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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口棺材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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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像对阿尔希纳姐妹那样干,”他说,“我去把绳子缠到留下来的粗树枝上。用它当滑轮。”
    他突然中断了说话,向旁边一闪,因为此时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他喃喃地说:“什么东西?怎么啦?你们刚才听到步的一声响吗?”
    “听到了,”孔拉说,“从我耳边飞过去的。好像扔过来一个东西。”
    “你疯了?”
    “我也听见了,”奥托说,“像是有东西打到树上。”
    “哪棵树?”
    “当然是这棵橡树!好像有人向我们射击。”
    “并没有枪声。”
    “那么,是一块石头,是一块石头打到树上了。”
    “这很容易证实,”沃尔斯基说。
    他用灯一照,立刻就骂了起来:“见鬼!你们看……在名字的下边……”
    他们朝那里看去,在他手指的地方,有一支箭,箭尾还在颤动。
    “一支箭!”孔拉喊道,“怎么可能呢?一支箭!”
    奥托咕哝道:“我们完了,有人向我们射箭。”
    “射箭的离我们不远,”沃尔斯基观察着,“睁大眼睛……找一找……”
    他用灯在四周黑暗处照了一圈。
    “停一下,”孔拉着急地说,“……靠右边一点……您看到了吗?”
    “是的……是的……我看见了。”
    离他们四十步的地方,在雷击过的橡树干那边,靠鲜花盛开的骷髅地方向,他们发现一团白色的东西,似乎有一个人影在晃动,至少他们这样认为,并立即躲进了灌木丛中。
    “别说话,别动,”沃尔斯基命令道,“不要让他知道我们发现了他。孔拉,你陪着我。奥托,你留在这里,握紧枪,看好了。如果有人来抢这位夫人,你就鸣放两枪,我们会赶快跑回来,懂吗?”
    “懂了。”
    他朝韦萝妮克弯下腰去,把头巾松了松。她的眼睛和嘴仍然被蒙着。她呼吸困难,心跳很弱,很慢。
    “我们来得及,”他轻声地说,“不过,如果要让她按原定方式死的话,我们还得抓紧时问。她好像不感到痛了……她已经失去了知觉……”
    沃尔斯基放下灯笼,然后领着同伙轻轻地走了,两个人选择最黑暗的地方走,朝着白影子移动。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一方面,看起来这个影子没有动,可是又与他们同时移动着,这使两者间的距离保持不变;另一方面,这个白影子旁边还有一个小黑影在跟着跳动着。
    “是那只讨厌的狗!”沃尔斯基骂道。
    他加快了脚步,但距离并不缩短。他跑,那影子也跑。最令人奇怪的是,这个神秘的人跑起来,没有任何声音,连脚下带动的树叶或泥土的声音都没有。
    “真见鬼!”沃尔斯基咒骂着,“他在捉弄我们,我们朝他开枪,怎么样,孔拉?”
    “太远了。子弹射不到他。”
    “可是,怎么!我们不能老这样……”
    陌生人领着他们到岬角,然后又下到地道口,经过隐修院附近,沿着酉边悬崖一直走到正在冒烟的天桥边。然后又转回来,经过房子的另一边,踏上草坪。
    狗不时地发出欢快的叫声。
    沃尔斯基怒气难消,不管他怎么样拼命追,总是追不上。这样追了一刻钟,他最后大骂起来:“你若不是孬种,你就站住!……你想干什么?把我们引入圈套?为什么呢?……你想救那个女人吗?她现在不行了,不必费神了。啊!你这个混蛋,我会把你逮住的!”
    突然,孔拉扯着他的衣服。
    “怎么啦,孔拉?”
    “您瞧,他像是不动了。”
    果然,那白影子才开始在黑暗中变得越来越清晰,通过树丛可以看见,现在那影子是胳膊张开,腰有点弯,两腿弯曲,好像趴在地上。
    “他可能摔倒了,”孔拉说。
    沃尔斯基走上前去,喊道:“是不是让我开枪呢?无赖?我的枪已经瞄准了。举起手来,否则我要开枪了。”
    一点动静也没有。
    “那你就活该了!你要是顽抗,你就完了。我数三下,就开枪。”
    他一直走到离影子二十米远的地方,一面数着数,胳膊高举着:“一……二……你准备好了吗,孔拉?射击,快!”
    两发子弹射了过去。
    那儿传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那影子好像倒了下去。两人朝前跑了过去。
    “啊!你完蛋了,无赖!你看见了沃尔斯基不是好惹的吧!啊!混蛋,你让我追得好苦啊!你的帐要算。”
    离那人几步远的时候,他放慢了脚步,担心受到伏击。陌生人仍然没有动,于是沃尔斯基从近处看了看,那人看来毫无活力,变了形态,很像一具尸体。那么只要跳到他身上就行了。沃尔斯基便这么做了,并且还一边开着玩笑:“这次围猎不错,孔拉,快收拾猎物吧。”
    可是,他大吃一惊,因为当他去收拾猎物时,手里抓到的不是什么猎物,而是抓到一件衣服,衣服下并没有人,这件衣服的主人把它挂在树丛上,趁机逃走了。那只狗也不见了。
    “见鬼,活见鬼!”沃尔斯基骂道,“他耍弄我们,这个坏蛋!可他妈的,这是为了什么呢?”
    他气急败坏,像平时发脾气时那样,用脚去践踏衣眼。这时他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究竟为了什么?可是,他妈的,我刚才说过……一个陷阱……一个诡计,调虎离山,好让他的同伙去袭击奥托。啊!我多傻!”
    他又在黑暗中上路了,当他看见石桌坟时,便喊道:“奥托!奥托!”
    “站住!谁呀?”奥托惊讶地问道。
    “是我……见鬼,别开枪!”
    “谁呀?是你?”
    “喂!是的,是我,蠢货。”
    “刚才响了两枪,是吗?”
    “弄错了……待会儿告诉你……”
    他来到橡树旁,立刻拿起灯笼,去照韦萝妮克。她没有动,躺在树底下,头上还是包着布。
    “啊!”他说,“让我歇口气。真见鬼,真是好怕人!”
    “怕什么?”
    “怕有人把她从这儿抢走呗!”
    “哎,我,我不是在这里吗?”
    “你呀,你不比别人勇敢多少……万一有人袭击你……”
    “我会开枪……你们就听见信号了。”
    “谁知道!好歹没出事吧?”
    “什么事也没有。”
    “那女人没怎么闹过吗?”
    “开始的时候,有一点,她在头中底下呻吟,把我都听得烦了。”
    “后来呢?”
    “噢!后来……她没闹多久……我一拳把她打晕了。”
    “啊!畜生!”沃尔斯基嚷道,“如果你把她打死了,那么你也得死。”
    他急忙蹲下去,把耳朵贴在不幸女人的胸口上。
    “没死,”他听了一会儿后说,“心脏还在跳动……不过可能持续不了多久。开始干吧,伙计们,十分钟内结束。”
    第十三章主啊,主啊,你为何将我抛弃?
    准备时间不长,沃尔斯基也亲自参加。他把梯子靠在树干上,用绳子的一头拴住不幸者的身体,另一头搭在上面的树枝上,然后爬到梯子的最顶上一级,向他的同伙发令:“站好,你们只管拉绳子,先把她立起来,还得有一个人扶住她保持平衡。”
    他等了一下。奥托和孔拉小声交谈着。他又喊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快一点……要是有人用子弹和箭射我,我可就成了一个好靶子了。准备好了吗?”
    两个同伙没有回答。
    “喂!她已经僵了,她!还怎么啦?奥托……孔拉……”
    他跳到地上,训斥他们。
    “你们两个真是开玩笑。像这样干下去,到明天早晨还完不了……一切都给耽搁了。你们倒是说话呀,奥托。”
    他拿灯照着奥托的脸。
    “喂,怎么回事?你想拒绝吗?倒是说呀?你,孔拉呢?你们是要罢工啦?”
    奥托摇摇头。
    “罢工……那有点过分。不过,我和孔拉想要你说明点情况。”
    “什么情况?关于什么方面的?关于这个该处死的女人吗?关于两个孩子吗?毫无必要,伙计们。我雇你们来做事时说过:”你们只管闭着眼睛干,要完成的事很艰难,要流很多血的。可是干完以后会有一笔可观的酬金。‘“
    “全部问题就在这里。”奥托说。
    “说具体点,蠢家伙。”
    “这应由您来说清楚,再看看我们的协议内容。是些什么来着?”
    “你比我更熟悉。”
    “我正是为了让您记得,我才请您重复的。”
    “我的记忆力很好,财宝属于我,而我将从我的财宝中提出二十万法郎分给你们。”
    “是这样,又不是这样。我们回头再来谈这件事。我们先谈谈著名的财宝问题。几周来我们累得精疲力尽,成天生活在血腥和噩梦之中,干着种种罪恶勾当……可到头来,一无所得!”
    沃尔斯基耸耸肩膀。
    “越来越蠢,可怜的奥托。你知道,首先得做很多事。现在除了一件事,基本都完成了。这件事情干完了,财宝就属于我们了。”
    “我们又知道什么呢?”
    “你以为,我不是像我活着一样。有把握,才去干这些事吗?这一切事情都是不可改变的,都是按事先定下的次序进行的。最后一件事也将在预定的时间进行,然后大门就将为我敞开。”
    “地狱之门,”奥托嘲笑道,“我听到马格诺克这样称呼它。”
    “不管怎么称呼它,但它的门为我的财宝而开。”
    “就算是吧,”奥托说,“就算您沃尔斯基信心十足,我也希望您是对的。可是谁能肯定我们能得到自己的那一份呢?”
    “你们肯定会得到自己的那一份,道理很简单,财宝的拥有者既然有那么一笔惊人的财富,我怎么会为了二十万法郎的一笔小钱而自找麻烦呢?”
    “这么说,我们得到您的承诺了?”
    “当然。”
    “您的承诺同我们协议的条文一样有效吗?”
    “那当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您已开始用最卑鄙的手段耍弄我们,没有尊重我们协议中的条款。”
    “嗯!你在胡说什么?你知道你是在同谁说话?”
    “同你,沃尔斯基!”
    沃尔斯基抓住他的同伙。
    “说什么!你竟敢对我这样无礼!对我称‘你’,对我,我!”
    “为什么不敢,既然你偷了我的东西?”
    沃尔斯基控制着自己,气得声音发抖地说:“你说,可你要小心点,孩子,你是在玩火,说吧。”
    “喏,”奥托说,“除了财宝,除了这二十万法郎,我们还商定——你还举手发了誓——我们三人无论谁在行动中找到了现金,都将分成两份,一份给你,一份归我和孔拉。是这样的吗?”
    “是的。”
    “那么,给我吧。”奥托说着伸出手。
    “拿什么给你?我什么也没找到。”
    “你撒谎。在处置阿尔希纳姐妹的时候,你从她们的衬衣里找到了她们的私房钱,而我们在她们家里什么也没找到。”
    “真是胡说八道!”沃尔斯基有点尴尬地说。
    “这是确切的事实。”
    “拿出证据来。”
    “那么请把你用别针别在你衬衣里的小包包拿出来。”
    奥托用手指着沃尔斯基的胸口,补充说道:“掏出来吧!就是那个用细绳捆着的小包包,里面共有五十张一千法郎的钞票。”
    沃尔斯基没有回答。他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想搞清楚,他的对手是如何抓到这些把柄的。
    “你承认吗?”奥托问道。
    “为什么不承认呢?”他答道,“我是想以后一块儿结算。”
    “马上就结算,这样好些。”
    “假如我拒绝呢?”
    “你不会拒绝的。”
    “那么,我拒绝!”
    “那么,沃尔斯基……你当心好了!”
    “我还怕什么,你们只有两个人。”
    “我们至少有三个人。”
    “第三个人在哪儿?”
    “第三个人就是孔拉刚才和我说的那个不速之客,他耍弄了你,身穿白衣服射箭的就是他。”
    “你要叫他来吗?”
    “当然!”
    沃尔斯基感到力量悬殊。两个伙计包围着他,紧紧地抓住他,他让步了。
    “给,小偷!给,强盗!”他掏出小包,拿出钱,喊道。
    “用不着数,”奥托说,突然一把从他手里把钱夺走。
    “可是……”
    “就这样,一半归孔拉,一半归我。”
    “啊!畜生!强盗中的强盗!你要偿还的。我并不在乎这钱,可是你在树林里抢夺我!啊!我可不愿像你那样,伙计。”
    他不停地骂着,突然大笑起来,那是一种不怀好意的勉强的笑。
    “总之,真的,你干得不错,奥托!可是你从哪里,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呢?以后你告诉我好吗,嗯?现在一分钟都不要耽搁了。我们各方面都意见一致,是吗?那么你还干吗?”
    “没有不愿意干,既然您处理事情这么干脆,”奥托说。
    接着这个伙计又以一种阿谀的口气说:“您还是有风度,沃尔斯基……大绅士风度!”
    “那么你这个受雇于人的仆从。你拿了钱了,快点干吧,事情很紧急。”
    事情正如这个可恶的人说的,很快就进行完毕。沃尔斯基又爬上梯子,重新给孔拉和奥托下达命令,他们顺从地执行了。
    他们把受害者立起来,然后扶着她保持平衡,一边拉着绳子。沃尔斯基接住这个不幸的女人,由于她的膝盖是弯曲的,他强行把它弄直。于是就这样把她紧贴在树干上,她的裙子紧贴着两腿,左右两手向两边伸开,身子和胳膊都用绳子捆着。
    她好像并没有从昏迷中醒来,连一声抱怨都没有。沃尔斯基想对她说几句话,但这些话只是在喉咙里嘟哝,无法说出来。接着,他他想把她的头扶正,但他没有这样做,他没有勇气去碰这个垂死的人,她的头又垂到了胸前,垂得很低。
    他很快就从树上下来了,结结巴巴地说:“烧酒,奥托……你的酒壶呢?啊!该死的,真叫卑鄙!”
    “现在还来得及,”孔拉说。
    沃尔斯基咽下几口酒,大声说道:“还来得及……干什么?救她?听着,孔拉,与其救她,还不如说,我更乐意……是的,我更乐意代替她。放弃我的事业?啊!你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事业,以及我怀着什么目的!否则……”
    他又喝了一口酒。
    “好酒,不过,为了我的心得到安宁,最好是喝朗姆酒。你有吗?孔拉!”
    “还剩了一点……”
    “给我。”
    因为怕人看见,他们把灯蒙住,靠着树干坐下来,决心安静一会儿。可是刚喝的这口酒上了头。沃尔斯基十分兴奋,开始高谈阔论起来:“要不要我给你们讲一讲这件事情。将在这里死去的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是无所谓的,你们无须知道。你们只要知道她是死在十字架上的第四个女人,是命运特意的安排。不过,在此沃尔斯基胜利在即的时候,有一件事我可以同你们说,甚至还要带着几分自豪地告诉你们,因为,如果说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事件都是全凭我和我的意志进行的话,那么即将发生的这件事,也要靠最坚强的意志,靠为沃尔斯基效劳的意志!”
    他重复说了好几遍,仿佛这个名字说起来嘴巴很舒服:“为沃尔斯基!……为沃尔斯基……”
    他站起身来,心情激动地在地上手舞足蹈起来。
    “沃尔斯基,国王的儿子,沃尔斯基,命运的宠儿,准备好,你的机遇来到了。要么你只是一个双手沾满别人鲜血的罪大恶极的卑劣的冒险家,要么就是诸神宠幸的杰出的预言家。要么是超人,要么就是强盗。这是命运注定的。我们献给诸神的神圣祭品是跳动的心脏,这是一个崇高的时刻。你们俩在那儿听着。”
    他又爬上梯子,想听一听这颗衰弱的心脏的跳动。可是韦萝妮克的头向左边垂着,使他无法把耳朵贴到胸口上,但他不敢去动她。静寂中,他只听见不均匀的呼吸声。
    他低声地说:“韦萝妮克,你听见了吗?……韦萝妮克……韦萝妮克……”
    他稍微迟疑了一下,又说:“你应当知道……是的,连我自己也被我所干的事吓坏了。可是,这是命运……你还记得那个预言吗?‘你的妻子将死在十字架上。’而你名字本身,韦萝妮克,就使人想到这个预言!……你想想,圣韦萝妮克用一块布替耶稣揩面,这块布上留下了救世主的圣迹……韦萝妮克,你听见了吗,韦萝妮克?……”
    他又急急忙忙爬下梯子,从孔拉手中抓过朗姆酒,一饮而尽。
    于是,他又兴奋得发狂,讲了好一阵胡话,他的同伙一点都听不懂。然后他又开始向看不见的敌人挑衅,咒骂神明,说些渎神的话。
    “沃尔斯基最了不起,沃尔斯基掌握着命运。神秘事件和神秘力量都要听我的。一切按我的决定进行。用最神秘的方式,使用法术告诉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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