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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美人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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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知道,这书被收藏在这里,纯粹只是因为看出这书年代久远,而且不知版本年代,被当作一种绝版书而收藏了。别人翻看这书的时候,是不会有我刚才那样的感觉。而我之所以有刚才的感觉,是因为画上那只老虎的姿势形态跟打通我九阴九阳绝脉的某一道有关了。
  此刻我再也无心去翻看别的书籍了,环顾了一下四周,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把这小册子塞入怀中,贴身藏好。这小册子如此薄,如果不脱衣搜身,是绝不会被发现的。想不到要做一回窃书贼了。没办法,刚才那种感觉太吸引我了,而且我也知道这里的书九成九是不让外借的。
  我整好衣服,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那个执事听得门开,向我看来。我特意伸了伸手,表示没有偷书。那个执事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不说话,任由我下楼去了。
  我出了藏书楼,回到翰林院,迫不及待,请了一天的假,就出了翰林院,直奔城西而来。城里的大小书斋多集中在这里。我转了几个卖玄学养生之道的书斋,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有,把各种版本的五禽戏小册子都各买了一本,到转身准备回家时,手中已经有了七八本五禽戏了。
  我回到住处,那些女仆见我这么早回来,虽觉奇怪,也没有多问。我一一翻开这几种版本的五禽戏,有六本都没有画着老虎,熊等,只有两本跟我怀中的一样画了。但我看着那两本画上的老虎,却全无刚才在藏书楼的感觉,我不由怀疑刚才的那种感觉是不是错觉了。
  我小心的掏出怀中那本五禽戏,打量那只老虎,全身又是一种麻痒涌起,又想跟着四肢据地了。难道是什么妖书啊。我合上了书,仔细看了看另外那两本画上的老虎,虽然画的姿势形态差不多一样,但在细微处我却隐隐约约觉出跟那本妖书上的大不一样,至于不一样在哪里,我也说不出来的了。
  我拿了那本妖书,走到院中,摊开第一页,盯着那画上老虎片刻,全身麻痒再起,我不由得学着那老虎四肢据地,仰头向天,拉伸腰腹,两掌作势扑动。还好此时没有张倩倩在场,否则被她看到,一阵痛笑出声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虽然姿势难看,此刻我却觉得全身舒畅之极,我顺着自己的心意扭动头颈,摆动腰腹,正享受间,忽然一道久违了的熟悉的暖流流经肋部,销魂蚀骨,令我舒服之极,呻吟出声。
  好舒服啊,我继续扭动头颈腰腹,那暖流却渐渐的淡了,最后消失不见。任凭我再怎么扭,也不出来了。我只得站了起来。
  这时我再去打量那画上的老虎,却没有再引发那种麻痒的感觉,只觉得平常之极,跟另外那两本上画的根本一模一样嘛。真是本妖书啊,我暗暗的道。却不知道此刻我的九阴九阳绝脉又被打通一条,内家真气又增强了一分。
  我不由又翻到第二页,这页说的是鹿戏,书中写道:“鹿戏者。四肢距地,引项反顾,左三右二;伸左右脚,伸缩亦三亦二也。”
  上面也画了一只鹿。一看到那鹿,我的全身又泛起刚才先前那种麻痒的感觉,不由得又扑倒在地,自然而然的依着画上那鹿的姿势左扭右扭了起来,扭到中途,一股寒流适时而起,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寒流经过处,又是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同样的过了一阵,这种滋味渐渐消失,不再出现了。
  我又站了起来,此时我已经微微出汗,觉得有些疲倦了,不敢再翻下去,合上了妖书,收入怀中。这时一个女仆走了过来道:“公子,你中午要吃些什么。”
  我闻言一看天色,果然不知不觉已经是正午时分了。现在听这女仆一问,腹中有如雷鸣,觉得饥饿之极。感觉能吃掉一头牛。便道:“来一份炖全鸡,一份牛排,一份红烧鲤鱼,半斤饭,其它的小菜你看着办。”那个女仆惊异的看着我,点点头,转身去忙者做了。 
 
 
 
  
卷二第十六章战争噩耗
 
  轻闲的日子又过了两天。这两天我已经把那五禽戏剩余的熊戏;猿戏;鸟戏图看完了。其间又经历了两道寒流,一道暖流的滋味。这样不知不觉中我的九阴九阳绝脉总共已打通了九脉,丹田气海中已经生成了九份的内家真气。现在我的内力,已经算是二流高手中的上品了。只是我还懵然不自知而已。不过这两天我也觉出看了这五禽戏图的一些效果了,我的飘絮身法使得更加得心应手,飘花掌法击出的力道风声也大了许多。
  这天下午,翰林院的老编撰找到我,说是明天皇太子大婚,翰林院加上我总共有五人获准参加观礼。其他四人都是翰林院的老编撰,而我是新科状元的身份;特准可以参加。说完给了我一个小竹牌,是入场的凭证。我接过小竹牌,看到的是周围众多的艳羡不已的目光。
  傍晚我从翰林院回家;特地绕到那个安乐公主暂住的驿馆,可以感觉到四周巡视警戒的禁卫军多了不少。大婚在即,估计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否则出了一丝差错,都是可能要调脑袋的啊。
  我远远的望去;看见驿馆里面似乎很平静,没什么人走动。那个什么安乐公主此刻不知在里面干什么。那天晚上她约会我,似乎也看不出对我是个什么印象。想到以后皇太子登基,这个安乐公主就是华炎国的皇后,而我曾经跟这个皇后在一个深夜中相会,我的心中就一阵别扭啊。
  回到住处;吃过晚饭,练了一会身法和掌法,我就早早上床了。看着窗外,今晚没有月亮,星星也很少,夜幕显得异常的黑暗和寂静。这是一个多么平静祥和的夜晚啊,我心中暗赞道。迷迷糊糊中我便入睡了。
  第二天,我比平常早起了一点,毕竟今天有皇太子的大婚仪式。大婚仪式选在辰时太华殿举行。我跟着四个老编撰从风华门进了皇城;按时来到太华殿前;在太华殿外候着。此刻的太华殿外已经侍立着众多的文武大臣了。估计我是在场当中官职最低微的了,才正七品,完全是托了新科状元的福才能来的。
  因为是大婚仪式,场中气氛并不是很肃穆,官员们都在三三两两的攀谈议论,直到皇上和皇太子驾到,场中才安静了许多。今天的天气不算很好,阴沉沉的,不时还有几只乌鸦在殿外飞来叫去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太子;虽然站得远,但还是能看清一些形貌。站在皇上身边,此刻是一身新郎装束,二十左右的样子;此刻精神抖擞;英气勃勃,跟旁边皇上的老而萎靡之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已经快到辰时,那安乐公主的鸾驾却迟迟不见踪影。我远远看到皇上也已露出一丝不耐之色。再一次唤过一个侍卫来;说了几句,那侍卫便飞奔而去了,想是又去打探消息或是催促去了。
  又过了片刻;仍不见那安乐公主到来。此刻殿外的群臣已经有些诧异奇怪,议论纷纷了。整个太华殿似乎正酝酿着一丝不安的气氛。这时有侍卫从远处飞奔而来,直到殿前,跪于阶下。群臣见这侍卫神色慌乱,隐隐约约觉得要出事了。
  果然听了侍卫禀道:“禀报皇上,刚才禁卫军神策营呼延将军奉命去汉月国驿馆接迎安乐公主的鸾驾;可是据驿馆中汉月国使者回告;安乐公主突然失踪,不见踪影;此刻呼延统领正在馆中勘查,稍候会另有回报。|”“什么;安乐公主失踪了?”皇上李休对此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道:“你给我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了?”
  那个侍卫伏在阶下,已经瑟瑟发抖,但仍颤声道:“禀皇上,安乐公主昨夜失踪。”“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皇上一脚踹翻那名侍卫,怒道:“你去告知负责驿馆守护的安统领,要是公主有什么差池,汉月国怪罪下来,朕要灭他九族!”那个侍卫如逢大赦,从地上爬起来,脸色煞白;匆匆去了。
  此刻殿外已是一阵骚乱,发生了这件意外,群臣都惊愕不已。这时那皇太子道:“请父皇下令立即关闭应天四处城门;全城戒严,以备不测。”皇上点了点头,叫来应天城的九门提督张海道:“你立刻照皇太子的话去办,不得有误。”那九门提督立即领命去了。
  不一刻又有一位侍卫飞奔而来,报道:“禀皇上,呼延将军查明,不但安乐公主不见踪影;还有另外几名重要使臣和侍卫也一齐失踪了。驿馆中并未发现打斗痕迹。呼延将军说此事甚是可疑奇怪。”“什么可疑奇怪!”皇上气呼呼的道,“你叫呼延将军立刻过来向我禀明详情;方统领,你再带三千禁卫军去把驿馆团团围住,不要放走一人。还有;来人速速去通知张提督,立刻进行全城搜捕,务必尽快查清公主下落。”几人领命而去。
  这时一个大臣出列禀道:“启奏皇上,如若安乐公主是被歹徒胁持而去,很可能已经出了应天城;请皇上还要下令封锁应天城周围的水陆要道,详加警戒盘查。”“准奏;此事就交由武卫将军来办。”皇上下令,又一个将军领命匆匆去了。
  看来今天的大婚是看不到了。我不由暗暗感到可惜。心中也奇怪这安乐公主跑哪里去了,我觉得这公主被人劫持的可能性不大,倒有八成的把握感觉她是对这门婚事不满意,逃婚跑了。
  正当众人惶惶不安,议论纷纷时,突然又从外面奔入一名信使。这名信使神色更是慌乱难看之极,气喘吁吁的,直奔到殿前阶下,扑倒在地。一时气促,竟然说不出话来。
  皇上怒责道:“你慌什么;有什么快说!”那信使气喘吁吁的道:“禀皇上,刚接到洪都府的飞鸽传书,昨天凌晨寅时洪都府突然遭到汉月国定北将军,洛都总管杨子昭大军的奇袭,已然,已然实陷了!”此言一出;如在殿前投了一颗炸雷。
  “什么?”皇上脸上一呆;半晌没晃过神来。群臣都是目瞪口呆;相顾失色……想不到,战争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来临了。 
 
 
 
  
卷二第十七章忧国忧民
 
  此刻的我舒服的躺在床上,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落下来,映白了一片床前的空地。我不由的诗兴大发,略一思忖,便已有所得,低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提到故乡,我想起了洪都府,此刻已经被那汉月国的大军占领了吧。想起日间皇上和群臣目瞪口呆,失魂落魄的神情,我也不由得不惊叹佩服汉月国的狡诈来。
  现在一切都已经很明白了。汉月国派遣那安乐公主来华炎成婚,完全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这个骗局几乎麻痹了华炎国的上至皇上,下至群臣的所有人,使之失去了对汉月国的防范之心。也许有人也曾经对汉月国的不轨之图有所觉察,但或者人微言轻,又或者在这跟汉月国亲善友好的大气氛下,即使觉察到也不敢说出来的。
  想起这次会试的关于公主皇太子成婚,两国睦邻友好,一衣带水的议论题,现在觉得是多么的讽刺呀!可怜我还替那公主说了那么多的好话,不知后人又会怎样评价我这个状元了。估计我会成了历代状元中最无耻的一个了。
  现在想起那桑如杏分别时的支吾之言,看来那时他对汉月国的图谋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不愧是个老江湖啊,看来姜就是老的辣啊。
  不知道这场战争会打多久,会以什么样的结局而结束。历史上华炎从汉月分离出去的百年间,两国只发生过一些小规模的局部冲突,从没爆发过大的战争。从以前的两国关系来看,确实称得上一衣带水,睦邻友好的。以前的汉月国,被北部一直崛起着的匈奴国一直搅得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军事重心一直都是放在北部的。对南方分离出去的华炎一直采取怀柔的政策,即使想征讨也是有心无力,不敢冒南北两线同时大规模作战的风险。
  可惜华炎所不知道的是,汉月国对华炎是从来没有放弃将之重纳版图的企图的。匈奴国的大汗阿保牙半年前病重,据称已经归天了,只是被压着消息。从那时起,匈奴国就内乱不断,国力大减,对汉月国已经无力侵掠了。暂时没有了北边的威胁,汉月国收复南边华炎的良机终于到来了,而且看来已经付诸实施了。
  这次汉月国出兵的大将,是那屡败匈奴的年轻名将,定北将军,洛都总管杨子昭。从这点看来,这次的出兵,汉月绝不会浅尝则止的了。这场战争,汉月国准备打多久,打多大,也许这两三天便会有答案。从早上的大婚仪式到现在,收到的还只是从北部洪都府的信鸽传书。其他的地方还暂无消息,似乎还很平静。
  此刻的我,躺在床上,吟完那首诗,呆了半晌,赶紧起身,挥笔写了下来,生怕迟了片刻,忘掉只言片语,这么绝妙的诗就失去了流传后世的机会了。记下来后,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又在诗旁注明了写作时间。想起日后后人评价起这首诗:这首静夜月光诗是伟大的诗人林子羽在听闻家乡洪都府刚被汉月大军占领的那个夜晚所作。在那个夜晚,月光皎洁而美丽,诗人却辗转难眠,望着天上的明月,想起家乡的亲人,愁肠百结。家乡的亲人啊,你们现在可好么,无情的战火可曾燃烧到你们那一片宁静祥和的土地?在这样的夜晚,你们是否仍可以象我这样欣赏着明月,千里共婵娟呢。这首诗深刻的表达了诗人厌恶战争,向往和平的愿望,体现了诗人伟大的忧国忧民的思想情操……
  在这样一片胡思乱想中,我终于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了。此刻的我,才一个翰林院学士,正七品的一个闲职,当然是不需要上早朝的。国家大事,还轮不到我来操心。我来到翰林院,此刻的翰林院,气氛已经大异平常。众人都不再埋头看书,而是三三两两聚在一处,大谈国事了。可以感觉到这场战争已经或多或少在他们心中引起的震撼了。
  “你们知道么,我朋友的表兄的叔父是兵部员外郎,据最新消息,那个杨子昭这次南下的大军,足足有十五万,比洪都府的五万大军多了三倍,又是凌晨突袭,怪不得洪都府连一天都不到就失陷了!”一个翰林绘声绘色的在说。
  “那个杨子昭是谁啊,哪里冒出来的,有多大,是不是名将啊。”一人插话问道
  这个翰林瞪了瞪一眼,道:“你是新来的吧,你这就孤陋寡闻了。我们读书之人,要做到足不出门而知天下事,让我来告诉你吧,也让你长长见识。”
  这个翰林吞了吞口水,继续道,“这个杨子昭,可了不得啊,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出身汉月的将门世家杨家的。从军二三十年,据说百战百胜,打得匈奴哭爹喊娘的。而且身长八尺,膀阔腰圆,声如洪钟,气壮山河,眼如铜铃,不怒自威。手使一双大铁锤,人称钢齿铜牙铁将军……”
  “那这个人很厉害罗。”那个发问的人继续问。
  那个翰林象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道:“那当然了,要不然能一天不到就攻下洪都府来吗?”
  “那你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要去禀告皇上。”那个发问的道,
  “这这这……”那个翰林有些急了,他一时说得口溜,倒忘了这茬了。
  旁边一人不忍,替他解围道:“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如果不说那个杨子昭本领超群,武艺非凡,那他一天就攻克了洪都府,不就显得洪都府太酒囊饭袋了么。”
  “对对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那个翰林抢到把柄,得意起来,瞪着刚才那发问之人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华炎国的大军都是酒囊饭袋么。”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人见势头不对,赶紧跑开了。
  我见了不由暗暗冷笑,心道:“全华炎见过那杨子昭的,除了我,又能有几人呢,只是我也懒得去跟你们争辩了,没有意思啊。 
 
 
 
  
卷二第十八章三路大军
 
  现在的华炎朝廷,简直是风声鹤唳,一日数惊。这样过了三四天,随着各地的情报汇集应天,局势渐渐清楚了。这次汉月国发动的战争,以大皇子赵扩为征南大元帅,率领东路兵马二十五万,从青州府的青都出发,直扑应天北面的泸州。以定北将军,洛都总管杨子昭统率中路军,共十五万,从洛都出发,奇袭华炎的北部重镇洪都府。杨子昭的中路大军已经攻陷了洪都府,此刻正马不停蹄的朝华炎的中部重镇,天河中游的襄都进发。还有一路西路军,由安西将军潘斌统领,共十五万,由蜀州出发,直扑华炎的湖西府,准备和杨子昭的中路军一起合围襄都。
  今天的早朝,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皇上李休遭此巨变,似乎反而激起了斗志,精神了许多。此刻殿下的群臣,却是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李休提高了音量,道:“情况已经很清楚了,看来这次汉月对我华炎是势在必得了。众卿有什么高见,现在就尽管说吧。”
  宰相冯昆,六十多岁,此时出列道:“启禀陛下,现在汉月的大皇子赵扩的东路军正猛攻泸州。泸州是应天的北面屏障,不容有失,请陛下速速派一大将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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