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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通天河水翻腾不止,里面的水怪一定多而能力强,要是我们不小心遇到水怪,可能会命丧通天河。况且我还不能肯定他的身分。”
通天老翁听我说这么说,哼了一声说:“看来这位施主还不太相信我的为人,我通天船夫一生中从来没有遇到你这样的船客,两位既然不相信老夫,我也没有办法。”
狼狂对我说:“魔兄弟,虽然凡事都要小心,但是这通天河没有桥可过,以我们的法力到是可以飞过此河,但是这河边的风劲猛,我们想飞过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通天老翁说:“你们两位别说大话了,别说你们两个人,就算天盘神也难飞过此河。不相信你们可以试试。”
狼狂倒是想试试,于是他起飞了。飞了一会儿,才发觉这条河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窄。他飞了一会儿,马上回过来。
落下来,他叹息说:“这河宽得很,太难飞了。”
我吃了一惊说:“无法飞越吗?”
“简直比登天还难?”
狼狂的话一落,我便一个跟头,飞到了河面。刚一到河面上,就被一阵强烈的怪风卷住了身子,似乎连动弹的可能性都少了。
我用力继续飞行,可是只飞几十米左右,便不得不卷身而回。全身的体力差不多用尽,用了好大的劲才没有让自己落入水中。我喘着气,回到提岸。
狼狂见我失败而回,拍着我的肩膀打趣说:“魔兄弟,我说嘛!这条河是无法飞越的。通天河上的劲风出奇,你往西飞,那股风就从南方抵过来,同样如果往南方返回,他也往南阻止你。”
小舟上的通天船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踪影,等我们想去坐他的船时,已经没有机会了。不见船夫,狼狂有些生气对我说:“哎,魔兄弟,你这人就是多一个心眼,现在好了,通天船夫已经生气走了,我们要想度过此何,谈何容易?”
我自信满满说:“没关系,世间没有度不过的河,总有一条路,是我们可以选择的。”
狼狂望着翻腾的河水,对我说:“不如我们各往一个方向行走,看能不能找到过此何的桥。”
我欣然接受。
于是,我们背向而行,分别望两个方向行走。沿途我走了许入很远,没有找到半条可以度过此河的小桥。而越走越觉得河越宽,看不到对面的景象。最让我们害怕的是,这河上弥散着一层雾气,掩蔽着我的视线。
我失望了,坐下来,望着灰蒙蒙的河面,感觉到再也没有一个船夫会来了。不过,我倒是很平静,虽然心里有些急,怕找不到过此河的方法。
静下来,我疲惫睡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这时,狼狂已经找到这里,见我醒过来,生气说:“我还当你会努力寻找过此河的桥呢?你睡起来倒蛮香的。”
我站起来,望着翻腾的河面,苦笑说:“看来也只有坐通天船夫的船,才能过此河,可惜现在他已经不可能会来接我们的了。”
“知道就好了,为什么昨天对人家那么无礼,现在他就算来,也不会帮助我们过河了。”
河边的一棵乔木树上,飞过来几只小鸟。一落下,小鸟便叽叽喳喳聊了起来。我能听懂鸟语,便仔细听起来。
“唉,又到这条该死的河边了,我们必须在这里呆一段很长的时间,才有可能过去。”
“是啊!通天河每年才一次断流,也只有通天河断流,我们才能过此河。”
“可不是,现在离9月28日的断流时间还有足足两个月,我们还是在这里安家吧!走了那么多地方,还是普山一带的风景值得我们留恋,这一次回去,我再也不过通天河了。”
“不错,算来算去,我们已经有一年没有见过普山了。”
……
两只鸟儿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它们居然也是去普山的,而且它们提到每年的9月28日通天河断流。
没有人会想到,这条翻腾的通天河,会断流。也许,这就是上天美妙的安排吧!如果通天河不断流,谁能过此河呢?我想到了9月28日那天,必定会有许多人走此河吧!
狼狂对鸟语一知半解,他没有听懂。见两只鸟叫个不停,十分生气,冷冷对乔木上的鸟说:“喂,两只可恶的小鸟,你们再吵,休怪我不客气啦!”
第247…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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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用不着任何人解释,当逐浪出现的时候,我完全明白对方抓我的目的。逐浪,不但是小龙女的表哥,还是她的妹婚夫。仙侠海的龙王,早有将女儿话配给逐浪的想法,而逐浪对小龙女也情有独钟。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他们或许会很顺利成为一对恋人。
无疑,驾船的老翁,便是逐浪派来抓我们的。
穿一身锦衣的逐浪盯着我,慢慢向我走过来,然后慢条斯理说:“老伙计,我们又见面了。”
我没有回答,望着他。
他走了过来,用轻蔑的口吻说:“总记得你在仙侠海的日子,你那么嚣张,要不是仙侠海的龙王对你特别有好感,我想你不可能离开仙侠海。”
狼狂不知何时醒过来,望着逐浪。他不认识这个人,但从我们对话中,知道这个人不是朋友。
我淡淡道:“逐浪太子,我们无怨无仇,你用不着抓我的。”
逐浪不屑说:“什么,无怨无仇?你难道不知道小龙女跟我是什么关系吗?她是我的未婚妻,也可以说是我的老婆。你不但将她的人带走,还带走了她的心。”说到这里,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衣襟,“说,小龙女现在在何处?”
我有意逼他生气,“她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逐浪紧紧抓住我的衣襟,那双冒火的眼睛,比杀手更加可怕。盯了我好一会儿,他说:“你他妈的王八蛋,你既然没有能力保护小龙女,为何将她带出去?”
我无言。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我的头一偏,血从我的嘴角溢出……
“你混蛋,你害死了小龙女,我也不会让你好死。”
逐浪生气在我的脸上打了几个巴掌,打得我脸一左一右。我的头发凌乱了,眼视也慢得模糊。听到狼狂在一边叫道:“别打了,不要打了。”
逐浪盯了狼狂一眼,指着他说:“我现在还不准备教训你,你别得意。”
狼狂说:“逐浪,枉你也是龙太子,居然一点风度都没有。”
“什么,风度,哈哈哈……”
狼狂说:“虽然你们是正派中人,但是你们比邪道还要卑鄙。我敢说我们魔界没有你这样的卑鄙小人。”
逐浪向狼狂走过去,拳头紧紧握着的他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很卑鄙?”
砰!
冲拳击在狼狂的腹部,只见狼狂吐出一口鲜血,头一低,晕了过去。打晕狼狂,他还不罢休,用手在狼狂的头上摇了摇,说:“起来了,起来啊!”
狼狂垂下去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过。见狼狂被击晕,他又向我走过来,盯着我的眼睛,冷冷说:“你的朋友真不经打,还是教训你小子爽快!”
我苦笑说:“来吧!出手吧,一刀就够!”
“杀你!”逐浪一笑,“没那么容易,好不容易制服你,我不会对你那么仁慈。我要在通天河底将你们折磨到死。让你们永远都记住,我逐浪太子是不可以得罪的,还有,我要替我的表妹小龙女报仇。”
旁边,站着几个小水兵,见逐浪对我们打大出手,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逐浪发泄后,便要离开。临走时,对身后的水兵说:“给我看好这两个人,我去仙侠海请白龙金来。”
“是!太子。”
逐浪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我一声不哼。我深信落到他的手中,存活的机会接受零。但事已如此,我还能岂求什么呢?
我没有任何岂求,同样我相信一旦白龙金来这里,那我与狼狂的遭遇将不堪设想。静下来,我盯着错过去的狼狂,一种自责感由心而起。我知道是我的罪果给他带来了不幸。
正在想问题,突然有一条小鱼游过来,这是一条细小的鱼,身上有许多种花纹,十分漂亮。小鱼游到我的面前,便对我说:“你叫魔鬼吗?”
我盯着这条小鱼,说:“是的,你怎么知道?”
小鱼说:“记得我曾经在仙侠海见过你,那时我比现在更少,你在仙侠海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没想到能够在通天河见到你,真是幸会。”
我苦笑说:“原来你曾经见过我,真是幸会。对了,我杀了龙太子白龙宝,你不恨我吗?”
“我恨你什么?”
我说:“我杀了你们的太子啊!”
小鱼说:“我才不理会仙侠海的龙族呢?像我们这些小鱼,龙族从来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他们的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说:“小鱼,有没有办法救我们出去。”
小鱼说:“我体力这么小,是无法将金链弄开的,要想救你,除非找龙非儿。”
“龙非儿?她是谁?”
小鱼说:“龙非儿是逐浪的妹妹,十分善良,是一个小龙女。”
我说:“算了,我再也不想跟小龙女有什么关系,况且她未必会救我。”
小鱼说:“你可别小看龙非儿,她可是很善良的女孩,逐浪最疼爱她。她现在就在紫水宫,要是有人将这件事告诉她,她一定会打报不平。可怜我进不了紫水宫。”
“为什么?”
小鱼说:“紫水宫有一道金网,任何小鱼都无法闯入,除非有法力,能够让金网感觉不到。”
我转了转眼珠说:“对了,我可以帮你一个忙,你能去叫飞非儿吗?”
小鱼说:“怎么帮法?”
我说:“你现在进入我的嘴里,我可以借助嘴里的魔力,使你全力暂时性魔化。你被魔化之后,便可以拥有暂时性的魔力,那样就能闯过金网,进入紫水宫。”
小鱼说:“我是可以救你,但是你不可以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我一笑说:“小鱼,你救我,我怎么会告诉别人呢?来吧!小鱼。”
小鱼听我的吩咐,慢慢进入我的嘴里。一吞进小鱼,哈出一口魔气,然后又吐出。接着,我看见小鱼闪着金光飞了出来。小鱼完全变了个样,向我眨了眨眼睛,便飞快走了。
于是,我便在这水牢里等待。希望在逐浪没有叫来白龙金之前,先被龙飞非救出来。
时间一天天流走,我与狼狂还在等待中过了一天又一天。大概十天左右,我终于听到有响动。一群水兵跟着一个穿着华丽衣裳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小姑娘十分年轻,看起来只有十多岁左右。眼睛明亮闪光,让人看起来特别舒服。
向我走过来的小姑娘上上下下打量了我,然后问道:“你叫魔鬼吗?”
我无助道:“是啊!姑娘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小姑娘说:“我叫龙非儿,是一只小鱼叫我来这里的,对了,你还好吗?听说我的哥哥将你押到这里,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啊!为什么得罪我的哥哥?”
小姑娘特别稚气与善良,比仙侠海的小龙女要可爱的多。不过我深信,越是这样的小龙女,越容易受到伤害。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静了一会儿,我叹息说:“是这样的,我的确得罪了你的哥哥,我跟你哥哥同时喜欢上了你同一个女孩,你哥哥因爱生恨,一心想致我于死地。你看吧!我身上的伤痕,如果关下去,我会活活被你哥哥逼死。”
龙非儿明亮的眼睛盯着我,又问:“那个女孩是谁呢?连我哥哥都喜欢,看来她应该不简单。”
“是的,她不简单。跟你一样善良,惹人喜爱。”
听到我的恭维,少女的脸上出现一朵红云。害羞的她垂下眼帘,继续说:“那边的人是谁,为什么也被关起来了?”
我解释说:“是我的朋友,一些的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不应该受惩罚,我可以死,但是你们不应该伤害他。小龙女,请你帮助我,放他出去。我将感激不尽。”
龙非儿心动了,走到狼狂的身边,打量他一会儿,对身后的水兵说:“虾典,将他的铁链松下来,让黄老送他出去!”
“这……”
龙非儿厉声说:“你连我的命令都敢违抗吗?眼里还有没有我?”
虾典再也不敢多犹豫,拿出钥匙,打开了狼狂的链锁。在狼狂的脸上拍了几个巴掌之后,他醒过来,望了我们一眼。
虾典说:“狼狂,你小子走运,可以出去了。”
不久,狼狂被带了出去。等他出去,龙非儿便向我走过来。也许她觉得放我走,还是有些难有情,毕竟我是她哥哥抓来的情敌。
水淋淋的眼睛直盯着我,好一会儿,她对我说:“魔鬼,你的事我听小鱼说过,我不知道要不要放你,其实,从我的眼神里,我能感觉出你很正义和正直。如果我放你走,我的哥哥会责备我。但是不放你走,我又对不起自己。”
我说:“非儿用不着这么难为情,被抓到这里来,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死在情敌手上,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龙非儿说:“如果我放你走,我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说:“非儿请说。”
龙非儿说:“你走后,就算我哥哥再次去找你报仇,你不可以杀他。你能办到吗?还有,你不可以辜负那位姑娘,行不行?”
我一时无语。我怎么向她解释呢?小龙女根本就是我的情人,可是,面前困难重重,我还能考虑什么呢?围心说:“好吧,非儿,我全答应你。”
“过来开锁吧!”龙非儿一字字道。
虾典难为情愣着,一动不动。无疑,对任何小兵来讲,将一个重量级犯人放走,都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要是让逐浪知道,虾典不但再也成不了狱史长,还可以惹来杀身之祸。
龙非儿并不傻,一把从虾典的手中夺过钥匙。虾典只能愣着,张开嘴,却不敢说出一个‘不’字。少女夺钥匙,慢慢走过来。一股香气扑入我的鼻孔,很久没有闻到龙女特有的味道了。我盯着龙非儿的脸,静静欣赏着。少女特有的气质,让我有些心动。
嚓!
“不要!”
两种声音同时响起来。牢边,白龙金与逐浪同时现身,两位不速之客的驾临,让水牢显得气氛特别浓。我一把将龙非儿索在怀里,用弯刀扼住她的咽喉。
被我制服的小龙女失望盯着我,对我的人格提出了置疑。我传音对她说:“龙非儿,用不着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为了能够出去,也为了不跟他们进行武斗,请你合作。”
龙非儿听到我的传音,顿时平静多了。颤抖的身子也变得平静,只是被我搂着身子,扼住喉咙的感觉倒是不太好受。
“不要乱动,如果你不小心弄伤了我的妹妹,我绝不罢休。”
我冷冷说:“马上给我退下去,如果你们耍什么花招,你的妹妹你命恐怕就会死在我的弯刀之下。我魔鬼的脾气两位相必也清楚。”
听到我的恐吓,逐浪根本不敢乱来,马上退回去。他一退回去,白龙金也只能退开。我扼住小龙女的咽喉,慢慢退出水牢。接着,我要求他们找到一只乌龟,背我们离开这里。
有龙非儿在我的手里,逐浪只得就犯。一会儿,乌龟来了。我扼住小龙女的咽喉,坐上乌龟的背,不久便浮出水面。在通天河的另一岸,我上了岸。放下龙非儿,我动情对她说:“谢谢你,龙非儿,没有你,我已经死了。”
龙非儿说:“好了,你们走吧!你的朋友应该在附近,你慢慢找吧!到了岸上,我哥哥不是你的对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呆在海底对你来讲,是孤独的。”
“不,我很满足,我绝对不会跟仙侠海的那位龙姐姐一样,跟你离开自己的水哉。生为龙,死为水,这是所有龙族的生命写照。”
我有些吃惊,“你知道我带走的那位姑娘是小龙女?”
“是的,当然知道,你们的故事小鱼差不多跟我讲完。如果不是小鱼给我讲的那么详细,我根本不会前来救你。你很聪明,值得那位龙姐姐爱,只不过她也太冲动,离开水域,对龙族来讲,是一种最无奈的选择。我希望你能够将一生的爱,奉献着那位龙姐姐。”
一股内疚感涌上心头,从前从来没有感到小龙女那么伟大。现在听龙非儿这么说,我突然感觉对不起她。她那样死心踏地跟着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一切的一切,似乎太残忍些呢?
龙非儿说:“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并没有善待那位龙姐姐。”
“不错,我是一个罪人。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女孩,更能打动我的心。在她与那位女孩之中,我选择了那个女孩。”
“什么!有辜负了她!”龙非儿的脸刷地变了。
我解释说:“小鱼讲你讲的故事,未必全部真实。有些东西,他是永远都不明白的。其实,小龙女当年跟着我,是知道我身边有一位知心女孩的,只不过,她认为自己可以战胜那位女孩,可惜,她没有战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