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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玦嘴里喷着酒气道:“没关系,水音,我想要你!”他说这话,比平时里坦白百倍,听得苏水音耳热心跳。
萧劲风也尴尬起来,想到自己白日里也许这般被萧寒玦抱过,他就觉得内心矛盾无比,□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那场“暴风骤雨”
。
于是他知趣地悄悄退了出去,去回到需要自己的地方——任天狂所在的月皇殿。
他要负责代替萧洌阳,为任天狂解开禁地的机关之谜。
这是他唯一能报答萧洌阳的。
尽管他早已隐约猜得出来,萧洌阳中毒之事是虚张声势。
尽管他清楚,任天狂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再将进入禁地的时机拖下去。
凌晨天光隐晦之时,是一个月中唯一的能进入禁地的时机。
萧劲风转头看了看房内热拥在一起的两人,心想:祝你们幸福。二公子,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他的命早已是大公子的,他早已是大公子座前效过忠的死士了。
默默离去,再无半分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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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则是一番旖旎景象。
喝醉了的萧寒玦比平日多了数倍张狂,血液中隶属于狂人一脉的特色逐渐显露,他的双眸也不再如同白日里那边清明,而是多了几
分嗜血的狂热。
“水音,我要你。”他霸道地宣布,继而将苏水音一下就压倒在身下,并将自己的舌头探入了他的嘴里,不待苏水音有片刻的反抗
,他就激烈地索吻,并扯开两人身上繁琐的衣物。
“萧……”苏水音只能把语言压在喉咙间哽咽,此间的萧寒玦是如此陌生!如此霸道!他蛮横地骑在他的身上,粗暴地要求:“水
音,让我高兴一点。”
苏水音哆嗦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开始一点点舔舐他的前胸,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当然,是在萧寒玦的粗暴逼压之下。
他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萧寒玦胸前的两粒,就如同他往常对自己做的那样,但是萧寒玦显然远远不满足只是这种简单的取悦。
“水音,小水音,这还不够。”他抓住他的头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苏水音的耳朵。
苏水音闭上眼睛,颤抖道:“我知道了……我……会让你满意……”
于是他俯下身,双手摸索到萧寒玦早已滚烫硬挺的所在,然后搓揉起来,他缓缓低下头,张开嘴,终于心一横,将那东西吞入口中
。
“唔……”萧寒玦呻吟了一声,感到苏水音极力地讨好,他能感到他舌尖的灵巧细微的动作,以及被温热潮湿的口腔所包围的濡湿
之感,而苏水音卖力地吞吐着,令他的欲望越来越难以自持。
他突然将他拉起来,然后翻转压倒在床上,连任何缓冲都没有,就直直地贯入了苏水音还没有松开的身体里。苏水音觉得眼前一黑
,顿时痛得只有一个想法:
下次绝对不能让萧兔斯基喝酒了!!!!
肆虐的萧寒玦一下下在他的身体里冲撞不休,随着剧痛中的推进,苏水音终于感到体内的敏感一点被他顶到,顿时宛若被电流流通
了全身,呀地叫了出来。
眼泪也随之不争气地喷涌出来,他终于被萧兔斯基欺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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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寒玦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然是大白天了。
他头疼起来,隐约记得自己昨晚喝了很多酒,然后做了许多离奇的梦,其中竟然梦到苏水音主动起来,而他也肆意在苏水音身上欢
快。
那是他从来都不曾放纵、一直隐忍在心底的狂欢欲望。但是在梦里,他得到了欢畅的放纵。
这个对他来说还算美梦的梦境,被他作为珍藏的记忆,决心保存在心底,留作可以回味的美好记忆。
于是他抖擞了一下精神,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
怎么不见苏水音呢?
他疑惑地四处张望。
“你醒了啊。”一个没精打采的声音从门口响起,苏水音把侍女送来的早餐端了进来,他的面色不好,脸上还顶着两个大黑眼圈。
“你昨晚没有好好睡觉吗?”萧寒玦问。
“昨晚你……又吐又发酒疯,我忙了一夜……”苏水音支吾。
萧寒玦试探地问:“我发酒疯,是什么样的?”
苏水音此刻还觉得后面痛得不得了,火辣辣的。于是兴起报复的念头,他邪恶地凑过来,勾勾手指神秘地笑了起来:“萧寒玦,你
很强大。”
“我怎么了?”萧寒玦的神情凝重起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啊!”苏水音笑得越来越邪恶,“你做了一件大大不好的事情。”
“说。”萧寒玦蹙起眉毛。
“你昨晚喝醉了,走错了房间,我拉你也拉不住,你……你就闯进了萧家老大的房间里……那时候萧老大因为中毒还在床上躺着,
你……你……我叫了你很多次,你都听不进去,执意把他当成了我!然后你就撕破了他的衣服,把他给……”苏水音编了一个很恐怖的
谎话,连他自己都说的浑身发抖。
萧寒玦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苏水音恶劣地点头,心中则想,萧兔不会相信吧?
但是,萧兔真的一头冲出去,道:“我出去一会儿。”
该不会真的去找萧洌阳吧?苏水音终于后怕了,差点跌坐在地上,让他已经负伤累累的菊花雪上加霜,他牙齿打战,赶紧追了上去
:
“萧兔!!!你回来!!!我骗你玩的!!!”
但是看来已经无可挽回了,萧寒玦早已驾驭轻功,走得无影无踪。
苏水音只好叫苦一声,赶紧朝萧家老大的住处跑是正理!
都怪他嘴欠啊!还不知道做事认真的萧兔会捅出什么篓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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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玦果然直接找上了萧洌阳的住处。
昨晚,萧洌阳为了自己解毒,——其实他早已知晓解毒的方法,只是为了装模作样而推迟了解毒的时间——解毒的方法,就是灌肠
,用无比辛辣的药物作为辅助的灌肠,是一种极其痛苦的解毒方法,但是比起他的计划,吃点小小的苦头也不算什么了。
但是用这种辛辣的药物灌肠的结果,就是令他□受不了这种药物三番两次的刺激,已然肿胀起来,连坐卧都不成,只能暂时趴在床
上。甚至不得不用外敷清凉药物的方法来缓解这种副作用。
当然,在他外敷药物的时候,由于姿势不雅,他已经将门窗紧锁,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尽管如此,他那倒霉的弟弟萧寒玦,竟然在这种最不合时宜的时候,敲响了他的大门。
“大哥,是我萧寒玦,我有事与你商谈。”萧兔斯基在门外道。
萧寒玦声音气得发颤,道:“你先回去,我现在正忙,一会儿我自会去找你。”
“大哥,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求证。请你尽快。”萧寒玦催道。
“你有什么事情?”萧寒玦有些恼怒了,催命吗?大早上的!
“大哥不方便,我可以隔着屏风与大哥相谈。”萧寒玦就是不走。
“你进来,给我说清楚!”萧洌阳停下手上的动作,在床上趴好道。
萧寒玦伸手一拍,就将紧锁的大门推开,他进去后,隔着屏风道:“大哥,你我是不是有不伦之事发生?”
“放屁!!!你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染指过你?!”萧洌阳一听火冒三丈,他误以为,有人对萧寒玦造谣,说他对年幼的萧
寒玦侵犯过。
“大哥,你如此激动,难道真的是?”萧兔斯基显然理解的是另一个意思。
“混账!你听说说的,竟说出如此荒谬的谣言?!”萧洌阳厉声道。
“大哥,你比我地位甚高,是萧家一家之主,此事你看,我该如何处理?”萧寒玦道。
“处理?!你想做我的娈童吗!?你竟然敢拿这种大逆不道的谎话跟我讲条件!”萧洌阳气得已经口不择言了。
“原来大哥对我是这种看法。唉,也是我一时不察,错在我,对大哥做出不可原谅之事。若是大哥有何不满,萧寒玦甘愿受罚。”
萧寒玦道。
“#¥……#¥#¥#¥%@%¥……”萧洌阳已经无语了。
随后赶来的苏水音在门口听到这段可怕的对话,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道:
“萧兔斯基,我、我骗你的……我说着玩的……”
第50章 大战在即'VIP'
第50章 大战在即
萧寒玦把目光转向门外探出半个脑袋的苏水音道:“水音…… ……”
“梦雾少主!”萧洌阳从屏风里传来的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苏水音朝萧寒玦吐吐舌头,示意“你帮我过关”。
萧寒玦= =地转过头,一声不吭,不知道里面萧洌阳现在是什么表情。
过了半晌,萧洌阳都没有反应,苏水音和萧寒玦静静地等待萧家老大的发威,终于萧洌阳咳嗽了声,吓得苏水音“啊”地叫了一声
。
“梦雾少主,在下不希望听到如此荒谬的笑话。事关萧家的荣辱名声,希望你说话之前能够三思,这种事,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范畴
!”萧洌阳阴鹜地训斥起来。
萧寒玦护短,便道:“大哥,水音贪玩自是不对,但方才大哥所言,说到娈童之说,大哥似乎另有所指。”
萧洌阳语气变得凶恶起来:“你倒是找起我的不是来了?萧寒玦,似乎你最近当了什么宫主,底气都硬了,也敢过来和外人一起来
戏弄我这个家长了?告诉你,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大哥说话怎恁地不留余地,非要赶尽杀绝吗?”萧兔斯基毒舌爆发。
天啊!!苏水音差点要捂住耳朵,萧家两大毒舌开始骂架了!!
果然,两兄弟开始起乒乒乓乓地舌战起来。苏水音听得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他吐了吐舌头,悄悄地悄悄地溜了出去。
唉,屁股好疼,他要回去趴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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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萧家两兄弟——而且是看来积怨很深、彼此都不是省油灯的两兄弟,他们闹起来是个什么概念。
罪魁祸首的苏水音索性把这件事放到一边,把头埋到枕头底下,自我催眠式地不去想那个高深的问题。
但是,害怕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加上他有些担心萧兔斯基,所以带上食盒,装上早饭,去给还奋斗在兄弟舌战第一线的萧兔斯
基送饭。
当他鬼鬼祟祟地提着食盒来到萧洌阳门口的时候,溜着墙角,他听见萧寒玦咆哮如雷地吼声:
“你我恩怨,就此一结清楚吧!”
萧洌阳同样极度狂怒:“你这个野种!竟敢跟我蹬鼻子上脸!!”
于是真的传来噼里啪啦的物品倾倒的声音和几声闷响。
啊啊啊……好可怕……苏水音抱头再次逃了回来。
如此,当他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时候,萧兔斯基反倒提前回来了,推开门道:“萧洌阳有事与我们商量。”
苏水音探出头,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吵完了?”
萧寒玦用一种冷厉的目光看着他,苏水音缩了回去,吐吐舌头:“对不起……你……不会一气之下把萧老大给……□了吧?”
萧寒玦走到床边坐下,掀起被子,将苏水音揪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扒开他的裤子,对着他粉嫩嫩的屁股就拍了下去。
这时候,迟钝的苏水音才意识到萧兔是在打自己屁股!
“呜呜呜呜!!萧兔!我不敢了!!我……我屁屁好疼你轻点……呜呜呜呜!”苏水音还没等萧兔的手沾到他,就开始叫苦了。
最终爱惜自家小受的萧兔斯基还是只是象征性地在他屁股上拍拍,威吓道:“再这样撒谎,我就好好治你。”
“呜呜呜,萧兔最好了,我不敢了,萧兔好,萧兔棒,萧兔斯基呱呱叫!”苏水音破涕为笑。
于是这般,苏水音撒谎的风波终于平息了。但这般一来二去,却使得事情横生枝节,本来萧洌阳的计划,是要萧寒玦护送萧劲风进
入禁地,探查其中的秘密,但是现在萧劲风已经和任天狂一起先入禁地大半天时间,至今杳无音讯,而萧寒玦则还留在原地,变中生变
,一切竟都超出了萧洌阳的估计。
因此,他必须重新和萧寒玦再次商议,制定新的方案,以图顺利离开这座诡异之岛。
苏水音也做梦想不到自己昨夜和萧寒玦的欢愉以及今早的无心玩笑会对大局产生何种不可预料的变数,对于他来说,只要现下能和
萧寒玦在一起,他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所以对于事情的严重性,他丝毫都没有什么概念。反倒是萧家的两兄弟,神色凝重,一见面
就把气氛搞的很压抑。但有一点,苏水音发现他们这次面对面时,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像是大干了一场的样子,果然都是老江湖出身,
脸皮够厚,心态够强!
萧洌阳此刻仪态优雅,屏风也早已不翼而飞,屋内整洁,他端坐在床上,身上盖的是淡雅的丝被,腿上摆着一张檀木小桌,用来摆
放文件和香茗,屋角,掐金丝香炉散发出淡淡的怡神香气,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除了萧家老大略显苍白疲倦的俊美脸庞。
“你们坐,我来对你们说说眼下的形势。”萧洌阳说话也不如刚才发火时中气十足了。
他将一幅图交给苏水音,让他展开,只见图上画的是整个魔宫岛的地形图,萧洌阳道:“魔宫岛共分为外环岛和内岛两部分,我们
所在,就在外岛中央位置、岛上女王的晴海宫殿,这也是岛上子民主要生存之所。
你再看内岛,内岛乃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内湖,面积甚大,与外岛隔绝,因为岛上据说风俗约定,因此此地并无人烟居住,据说,魔
道的禁地和藏宝地,就是在这片湖水之下的一个密室里,而连接密室和外界的唯一通道出口,便在月皇殿上,也就是任天狂千方百计要
打开的禁地大门。
月皇殿上的禁地出口,自古便被设下奇术机关,非要新月之时至阴之刻方才能开启,此次,任天狂进入禁地,定然也是布置周全。
如若说他出不来,那还好说,我们要考虑的是,万一他寻不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出来后必定恼羞成怒,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到时候一举瓦解‘天幕’,将会难上加难!因此只有在任天狂入禁地的时间中,尽可能拖住他的脚步,外面才有时间布置针对任天狂的
计划,我们的最终目的才有可能达成。”
苏水音这时插嘴道:“我可不可以问一句,你们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萧洌阳哈哈一笑,目光中闪露出精光道:“最终目的,谈不上,只能说任天狂的存在,就是对武林微妙平衡的最大威胁,如今的武
林已经厌恶了他几十年如一日的一手遮天,这个‘天幕’是扯下来的时候——江湖需要一片蓝天,萧家需要更大的发展余地。只有铲除
了天幕和任天狂,一切才有可能达成。至于老二,他的理由比我更加冠冕堂皇一点。”于是望向萧寒玦。
萧寒玦果然一贯地干脆利落和坚定,只有四个字:“除魔卫道!”
苏水音= =地转过头,对萧家老大道:“你继续。”
萧洌阳继续解释道:“所以这次行动,我需要多方筹划。首当其要,要尽量拖延任天狂走出禁地的时间,部划针对他的天罗地网,
这种打头阵的首役奇功,非萧寒玦与萧劲风不能胜任,寒玦剑术精深,已然超过剑神柳氏一脉与萧氏一脉的任何一位剑宗,而萧劲风则
擅长防守,两人配合,可将任天狂成功拖住一时三刻,如此,外岛兵力部署得当,便可最终收网!”
苏水音惊呼,继而愤慨道:“原来你又要萧兔去做替死鬼!你每次都是这样!真真歹毒!总是叫萧兔去替你送死卖命,就因为他是
私生子,所以你连一点兄弟之情都不挂怀吗?萧寒玦,我们走!不要理会他们!叫他们去狗咬狗好了!!”
萧洌阳淡淡地笑了一下,道:“走,只怕你走出这个房间,就再也见不到中原的太阳。”
“你又有什么诡计?”苏水音斜视着他,看他这只狐狸又会怎么说。
萧洌阳望向窗外,目光深远道:“这次的计划,已经准备了有二十年了。寒玦,你可知,早在我们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他就已经开
始从事这个名叫‘覆天’计划了。”
随着他幽幽道来,一场横亘几代人的深远密谋,终于缓缓显现出了神秘的面纱:
早在萧佩玉时期,寡居的萧佩玉发妻柳紫星凭借女强人的凌厉手腕,一手创下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