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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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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给大伙说说来历。”
    牛方元理了理头绪,十分之崇敬道:“梁抱石老先生原是先帝的礼部侍郎,抱石是他的号,原名梁琦。梁老先生丹青最是擅山水人物,画千金不换,且只赠投缘人。若我猜得不错,这幅《扑蝶》正是梁老先生当年为其小女梁慧娘所画,后这画便跟随梁老先生之女出嫁了。多少人都不知其女嫁到何方的,不久梁家便败了,就越发不能得知这幅《扑蝶》的去处了。”
    花晋明冷笑道:“那又如何?你可要说,所以我们这幅应该是赝品不成?”
    康舅父哼一声,道:“《扑蝶》世间只一幅,见过之人更是少之又少,最是难以描仿的。”
    花晋明顿时两眼一亮,但听康舅父又道:“《扑蝶》陪嫁后,梁老先生的女儿也育得一女,名康敏。康敏出嫁时,《扑蝶》和另一幅梁老先生的画又做了康敏的陪嫁。”
    听罢,张三奶奶不禁道:“康敏,这名儿怎么这般耳熟?”
    康舅父道:“自然耳熟了,康敏就是舍妹,你们的大奶奶。而梁慧娘正是家母。”
    顿时,厅里厅外一阵私语窃窃。
    花老太和花晋明一时也傻眼了,这结果是无论如何他们都想不到的。
    五叔公笑看着花晋明,道:“别人家的东西固然是好,想要夺来,可不是声高就能成了的。”
    “你……我……”花晋明的脸上一阵青红交替的。
    里头花老太的脸色,自然也是不好看了。
    花羡鱼同顾妈恰好这时候从园子里出来,经过花如香的厢房。
    花如香见花羡鱼在外行色匆匆的,才要起身出去问。
    花玄鱼也是瞥见了花羡鱼的,知道事得手了,于是花玄鱼忙起身按住花如香,问道:“三姑姑这是怎么了?”
    “没,只是瞧见阿羡竟没在房里,好似才从园子里过来。”花如香道,“这时候,如何还能随便她乱来的?”
    花玄鱼将花如香按坐下,道:“可能是又到园子里去摘益母草去了。算算日子,她身上又要不痛快了。”
    花如香狐疑地看看花玄鱼,又往外瞧去的,“是吗?”
    花玄鱼却笑而不答了。

☆、第六回花羡鱼孺子可教分家财各立门户(八)

花羡鱼从后罩房一路外前头去,从后门进的花厅,同里屋的人一一见过礼后,到康大奶奶康敏身边坐下耳语了起来。
    此时正是要紧时候,也没人顾得上责怪花羡鱼擅自到来的。
    只见康敏听了花羡鱼的话,连连点头的。
    说完,花羡鱼觉着事到如今被三房暗暗偷占了去的三间铺子也有掩护的借口了,能同家里人说了,花羡鱼便悄声对康敏道:“碧玉对我不敢有隐瞒的,还说了三房偷偷将公中的三间铺子,挪做他们家的嫁妆了。”
    康敏听了立马两眉倒蹙,咬牙道:“还真是他们敢做下的事儿。”
    一面细想,康敏一面来回看花老太和邓三太太,道:“若铺子真落他们手里了,只怕不会在刘氏那里的。只我们家就不能再信她会有这样的嫁妆了,所以我猜不是在你三叔婆那里,就是在梅氏那里。”
    “她们婆媳最是水火不容的,三叔婆能容四婶婶拿了家里这么要紧的东西,不怕日后取不回来的?”花羡鱼道。
    康敏道:“所以只能在你三叔婆手里。”
    “那该怎么办?”花羡鱼问道。
    康敏默默沉思了片刻后,笑道:“你悄悄打发人去邓家,请他们家当家太太来。”
    “这时候,请她来做什么?”花羡鱼很是不解的。
    康敏道:“你只管去就是了,我自有我的道理。”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大喊大叫道:“不好了,遭贼了,家里来盗贼了。”
    厅中人都站了起来往外望的,直说:“光天化日的,还有这样胆大包天的?不能够吧。”
    花晋明对外头的管事吼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将那胆敢胡言喧哗的东西拿办了,还要等我亲自动手不成?”
    管事方才就让人去拿了,这时听花晋明一说,只得再亲自去。
    只是才一会子的功夫,管事又回来了,喘吁吁道:“回老爷的话,不……不好了……真……真是遭贼了,老太太园子里的库房……被人偷了。”
    不待花晋明问明白,里头花老太便惊呼道:“什么?”一时,她人便冲了出来,奔园子里去了。
    邓三太太自然是要跟过去的。
    有三房的热闹瞧,张三奶奶必定也是要跟过去瞧的。
    只康敏依旧不动安抚着楚氏。
    少时,花羡鱼和花玄鱼一并进来了。
    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花老太、花晋明、邓三太太、花景贵和花如香便回来了,后头跟着二房他们一家。
    花老太、邓三太太和花如香一进来,便朝花羡鱼所在冲来了。
    楚氏慌了,要拿自己挡花羡鱼前头,“你们要做什么?”
    花如香却不理会楚氏,指着花羡鱼道:“一定是她,我瞧见过她从园子里出来的。那时花玄鱼还故意拦我,不让我出来问的。如今种种证据在前,除了他们家是绝无旁人了。”
    花羡鱼从楚氏身后出来,很是无辜地问道:“三姑姑这是在说什么?”
    花老太早便气得不成颜色了,“还装,我打死你个畜生。”抬手就要打花羡鱼。
    可花羡鱼又不是木头,呆站着等人来打的。
    花羡鱼护着楚氏后退一步躲开后,怒火冲天正要开口理论,却被花玄鱼捂住了口嘴。
    花羡鱼回头,就见花玄鱼对她摇头。
    就在这时,“啪”的一个耳光响起。
    众人望去,就见花如香被康敏一个巴掌打得趔趄,最后还是扶着椅子方站住了。
    花景贵见妹妹挨打,要过来为妹妹出头的,只是才一见康敏猝然瞪来,早被梅子青吓破了胆子的花景贵,便不敢再动了。
    花如香一时被打蒙了,回过神来直逼问道:“你凭什么打我?”
    康敏拍拍两手,再理理衣襟道:“长嫂如母,你说我凭什么打不得你?”
    邓三太太登时把眼睛都气红了,冲过来道:“我还没死呢,你就敢当着我的面教训她?”
    康敏道:“三妹妹出言无状,婶子既然无暇管教,我只得代为教训了。”
    花如香不服道:“我何处出言无状了?”
    康敏沉声道:“冲撞了我们家大太太,你还不当回事儿了?”
    花如香这才想起,方才她的确是对楚氏失礼了。
    也是她花如香平日里早习惯了不拿楚氏当一回事儿的,到如今就越发想不起这些了。
    花如香无话可说,这一巴掌她只能这么受下了。
    罢了,康敏又道:“刘老姨娘,有话便说,喊打喊杀的,是要做什么?”
    花晋明因不好近到女眷中间来,在外头早气得来回踱步的,就听他在外头喊道:“好,就同他们说,当着族里族外这些人的面都说个清楚明白了。说完即刻交给官府查办,我们家容不得这样的偷鸡摸狗,有辱家门的东西存在。”
    这是非要毁了花羡鱼不可了。
    花景途登时怒上脸面,道:“交官府查办?三叔可要三思。”
    花晋明对花景途哼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那当初就该好好管教好你的女儿。”
    牛方元也忙道:“是呀,小侄女年纪尚小,如何就到那地步去的。”
    花晋卿亦道:“还没个头绪,就急急报官,若是一场误会,且不是成了笑话。”
    “笑话?我们家的笑话还少吗?不差这一件偷鸡摸狗的。”花晋明执意要交官府办了。
    花景怀胸有成有地笑道:“也罢,到底谁才是那偷鸡摸狗的,还有待商榷的。既然三叔执意如此,就由他去。俗语常说,‘自作孽不可活’的,那时他也怨不得别人了。”
    花晋明一甩衣袖,道:“‘自作孽不可活’?我看,你们如今就正好应了这话了。”
    那厢,花老太道:“好,今日我就要让他们家死个明白。老三家的你说。”
    邓三太太拿出账册来,“家里遭贼,经清查丢失凤仙草虫头面一套,紫金攒南珠头面一套……”
    东西不少,邓三太太一口气念罢后,质问道:“事后如香又正好看到你们家阿羡从园子里出来。就这些,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花羡鱼大笑道:“不知可都是这些?”说着,花羡鱼拍拍手,顾妈等人将邓三太太他们口里所说丢失的东西,都抬了进来。
    花老太一见东西失而复得,立时就扑了过去,“没错,可不就是这些吗。我的,全都是我的。”
    花晋卿等人见如此,都以为是定论了,不禁脸上也忧心的,忙问花景途道:“赶紧想法子才是。”
    康舅父和花渊鱼更是急得不行的,“妹妹怎么那么傻,早不拿,迟不拿的,现下拿了出来,岂不是应了人赃俱获的。”
    花景途却道:“都莫急,是非曲折,自有道理。”
    花晋明见东西回来了,也松了一口气的,指着花景途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别以为把东西归还了,事儿就能了的。花羡鱼小小年纪便敢做下这等偷窃的事来,今儿定不能饶了。来人,报官。”
    花羡鱼笑道:“真可笑,我拿我们家老太太的嫁妆归拢,怎么就成偷窃了?”
    花老太啐一口,道:“放你的屁,胡言乱语,我的东西怎么就成你们家的嫁妆了。”
    这时候花老太也想起了,这些东西不能当面对清的,说着便慌忙让人将东西都抬走。
    花景怀拦下道:“老姨娘这可是贼赃,官府一日未断清楚,亦不能归还物主的。且真是你的东西,谁也夺不走,还不如趁这机会,让我们都帮你瞧仔细,到时到了衙门,我们也好给你做个证据的不是。”
    花晋明也才想明白这里头的关节,可是话到这份,一味着急着搬东西,不让人看也是不成的。
    就在花晋明苦思对策之时,康敏在里头道:“劳烦大太太取祖父元配嫁妆单子来。”
    楚氏早被康敏告知,所以封氏的嫁妆单子是带身上的。
    罢了,康敏又唤来花渊鱼,取了单子递出去给众人看。
    只是花老太却耍起无赖来了,死皮赖脸地躺那些东西上头,不让人瞧,嘴里还大喊大叫的,不让人碰的。
    见状,邓三太太也想上前去帮忙,只是被张三奶奶故意挡了去路,一时只能和张三奶奶纠缠的。
    花如香一个姑娘家,做不出这样丢脸的事儿来。
    花晋明和花景贵都是大老爷们,自然也不能的。
    所以就花老太一人,如何挡得齐全的。
    众人拿着封氏的嫁妆单子一对,无一差错的。
    再看那些金银首饰上头,皆有封氏的记号,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五叔公大笑道:“原来是做贼的,喊抓贼。”
    花老太还想负隅顽抗,“你才是贼,这些都是当年先夫所给。”
    五叔公道:“大嫂的嫁妆,就是大哥亦不能支配的,如何还能给你的。”
    牛方元道:“只怕是私窃的。按我朝律法,‘凡窃盗已行而不得财,笞五十,免刺。但得财者,以一主为重,并赃论罪。主犯坐满杖,从者九十。初犯,于左小臂膊上刺窃盗二字,再犯刺右小臂膊,三犯,绞。’”
    花老太顿时身子一软,从封氏嫁妆上头摔落了下来,面上再无人色。

☆、第六回花羡鱼孺子可教分家财各立门户(九)

花晋明紧忙上前将花老太扶起,一通“妈”的乱喊乱叫。
    花老太才方受惊,便有些急惊入心,这会子又被花晋明不明内情的一顿搓揉,只觉身上越发不好了,右边的手脚似乎有些麻木不灵便了。
    想要喝止花晋明,花老太又觉口齿不清了。
    好不容易,待到花景怀上前来道:“生母恬不知耻窃占祖父元配嫁妆,儿子就吃里扒外,偷盗祖产挪送给了外人。”说着,花景怀朝地上啐了一口,“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花晋明这才顾不上他妈,气身子发颤喝道:“花景怀,你休要含血喷人。”
    花老太也这才得空缓过一口气来,少时便又觉着好如从前了。
    只是,这里花景怀将一份帖子掷于地上,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州里和县里的三家铺子,怎么没在公中的账中?”
    花羡鱼和康敏都诧异,不禁张三奶奶道:“你们家也知道了?”
    张三奶奶听康敏母女这般问,一时也是诧愕的,道:“也?难不成大嫂也是知道的?”
    康敏道:“我们家也是才知道的。你们家是怎么知道的?”
    张三奶奶狠狠往外头瞪了一眼,哼道:“要不是我们爷正好碰上了,也不能知道了。”
    而花老太和花晋明更是惊诧难安,都疑心,原该是天衣无缝的,怎么还是让二房给知道了?
    后又一想,连这都让人知道了,他们家还有什么是人不知道的?
    一时因做贼心虚,花晋明不禁辞钝色虚了。
    唯独邓三太太还是不知者大无畏地争辩道:“好个贪得无厌的。这三家铺子和你们家不相干,原就是我的嫁妆,为何要入公中账去。”
    花景怀冷笑一声,才要说话,就听婆子来回说邓太太吴氏来了。
    一听说吴氏来了,邓三太太的娘家哥哥,登时满身颤抖了起来,就跟那避猫鼠似的,藏之不跌。
    邓三太太心底也是惊疑不定的,只顾得上大叫道:“谁叫她来的,谁让她来的?”
    吴氏人还未见,便声先到了,“你们家分家,有什么是我们老爷来了还不成的,还得巴巴叫我来的?”
    邓三太太当下只有让吴氏赶紧回去的心,可她也知道她嫂子不是个好缠的主儿,得想个什么法子才好。
    就在邓三太太想法的时候,康敏说话了,“亲家舅太太来得正好,这里头正有些说不清不楚的。舅太太来一对,就没有不清楚了的。”
    邓三太太忙道:“有什么不清楚的,我的东西最清楚不过的。”
    吴氏却不理会,进来只瞥了邓三太太一眼,就自己坐了,道:“也是,我们家姑奶奶长干暗度陈仓的事儿,不清楚也是有的。说吧,让我对什么?”
    这是在抱怨邓三太太常偷渡东西回娘家,既不让她吴氏知道,也没吴氏的份。
    康敏回道:“我们婶子的嫁妆。”
    吴氏龇了龇牙道:“只当是什么事儿的,就她那点子东西,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那里还用对的。”
    张三奶奶笑道:“可算是找到个清楚人了。”
    吴氏将邓三太太的嫁妆一一念了出来。
    众人听了,果然是没那三间铺子的。
    花晋明只一个劲儿催促邓三太太,让她说这是她妈妈邓老太太私下里偷偷给的,所以才不入嫁妆单子。
    别人不知,邓三太太最是清楚自己娘家这个嫂子的。
    吴氏手段了得,算是她们堆里的英雄,唯独性子不好,霸道专权,邓家上下没谁不拿捏在她手里的。
    若是邓三太太按花晋明这般说,吴氏家去能生吃了她妈妈和大哥的。
    所以邓三太太思前想后的,没有不迟疑的。
    花景怀站起来道:“这世间还真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我倒是好心好意想给他们留情面,可有人不领我这情。也罢,事到如今,也唯有摊开去说个明白了。”
    说罢,花景怀对花有鱼道:“你去,把人带来。”
    花有鱼应了,没一会的功夫就领来一个年约不惑的中年男人来。
    一看这男人,别人就罢了,花晋明立马就认出来,正是洪掌柜。
    只是花晋明不明白,洪掌柜此时怎会出现在这的?
    洪掌柜也不敢进去,只在花厅前的檐廊下便跪下磕头了。
    花景怀道:“洪掌柜,把你知道的且都说来吧。”
    洪掌柜慢慢从地上抬起头来,一时间老泪纵横,声泪俱下,“小的是猪油蒙了心,有负老太爷当年所托。小的对不住老太爷。”
    花景怀催促道:“少说些没边际的,赶紧把要紧的说了才是。”
    洪掌柜擦了擦眼泪,一五一十就都说了。
    原来当初花老太和花晋明便想到了会有今日分家之事了,私下以干股利诱,将郑掌柜、洪掌柜和丁掌柜,这三位揽总的管事掌柜都收拢了,让他们暗暗将原先铺子里的银子货物都转了出来,掩人耳目地另开了三家和祖产不相干的铺子,还许令依旧任由他们三人掌管。
    这三人本原就有些野心,又有这些好处,只犹豫了几日便都答应了。
    起先,花晋明为能留住洪掌柜他们,自然是没有不顺着的,只待洪掌柜他们将新老主顾都引到新铺子后,便不再任由洪掌柜他们施为了,渐约束了起来。
    说到这,洪掌柜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后来我们三个就被三老爷赶了出来,让三太太的人顶了我们差事。说来也是小的们忘恩负义的报应,这才有了如今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的下场。”
    洪掌柜所说,花晋明那里能认了的。
    众人就听洪掌柜在外头说,花晋明在里头来回踱步,大喊大叫的,只说是洪掌柜小人居心,伙同花景怀栽赃陷害的他,另又要喊打喊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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