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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到碗里了。
吃完饭,有热水洗澡,干净的衣服,衣服上还带着余温,穿身上一点也不刺骨的感觉。睡觉的床铺被子温暖舒适外出一天,生意不好,心情落差,她一点也不介意,小声安慰,温声加油。
告诉她,是自己做错事了,她一点也不介意,告诉自己错了,改过就好想起母亲让她签身契,一点介意都没有,直说是应该的。
她的身世这样的可怜,但是她却样样都向好我已经很努力了,谁不想自己好,家人好?我不努力吗?天不亮就往外跑,生意做差了,与预期的有出入,是我想的吗?回到这个家里,每一个都不想自己回来,问着为什么要回来虽然有道是有功都留饭不留菜,无功者饭菜不留,但是自己已经尽力了,我是无功者吗?想吃好一点而已,叫她下厨煮两个菜而已在这么多外人的面前,她竟然就一点脸子也不给我没有胃口,吃不下,竟然还说我浪费,难道我不知道吗?挨饿,是多么的难过,下田,有太阳底下工作是多么的辛苦为什么?自己只是想吃一点好吃的,为什么就得给骂了自己这是为什么?
这,为什么两人就相差这么多?
为什么
子奕抱着头骂着眼泪不知不觉的往下流着。
夜已经深了。
安安睡得朦朦胧胧之际,房门给人用力的敲着。“嘭嘭”之声不断用传来。
谁这样变态安安给吵醒了,小声的咕嘟着,眼还没有争开,人坐了起来。那个敲击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安安将心中的不满向下压着。
“谁啊”安安对门外应了一声。
门外只是敲着,没有回话。
这时卟卟的声音由很远的地方传来,时间是半夜,安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刚睡下没有多久。谁这样变态,在外面敲门。安安晚睡是在想叔公那话,那一句很简单,听着又不简单的话,这小连是何方神圣,只是见过两次,这子奕就已经换人一样了,如果将她留在家中,不用多久,这家还成家吗?或者成的,只是自己容得下这样一个人吗?安安知道,不论这小连以何种身份留下,安安都是容她不下的。
穿上薄棉衣,披上外套,现在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安安一手抄起放在床尾的扫把——一把扫葵子,安安用来打扫房间的。
靠近房门,安安再问一声,“谁哪?”
“开门”子奕的声音。
“已经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开门,我有事要问你”子奕坚持着。
“这样说就好了”安安听到那不满的声音,并不想开门,隔着门说。
叔公,方动,方威,平顺,长顺,江何氏全都起床了,都看到子奕坐在安安的房门前,地上放着两个瓶子。江何氏想去拉起子奕,但是她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气不够,想找人帮忙,但是向关着四周,借着月色,那些够力气的都向她摇头摆手,让她等着。
门外静了。
安安靠近门,听着。外面好像没人了要不要开门看看?安安问自己。
“你为什么要骂我?生意不好,是我想的吗?”子奕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我骂你了?我骂你什么了?”安安一惊,他还没有走。
“你骂我,骂我浪费,骂我没承担责任,骂我,骂我……”子奕想着,安安骂他什么来着。
“是,我骂你了,但是我有骂你生意不好吗?没吧,你有与我说你做了多少生意了吗?”安安捉住子奕说那生意的事。
“你没问”
“对,我没问,但是你说了吗?”
“我没说吗?”子奕已经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了。
“你想清楚一点,你说了?”
“哦,我没说,但是你骂我了”
“既然你没有说,那我骂你什么了?”安安在房间里气啊这小子这时在没事找事吗?
“你骂我……”子奕想着安安的骂词,还真的没有骂他任何与生意有关有事。
“我骂你浪费了,你说,那一桌子的菜,你挑得那样的难看,你明天还吃不吃?”
子奕没有出声,他想着那一桌菜,心里告诉自己,不想,一点也不想。
“是不想吧那你说是不是浪费了?”
“唔。”很轻的声音应着。
“我还骂你,没有承担责任,是不是?”
“是,你骂了”子奕的声音大了,嚷着。
“那你说,你这两次回来,有没有过问家中的事?”
“没有,但是你没说,你应该主动说的。”子奕不满的说。
“是,我没说,我原本想说的,但是我见你很累了,就想等你有精神的时候说,但是你呢?有想过要问吗?”
“我忘记了”
“那我有骂错你了吗?”
“没有。”
“那还不去睡”
“但是……”
“说吧,还想说什么?”安安觉得还是一次说清的好,不然睡到一半,又给吵起,那感觉可不好受。
“我没有胃口,让你去煮菜,你都不理我”
“家里没有材料了,只有米粉,菜,肉什么的都没有”
“为什么?”家中一向是备有食材的。
“母亲预算你最快明天才回来,那就明天才去买,她想让你吃得新鲜一点。”安安将责任将给江何氏,其实家中有多少食材,安安心里有数,自己当家的时候,不定期的就会补给一点,但是江何氏呢?只会在平顺与长顺向她报告没有了,她才会让人去买,这是习惯不同,以前是大户,都是下人见着用得参不多了,就向上报告的,不用江何氏想这些的,要知道主子要吃一样东西,家中没有,那是奴才的错,但是平顺与长顺没有这样的意识,只会在家中真的没有了,不够了才会向江何氏说,这也就成了这几天,家里的食材都清空的现像。
“哦”
“还有什么想问?”
“你都不对我笑?”子奕开始耍赖地说。
“那谁对你笑了?”安安问。
“小连,她一见我就笑的”
“你很喜欢?”
“有一点”
“如果我天天,时时刻刻都对着你笑好不好?”安安问。
子奕没有说话,他正在想着,如果时时刻刻安安都对着他笑,那会是怎样一个样子,将小连那个模样套用到安安身上,只是想了一下,子奕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不,不用了”子奕到安安平时都是笑笑的,开心的,但是当安安笑得特别温柔,特别甜的时候,一般都是安安发找人干活的时候。
“还有什么?”安安问。
“为什么你都不会好声,温柔的问候我辛苦不辛苦,也不会备好热水我洗脸,也不会为我布菜,更不会暖好被铺才让我睡?”子奕问得很小声,他也觉得自己理亏。
“你对你母亲做了吗?”
“没有”
“那真的想我对你做?”
“唔还是不用了”自己都没有做好,那能让安安做“还有没有?”
“唔,暂时没有想到”
“那我问你,小连对你嘘寒问暖了,照顾周到,伺候到位,你真的很喜欢?”
“唔,感觉不错”子奕没有说出口的是,心里总觉得有点怪
第194章
“那你觉得她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
“为什么?”
“你想想?她既不是你的亲人,也不是你的谁谁谁,她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安安在屋里翻着白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真有天掉下来的好事?安安不太信。
“我帮她了”
“叔公也帮你了,你对他好了吗?”安安特别找叔公作为挡箭牌的,如果是江何氏或者其他人,子奕一定觉得问题不太,但是对着满面皱纹,皮都堆了起来的叔公,什么温馨浪漫都是废话。
“我”子奕张了张口,他觉得很难受如果是与叔公一起做事,一起吃饭什么的,没有一点问题,就是自己说说笑话讨他老人家开心也没有一点问题,但是暖被(虽然是很炉子暖的),温声对话,小声安慰,这种事自己还是做不来的。
“你好好的想想,我困了,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安安打了个呵欠说。
“哦你去睡吧”
安安放下手中的扫葵子,刚想离开门边。
“或者她将我当作亲人了,或者他想报答我”声音很轻,子奕在为小连找借口,但是这个借口他自己也不信,因为他对自己的亲人,他的母亲与安安都做不到这一个程度,所以虽然他说出口了,但是这些话,他自己也觉得站不住脚,说不过去。
不说他自己没有做过这些,母亲,为了他,连命也不要的母亲,也从来没有做过这些母亲不是自己的亲人,母亲不痛自己,不爱自己?子奕再一次沉默了。
安安放下了扫葵子之后,拢了一下衣服,坐到门后。与子奕背靠背的隔着门相靠着。
安安没有出声,她等着,等子奕想清楚,等子奕知道问题所在,等子奕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
“安安,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我做生意不行,做人不好,好像我没有什么是做得好的”
“帽子一顶也卖不出?”
“卖光了”
“你亏本大甩卖?”
“没有亏本。”
“那不就行了,做生意只要不亏本,那就已经是赚了,还是大赚了。”
“可是,我原本想着,走这一趟,应该会很赚的,可是现在……”
“你又不是神,事情不如你所想的,那不是你的错,像我,铺子里的酱菜好卖吗?好些泡酒好卖吗?不一样是不好的,你有说我做事不行吗?没有是不是?做事尽力了就好,问心无悔就行了”
“可是我的心很不舒服”
“为什么?”
“我做错事了”
“说说看,是什么大事?”
“我骂你,给气你受了,我嚣张,我……”
“知道错了,那你会改吗?”
“会,我会改的。”
“那好吧,我原谅你了,但是不可有下一次,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
“很久之前,我就告诉过你,做事,要三思,不能意气,凡事与家人商量,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多听,多想,多问,多学,你是家里的梁柱,如果你想全家陪你下地狱,那么你可以冲动,可以意气,可以不顾后果向前,如果不想,那么,你做什么事都得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想不来,尽力了,出事的时候,没有人会说你的不是。”
子奕低头想着。
安安也没有再说任何的话。
夜再一次归于平静。
伸着脖子的人,听到这里,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睡觉的去睡觉,到厨房煮汤的煮汤,除了天亮的时候,大厅的小炉里热着一锅汤之外,这夜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天亮了,大家一起吃过早饭,叔公他们回家去了。
平顺开铺子做生意了,江何氏让长顺去买菜,今天加菜挽留过叔公他们,但是他们还是要回家,说下次再吃。
安安吃过早饭,念着没事,她爬上床补眠去了。
子奕给江何氏拉到房间里,说起了话。
“母亲,这是这一趟赚的钱,不多,城里已经有很多人在卖帽子了,款式比我们的来得多,价格也便宜,所以这一趟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大赚,但是比镇子里卖的价要好一些。”说着子奕将身上的钱都拿了出来,一共五百零九两,五百两是家里的钱,九两是赚的。
“好,人没事,什么都好”江何氏笑容满脸。
“母亲,对不起,我昨天失礼了。”
“那下次不失就好了。”江何氏拉着子奕的手,一点也不价意地说。“我家子奕长大了,会赚钱了,母亲觉得很高兴,赚钱这事,多或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赚回来的,是自己努力的。”
“子奕知道”
没有过多的交待,也没有过多的话,一切都在江何氏那满意的笑容中渡过。
子奕拿出小连的身契,交给了江何氏。
江何氏看了看,“给安安吧,她知道如何处理的。”
子奕没有说什么,与江何氏道别,去找了安安。
子奕轻轻的敲了敲门,之后他等着,等安安开门,等安安出来见他,他在安安的房门前站着,他不敢大声的叫门,只是等着,昨晚说了原谅,但是并没有当面的,子奕怕安安反悔,他觉得如果安安主动开门,那表示真的原谅他了,现在门不开,表示,安安还在生气。于是他站着,等着。
房间里的人,正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门外有人站在那里,等着,正发着傻太阳慢慢在高挂于天空中,长顺买菜回来了。
长顺洗菜准备煮饭了。
长顺在厅与厨房之间来往的上着菜。
那站在门前的还站着,房间里的还是没有动静。
“小姐,吃饭了”长顺与子奕请安,很奇怪地看看那个还站着的子奕,他不懂这两主子正在做什么?但是他的职责是什么,他很清楚,于是靠上前,对着那房门叫开了。
房里的人,迷糊之中听到吃饭了,也就爬了起来。
一开门,见着门外的两人一脸的古怪,安安摸着脸,刚刚看过脸没有睡歪,这两人在这里看什么?
“小姐吃饭了”长顺再说一次。
“知道了。”安安跟在长顺的身后,就向着厅走去,她见子奕没有跟上,回头看了看,“傻了,不吃饭了吗?”
子奕一听安安对他说话了,觉得安安真的不生他的气了,眼立刻亮了,笑容也出现了,傻呼呼的跟上安安的步伐,向着大厅走去。
“这个给你。”子奕将一张纸塞给了安安。然后快步进了厅。
安安手拿着纸,看着那跑处飞快的身影,安安眨了眨大眼,不知这一次他又在搞什么东东了。
打看纸张一看——是一张身契。
哦,不好意思了这是安安的理解。
安安并没有理解错,子奕还真的不好意思与安安讨论这位的身契问题。
收好了身契,安安进屋吃饭了,子奕坐在桌子边上,大口大口的喝着江何氏为他煮的汤。
…
接下来谁也没有提进城什么的,当然也没有提小连,也没有提身契。
话题很是直接的放到了林老头那里,一家三口商量着明天去收地,江何氏很难得也有兴趣走一走,安安将这一次收地当作全家一起郊游就好,连忙让长顺去买东西,明天野餐去在长顺拿着东西进门的时候,他看到安安正在写着字,他用他那有限的字,看到了纸上写着,东主有喜,休息一天。八个大字。
长顺两眼发着青光,小声的问,“小姐,我与平顺是不是也一起去?”声音当中有着浓浓有希冀。
“你们不去,谁人赶车,谁人干活”安安笑眯眯的说。
“是,长顺会努力的。”长顺听着,自己是有份去的,开心了,心满意足了,一点也不在乎是去干活的,要知道,看铺可是一件很闷的事,难得可以外出,地点是那里,长顺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放下东西,跑着去告诉平顺。
第二天一早,安安一行人就向着镇外出发了。
也不知道是长顺买东西的时候太过开心,所以太招摇,还是有人很有心的打听了江家一行人的行程安排,还是真的只是巧合?
一路上,安安见着了很多熟人,或者叫很多认识的人,有林老头与他的小僮,他们是地主,他们去看地,一点也没有问题,或者他们知道安安去看地,现在过来陪着,那也是顺理成章的。
有赵本,他说他是去巡视的,刚好巡到林老头那地的那个方向,于是一同上路了。
有吴,梁两家的人,他们并没有停车与安安打招呼,而直直的在安安身边经过,然后在某地那里停着,等安安他们过了,那车子再一次越过,然后再等着,再越过,那个感觉说他们在做事,查看什么的,不说给别人知,可能会有人信,但是安安却一点也不信,因为她在那扬起的帘子后,看到了吴老头与梁老头。
这两人是谁,他两也要查看地的吗?
在到地头的时候,安安他们刚停车,后面的路上扬起了滚滚的烟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辆马车在狂奔
第195章 收地
一棵大树的底下,一张牛皮放铺在地上,食物一字摆开。安安拿掉遮阳的帽子,坐在一皮垫子的一角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想着是不是因为没有翻黄历,所以出门不利。
面前这张不大的皮垫子上坐满了人,原本安安的计划是一家五人,不要说坐了,就是睡也是足够位置的,现在,长顺与平顺只能站着,在一旁小心伺候着。
垫子上坐着赵本,他的身边是他的师爷,赵本的对面是林老头,小僮站在林老头的身边为众人倒着茶。安安的目光在小僮手中的茶壶上停留了一会,这么多人,茶水一定不够喝了要不要先藏起一点,不然……没水喝的感觉不是太好这两人的对面坐着自己,子奕,江何氏。见到了这两位,江何氏头上原本遮阳的带着围幔的帽子,就没有拿下来,一直戴着,子奕一脸臭臭的,眼也正在打量着前面的人,江何氏什么样的脸色,什么表情安安看不到,但是一定不好
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