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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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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子声音恭恭敬敬的道:“是。”吩咐开船离去。

第10章 两广大侠(一)

十、两广大侠(一)

江浪又惊又奇,惊的是身在太湖之中,那白衣女郎竟是一位能令绿林水寨俯首听命的厉害角色,奇的是此女明明是一个弱态生娇、腼腆羞涩的大家闺秀,如何能有如此威权?

静夜之中,船上无人言语,唯有风帆猎猎作响和波涛轻拍船身的声音。

江浪本欲忍痛坐起,这时听到白衣女郎主仆显是江湖上大有来头之人,更与那水上剧盗彭飞有关,心下惊疑不定,兼之伤后倦困暗生,不觉又合上眼睛,昏昏欲睡。

隔了一阵,忽听白衣女郎的声音道:“小菊,你想问什么,只管说吧,看你呲牙裂嘴的样子,再不让你说话,怕是快要憋闷死了。”

小菊大喜,拍手道:“多谢小姐。嘻嘻,还是小姐知我疼我,我这心里已憋了很久,快已忍不住了。再憋下去,可真要发疯了。”

白衣女郎哼了一声,道:“真要是这么夸张,那就再憋一会儿吧。小桂,你帮我好生瞧瞧,咱家小菊妹妹是否真的会憋死?”

另一女子小桂嘻嘻笑道:“奴婢遵命。小姐,你就瞧好戏吧。”

小菊怒道:“好你个小桂,算你狠,想要落井下石是吧?其实我便是不问,也知道答案,哼!”小桂道:“什么答案?”小菊道:“答案便是……”顿了一顿,央求道:“小姐,求求你了,还是让我问吧。”

白衣女郎淡淡的道:“什么事?”

小菊道:“这位江镖头睡了三天三夜,也该醒了吧?”

江浪在被窝中一惊:“她们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白衣女郎轻轻“嗯”了一声,道:“龙大夫亲自为他诊治敷药,你和小桂照方子煎的药汤,有无效果,你岂不知。却问我做甚么?”

小菊笑道:“我只知道龙大夫开的药很好。至少江镖头身上的高烧已退去,不再抓住小姐的手要搂要抱的,还不住口的乱叫什么‘小谭’、‘娘子’,嘻嘻。”

白衣女郎斥道:“小丫头胡说八道,瞧我不撕烂你的嘴!”小菊叫道:“冤枉。我哪里胡说八道了,表少爷和小桂也都在旁瞧着呢。这可是事实,我又没有瞎编乱说。”

白衣女郎默然,过了片刻,轻轻的道:“当时他身上寒热交攻,额头烫得厉害,早已神智不清,因此认错了人。这件事情,以后你们休要提起。”

江浪听了这话,这才想起昏迷之中的情形竟然是真的,不由得一阵惭愧:“我乱叫一个大姑娘‘娘子’,还抓住她手不放,行为颠狂,忒也失礼。唉,这,这也太不应该啦。”又想:“当真奇怪了,怎么竟认错了人,还真以为是寻到小昙了呢。”想到妻子仍是杳无音讯,心头一酸。

小桂应了声:“知道了。”小菊却道:“小姐,表少爷倒是神通广大,竟一下子便能说出这位江镖头的身世和来历。”

白衣女郎淡淡的道:“那有什么奇怪的。表哥说在贺家庄接镖之时,见过这位江少君在护镖队伍之中。既知他是宿迁青龙镖局的镖师,利用走镖之机千里寻妻,以表哥的能耐,其他的事情便不难查知。”

小菊道:“其实我真正想问小姐的便是,表少爷昨儿离去之前,说这位江镖头是个很能干、很忠心的好镖头,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小姐,你可知表少爷此话何意?”

白衣女郎默然,过了一会,道:“不知道。”

小桂忽道:“小姐,莫非表少爷想让这位江镖头留在咱们身边,也好做个近身卫护的保镖。”

白衣女郎默不作声。小菊接口道:“小桂说得很有道理。小姐,那‘安平客栈’的萧掌柜对表少爷派去打听的人说过,这位江镖头每日里早出晚归,到处寻访她妻子下落,风雨无阻,这份痴情,令人好生佩服。不如……”

白衣女郎道:“你想说,不如把江少君留下来,利用咱们的力量,帮他找回妻子。”

小菊连声道:“是啊,是啊。表少爷从不夸奖人,连他这次也居然破天荒大赞江镖头,可见……”

白衣女郎打断她话头,懒懒的道:“罢了,此事以后再说。时候不早了,大家睡吧!”

一时船上诸女各自安静下来,不久沉沉睡去。

江浪想着三女的对话,在榻上翻来覆去的哪里睡得着?从三女言语中听来,自己已昏迷三个昼夜,且曾经发过高烧,行为颠狂,胡话不止,期间那位表少爷又派人到自己所住的客栈打听过。更有甚者,两个丫环和表少爷似乎都对自己很是感激,颇有相助之意。

心想:“那晚我在灵岩山下杀贼救人,乃是义所当为,算不得什么。可从未想过让她们报答。再说了,也不知道她们都是些什么人,看她们跟那些黑道贼匪似乎有所牵扯,该不会是江洋大盗吧?师父曾教导过,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须当持身端正,分清善恶是非。如果他们是黑道中人,我决计不能跟他们同流合污。”

又想:“难怪那晚那个白衣人从天而降之时,我总觉得好像认识他似的。却原来便是虎丘贺家庄的那个管家公孙白。只是他怎地又成了这位姑娘的表哥了。真是想不到,他的武功恁地厉害。”

越想越觉此中透着许多蹊跷,只是虽有满腹疑窦,却也不便发问。胡乱猜测了一阵,又即睡去。

次日一早,江浪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却听一个女孩儿叫道:“啊哟,哭哥哥,你终于醒来啦!”眼前一个明眸皓齿的绿衣小鬟,正是小菊。

江浪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菊笑眯眯的道:“这里是太湖中的一个小岛。你醒来了,伤口好些了么,船舱气闷得紧,咱们先上去再说吧!”

江浪随着小菊走出船舱,不禁吃了一惊。湖面上清新之气扑面而来,纵目望去,水天空阔,除了眼前一片岛屿之外,天地之间更无别物。

其时朝阳初升,照得水面上金蛇万道,流光溢彩。湖山信美,更兼波光日影,令人如在画中。江浪尚是初见这等湖中美景,饶是他心事重重,此刻不由得胸襟为之一畅,极目山水,叹为观止。

自己所乘的座船是条不大不小的三桅帆船,此刻停泊在一座湖中小岛之前。同样的五艘三桅船,一字排开,泊在左右。

这六艘船俱已降帆下锚,列成一线,放眼望去,煞有气势。

奇怪的是,每艘船上除了掌舵的艄公和数名水手之外,并无旁人。

小菊微笑道:“这里很美吧?”

江浪点点头,叹道:“是啊。这里真的很美。”

小菊一双大眼睛向他脸上瞧了瞧,抿嘴一笑,忽然敛衽行礼,道:“江恩公,大恩不言谢,请受奴婢小菊一拜!”

江浪一怔,急忙还礼道:“小菊姑娘,不必多礼。其实也没什么。”

小菊格格一笑,道:“那晚在灵岩山下,你冒雨潜伏,力拼五贼,这等侠义行径,我小菊虽是个低三下四的小丫环,却也是知道好歹的。”

江浪微微一笑,眼珠一转,道:“只要姑娘不要再叫我‘哭哥哥’,我便很满足了。”

小菊噗哧一笑,道:“啊哟,原来你还记着仇呢。”顿了一顿,低声道:“江恩公,你的身份来历我们小姐和表少爷都已知道了。这里是太湖中的一个湖心小岛,本来你有伤在身,我们应该留你在姑苏城内将养。但是表少爷跟小姐商量说,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又是贵客,还是一齐到岛上来,也好方便照料。”

她见江浪低头不语,又道:“我们表少爷便是你当日在虎丘送镖时见到的那位公孙白公子,他是我家主母的嫡亲侄儿。还有,我家小姐姓律,闺名叫做‘灵芸’。她现下有事先去了岛上,吩咐我好生服侍恩公。”

江浪这才知道白衣女郎律灵芸和公孙白是中表之亲。

小菊问道:“江恩公,你的伤好些没有?”江浪轻轻的挥拳踢腿,略作活动,倒也灵便自如,只要不过份用力,伤口便不怎么疼痛,笑道:“已无大碍啦。小菊姑娘,多谢你这三天来的照顾了。”

小菊摇头笑道:“不只是我,还有我家小姐呢。对了,江恩公,你既已能走动,咱们上岛吧?”

江浪转过头来,道:“小菊姑娘,你别恩公恩公的叫我,江浪受之有愧。那晚若非公孙管家及时现身相救,我也只是徒然送死,未必能救得你们。你还是叫我江大哥吧。”

小菊拍手笑道:“是啊。这才是大侠风范呢。怪道小姐说你‘武功虽不行,但舍己救人,是真正侠义中人的本色’。”

江浪从未被这般夸赞,很是不好意思,搔头道:“小菊姑娘,你们再这样说,我可真的无地自容了。”

小菊一笑,道:“那好。既然你已能动,小姐说了,请江少君到岛上静养。”

江浪点一点头,跟着小菊走到船头,忽地伸手一摸怀中,脸色大变,叫道:“糟了,我娘子的画像和锦帕不见啦?”

小菊一怔,眉头微蹙,道:“那晚你被雨淋得浑身湿透啦,又晕了过去。我们后来把你弄到船上,换衣服时,确实见到你的锦帕和画像。只不过,锦帕还好,在我这里,但那幅画像却烂得不成样子啦。我瞧已经破破烂烂的,看不出模样,不能要啦,便扔进太湖里了。”

江浪连珠价的叫苦,拍腿叹道:“怎会这样?”

小菊道:“那幅画像本已被血水浸湿,又被那几个歹人的兵刃所划破,待我们取出之时,确已烂成一片片的,无法瞧清面目啦。当时小姐说让我先保存着,等你醒来再发落来着。但我看实在不能要了,便替你做了主,扔到湖水里了。江公子,对不起,你打骂责罚我吧!”

说着掏出那块鸳鸯锦帕,交到江浪手中,细声细气的道:“这块锦帕,我已帮你晾干净了。你快收好罢。”

第10章 两广大侠(二)

十、两广大侠(二)

江浪听说鲍小昙的画像被毁,又是痛心,又是烦恼,小心翼翼的接过锦帕。想起此后连寻找妻子的佐证也少了一件,夫妻重聚的机缘愈加渺茫,不由得心下一片茫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小菊见他一副失魂落魄之态,显然对那幅画像爱逾性命,心中甚是歉疚,低声道:“江公子,真是对不起。早知道你这么在乎,我便留下那幅画便是。”

江浪想起那晚灵岩山下众贼人打劫之时,那画像已经湿得粘在一起,一名贼人初时还道是宝贝,随手摊开,已烂成两片,被自己一番哀求之下,那强人得了银子,又见这副烂画不似值钱之物,这才还了给他。

不料那幅鲍小昙的画像合当遭劫,后来的恶斗之时,竟又被刀剑所划,待到律灵芸、公孙白、小菊三人救回江浪,检察伤势,从他怀中取出之时,确已稀烂难辨。即便小菊不将之投入太湖,也要不得了。

想到此节,他苦笑了一声,摇头道:“罢了,看来是天意,不关你的事。既然上天不想让我江浪再见到小昙模样,我又能怎样?”

小菊微微一笑,道:“江公子,我陪你到岛上去吧。小姐说了,待你醒转,便请你上岛盘桓。她现下有些事情要办,少停会亲自向你致谢。”江浪才不想让律灵芸向自己“恩公”、“恩公”的感谢呢,摇了摇头,淡然道:“不必了。我已能活动,如果有可能,我想先回客栈。”

原来江浪想起昨晚所听三女的对话,知道律灵芸、公孙白等必然是江湖上大有来头之人,又与绿林盗贼有关,他是镖师出身,于黑道人物颇为忌惮,自亦不愿结交。

小菊见到他脸上的踌躇之意,微一转念,已明白了他的心意,她眼珠一转,泫然欲涕,道:“公子爷,你是不是嫌小菊蠢笨,不愿让我服侍啊。唉,定是如此,看来我又要被小姐打骂啦。我好可怜啊,连小姐交给我的事也办不好。呜呜。”越说越伤心,双手掩面,竟尔哭了起来。

江浪听她说得可怜巴巴,忙摇头道:“小菊姑娘,你,你别哭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返回客栈,继续找我娘子而已。”

小菊只是呜咽不止,竟不肯停。

江浪劝了好一阵,叹了口气,道:“好罢。我陪你上岛便是!”心里打定了主意,若是律灵芸、公孙白等都是盗贼一伙儿,自己决计不与他们同流合污。

小菊这才破涕为笑,拉着江浪衣袖,喜道:“真的?公子爷,你可是大好人,不能哄骗我一个可怜的小丫环啊。”

江浪心下对这个又哭又笑、忽喜忽忧的小姑娘大感头痛,心道:“既来之,则安之。如果她们真是江洋大盗,我便是性命不保,也决不能跟他们同流合污,狼狈为奸。”点点头道:“那咱们上岛吧。”顿了一顿,又道:“小菊姑娘,我只是个镖头而已,当不起‘公子爷’三个字。这样罢,你就叫我江大哥吧。”

小菊一怔,微微一笑,道:“好,就叫江大哥。江大哥,你饿了吧,我先带你找吃的罢。”

二人来到左舷边。江浪一低头,发现下面缚着一条小船。小菊转过头来,吩咐艄公道:“放船。”

那艄公打了个手势,便有两名水手奔到船边,同时解开绑缚的绳索,拍的一响,小船掉入了湖中。

江浪正犹豫间,小菊伸手往他腰里一托,江浪身子略侧,二人轻轻一跃,跳入小船。

江浪只觉小菊托自己上船之际,力道甚强,心头一惊:“她,她原来会武功。”呆立船上,心念电转:“难道那位律姑娘也会武功?如果真的如此,她主仆二女是真人不露相,我那晚救人之举,岂非是多此一举?”

小菊扶江浪坐定,自行取过双桨,用力划动,小船在湖面迅速滑行,顷刻间离了那六艘大船,向小岛行去。

不久到得岛边,小菊让江浪先行跳上了岸,这才将船缆系在一块大石上。

小菊跳上岸来,见江浪怔忡不安的瞧着自己,侧头一笑,道:“江大哥,怎么啦,你发什么呆?”

江浪叹道:“小菊姑娘,原来你会武功的。”顿了一顿,又道:“原来是我自个儿不自量力,居然还想出手救你们,岂非让人笑掉牙齿?”

小菊眼睛一眨,瞧着他脸,道:“千万别这么说。江大哥,你别多心,当初你舍命相救,这番恩德,与我会不会武功,全然无关。小姐说了,最重要的,是一个人的侠肝义胆,那可比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功珍贵得多。”

江浪想起师父生前也常常跟自己说这番言语,正思索间,忽听远处一人朗声长笑,声音清越,道:“二位请留步,敢问贵教公孙教主现在何处?”

江浪和小菊转头望去,只见岛的另一侧一只小船如飞般划到,到得离岸尚有数丈,船头之人突然双袖一振,身子窜起,犹如大鸟般在半空中飘然飞了起来,双足在空中不断交错虚踩,直似在实地行走一般,顷刻之间,已轻飘飘的落在二人身旁。

江浪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神妙无伦的高明轻功,登时瞧得呆了。

小菊却斜眼打量着来人,丝毫不动声色。见他是个中年儒生,年纪四旬开外,一身半旧的青布衣衫,白面长身,微留短须,满脸恂恂儒雅之气,若非腰悬长剑,又以极高明的轻功现身,实难相信,此人竟尔是一名武林高手。

那儒生见江浪和小菊二人打量着自己,均不言语,便微微一笑,拱手道:“原来是两位小朋友。却不知贵教教主公孙夫人在什么地方?”

小菊眼中一亮,忽道:“尊驾莫非是两广大侠‘清风剑客’柳正义柳大侠?”

那儒生微感意外,呵呵一笑,道:“水天教主手下果然人才济济。想不到连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也能一眼认出柳某。不错,在下柳正义,大侠二字,却不敢当!”

江浪在旁听了,登时肃然起敬,“两广大侠”柳正义名满天下,他的鼎鼎大名,江湖上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青龙镖局之中,自总镖头邓通达以降,却无一个人有缘见过这位当世大侠。

小菊盈盈万福,道:“奴婢邹小菊,给柳大侠请安。”

江浪一呆之下,回过神来,当即屈膝下跪,大声道:“晚辈江浪,给柳大侠磕头了。”

柳正义哈哈一笑,双手扶起,道:“请起,快快请起。小菊姑娘,你也不必多礼。”

便在这时,蓦地里刷刷声响,刀剑齐动,四条人影凌空飞出,分占四角,兵刃挺出,围住了柳正义。当先之人喝道:“什么人,胆敢擅闯‘陷空岛’?”

柳正义微微一笑,正待说话,小菊已插口道:“郑松,不得无礼,让他们收了兵刃。这位是两广大侠柳先生,他老人家是夫人的朋友。”

郑松一呆,向柳正义瞧了瞧,喃喃的道:“‘清风剑客’柳,柳大侠?”

柳正义拱手笑道:“柳某不请自来,是为不速之客,唐突之极。烦请各位向贵教教主律夫人通传一声,就说故人柳正义有要事求见。”

郑松向小菊望去,听她示下。小菊微一点头,道:“郑松,快去禀报小姐。”

郑松道:“好。”左手一挥,打了个手势,另外三人收了兵刃。四人一齐转身,奔入树林之中。

小菊向柳正义微笑道:“请柳大侠稍候片刻。此次陷空岛大会,是由我家小姐前来主持,敝教教主并未亲至。柳大侠,还是等我们小姐回话吧,您老人家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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