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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可以派个心腹潜入宫的,可是他实在想亲眼见一见这锦妃娘娘究竟有多像当年的傅贵妃,是不是比傅红妆还像。
可眼前的绝色女子很可能就是傅红妆,云墨有些心神恍惚!
“惠王,帮本宫打听的人找到没有!”云锦有些沉不住气,仰着脸,沉声对云墨说道。
云墨回神,看着云锦回话,“锦锦妃娘娘,在北狄戴这种戒指的,本王一共查到三人。”
“哪三个人?”云锦心跳异常,凶手真的就在这三人之中吗?
“一位是天下第一庄扈家庄的庄主扈虎,一位是青州绸缎商人莫离,还有一位就是江湖上人称“鬼面杀手”的耿长风!”
云墨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一阵急促的“咯吱”的脚步声。
云锦面色大变,转头看去,翠竹正焦急的向这个方向跑来。
“翠竹,她怎么来了?”云锦自言自语。
这边,云墨已然向前一步,猛地出手掐住了翠竹的脖颈。
云锦怒道:“放开她!”
翠竹被掐的几乎喘不过气,还好云墨及时松了手。
翠竹一手抚着脖子,难受的轻咳一阵,喘着道:“娘??娘娘,奴婢看见有人跟在你后面,刚刚??那人跑走了,恐怕是报信去了,娘娘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云锦心中骇然,自己被跟踪了都不知道,若非翠竹,自己今天恐怕是难逃一劫!
云锦转眼对云墨说:“惠王速走,有事本宫自会想法通知你!”
☆、偷鸡不成蚀把米(求加入书架)
“可是,娘娘”云墨一脸担忧。
“本宫没事,只要你不在!”云锦云淡风轻的一笑。
这笑容瞬间感染了云墨,云墨抬脚离去,转眼就没了踪影。
“翠竹,和本宫打雪仗吧!”云锦复仇的事有了些眉目,心情轻松许多。
“什么,打雪仗?”翠竹惊诧,娘娘还真是处事不惊啊!
这边,云锦已经跑出听雨轩,团了一把雪花砸向还愣在那里的翠竹。
雪团打在翠竹身上,散落下来,勾起了翠竹的兴致。
翠竹也跑出听雨轩,团着雪花向云锦抛去。
你来我往,二人打的不亦乐乎,欢声笑语响彻夜空。
一群人正步履匆匆的赶往听雨轩方向,纷乱的脚步踩着积雪发出的杂乱急骤的“咯吱”声清晰可闻。
云锦和翠竹相视一笑,雪团打的更是到处都是。
来人之中,为首的是一位瘦高身材的宫女,她的身后还跟着皇上,淑妃,几名太监及两名淑妃的贴身宫女,大约十来个人。
云锦雀跃着走上前去,给皇上行了一礼,翠竹也走过来给淑妃,皇上一一行礼。
“想不到皇上和淑妃姐姐也喜欢雪夜畅游御花园,来,我们一起打雪仗吧!”云锦兴致勃勃的邀请着。
淑妃四下看看,转身向一名宫女怒斥道:“怎么回事?”
领头的那名宫女浑身颤抖着支吾回话:“娘娘,刚刚还在这呢,奴婢真的看见了!”
云逸飞冷冷的扫了淑妃一眼,脸色阴暗。
“啪”的一声,淑妃上前狠狠打了那宫女一记耳光。
“娘娘,奴婢没有撒谎,奴婢真的看见一个男人在”那宫女一手捂着脸,委屈的嘟囔着。
“够了!”淑妃气得面色铁青。
淑妃怀疑锦妃偷偷与齐王相好,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派人暗中盯了依兰宫这么久,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竟然功亏一篑,真是太可惜了!
淑妃小心觑着皇上脸色,心中暗悔,早知如此,就该先抓人,然后再去承乾殿向皇上禀报了。
一切为时已晚,自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云逸飞剑眉深锁,意味深长的看了云锦一眼,冷哼一声,转身欲走。
看着云逸飞的样子,云锦不知怎么的心中蓦地升腾起一股怒火。她弯身从地上抓起一把积雪,随手团了团,就向云逸飞砸去。
“砰”的一声,雪团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云逸飞的后脑勺。
雪团散落开来,扑簌簌的有些落进了云逸飞的脖颈,冷嗖嗖的感觉瞬间溢遍云逸飞全身。
云逸飞脚步蓦然顿住,缓缓转过脸来,龙颜大怒,“欧阳云锦,你好大的胆子!”
“啊!”
“啊!”
几个胆小的宫女,太监吓得惊呼出声。
翠竹也惊得张大嘴巴,呆愣在一旁。
说实话,云锦还是有些后怕的,可她硬是仰着脖子,掘强的回瞪着云逸飞,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娘娘!”翠竹反应过来,紧张的对云锦喊道。
☆、难道在吃醋?
云锦恍若未闻,大声对云逸飞怒道:“敢情皇上是跟着淑妃来捉奸的,皇上竟然如此不信任臣妾!”
云逸飞不发一言,只是定定瞧着云锦。
云锦眼中泪光莹莹,心中憋闷,委屈,生气突然间冷笑几声,几句话冲口而出,“臣妾知道皇上厌烦臣妾,喜欢淑妃姐姐,可不管怎么样,臣妾好歹也是皇上的妃子,岂容他人这样侮辱?”
云锦顿了顿,还不解气,又弯腰抓起一把雪花,使劲向云逸飞撒去,一边撒,一边酸涩说道:“听说新皇后娘娘就要入宫了,本宫就预祝皇上和新皇后永浴爱河,早生贵子!”
话刚刚说完,云锦就有些后悔了!
皇上后宫嫔妃无数,多一个皇后,少一个皇后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自己难道在吃醋?
思及此,云锦狠狠跺了一下脚,快步向御花园的出口方向跑去。
“娘娘,娘娘”翠竹连喊几声,追着云锦大步跑了过去。
云逸飞看着云锦跑走的方向,原本阴暗冷肃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笑意。
淑妃谄媚的看着云逸飞,媚笑说道:“皇上,这锦妃太放肆了,皇上应该好好惩治她!”
云逸飞衣袖骤扬,“啪啪”连甩淑妃两个耳光,然后对着那名瘦高宫女怒道:“诬陷锦妃,罪不可赦,拖出去,仗毙!“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娘娘救救奴婢呜呜呜??”瘦高宫女双腿发抖,跪下不住磕头求饶。
淑妃此时噤若寒蝉,恐怕此事殃及自己,哪还有胆量替一个犯了错的宫女求情。
这宫女是她的心腹,绝不会对她说谎,看来二皇子与锦妃之间定有奸情,淑妃恨恨想着,总有一天,她会抓住锦妃的把柄给皇上看!
一场沸沸扬扬的捉奸事件,就这样草草收场,云逸飞盛怒离去,淑妃也惴惴不安的回了清泉宫。
清冷的听雨轩,只余下纷乱的散雪,月光笼罩下,晶莹闪烁。
云锦一路踉跄着跑回依兰宫,身上沾染了散乱白雪,整个莲青色缎面绣花鞋几乎湿透,云锦竟丝毫不觉得冷。
不知何时已泪水满面,云锦挥手抹了一把脸。
心为何隐隐作痛!
他是北狄的君主,即便后宫佳丽三千也不嫌多!
她来北狄只不过为了查出真相,伺机复仇,她是不可能爱上云逸飞的,绝对不可能!
他是杀害姐姐的仇人太后的儿子,傅家几乎灭门的惨案不知他是否参与,自己恨他还来不及!
“娘娘!”
翠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了依兰宫,担忧的瞧着云锦。
“本宫不妨事!”云锦对翠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夜深了,快去睡吧!”云锦对翠竹说道。
“娘娘??”翠竹有些不放心,转身倒了一杯热茶递于云锦。
云锦接过茶盏,抬眸看着翠竹,低声道:“谢谢你!翠竹。”
翠竹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云锦淡淡道:“本宫累了,想歇息了!”
☆、伴君如伴虎(求加入书架)
翠竹轻叹一口气,迟疑一下,离开了房间。
云锦坐在暖炉前凝视着红红的炉火。
炉火很旺,不时发出“劈啪”的声响,给冷清静寂的寒夜带来阵阵暖意。
身后传来云逸飞稳健有力的脚步声,云锦美眉微拧,双臂环抱住肩膀把头伏在膝盖上,轻轻阖上眼帘,心中既郁闷又落寞。
云逸飞渐渐走至云锦身边,云锦的心隐隐有一丝慌乱。
云逸飞俯身把云锦抱起来,轻声轻脚的走向一旁的凤榻。
云锦继续假寐,她不知道经过刚才的那件事以后,该如何面对云逸飞?
云逸飞温柔的为她脱去已经湿透了的绣花鞋,半湿的大氅,云锦再也沉不住气,睁开眼,紧咬着嘴唇,冷眼瞧着云逸飞。
“冷吗?”云逸飞一脸关切。
云锦挑眉,闷哼一声,别过头去。
“朕是快要娶新后了,怎么,锦儿不高兴?”云逸飞抬手拉过一床玫红色的缎被盖在云锦身上。
“没有,皇上爱娶谁娶谁,臣妾才懒得问呢!”云锦向上扯了扯缎被,只露出一张生气的粉脸。
“是么!看来是朕误会了朕还以为锦儿吃醋了呢!”云逸飞目光熠熠,眼中一抹让人看不透的光芒,像是失落,又像是庆幸,还有那么一点点悲伤的意味。
“吃醋,怎么可能?皇上即将大婚,臣妾为皇上高兴还来不及呢臣妾不过是气皇上听信流言,竟然和淑妃一起去捉臣妾的奸而已!”云锦的神情冷冰冰的,语气略显凄凉。
“爱妃还真是童心未泯,深夜去御花园打雪仗,也难怪淑妃会起疑心!”
“皇上也怀疑臣妾?”云锦冷笑一声,徒然坐直身子,直直瞧着云逸飞。
“哈哈哈??”云逸飞蓦地放声大笑,而后意味深长的对云锦说道:“锦儿是什么人,朕再明白不过了朕把北狄后位送给你权当赔罪,如何,老婆?”
老婆?
云锦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听云逸飞这样唤她了,此时听在耳中,竟是说不出的突兀,刺耳!
“臣妾是异国公主,怎担得北狄后位这个宝座?臣妾不稀罕,皇上还是叫臣妾多活几天吧!”云锦不屑道。
“不稀罕多活几天什么意思?”云逸飞面色一紧,心里咯噔一下,勃然怒道:“朕乃一国之主,朕说叫你当皇后,你这皇后就当定了!”
“臣妾说的话,难道皇上不明白什么意思,六年前,皇上要封傅贵妃为皇后,结果呢,傅贵妃殁,可怜了腹中胎儿。现在皇后殡天,皇上即将迎娶新皇后了,却又想封臣妾为皇后,臣妾还不想这么早死,求皇上改变主意,千万莫要为难臣妾了!”
“你到底是谁?”云逸飞一把把云锦推到,双手撑在云锦身体两侧,脸色阴暗的怒瞪着云锦。
云锦心下一惊!
伴君如伴虎,这后宫之中怎容她如此谁心所欲,口无遮拦。
☆、心口是满满的痛
“臣妾是皇上的妃子呀!”云锦委屈道:“皇上不会一怒之下,把皇妃之位给臣妾撤了吧!”
云逸飞脸色稍缓,心下暗忖,许是自己多心了。
当年傅贵妃一事,传得沸沸扬扬,锦儿听说过,也不足为奇!
云锦小心觑着云逸飞,无限惆怅道:“臣妾自是不能跟小皇后比,但臣妾还是想问皇上,到底是爱淑妃多一点,还是爱臣妾多一点?”
云逸飞心中涌上一丝喜悦,锦儿会吃醋,心中还是爱他的罢!
“朕说过,要与锦儿不离不弃,相伴一生!难道这还不够爱吗?”云逸飞心情轻松许多,眸色深沉的灼灼看向云锦,眼梢隐隐带着笑意。
云锦娇媚的脸上染上一抹红霞,她幽幽开口:“皇上说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保护臣妾,皇上金口玉言,自是不会食言的?臣妾信皇上!”
云锦抬手,抚摸着云逸飞轮廓分明的英挺脸颊,眉眼,薄唇纤纤玉手灵动柔美,极尽诱惑。
云逸飞眼眸微眯,静静享受着蚀骨柔情,甜蜜温柔。
伸长脖颈,云锦主动吻上了云逸飞的唇瓣,舌尖灵活的滑进云逸飞口中。
云逸飞蓦地抱紧云锦,他的吻来的猛烈而狂野,绞索**,抵死相依,似乎不像以前的他。
衣衫零落一地,房中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炉火依旧很旺,袅袅杜蘅香气缭绕,淡淡龙涎香气萦绕云锦鼻尖。
一场欢yu后,心口却是满满的痛!
爱你,恨你,终究会相隔天涯!
翌日,阳光暖暖,云锦的心情好似也沾染了丝丝暖意。
惠王告诉她的那三个人名,云锦筹划着一一展开调查。她写了一封信,并附带诸多银两,由翠竹出宫直接交于了惠王。
北风呼啸,寒冬好像永无尽头。
慈央宫里,两个火炉燃得红通通的,房中温暖如春。
太后半躺在凤榻上,身上盖着紫红色绣花缎被,一副气闷神情。
“母后不要再说了,儿臣心意已决,择良辰吉日封锦妃为皇后!”云逸飞语气果断,不容置疑。
“皇上一意孤行,莫非要气死母后才肯罢休!”太后气的一阵咳嗽,双手颤抖。
“儿臣选个中意女子做皇后,有何不可?普通百姓轻而易举之事,为何朕偏偏不能如愿?六年前母后反对,六年后依旧如此儿臣这个皇上做的也太过窝囊!”云逸飞从榻前软凳上站起来,冷言自嘲。
太后冷哼一声,斥道:“皇上是普通人吗?想当年为了得到这个皇位付出了多少心血,皇上难道都忘了吗皇上喜欢锦妃宠着就是,但,皇后之位必须听母后的!”
“儿臣若偏要封锦妃为皇后,母后会如何?”云逸飞俯身看着太后,一脸倔强。
太后挥手把榻旁桌上的一杯花茶打翻在地,已经冰凉的茶水溅湿了云逸飞的明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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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海底针
“一介异国女子也想做北狄皇后,她做梦去吧!不要说母后不会同意,你问问满朝的文武大臣答不答应看来皇上这君主之位是做够了,母后能扶你坐上宝座,照样可以把你从宝座上拉下来!”
太后激动的一口气说完话,顿觉心口疼痛难耐,脸上沁出了大滴的汗珠,面色变得蜡黄。
“桂嬷嬷,快去叫太医!”云逸飞见太后面色难看,心中不忍,转身大声喝道。
不论怎样,太后终究是云逸飞的生母,太后病情加重,云逸飞心中有些内疚。
太后服了太医开的药,病情逐渐稳定,云逸飞嘱咐桂嬷嬷好生照料,心事重重的步出了慈央宫。
几天后的一个黄昏,小安子匆匆来到依兰宫门外,求见云锦。
云锦正在练字,闻言,摆摆手,“不见,打发他走!”
少顷,红叶折回来,面露难色,“娘娘,奴婢把话说尽,这小安子就是不走!”
“算了,甭理他!”云锦蹙眉,小安子是齐王的人,能不见还是不见得好!这淑妃正眼巴巴的算计着依兰宫呢!
凛冽的西北风呼啸,夜色渐黑,天寒地冻。
小安子在依兰宫门外不安的搓着手,来回走着,脸色冻得通红。
云锦终是不忍,宣了小安子进来。
“娘娘娘!”小安子跪下行礼,冷的舌头发颤!
“起来吧!”云锦坐在软椅上,轻抬手,淡淡说道。
红叶沏了一杯热茶,递给小安子。
惴惴接过茶盏,暖意由手掌遍及全身,小安子身上暖和了许多。
“说吧,非要见本宫,所为何事?”云锦扫了一眼小安子,正色问道。
“娘娘!奴才”小安子看了红叶一眼,欲言又止。
红叶瞪了一眼小安子,“哼,谁稀罕听似的!”转脸对着云锦点了点头,离开?房间。
小安子忐忑不安的窥了云锦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恭敬呈给云锦,“娘娘,齐王吩咐奴才把这封书信亲自交于娘娘手上!”
云锦神色微黯,直到小安子双手举得已经发酸,才不情愿的接过书信。
“好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娘娘王爷还等着娘娘的回复呢!”小安子怯怯低下头,不敢去看云锦。
还回复呢!能收信就不错了!云锦有些气结。
冷哼一声,云锦打开书信。
美人心,海底针,倚恋皇兄碎吾心!
念不够,意难平,断肠毒药伤不尽!
寥寥数语,却让云锦心惊肉跳!
倚恋皇兄?齐王为何会这样说!难道他知道些什么了!
云锦有些心慌,但愿这骄纵狂傲的齐王不要想歪了才好!
叹口气,云锦闷闷不乐的走到书案旁,略微思索了一下,写起了回信:惠王尊本宫为北狄皇妃,孝心感人!望齐王能恪守孝道,病体自会不药而愈!
信写好,云锦吹了吹墨汁,折好放入信封,交于小安子,“拿去,交差去吧!”
小安子面露喜色,慌忙接过书信,对云锦鞠了一躬,转身跑出了依兰宫。
☆、狐媚妖女
云锦拿起齐王写的那纸信笺,随手把它抛于炉火中,转眼间,已成灰烬!
惠王那里,还是没有消息!
云锦望望窗外,一弯月牙已经挂上树梢,映着寂寥寒夜,冷清清的!
清泉宫里缭绕着淡淡沉香气味,火炉明旺,暖意融融!
淑妃正端着一杯花茶低头啜饮,狐媚的眸子泛起盈盈笑意。
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淑妃抬头,娇媚的脸上一抹狡黠之色。
“放开我,放开我”小安子在两个太监的扭推下,忿忿的来到了清泉宫。
“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