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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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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通达伸手按着后腰,长长吸了口冷气,似乎伤势痛得厉害,叹道:“罢了。现下江浪娶了个私塾先生的闺女,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啦!”

周三娘微微一笑,道:“我让段副镖头打听过,那个教书先生一直在南方做私塾。也是个穷酸秀才,看来江浪的这个新婚妻子,多半是个小家碧玉吧!只可惜新媳妇儿脸嫩害羞,不肯陪丈夫露面。否则倒要瞧瞧,究竟长得怎生模样?”

江浪又在镖局中与众镖师、趟子手说了会闲话。只听趟子手吕七道:“本来大伙儿还以为能见到你的‘漂亮老婆’呢,想不到你却不肯带来。哼,江副镖头,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江浪笑道:“这话从何说起?这样吧,过两日我娘子身子好些,我便带她来见大家。这样总成了吧!”

众人笑闹起来,纷纷打趣江浪,懂得心疼老婆了。

元镖头忽道:“听说大小姐在淮安府‘双鞭周家’她外婆府上习武,不日便即返回宿迁。总镖头派我们三人到泗阳前去迎接。江浪,这次你不必去了!”另外几人都大笑起来。

江浪脸上一红,想起先前镖局中传言,都道总镖头有意招自己入赘邓家,做上门女婿。只是后来不了了之,更有人说极可能是周夫人嫌弃自己出身卑贱,武艺低微,配不上自家闺女。

他曾听镖局中资深的镖师谈起,邓通达的独生爱女邓莲儿貌美如花,练得一身好武功。只是她三年前去了外婆家习武未归,江浪进镖局较晚,从未见过这位有可能成为自己妻子的邓府千金。

副总镖头段振飞见江浪少年脸嫩,便对众人道:“江兄弟刚做了新官人,人家小两口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哪里舍得分离?元亮兄弟,钱通兄弟,总镖头和夫人的意思是,到泗阳接大小姐的事儿,便由你们负责吧!”

元亮和钱通二人均是二十五六岁的镖师,也是青龙镖局的青年俊彦。元亮练的是“通臂拳”,钱通练的是“推云手”。他二人一听说由自己负责迎接小美人儿邓大小姐,登时喜不自禁,在众人艳羡不已的目光之中,连连抱拳领命。

迎接总镖头千金自然是大大的美差,不必像押运镖车那般艰辛危险。抑且,镖局上下都很清楚,邓大小姐三年前便是个娇小玲珑的小美人儿了,如今年逾十七岁,想必出落得更加美丽了。

邓总镖头夫妇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尚未定亲,倘若哪个年轻后生能够博美人青睐、获美人芳心,进而娶到这位娇小姐,岂非便是青龙镖局未来的总镖头?

众人想到这一点,望向元亮和钱通的眼神更加不一样了。

江浪惦念家中妻子,胡乱聊了一阵,便即和众人举手别过,出了镖局,到城西的“宏兴果店”买了两大包桃酥和绿豆糕等精细糕点,匆匆赶回家去。

他健步如飞,兴冲冲的翻过山头。举目眺望着已然西沉的日头,想起这一路四十里行程,走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忖道:“我是个习武之人,凭着一双大脚才能走这么快。小昙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又生着一双纤秀白嫩的小脚,如何能吃得这苦头?看来,待会儿见了面,须跟她商量一下,明儿去骡市买一头驴子给她骑,也好当作代步脚力。”

来到村外时,天已向晚。炊烟犬吠,渐行渐近,只见一名农妇正在赶鸡入笼。

他一面给迎面的乡邻打着招呼,一面幻想着鲍小昙骑在驴上,自己牵着缰绳的情形,一张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第2章 人去楼空(一)

二、人去楼空(一)

江浪急得快要疯掉了!

因为他的新婚妻子鲍小昙不见了!

他发足狂奔,逢人便问,每一家每一户,从村东到村西,从村南到村北。

大村并不大,人口也不多,但却没一个人见过鲍小昙。

连近邻中的郭六叔夫妇和胖子老谢也帮着他找,村里村外,却是遍寻不见。

其实新婚后第二天,他小两口便在村子中相熟的邻居家窜门走动,是以见过鲍小昙的村民并不少。

当时大家一致夸赞江浪有福气,能娶到这么一位俊俏标致、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却把江浪美得吃了蜂蜜似的,心头甜滋滋的。

但此刻,他心头又惊又怕,又急又悔。

他恨自己,为什么要抛下妻子,让她独自一个儿在家里?

他已找遍了全村,甚至村后的山头。

天已昏黑。

郭六婶在绕村流过的小河边找到呆若木鸡的江浪,叹了口气,劝道:“江浪,这样找也不是办法。你还是先回家吧,没准儿你媳妇儿会自个儿回来的!”

于是六神无主的江浪便被郭六婶硬生生的拖回了家。

郭六婶刚点亮了油灯,忽见丈夫郭六叔从门外进来,不待她相问,便双手一摊,叹道:“全村没有一个人见过外人来过,也没见过江浪的新媳妇儿出去过。”

既然没有外人来过,自然不是拐带或抢劫。

难道是新娘子和江浪闹别扭,愤而离去?

郭六婶似乎想到这一点,便瞪视着江浪,问道:“江浪,我再问你一遍,到底你们小两口吵架了没有?”

江浪拼命摇了摇头,泣不成声,眼中全是泪水。

既然不是斗气,难道是她自己离家出走?

若是离家出走,自然要携带金银细软。

然而箱子里那个蓝色缎子褡裢还在,甚至连几锭银元宝、散碎银子和拳经都好端端的,连一个子儿都没少。

但是衣柜和箱笼之中,新娘子的衣物已全都不见了。

江浪当然很清楚,鲍老夫子是个私塾中的教书先生,一介寒儒,鲍小昙的嫁奁本就不多。

无论郭六叔和郭六婶怎么劝,江浪都一直在哭,哭得撕心裂肺,天愁地惨!

连几个相熟的邻居闻讯来劝慰了好一阵子,都无法阻止这个伤心的汉子。

胖子老谢摸了摸微秃的脑袋,忽道:“江浪,很可能是你老丈人家里有急事,这才请人把你媳妇儿接回娘家去啦!”

此言一出,大家都觉得有道理。连江浪也精神一振,眼睛发亮,连连点头道:“不错!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他伸袖抹泪,想了一想,向众人一抱拳,道:“各位高邻,且请回去,江浪知道该怎么做啦!”

众人去后,江浪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连夜赶往小村,前去探望岳父鲍老夫子。

于是他把褡裢往肩上一挂,吹熄了油灯,关上柴门,出村而去。

这一夜月黑风高,阴风呼啸,他深一脚,浅一脚的摸黑赶路。

马陵山的山势虽不高,道路却曲曲弯弯,而且林密草深。

山间的荆棘杂草,将他一双裤脚扯得稀烂,小腿上鲜血淋漓,热辣辣的疼痛。江浪心急如焚,自也顾不得伤痛了。

还好这条路他曾经走过几回,并不陌生。

夜色沉沉,深山处时时传来狼嗥之声,令人心惊肉跳。

待到翻过山头,高高低低的迤逦行了一个时辰后,终于来到小村。

江浪真的急得快要疯掉了!

因为非但他的新婚妻子鲍小昙不见了,连他的岳父鲍老夫子也不知所踪。

人去楼空。

这栋独处村外,与小村内最近的邻居相距至少百余丈的小楼,现已门户尽开。江浪取出随身携带的火石火煤打亮了桌上的油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寻了一遍。

鲍老夫子早已不在了。

江浪“岳父,岳父”的连喊带哭,偌大的破院子,更无一人相应。

于是江浪只好来到那相距至少百余丈外的邻居家,敲门打听。

应门的一个老人披着麻衣,一面举着油灯,向江浪脸上照了照,一面听他解释,皱眉道:“小伙子,你肯定找不到这姓鲍的老学究了。我们村没有人认识这个人。他只是几个月前租了那栋朱家小楼暂住,三天前便已搬走了!”

江浪急道:“不会的!我岳父对我说他便是此地人,一直在江南教书。现下年纪老了,这才回乡,他还说这里便是他的祖宅,他不可能骗我的!”

那老人叹了口气,道:“这座旧楼是前面那户朱家兄弟的宅子。你若不信,自个儿问去!”

村外的小楼果然是村民朱家兄弟的祖产。朱家虽然家道中落,但当年朱老太爷在世时,也算得上本地颇有名望的乡绅。

小楼便是朱老太爷留给两个败家子的。

大门只开了一半,朱老二的婆娘听了那麻衣老人解释二人的来意后,提起灯笼在江浪脸上照来照去,细细打量,奇道:“小兄弟,姓鲍的老学究真是你岳父?不会吧,这四个月来,只见他一个人住,没听说他有个闺女啊?”

江浪结结巴巴,除了“不可能”三个字外,不知该说什么好。

朱老二在门后探头探脑的打量着江浪,忽地一把推开他婆娘,插嘴道:“大概有四个月前,鲍老学究找上门来,商量着以五两银子租住我死去老爹的旧宅子,说是就他一个人住。这些日子他极少露面,确实没听说过他有个女儿啊。小伙子,你八成是被人骗啦,要不然便是碰到妖精了吧?”

江浪倒抽了一口冷气,遍体生寒。

他当然不信自己真个遇到妖精了。天下若真的有妖精,谅来也不会有鲍小昙这等美丽的女妖吧?

他心中起了个老大的疑窦,百思不得其解:“岳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阴风如刀,夜凉如水。天上只有乌云,星月无光。

江浪的四肢发颤,心中一片冰冷。

在小村的三人充满同情和怜悯的目光中,他转身离去,踽踽独行,隐没于夜色之中。

万籁俱寂之中,江浪悄立于山径之上。一阵夜风吹来,他忽然打了个寒噤,脑海中闪过三个月以来的一幕幕情景。

那是四月天时,阳光灿烂。江浪照例每日往返于镖局与大村之间。

四十里脚程,于这个粗犷质朴的少年来说,当然算不得什么。

虽然青龙镖局给他安排了一间客房,但除非是雨雪天,否则江浪决计不留在镖局。

因为他要返回自己的家里,那是师父留给他的唯一“遗产”。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要常常看顾村外墓地。他要为师父守孝三年。

他是一个自幼无父无母的孤儿,若非师父曲老拳师捡回来,抚养他长大,他只怕早已死掉了。

因此他常常跪在师父坟前垂泪,默默守护着他的坟墓。

若非两年前他连替师父烧的纸钱和祭品都无钱购买,他也许还想不到去镖局讨生活。

还好总镖头邓通达待他打了一遍“流星拳法”后,毫不迟疑地答应留下他做一名趟子手。

三个月前的那一天,江浪一如既往的早出晚归。

向晚时分,当他途经到马陵山脚下之时,忽然听到道旁灌木丛中有呻吟之声响起。

于是他循声走过去,见是一个青衣长衫的枯瘦老人,蜷缩成一团,动弹不得。一问之下,老人赶道时一个不小心摔伤了腿,滚落在山坳之中。

于是,江浪二话不说,便将那老人背回家里。

那老人自然便是鲍小昙的父亲鲍老夫子了。

想到这里,江浪心中疑窦丛生:“那日岳父一路上问东问西,对我问个不休。我把他送回家,替他擦了药酒后,他还让我次日再来。我第二天从镖局返回时,还专门给他带了金创药。晚上他老人家对我热情之极,好酒好菜的款待,又问我有没有对亲。我红着脸摇了摇头。”

他耳畔又想起鲍老夫子的笑声:“小兄弟,我看你诚朴善良,极对老朽的脾胃。老朽有个闺女,已过及笄之年,尚未许得婆家。我有意将她和你结为连理,未知你意下如何?”

那时候鲍老夫子和江浪一老一小,已经喝得酒酣耳热。江浪当时想也不想,便一口答应了这门亲事。

但他离开小村后,回到家中,醉得人事不知。压根儿便忘了这酒场上的戏言。其后一连十余日,他跟着段副镖头等一行人远赴江宁,保了一趟镖。

待得回转,又即早出晚归,往返于镖局和家中。

忽有一日归途之中,他又被鲍老夫子拦在了马陵山下。

鲍老夫子甚是生气,指责江浪是个言而无信的坏小子。

江浪耐心解释了半天,叹了口气,正色道:“老先生,即便晚辈没去金陵府走镖,也不能和你闺女成亲。我给你说过很多次了,小子只是个武艺低微的镖客而已,除了每个月的五两银子薪工之外,一无所有。我又穷又笨,如何能养活老婆?”

鲍老夫子冷笑一声,吹胡子瞪眼的道:“男子汉一言九鼎,你既不愿娶小女,那天晚上为什么胸脯拍得震天响,答允老夫提亲?”

江浪一呆,嗫嚅道:“那天晚上,我,我喝多了酒,没想这么多!”

鲍老夫子呸的一声,冷笑道:“一派胡言!分明是你砌词狡辩,想要骗我老人家,想要悔婚,却是没门!”

江浪莫名奇妙,搔头道:“鲍先生,你为什么说我骗你,我说的是实情啊。”

鲍老夫子哼道:“实情,实情便是青龙镖局的总镖头有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哼,你想高攀人家总镖头千金,瞧不起我家穷教书的闺女,嫌贫爱富,贪图荣华。我早打听清楚了,你小子还敢出言欺我?”

江浪面红耳赤,摇头道:“镖局中确有这个传言,但也只是传言而已,绝非事实。实不相瞒,我只是个资质平庸的小镖师,武艺低微,哪里配得上邓大小姐?鲍先生,我并非诚心反悔,实在是不想你家闺女跟着我吃苦受罪!”

鲍老夫子容色稍霁,侧头想了一想,忽然长叹一声,缓缓道:“我女儿虽然容貌平平,但好歹学过几天女红烹饪,操持家务,决计称职。实不相瞒,老朽年迈,行将就木,一想到我百年之后没人照顾她一个弱女,我,我是死不瞑目!”

江浪见他说得凄惨,登时想起若鲍老夫子死后,其女无依无靠,确是可怜,想起自己孤苦伶仃的身世,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忙道:“鲍先生,既承您老人家瞧得起江浪,不嫌弃我没出息,我答应你,一定好好照顾你闺女!”

鲍老夫子问道:“为免夜长梦多,我要你十日之内前来迎娶小女,你可答允?”

江浪摇头道:“不行,我要替我师父守孝三年。还要两个月后才能满三年之期。鲍先生,你若真有意让你闺女下嫁给我,最晚也要等三个月后!”

第2章 人去楼空(二)

二、人去楼空(二)

鲍老夫子听说江浪允婚,不由得大喜过望,仰天大笑起来。江浪见他笑得欢畅,也即陪着这位准岳父在一旁傻笑。其时晚霞灿烂,暖风醉人,山林间回荡起二人的大笑之声,江浪耳畔甚至还依稀听到一丝女子的笑声。

当然,江浪也可能是听错了。

山林间只有他一老一小两个男子,如何会有女子之声?

江浪反复回想着当时的情形,此时此刻,动也不动的悄立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马陵山上,一时思潮翻涌,百感交集。

难道真的是岳父欺骗自己?

这是为什么?

岳父说“我女儿虽然容貌平平”,他便信以为真。鲍老夫子生得尖嘴削腮,两撇鼠须,干黄面皮,面目虽非可憎,却也令人不敢恭维。

江浪便认为,有鲍老夫子这么丑的父亲,鲍家闺女能好看到哪里去?即便是中人之姿,也算不错了。

岂料洞房之夜一见之下,竟尔是一位容貌婉娈、风姿绰约的绝世佳人!

试问鲍小昙若是“容貌平平”,天下还有哪个女人敢称美女?

迎亲的当天早晨,按照鲍老夫子事先叮嘱,一切从简,鲍家只有父女在场,并无村民帮忙。

因为鲍老夫子一向不喜喧闹,因此江浪对他嫁女场面的过份冷清虽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当时鲍老夫子笑呵呵的送女出阁,并无常见的伤心不舍之情,反而谈笑自如,甚至取出了十多个红包,一一打赏跟随江浪同来的一干迎亲人员。

连鲍小昙也娉娉婷婷的在喜娘搀扶下上了花轿,虽然她头上罩了红绸,但始终都安安静静的,却哪里像正在“哭嫁”的大姑娘?

只不过,江浪实在不相信鲍家父女会欺骗自己。

倘若真的是欺骗,为什么他们会欺骗一个貌不惊人、一无所有的山野村夫?

正在他忧虑烦躁的时候,忽感脸上一凉,一阵冰冷的山风之中,杂着数点水珠儿。天上开始下起了雨来。

秋风夜雨,宁不愁人?

江浪病了,病得不轻。

自从那天夜里从小村冒雨返回家里,他被淋得浑身湿透了。

然后他便连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郭六婶煎了葛大夫所开的又苦又涩的草药,昏昏沉沉之中,他的嘴里日夜不停的反复叫着“小昙”的名字。

葛大夫是另一个村的草头郎中,附近几个村的人生了病,都会求他诊治。

这次是郭六叔去请葛大夫来的。

所以七日之后,江浪大病新愈,第一件事便是取出两锭银元宝,登门致谢。

出乎他意料的是,郭六叔夫妇竟然死活不肯收他的银子,说道都是邻居,相互帮助,是应该的。在江浪的坚持之下,方始勉强收了垫伏的诊金。

郭六婶兀自照例絮絮相劝,让江浪好生照顾自己。

江浪心中感激,虽然其他邻居也来探望过自己,但没有一个能像郭六叔夫妇这么热心的。

更何况,他也知道,郭六叔夫妇的女儿早已远嫁到别的村子,他们的儿子在宿迁城内的一家布庄做染布坊的伙计。这对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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