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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秘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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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太祖朱元璋在位期间,曾两次分封诸子为藩王。藩王各拥重兵,其中尤以秦、晋、燕、宁诸王势力最强。

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太子朱标病故,继立为皇太孙的朱允炆对诸王势大难制深感忧虑。故1399年朱允炆即位后,与齐泰、黄子澄等密议削藩。以燕王势大难图,故削藩自燕王同母弟周王始,周、代、岷、湘、齐诸王先后削夺,湘王自焚,余皆废为庶人。

朱允炆令张昺为北平布政使,谢贵、张信掌北平都指挥使司,加强防燕措施。七月,朱棣以计擒杀张昺、谢贵,后以尊祖训,诛“奸臣”齐泰、黄子澄,为国“靖难”为名,誓师出征,这就是“靖难之役”。

建文三年(1401年)年底,有内臣自京师告密,朱棣知南京空虚可图,决计改变战略,于四年正月率师南下。四月,连破何福、平安师,五月克泗州、扬州。朱允炆败局已定,遣庆成郡主至燕师,乞割地求和,燕王不许。四年六月,江防都督陈瑄以舟师降燕,燕师渡江,下镇江,直逼南京。谷王朱炆与李景隆开金川门降燕,南京城陷,宫中火起,朱允炆不知所终。

这几段话文白交杂,我读了三遍才看出大概意思。

是说皇帝家内讧了,当皇帝的大侄子看叔叔们势力大,深感不安,想着去削人家的势力,结果运气不好,刚削了几个,就把最厉害的二叔燕王朱棣惹毛了,领兵造反,反把侄儿的势力给削了。朱允炆应该就是那个跑路的建文帝。

后面还有几页,我刚想继续看,就听到外面一阵子吵闹。

我趿拉着鞋冲了出去,见史队长带着两个人费力地解释着什么,老头儿站在木墩上,上衣都脱了,狂舞着那把刀,人一挨近他就像马一样嘶叫。

那只黑狗也仗人势,前爪挠着地,不时露一下牙,脊梁上的毛耸起,做出一副随时都会咬人的架势。

“你听我解释。”史队长耐心地站在两米开外。

“解释个屁!”

“咱们可以谈。”

“敢过来老子就劈了你!”

“爷爷,你把刀放下。”吴小冉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谁是你爷爷?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我说老人家……”

“老你个头!你还活不到我这岁数呢!”老头儿非常没修养。

史队长摊摊手,尴尬地笑了笑。

我瞅见不远处靠近墙的地方有一堆青砖,心想怎么没人拿砖拍这不讲道理满嘴粗话的老家伙。

跟史队长一起来的黄毛瘦子似乎有了心灵感应,他的眼神也瞄上那堆砖了。

我知道老头儿如果继续嚣张下去,两分钟不到他肯定会歇菜了。

即使别人大量不动手,他也坚持不了多大会儿,人家稍微向前动动,他就把手里一米多长的钢刀舞得像旋风一样。天气闷热,树墩的空间有限,在上面闪转腾挪、大叫大嚷很消耗体力,就是年轻人也经不起长时间搞这个。

“小兄弟,他是听不懂我说话吧。”史队长转向我,“我来这里只是想问他为什么要袭击小曹。”

“伤得厉害吗?”我小声问。

“一大块头皮都削掉了,以后头发难长出来了。”

钩子脸本来就丑,再少了头皮,年纪轻轻秃一大块脑袋,要还没成家,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辈子恐怕连个老婆都娶不到。

“岁数大了,”我指了指头,“守陵守得神经过敏。”

“以前没遇到过这类事啊,他一直非常和善。”

“和善?我要是不和善还能上你们的当?你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是你派那王八蛋过来抢东西?”老头儿气喘吁吁,他冲着吴小冉喊,“给我倒杯水。”

“谁?抢什么东西?”

“吴飞那个浑蛋,”老头接过吴小冉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噗的一声吐在地上了,“数典忘祖,都不是好东西。”

我明白老头儿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火了。

“吴飞回来了?他现在哪里?我们也在找他。”史队长急了。

“别装了,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长。你那点心计瞒不过我。你转告吴飞,别再打歪主意,否则下场就跟他爹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黑狗应和着汪汪叫,似乎在说是啊是啊,又威风地扫了我们几眼。

“我们先走。”史队长没再说什么,挥了下手,带着几个人转身离开。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老头儿大声吆喝,“黑子,咬死他!”

那狗早就跃跃欲试,就等着主人这句话。它猛地向史队长冲去,眼看着就要咬着了,史队长一个侧身,狗扑了空,回头又要咬。史队长一掌砍向狗脖子,狗像受了雷击,一下子躺在地上了,四腿乱蹬,剧烈抽搐着,过了好几秒钟,才灰溜溜地爬起来,夹着尾巴躲到老头儿身后。

“不好意思。”史队长抱了一下拳,施施然出了院子。

老头儿脸色铁青,没理他。

得知吴飞已回来,我心情倒平静了。

我想的不只是要回自己的财物,不是说那些不重要,我还特别好奇,认定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比如那个逃难皇帝的陵墓。

如果真发现了,我顺手捞点东西,哪怕是个破碗,也得值个万儿八千。

史队长我不能完全信任,他们自己说是国家文物局的,谁知道真假,证件可以伪造,说明不了什么。这穷乡僻壤,手机信号都没有,也无法去查证。

难道贼喊捉贼,他们跟吴飞是一伙的?

如果真是如此,他们演这场戏的目的是什么?

即使他们并非善类,至少从没流露出要伤害我们的意思,很多时候还非常有气度。钩子脸被砍成那样,也没见他们多难为老头儿,换别人不早把老家伙卸了?相比之下吴老汉的表现就让人非常失望,简直就是一泼皮无赖。

这会儿他正蹲在院中的一块青石上磨刀,霍霍作响。他挺有耐心,磨一会儿还对着太阳照照,朝刀锋吹气。黑狗没占着便宜,卧在主人身旁,耷拉着脑袋,看上去灰头土脸的。

“咱们走走吧。”我对吴小冉说。

“好。”她点了点头。

我们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向山上爬去。

我四处张望,并没有见什么古墓,都是些荒草乱石,间或有只麻雀被惊动,从草丛里蹿出来。

“小冉,你爷爷守的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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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啊。”

“哪儿有?连个石碑都看不到。”

“都断掉了吧,风吹雨打的,要么是被土埋了。你看,”她指了指,草丛里果然有一块残碑,半截埋在土里,上面布满青苔,模糊能看到几个拳头大小的字,“亡妻李氏之……”

“是不是有个皇帝葬在这里?”

“都说是,但我从没见过他的墓。”

“你爷爷了解吗?”

“回去问问他呗,趁他不糊涂的时候。我是不信,皇帝身份这么尊贵,怎么会选择在这破地方。”

“建文帝,被他叔叔从宫里撵跑了。”我把我刚看的靖难之役讲给她听。

“那是挺可怜的,”吴小冉说,“可是他既然是逃亡的,也带不了多少宝贝啊,死了还不跟平民一样?”

“毕竟是帝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身还是有些值钱东西的。我听史队长说,我要找的那个吴飞,就是个盗墓贼。”

“啊,真恐怖。”

“他把皇帝墓给盗了,倒腾了不少文物。”

“你说这些人这么缺德,死人的钱都敢要,就不怕鬼敲门,遭报应?”

“利欲熏心,再丧尽天良的事也干得出来。”

我们默默地又走了将近半小时,到了山顶,从上面往下望,清溪村尽收眼底。吴小冉深呼吸了一下,轻轻地扭了扭脖子。

“周寻,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等见到吴飞吧。”

“你千里迢迢来,就为了见一下失散多年的朋友?”

我觉得没必要再瞒她,于是把吴飞忘恩负义偷我东西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吴小冉深表同情。

“你在上海做什么工作?”

“公交车司机。”我骗她说。

“那挺有意思,天天开车到处转。我是瑜伽教练。”

“什么?”

“就这样。”吴小冉一只脚缓缓抬起来,一点点上升到肩膀位置,又缓缓放下,接着一个漂亮的旋身,看得我钦佩不已。一阵风吹过来,吴小冉的头发乱掉了,她伸出手来理,又熟练地用橡皮筋扎住。

那动作一气呵成,妩媚极了。

“你早晨也练的瑜伽吗?”我觉得“瑜伽”这两个字非常别扭,在舌头里转了半天才发出来。

“对。”

“挺好看的。”

“你要学我可以教你呀。”

“算了,我又不是娘儿们,搞这个不伦不类的。”

“没见识了吧,男女都能练的。你想学我还不一定爱教。”吴小冉白了我一眼,又看着山下,“爷爷的房子好怪啊。”

我顺着她看的方向看,果然如此。半山腰上的那三间挨着的石头房子和篱笆围墙、外面的河流,构成一幅古怪的图案,像只巨大的张着嘴的鸟头,三个石头房子构成个三角形,恰好处于鸟眼睛的位置,山路则如一条长长的曲线。

我想起曾见过吴飞的那几张破纸,上面也有拖着条曲线的类似鸟头的纹饰,难道是画的这儿?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嘘,有人来了。”吴小冉小声说。

那人是从山的另一侧爬上来的,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他弯着腰,身影一会儿露出来,一会儿隐没在茂盛的荆棘丛里。

虽然远了些,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吴飞。

我刚想嚷嚷,吴小冉一把捂住我的嘴。

“看一下他要做什么。”

我们迅速地躲在一块大石头后,这石头前面还有一大片灌木,枝叶旺盛,藏起来不容易被发现。只是空间太狭小了,吴小冉挨我挨得很近,有股姑娘身上特有的好闻的味儿,弄得我心神不由得有些荡漾。

吴飞爬上来后,警惕地四处观察了一下。(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几日没见,他又瘦了,头发粘成一团,挂着几根草,满脸的胡楂,憔悴不堪。他还是穿着在上海时的那条裤子,皮带上挂着把匕首。

他悄无声息地蹲下来,从黑皮包里掏出一张白纸,一边朝山下看一边用铅笔飞快地画着什么。

我摸索着握住吴小冉的手,她在微微发抖,手心里黏黏的全是汗。

吴飞画完后,若有所思地待了一会儿,又从刚才的那条路下去了。

等再看不到吴飞的身影,我还紧紧攥着吴小冉的手,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子甩开了。

“你讨厌。”

“啊,对不起,我忘了。”

“肯定是故意的,刚才吓死我了。这鬼地方。”

“就他一个人,还不一定打得过我,怕什么?”我吹牛说。

“你看后面。”

我一回头,头发都竖起来了。就在脚旁,荒草丛里有一口朽烂的小棺材,应该是当初埋得太浅,被雨水冲出来的。棺材盖子已经不见了,露出一只暗红色的虎头鞋,上面沾着泥的黄坠子还没烂掉,在风中晃晃悠悠。

“真晦气,这几天光看到死人的东西了。”

“你也怕呀?”

“谁不怕?”

“咱们走吧。”吴小冉站起来,“印度古书上说,一个瑜伽行者,不应该怕这些东西的。以前有些大师,还专门在坟地里修行,身边摆几具尸体,看着它们腐烂变质,体会生死无常。”

“真恶心。”

“你死了也恶心啊。”

“我留个遗嘱,一咽气马上拉火葬场。”

“死了还由得你?”吴小冉白了我一眼,“他就是吴飞?”

“对,刚才我真想冲出去把他一脚踹下山。”

“别傻了,你没看见他身上挂着刀子吗?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昨天就是他绑了你爷爷,你说他是去找什么东西啊?”

“我哪知道。”

8

到了石头房子,我洗了把脸。没有自来水,水是用手拉的。地上露着一截黑管子,安个拉手,一拉就往外涌出来一股水。

我觉得奇怪,房子建在半山腰,当初这井得往下打多深啊。

院子正中间的那棵歪脖树也有些怪,浑身焦黑如炭,像被雷劈过,但依然屹立不倒,几根枝杈像人伸展开的手指,奇特地刺向天空。

“你爷爷在这儿住几年了?”

“没问过。”

“房子建几年了?”

“几百年了吧。”吴小冉想了想,“小时候我听爷爷说过,他的爷爷都是在这里出生的,你算算。”

“那有历史了,这树也是吧?”

“梨树,我在的时候还活着呢。”吴小冉惋惜地叹了口气,“以前可好看了,一到春天满树都是白花,不知道怎么死掉的。”

休息了一会儿,我打算去史队长家,把在山上见到吴飞的事告诉他,让他们尽快抓住这个窃贼。

吴小冉本来想跟我同去,不巧老头儿在发脾气,用头把木门撞得咚咚响,每撞一下都仰天长叹一声。那黑狗眼见主人那样,也跟着愁眉苦脸,爪子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挠着地。

“周寻,还是你自己去吧。”

“你看得了吗?”我指了指老头儿。

“没事的。别忘了从山下买点菜,咱们快没吃的了。”

“菜吃光了?”这些天我们都是去园子里摘,老头儿种了些西红柿、豆角、茄子。

“早没了,你可是大爷,从不下厨房,不知柴米贵。”

“不是还有鸡吗?逮住清炖一只得了,我来做。”从来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打菜园里那几只又肥又壮的鸡的主意。

“我爷爷能扒了你的皮!”

“怕他?”

“别啰唆了,走吧你。”

“好,你小心点,大爷去去就来。”

史队长住处的门大开着,我对着里面喊了几声,却没人答应。

我进去看了一下,屋里依然阴森,大白天还拉着窗帘。等眼睛适应过来,我看到靠着墙角的一张床上躺着个人,头上裹着白纱布,是钩子脸。

床边上放着本脏兮兮的旧书,封面正好朝着我,《红楼梦》,我觉得好笑,这家伙还挺有品位的,看得懂这个?

“你们史队长呢?”

“出去了。”他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几时回来?”

“我他妈问谁去?”

“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吧。”我并不想跟钩子脸计较,换谁摊上这种事心情都不会爽。

钩子脸再没吭声,脸朝着墙,手指甲刺啦刺啦地划着墙。

我在房间里转了转,那张正对着门的桌子上放着个相框,里面有几张照片。上次离得远没看清,这次我走近仔细瞧了一下,是一个女人的,从小到大哪个年龄段的相片都有,有的是几个人合影,有的是单人照,穿着不同的衣服,非常漂亮,只是眉目哀戚,看起来闷闷不乐,不像是山里人。

有几张是和史队长一起照的,当时他们还年轻。

史队长老婆吗?要不他摆这些干吗?

墙角有几把大小不一,像铁锹似的工具,只是锹面比较小,而且卷起来,像截掉一半的竹筒,精光发亮,看上去非常锋利。上面装的杆子不是木头的,黑漆漆的,像生铁铸成。这东西比平时见的铁锹精致多了,不晓得派何用场。

我站起来准备摸摸看,史队长从外面进来了,他看到我在房里,不由得愣了一下。

“小兄弟,找我有事?”

“我刚才看到吴飞了。”

“在哪儿?”

“山顶上。”

“什么时候看到的?”

“半小时前,现在他应该还没跑远。”

“山这么大,去哪儿找?”史队长笑了,“不急。他做什么了没有?”

“画东西,好像是在画地形图。”

“哦,”史队长来了兴致,“在哪儿画的,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现在就去?”

“你要是累的话喝口水歇几分钟也行,我给你倒茶去。”

“史队长,墙角放的什么东西?”我捧着杯子,忍不住问。

“那个吗?洛阳铲。”

“做什么用?”

“考古,哈哈。”

“挖土的?”

“不是,探测,就是钻进地里去,看土层。”

“怎么钻呀?”

“以后我用给你看,一看你就明白了。你和那姑娘相处得怎么样?”

“我俩没啥特殊关系,就普通朋友。”

“说实话,我不信。”

“没必要骗你,你去问她好了。”

“我找难堪啊?走吧,咱们边走边聊,去山上看看。”

经过半山腰的房子时,坐在院门口石阶上的老头儿瞅见了我们,恶狠狠地大声吐了口痰,“王八操的!”

我们都加快脚步,装着没听到。

“这老爷子真难伺候,我看我还是别招惹他了。”

“唉,他神经有问题。”

“没难为你和你女朋友吧?”

“这倒没有。”我想了想,“就是不爱答理我们。”

“多大岁数了?”

“他自己说是八十了,我看也差不多。”

“这么大岁数还能舞刀,了不起啊。”史队长禁不住笑了起来。

到了山顶,我告诉了他吴飞所站的位置。

史队长站在那里,背着手看了许久。突然他停住了,又扶了扶眼镜,像是有什么重大发现。

“小兄弟,你带笔了吗?”

“没,你瞅出东西来了?”

“嗯,太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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