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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苹活蹦乱跳,搞不好她还会做些可怕的甜点来整你的胃呢!”
“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要不是我强迫她回来,她绝对不会身处危险之中;甚至有生命之虞,都是我害了她,如果我没听伦平的话就好了。”他近乎哽咽的喃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乃亭怀疑的皱眉。“你和伦平该不会有事瞒我吧?”
乃文根本没听到乃亭的质询,他的一颗心全放在病房里头的苏苹身上。
“乃文……”
“你问我还快些,问这个失了三魂六魄的人,算是白问。”任伦平出现在走道上,满头的大汗显示他刚才的剧烈运动。老天!抬那只超级大狗,简直要了他的命!“你真不够意思,把它抬上车,你就一溜烟的跑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扛不动它吗?我几乎拖着那条大土狗到兽医那里耶。”他抽出手帕,猛擦汗。
“废话少说。”乃亭几乎等不及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苹有什么危险?你最好详详细细的告诉我,要不我就再请你吃一顿‘丰盛’的早餐!”
苏苹虚弱的睁开眼睛。奇怪!她怎么这么难受?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好像虚脱了一样,难受极了,而且……什么时候粉红色的天花板被漆成白色了?她疲累的闭上眼,轻轻的叹一口气。也许她再睡一会,精神就会好些,她就可以去看小子琪了。
“小苹?”
谁在叫她。她勉强的再睁开眼。这次她注意到床边有个满脸未修饰的男人正热切的注视她。
“乃文?”她想要皱脸,但虚的做不出来。这是乃文吗?怎么会变得这么邋遢?
“是,是我。”乃文几乎忍不住热泪盈眶。“你终于醒来了,我一直在这里等,等……”
“你没有刮胡子。”
他摸摸下巴,不禁苦笑。也只有他的小苹会在这种时刻说出这种出人意料的话来。
“而且衣服也皱巴巴的。”她细心的补上一句。
他温柔的笑着。“你不喜欢,我马上换。嗯?现在你先告诉我,你的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头昏沉沉的,全身没力气!我不会讨厌你的胡子,而且皱巴巴的衣服也没有什么不好。”她有气无力的说着。
他根本不管她对他外表的批评。“你的确是生病了,你差点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是吗?”她咕哝着。想要揉揉眼睛,清醒一些,却连手都抬不起来。“我好想睡……”她最后的意识是乃文着急的贴近她,嘴里不知在喊些什么?然后,又睡着了。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刻。
有一阵声音穿透迷雾,强逼苏苹醒来。真讨厌!是谁这么过分?她好想睡,好想睡,为什么还要强迫她醒来?她紧闭着眼,不肯张开,希望他们能早些离开,再让她好好睡一番。
“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小苹果只是睡一觉而已,等她该醒来的时候,她自然会醒来,你不要像蜡像一样一直坐在这,好不好?”这是伦平的声音。苏苹心想。
“喂!你听到伦平的说话了没?你好歹也休息一个嘛!要不然吃点东西也好,好不好?”这是乃亭的声音,那么像蜡像的男人是乃文喽?
“我不想吃。”这个陌生的声音像是被沙子哽住似的,他是谁呀?
苏苹轻轻张开眼睛,乃亭和伦平站在床边对着一个低垂着头的男人生气。
“你想活活饿死呀?你以为会小苹会疼他为她饿肚子呀?你在臭美!”乃亭仍不知病床的人早已醒来盯着他们看。“就算你饿死,小苹也不会为你掉眼泪,她会亲自去你的墓上吐痰的。”
椅子上的人没开口,倒是床上的人有气无力的说话了。
“我才没有这么坏呢!”她轻轻喘口气,引来三个大男人的盯视。“我会亲自去践踏你的墓。”她闭上眼休息一下。
椅子上的人一跃而起。“小苹!小苹!刚刚是你在说话吗?我没听错吧?”他紧握住她的小手。
她费力的睁开眼。“你又没刮胡子了!”
乃文才不管伦平他们的嘲笑。“你想我刮,我就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舒服些吗?你的唇还是这么苍白,想不想喝水?”
“想!但是我起不来!”
乃文马上小心的扶她半坐起来,接过乃亭递过来的杯子,细心的喂她喝下。
“慢慢喝!不要急!还想不想喝?”
她摇头,避开杯子。“我够了!你要不要喝?你的声音好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
伦平几乎半侧着身窃笑,乃亭则是毫无顾忌的大笑。
乃文狠狠瞪他们一眼,但还是乖乖的把剩下的水喝光。
“我在哪里?这不是我房间。”她慢慢的四周张望。“这里好像是医院哦!”
“这里就是医院!”乃文柔声说。“等你好些,我们马上就回家!好不好?”
医院?她怎么会在医院里?苏苹困惑的想。她昨天是在医院,可是她是陪杜琪来生产的呀!怎么轮到她躺在病床上呢?
“小苹!你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对不对?”乃亭严肃的开口,不顾另外两个男人的抗议。“我觉得小苹有权利知道她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毕竟这也是她的事,如果她一直不晓得危险的存在,那下次就算有人在她的牛奶里下毒,她也照样进医院里来啊。”
“你不必选这个时候说。”乃文低沉的声音充满警告的意味。
“你们在说什么?”她略分析乃亭说的话。“有人在我牛奶里下毒,所以我在这里吗?”她看着撇过头的乃亭和伦平。“乃文?”
他无奈的叹口气。“没的事!只是乃亭随便说说,你也知道他最爱开玩笑,是吧!别理他这种疯言疯语,等你一好,我们马上就出院,嗯?”他挤出一丝微笑,但苏苹知道他笑得很勉强。
“老哥,什么叫疯言………”“乃文!小苹好些了吗?小琪一直担心你的小妻子服了这么多的安眠药……”
罗子严一路旋风似的走进来,等他发现三个大男人的瞪视,尤其是乃文的眼神,他想停也来不及了。他干笑两声。“谁有火,我是来借火的。”他尴尬的笑笑。“忘了我先前说的话,谁知道你们一句话都没说嘛。”他只好坦白招供。
苏苹仍是无法相信。“我吃很多安眼药?”她垂下眼仔细的回想。“我没有呀。我连一颗安眼药都没有呀!”
“小苹……”
“但是牛奶里有大量的安眠药。”乃亭抢先说。虽然乃文的眼光像是要杀了他,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小苹,如果小苹一直被蒙在鼓里,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怎么办?
“牛奶?”苏苹简直是一团乱。突然她想起一件事。她紧抓住乃文。“大猫……大猫它也喝了……”
“被我送去兽医那儿了,你放心好了!”伦平很高兴他终于有话可以讲了。
她松了口气。提出另一个问题。“那……是谁……。”
“不知道。但是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了。”乃文有力的保证。
“保护我?”苏苹微偏着头。“为什么要保护我?你应该是那个要好好保护的人,你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你瞧!这次我就代你喝了那杯牛奶,总算我没有白来,是不是?”她真诚的握紧乃文的手。“我很有用,是不是?”
四个大男人像是把她当白痴一样的瞪着。
“我……是不是错过了某种情节,所以我才听不懂弟妹的话。”罗子严首先恢复过来。“如果有的话,请告诉我,我可不想错过每一个精彩的镜头。”
“这也是我要问的话,伦平,你不会是没有把全部的细节告诉我吧?”乃亭跟着开口,口气中充满困惑。
“我一个字都没有漏呀!”伦平发誓。
“那是服了安眠药的后遗症了。”罗子严迟疑的补上一句。“也许我们该叫医生来看看。”
“闭嘴!”乃文第一次开口。“病房里不需要多嘴的探访者。如果谁再讲一句话,我就亲自把他扔出去。”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闭嘴。毕竟他们不想错过今年最有趣的话题,他们甚至异想天开的想抓住乃文的把柄,以供日后有嘲笑他的机会。
苏苹看看三个被噤声的可怜男人。至少她认为可怜。
“乃文!你应该把事实告诉他们,这样他们也可以保护你呀!多一分力量就少一分危险,对不对?再说他们都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兄弟,如果你不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很伤心的。而且虽然这次我代你喝了那杯牛奶,但是不见得下次我可以再保护你,对不对?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是不是?乃文?”她很满意自己的演说,她相信乃文一定会了解到乃亭他们都那么爱他,他应该跟大家一起对付未知的危险。
她靠向枕头,根本没注意到乃文忧心的目光。大量的安眠药会使人神智不清吗?他没听说过。但是他根本听不懂小苹的一言一语,他担心的想。也许他该听从子严的建议,找医生来看看。
“小苹!”他舔舔唇,试图不伤害她的感情。“你要不要看看医生?也许还有医生没有检查出来的毛病?”
“毛病?”她重复着。“我觉得很好呀!。她不明所以的回答。“你是想找借口不想告诉乃亭他们吗?我知道你一定怕他们知道后也会有危险,所以不愿意告诉他们,对不对?可是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何况我们有五个人,一定能抓出后头的凶手,这样乃文不就安全了吗?”
天啊!她根本就是在自说自话嘛!三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着。
“小苹!”乃文心痛的喃着。该死!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要是不找出幕后的凶手,他就不叫高乃文。
“伦平,去叫医生来!”他沙哑的命令着。
伦平转身就走。
“等等!也许从头自尾,我们只是没听懂小苹的话?小苹!你说乃文有危险?”
乃亭迅速的在心底盘算着她毫无头绪的话。
她看了看面露担心的乃文。他之所以那么担心,一定不愿意让其他人涉及这件事,可是如果她不找其他人帮忙的话,下次可能就不只是安眠药那么简单了;也许是毒药。她一想到这里,满身冒出冷汗。而且下次她不见得能代乃文受过,不是吗?她和乃文需要更多的援助。
她决定就算挨乃文的骂,也要全盘托出事实的真相。
她清清喉咙。注意到在场的每一个的目光全在她的身上。
“话要从头说起,可能很长……”
“没关系,我们早有心理准备了。”乃亭赶紧找个椅子坐下来。“你可以说了。”
“这要从乃文正巧遇到我开始,那一天我正要过马路时,老王的车正好在我身边煞住……”
“这跟你所要说的事有什么关联?”乃文带着怀疑的表情质问她,而且他实在忍不住责怪她。“你知不知道老王差点撞上你,不是他开车不守规矩,而是你闯红灯。”
“那一天雨大嘛!我怎么知道绿灯那么快就变成红灯了!”她辩白着,也因此她脸上也微有血色。
“唉!也许我该先去买好晚餐,不!我们应该把睡袋带来,这样我们才能完整的听完故事。”伦平跟着子严搬了一张椅子来坐,至于乃亭则带着一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表情,舒服的坐在有椅垫的椅子上。
苏苹红了红脸,继续言归正传。“结果乃文就拜托我帮他一个忙。”她得意的看着困惑的乃文。“我就知道你一定早忘了那些危险的事,你就是这样迷糊,所以啦,没有我的帮忙是不行的。”
三张椅子上的人突然开始齐声咳嗽,引得她转头去看。“你们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叫乃文带你们去找医生?”她很关心的问着。
“不必了!”乃亭捂着嘴巴说。老天!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迷糊?小苹竟然敢说他老哥迷糊?这简直是天下大奇闻。不过当然他是不敢说出来的,也不愿意被乃文拎着离开这里,毕竟这么好笑的字眼,他还是头一次听到,他怎么舍得离去;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被乃文拎出去的后果是什么,到时候他可就要真的去看医生了。
“你继续说,小苹果,我们都在洗耳恭听啊!”伦平不停的抖动肩头。
乃文照旧瞪了他们三人一眼,在这病房里面他当然不能做些什么啦!他也不愿让小苹看到暴力镜头,所以一旦出了这里,他可就不敢担保他们三个人会有什么事发生了!她蹙紧眉,不过还是在乃文阻止她前说下去。
“有人想害他。”她满意的看到乃亭他们不再咳嗽;反而全都坐直仔细凝听她的话。
不过乃文为什么一脸大悟的样子呢?
“我想你不必说了!这点小事何必麻烦他们呢?他们也有旁的事要做,不是吗?”乃文难为情的说着。该死!小苹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件事上头呢?要是让乃亭他们知道,不笑掉大牙才怪。
“什么叫麻烦?你有危险,我们当然有权知道。小苹!你别管他,继续说。”
她不管乃文的阻止,继续她的话。“乃文遭遇了很多意外,而且公司出了内奸,所以乃文希望我帮忙他找出那个想害的人,你们看,这次就是一个最有力的证据,乃文差点就要跟我一样躺在这里,难受个半死,所以乃文现在是很危险的,你们应该要帮帮他才是。”她加上一句:“如果你们真把他当朋友、兄弟的话。”
她很得意的加上这一句话,这样他们就不好意思不帮乃文了。她真聪明!“内奸?”
伦平皱眉。他怎么没听乃文说过?
在一旁的罗子严和乃亭则在经过一阵呆滞之后,开始吃吃笑起来。
乃文假装没听到他们的吃笑和伦平的恍然大悟。等回去以后,再好好算算总帐吧!
“小苹!”他特地压低声音,不想让小苹吓着。“你难受吗?要不要请医生来!”
“在我说了这么多之后,他们竟然还在大笑,他们一定不把你当朋友。算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保护你,不靠他们了。”苏苹仍自顾自的说着。
他颇为感动的握紧她的手。这么娇小的小妻子竟然要站在他前头保护他的安全,这是否代表她正在逐渐爱上他呢?如果是,那么他就算被乃亭他们嘲笑一百次,他都不在乎!
“我好饿唷!”苏苹在说完一切之前,肚子就已经叽哩咕噜的叫起来,可是为了乃文,她还是忍着饿,把话说完;没想到这三个大男人竟然这么无情无义,回头她一定要告诉杜琪姐,叫她好好骂骂罗子严,至于乃亭和伦平,她就得另想办法了。
“你怎么不早说呢?要是饿坏了,你想让我心疼死呀?你想吃什么?”
苏苹脸红起来。他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么露骨的话!“我想吃……稀饭。”
乃文头也不回的说:“先生们!你们都听到我老婆说的话啦!她想吃稀饭,而且不吃医院的,也不吃外头的,最好回去叫阿美煮一锅热腾腾的稀饭,还有些小菜,味道不要太重。你们可以去准备了,最好在半个钟头以内回来,不然我会把刚刚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嘲笑一一偿还给你们的。”他面不改色的说着。
但是在乃亭他们听来,则是可怕的威胁,若是他们不准时把苏苹想吃的东西带来,或是不合苏苹的口味,那么明天他们可能要带着一个黑眼圈上班,呃……也许不只一个黑眼圈!“我老婆还在等我报告你老婆的近况,如果我还不回去,她可能会跑下楼来,你也不希望这样,对不对?所以这项任务只好由乃亭和伦平去做了,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做得很好。”罗子严迅速退到门边。“苏苹!如果你想看看小琪的话,她就在你楼上301室,欢迎你随时来看她。”他一说完,马上跑得不见踪迹。
乃亭和伦平瞪着他消失,心里想的是成串不入流的话。而乃文和苏苹则盯着这两人看。
伦平清清喉咙。“乃亭,也许你有开你那部红色跑车的机会了。”
“这个我相信,而且,你会是第一个我邀请的宾客。”乃亭慢条斯理的回答。
乃文满意的笑笑。“那么你们可以走了吧?我相信你的红色跑车一定会完成使命的。”他实在无法不得意的带着微笑,在赶走那么多无聊分子后,总算可以跟小苹有独处的时间,他怎能不高兴、不得意呢!乃亭摇摇头,站起来。“真想不到我最心爱的红色跑车的第一项任务竟然会是送一锅稀饭。”
“不送稀饭也可以,如果它想送一个全身挂彩的人回去的话,我也是不反对。”
乃文面无表情的回答。
两个人几乎是冲的逃出去。
“好了!该走的全走个精光了。”乃文放松的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累不累?想不想再睡?……或者想聊聊天?”他渴望的语气令她打消睡觉的念头。
“你想聊什么?”她看见乃文开心的笑容,不禁也跟着开朗起来。看来抵抗睡虫的代价是值得的。
乃文一直想问她为什么在罗家的时候对他这么好?好得就像是爱上他似的,尤其是刚才她所表现出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