱人》中均有记载。也别介意冬天邺城能不能弄到螃蟹,无视就好。
☆、怨是往昔
仁寿殿
“姑妈,宫外传来消息,渔阳郡主被人掳走,希阳郡主受了伤,另外有两个人被沈将军绑了回去。”
娄昭君耐心地听完,“哀家没料到渔阳居然这么急要拉上沈嘉彦,真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掳走渔阳的人是谁?”
娄青蔷有些得意地笑道:“是拈花公子君清也。”
“哈哈,这次连老天都在帮哀家,被一个采花贼掳走,名节可就败了。”
“幸好事先有些准备,采绿已经把药粉撒在要换的衣服上了,希阳郡主身上的伤可不会那么快就好。”
“希阳,要不是洽儿喜欢哀家也不会仅仅是伤了她。”
“姑妈还是这么迁就敬怀王啊。”
“呵,洽儿虽说沉浸诗词,但在朝中那些中庸的大臣哪个跟他没点交情?无心也好有意也罢,要扶好那把椅子,可不能无缘无故多出一个劲敌。”
“还好姑妈几年前安排了那场戏,否则长广王必定会与敬怀王联手。”
娄昭君想起当初设计的成果,得意地笑,阴风阵阵。
=九年前=
高演十五岁,高湛、萧唤云十三岁,高洽十岁。
【唤云年纪是瞎猜的,有确实数据的告诉泪啊。下面情景里叫唤云为观音,泪好喜欢萧观音这名字,好仙的说。】
“洽儿,你干什么?”被高洽一把拉住的萧唤云不满地问。
“观音姐姐,洽儿昨晚做噩梦,今天的午睡洽儿好怕。”
观音是女孩,这个时候比十岁的洽儿高了很多,伸手戳了戳洽儿的额头,“真是胆小,不仅长得漂亮,这性子还跟女孩子似的。”
洽儿也不在意,有人说自己漂亮是夸奖,笑嘻嘻地说:“观音姐姐,你就和洽儿一起午睡吧,洽儿不愿找六皇兄和九皇兄,他们知道的话肯定要讲好多大道理的。”
说到大道理的时候洽儿苦着脸,虽然他很喜欢诗词歌赋,但是被六皇兄和九皇兄一块数落好几个时辰可不好受啊,上次要不是郁皇后派人叫他们的话,他可就被魔音打死了啊。往事不堪回首。
【别跟泪讲什么七岁不同席的事,这情节泪可是想了一整天才想到的。】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阿湛和阿演说那么多还不是为你好,哪像我……”观音垂眸,语气弱了下来。
“观音姐姐,九皇兄多喜欢跟你玩啊,你每次都笑得很开心,洽儿可都是挨骂呢。快走吧,让九皇兄看到就不好了!”洽儿轻轻地推了推观音。
观音笑了笑,与洽儿边走边说话到达冯修仪的筎宜殿,此时冯修仪不在殿里,观音坐在床边轻轻地哼着歌。
【北齐后宫嫔妃等级:皇后一人,贵妃、淑妃、贵人为三夫人,修华、修仪、修容、淑妃、淑媛、淑仪、婕妤、容华、充华、昭容为九嫔,美人、中才人、才人为散职。】
“公主,十一皇子脖子上好像有个会动的东西。”一旁的宫女指着洽儿说。
观音俯下身翻开衣领,“没有啊,会不会掉到里面去了?”正当观音打算往下翻时,宫女用力踩下地板,“啊,别抓我!”
后背似乎有东西“抓”住自己,洽儿直接跳起来,把观音直接压到。
【别问泪他怎么做到的,反正就是压倒了。】
刚进来的高湛和高演目睹了这一幕。
观音晕了过去,因为后脑撞倒了什么。
那日的殷色,染红了高演的眸。
他可以看着观音与阿湛亲密,因为此时的她,很快乐。
他可以忍着观音无心的伤害,不在乎的态度,因为彼时的她,很真诚。
然而,伤害观音的人,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不会原谅,因为观音,是这个病弱却俊美如斯的少年的逆鳞。
高演抱起观音,因为在这几人中他最年长,最高,高湛没说什么,他只要观音没事就好,而洽儿,却因为高演抱起观音时,那一冰冷的瞳,微微颤栗。
“把渔阳的消息泄露出去,君清也之前的罪状也罗列一番。”
“是。”
娄昭君冷哼一声,朱红的唇露出几丝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娄昭君叫渔阳郡主慎儿泪觉得太亲切了,现在关系比较僵,就直接叫她的封号,应该没关系的吧,有忌讳的话告诉泪哦。
吓,这章 泪是边写边吐槽,昨天很sorry了,经常卡文,写了很久都写不出来,今天会尽量补回来的。
☆、风云波澜
拉开雅间的房门,便看到住持和几个僧人站在门外等候。
刚要出去的高湛脚步一偏,转回室内。“有什么事就进来说吧。”
住持跟着进去,冷碧顺手把门关上。
“殿下,有人在珈蓝殿留下了这封书信。”
高湛接过,把信拿出来,展开。
“借渔阳郡主一用,月余后奉还。拈花公子。”读完信的高湛脸色微变。
高湜支着下巴,笑道:“真是放肆啊。”
而一旁的住持听到“拈花公子”却是微笑,高湛问:“住持怎么看?”
住持摸了摸胡子,道:“拈花公子君清也虽说名声不好,但跟着他的女子皆是心甘情愿,亦算是正人君子。”
“那么住持以为这件事该如何处理?”高湛似笑非笑地问。
“殿下心中自有定数,老衲岂敢胡言?”住持笑眯眯地说着再递过一块令牌,“这是珈蓝殿角落寻着的牌子,老衲就把它交给殿下了。”
高湛接过,眸色微深,“住持察人入微,不愧是一寺之主。”
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主持忙道:“既然无事,老衲就先回寺了。”
“沈碧,送住持出去。”
“住持,请。”
随住持一同出了如是客栈,住持开口:“施主,可有什么要问的吗?”
“住持果非凡人,沈碧望请住持言明真相。”
“真相?”住持笑了笑,“施主不是早就清楚了吗?”
“不,我说的是内应。”冷碧浅浅地笑着,眸里没有一丝温度。
“呵。”住持还是慈祥地笑着,“一个外境之人也管这么多吗?”
冷碧心里一震,讽刺道:“出家之人也如此蛇蝎心肠?”
“大势已去,小小清风,又能奈何?”不等冷碧说话径自走开。
冷碧没想到会在这个时代遇到高人,但她不奢望能回去,不是不留恋,而是太怕,怕再一次让他们伤心,一起一伏的情绪,还是算了吧。
而这个空间的事情,不是她能掌握的,她只希望,能够好好地活着,她知道陆贞传奇的结局,既然能改变陈秋娘的悲剧,也能让自己不为高湛挡箭而死,只要,真的只要活着就好,就算要排除异己也……呵,自己变得越来越坏了呢,不过只有坏人长命啊。
厢房内
高湜嗤笑一声,“娄氏还真是聪明,把羽林军的牌子扔那儿。”
“这样的栽赃,又不是第一次了。”高湛微微笑着。
“九哥,我真不知道,区区一个女人竟能把几个堂堂正正的王爷玩弄于股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