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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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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事影响他甚深,至此对性有某种程度上的排斥,直到二十岁的夏天才有
第二次经验。
    或许是天生洁癖的缘故,他对性的需求并不高,若是对方不符合他对乾净的
要求,他宁可自我解决也不愿将就,活到二十四岁只交过三个女朋友,但都无疾
而终。
    而眼前非人非鬼的她却勾起他少有的炽热,光是看著她曲线优美的背影就想
占为已有,想像她长腿圈住他腰际的力道,莫名的激情全涌上心。
    突然,他羡慕起她此刻披在肩上的那件斜纹横格衬衫。
    “你的衣服太宽大了,我要打上好几个结才下会松松垮垮。”这扣子好别致,
缝上中国结形的盘拙。
    “左上右下,你拙错了。”她会下会穿衣服?!笨手笨脚地让人为那件衣服
叫屈。
    “喔!要左上右下,难怪我老觉得怪怪的……啊!你怎么知道我扣错了。”
倏地回头,他依然背著她维持左偏的姿势。
    水晶器皿照出她完美比例的娇胴,小腹以下欲火上升的绿易水顿觉口乾舌燥。
“我需要一杯冰水。”
    “嗄!什么?”天气不热呀,他的额头却在冒汗。
    拢著一件长裤打算用皮带系紧的曲淼淼没发现裤管过长,一心二用的思索他
的话意,一脚跨向前准备问个仔细,是不是她的体温过低才感觉不到冷热。
    谁知脚根本还没伸出裤管被绊了一下,重心不稳的想捉个支撑物的挥舞双手,
一道阴影早一步扶住她後腰,轻而易举的解救了她。
    “谢……”
    英勇的义行不需要奖章,他索求的代价是一个吻,绵长而细腻。
    可她又……
    透明了。

                第四章
    “阿绿,把你的头皮屑扫一扫,我不想当柴鱼片给吃了。”
    横瞪了一眼,双手下离键盘的俊雅男子不断叫出陌生的专有名词,逐一清查
和灵魂学有关的资料,认真的神情叫人以为他被附身了。
    绿易水宁可一个人埋头苦干也不肯求助“专家”,一支雕刻精细的挫刀在他
面前来来去去,修饰得十分优雅的指甲涂满花草绘料,而他还在埋头苦干。
    原则是死的,人是活的,若不知变通累死是他活该,没人会可怜他把牛角装
错边,人家向前冲他偏往後退。
    瞧!玩到当机了吧!不开口求人部不行。
    “啧!你的外号叫电脑终结者吗?报销的部分我会往上报,别忘了拿钱来赔
呀!”还好是该淘汰的旧机种,不然非扣光他的酬劳不可。
    “幸灾乐祸的人会有报应。”再被她扣下去他都要借贷过日。
    上官微笑故作惊惶失措的举臂高呼。“下场钞票雨将我埋了吧!我罪有应得。”
    死得其所呀!她的毕生愿望。
    “你想钱想疯了,标准的钱痴。”即使怕鬼伯得要命,为了钱途她死不足惜。
怕风怕雨怕小鬼,钱胆最大。
    “多谢恭维,小女子愧不敢当。”她惺惺作态的一手搭上他的肩,状似亲密
的帮他挖耳屎。
    “滚远点,别来烦我。”也不瞧瞧她有多重,故意往他身上压。
    唷!嫌弃呐!“你对我好凶哟!人家的心都受伤了。”
    她捉起他的手往心口一放,表示她的心破了一个大洞,需要“补偿”,三千、
五千她都乐於接受,绝下挑剔他小气穿破衣。
    “平的。”她该和她双胞胎大哥调换名字。
    “什么平……哎呀!你真死相,居然吃我豆腐。”敢说她木兰无长胸,瞧不
起娘子军吗?
    她报复性的拧了他耳朵一下,一张笑脸瞧不出丝毫恼意。
    这就是上官微笑高明的地方,笑骂皆由人,我是笑面虎,背地里咬人一口看
谁敢猖狂,小心眼的不放过任何敢踩她一脚的人。
    因此她在四分院的地位是专管财务,易进难出将钱守得非常牢靠,每件下单
都得先核算一番才肯接下,价码偏低的回去面壁思过,等凑够了她满意的数字再
来委托。
    所以她最讨厌接熟客的工作,尤其是某位厚脸皮长辈的Case价钱拉不高不说
还得倒贴,让她十分痛恨人才被滥用。
    “上官微笑你够了没?!把你的猫爪平栘开。”随身携带凶器。
    难怪她勤磨利,用来当武器正好。
    “喔哦!阿绿,你得罪我了。”看她怎么修理他。
    要灌浓缩蒜汁还是在他身上作画呢?广告上标明永不褪色不知管不管用?就
让他爱她一万年好了,算是小惩。
    绿易水的脸色忽青忽紫的瞪著她手上的唇膏。“我警告你别在我脸上作文章,
我没你那么闲。”
    意思是他很忙,没空和她玩游戏,叫她毛线球叼著一边凉快去,少装模作样
挡他的光线。
    笼罩著四分院的冰山具有透光性,仿佛一层明亮的玻璃隔开里与外,除非是
下雨的阴天才需要启动照明设备,平时聚光的冰山会吸收太阳光转化为热能,底
下的世界一如白日般光灿。
    而光只会往内透不会向外散开,即使到了夜晚,也不会让航行船只发现海上
有座发光的冰山,在进到对方视觉范围前它就会自动栘开。
    必要时冰山还能潜入海底如一艘潜水艇,避开雷达的侦查发出反侦查电波。
    所以成立多年的四分院侦探社一直未被发现,被混淆的世人都以为它存在於
某一幢高楼大厦之中,没人知道它的据点是在海上。
    “好呀!你嘲笑我是个闲人,这下我非和你杠上下可。”反正她很闲,正好
拿他来打发时间。
    闲人有闲人的消遣方式,谁叫他胆敢招惹她。
    “你……住手,别玩了……我的脸……”这个疯女人真不讲理。
    “不要、不要,你要陪我玩,整个四分院都没人好无聊,你来当我的模特儿。”
啊!嘴太大了,要画小一点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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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打伤她的绿易水极力闪躲,可是仍被玩起来像疯子的上官微笑画了几道。
    “怎么,我不算是人吗?当我是空气呀!”这小鬼越来越疯了。
    “表姊,你回来了呀!”
    “表姊,快把这只猴子送回非洲。”
    被两人尊为表姊的紫愿笑了笑的抖落一身风霜,刚由日本归来的她还带回一
片樱花,绝美的容貌有著纵容,宠爱著小她三岁的小弟弟、小妹妹。
    以血缘来说,她和绿易水最近,两人的母亲为亲姊妹,虽然同父同母所生却
各冠两家姓氏,因此多代单传的他们也继承母姓,是名副其实的表姊弟。
    而上官微笑的父亲和紫愿的姑丈是堂兄弟,在血缘上是远了些,但是称谓仍
是表姊妹,叫表姊也没错。
    “你说谁是猴子来著,末开化的原始人才会一口气搞坏三台电脑。”上宫微
笑得意扬扬的告状,略占上风的指著三台报销的电脑。
    “吵死人。”绿易水瞧见有只鬼随著表姊回来,以她的能耐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
    一察觉他发出疑惑的目光,肩一耸的紫愿以眼神暗示他别插手,她自会处理。
    “这里没有死人,只有死阿绿。”感觉不到死亡气息的上官微笑向来迟顿,
她识鬼的能力是五人中最差的,必须依赖辅助工具。
    她很少出任务,除非有人开出一年不愁吃暍的天价,否则以她怕鬼的程度宁
可在家里念经拜佛,好保平安。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是她推托工作的座右铭,她只负责数钱。
    “表姊,管管她那张嘴吧!”口没遮拦,早晚会出事。
    “我这张嘴可爱又讨人喜欢,才不像没人要的死阿绿只会玩死电脑。”她挑
晋的嘟起小嘴巴,取笑他打小报告是没用的。
    “鸭嘴兽。”装可爱。
    “你……”可恶的臭阿绿,她一定要在他的咖啡里放巴豆。
    让他泻个过瘾学教训,得罪女人等於和天作对。
    “好了,你们别再闹了,叫客人看了笑话。”都二十四岁了还像个孩子。
    “客人?!”有吗?
    突地,上官微笑的背脊寒了起来。
    不会是……那个吧?!
    紫愿故意把话题扯开。“阿绿,你手头上的那件事解决了吗?”
    “有点技术上的困难。”一想到那个吻,淡淡的恼色浮上眼底。
    “还没就说还没干么咬文嚼字,我们不会笑你没用的。”哼!眼睛会比我大
吗?瞪什么瞪。
    这年头说实话的正义之士如凤毛龙角,硕果仅存的她该立法保护,留做後世
楷模。
    “笑,别插嘴。”
    没有威色厉言,紫愿只轻然的一瞟,嘴里嘟嚷的上官微笑立即埋怨在心中。
    一个小团体中总会出现个拥有领袖气质的人,举手投足间散发令人折服的魅
力,即使不言不语也能叫人感受出那股不凡气势。
    紫愿是这个小圈子的中心点、聚光体,轻易的收服四个发光的男女为她效力,
不问结果的朝她拢聚。
    真正的王者不用武力使群众归心,她用的是智慧。
    “绿,把话说清楚。”一牵扯到国际刑警都不好收尾,尤其是方叔接手的案
子肯定更乱。
    “不是鬼的鬼,你还记得这句话吧!”她现在是人还是鬼呢?他发现自己居
然有点想她。
    “思,我记得,是一名智商相当高的少女科学家,长得很秀气。”有几分淘
气。
    是秀丽娇美,吻起来像奶油蛋糕一样可口。“她不是鬼也不是人,我无法分
析她是人或是鬼。”
    他大略的描述曲淼淼的现况,有意回避两人所产生的暧昧情愫,他仍苦思著
解决之道,没法将她送回。
    “是有些不可思议,案主无法提供你一些帮助吗?”某些迷失灵的潜意识中
会有自己所不自知的残存记忆。
    “我试过了,不行,她比一个孩子还难搞定。”愤然的语气流露出无可奈何
的宠溺,令听者莞然。
    “喔!小绿绿陷入情网咯,快买烟火来庆祝。”咻!讨厌鬼终於有人要了。
    脸色一阴的绿易水摺起纸飞机,免得他出手打女人。
    “笑,你安静点,没瞧见他脸都绿了。”和一个不是鬼的鬼谈感情好吗?
    紫愿心中的想法传至身边的“兄弟”,他的回答是:有何不可,真爱不应该
错过。
    “他本来就姓绿嘛!不绿就不可爱了。”哈哈!绿螭龟。
    “你喔!老是不懂分寸,还不帮他查查。”事出必有因,笑最擅长的本事是
追根究底。
    不管是不是无头公案,只要有一台电脑她便能通行全世界,隐藏再深的秘密
也会被她挖出来,毫无遗漏。
    所以四分院侦探社不只和死人打交道,活人的工作照接不误,只要能引起他
们的兴趣。
    “我要收费,他……哎唷!你欺负我。”使用者付费嘛!她又不是廉价劳工。
    “微笑,需要表姊帮你开机吗?”微笑,是紫愿脸上唯一的表情。
    缩了缩脖子一揉後脑勺,赚不到钱的上宫微笑两眼含泪泡。“我被茶毒了。”
    “还说。”真是学不乖。
    “别再敲我脑袋了,我连线了。”为什么她要跟著做白工,太不公平了。
    十指飞快的移动著,视线完全跟下上她的速度,跳动的画面快如闪电,几乎
迷惑了人的双眼,变化万千的色彩一闪而过。
    一下子是KGB 的陈年档案,一下子是CIA 的情报室,画面一转跳到FBI 的资
料库,包罗万象的高度机密唾手可得,就看她要不要而已。
    最後她逛进国家科技馆,输入几个符号下达指令,电脑迅速的读出最新的研
究报告。
    “灵魂转换研究报告书?”他们竟然进行如此高危险的实验?!
    “互调灵魂不是茅山道士的专长,这些科学家未免捞过头了。”他们应该去
请教中国道士才对。
    紫愿看了一下内容面露忧色。“绿,案主的灵魂转换成功了吗?”
    “不,在我看来是灵肉分化下完全,她尚留一魂一魄在本体。”暂时未被取
代。
    “这就难处理了。”紫愿思付的微拧秀眉。“笑,查出实验室的方位。”
    这类的实验室通常不设地址,以山区为掩护进行研究,就怕人探知其中的秘
密。
    “又是我!”她能不能罢工呀!
    “别哀嚎了,待会叫阿绿帮你打扫红瓦。”她的居所。
    她惊恐的连连摇头。“免了、免了,我习惯住在福德坑。”
    “邋遢女。”他还不见得愿意为她整理狗屋。
    “洁癖男,你的样品屋杀菌了没?”直接住进无菌室更符合他对洁净的要求。
    绝对无灰尘。
    表情当下一皱的绿易水第一个浮上的念头是买瓶消毒水。“多谢你的提醒。”
    “不会吧!你也收敛一点。”有哪个女人受得了他,镇日与清洁剂为伍。
    轻哼一声,他不予回应。
    “这份研究报告缺了几页,这个迷失灵想要返回本体的确困难,她所注射的
某种药剂有严重的後遗症。”
    看似普通的灵魂分离实验,可是隐约透露著什么,像是一种潜伏的力量蠢蠢
欲动,准备在时机成熟时破蛹而出,占领世界。
    她的直觉从没出过错,相信这次也不例外,简单的表面下必藏深流,阴沉得
不见底标。
    “有什么後遗症,能不能加以补救?”绿易水过於急切的追问,显现出他超
越原则外的关心。
    他已经让自己撒出的网困住了。
    “阿绿,你当真了吗?”她不得不为他担心,迷失灵的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三
十,而他案主的待例更低。
    一个处理不当,剩余的魂魄将会各自为政,分化出更多非人非鬼的形态,导
致本体无法负荷庞大的力量消耗而提早衰老。
    而衰老的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死亡。
    不管分化出多少魂魄,只要本体一结束机能运作,他们也会在瞬间消失,无
魂无魄的不再有轮回,生命终止於这一世。
    但活著的人必须承受永不相见的痛苦,没有来世盟约。
    怔了一下,他无法回答。“我希望她活著。”
    轻嗔的容颜浮现眼前,他所想到的还是只有麻烦两字。然而他没发现自己的
脸上多了一丝罕见的温柔。
    “好吧!我懂了,我会尽量帮她。”事到如今她不出手也过意不去。
    方叔这只老狐狸算盘打得精,故意躲著不出面要四分院接手,分明要他们当
政府的暗桩,清除危害社会的败类。
    也罢,就当积积阴德,顺便扫扫垃圾,“美丽的清道夫”又要出世了。
    这街道,太脏污。
    
    遗弃。
    踢著脚,坐在冰箱上,自怨自哀的美丽女子愁容满面,她有著全世界都遗弃
她的悲伤,两眼茫然的盯著钟摆左右晃动。
    她从没这么孤寂过,彷佛一夕间失去宠爱跌入深谷,四肢俱断无力爬起,躺
在冰冷的黑水之中求助无门,仰望著白云朵朵的天空等待死亡降临。
    幽冷的心发出呜咽声,诉说著寂寞和冷清。
    孤零零守著一座空屋不是遗弃是什么,二十四小时播放的电视只能固定在某
一台,和新鬼一般蹩脚的她无法转台或关机,任由它一再说著无趣的笑话。
    鬼不会饿,她可以一天一夜不进食也无妨,睁著眼飘躺在半空思索未来,让
时问由指缝中消失。
    可是身为人的她却难忍饥饿,腹鸣如雷地控制不住想进食的欲望,一直灌水
压抑空腹的难受,她以为他很快会带食物回来。
    谁知三天过去了他仍不见人影,一具多功能的银色话机始终不曾响过,她不
禁猜想自己是否被遗忘了。
    等著、等著,她在睡梦中由人的形体又转化成魂魄的模样,一觉醒来发现头
顶著天花板不免一愕,东飘西晃又是一日。
    也许是那一吻吓得他夺门而出,鬼的气息一向低於常人,难怪他会受不了。
    可是他又不忘烧给她纸衣、纸裙备用,欲言又止的神情不像受到惊吓,反而
用一种令她脸红的神色注视她,让她不知所措的心跳急速。
    现在她很烦恼要不要离开,万一他一直没回家而她维持人的形态过久,到时
她岂不是真饿死成鬼,一辈子也当不成人。
    她有预感她又要变化了,只是她走得出去吗?
    “我实在不想再穿男人过大的衣物走动,感觉像活动衣架。”
    上一回她只坐电梯下楼就差点回不来,楼下的警卫伯伯当她是流莺以棍棒驱
赶,要不是他这主人刚好买了午餐准备上楼,恐怕她真要成孤魂野鬼无人收留。
    因为那件事叫她余悸犹存,因此她不敢擅离屋子半步,就怕走到一半又起变
化,她不知如何应变。
    不晓得以前的她是何个性,为什么她对现代科技的一切非常熟悉,得心应手
毫不陌生的运用自如,仿佛身体的一部分,没有适应上的困扰。
    可是关於人际关系方面却生涩得不如一名稚童,总怕生的与人保持一定的距
离,绝不主动找人攀谈。
    他说她尚未出事前是一名科学家,以她的年纪能做什么呢?她的智商真的高
得超过一百八吗?是个享誉国际的灵魂学博士。
    困惑与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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