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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评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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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福梅生了蒋经国之后,一九一六年十月六日又出现了一个蒋纬国,纬国既非毛氏所生,亦非姚氏所出,是哪里来的呢?原来王采玉一定要把经国承祧已故的小儿子,蒋介石得了梅毒不能再生,于是把戴季陶的儿子抱来,取名纬国,又名建镐,与经国的别名建丰相对,自小就当作自己的儿子,我们又何必不把蒋介石视为蒋纬国的父亲呢?不过,纬国虽然有父,仍然无母,蒋介石遂要纬国认姚冶诚为母,由姚氏扶养。纬国原非蒋姓似难确定;然观乎《总统蒋公大裹长编初稿》,一九三O年十月三十一日记毛氏常提及营救经国自俄回国事,引蒋介石日记曰:“余为国何能顾家……宁牺牲一切,虽至灭种,亦誓不承认也。”(见第二卷,页三三五)可知牺牲经国即“灭种”,否则尚有纬国,何至于“灭种”?    
    


第二部分:发迹以前爱上陈洁如 2

    另外,我们看到孙淡宁记录的蒋纬国谈话录原稿,更确定纬国与经国原“非血统关系”,并得知纬国系日妇所出,曾于抗战后“独自一人悄然赴日”,见到八十岁的山田纯一郎,找到“青田公墓”,在荒凉的墓园里,向母坟“就地跪拜、默祷念诵之后,才黯然离开”(最后一段引文似由蒋纬国亲笔在原稿上增写)。至少以纬国而言,他早已自知身世。事实上,他在谈话中亦已透露,他自德返国,蒋介石曾亲口告诉他,他不是蒋家的孩子。他的生父乃是他称作“亲伯”的戴季陶。他也不讳言自己有两位父亲。    
    毛氏为蒋介石侍奉老母,教养经国;姚氏为他扶养纬国,一妻一妾皆职有专守,然而蒋介石于一九二O与二一年之间的日记,不时抱怨一妻一妾,如民国十年四月三日记道:“余于毛氏,平日人影步声皆足以刺激神经……决计离婚,以蠲痛苦,”又如民国九年元旦日记道:“甚恨冶诚不知治家法,痛骂一场,娶妾之为害,实不胜言!”大有出妻休妾之态。《参阅《蒋介石日记中有关陈洁如及家事的记载》,《传记文学》第六十二卷第六期,页二十四至二十九)按诸时间,此时蒋介石正在上海狂恋陈洁如,可见事出有因。陈洁如毕竟是身家清白而且受过新式教育的女子,不可能做第二个小老婆,免不了明媒正娶。北里出身的姚氏,原是侍妾之身,容易打发。但是元配毛氏,既是他唯一儿子的娘,又得蒋母欢心,难以狠下心来。然而一九二一年六月十四日,蒋母王采玉死了,年仅五十八岁。蒋介石于办完母丧后,在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的晚上,当着经国、纬国,宣读事前写好的文书,与妻妾脱离家庭关系,全文如下:    
    余葬母既毕,为人子者一生之大事已尽,此后乃可一心致力于革命,更无其他之挂系。余今与尔等生母之离异,余以后之成败生死,家庭自不致因我而再有波累。余十八岁立志革命以来,本已早置生死荣辱于度外;惟每念老母在堂,总不使以余不肖之罪戾,牵连家中之老少,故每于革命临难决死之前,必托友好代致留母遗禀,以冀余死后聊解亲心于万一。今后可无此念,而望尔兄弟二人,亲亲和爱,承志继先,以报尔祖母在生抚育之深恩,亦即所以代余慰藉慈亲在天之灵也。余此去何日与尔等重叙天伦,实不可知。余所望于尔等者,唯此而已。特此条示经、纬两儿,谨志毋忘,并留为永久纪念。父泐。    
    说穿了,蒋母死了,蒋介石已无顾忌与毛福梅离异,与相爱的陈洁如正式结婚。蒋介石献身革命,需要一个新女性做老婆,毛、姚两氏实在也上不了台面,他休妻出妾自然也就理直气壮了。    
    然而几年之后,蒋介石的场面更大,爱上了更新而又更出众的女性宋美龄,又要与陈洁如离婚,也更理直气壮了。奇怪的是,他不向陈洁如提出离婚要求,而骗她出国,然后不承认跟她结过婚。蒋陈之间的明媒正娶既可否认,则因蒋陈婚约而与元配毛氏离异一事也不存在,于是一九二七年蒋宋联姻,又必须兴师动众与发妻毛福梅再离婚一次。土里土气又是小脚的乡下人毛氏,除了让风风光光的总司令任意摆布之外,又能做什么呢?     
    


第三部分:粤海波澜多向孙中山讨价还价 1

    史家常易受“事后聪明”的干扰,导致意识上的时代错误。蒋介石后来因孙中山的提拔而走运,更一再把自己与孙挂钩,俨然是孙中山最合法、最自然的接班人。史家从事后看往事,受到“后事”的蒙蔽,看不到“前事”的真相,不免误解以及渲染了孙蒋关系。    
    从孙中山的观点看,蒋介石当然是“自家人”,是他亲信陈其美的小兄弟……是肯打指模加入中华革命党的忠诚党徒,但是表示忠诚的党徒不止蒋一个,更何况还有一大帮亲信的“广东帮”,于是在芸芸“自家人”之中,蒋介石不过是一个可资传呼的年轻军人,绝不可能“三千宠爱在一身”。后来国民党剪接照片,凸显孙蒋一对一的形象,只是一厢情愿的“反历史”(A…historical)做法。    
    再从蒋介石来看,自陈其美死后,他已直属孙中山。孙之地位虽远高于陈,但陈其美那种同乡大哥的亲密关系,绝对无法取代。既然无法在孙中山心目中取得主导地位,蒋介石自一九一六年陈其美遇刺身亡到一九二四年正式被任命为黄埔军校校长,八年之中,对孙的态度是欲迎还拒。他对孙中山交给他的任务,很不热心,经常开小差,甚至在电催之下,仍然游山玩水,姗姗来迟。这种行为自可解释为一种以退为进的心术,甚至意含要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然而同时也可洞察到,在这八年革命消沉的岁月中、在孙中山并不得意的时期中,蒋介石的“势利眼”行径。在紧要关头,他情愿回上海玩股票,或登宁波天童寺去散心。让我们来摆史实,以明真相。    
    一九一七年,北洋“督军团”造黎元洪的反,孙中山乘机南下护法,同行的有章太炎、朱执信、陈炯明等人,并没有蒋介石。孙到广州去筹组军政府、称大元帅,但他是个空头大元帅,除少数卫队外,没有一兵一卒。所依靠的广西军头陆荣廷、云南军头唐继尧并不买大元帅的账,最后气得孙中山又跑回上海,痛斥南方的军阀与北方军阀,都是一丘之貉!    
    唯一的收获是陈炯明从广东省长朱庆澜收回于反袁战争结束后交出接管的三十个营。(朱氏改编为省长警卫队二十营,见陈定炎《怎样为陈炯明在民国史上定位》,《传记文学》第三七八期,页一二三至一二六)由此一支武力成立了“援闽粤军”,由陈炯明做总司令。这是孙中山手中唯一的枪杆子,也有意将这支军队扩大,在广东建立根据地,于是又派许崇智做第二支队司令,带四个营,邓铿做参谋长。第二年(一九一八),在总司令部还来了个三十二岁的作战科主任(一称中校参谋),不是别人,蒋介石也!    
    当时陈炯明为了培育孙中山唯一的枪杆子,艰苦备尝。虽然如此,陈炯明还是苦撑下来。相对的,许崇智、蒋介石、邓铿等人,在苦撑待变之际,反倒不无动摇。孙中山一九一八年十二月十三日写信给许崇智、蒋介石,勉以“不可遽怀退志”;同一天写信给邓铿,认为“闻兄颇有离去之意,文意以为不然。……若兄行,则竞兄(指陈炯明)失有力之臂助,将来愈形困难”,就是证明。    
    “援闽粤军”于一九二O年八月十六日漳州誓师,全军回粤,替孙中山抢广东做根据地。四天以后(八月二十日),就进入了汕头。值得注意的是,孙中山这唯一的主力进军广州之际,蒋介石本人并不在军中。八月十六日,陈炯明在漳州誓师之日,蒋介石本人正在家乡游山玩水!毛思诚《民国十五年以前之蒋介石先生》明载这天行踪说:    
    薄暮,公在飞雪亭畔,倚崖侧乔松,鸟瞰千丈岩瀑布。会大雨,树杪重泉,溅珠喷玉,光色甚奇。登妙高台,南向突出,三面凌空,惟见众山之小、诸流之细,亭下(村名)屋舍俨然。(第三册,页五)    
    八月十八日,陈炯明在大埔、潮州、梅县作战攻下汕头前,蒋介石本人仍在家乡游山玩水!毛思诚《民国十五年以前之蒋介石先生》明载这天行踪说:    
    公探隐潭。第一潭幽暗,在峡谷,圆径不过丈余,而深度莫测。潭前涓流一脉,经第二三潭而入大溪。第三潭为一大岩穴,宽约二丈。上有覆盖。峭壁回合,前面开,高可百米突,右有澄湍冲泻。叹为观止。(第三册,页六)    
    别人在前方作战的时候,蒋介石在后方游山玩水,直到八月二十九日才回家。八月的作战他没参加,九月的作战也没参加,直到十月十一日,他才到了老隆前线总部,距离攻下广州(十月二十九日),只差十八天耳!换句话说,蒋介石在这次两个半月的战役中,他只参加了最后的十八天,并且,最后十八天中,他在最后十三天(十月十六日)才赶上本军,最后九天(十月二十日),因许崇智“病假”,才“以个人关系代许军长统率第二军作战”,过了一天多(十月二十二日),就拿下了惠州。    
    由于蒋介石有过上面这种“紧要关头就回家”的作风,引起我们彻查一下他与孙中山关系的种种,结果发现,他这种作风,倒也值得统计统计。    
    第一次——一九一八年三月十五日,蒋介石就任“援闽粤军”总司令部作战科主任,但是干了四个半月,他就在前方作战之时,留书(七月三十一日)出走了。八月二日,邓铿派人到汕头留他,留不住;八月八日,孙中山打电报阻止他,也无效果。八月十八日,他回到上海。毛思诚《民国十五年以前之蒋介石先生》明载这天行踪说:    
    


第三部分:粤海波澜多向孙中山讨价还价 2

    归沪,轮行稳疾。入夜,公对月华吐朗,追忆少时奉母游招宝山及天童育王诸胜光景。(第二册,页五十二)    
    到了九月五日,蒋介石才停止出走,离上海。九月十三日回到汕头。九月十八日到了漳州总司令部。    
      第二次——九月二十六日,蒋介石升任第二支队司令官,司令部设在长泰。十二月十五日,吃了败仗,他“只身冲围而出”。(第二册,页六十五)一九一九年三月五日,他又离开了部队,说是“请假归沪”。(第二册,页七十一)五月二日,返长泰。七月四日,他写信给邓铿,说:“弟自去年怫然而去,赧然而归……”(第二册,页七十七)表示不想干了。九月二日、九月五日,他又游山玩水。十月二十八日,他去了日本。    
    第三次——一九二O年四月十一日,他又回到漳州。四月十三日,在总司令部议事。四月十四日,筹定作战计划。可是到了四月十六日,他又出走,到了鼓浪屿。四月二十二日,他又回到上海。六月二十八日起,他游山玩水,从普陀游玩起,直到七月二日,才回宁波。七月四日,再来上海。    
    第四次——七月十六日,他又回到漳州总司令部。八月七日,他又回上海。八月十三日起,游雪窦。八月十六日,“援闽粤军”在漳州誓师,蒋介石却还在游山玩水中!十月十一日,他回到前线。十一月六日,他又留书出走,信中说:“弟既不见信于总座,又不见谅于军长,而受欺于[张]国桢,是诚怀疑于上、受辱于下之时,能不自反而缩、见机而作乎?”(第三册,页二十六至二十七)十一月十二日,他回到上海。十一月二十二日,回到奉化。十一月二十三日,就上雪窦山游山玩水了。    
    第五次——一九二O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孙中山到了广州,恢复军政府。一九二一年一月十二日,孙中山电蒋介石,说:    
    介石兄鉴:援桂克日出师,请兄速来臂助。兄本允赴粤追随,勿再迟延为幸。盼复。孙文。阳。(第三册,页五十四至五十五)    
    但是蒋介石显然仍在“迟延”中。一月十二日,杨庶堪也有信给他,字里行间,颇能看出内情:    
    介石兄台鉴:……颇闻前日(二月二十九日)兄来沪,以读某函不快而归,方欲作书婉劝。……中山先生政治兴趣欲衰。……尤欲持以勉兄,共襄其业。且见兄之关涉重要,过于一般同志。中山先生从事创造,自当仗兄为前驱。然则先生撒手则已耳,如犹奋斗,吾辈安忍作壁上观?故无论如何拂逆,皆当含忍而为之。兄此时固万万不能遽息。……何时来粤?先示极幸。弟庶堪手启一月十二日。(第三册,页五十五)    
    一月十五日,邵元冲也有信给他,字里行间,也能看出内情:    
    介石我兄惠鉴:……现时先生(指孙中山)既力促兄赴粤,则亦不能过拂其意。盖先生处能真心办事之人,实亦太少。吾人万不能不尽心以助之。……兄既谓中国宜大改革,宜彻底改革,则兄必已自任为负改革责任之一人。……故不能不自己努力、不能不为社会努力。否则一齐撒手,中国不成其为国家矣!真厌恶社会者,只厌世派隐士自杀者而已。故弟愿兄易厌恶中国社会之心理为爱社会,如慈母对于不肖之子,仍尽心力以谋感化之。此吾人应有之态度也。兄意以为何如?……弟元冲顿。一月十五夕。(第三册,页五十五至五十六)    
    蒋介石在函电交催之下,才在二月六日到了广州。可是,只一个星期后(二月十四日),他就“径归”而去。(见第三册,页六十二)三月十七日,又上普陀山游山玩水去了。(见第三册,页六十九)    
    第六次——到了三月二十九日,孙中山电蒋介石,说:    
     介石兄鉴:……西征关系重要,一切须在事前筹划,兄来更速进行,幸即趣装。孙文。艳。(第三册,页六十九)    
    四月四日,蒋介石回电,说:    
    动员无期,来亦何益,且反多阻碍,暂为缓行,特复。中正叩。支。(第三册,页七十)    
    四月八日,孙中山又来电,说:    
    介石、静江、季陶、展堂、仲恺诸兄鉴:昨开大会,以外交紧急,不可无政府应付,已决议设立建国政府,并通过克日北伐案。万端待理,务恳诸兄速来,商筹大计,精卫兄如可分身,亦望一临,无任企盼!文。歌。(第三册,页七十一)    
    四月二十一日,孙中山又电蒋介石,说:    
    密转介石兄:军事紧急昨已下动员令,汝为(指许崇智)病新愈,非兄来计划助理一切不可,接电速来。文。巧。(第三册,页七十二)    
    在孙中山这封电报前(四月十四日),陈炯明也电蒋介石,说:“克日将各军调赴前线……战事在即,望兄速来。”(页七十二)四月二十二日,许崇智电张静江,说:“介兄来粤,吾军之幸,亦吾党之幸。”(页七十二)四月二十四日,胡汉民电张静江,说:“今日开始攻击,先生(指孙中山)盼介兄来,欲将警卫团扩充训练,改国军以属介石。”(页七十二)五月三日,胡汉民又电蒋介石,说:“望兄深念国事党事之艰难,积极负责,束装即来。” (页七十三)但是,就在孙中山四月十八日来电之日,蒋介石却又在游山玩水呢!毛思诚《民国十五年以前之蒋介石先生》明载这天行踪说:    
    是日,携次公子纬国,复为天童之游。薄暮,由江东三眼桥放船,少焉,月出震方,波平如镜,攒峰倒映,人在画中。夜憩小白天童中院。刚逢佛节,香客扰人。翌晨,避往育王寺。登小磐山,再谒摩诃祖师墓。又历大磐山,回寺稍憩。复出山门眺瞩,公称天童全景,为四明诸名胜之冠。又次晨,探古天童及八指头陀冷香塔院。凡阅四日,归邑城寓舍。(第三册,页七十三至七十四)    
    


第三部分:粤海波澜多向孙中山讨价还价 3

    蒋介石在五月十日总算成行,可是,他一到了广州,据许玉麟 《革命北伐纪略》,一九二一年孙中山北伐之师,困于桂林,“出湘不能,黔军又回黔”当儿,乃“改任李烈钧为北伐前敌总指挥,大总统亲统随身之滇、赣、粤、福诸军北伐”。当时陆荣廷分兵三路打广东,孙中山归路将断,情势危急,“李烈钧与讨贼粤军第二军长许崇智、讨贼福军司令李福林、讨贼滇军总司令朱培德、讨贼赣军总司令彭程万、讨贼赣军第一梯团司令李明扬、讨贼赣军第二梯团司令赖世璜等急由湘边回桂林,星夜水陆兼程,赶至梧州,留讨贼桂军师长刘震寰守桂林一隅之地,广西省长马君武亦急离桂林返粤,途中遇匪,伏于船底免死,财物劫尽,其妻子与随员,均被匪杀尽。”大家都在赴难援孙之 时,而“时第二军少将参谋长蒋中正已回上海”!据毛思诚《民国十五年以前之蒋介石先生》一九二一年五月十日条下,这天蒋介石从家乡“启程赴粤,越旬日抵广州”(第三册,页七十四),时间当是五月十五日。可是到了二十四日,他做了一个梦,梦到“雪满山原,一白无际。惊醒后,身犹寒战。默念此必母病凶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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