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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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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听到这里,忽然心中一动,道:“啊,是了。难怪我常常听到山间树上有笑声。可是我到处看来看去,却从未见过人影。我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呢。原来是鲍大侠和你二人在戏弄我?”

他自练成“混沌诀”神功以来,对于高来高去、窜上纵下的本领已不陌生,此刻自然省悟,先前听到的莫明其妙的笑声,极有可能是躲在暗处的武林高人所发出。

就像今晚沙漠中的那阵歌声一般,非武林高人所不能为也。

言念及此,又即伸臂将妻子细腰搂得越发紧了,说道:“我明白了。原来你早就爱上我了,早就想嫁给我啦?是也不是?那真是……”一时又说不出话来。

阿依汗俏脸生晕,啐了一口,白眼道:“爱上你又怎么啦?那真是什么?你是不是想笑话我?快说!”

江浪摇头笑道:“你别急,我是想说,那真是太好啦。”

说着侧过头来,见到妻子轻嗔薄怒之态,月光下风致嫣然,艳丽无俦,不由得心中一荡,便又在她樱唇上深深印了一吻。

阿依汗格的一声娇笑,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说道:“江郎,我且问你。除了莲儿妹妹和艾达娜公主,你心里还有没有其他女子?”

江浪一呆,又红着脸摇了摇头。

阿依汗回头向花小怜等三女的帐篷望了一眼,若有所思,欲言又止。沉吟片刻,微笑摇头,道:“江郎,其实你也是个多情种子。”说着挺腰站起,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歇着罢。”

于是小两口携手进入帐篷之中。

须知其时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反而只一夫一妻的,殊不多见。

第89章 大漠烟尘(三)

八十九、大漠烟尘(三)

翌晨江浪醒来,见被窝中只自己一个儿,妻子早已起身。侧耳一听,帐篷外不远处响起女孩子们的嬉笑之声。

他披衣穿靴,揭帐而出。只见梅鹤二女一个在铁镬边生火做饭,一个在左首所铺油布的木盘中准备干粮面饼。

二女见江浪走近,齐道:“姑爷,你醒来了?”

江浪脸上微微一红,点了点头,游目四顾,不见妻子和花小怜二人,问道:“阿依汗和小怜姑娘在哪里?”

小梅笑道:“大小姐和花总管一早便去散步了。”小鹤接口道:“她二人是往北去了。姑爷,你别担心,这一带人迹罕至,又无豺狼虎豹,不会有危险的。”

江浪想起昨晚听到的歌声,又见五匹坐骑都在,显然妻子和花小怜都是步行外出,皱眉道:“这一带虽是荒无人烟,但是敌人从后乌城一路穷追不舍,绝不会轻易罢休的。小梅,小鹤,你们不可掉以轻心。”

小鹤笑道:“姑爷,你忒也多虑了。前些日子在大草原上,敌人或有可能凭着阴谋诡计、机关陷阱来偷袭咱们。一旦到了这茫茫大漠之中,那是全凭手底玩艺见真章啦。以花总管和姑爷的能耐,还有什么人敢来自行送死?”

小梅接口道:“当然了,姑爷是个大好人。从来不肯伤害无辜。不过呢,现下若是再有人迹,必是坏人无疑,料来不可再放过了罢?”

江浪点头微笑。心知岳母身边的这两名贴身婢女胆大心细,身手不弱,果然均非寻常之辈。

他这时自亦醒悟,公孙教主所以派梅鹤二女前来,乃是保护自己爱女之意。

江浪、阿依汗二人向花小怜打听之下,始知小梅曾是福建漳州府“百草门”掌门人的爱徒。原来百草门当年曾经险遭强敌灭门,公孙教主闻讯后亲自千里驰援,及时救下合派上下数十条人命。

多年之后,百草门掌门人将已得自己真传的女徒弟献给公孙教主为婢,以报宿恩。公孙教主推辞不得,只好却之不恭,便替该女赐名“小梅”。

而小鹤则是水天教“飞象堂”老堂主“小子房”赵维的得意传人。别瞧她年齿尚稚,却精通奇门遁甲、工艺杂学,乃是水天教中数一数二的能工巧匠,深得公孙教主赏识。

江浪和阿依汗本来将信将疑。但自离开后乌城迄今,大草原千里之行,梅鹤二女的本领却令他夫妇惊叹不已。

数日来千里逃亡,行旅之间,借宿打尖之时,小梅银针试毒,小鹤踏勘地形,协助花小怜、江浪提防敌人行奸使诈,委实功劳不小。

一路行来,途中危机四伏,至少有六七次遇到凶险,均被三女轻松化解。若非如此,敌人饮食中下毒、道路上设伏、半夜里伺机行刺等奸计,甚至毒药、毒草、毒蛇、毒蛛,恶毒花样层出不穷。

他五人稍有疏虞,立时便性命不保,自也到不了这戈壁大漠了。

只是对方倒也机警,机关被人识破,每见情势不妙,便即逃之夭夭。往往还留下一干牧人、店伙、旅客等人来顶缸替死。

江浪雅不愿伤害无辜,每次力主放人,即令有所嫌疑,亦不为已甚。

这时他听了小梅之言,情知自己数度放过嫌隙之人,已令她俩心生不忿,便笑道:“坏人当然不能放过,但是无辜的好人,决计不可伤害。小梅,小鹤,若然有朝一日,你们发现自己无意中伤害了一个好人,一定会很难过。”

二女对望了一眼,同时点头一笑。

小梅取出乳酒酪茶,摆在油布上,笑道:“大小姐能够嫁给姑爷这等仁义君子,当真是她的福气。姑爷,你饿了罢,要不要先吃些干粮?”

江浪摇头道:“我不饿。还是等你家小姐和花总管回来一起吃罢。”

他等了片刻,不见妻子回转,放心不下,对二女道:“我去瞧瞧。你们俩看守好东西,若有危险,立时示警。我会及时赶回。”

小鹤道:“知道啦。”小梅笑道:“姑爷,你这人甚么都好。就是有点儿婆婆妈妈。嘻嘻。”

江浪尚未接口,忽听得耳边响起一个女子声音道:“江浪,这里有些古怪,你快来瞧瞧,西北方向!”正是花小怜以“传音入密”功夫示警。

江浪一惊之下,当即提气跃起,展开轻功,朝着西北方向飘行而前。

越过两座沙丘,只见阿依汗和花小怜双姝并肩而立,正在等候自己。

阿依汗迎上一步,道:“江郎,我和小怜姊姊早晨散步至此,发现一些东西。你也瞧瞧罢。”

说着侧身一让。

江浪顺着二女的目光望去,只见前面沙地上一片稀稀落落、不知名目的枯黄草丛,有的颜色发黑,此外更无别物。

他一看之下,不觉有异,问道:“只是一些沙漠中的野草而已。怎么啦?”

花小怜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江少侠,你身为堂堂神拳门掌门人,该不会就只有这点儿见识罢?”

江浪脸上一红,忙又弯腰俯身,对着那几株枯黄的草丛仔细看了一阵,再对比四周沙地,仍不觉有异,摇了摇头。

阿依汗格的一声笑,说道:“江郎,这些野草在沙漠和戈壁边缘常见得紧,不足为奇。可是这一小片发黑的草叶明显是被烟火烧焦了一些,便有些古怪了。”

江浪一怔,这才留意确有几株草叶发黑,似乎是被烟火烤焦所致。

花小怜冷冷的道:“姑爷,你再用自己的鼻子仔细闻闻,有无别的味道?”

江浪依言凑过鼻子一闻,点头道:“好像有些烟草的味道。难道有人在这里抽烟么?”

其时烟草传入中土未久。江浪的师父曲中流生前也常自咬着一根旱烟管,吞烟吐雾。江浪在镖局做趟子手时,也曾替总镖头邓通达到宿迁城东的“项记杂货铺”买过烟叶。

因此,江浪对烟丝味道甚是熟悉。

花小怜望着他脸,缓缓道:“我若猜得不错,这附近沙中一定埋的有烟丝、烟灰之类的残渣尘屑。”

江浪听得摸不着半点头脑,正待相询,忽地省起:“适才小怜姑娘说话时的口吻模样,分明便是黑水镇的苗飞苗大哥。‘苗大哥’虽然故意板着脸,其实所作所为,全是为了我好。”

想起苗飞,脑海中一个念头电闪而过,当下伸手拨开草丛,四下里寻了好一阵,果然从一些草下的黄沙中拈出几丝细细小小的烟丝来。

江浪拈起那几根烟丝,放在鼻边嗅了几嗅,只觉焦气触鼻。

阿依汗伸手过去,扶他起身,问道:“江郎,你想明白了罢?”

江浪皱眉思索,仍是似懂非懂。

花小怜微微摇头,纤腰一扭,背负着双手,淡淡的道:“我饿了,先回去吃东西啦。”头也不回的去了。

江浪怔了怔,见妻子一双妙目笑吟吟的凝望着自己,脸色尴尬,道:“阿依汗,这烟丝和灰烬证明曾经有人在此抽烟。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阿依汗,我,我是不是很笨?”

花小怜浅浅一笑,道:“夫君休要胡思乱想。早晨我将昨晚你听到附近有人唱歌之事说给小怜姊姊。她一听之下,便推测敌人极有可能昨夜潜伏于西北和西南一侧,且在四五里左右。我二人出来散步,便在这儿发现这些蛛丝马迹。”

江浪略一凝思,恍然大悟,点头道:“不错。这一带荒无人烟,除了咱们五人之外,便是前来对付咱们的敌人了。既然昨晚有人以‘传音入密’功夫唱歌试探,却又不敢现身,自是不愿正面交锋。唔,那人潜伏于此,时刻一久,抽烟解闷,也是有的。昨晚又有风,这些烟丝和火星才被吹散,险些着火。只不过,似对方这等高手,当今之世,决计不多。”

阿依汗嫣然道:“幸好你和小怜姊姊都是内家高手,也不必怕他。只不过,对方想必是顾忌甚多。他们一路之上闷香、下毒、机关、陷阱都不成,只好在大漠中拼个你死我活了。江郎,你再说说,这些烟丝是怎么回事?”

江浪一惊,沉思片刻,道:“倘若对方想要对付咱们,务须要派遣高手前来。西域一带,与我们有过节的武林高手,除了你义父和义母之外,还有一位,便是那位‘巨人帮主’了。难道是高帮主亲自到了?”

阿依汗摇了摇头,道:“倘若是高帮主亲临,以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声望,不可能这般鬼鬼祟祟的藏头露尾。但是除了高帮主,巨人帮中的高手也着实不少,你虽然击败过所谓‘巨人四奴’、钱副帮主等人,却并未遇到左右长老、八大舵主之类的厉害头目。江郎,你万万不可轻敌。”

江浪听说巨人帮中尚有不少未露面的凶狠角色,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做声不得。

他这时亦已省悟,阿依汗和花小怜为何一早在周遭散步。前面大漠地势平坦,昨晚唱歌之人最好的藏身之所,便是西北或者西南方位的戈壁草丛。只因对方忌惮江浪的功夫,从其“传音入密”的内功推测,须在五里开外,十里之内,才能既让江浪听得分明,又不至他自己暴露行藏。

然则对方身负如此深湛内功,又从后乌城一路跟踪至此,极有可能是西域本地的武林豪士。

远远跟踪敌人而不出手,自是无必胜把握了。

第89章 大漠烟尘(四)

八十九、大漠烟尘(四)

由此可想而知,对方一定是一位精明把细的老成持重之辈。

江浪想到这里,一转念间,脑海中又掠过一幕情景:“昨夜一个内功火候极深的高手,多半年纪已不轻,远远的跟踪我们至此。潜伏在这一带沙丘草丛之中,唱歌相试,俟机发难。但他听到我的啸声之后,心生忌惮,蛰伏不出,唯恐露了行藏。他无聊之时,便在这里抽烟解闷。夜来大漠中北风阵阵,这人在烟管中添加烟叶之时,一个不小心,烟丝被风吹落,散入枯草丛中。甚至还有一些火星落在干草叶上,差一点儿着火,却又被这人扑熄,因此便有了这些焦黑的草丛。”

他想起花小怜竟能从这毫不起眼的枯草灰烬,推测出对方藏身之所,犹如亲见,心下越想越佩服,当真是无以复加。

阿依汗拿着江浪的手,轻轻抚摸,抿嘴笑道:“江郎,小怜姊姊能做天下第一大教总管,看来决非我母亲重女轻男,只因她自己是女子,这才对小怜姊姊有所偏爱。”

江浪点头称是,赞道:“那当然了。岳母大人赏罚分明,处事公允。难怪她老人家能执中原武林之牛耳,担当江湖第一大教教主呢。”

阿依汗忽然甩脱他手,嘟起小嘴,娇嗔道:“喂,江郎,我是说小怜姊姊精明厉害,是在说正经事。谁要你这家伙来甜嘴蜜舌的奉承讨好啦?你怎么老是在我面前拍我娘的好话?而且越说越是肉麻?甚么‘赏罚分明,处事公允’,哪有这般夸张?”

江浪摇头道:“我真的没有夸张。”于是将自己离开陷空岛之前,公孙教主贬斥侄儿公孙白、免去女儿律灵芸“拥翠堂主”,并由副堂主林丰积功递升等水天教赏罚升黜之事说了。

他笑了笑,又道:“你娘连对自己亲侄、亲女也一般不留情面,铁面无私,对那位林副堂主有功必赏,难道不是‘赏罚分明,处事公允’么?”

阿依汗侧头想了想,微笑道:“原来如此。江郎,我娘既然重用小怜姊姊为水天教总管,足见这位花总管不仅貌美如花,抑且才智过人。似这般才貌双全的的绝代佳人,万万不可放过哪!”

说着噗哧一笑,如花盛放,娉娉婷婷,当先而行。

用过早饭后,五人收拾帐篷食水,便即起行。

行到过午,小鹤忽然伸手一指前面大漠深处,脸色发白,颤声叫道:“姑爷,大小姐,花总管,大家快瞧,前面好像是龙卷风!”

江浪等人闻言一惊,纵目望去,果见左首前方黄沙蔽天,日色昏暗,向这边渐渐逼来,须臾间即已遮天蔽日。

更可怕的是当中一股龙卷风激起大漠中的黄沙,扶摇直上,顷刻之间变作一条黄龙,翻翻滚滚,夭矫飞舞,越舞越高,说不出的狰狞可怖。那“黄龙”由远而及的扑将过来。

江浪、花小怜、梅鹤二女均是初睹这般大漠沙尘的奇特景象,朔风呼号之际,尽皆呆了。

阿依汗忽道:“大家蒙住口鼻,聚在一起,往右转移,只须避开沙尘的风头,便无性命之忧。”

江浪一凛,登时省起先前曾听哈克札尔、沙吾提、马立克、木依丁等人详细提及诸般大漠情状,心知妻子之言极有道理,寒风侵肤之际,伸手抢过阿依汗和花小怜的马缰,叫道:“大家挨紧一点儿,手拉着手。跟我来!”

当下牵着缰绳,弓着身子,向右移动。四女也弯下腰来,紧跟在江浪身后,鱼贯而行。

江浪又回头向阿依汗、花小怜四女叫道:“大家背对着风向,一个挨着一个,都伏在马儿后面。千万不可松手!”

于是将五匹马儿围拢在一起,五人也自拥在一起,伏在地上。

过不多时,风沙骎骎然而至,端的是“风头如刀面如割”。昏暗之际,惟见烟尘滚滚,黄雾冲天,飞沙走石,气势骇人。

江浪、花小怜等均听说过大漠中沙尘可怕,却没料到第一天涉足,便即遇上。这时只觉得黄沙扑面,寒风透骨,着实难熬。

昏天黑地之际,一旦身上积沙太厚,江浪便即爬起身来,挡在前面,带着四女在五匹马儿后拔出脚来,左右移动,抖动身上沙尘。

那风沙持续了大半天,方始渐渐止歇。

但这半天的风沙呼啸,宛如茫茫大海中的惊涛骇浪,竟尔无休无止,没完没了。在江浪、花小怜等人心中,委实是度日如年。

须知世人往往称呼那戈壁沙漠为“瀚海”,非身当此境,个中滋味,难以尽识。江浪、花小怜等人只此一天,竟自也尝得透了。

梅鹤二女平时胆大任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今日当此风沙肆虐之时,均自花容失色,栗栗自危,拼命将头往江浪怀中钻去。连一向镇静沉稳的花小怜也紧紧抓住江浪的手腕,纤手微微颤抖,竟连自己长长的指甲刺入他肌肤而兀自不觉,不敢须臾松手。

天地惊变、风沙险恶之际,三女尽皆心下惴惴不安,不期而然的对江浪这个男儿汉生出依靠之心。

反倒阿依汗自幼长于大漠草原,历经风沙冰雪,习空见惯,固不以今次风沙为异。

待得风住沙静,五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突然之间,一齐哈哈大笑起来。只因各人见别人身上满是沙尘,均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料来自己必亦如是。

阿依汗笑道:“各位,这才第一天正式进入大漠,便遇到如此大的风沙。看来以后凶险不少。”

小梅伸手拍拍心口,说道:“这阵风沙真是吓死人啦。在我们中原,可是见所未见。大小姐,你对大漠甚是熟悉,若是遇到凶险,可别不管我们死活啊。”

阿依汗取出手帕,替她抹去额头沙粒,微笑道:“小梅,别说大家是自己人,即令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其实,大漠中的风沙虽然厉害,遇到之后,也不必害怕。只须设法避其锋芒,略作移动,不要陷入流沙之中,不要被沙丘活埋,便不会有性命之危。适才你们姑爷带大家在沙丘旁移动,不断抖去浮沙,便是这个道理。”

其时暮色苍茫,已无法前行,五人便即扎了帐篷休息。

睡到中夜,江浪迷迷糊糊中忽听得远处啪啪数声,随即有人轻轻咳嗽,当即醒觉。他见身旁阿依汗睡得甚沉,便不惊动,悄悄起身,径自步出帐外,

这夜月华如练,碧空似洗,银光泻地,将大漠映得一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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