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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个态度,现在想来,不是低了点,是低得十分的恐怖,有着一定要送出,一定要完成的味道,为什么一定要完成?是他的意思,还是,……
不,这绝不是林老头的意思,刚刚已经给自己气红了脸,虽然不排除是老头他在演戏,自己那种按着他来抢的动作,可是让他十分丢脸的,在这样丢脸之下,他还是完成了他要做的事,那就是这事,他一定得完成,一件不是他意思,但是却一定要完成的事?有什么人,什么事?只有一位,就是上面那一位,只有他交待的事,才会让这身居高位的大司农,这样下功夫的,那就是说,上面已经注意到我家了想到这里,安安定住了,手一抓面前的纸,是不是打包逃跑比较好?
不,现在人家又没有派人不捉你,你一跑,不就告诉大家,自己身上有问题不能跑,一定不能跑,就是真的要跑也不是这样跑,什么事也不准备,是跑不掉的。那就只能等死?
不
母亲是听出了这个,所以不躲了,不避这林老头了?
她是知道躲不掉,跑不掉,所上迎难而上,还是她有其他的打算?还有没有其他自己想不出,但是她知道的事?
安安抓着头发,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太够用,这两人正在做什么?想什么?自己应该如何做?
不知道
之前觉得很好的,一切看似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是突然间,却觉得什么都远离自己了。
安安坐在房间中看着桌面的两张纸,想着,恼着……
…
“主子,这江家太过份的,怎么可以让您付他家这么多银子,几千两,不要他的方法,都可以让很多人吃饱了。”小僮愤愤不平的说着。
“几千两,可以让多少人吃多久?”
小僮伸着手数着手指算着。
“五千人吃一年?”
小僮的眼亮了一下,正想说这个已经很多了。
“但是一百二十顷种出来的粮食,你认为可以让多少人吃多久?”
小僮再伸手算着。
“不用算了,年年种,年年都可以让很多人饱肚,只不过我并没有想到要这么多银子而已”
“哦”
“是不是想问,法子,我们一早就有了,为什么还要再送这田?”
小僮的眼再亮了一下。
“都说你了,要多想想,不然,以后你如何跟在小言的身边”
“小僮会努力。”
“江家一家三口,人物相当的简单,资料你也看过,普通家庭,因为天灾,走难到了这里,几年就有田有地,有家有铺,你真的觉得是这三人的能力?”
“不是这三人,那难道还有第四人?”
“你家老爷我老了,你家少主,他没有能力接我的位置,圣上已经开口了,让我找一个可以接我位的人,全国,我跑遍了,只有在这里,找到了一个有能力的,但是这人是谁?唉”林老头叹了口气,没有正面回答小僮的问话。
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呢?
“查不到吗?”
“小僮,跟我在身边这几年,你也见了不少的东西,你见过谁,有能力有勇气在你老爷手中抢东西的?”
“唔,大司宪,老将军,还有老候爷……”小僮一个一个的慢慢的数着。
“有没有年轻一点的?”那堆老鬼,一脚都进棺材了。
“有,齐公子”
“再年轻点?”
“没了。”
“你数的人当中,只有齐玉是比较年轻的,但是他都已经三十岁了,今天这小鬼,几岁,就已经敢抢了,过多两年,还有谁是他的对手?齐玉也不是”
小僮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说不出了吧?你也见过他哥,子奕小哥,才多大,也是一个能管家的,这两兄弟,不两小鬼,你说是谁教出来的?”林老头想着那查到的资料,如果不是资料说这家只有三人,他一定还认为今天看铺子的是一小子。
“江夫人”
“她不会”
林老头看着面前的一叠纸,说着。
上面是这一家子的资料,早籍,关系什么的写得清楚明白。
临县江家,粮商,江雨娶何氏,有一子。 天灾过,剩下两人,逃难,途中救一女娃,江子与女娃定亲。
第186章 做多了
纸上的一句话,很简短,却是江何氏向外说的身份。
林老头已经查证过了,临县,有江家,也是粮商,是娶了江氏,育有一子,这些都是由衙里户册里查到的。
人呢?证人,没了,整个临县,数千人,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已经找不到一个可以问的人了。
早籍,是江何氏与方行说的,这一个身份,是江何氏带着这两小鬼在逃的时候的途中认识的一家人的真实情况。
也不知是安安这三人幸,还是那一家子的不幸,在路上,那一家子死了一个又一个。当江何氏带着这两小鬼进了山林,给李烈发现,然后到方行那里报早籍的时候,江何氏神推鬼拍的一开口就报了这一个。
说的是一家避灾,死剩何氏与儿子,在路上,却救了小女孩,江何氏怕自己死了儿子没伴,就让两人订亲了。
方行报镇上,证实江何氏不是逃奴,也就收了这三口子进村了。
林老头这一次是人才尽出的,将临县都翻了一遍,江何氏没有说谎,可是这一查,原本怀疑,江家高人是江何氏的林老头,犯难了还可以查谁,小女娃?
没法查?
村里的记录是小家安太小了,很多都不记得,只记得家里有爷爷,公公,哥,爹,娘,再问,爹娘,哥哥,爷爷公公。
其他一点也不会回答。
这不是问现在的许家安,问的是已经不在的那个。
江何氏咬死,中途救的,那知前因,早籍,问如何救,见小孩在路上哭,没有大人在,见可怜,就带着走了。
那条路?
江何氏只说是一条路,自己也不知道那叫什么路,最后说了一个镇的名字,说是出了那镇,走了两天的一条路。
这就是安安的身世了。
如果要问,为什么不留在那镇?原因就是那镇也受了灾,镇上没人了。
查来查去,最后,认证了江何氏的身份,临县一嫁江家的小妇人,出身不错,家教好,人贤淑,就这么多了。
看着资料,林老头叹了一口气,这江家看着很简单,但是算着很复杂。
要知道哪一家会让小女孩穿男装看铺子,下田的,有那一家会让小孩子当家作主,对外说事的,有那一家的小孩会牙尖嘴利与人谋算的,有那一家的小孩貌似天真,挖坑人跳?有那一家由一无所有,短短的几年间,到现在有田有地有屋有铺的?
好像自己见过的都没有,只有眼前这一家。
这两天好好的观察一翻才是。
如果有那人,这两天应该会有行动。
江何氏与林老头的心思,安安猜想不来。
既然猜想不来,那就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吧到厨房做点新糖找了对面的农具店,给自己家中厨房的一面墙装了一个勾,清洁干净,这就是安安新糖的制造工具。
煮好了糖浆,分成几份,分别加入颜色,红的用花红fen,黄的就用糖本来的颜色,绿色加点菜叶汁(波菜最好),白色加入杏汁,紫色的加入茄子皮汁(紫心薯最好),和均,在糖还是软的时候,挂上勾子,将糖不断的拉叠,让空气加入糖中,然后加以做型,切好,就成为色彩缤纷的脆糖了。
姜糖或者旧时的叮叮糖也是这样做出来的,不过这些糖不加颜色,加姜汁与姜粒而已。
想要图案,将几种糖料按一定的比例粘在一起再做型就行了。
一个下午,长顺大叫救命,平顺扁着嘴,一声不出之后,双手累到无力,糖终于完成了。
看着有着淡淡的红,黄,绿,白,紫五色的彩糖,安安很是得意。
狮子开大口的宣布价格,五十文一斤。
还对着长顺与平顺说,每卖出一斤,给你们每人两文的提成。
江何氏在房间听到了,摇了摇头,她不明白一个小女孩那来那么多古灵精怪的东西,听着她一下午的做事过程,忍不着,离开了房间出来看看安安一下午的成果,样子很是漂亮。
每一款都试了一个,还以为是多么的了不起江何氏看了看安安那个得瑟的样子,她轻叹了一声,这还是一个小孩,要这样的成绩也是不错的了,要求可不能太高的。
“今天晚饭由你家二少爷煮,你与平顺好好的歇一歇。”转过来,对着安安,“这糖比之前的都差,再改改才能卖”说完,她慢悠悠的回房了。
看着江何氏那个身影,安安扁起了嘴,这母亲是来打击自己的士气来了,怎么好像自己做什么她都不顺眼的?
安安无语了一会,她一点也不信江何氏的说词,于是自己试了,每一种都试了,样子是不错,味道很一般,平平无奇最基本的香味都没有。如何受喜迎?
江何氏没有偏见啊是自己太小心眼了
唉,全军覆没
安安眼瞪得大大的,傻了一般,看着面前那一盆糖,(安安贪多,在她的心中,这糖还不是一做就成的)不卖?什么时候才能吃得完啊“唉”长顺很没大没小的叹了一口气,用酸软没力的手半抱着饭锅,去煮饭了。
平顺几经辛苦,关上子铺子的门,也进了厨房帮忙。只有安安看着自己努力了一下午的东西,发着呆食物,基本要素,色,有了,香,没有,味,一般,三样只有一样,唉,还真是是失策。
“唉,这彩糖明天还是拿到铺子里卖了,不卖五十文了,改卖三十文,你们的奖励还是两文。”安安无奈的割价了。
没精打彩的吃过晚饭,安安全拿出纸张写着改进糖的东西。
香,一般有自然香,与人造香,天然一般是由植物自然产生的,人造的当然就是由动植物,或者其他物品中提取的。
自己能不能提取?可以做一点,像是花香,自己应该就可以做到了,其他的再想。
味道,就得由材料入手了。
写写涂涂,一晚就过去了。
与江何氏交待一声,安安带上平顺,到镇上逛逛,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香料,或者找点灵感之类的。
镇上的大街就只有那百多两百米的长度,杂货店,米店,农具店,酒铺子,酒楼,布铺,转过东街,肉档子,鱼档子,菜档子,还有一些杂货档子,由头逛到尾,终于有一档让安安停下了脚步,胭脂头饰档子,档主是一个老大妈级的人物,一见安安过去,就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向安安介绍她档子上的东西,“小哥,本档的物品可是远近驰名的,在大家的心中都是有口碑的,你看看到这头饰,手工多好,样子多好看,带有你妹妹或者姐姐的头上一定很漂亮。”见安安看着那胭脂,“这胭脂也是最新的,一经涂上,红润润的,立刻年轻十年,可以说这这附近的姑娘人手一盒的,你拿来送人,我保证那收到的人一定喜欢的。”
安安没有理会她的介绍,拿起胭脂闻了闻,没什么香气。
“想要有香气,就得用这香粉”说着就递过一盒白色的粉沫。
香是挺香的,就像但是如果这香出现在糖中,安安皱眉了,不要说别人,就是自己也一定不会吃。
“还有没有其他香味?”安安问。
“就一个香,这个已经很香了,你还想要多香?”
放下手中的。安安失望了。
在档主抱怨安安运吉的声音中离开了。
再逛到平时赶集的西街,也有一些小档子正摆着,不过都是农产品,没有安安要找有东西。
唉这里的东西是天然了,无污染,但是什么香精色素却一点也没有,这下想做得色香味一点都很难了。
无无聊聊的,安安逛回了铺子……
…
“江家小哥逛小镇”
“与什么人有接触?”
“胭脂档档主”
“查”
“是”
“就一人?”
“有说话的只有一人,其他都只是看看”
“继续看着”
“是。”
安安与江何氏交待一声,她带上围帽,一是挡太阳,二是挡风沙,让长顺赶车,她要回村子看看有什么植物,适合作香味的来源躺在车板上,安安百无聊赖的东看看西看看,闷,很闷看着远处的田,一片的嫩绿,所有的农户都已经完成了春耕了。
绿得很清新,很舒服。
树开始长着绿芽,还没有花。
四周都是一个生机勃勃样子。
咕噜的车轮声响着。
车慢慢地摇着,安安在这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安安不知道,车在路上停了好几次,有长顺喝水停的,有有人问路停的,有长顺见熟人打招呼停的,也有车轮子转不顺停的。
一路停停走走,走走停停,让跟在后面的人就辛苦了。
躲吗?空荡荡的路,上那里躲,超越吗?万一过了跟丢了怎么办,也停吗?也太显眼了吧心里只能不停的骂着,最后,一个醒悟了,被发现了被发现了,如何办?继续还是不继续?让这跟踪的人两难了。继续是没有发现的了,不继续呢?又怕错失了那几人纠结啊最后还是跟着,就是没有发现也得跟着。
但是他们不知道,前面那两人一点也不知道有人跟着。
第187章 想多了
快到村子,长顺叫醒了安安,安安一个指令,到田去。
于是两人到了田上。
苗子已经有大半尺高了,绿绿的一大片看着心旷神怡佃农见着了安安,上前来了,安安挥挥手,让他们不用理会自己,漫步在田间。心情好像好了很多看过苗子的情况,安安很安心,进了果林,村上还没有花,只有绿叶,影影绰绰之间,跟踪的人失去了安安的身影。
安安呢?正坐在一棵树的阴影下吃着果子。小手慢慢地将果子撕下,一点点的放进嘴里,品尝着一般人没有机会尝试的天然棉花糖或者有人会问,这个季节,这小鬼去那里找水果?更何况这个时代就有棉花糖了?话可是不能顺口开河的没错,一般的情况下,这个季节是没有水果的。新鲜的还没有成长起来,去年的放到现在?没有足够的保鲜技术,什么都烂了至于棉花糖,更是没有的,虽然做棉花糖很简单,但是现在还是真是没有这东西安安是没有保鲜技术,这果子也没有经过什么保鲜,吃的也不是什么机制棉花糖,这可是刚刚在树上摘下来的。
或者又有人骂了,这根本就是胡扯,这个时候那会有果子。
这个就是一般人没有机会品尝的原因了想要有这样的果子,需要有三大条件,这三大条件缺一不可第一条件是,在果子成熟透的时候不摘,让它继续长,二是,在这个长的期间,不能有虫害或是飞鸟食,第三还得树本身的条件配合,像是花期,长叶什么的,都会配合的落后。
少一样,这果子就长不到这样的了。
这是什么果?
番石榴,又名鸡屎果,台湾叫芭乐的一种果实。
这一种果子经过不正常,但是自然的生长之后,由绿果慢慢地变黄,变红之后,再会慢慢地就褐,深色的还会变黑当果子长到褐色,黑色,而果子却又没有坏掉,也没有掉下来,那它就会成为天然的棉花糖了,淡淡的甜味,味道比一般的棉花糖淡一些,但是它却有着果子本身的清清淡淡的果香与味道。
外皮有点点韧,就像一张纸包着一样,拿上手,大大的一个果子,感觉却没有多重,轻轻飘飘的,撕开或都咬一口,软棉棉的,淡淡的香气,丝丝的果肉与刚入口的轻轻的无物的质感,有点点润但却没有一点汁,砸一下舌头,嘴巴里好像并没有吃到什么东西。却着深深的回味。长得足够熟,还会看到果肉与果肉,果瓢与果瓢之间有着丝丝的空隙。
整个果子就像是充了气一样。
在现代这种果子是没有多少人可以吃得到的,就是果园主也不一定有机会吃到,外面的人就更是吃不到了。为什么,一是经济效益的问题,树上有果子不卖,还让他长,然后影响到来年的收成,就只为几个不知会不会长得成的果子,这太不划算了二是就是留了,一树也只会长几个,多了果子就会自动的往下掉的,掉了也就是没了,第三就是这果子一般熟得一定的程度,果子就会及引那些飞过的鸟儿,想留下条件太难了安安这树林子为什么会有?那是安安特别让这果子长的。
长这果是一个意外?其实不是的,一是安安很早就吃过这种果子,那个感觉让安安一直难忘二是安安想将鲜果制果脯,但是一时又想不到如何造,拖了一段时间之后,安安就决定用其中一部分的树长这棉花果了今天安安本来并没有想吃果子的意思的,但是在林子间看看,逛逛,一个果子突然出现在眼前,吃食欲给勾起了,于是,安安将一切都放了下来,民以食为天,有什么事,都是食了再说这边的安安正在品尝着果子,长顺到田里与父亲小聚。
那跟踪安安的人呢?心里那个急啊,跟丢了怎么办,找,在人家的地头,说想找就找,容易么?这一片的林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