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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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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在焉地随口应着,实际上也没听见她在絮叨什么。 
  晚上在姑妈家住了一宿,表弟的呼噜打得够水平,弄得我很晚才睡着。早上,一家人都起得很早,他们都忙着去上班,我也睡不着了,跟着他们起来。 
  一块儿吃过早饭,我也出了门,先去了一趟省教委。由于毕业时间尚早,他们还没制定出分配政策,只是在敷衍我。我问了问往年的情况,就走了。在济南还有时间,我就跑到山东工艺美术学院,有一个比我大两届的老乡在那里教书,就是李梅的同学。在他的家里聊了好一会儿,才告别出来。接着就去了山东大学,那里有好几个我的高中同学,他们一见我就嚷嚷着:“呦,哪块云彩把你给吹来了?”我笑着答道:“我想死你们了,来看看你们是不是还活着!”他们又呼朋唤友,把山东师范大学、山东工业大学、山东经济学院、山东外贸学院等几个学校的老同学都召集到了一块儿,男男女女的一大堆,中午就在山大的食堂里摆开战场。一看那架势,大有一种喝不死不准走人的慷慨! 

  反正大家都面临毕业了,也没什么课上,喝不躺下不算完。几个女同学很快就面带红晕,捂着自己的脸说:“别让我喝了!我不行了!”男生们还不算完,你敬我我敬你的,喝的光啤酒瓶子就摆了一大堆。 
  从山大出来,我晃晃悠悠地骑着自行车往姑妈家赶。还好,没出什么事情。 
  去北京的火车是半夜的,姑妈、姑父、表弟他们都已经睡了。我悄悄地拎着东西出了门,上了火车,在火车上趴着就睡,直到天津才醒来。 
  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我盘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这时去见张彦青的父亲正是时候,估计到他那里也就是九点多种,在那里呆半个多小时,就可以借口出来。要是再晚点儿,聊到十一点多,就有了在那里吃饭的必要,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跟他聊些什么东西。那场景一定十分尴尬! 
  在火车上就洗了洗脸,刮了刮胡子,把自己的形象整了整,别弄得一脸的憔悴。出了车站,直奔地铁,到复兴门下车,走不多远就看见一座高楼,门口挂着国家信托投资公司的牌子,这就是张彦青的父亲工作的地方。 
  门口的警卫盘问了我一会儿,又让我登了计,这才放我进去。我来到十五层,找到投资处处长办公室,在门外长舒了一口气,镇静了一下,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声:“请进!”声音里有些威严,我的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我推门进去,看见房间不大,里面摆着一张大大的写字台,台面上竖着一面小国旗,后面有位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正在写着什么东西。他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疑惑地问:“您是......”我赶紧自我介绍说:“我叫周磊,是张彦青的......”我还没有说完,他就笑着打断了我的话,说:“知道知道,青青常说起过你。”然后站起身来,指着旁边的沙发说:“来来来,坐,坐。”我把包放在沙发边上,刚坐下,他就问:“听青青说,你不是应该昨天到的吗?怎么今天才来?”我回答道:“我去了一趟济南,今天才到的北京。”他坐在我旁边亲切地问我:“一路上挺累得吧?”我说:“还行!” 

  我把张彦青的包交给他说:“张叔叔,这是青青让我给捎回来的,都是些穿不着的衣服。”他接过来放在大板桌的后面,问我张彦青在学校里的表现,我添油加醋地夸奖了一番。他又问了我一些我的情况,比如说:家是哪里呀,家里有什么人呀,父母都是干什么的呀等等等等。对于这些情况,我有些自惭形陋:他是国家信托投资公司的处长,手里掌握着巨额的资金,官虽不大,权力不小;我父亲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天天与粉笔沫子打交道;张彦青的母亲是医院的主治医生,而我母亲只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连个工作单位都没有,况且身体还不太好...... 

  跟他聊了一阵,我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了,看看他也没什么话说了,我就告辞说:“张叔叔,我该走了。”他赶紧说:“别介,吃了饭再走!”我找了个理由说:“您甭客气了,外面还有几个同学等着呢!我们是一个班一起来的!”他说:“那让你的同学都上来吗!”我说:“轰轰隆隆的一大帮人呢,别影响你们工作!我还是走吧,让他们等急了也不好!”他也就不再强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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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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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67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日期:2009…07…25 22:48:46 

  我告辞出来,进了电梯,看不见他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心说:“甭管怎么样,反正这一关是走完了。”对于自己的表现,自觉算及格吧! 
  我出门后,坐上公交车来到王府井,到了麦当劳,要了一个巨无霸、一份薯条、一大杯可乐,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慢慢吃着,等着他们几个人。在火车上时,就约好今天在这儿见面。 
  东西都吃完了,也没看见那几个同学的身影。窗外的街景已经看了无数遍,只有来来往往的穿着厚厚衣服的人群。我无聊地在各色人等中间,试图找出个漂亮的女孩儿,可惜看背影确实袅娜,但别回头,一回身顾盼,都有些东施的相貌,呀!惊煞人! 
  好不容易才发现了江涛、陈玉斌他们几个的身影,一大群人正说说笑笑地穿过王府井大街。他们进了门之后就在东张西望,我赶紧挥了挥手。他们朝我走了过来,一坐下,就说着这两天的见闻。 
  我问他们:“你们找的旅馆在哪儿?我好放下东西。”他们拿出地图,指给我看。我一看,在建国门外,郎家园!就喊道:“你们怎么跑到那儿住去了?”他们说:“我们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就跟着一个拉客的跑到那里去了。”我一听,笑着跟他们说:“你们算不错的了!我第一次到北京的时候,是和我们的高中同学一块儿,还有个带队老师。到了北京,已经是夜里12点了。老师就带着我们上了一辆旅馆拉客的大客车。客车跑了好一阵才到,把我们都给晃睡了。下车一看,是座小二层楼,就跟县城的旅馆似的。那时候,都已经是深夜快两点了,甭管怎么样了,先住下再说吧。第二天起来,买了张地图一看,敢情!在丰台!都快到了卢沟桥了!他们那大客车只管拉客,不管送人。我们只好又坐公交车到五棵松,再换乘地铁,折腾了一上午才回到市区。”br》  我接着给他们建议道:“那个地方也没什么东西,除了去燕莎、赛特方便一点儿!咱们不如就在王府井这儿找个小旅馆住下。交通也方便,去天安门、中国美术馆等地方也方便,晚上还可以逛逛东单的小吃街。”他们犹豫了一会儿,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等他们吃完,就去旅馆退房。我背着包去给他们找旅馆。王府井这儿小旅馆非常多,都在一些不起眼的小胡同里。我很快就找到一家,跟店老板订好房间,回到麦当劳等他们。不一会儿,他们就坐着面的来了。 
  到旅馆放下东西,我和江涛、陈玉斌、方瑾等几个人带上相机,溜达着去了中国美术馆。 
  美术馆的院子里树着一尊大大的雕塑,比真人还大,就是罗丹著名的《思想者》。石雕的年岁可能已经很长了,日晒雨淋的,弄得“思想者”的头上都是道道的绿苔,身上也是斑斑点点。 
  我们几个买上票走了进去,先在院子里跟“思想者”合了个影,然后才进门。展厅里的人并不多,墙上挂着罗丹的素描、速写和一些水彩画,虽然画得很是简单,都是寥寥数笔就勾勒出裸女的形象,但也很见功力。地上摆放着罗丹的雕塑作品,那些著名的作品都可以见到,比如:青铜时代、巴尔扎克、加莱义民、沉思、吻等。只不过这些作品都比较小,我很怀疑这是否是原作,极有可能是原作的缩小版。 

  从美术馆出来,又陪着他们逛了逛北海公园,看看著名的白塔和九龙壁,看看天色已晚,这才回到王府井。 
  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北京,我就成了个向导。晚上带着江涛、陈玉斌、方瑾、钱瑜琦等人来到了东单小吃街。 
  街道两边都是一个挨一个的摊位,密密麻麻的,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我们从头开始,每样东西就买一小点,大家一分,品尝而已。什么艾窝窝、褡裢火烧、驴打滚、豌豆黄、烧麦、麻豆腐、炒肝、爆肚、卤煮火烧、炸糕、灌肠、焦圈、姜汁排叉、糖耳朵等等、等等。一条街还没走到一半,已经吃的肚皮溜圆了,剩下的就只有眼看的份儿了。 
  我们几个人摸着自己的肚子走出来,真是“肚饱眼不饱”,看看还想吃,就是肚子装不下。大家约定,明天晚上接着逛小吃街。 

日期:2009…07…26 20:14:28 

  第二天,大家一起上了旅游巴士,去八达岭长城和十三陵。回来的时候,女生们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以下的行程,大家决定分开行动,因为有人想去那儿,有人想去这儿,总也达不成一致。我、沈穆、江涛、陈玉斌是四个死党,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只有一起行动了。 
  一大早起来,我们四个人带上相机,去徐悲鸿纪念馆。对于这位在中国美术史上留下重重一笔的画家、艺术教育家,我们都是怀着朝圣的心情去寻找他的足迹。 
  徐悲鸿纪念馆坐落在新街口,一条不是太宽的街道边。可能这儿不是主要的大街,车辆、行人都不是太多,显得有些幽静。 
  我们到这儿的时候,纪念馆还没有开门,门口只有我们四个人在等着。我跑到售票处那儿看看,里面有位年轻的胖姑娘在对着镜子描眉画眼。我问道:“同志,纪念馆什么时候开门儿?”她头也不抬地对着镜子说:“上面写着的吗!你不会看吗?”我找了找周围,终于在玻璃上发现了一排小字:“开放时间:x:x0-17:00”。因一个数字掉了半边,只剩下个“0”,也不知道是8还是9,另一个数字也缺了一半,不知是0还是3。我只好再次确认一下,问道:“您能告儿我,上面写的是什么吗?”她用一口的京腔京韵说:“呦,我还不知道您看上去像个文化人,怎么不识字儿啊!”我忍着气说道:“呦,我看您也算是有点儿墨水,怎么着也得是小学毕业吧?您能告儿我这文盲,上面写的是嘛么?”她把镜子一推,指着玻璃上面残缺不齐的小字说:“这不写着吗?开放时间:九点到十七点!”我笑着竖着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要么说北京是首都呢?连卖票的都有文化水平!连这么难认的字儿都能给读出来!太高了!”她这才发现那些字是残缺不全的,也不理我了,接着修她的眉毛。 

  我们几个就在街上无聊的等着,快九点了才去买票。这会儿,我也懒得去招惹那个自以为美得不行了的胖小姐,还是沈穆去买上门票,我们一起走了进去。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幅大型国画《愚公移山》。我们细细地品味着,一幅一幅地仔细看过去。这些作品大多都在书刊杂志上看到过,但看看原作,感觉又有些不同。 
  参观完了,门口有留言簿,我翻了翻,基本上都是对徐悲鸿的敬仰之词。我也提起笔来,在上面写道:“先生一生平易近人,连素不相识的人也能倾心指点!然如先生看到如今之服务,不知作何感想?恐先生地下有知,也要出来骂人了!” 
  从徐悲鸿纪念馆出来,我们又坐公交车去了天坛公园,看看祈年殿和回音壁。出来时都已经是下午了,在路边吃了个煎饼果子,就去了军事博物馆。 
  一进门,就看到长征运载火箭这样的大家伙,高高矗立着,有几层楼高。周围是各种枪械。第二展厅是坦克、火炮展区。展厅里也没什么人,就我们四个人在到处瞎溜达。看看周围,也没有管理人员。反正这些东西也偷不走,管理员也懒得照看了。我望了望四周,确信没什么人,就把相机交给陈玉斌说:“来,给我拍一张!”说着,就跨过隔离围栏,爬到坦克上面,站在那儿做了个胜利的手势。陈玉斌赶紧调整焦距、快门,“咔嚓”一声拍了下来。 

  我在坦克上面看见坦克的盖子是开着的,好奇心上来了,踩着脚蹬就钻进了炮塔里。里面空间非常狭小,人都直不腰来。设备都被拆除了,就剩了两个座位,座位上全是尘土,也没法坐。除了个观察孔能看到外面,其余都是铁疙瘩。看看也没什么趣味,我这才从炮塔里钻出来。 
  他们几个也觉得好玩儿,瞅瞅四周,也爬了上来。我又钻进驾驶员仓里,里面空间更为狭小,只能容一人坐在里面。不过也没法坐,因为座位上的尘土能有二指厚。同样的,操作设备也被拆除了。我试了试,蹲在里面,关上舱盖,黑咕隆咚的,还有些憋气。一点也不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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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68节     
      
    由牛扑webnop搜集整理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68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日期:2009…07…27 20:39:40 

  从驾驶舱里出来,弄得我浑身都是土,赶紧拍打拍打,展厅里立即尘土飞扬。 
  又到抗美援朝缴获的美国坦克里看看,也是这样。还有珍宝岛战役缴获的苏联坦克,更多的是我军的功勋坦克,有些上面还带着弹痕,存留着战争的遗迹。 
  既然没有人来管我们,我们可就撒野似的玩儿起来。先是到坦克里面看看,然后又爬到高射炮上,我和江涛两人直接操作起双管高射炮来。一人转着摇把,高射炮就可以做360度旋转,一人转另一个摇把,炮口就可以抬高或降低。双管的炮身中间有蜘蛛网状的瞄准仪,可以准确地看到瞄准的情况。我们俩操作着高射炮,玩的兴高采烈。 

  玩儿了一会儿各种大炮,什么加农炮、迫击炮、榴弹炮,我们又去玩了会儿高射机枪。展厅里的展品有些已经生锈了,根本没法操作,有些还保养得不错,估计装上弹药,就可以上战场。 
  从坦克、火炮展厅出来,就到了室外展厅。这儿展出的都是些大家伙,主要是飞机。里面可以见到英雄飞行员王海等人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所驾驶的飞机,飞机上画着的红五星,表明了击落敌机的数量。这些东西可就不能爬上去看了,尽管周围还是没人,因为距地面太高,又没有梯子。 
  正感到有些遗憾,陈玉斌在那边喊:“过来吧!这儿可以上去!”我们跑过去一看,见有架歼五战机旁边竟然竖着架梯子,旁边还有块牌子,写着“照相五元”,估计是供人上去拍照赚钱的。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展览馆里也没什么人,管理员也懒得照看了。我们也不管了,一个接一个的爬上去照相。我钻到驾驶舱里一看,什么仪器、仪表的都被拆除了,里面就剩了个破破烂烂的座位,连操纵杆都没有了。只好从舱里探出头来,摆了个“Pose”,下面就是“咔嚓”一声。 

  在战斗机这儿参观完了,后面是轰炸机和直升机展区。轰炸机的个头大,一架飞机就占了好大一块地方。我们转着看了看,发现一架轰炸机的后舱门开着,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爬了进去。里面的空间倒是够大的,只是光剩了个空壳子,拆得连座位都没留下。 
  直升机的舱门都关着,按着把手拽了拽,也拽不动,就算了。 
  从军事博物馆出来,已经是彩霞满天的时候了。我们四个人坐上公交车回到了王府井,晚上接着逛小吃街。 
  剩下的几天,我们几个人又去颐和园、圆明园等地逛了逛,等法国印象派绘画展开幕的时候,去看了看莫奈、马奈、修拉、高更等人的作品。这些作品都在出版物上见到过,但看到原作的时候,还是给我们以很大的震撼。 

  张航、邵琦琦、陈玉斌等人去了大同、西安,方瑾、朱筠、江涛等人去了洛阳、开封,我和沈穆、吴帆三个人想早点儿回校。学校里还有一大堆事情呢! 
  上火车之前,我给张彦青的父亲打了个电话,问他是否还有什么要带给张彦青的,他想了想说:“没什么了,让她常往家里打个电话吧。”我心里琢磨: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区别。我和家里一般都是通过信件联系,打电话太贵! 
  我和沈穆、吴帆三个人单独上了回杭州的火车。我和沈穆两个人一上火车,就把买来的烧鸡、烤肠、卤豆腐、小辣椒等摆了一桌子,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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