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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神秘的萨满世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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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阿娇儒萨满是部落里最大的萨满。阿娇儒萨满是莫昆(氏族)萨满,一个氏族只有1个。每年春天阴历三月的时候,常常要跳神3天,阿娇儒萨满要把神灵逐个请来。据说最大的萨满能请72个神。请神时,有的神灵愿意来,有的不愿意来,能把神灵都请来的萨满才是名副其实的萨满,或者说是神灵很全的萨满。    
    萨满神裙有12个布条,代表12个月,也有6个布条的,大萨满的神裙是双层布条,说明他的神灵全。只有阿娇儒萨满的帽子有鹿角叉,别的萨满没有。鹿角叉可以升级,大的萨满可以达到8、9个叉子。新萨满只有一个叉。帽子当中有个布谷鸟,它的声音最高最大,专门在人和神中间传递信息。萨满鼓是用春天的公狍子皮做的,鼓槌是用狍子腿做的。鼓的中间有个圆环,向外拉三条绳子到鼓边,手抓圆环,可以转动鼓。萨满服装上系有小彩布条,是被萨满治好的人挂在身上的。    
    还有一种萨满叫德勒库萨满,他是二等流浪的萨满,一个氏族有两三个这样的萨满。德勒库萨满有服装,有神帽,但帽子上没有布谷鸟,没有鹿角叉。治病和氏族大萨满一样,供的神也一样,这种萨满按照氏族血缘传下来的。德勒库萨满死后三年就回来抓新萨满。有时是氏族大萨满培养他,有时这种萨满自己也能培养新人。    
    有一种小萨满叫荪朵索,只管送天花,得了天花病死去的人叫上天了,因为天花是天上的东西。这种小萨满的穿着是用绸缎围在身上,在身上插彩旗。    
    2.鄂伦春族萨满的产生    
    额尔登挂介绍说,能成萨满的人常常是一病几年,没有血色,人瘦瘦的。于是请萨满来看病。萨满要问清楚病人家的上辈有无萨满,什么时候培养他当萨满,哪月哪日可以跳神。如果时间长了,没人领神,这个氏族的男女就总闹病,总出问题,或打猎时打不到动物,或家里牲畜病亡。有的家庭还因此灭亡。所以鄂伦春人为了氏族安全,一旦发现有成为萨满的病人就马上跳神。结婚出去的女萨满也受到族人的重视,不好好待她,娘家人就要受惩罚。    
    阿娇儒新萨满产生时要通过跳神给予确认。跳神时,从别的氏族请来穆昆萨满和德勒库萨满,帮助新萨满跳神。三年前这个莫昆的人就把跳神需要的吃的和用的准备好,把萨满服装做好。跳神时,要搭建一个斜仁柱(即撮罗子),斜仁柱的门朝东南方向,门里插两棵松树杆,门外插两棵松树杆,用红线把门里门外的树杆拉上。新老萨满在门外跳神,一前一后,有时也进门里跳,围着红线跳。萨满跳神是挨着红线转圈走,神灵走时是从树尖往上走。跳神过程中,神灵附体到新萨满身上。如果三年以上没有跳神了,祭祀时要供大动物,比如供牛;三年以内可以供小动物,用羊代替牛。杀牛宰羊不用刀,把萨满鼓对准它们的脑门,把它们打倒、弄死。牛羊供了神后,大家再一起吃肉。    
    跳神时,新萨满落神(神灵附体)了,神就开始说话了,他把人们不知道的东西全说出来了。他一边落泪一边说,他是新萨满的头几代的爷爷,叫什么名字,为了找他的接班人,辛苦了好几代,寻找了好多人,好容易找到一个萨满种子。一般新萨满落神时总要告诉大家,他是谁家的始祖,叫啥名字,现在附体落到谁的身上。    
    神灵回去时,萨满手里的鼓往上送,如果是撵鬼,就把鼓翻过来,来回扇。萨满的面具必要时才戴,比如怕发现时或撵鬼时戴。    
    3.鄂伦春族的萨满神灵    
    她还说,阿娇儒神是最大的神,是保护整个部落平安,治疗疾病和流产的神灵。阿娇儒神里最大的是龙,它顺着风来,跳神时听到风声就知道它来了。阿娇儒神还有熊、虎。在鄂伦春族自治旗展览馆里的展出的萨满神裙上绣的老虎,就是阿娇儒神。过去好的萨满请神时能把虎神和风龙、黑熊都请来。听到风声和黑熊找吃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就知道神灵来了,但是谁也不敢看,也不能看。传说鄂伦春族的祖先死后灵魂变成阿娇儒,这个灵魂传给了阿娇儒萨满。    
    她说,每个莫昆(氏族)都有莫昆色翁(色翁即神灵),这个神灵只能在子孙里头传下来,不管男的女的都可以落神(指领神者男女不限)。如果这个神灵来时,落到某个人身上,族里不让他领神,这个神就会把整个莫昆的人都吃掉。这个神在三代之内准会回来。阿娇儒布尔堪是祖先神,一个家族必须供他。阿娇儒是根子的意思,是指子孙后代的根源,布尔堪是神灵的意思。    
    额尔登挂是我们见到的最为善谈的鄂伦春人,这可能和她当国家干部的经历有关。对于自己民族过去的传统,她记忆犹新,但绝不为这些传统的流逝而伤感。她是个很理性的现实主义者,在与我们交谈时,她经常提到如何发展当地的民族经济问题。她似乎觉得把鄂伦春民族现实生活搞好是第一大事,就像她希望自己和家人都能过上好日子一样。


第二部分 新疆察布查尔锡伯族采风第11节 朝拜察布查尔锡伯族

    1993年9月26日到10月13日我去新疆察布查尔锡伯族自治县进行萨满教调查,这次调查收获很大。2004年6月,我到沈阳参加了纪念锡伯族西迁240周年大会,再一次见到许多锡伯族同志,他们带着新疆口音的普通话在我听来,就象美妙的山歌一样,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我国的锡伯族,1982年统计是8。3万人,分布在辽宁、吉林、黑龙江和内蒙古自治区、新疆的伊犁地区。新疆的锡伯族占锡伯族总人口的30%。我要去的地方是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的察布查尔自治县。这个自治县有8个居住区域,锡伯族称8个牛录,牛录有点类似内地的乡。牛录在锡伯语言里本义为箭,是清代八旗制的基础单位。随着守军的长期驻扎,驻地逐渐发展成规模较大的村落,使“牛录”一词成为聚落通名。    
    在中国历史上有许多可歌可泣的大事件,它们留给人类的不仅是故事,还是巨大的精神财富。一旦听过这些故事,我们就会感动、敬佩、向往、怀念……这些故事中锡伯族西迁的事迹应是最为精彩的一个。    
    乾隆二十九年(1764),清政府为了加强新疆防务,将大批锡伯族人迁移到伊犁地区。世居祖国东北地区的5000名锡伯族军民,依依惜别家乡亲人,“相抱痛哭何凄凄”,“心如刀割垂泪涕”,即使明知一朝别离,永无返期,但情愿奉朝廷之命,誓死保家卫国,不畏关山险阻,前往新疆戍边。何叶尔在《锡笔臣及其离乡曲》文中说,锡伯族军由盛京(沈阳)出发,跋涉万里,经过千辛万苦,迁徙到新疆伊犁地区安家立业。远征的队伍分作两队,于乾隆二十九年四月初十和十九日启程,在当时交通条件十分困难的情况下,军民只依着牛车、马匹、骆驼等,走过荒无人烟的戈壁沙滩,攀登陡峭的山路,越过茫茫雪原,顶风冒雪,披荆斩棘,用一年零十个月的时间,走完了两万多里路程!当他们到达乌里雅苏台时,官府所借的牲畜,因长期驾驭,疲弱不堪,又时值瘟疫流行,先后倒毙2596头,仅剩440头。锡伯族诗人管兴才在他的《西迁之歌》中唱道:车辚辚,夜夜餐风露宿;路漫漫,日日劳累已极。锡伯军民所受困苦非言语所能形容。    
    锡伯族以祖国安危为己任,不畏艰辛,不怕危难,以民族的自我牺牲来见证自己对国家的忠诚,即使铁石心肠的人也为之动容。可歌可泣的锡伯族西迁历史,树立了这个民族的精神丰碑,它感动着别人,更鼓舞着世世代代的锡伯族,他们一代一代地传递着这盏祖先的薪火,在那个原来“狐兔野猪出没的荒地”上,建设着自己新的家园,守护着祖国的领土。如《西迁之歌》所道:二百年来金戈铁马纵横驰骋,岂容沙俄的魔爪来凌辱和吞食,每一个村庄都是一个英雄的城堡,用生命和鲜血保卫了每一寸土地!    
    察布查尔的锡伯人分为8个牛录,每个牛录有领头的牛录章京,而对全体锡伯人、整个锡伯营行使实际管辖的是总管,8个牛录的章京均归他统帅。佟克力在《屯垦及其历史地位》一文里介绍:锡伯营是军事、行政、生产三位一体的组织,200多年来,除了尽戍边的职责外,还凿渠引水,垦荒造田,自耕自食,改造了察布查尔地区的贫瘠面貌。察布查尔,在锡伯族语言里是“粮仓”的意思。    
    我是带着一种朝拜的心情前往察布查尔的。1993年9月21日从北京出发,来到乌鲁木齐以后,先后到了自治区民委、文联和自治区民族语言文字委员会。终于,在语言文字委员会里,找到一位随我前往察布查尔的向导兼翻译,他叫奇车善,锡伯族语言学者,锡伯族人。我在1986年就知道他的名字,那时我正跟随黑龙江满语研究所所长穆尔察·晔骏采访恰克拉人(恰克拉人为野人女真的一个支系,现属满族)的故事。一次,穆先生把一份从满文翻译过来的《尼山萨满》草稿给我看,我觉得翻译得很好,当时注意看了译者的名字,他就是奇车善。    
    我们买好了到伊宁的长途汽车票,是卧铺。奇车善告诉我,虽然是9月份,但在汽车上夜间还是很冷,应该准备一件厚一点的外衣。于是在乌鲁木齐的集市上,我花80元买了一件看上去穿一个月就能彻底开线的绿色棉衣。它很薄,小米粒大的白色棉球从里面往外钻。没想到,棉衣也有一次性用品。    
    25日,我们踏上旅途。过了乌鲁木齐城郊,村庄和城镇越来越少。新疆真是个奇妙的地方。一会儿,满眼戈壁,一望无际,看不见绿色,很是荒凉;一会儿又仿佛置身仙镜,层林叠翠,溪水潺潺,蓝天白云,草原茫茫。水边的野花盛开,白色的、黄色的、紫色的、红色的,一层层,一片片。在绿色草原的胸膛上,它们争奇斗艳,各吐青香。偶尔汽车经过湖水旁,轻薄的雾气在湖水上袅袅地上飘,夕阳中,远处的山峰像个神秘的巨人仰卧在蓝天下,吸吮着湖面飘来的水光,数点着天上缓缓而行的白色云群。    
    转眼前面又是让人昏睡的戈壁滩。汽车里除了旅途劳顿者的呼噜声,就是汽车马达疲倦的叹息。一阵凉风袭来,把我催醒,汽车已经到了果子沟。在接近山顶的地方,汽车停了下来,原来前面的汽车抛了锚,把狭窄的车道挡住了,汽车排成一队,都在在耐心等待。突然天上飘落下轻盈的雪花,让人惊奇,谁能想到阴历八月下雪?雪花带给我们惊喜,它缓解了等车的焦躁。


第二部分 新疆察布查尔锡伯族采风第12节 初见赵春生

    9月27日一清早我们就径直去找赵春生。他在县文化局工作,是个作曲家,他根据萨满曲调改编的锡伯族民歌曾经流传全国。    
    初见赵春生,如果不知底细的人一定把他当作乡村会计或乡长秘书一类的人物,他略黑的脸上总是挂着谦和的笑容,人很瘦,说话的声音很低、很弱。他的眼睛和他的声音一样,和蔼得犹如梦幻,看得出他是一个喜欢自我沉思的人。尽管他穿的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米黄色的夹克衫,可是他那音乐家的气质还是不时地在他的神情中流露出来。    
    我们很快就转入正题,先请他谈谈自己在萨满教音乐方面的搜集情况。显然这个话题触动了他的神经,一时竟不知怎样梳理思绪,说得很乱,但很全面。他说,这些年在下面跑,收集到萨满歌的曲调达20余种,歌词16首,现在他已经把曲调和歌词整理好,盼望有机会出版。说到这里,我看见,他的神色迷茫而又安详,好象一个正在期待自己孩子出生的母亲。    
    从他的谈话里,我了解了锡伯族萨满歌曲的一般情况:首先,曲调和场合的关系是固定的,不同的场合唱不同的曲调;其次,不同类型的萨满有不同的曲调,萨满、尔琪、斗琪、相同(这些都是锡伯族的萨满种类)都有自己的音乐;再次,萨满仪式中有歌舞,萨满舞的伴奏乐器是鼓,鼓在萨满附体昏迷时的作用很大,萨满发狂时和神灵通话,过关口,遇到麻烦请神灵帮助等,除了口头诉说外,鼓声也是传达他遭遇的手段。据他统计,锡伯族的萨满鼓乐节奏有15种之多。    
    提起萨满治病的话题,赵春生只有过去时代的一些记忆,他谈起小时侯家里人讲过的一段往事。20世纪20年代,他的舅父曾经得过神经病,后由萨满治愈。当时不到20岁的舅父,一天晚上到厨房喝水,很长时间没有返回。其姐姐听到厨房里面有打斗的声音,喊得很厉害,深感奇怪。姐姐来到院子里的厨房前,把纸窗捅个窟窿,向里面张望。就见他一个人在那里打仗,他往墙上扑抓,在地上跺脚,疯疯癫癫的。再看墙上有一个动物,是黄鼠狼(库林太),原来它成精了,把舅父的魂摄走了。从此舅父生病,神经错乱。不能见水,一见水病情就严重。萨满三番两次给他看病,他不听萨满摆布,和萨满作对。最后,萨满只好用马鬃把他的鼻子栓上铁环,脚上栓着铁链子。萨满带他做蹈火仪式,仪式里好象他的脚被烧坏了,可是待仪式做完后一看,他的脚上一点伤疤都没有,原来烧坏的是灵物的脚。仪式里萨满还用铁鞭子抽过他,第2天一看,他的身上并没有伤疤。    
    赵春生认为,锡伯人的萨满教信仰是一个根深蒂固的传统。举凡住宅不安宁、家里人生病(各种各样的病都有,不单是精神病),都往神秘的方面想。有的突然生病,人们认为这很不正常;有的情绪突变,不吃饭、光睡觉,这也反常。于是就请萨满来看看。    
    过去,锡伯族几乎每个家都有狐仙神龛,上面供食品和酒。据说变化为人的狐仙喝酒以后会变原形。他母亲讲过,在她小的时候,有一次天黑时她看见远处亮光光的一片,有大人、有老人、还有小孩,正打麦场。她就问爸爸:远处是谁家半夜打场?爸爸不理她。他们回到村里,还见那边亮亮的一片。最后爸爸告诉她那是狐仙一家子。赵春生一连讲了几个狐仙故事。    
    回到招待所,我把锡伯族学者贺灵、佟克力赠送的著作拿来翻看,想看看他们是如何分析锡伯族不同类型的萨满,根据他们的研究我得到的印象是:    
    相同——相同都为女性,她们平时参加劳动,少言寡语,注意约束自己,避免和外界不必要的接触。她们诊治的一般都是久治不愈或精神上的疾病(民间俗称惹狐仙之病)。相同供奉“仙家”和“狐家”,在库房(锡伯族称哈什包)内西壁钉一龛板,上供狐狸精(锡伯族称狐狸为“哈什包依扎卡”,而不宣呼其名),平常置一香炉。看病的方式,一是看病人的气色诊断病情;二是看符纸纹路诊断病情。其大概形式是,剪一块空白符纸,举行特定的祈祷仪式,接着在屋子黑暗之处,相同拿柳枝边唱神歌边敲击符纸,过几十分钟后,拿符纸在灯光下仔细观看,根据符纸的纹路向患者解释病因疾情,并确定治疗方法;三是采取占卜的方法诊断病情。占卜的方式,用43块石子或43条树枝抛在桌上,根据其布局和方向寻觅病因。    
    尔琪——尔琪是专管婴幼儿麻疹的巫师。供奉的神灵是玛法妈妈,后来借用汉族的痘疹娘娘神为其形象。过去察布查尔八个牛录中基本上都有一个“玛法妈妈庙”(有的叫娘娘庙),里面供有玛法妈妈神。尔琪有男有女,在民间自称是人和瘟神之间的使者。每年小孩出麻疹时,他们就开始充当医生的角色,民间对他们的信任远远超过郎中,他们挨家挨户给病人祈祷和指导。    
    豆琪——豆琪是专门驱逐“义巴罕”(妖魔鬼怪)的巫师。他们也是从萨满分化出来的专职巫师。他们治病称为“斗义巴罕”。有人得了某种病,先去找相同诊治,如果他们治不好,去求豆琪医治。经豆琪诊断是妖魔鬼怪作祟,就要进行斗义巴罕仪式。仪式内容并不繁杂:脱下病人衣服,豆琪按程序进行一番祈祷,然后边喊叫边抽打病人裸身,直至把病人打累或打昏为止。有的病人经过几次抽打,由于精神上的恐惧或肉体的刺激作用,症状也有突然消失的情况。豆琪认为,人得“义巴罕病”是由于鬼怪附身的缘故,因此,抽打病人并非病人的肉体承受痛苦,而是鬼怪承受痛苦,当鬼怪承受不了痛苦时,就会离开病人的身体,病人的症状也就会消失。豆琪一般为男性。


第二部分 新疆察布查尔锡伯族采风第13节 寻找逝去的萨满文化(1)

    锡伯族西迁之后的200多年来,她置身在突厥语族诸民族的文化氛围之中,与新疆地区其他少数民族相比,锡伯人的差异感是明显的。锡伯族把自己居住的八个牛录当作家园,在这个家园里传承、培养着一种有着自己独特性的文化现象和文化心理。萨满活动是锡伯族传统文化现象的一部分。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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