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束这才未卜先知地从一个匣子的隔层里取出密函来。
    花羡鱼也不知道信中都写了什么,只见韩束瞧了原就不多好看的脸色,越发不能看了,忙问道:“怎么了?”
    韩束冷着脸,自言自语般,道:“难怪频让倭寇对御米田皇庄得手了,竟是有人用大烟辖制这些倭寇,以积攒军功。”
    作者有话要说:原想修改下再更新的,但有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就先更了。
    昨天的已补上,记得回头去看。

☆、第171章 28

第十九回泽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复入内阁(五)
    花羡鱼别的都不知;但大烟的害处她还是知道的;只问:“拿大烟辖制倭寇?”
    韩束点头道:“倭国是没这些东西的,只能是有人喂了他们大烟;倭寇从此成瘾再脱离不得,不得不听人调遣协助;不然便得不到罂粟。可见倭寇年年劫掠御米田皇庄,是有人背后默许了的。”
    花羡鱼惊心道:“你是说有人在私养倭寇;以便需时两方做戏;积下战功;再凭功勋加官进爵?”
    韩束又点了点头。
    花羡鱼又指了指梁上道:“束哥哥曾说这个狼子也行应在登州一战时,就该被围剿死了的,可他却还活着,是否也是被人喂了大烟的,受人驱使了?”
    韩束道:“只怕就是了。”韩束到底是在外的,见识比花羡鱼更多而广,所以知道事情恐怕没这般简单。
    若只是一人背后私养倭寇,以便积功,也不过是一己私欲罢了,但若是不止一人……
    韩束想起那些因剿寇而战功赫赫,调派进都的大员,何止是一两人而已。
    想到这里,韩束不禁由心生出惶恐来。
    且若只是一人私养倭寇,又怎会瞒得过众人的耳目,纵是再小心谨慎,也有蛛丝马迹的遗漏。
    可想而知,这事儿并非一人便能周全了的,这里头牵涉之广,只怕难以想象。
    而韩悼滑,韩束敢说,也必在其中。
    然,到底是何人能如此周密布局,而这人处心积虑地培养大员,再调送入都身居要职,所图的又是为何?
    韩束愈想愈觉着惊心,若真如此,这事儿可非他所能对付了的。
    再由此,韩束又想到了生父韩悼操和兄长韩修的死。
    从那半张被烧毁的狼子也行的密函,可知当年韩修也是察觉了蛛丝马迹的。
    “难不成爹和大哥就因此,而被人杀人灭口的?”韩束暗忖道,又猛不防地坐了起来。
    花羡鱼忙扶住他,“束哥哥,怎么了?小心伤口。”
    韩束蓦然忧戚道:“爹的性子最是刚正不阿,他当年若果知道了这些猫腻,是绝不会那些同流合污的。”
    韩修能有这半张密函,摆明了当年他们父子就是知道了的。
    所以闻言,花羡鱼亦吃惊不小,颤颤道:“你……你是说,二老爷……他是……是被……人谋害……而死的?”
    而最让韩束难以接受的是,韩悼滑到底知不知道,若果韩悼滑是知道的,生父韩悼操和兄长韩修的死,韩悼滑他当时充当的又是一个什么角色。
    韩束不敢再想了,凄恻哀痛地抱住头,道:“我该如何是好?”
    花羡鱼道:“自然是要查明真相,令先人沉冤得雪,这才不枉修大哥拼死留下‘那些东西’做证据了。”
    韩束一震,“那些东西?”韩束抬头看梁上,他怎么忘了,当日他和花羡鱼在小较武场,除了得半张被烧毁的密函,还有一把拔不出刀身的短倭刀。
    韩修心思缜密,不会无缘无故将一把看似没用的倭刀,和重要的密函埋一处的,那把倭刀定有文章。
    想罢,韩束亟不可待就要上梁去取下倭刀。
    花羡鱼不知道韩束为何偏要此时上梁去取东西,可看韩束因发力而又令伤口崩开,染红的布条,花羡鱼按住韩束道:“束哥哥别动,你才伤好不容易才好了五六分,这时候该越发小心才,别一时大意而前功尽弃了,还是我来吧。”
    韩束强忍住伤痛道:“太高,你不成的。”
    花羡鱼道:“我怎么就不成了,束哥哥忘了,我是如今大了才改的,小时可没少上房揭瓦的。”
    说毕,花羡鱼抬头看了看头上,完了这里搬来一张桌子,那里找来一个绣墩,衣袖一挽,裙摆一扎,踩着床沿就上桌子,再从桌面登上绣墩,颤巍巍地爬上拔步床顶上。
    花羡鱼这番动作,可是把在底下扶着桌椅的韩束给看得心惊胆战的,“羡鱼妹妹小心,仔细脚下。”
    “我小心着呢。”花羡鱼一面小心站起,一面道。
    待花羡鱼从床顶站起,就正好在大梁下了,可手也只是正好碰得着。
    这下怎么是好呢?
    花羡鱼想了一会子,回头对韩束道:“束哥哥,去找两件我的披帛来。”
    韩束轻轻按住胸口的伤,打开大柜找出一条碎花的,和一条锦鸿的披帛来,拿鸡毛掸子挑着递给花羡鱼。
    就见花羡鱼先将两条披帛的一头打上死扣,做一条披帛使。
    接着花羡鱼将披帛往梁上一抛,披帛便搭在梁上了,然后再将披帛垂下的两头打个死结,最后再在披帛的中间也打个死扣,披帛就分成了两个小环。
    弄好这些,花羡鱼使劲扯了扯,试一试力道,又道:“我是才知道,原来悬梁上吊是这么费劲儿的。有这劲儿爬上来玄吊脖绳,早没劲儿上吊了。”
    韩束笑道:“又混说。”
    就见花羡鱼两手抓住披帛,一脚踩上披帛最底下的布环,待站住了,像在登软梯子似的,又蹬上上头的环,这才够高爬上大梁,趴上头了,“诶哟,好高。”
    韩束站花羡鱼底下,伸手作势要接花羡鱼,道:“别怕,别往下看。”
    花羡鱼趴梁上歇了好一会子,缓过气来,才一点一点地往梁上放倭刀和荷包处挪去。
    “束哥哥你在底下接好了。”花羡鱼道。
    韩束在地上道:“好。”
    上头花羡鱼伸手一拨,把荷包和倭刀都拨了下去,韩束眼疾手快,一时两样都接住了。
    “好了,妹妹小心下来。”韩束道。
    趴梁上,往前挪容易些,可要往后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见花羡鱼在梁上一个错手,整个人就往下摔了。
    韩束那里还顾得上别的,“羡鱼妹妹。”把手上的东西一扔,人就往前冲去了,在半空将花羡鱼接住,并借着自己横冲的劲儿卸去一半花羡鱼下坠的力道,余下的韩束抱着花羡鱼在地上滚了两圈。
    花羡鱼早便吓傻了,脸朝下地伏在韩束身上,好半天没声气的,到底是外头上夜的珠儿和招娣听见里头的动静,来拍门问:“爷,奶奶,怎么了?”
    韩束强忍住疼痛,道:“没事儿,你们奶奶她睡着了从床上跌下去了而已。”
    少时,就听这两丫头在外头笑着,又往堂屋后头的抱厦回了。
    花羡鱼觉着心直接胸口嘣嘣直跳,好似随时会蹦出胸口一样,怎么都压服不住,花羡鱼一时没忍住,到底还是哭了。
    韩束仰面躺地上,他能感觉到胸口的伤似乎又裂开了,很疼,可他更担心受惊不小的花羡鱼,一时便顾不上自己的伤了,抬手抱住花羡鱼,轻拍她的背,“看你以后还上房揭瓦不。”
    花羡鱼哭了一会子,总算好受些了,揉着眼睛抬头道:“少提我小时候的营生。”
    韩束不禁失笑,不想又牵动了伤口和肺腑,嗽了半天。
    花羡鱼这才想起自己正趴韩束身上了,忙起身一看,果然韩束胸口已红了一大片,着急之下花羡鱼就要喊人来。
    韩束忙拦道:“别急,我这伤是莫大夫用鸭肠线当衣服一样缝过的,大体上还不相干。你先把刀和荷包藏好,再叫人也不迟的。”
    可韩束越是说得轻松,花羡鱼心里越发不好过,觉着好没用,一面小心将韩束扶起,往床上挪去,一面眼泪滚珠一般地落下。
    又因是才梁上下来的缘故,花羡鱼一头一脸的灰,这一哭越发成脏花猫了。
    韩束也不嫌花羡鱼脏,拿手给花羡鱼揩拭脸面,笑道:“其实我有想过这伤要是再不能好了,那有多好,这样你便能一直在我身边,照看我。”
    花羡鱼忙按上韩束的嘴,“那有人咒自己不得好的。”
    说着,花羡鱼把韩束韩束扶到床上躺好,又拾起地上的倭刀和荷包,却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藏才好。
    韩束见花羡鱼急得直在屋里团团装,便指了指摆地上半人高的大花瓶,。
    花羡鱼这才恍然,藏柜子床铺上都是不能的,因每天都有人收拾。
    唯独这大花瓶,顶天了就擦擦外表,里头才没人会去擦的,所以花羡鱼把东西一气往花瓶里塞,连更衣洗脸都顾不上的,又忙忙开门去叫人。
    珠儿和招娣见花羡鱼这一头身的灰,笑道:“奶奶这是从床上跌下来,滚床底下去了不成?”
    花羡鱼没功夫和她们玩笑,便道:“赶紧去请莫大夫了,爷的伤又有反复了。”
    珠儿和招娣这才不敢多嘴,忙不迭打发人去前头请莫大夫来。
    莫大夫来一瞧,果然像韩束说的,大体上还成,只是要结痂的地方又破口子了。莫大夫给韩束换了药了,和两丸药就去了。
    收拾好韩束,花羡鱼就去洗了个澡。
    待花羡鱼又干干净净地回来时,韩束就见花羡鱼上头穿一件藕色棉绫的短衫,下头是柳黄松花绸的裤子,头发在随意散挽着,几屡发丝垂在耳边还在滴着水珠,鹅蛋的脸庞因水汽的蒸熏泛着淡淡的红,举手回眸间尽是娇俏的妩媚。
    一时间,韩束看得有些挪不开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回头翻了翻,有好多章是待修的初稿,忽然累觉不爱了。

☆、第172章 29

第十九回泽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复入内阁(六)
    那里花羡鱼却不知道自己已成别人眼中的风景,只顾着看榻边的熏笼。
    如今虽是十一月中了,但到底还没见多冷,只早时会略觉寒风扑面。
    房内烧着熏笼;不过是大夫嘱咐;说韩束养伤万不可着凉了,这才夜里烧熏笼暖屋子。
    花羡鱼揭开熏笼的盖子;往里看了看炭火,许是觉着那些还不够到天亮的,便拿了火箸又添了几块炭进去;复又盖上;一时又想起因方才要上房爬梁的;把熏笼挪开了,只得又小心把熏笼往拔步床挪去。
    待花羡鱼将这些都收拾好妥当了,才一抬头便撞进韩束心动神摇的眼中,顿时羞了个连腮带耳,故意当做不知,道:“做什么还不睡,还是想要再看看‘那些东西’?”
    这话总算是把韩束的魂给招回来了,咳了两声,道:“嗯,正想让妹妹把那刀给我拿来。”
    花羡鱼抿嘴笑了笑,回身就去取了倭刀来,“给。”
    等韩束接过刀去,花羡鱼又扶他坐起,身后又仔细给垫了两个枕头,这才到镜台前坐下,散开青丝通头。
    韩束一直不敢多动僵硬着,唯恐花羡鱼察觉他已动情之处。
    耐了半天身下才缓了过来,韩束长出了一口气,收拾起旖旎的心绪,低头细看那柄锈迹斑斑的倭刀。
    这短倭刀确切之名实为“肋差”,是倭国武士用来破铠的,但韩束听说倭寇也用它来切腹自尽。
    韩束翻来覆去看这把肋差的表面,和别的倭刀并无不同。韩束又试着拔刀,不说他如今受伤了,不可发力,就是当日也未能将这刀拔出来。
    到底这刀藏着什么秘密?
    韩束越看越找不到根源,不禁有些气馁,才一抬头就见花羡鱼拿把剪子摇摇晃晃的,就往拔步床顶上爬去,唬得韩束一时没顾得上旁,忙从床上下来,撞了熏笼盖,原放在他腿上的肋差也滚了下来,掉进大开的熏笼火盘里。
    “羡鱼妹妹,你这是做什么?才摔过一回,就忘了怕了?”韩束站底下拉住花羡鱼道。
    花羡鱼回头,道:“梁上的披帛还没解下来呢,也幸亏方才珠儿他们没抬头瞧,不然还道是我要悬梁上吊了,那时又不知生出多少没完没了的是非来。”
    韩束道:“那也用不着再登高爬低的,找根长些的棍子来,一头捆把刀就是了。”
    这早晚的也不好再惊动人找棍子的,只得拿鸡毛掸子顶事儿。
    韩束将自己的佩剑扎一头上,踩在绣墩上,勉强够得着梁上垂下的披帛。
    就见韩束用剑尖一划,再一挑,那披帛便从梁上飘下来了。
    花羡鱼去捡披帛,看到肋差在火盆里烧了半日,紧忙道:“可别烧坏了。”
    韩束看了眼,也不着急道:“烧不坏的。只是这会怕是烧得烫手了,取时小心些就是了。”
    说着,韩束拿过花羡鱼手上的披帛往手上一缠,就火中取刀去了。
    韩束也不过随手捏住了刀柄的顶端,就往火盆外丢。
    就这时,原无论如何都拔不出的刀身,竟然自己就和刀鞘脱落了。
    这还是不是最奇怪的,按说刀身脱鞘后,就该露出明晃晃的刀身了,可不论是花羡鱼,还是韩束都没想到,里头竟没有刀身。
    也就是这肋差就只有刀柄和刀鞘,其实并没有刀身。
    倏尔,韩束又伸手去取出刀鞘,拎着刀鞘末端,不知想从里头倒什么出来。
    花羡鱼正要问韩束在做什么,就见果然有小卷被锈色浸染多年的布条被倒了出来。
    韩束丢开刀鞘,捡起那小卷子,喃喃道:“果然这是用来传信的。”
    花羡鱼不懂,只来回地看小卷子和韩束。
    韩束小心将小卷子展开,所幸这肋差是密封的,除了被锈色浸染了外层,里头倒没霉渍的痕迹。
    花羡鱼凑过去一看,一字都没看懂,因上头全是倭国的文字,道:“怎么办?”
    韩束蹙眉思忖了须臾后,道:“拿纸笔来,抄一份,让青云带出去寻人解译才好。”
    花羡鱼起身去端来笔墨纸砚。
    韩束一点一画地仿抄了一份后,将东西藏在潘青云所送来的那只锦匣隔层里,最后再寻思个缘故明儿把潘青云再请了来,这一夜才再无别的话了。
    只说到了次日,不待花羡鱼打发人去请来潘青云,潘青云就自己来。
    因事关重大,韩束强撑着身子到外书房去见了潘青云。
    也是等韩束回来,花羡鱼才知道那个被俘的倭寇,受不住毒瘾的发作,死了。
    而那份倭文的密信,自然已平安交到潘青云手里了。
    韩束只剩下等信儿和赶紧养好伤的事儿了。
    这一等,就到了韩涵出嫁日子。
    其实在韩涵待嫁这数月来,韩涵被秦夫人禁管在初透阁并非真死心待嫁了。
    三不五时的,想方设法让人带信给裕郡王长子徐司。
    这种事情花羡鱼自然是不好管的,不论是睁一眼闭一眼当作不知道,还是拿了证据去告诉秦夫人的,她花羡鱼都不得好。
    前者若让人知道了,她花羡鱼为当家奶奶,逃不过一个失察的罪名。
    而后者,女儿和人外通款曲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明晃晃地拿着证据去回秦夫人,岂不是有打秦夫人脸面之嫌的。
    所以花羡鱼干脆当不知道,只让人假意引秦夫人去留心,让秦夫人自己察觉韩涵的不妥,这才躲了过去,没闹到她身上来。
    十一月二十九,裕郡王府和将军府皆披红挂彩。
    花羡鱼一面主持里外,一面应酬往来的亲戚,忙得脚打后脑勺却也不敢马虎,还要分出神来留心韩涵,唯恐韩涵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来。
    果然,眼看吉时将至,王府的人来迎亲了,有人悄然来回花羡鱼,韩涵竟然逼着她的丫头绿荫假扮成新娘,代她嫁过去。
    花羡鱼揉了揉笑僵了的脸颊,有些无力道:“她这是豁出去了,不管家里的死活了。她这样的心思,把她嫁到王府去,也不知到底是福是祸的。也罢,事到如今可不好出错,你去和林欣家的说几句闲话,就是眼看二姑娘就要出门了,却怎么都找不着绿荫了。”
    少时,就见林欣家的忙不迭地去回秦夫人,秦夫人向众告了罪就往初透阁去了,花羡鱼这才松了口气。
    因韩束有伤在身,到底是族中一位堂兄背的韩涵出门上花轿。
    韩涵总算是平安送出门去了,秦夫人和花羡鱼一路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然,就是在众人松口气的空当,彼时花羡鱼正将将军府里来给韩涵送嫁的亲戚一一送出门,只素日里和府里比较亲厚的几家留下了。
    就在这时,齐显家的惊慌失措地来回,“二奶奶,不得了,咱们家二姑娘被劫亲了。”
    抢亲这种事,民间不是没有的,只是这可是王府,谁吃了豹子胆不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二则清白姑娘家的,被这般让人掳了去,还剩什么名声的,就是被救了回来,男方家有良心的,顶天了就把人抬回家做小了的,反之新娘便只能被去庵堂落发了。
    花羡鱼这一听话,手上的茶盅一时没拿住摔了,险些把自己给烫着了。
    众人见花羡鱼这形景,少不得要问的,就听韩太夫人道:“可烫着了?”
    柳夫人趁机道:“真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今儿是什么日子,那里容得你这般毛手毛脚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