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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也种田 作者:季子和(晋江vip12.10.08正文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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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佳宜拿起里面一个绣好的荷包,青色的绸缎面料,手感细腻光滑,上面只绣有简单的一株兰草,图案简单,针脚细密,图案虽小,可已经能看出刘二丫的绣工的确了得。刘佳宜搜索了一遍脑中的记忆,这么一个荷包,镇上的绣楼收价是二十五文,属于中等档次了。
  被挣钱冲击地过于兴奋的刘佳宜趁着天色还早,赶紧找出块普通的布料,试着绣了起来。练习了一个多小时后手上的动作明显顺畅了许多,她心情愉悦地想着回头要去花婶子那打探打探最近的行情,这么好的挣钱机会绝对不能放弃!


☆、种地

  天气渐凉,拿到种子的第二天,刘佳宜就带着刘小弟开始种菜。
  姐弟俩花了将近两天又把地里的土翻了一遍,堆起一道道垄。两垄之间,刘佳宜在前面挖坑埋下菜种,每个坑里洒下最少三粒,而刘小弟则跟在后面负责掩土,顺便浇水。
  只是在菜园里种了两垄的白菜,两垄的萝卜,其他的空地留着种土豆。
  下种是在傍晚,两人回屋刚刚放下手里的东西,花婶子就过来了。
  “二丫,小弟,吃了没?”花婶子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刘小弟响亮地回了一声:“还没!”
  刘佳宜不禁莞尔,伸手敲了下他的脑袋。花婶子也跟着大声笑了起来,揶揄道:“哎呦,听你这中气十足的样子,怎么也垫了有两大碗饭!怎么会没吃呢,小弟不是在打趣你婶子吧?”
  刘小弟揉揉肚子,可怜兮兮地说:“真没有,我和姐刚刚才从地里回来,还没来得及做。”
  花婶子哈哈笑着捏了捏刘小弟的脸,“你小子不错,都知道跟你姐下地了。不像狗娃,就知道在外面疯玩,这都吃饭时候了还没回来!”
  说着就转身又对刘佳宜道:“走,家里饭刚做好,一块去吃点!都这么晚了,再做的话还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嘴呢!”
  刘佳宜连忙推拒,“这怎么好意思!家里的窝窝头都是蒸好的,热热就行,剩下的也就是熬个稀饭的事,一会儿就能做好,饿不着的。”
  花婶子不耐烦道:“你这丫头就是不实诚,跟你婶子客套什么!咱乡下人又不兴礼让那一套,让你来就来!正好你大叔也把土豆买回来了,回头吃完饭顺便带着。”
  刘佳宜其实也懒得做饭,听花婶子这么说,便不再客气,牵着刘小弟就去了隔壁他们家。
  “婶子,镇上最近都流行什么样的绣样?这闲下来了我就琢磨着绣点子东西,多少也能补贴些家用。”农家的饭桌上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刘佳宜想起来了便直接问道。
  村里绣活好的姑娘媳妇一般都会在闲暇时间绣些东西卖到镇上的绣楼,但是挣钱多少就各不相同了。比如说市场需求最大的商品荷包,绣楼收购的时候分为三种档次,最低等的布料绣技样式都很普通,收购价十文钱一个,除去布料和彩线成本,净赚三到五文;而之前刘佳宜看到的那个刘二丫绣完的青色绸缎兰花荷包属于中等档次,收购价二十五文,除掉成本,净赚十二到十五文;高等货色则需要花样繁杂,样式新颖,做工用料精良,收购价基本能达到五十文,净赚在三十文左右。
  当年刘母的绣技就非常厉害,她做的荷包手帕都能达到高等档次,时不时还能接到一些别的活。不过这些都比较费时间,虽说一个荷包就能挣三十文,但刘母不是专职绣娘,一个月紧赶慢赶最多也就能得十多个。而且绣娘作为最底层的劳动力,受到的剥削无疑也是巨大的,刘母曾经绣过一架一人来高的屏风,是副牡丹图,足足花费了她三个月的时间,虽然收获也很不错,卖了三十两银子,可是后来听说这件屏风被一个路过的富商买走,开价却是三百两。
  一技在手,刘家母子三人本来不应该过的如此贫困,可遗憾的是刘母在那三个月里用眼过度,落下了眼疾。后来刘父的去世更是让她夜夜流泪,久而久之,眼睛已经无法再承受精密细致的绣活了。
  据刘佳宜这几天的熟悉了解,刘二丫在刺绣方面的手艺完全继承了她的母亲,再过个两三年甚至能超越刘母也说不准。虽然绣娘不能挣大钱,但是对于一穷二白的刘佳宜来说,也是个收入稳定的技术岗位,她还是很满意的。
  花婶子顺手夹了一筷子青菜给刘小弟,冲刘佳宜回道:“咱们这小地方,一直不都是那几个花样,哪有什么流行不流行!”
  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接着说道:“不过你还别说,我最近从纭琪娘那得了几个新鲜的绣样,说是纭琪自己画的,保准你从没见过。吃完饭我拿给你看看。”
  刘佳宜羞涩地笑笑,道了谢低头接着吃饭。她现在已经能很平静地接受那个沈纭琪所带来的各种打击了,菜谱咱没有,画画咱也不会,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只要最后咱也能受益不就行了!
  吃完饭,花大叔指了指屋檐下两个装满了黑乎乎的圆形物体的篓筐,对刘佳宜说道:“二丫啊,土豆帮你买回来了,这里有百十斤。听上溪村的老农说,这东西要先切成块催芽,每块上面还都要有芽眼,催芽后才能种到地里。一亩地要个四五十斤做种就够了。我怕你不会,就专门让人帮忙给挑了有芽眼的,人家保证说这些都是良种,很容易种活,年前收的话一亩能产个五百斤往上呢!”
  花婶子在边上听得双眼冒光,“五百斤这么多!当家的,要不咱也试着种点?”
  花大叔瞪了她一眼,“你个眼皮子浅的!这东西虽说收的多,可总归不是正经粮食,又卖不上价,哪能跟稻谷麦子比?!”
  花婶子想想也是,就没再多说,不过心里还是打主意在菜园或是院子里种上一些,都说了好种活的,谁也不会嫌家里粮食多不是!
  花大叔怕刘佳宜听得不高兴,转身又朝她解释起来,“你家那个山地沙土多,种麦子不行,土豆这东西听说也是耐寒的,你仔细侍弄侍弄,回头估计能种麦子收成好不少。”
  刘佳宜笑着回道:“我知道的,大叔,这些土豆多少钱?”也不知道家里那点存款够不够折腾。
  花大叔随口答道:“才三文一斤,一百斤就是三百文,我还让他多送了十多斤呢!呵呵!”
  刘佳宜想着自家剩下的铜钱只有七十三枚,看来必须要把那块银子换开了,心中不自觉地叹口气,自己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家里的铜板可能不太够了,要不这样,明天是大集吧?我正好去买点东西,到时候银钱换开了再给您!”
  花婶子摆摆手,“你这孩子!反正咱家也不着急用,等你啥时候宽裕了再说!”
  最后土豆还是花大叔花婶子两人帮着搬回去的。
  油灯下,刘佳宜正在翻看从花婶子那得来的五张绣样。
  笔触简练,勾勒出的轮廓却极为形象,都是在现代颇受大众喜爱的卡通人物,刘佳宜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画者用的是漫画风格,虽然在艺术价值上与这里本土的水墨画完全不能相比,但是胜在画风新颖,让人耳目一新。再者,不管在什么时代,妇女儿童都对这种可爱憨厚型的小动物毫无抵抗力,所以自从沈纭琪画出这些绣样,它们便迅速被附近下到三岁稚龄幼儿上到花甲之年的老奶奶们所追捧欢迎。
  刘佳宜撇撇嘴,放下手中的绣样,绝不承认自己是多么的羡慕嫉妒恨。
  往刘小弟的床上看了眼,小娃子已经滚到了床沿边上,侧身躺着,双腿夹住被子,尖尖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时不时还砸吧两下小嘴!
  刘佳宜帮他重新盖好被子,回头又收拾了几件刘二丫绣好的荷包,准备明天赶集的时候顺便卖了。吹灭油灯,静站了一会儿,等适应了四周的黑暗,这才转身爬上床。
  第二天天不亮刘佳宜就听到屋外花婶子的催促声,她赶忙把银子仔细收好,背上背篓,嘱咐好刘小弟看家,小跑出门。
  借着朦胧的光线,刘佳宜看到自家门前停了一辆木板牛车,上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刘家村距离镇上有将近二十里的路程,走着去两小时就能到。不过每逢大集的时候,村里赶集的人会比较多,买回来的东西也不少,没有牛车还真不行。于是全叔家这辆全村最大的木板车就顺应民意地成了公交,来回每人两文钱。
  花婶子正坐在车沿上朝刘佳宜招手,“小弟没吵着要去?我家狗娃可是把我烦的够呛!”
  刘佳宜快步走过去,挨着花婶子坐下,笑着说道:“怎么没闹!都跟我别扭一早上了,最后还是答应给他带个糖人回来,这才不情不愿地同意留下看家来着。”
  这个话题立刻引起大家的共鸣,于是在座的大妈大婶们都开始说起自家的娃来。
  “哎呦,二丫我跟你说呀,这娃子不能太宠!打他一顿就消停了,我家那个伟哥上次就被他爹狠狠修理了一顿,这次敢都不敢再提要跟我一块了。”村头卖豆腐的王家嫂子开始传授育儿经,一副按我说的做准没错的样子。
  伟哥啊,刘佳宜面色诡异,她是不是应该庆幸现在没在喝水?!
  “二丫这次又绣了多少荷包啊?我听说最近绣楼的收价又涨了!这回能多赚上不少吧?”周大婶家也有两个姑娘,不过都生得三大五粗,那大手握菜刀可以,捏绣花针却是完全不在行。每次看到刘二丫卖绣活,她都会这么酸不溜地说上两句,也并无什么恶意。
  刘二丫低头装害羞,也不说话,反正她以前多是这样,大家都习惯了,不一会儿又都陷入了新的话题讨论中。
  牛车可没什么防震系统,刘佳宜被颠地头昏脑胀,好不容易挨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来到镇上。


☆、赶集

  这时的天色已经大亮,全叔在镇子前人流比较稀少的地方把牛车靠边停好,冲有些兴奋的大伙喊道:“未时回村,我就在街口等着,千万不要误了时辰!”
  众人连忙保证,然后不到一会儿便各自散去。
  刚进镇子的道路两旁是一溜的早点摊子和茶摊,零零散散地坐着些乡下赶集的在此歇脚。花婶子拉着刘佳宜熟稔地往其中一家走去,“两碗豆脑,两个烧饼!”
  两人捡了个干净的桌子坐下,卸下肩上的背筐。因为天色还早,小食摊上人很少,豆脑很快便端了上来。刘佳宜定眼一看,是咸味的,中国人一贯喜欢早上吃咸口,只见灰白的粗瓷碗里装了满满一碗白嫩香滑的豆腐脑,上面还盖了层厚厚的卤子,闻起来就让人食欲十足。
  花婶子拿起勺子细细地搅着,示意刘佳宜跟着做,“这豆脑听说也是沈纭琪那丫头弄出来的,不知那丫头哪来这么多新奇的点子。”说着就朝摊子上正忙碌的一位大婶努努嘴,“这人好像是上溪村纭琪本家的一个堂婶,跟她讨了方子,这才摆了个小食摊。听说还真没少挣。
  我这一把年纪的,也不怎么稀罕这些新鲜吃食,还是上次带着花妮赶集,她吵着要吃,才尝了回,没想到味道还真不错,软软嫩嫩的,你尝尝看。”
  刘佳宜也没客气,就着烧饼呼哧呼哧吃了起来,早上出门太早,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一碗豆脑两文钱,烧饼一文一个,虽然不是什么精贵东西,花婶子也一直说是请客,但刘佳宜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想着哪天有钱了怎么也要还了这份人情才行,人情债真不是好欠的,心里压力很大啊!
  临山镇的绣楼有好几家,除了最大的锦绣阁有自己的绣坊绣娘,其他几家一般都会收购外面的绣品。花婶子带着刘佳宜去的这家也是刘母以前的合作伙伴织女坊。
  织女坊有两层,下面一层都是些中低档商品。现在刘佳宜对刺绣多少有了些了解,眼界自然也就高了不少,这些在现代看来精美的绣制品,在她的眼中只能算一般。
  “这不是花大婶么,您都好久没来咯!这回的荷包应该不少吧?”一个笑嘻嘻的店小二一看到两人便迎了上来。
  “哪呢!这段时间都忙着收谷子去了,还是老样子。小二哥你给看看,算个价。”花婶子说着便从背筐里掏出一个布包,解开后露出里面的十多个荷包。
  店小二麻利地点了点荷包的数量,“一共十五个,八个都是绸缎面,绣工中等,按老规矩,二十五文一个,剩下七个低等的,十文一个,总共就是二百七十文。”说完又麻溜地从钱柜里拿了两小串一百文的和零散的七十枚铜钱出来。
  花婶子却没有去接,对着店小二问道:“小二哥,我可是早就听说你家绣品的收价涨了,怎么这次还是这个价呢,你确定没错?”
  店小二马上苦着张脸,“您这消息可真够灵通的,得,看您常来,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
  他左右看看没人,这才接着小声说道:“上次东家来查账,说是低等的涨一文,中等的涨两文,这高等的就涨三文,那天来的就都是按这个价收的,可是东家哪能天天在这看着呀,”说着便神秘兮兮地指了指后院,声音压得更低了,“掌柜的说还按原来的价!”
  刘佳宜不由感慨,还真是无商不奸!
  花婶子冷哼一声,“不会是你小子自己想多捞点,欺上瞒下吧?”
  店小二神情猛地一僵,却很快又恢复了一副无辜的苦瓜脸,连连告饶,“哎呦,婶子耶,我就是个打杂的,还有一家老小等着我养活,这种缺德的事哪敢去做啊!要是让掌柜的知道了,还不得把我打出去啊!”
  花婶子脸色稍稍缓和,刘佳宜却上前拉住她的衣袖,示意她朝店小二的脸上看去,只见对方虽然看起来面色无常,那额头上却是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现在九月将近过半,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而且这才刚刚早上,出这么多汗,只怕是心虚吧!
  花婶子冷哼一声,不再犹豫,伸手把柜台上的荷包连着布包一起划拉进了背筐,丢下犹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店小二独自发愣,拉着刘佳宜头也不回地出了绣楼。
  “婶子,咱就这么走啦?!”刘佳宜觉得事情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她们不是应该软硬兼施,小小的威胁一下,然后再拿个不错的收购价么?虽然她也很讨厌这个店小二,但是织女坊毕竟是她们长期合作的绣楼,还有商量的余地。而贸贸然重新寻找其他不熟悉的绣楼合作,人家的货源基本固定,且不说会不会收,就是收了,价格上很可能也会压制的比较厉害。
  快步走了一段距离,花婶子才渐渐慢下脚步,冲刘佳宜眨眨眼,笑道:“这镇上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收绣活!我不是跟你娘学过一段时间么,上次南街的柳记不知怎得听说了,他们掌柜的就说要是我卖到她那,每个荷包都额外加三文。可我一直是卖给织女坊的,虽然只是口头约定,但是咱也不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我就回了他们。谁成想有今天这事,不过也好,卖给柳记还多赚些呢!”
  刘佳宜面露惊讶,“每个荷包涨三文?”她的心里更是不能平静,柳记既然是为了自己那个便宜老娘才收花婶子的荷包,那她肯定是有什么值得柳记惦记的地方,刘佳宜心中一跳,难道是什么独门绣技针法?
  花婶子像是看出她的顾虑,轻轻拍了下她挽在自己臂弯的手背,说道:“放心,我跟你娘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没听她说过,也从没见她用过什么特殊的技艺和针法。再说,就算有也不会传个我这个外人啊,那柳记这回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刘佳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刘二丫的许多记忆都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才会自动闪现,所以她还真不知道刘母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祖传的手艺,看来回去以后要好好回忆一下了。
  看着快要走到柳记的时候,刘佳宜停了下来,翻出背筐里的一个小布包,朝花婶子递了过去,“婶子,我也带了几个荷包,你帮我一起卖了吧!我就不进去了。”
  她还是有些疑虑,这个柳记的动机很是可疑,自己在没有摸清敌情之前还是谨慎些为好,要是不下心让他们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那可就不好了。
  花婶子想也没想便点头同意了,“那你就在门口等着我,千万别走远咯!放心,你婶子我也不是多嘴的人,不会多说话!”
  刘佳宜朝花婶子感激地笑笑,谁说乡下人智商不高了!
  花婶子进了柳记之后,刘佳宜无聊之下便开始四处乱看起来。南街属于镇上比较平民一些的地方,这时街道上开始渐渐上人了,路边的空地上也摆满了各种摊子,卖菜的,卖篓筐的,卖山货的,还有卖自己打的野鸡兔子和鱼的,刘佳宜听着各种吆喝声,觉得既新鲜又好玩。
  沿街的铺子也开了门,对面一排多是些杂货铺、供人歇脚的茶肆和卖吃食的小铺,看起来比较高档的也只有柳记斜对面的那家两层酒楼。刘佳宜再往绣楼这边望去,前面有家布店,一会儿可以在这买匹棉布,自己个小弟都要做件衣服了。
  就在她天马行空地想些杂七杂八的时候,一道高亢的惊呼声几乎传遍了整条南街,“真的?!”
  传来声音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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