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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美人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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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你的了。”张倩倩道。
  “恩,量他们也不敢了。”其实此刻我的心中倒还十分盼着那几个窃贼再来偷我,看看我练成这飘絮身法后他们还能不能再偷着。
  张倩倩突然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十分的黯然,完全不似她平时的模样。我讶然道:“张姑娘,你有什么事么,我现在练成了飘絮身法,肯定可以帮你的啊。”
  张倩倩失笑道:“以你现在的飘絮身法,碰到普通的高手,应该也可以自保全身而退,但要谈到攻敌,我还没教你一招半式呢!”
  我想想也是,便道:“那你赶快教我一招半式吧!”
  张倩倩闻言脸色又转黯然,幽幽的道:“可惜在此地我们的事情已了,明天就要回总堂复命了。”
  “哦,明天我也要去看榜了,希望是第一名解元啊”我想起来了,明天正是乡试考试揭榜的日子。
  正当我还在遥想明天看见自己高中头名解元,风光无限的时候,张倩倩突然做了一件令我无法理解和解释的事情。我只觉得人影一闪,张倩倩已经扑入我怀中,紧紧的抱住了我。头脸埋于我胸前,似乎羞不可遏。
  我一动不动,让她抱了良久。软玉温香在怀,也觉舒服之极。心中暗道:让你抱抱又如何呢,反正我又没什么损失,只是等下看你又怎么解释这件事呢! 
 
 
 
  
卷一第十六章美人伤心
 
  良久张倩倩才从我怀中起身,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见我良久没有反应,只得又转过来,痴痴的盯着我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你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这是我平时无聊所写的一首小诗,此刻吟出来,倒也应情应景。听得张倩倩两眼发光:“‘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说得多好啊,林,你简直要让我佩服死你了”
  我暗笑一声,心道:“我无聊中写的诗多着呢,光这一首就让你佩服死了,若要再给你念几首,你是不是又该活过来了。”
  “你明日看过乡试结果后,有什么打算呢?”张倩倩问道。
  “有了现在的银票,我想明天过后,到处游历一番,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诚为不错。这次出来,我才知道天地之大,自己实在是井底的青蛙。”
  “恩,你的打算不错,可惜我现在尚属武林盟,不能陪你一起游历江湖,等这次回去后,我便辞去武林盟的身份去找你。”张倩倩幽幽的道。
  “张姑娘不必为我如此啊。实话告诉你,我家中已有妻室。”我不想太伤她的心,没有直接拒绝她,而是撒了个谎。
  “什么!”张倩倩闻言脸色大变,盯着我的眼睛,仿佛想从我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她语气已经略带哽咽。
  我点了点头,暗道:长痛不如短痛,她应该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不,我不相信!”张倩倩终于泪流满面。我叹了口气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张倩倩终于忍受不了了,道一声:“你这个骗子,我狠你!”痛哭中转身飞奔出院而去。
  “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大概以后都见不到了”我莫莫的道。没想到在不久的将来,我就又和张倩倩见面了。 
 
 
 
  
卷一第十七章榜中解元
 
  张倩倩走后,我又练了一会飘絮身法,就回房睡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洗漱吃毕,便向洪都府的学督院行来。快到学督院时,可以看见陆续很多和我怀着同样目的的读书人来看榜。
  到得学督院,已经有一大群人聚在门口,等着贴榜的出来。有忐忑不安的,也有踌躇满志的,有单身的,也有一家人的。
  “文明兄,你说今次的解元会是谁啊?”我听见旁边有人在议论。
  “还用说么,我看这次解元非伯举兄莫属啊。”
  “恩,我也觉得是这样,文明兄真是慧眼识人啊”
  远处,“伯举兄,听闻你很有识人之能,你说这次解元公,会是哪位啊?”
  “若依伯举看来,此次解元公,非文明兄莫属啊”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如此认为的啊”
  到处都听闻这等互相吹捧之言,我心中暗笑,很不以为然。心道:你们这些狂妄自大的井底之蛙,等会解元归我,看你们怎么说!
  “来了来了”人群变得喧扰起来。果然从学督院走出几个公差,手里拿着金光灿灿的黄榜。人群都挤了上去。公差门在布告墙前站定,一个公差便把黄榜贴了上去。
  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我,心道:这里除了张倩倩他们,谁又会认得我啊?而且他们今天是要回武林盟的。难道是张倩倩实在是想我了,也跑来看榜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却听见叫唤我名字的人越来越多,几乎四面八方都有。我心中发慌,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拼命的往榜前挤。终于挤到目力所及的地方,正待定睛观看,突听一人大声叫道:“我中了,我中了!”
  我扭头看去,一个已经四十多了的老秀才挤出人群,披头散发,手舞足蹈,仰天大叫道:“我中了,我中了!”状似疯癫。听得旁边一人低语道:“那个是街头张屠夫的女婿,名叫范进,考了二十多年的举人了,想不到这次中了。真是有运气啊。”二十多年?我摇头默然无语。
  “解元公啊,快看解元公啊!”解元的喊叫把我目光吸引回榜上。只见黄榜上第一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洪都府丁丑年乡试第一名解元:临水县秀才林子羽”
  我呆了半晌,确认临水县只有我一个名叫林子羽的秀才后,顿时心花怒放,果然解元是我啊,我真是笨死了,刚才那么多人叫我的名字,原来都是因为我是解元啊。
  我再去看那上面名叫范进的,从上到下,当我都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却在榜的末尾最后一名看到了范进两字。原来是最后一名,真险啊,难怪高兴成那样!
  “解元公在吗,解元公在吗?”有人忽然大叫。不少人跟着起哄:“我们要看解元公,解元公出来,我们要看你!”“解元公快出来,我要跟你对诗”“解元公在吗,小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小生多年了呢”……
  我当然不会蠢得去理会他们,看看他们的样子,光那口水都会把人淹死,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也喊道:“解元公在哪里啊,我要拜你为师!”众人扰攘了一阵,确认解元公不在场,这个话题才渐渐罢休。到最后哭的哭,笑的笑,都散去了,我也回了客栈。 
 
 
 
  
卷一第十八章会试之约
 
  乡试,会试之后,都有拜座师的传统。所为拜座师,就是考中的人拜访主考阅卷的人,感谢他们欣赏自己的文章。其实更主要的是跟主考官拉上师徒门生关系,以图日后在仕途中能帮上自己一把。
  揭榜的第二天,我闲着没事,抱着无聊的心理,带上一些平时写的诗词文章,在街上买了一些水果作为见面礼,便往学督院这边走来。
  学督院的门房听得我是来拜座师的,很客气的把我领到一个书房。我走了进去,里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士,正在看书。见我进来,仍一动不动。我说明了来意。只见他呜呜两声,吩咐我坐下,但仍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书。我不由心中大感奇怪,不知道那是本什么样的书,竟让他看得如此入迷。
  不得已我打破了沉默,道:“在下林子羽,这次幸得布政使大人的青睐,文章得入法眼,榜上有名,今天特来致谢。”在来之前我已经打听到这次乡试的主考官是洪都府的布政使大人。布政使是正五品官职,是除了知府外,一个府的最高职位的文官了。
  那中年文官听得我报出姓名,脸上显然动容,放下了手中的书,向我看来。打量半晌,突然热情的笑道:“你就是这次乡试的解元吧,怎不早说。来人,给林举人看茶。”立时就有仆人上来,端上热茶。
  看来是不是解元待遇就是不一样啊。我心中暗道,然后递上自己带来的诗文,求他评阅。
  布政使大人接过,放于桌前,并没有立即观看,而是含笑对我道:“你的应试文章写得极好,纵横开阖,能放能收。行文如流水,锋回路转,实在是我多年所不得见的佳作。因此我特意把它定为第一啊。”
  闻言我忙谦虚的道:“布政使大人过誉了,在下不过一时胡言乱语耳。”
  布政使大人这时才拿起桌上我的诗文,细细的看起来。当读到一篇文章,不由的眉飞色舞起来,拍案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写得好!对仗极佳,又深合意境,非妙笔生花不得如此啊!“我心中暗笑,道:这算什么,不过是对偶工整罢了,好的你还没看到呢。“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好啊,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妙妙啊。”念到后来布政使大人不由手舞足蹈,不能自己。
  我心中暗道:我都说多烦忧了,你还说妙妙妙啊,真是不给面子啊。
  好半晌布政使大人才放下我的书稿,平静了下来,对我道:“老夫果然眼光不差,林举人真是一位文章奇才啊!”我不得已又谦虚了一番。
  布政使大人又称赞一番,突然道:“林举人可否有心参加今年的秋试啊。”在他的意念中我的回答必然是肯定的了。
  他口中的秋试就是在京城应天城举行的由全国各地的举子参加的会试。之所以称为秋试,是因为三年一次的会试都是在秋天八九月间进行的。而各省府的三年一次的乡试都是在春天举行,所以也称春试。
  哪知我闻言却默然不语。此次的乡试也只是我心血来潮的偶然之举,我根本是无意于功名的。
  布政使大人见我不语,讶然道:“林举人莫非无意于秋试乎?这实在是太可惜了。想当年洪都府被前朝文人誉为人杰地灵之地,才人辈出。可是到如今,洪都府已经近五十年没出过状元了,甚至连进前三甲的也没有,实在是令我等羞愧不已啊!”
  “竟然有这等事情?”身为洪都府一份子的我讶然道。
  “情况确实如此,很多别府的人现在都在讥笑洪都府空有人杰地灵之名,实则是酒囊饭袋之地呢。害的我辈都无脸出去见人了”布政使大人哀叹道,还夸张得摇了摇头。
  我虽听出些激将之意,心中仍是大为意动,毕竟为洪都府洗刷酒囊饭袋之名也是我洪都府人人都应尽的义务啊。
  想罢便道:“大人不必心忧,学生已打定主意,参加今年应天的秋试,期望能为洪都府的名声尽一点微薄之力!”
  布政使大人闻言大喜,脸色立刻阴转晴,道:“好好,我这就即刻为你把名报上,快马送到应天。”
  “不知此次会试的报名费需要多少银两啊?”我有些担心的道。张倩倩给的银两我还要留着游历之用,报名费多的话就不大妙了。
  布政使大人毫不犹豫的道:“这个你不用费心,我定会为你办妥一切,只望你能不负洪都府的重托啊。”
  “学生定当尽我所能为之”闻言我才放下心来。心中暗道:既然不用交报名费,就当是一次到应天的免费旅游罢了。我不是要游历各地么,都城应天自是少不了要去的。
  事情既然已定,我们便扯开话题,谈起一些别的事来,布政使大人了解了一下我的身世背景,突然问道:“林举人年已二十,不知可已婚否啊?”
  我心中突的跳了一下。暗道:又来了,果然又来了啊,真是的。为堵他下面之口,不得以道:“学生已然成婚,是去年成的。妻室是本县王家的王小姐。”
  布政使大人闻言脸现失望之色。我又胡乱聊了几句,怕他再纠缠,就赶紧告辞退了出来。 
 
 
 
  
卷一第十九章好诗老者
 
  出了学督府,心情一阵轻松。离应天会试还有约半年。觉得做些考前准备实在是浪费时间,只能都用来游山玩水了。洪都府的名胜这几天也逛得差不多了,想起那天因座位之争而没有尽兴的烟雨楼,自从那天后还没有再去过,现在无事正好旧地重游,最好那几个纨绔子弟还在,正可以试试自己刚练成的瓢絮身法。
  打定主意便往烟雨楼这边走来。这次我上到了烟雨楼的第四层,仍旧拣了一个靠窗可以远跳天河的座位坐下,叫了一些茶点,准备就这样在这里度过一个悠闲的下午。
  微风徐来,远处的天河静静的象条白玉带一样蜿蜒绕城而去。看着此情此景,我不由得诗兴大发,沉吟半晌,便作出一首诗来,吟道:”白日依山尽,天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吟完我呆立半晌,似乎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盏茶时间便作出如此意境,深含哲理的诗句。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果然是难得的佳句啊,敢问这可是小伙子你作的么?”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的向我问道。
  我闻声回头,只见旁边一个座位上的老翁正对我含笑望来。此老翁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也看不出实际的年纪。他和我都是一人据桌独坐。他的桌子和我相邻,刚才我上来的时候对他并没有在意,此刻看来,却觉得这个老翁颇不寻常。
  我也含笑一礼,道:“刚才诗句正是我所作,只是一时有感而发而已,老先生见笑了。”
  “不错不错,年轻人,可否过来一起喝两杯?”老翁热情的邀请道。
  我犹豫了一下,道:“还是老先生你过来吧,我这个位置极佳,靠窗临风,又可远眺天河,非得如此,还作不出刚才的诗句呢。”
  “好好好,你来帮我把酒菜搬过去。”我看他桌上酒菜颇为丰盛,暗道一个老翁竟然这么能吃。相对而言,我桌上的茶点太简单了。闻言我欣然过去帮把酒菜搬了过来,两桌合为一桌。
  “来,你先来尝尝这个酥油糕,听小二说可是这里的名点心呢”老翁颇为好客,推过一盘黄灿灿的糕点。我夹起一块放过口中咀嚼几下,虽吃不出是何物所制,但果然酥香甜腻,好不可口。食指不由大动。
  “小伙子不是本地人吧,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啊”老翁问道。
  我吃着糕点,一一说了。并告诉他此来是为乡试而来。
  老翁便笑道:“是不是名落孙山了啊?”
  “老先生取笑了,刚刚开的榜,我高中头名解元啊”我淡然的道。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凭先前的‘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如真是你刚才观景所作,就是前朝大诗人黄之涣也该对此甘拜下风呀”老翁笑吟吟的道。
  “老先生对诗词很有研究么,晚辈正好可以请老先生指点一二。”我发自内心的道。
  “这个,再说了。”老翁一语带过,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却敏锐的发现老翁的脸似乎闪过一丝异色,不由心中暗道:莫非他是个附庸风雅之徒,虽然欣赏诗词,却不会写的?当然我只是心中疑惑,并不会说出来。
  “小伙子,我现在考上你一考,看你是不是撒谎,如何?”老翁大嚼着鸡腿道。
  “我现在没有这个兴趣啊”我道。
  老翁不理,沉吟着盯了手中酒杯一眼,道:“就以这酒为题,你且作一首看看。”
  这有何难。我只略想了一想,便得一绝句,吟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吟完之后,良久不见反应,扭头看去,只见那老者鸡腿放在口边,酒杯拿在手里,却一动不动,正仔细的回忆刚才的诗,似乎已经痴了。 
 
 
 
  
卷一第二十章医中之圣
 
  我咳嗽了一声,老翁才惊醒过来,连声赞道:“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好一个唯有饮者留其名,来来来,我们干一杯,这就作一个饮者。”
  我和他干了一杯。老翁放下酒杯,突然道:“小伙子,我发觉跟你甚是投缘,不如我俩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我吓了一跳,道:“老先生喝醉了。”
  老翁笑道:“笑话,我桑如杏喝酒还从未喝醉过呢。我是真心诚意想结交你。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要知道,答应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呢。”老翁开始利诱我了。
  我见他似乎不是玩笑之言,踌躇半晌,问道:“晚辈今年年方二十,老先生几岁呢?”
  老翁想了想,道:“这个我也记不太清了,大概有八九十岁的样子吧。”
  “是啊,老先生年纪都可以做我祖父了呢,跟我结交为兄弟合适么?”我开始开导他。
  “为什么不可以,不是有忘年交之说的么?你知道我是谁么?知道了你就不会拒绝了!你是不是嫌弃我啊”老翁情绪有点激动,简直是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失笑道:“好好好,我答应就是。我们结为忘年之交。谁做大哥呢?”
  “当然是我了”老翁转忧为喜。不久我们就在厅中焚香结了兄弟。令厅中不少人侧目不已。
  之后坐定,我只问了他姓名,其它也没多问,只知道他叫桑如杏。他则把我上三代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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