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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但是……”吴胖子犹豫。
“方案就只有这两个。”
吴胖子看看在场的人,目光定在江何氏身上,因为他见到江子奕站在江何氏身后,以江何氏为主。而这个江子奕却是昨天与他签约的人,屋里在众人关门商议的时候点起了灯,在烛火的影照下,江子奕的面还是很黄,吴胖子认得他。
“这位嫂子,你的意思?”
江何氏看看许家安,看看吴胖子,看看方行,“我家的事,她有说话权。”
江何氏放权,许家安笑了,有家人的支持,底子厚了,硬了,心情当然就好了。
“吴老板,您看怎么样?”许家安沾着汁液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你一个小孩子,不知道大人说话不插嘴吗?”可能是有求于人吧,看在屋里的大人的面上吧,语气并不严肃,但是经吴胖子一说,许家安还真的记起了许家的家教,大人们谈话,小孩乖乖一边等着,不许乱插嘴。
许家安点了点头,好像刚刚你们谈话的时候,我就一直遵守我家的家教,既然现在你还是想我遵守,那好吧,小孩子还是乖乖的才得人喜欢的。
许家安笑了笑,拉着江子奕进了厨房,盛了很多碗饭出来,自己拿了一碗,爬上一张高凳了上,跪着——她不够高。拿起一双没人用过的筷子,夹着桌上的菜,吃起饭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是吃晚饭的时候了,每样菜许家安都夹了一点,饭大口大口的扒进口中,吃得津津有味。
院子里众人没有散去,个个坚着耳朵,想听听屋里的动静。没有声音,众人慢慢地靠近,想听到一些。方动上前拦着。
吴胖子看了一眼这个没礼貌的,转头看着江何氏,“那个我们是不是继续刚刚的话题?”吴胖子开口。
江何氏不理吴胖子,“家安,你的礼仪到那里去了?”江何氏不满许家安自己吃饭的这一个举动。
“回母亲的话,家安肚子饿了,你们大人在谈事情,小孩不插嘴,但是也不用饿肚子等吧?”
“那个小孩而已,让她吃吧,小孩可不能饿着。”吴胖子为许家安求情,“我们还是继续谈条件,不然大家都饿了。”
“家安”江何氏再一次叫许家安,想好停下吃饭的动作。
“不是他说小孩不插嘴的嘛”许家安嘟嘴,委屈地说。
“那个咱不要理小孩子了,还是……”吴胖子看不过江何氏不理他只与许家安说话。
“吴老板,不是小妇人不想与你谈,这个方子,是家安的外公教她的,我也不会,所以这个事情得她同意。”江何氏见许家安还是不停地吃,也不理吴胖子,开口解释了。
“啊”不只吴胖子惊吓,就连在场的方行也给吓到了。
方行与方陈氏一直认为,许家安之所以会这会那,有说话权,有决定权是因为江何氏身体不好,在闲时教的,所以江何氏不在场,许家安说的话都是说一不二,没有讨价还价的过程,现在一听,情况却不是那样,看样子,这个江何氏并不会许家安手中的东西。
这个才几岁的小孩,她怎么会这么多东西?她是怎样思考的?
给两个大男人盯着看许家安觉得像有蚁咬一般,十分不置在。
“有意见?”许家安皱眉看着面前的两人。
“真的只有你知方子?”吴胖子问。
“这里应该只有我”许家安挑眉说。
吴胖子眼睛一亮,就饿狗看见便便一般,直扑向许家安,隔着桌子的许家安反应及时,尖叫着,向后退,“你不要过来。外面还有很多人在,你抢不走我的。”
第78章 走了
“抢走?”江何氏她抓到了两个重点字眼,原本不是,没有放松的神经立刻被再次抽起,——他想抢人,直直地站起,身下的凳子应声倒地。窜过两步,一把抱过许家安,“你不要过来,你不能抢走我家的安安。”江何氏瞪着吴胖子。
那边的吴胖子却已经被方行一把拉着,他正伸手伸脚地想向许家安这一边扑过来。
站在江何氏身后的江子奕抄起凳子就想向吴胖子拍下。
“一吓我就不记得方子,你不想要就算了”许家安再次叫嚷。
吴胖子冷静下来了,他抖动着胖胖的身躯,深深在吸着气,“我,我。”吴胖子我了两声却没有下文。
许家安见吴胖子静了下来了,也就是暂时没事了,她伸手轻拍着哆嗦着的江何氏,“他抢不走,没事。”
放下凳子的江子奕跑到江何氏的身边叫着,“母亲”
在场的众人都听到江何氏抖着声,不断说着,“我儿,你们不能抢我儿,你们不能,不能,安,家安,不能带走我儿家安……”最后不断地叫着家安。
这一阵阵的叫声叫得地场的人都一阵心酸。许家安一边拍着江何氏的背,转头瞪着吴胖子,瞪了一会,许家安笑了,然后慢慢地转头不理那个给盯得一怔的人。
门外的人听得屋里传来的叫喊声,视线都集中到那一扇关着的门上,想看穿那紧闭的门,个个都想靠近,都想了解,都想八卦,方动更是一阵的握紧拳头,进还是不进。
就在这时。
给方行拉住的吴胖子身子一软,慢慢地坐到了地上,然后一个激灵,打开门,“吴江,你进来。”
外面一名有着八字胡的身形瘦削,一身长衣的男子,一听叫唤小跑向屋子。
方动上前拦阻。
“他会医术。”吴胖子转着头,也不知是向着谁说。
“放他进来。”方行的声音。
那八字胡一进屋,立刻蹲下,拉起江何氏的手,闭上眼认真的号着脉,良久,“身体虚弱,受惊过度,现在首要是定惊。”
方行立刻进里屋拿了一张纸给八字胡,八安胡接过,看了一下,点点头,“就这方子,有药吗?尽快给她吃一次。”
江子奕立刻走进厨房倒了一碗灶上热着的药出来,许家安小心哄着,江何氏慢慢地喝了,扶着她进了里屋让她睡下。许家安哄着她放松,良久她才睡了。
之后,许家安一直就捉着江何氏的手坐在床边。
看着这张瘦削的面,许家安带着一份安心的感觉,慢慢在靠着床头也睡了。
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这里也有着我许家安的家人睡着的许家安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天亮了,方家的客厅里坐着三人,院子里坐着,或睡着五人。厅中的是方行,方动,吴胖子,院子里的是吴胖子的手下,这是许家安醒来后到外面看到的情景。
拉过江子奕,问。
吴胖子不愿走,说一定得谈成生意才行,不过方行,方动防着他,不但不给他留下,还想请他离开,但是他人胖,身子重,还撒赖,还敢威吓说什么让他离开他就叫喊,让你们没得睡。
无奈,只能这样了。
许家安看了看那睡着的人,他们有没有进过后院。
江子奕笑了。
“方叔防着他使坏,除了客厅,和前院他们六人那都不能去,当然也不会有水等东西给他们了,其中有人想上茅厕,方叔不让,他们就想到外面找地方,但是虽然是夜里了,但是看热闹的乡亲们竟然不睡,在村里巡着,他们没法了,就到旁边的人家借,旁边的人家说,想用茅厕,行,付钱”
“啊”有才
江子奕小声地靠近许家安,“有的见他们等久了肚子会饿,让人送了吃食过来,吃食是要收钱的,很便宜一文一份,但是这吃食却让他们跑了一晚的茅厕,附近几家都赚了不少。”
“哦”许家安的眼亮了亮,下药了?
“村民送粥,还是稀粥来了。”
“绝”许家安赞叹。
谁的脑子那样好使了,这样的事情也想得出。
“我没看错,是叔公找人做的。”
“呵”许家安摸着嘴,忍着笑,这叔公……
“送来的人是叔公的孙子。”江子奕继续透露着消息。
看着那或坐或靠的五个下人,许家安无语了,跟了个不受欢迎的主,待遇都差过人。
————
听到响声,趴地桌子上睡觉的吴胖子立刻惊醒,见到许家安站在旁,立刻,许家安没想过胖子也可以有这样的身手,动作能够这样的灵敏,几乎就在一见到许家安的瞬间就已经到了许家安的面前,将许家安吓了一跳。
“许姑娘,早安,那个方子,请你卖我如何?”客气的话语,小声带着温柔的语调。
许家安直接将胖子无视,转身就出了屋子原本想向厨房前进,但是一想到满后院的礼云,许家安一改方向,走向前院一旁的菜地边上,看着,见泥土有点干,拿起一旁的长勺子,在旁边的桶子里勺水,浇起水来。
胖子跟上,“许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昨晚的失礼,好不好,我这里向你道歉了。”说完认真地向许家安行了一礼。
刚浇完水,那边方陈氏喊吃饭,许家安走进屋里,吴胖子跟进屋里,方行,方陈氏将一份窝窝送到吴胖子跟前,让他吃,胖子连连摇头,摆手,只是跟在许家安的身前,“许姑娘,那方子的事?”
“我要吃东西,吃不言”
吴胖子愕然了一下,收了声,站一旁等着。
一见许家安吃完,立刻站到许家安跟着,“许姑娘,那方子?”
“你好烦,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那方子?”
“不要噪我,我要想事情”
“好,那我等”说着吴胖子又站地一旁。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胖子这样死皮赖脸的一定要得到那方子?昨天,不是前天他只是眼前一亮,只是觉得这是好东西,并没有想要表示出要买,怎么只是过了一天,他的态度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他会变得这样志在必得的样子。
许家安在院子里双后撑头下巴,发着呆,想着胖子的算盘是怎样打的,要怎样才能送走胖子,后院的礼云还等着自己去处理的。
见站在不远处的胖子正忍耐着,等着,许家安伸出一个小指,向胖子勾了勾,胖子一见连忙上前。小小的弯着腰等着许家安的吩咐。
“昨天的条件你觉得如何?”
“能否有第三个选择?”
“有”
“真的?”
“你不买”
“但是……”
“选还是不选?”
“选”
“一?还是五?”
“啊?”
“一万?还是五十?”
“哦”
“哦什么哦”
“五十”咬牙声。
“好,你可以请回了”
“细节?”
“我母亲病了”
“最好的大夫下午就会到”
“药好贵”
“当然是我给”
“母亲身体差”
“先治病,病好才调理,补品当然是我的,下午一齐送上。”
“先给你五斤”
“吓?”
“听不到是吧?”
“五斤,后日,好,什么时辰?”
“不知,几时到镇上几时给”
“我让人来取可否?”
“唔,好吧,中午吧”
“地点”
“这里”
“好”
“那你可以走了”
“啊?”
“还想留着吃午饭?”
“那后天我找人来取”
“是啊,走啊,你好烦”
“那再见”
胖子说完不是很舍得的再三看向许家安,见许家安还是双手撑头,坐着发呆,他无奈地摇摇头,一挥手带着他的人走了。
见吴胖子终于走了,许家安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跟了一上午的屁虫终于走了,人终于轻松了————
下午,一辆牛车停在方行家前,一位老者在一个年轻人的扶持下下了车。然后慢慢地走进院子,告诉院子里正在摘菜的方陈氏,他是吴用老板请他来为一位病人看病的。
方陈氏叫了一声,让后院的许家安和江子奕前来陪伴。许家安认得这老人,平安药店那个站在柜台前打算盘,收药的老人儿。
老人身后的一名看上去像是赶车的,忙着将一盒盒一袋东西放于桌了,说是他家老爷让他送来的赔礼之物。
甜甜地叫了声老爷爷,许家安让老人进了屋,为江何氏诊脉,同样的说词,身体差,受了惊吓,先安神,再养身。
开了一个新的药方,跟这前的那一个相差不大,只改了其中两样,许家安大约认得,都是养血安神之物。
老人在身后那个大大的药箱里,左捡右练的,包了两包交给许家安,说是吃完就好。
病算了看完了,老人打量着房子,看着环境,“你住这里?”
“不是,这是婶婶的家,现在是借住。”许家安小心地看着老人,没有告诉他自己住那里。
老人点头。
交待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慢慢地向着外面走,外面正在等候的年轻人上前扶着老人上牛车。
看着老人离开。
许家安上前看了看那赔礼之物,有米有肉,还有一些药材,但是许家安原本想像之中的什么灵芝,人参,燕窝之类的却一件也没有?
方陈氏也看了,满脸的惊讶说这吴老板大方。
许家安疑惑,是这吴胖子看不起人,觉得送那些也是浪费的,所以随便有点东西打发自己就算了?还是这里没有那些什么人参之类的,还是方陈氏不认识,不知道?
算了,江何氏的病,其实那吴胖子也只要负一半责任就好,现在他出医出药的就算不错了
第79章 等价交换?
许家安将心思放回方陈氏的后院那几箩礼云身上,因为现在后面正进行着大工程,取礼云子。
取礼云子,如果只是取一只半只什么的,工程只是很小的一点,就像吃蟹一样,让你慢慢地吃上一只,两只,甚至是十只八只,也不是一个什么难事,很多人更是一种享受。但是如果让你拆蟹肉,还是一拆就是一百几十只,相信,拆的人就会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了。
取礼云子的过程很简单,只要掀开礼云的肚子上的掩子打开将其中灰灰黑黑的礼云子取出。这就是取礼云子的全个过程了,但一个礼云才大母指般大,它的腹部又有多大,腹中的礼云子又有多少,取多少才有一碟,或一小瓶。
开始,许家安她们没有经验将活生生的礼云捉着就开始这个取礼云子的过程,怎样说这礼云也是一个活物,它也是会挣扎的,于是后院不断传来尖叫声——被夹了。
夹多了人学精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抓后背,出手快准狠后来,后来后来许家安一众学会了先将礼云弄死再取,过程就容易了很多。不过盖子薄,掀多了手开始出现损伤了,于是慢慢地众人的手指都付出了代价。
取完礼云子的礼云,许家安将剩下的身体什么的全部做成酱,准备卖给吴胖子,好赚钱。
礼云子卖不卖,这得看这胖子出多少钱了。
一天,正确是大半天,许家安,江子奕,方南,方北,方陈氏,方动,方行,最后是方黄氏也动手了,个个都得了几只损伤的手指头之后,一碟礼云子终于诞生了。
沥去多余的水份加油,许家安将礼云子放于锅里蒸煮,原本灰灰黑黑的礼云子就会变成橙红色一片,光彩夺目。放于瓶中,置于阴凉之地。这样易于保存。
晚上当然得试一试这辛苦得来之物。
让方陈氏找来一些现代人眼中的粗物,在这个时代是饱肚,裹腹之源。
有豆腐,青菜,还煮了一大锅足够二十人吃用的饭。
方北一看吃这些,他不愿了,干了一天的活,最少也要有一个蛋才行,这是他的原话。
许家安很大方,说,给你两个蛋,等一下不要吃这些。
看着那一瓶自己有份完成的礼云子,方北咬牙,扁嘴,“不行,那个我有干活,当然得吃了”
“真的?吃这个就不吃蛋了哦?”许家安不放过方北。
“我两样都吃”
“不行,只能吃一样”
“我”看着众人,“我跟大家”一个很聪明的抉择。
看着他下决定的郑重的样子,众人都笑了。
礼云子蒸豆腐,将豆腐切做小方块,一般两厘米大小的,整齐排于碟子中,用盐油调一个薄汁浇于豆腐之中,然后在豆腐面上铺一层礼云子,下锅蒸,熟即成,如果喜欢在上菜之前撒上一点点的葱花,卖相会更为吸引。蒸好的豆腐,面上是珊瑚一般的红,下面是雪白的豆腐,红白相衬,让人胃口大开,让平凡淡而无味的豆腐变得活色生香,嫩滑诱人。
礼云子炒菜,菜与一般炒的没什么不同。味调谈一点,当菜炒到差不多熟的时候加上一点礼云子,然后快炒出香,即成。青绿的菜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礼云子,就像是一片青绿的平原上点缀着红色的小花一般,而这一个平原还带着引人犯罪的香气,礼云子独有的香气。
饭,如果有过夜的更好,没也话,将新鲜煮好的饭打散,放凉,让饭身变得硬一点,用油起锅,下葱花,姜蓉,盐,礼云子,炒香下饭,这时需要手快,快速的翻炒让材料与饭拌均匀。即可上碟。
饭,原本是雪白的,上面有着红的礼云子,绿的青葱花,黄的姜蓉,色彩十分漂亮,饭香里带着葱香,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