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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躺在床上,是睡不着的,耳边传来虫鸣声,高高低低的,心里说不出的不踏实,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总觉得没定论的时候,什么都是未知,母亲不会阻拦,祖母也不会吧,那父亲那边,可真说不好,至于陆言昭,沈虞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冲夜空笑了笑,这半年,若是订了亲,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公然去挑起礼教上的事端吧,自己还真没好到他陆言昭非娶不可的程度。
早晨醒来的时候,墨棋已将洗脸水准备好了,沈虞洗漱完毕,穿回自己的衣衫,跟着丫头到前面谢夫人处用了早饭,谢临舟是不会和自己一处吃的,谢夫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忙着夹菜,冲沈虞一直在笑,沈虞的脸都红了,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谢氏笑道“可是昨儿夜里没睡好?”
沈虞忙说,“就是有些择席的毛病,”谢氏又道“恩,这个还得慢慢的适应了也就无事了,你再吃些,免得路上饿着”
沈虞只好又吃了一些,才将筷子放下,几个人吃过早饭,就坐上谢家早准备好的车回去了。
谢氏看着沈虞出了院子,上了车,才转身回来,就碰见自己的儿子在院中来回的踱步,想了想走过去说“怎么早晨没过来?是不是不好意思?”
谢临舟没回谢氏的话,谢氏见儿子没说话,估计是有些害羞,就说道“这个月过后,娘就先去探探口气,免得你心里着急”谢临舟听了,羞涩的一笑,谢氏带着儿子往回走“过去吃些东西,空着肚子也读不进去书的”
将近中午,才到了沈家,沈虞在大门处下的车,给了谢家家仆赏钱,就由墨棋扶着往里面走,刚进了大门,丫头小厮们都停下手里的活计,低下头来,沈虞也不多看,偶然撇见有个人衣服的颜色不太一样,住足一看,是傅渐奕,只见他站在人群外面,见了沈虞也没行礼,直到沈虞盯着他了,这才弯下腰来,再站起来的时候,也是看着沈虞的。
几日不见,这傅渐奕身上没了初来时候那股子气息,怎么说呢,比当时腰挺得直了些,身上的衣衫也早换了,长长的头发垂在肩上,只微笑的目视着沈虞。
沈虞转过头,往后面走去,先到了余氏处,余氏还抱怨“你出了门啊,都能招场大雨下来,还被搁在谢家,”
沈虞忙说“谢夫人待我是极好的,女儿就当到亲戚家做客了还不成么?况且他家就谢夫人并谢公子俩人 ,谢公子又是哥哥的好友,这个都是熟人的,不算别人家呢”
余氏点了点沈虞的额角,后面就没说什么了,起身欲望外走,沈虞忙问“母亲做什么去?”
余氏扶着桌子,“去看桃春,这月份越来越大,还不到生的时候,总是不踏实。”沈虞听了,也走到母亲身边说“那我也要去。”余氏想了想,带着沈虞就到桃春歇息的小跨院去了。
“娘对桃春还真是好,总送东西过去不说,还亲自过去看她,何苦来哉”
余氏看着女儿,缓缓说道“你呀,娘首先是沈家的主母,这主母不光是管着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主要的就是子嗣上,你父亲只有你俩个哥哥,其余一个都没有,同别人比,算少的了,你还记得衡阳那些人家,谁家出个门不是好几个小少爷的,先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的,都是一样,都是沈家的人,你以后成亲了,也要以夫家为重。”沈虞听了没说话,暗想,那要是孙姨娘那样的,也要对待这么好么?不见得吧。
余氏待桃春还真是好,单找个小跨院出来,专门的丫头婆子伺候着,看丫头婆子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这院的主子过的好不好。桃春的丫头,穿的都不赖,沈虞拉了拉余氏的衣袖“母亲,这院子可没少花钱吧”
余氏也小声的说道“这里面可都是你父亲的钱,”沈虞又悄悄的说“父亲还真舍得”余氏撇撇嘴什么都没说。母女俩还没到院子,刚到院外的长廊,小丫头们就迎上来了,一面给余氏和沈虞见礼,一面往里面通报。等余氏她们到院中的时候,桃春都恭候在那了。
几个人进了屋子,沈虞打量着桃春的模样,这么久了,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现在看来与一般妇人怀孕别无二样,小腹隆起,行动起来都是慢慢的,生怕有什么闪失,从远看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动人之处,等近了,看清楚桃春的样子了,别的都还一般,唯独那眼睛,眉梢都含着风情,若是看男人,媚眼如丝。谁受得了这个。沈虞知道这样风情女子的厉害,难怪没有几次,沈老爷就栽了,还冒着主母生气,老夫人发火的危险,硬是把桃春安顿下来,还要抬成姨娘。
桃春给余氏并沈虞见礼,余氏忙命人扶起来,找个小圆凳坐好,小丫头端上茶来,桃春将点心往沈虞面前送了一送,“这个是外面街上买的,比不得家中,也有些味道,姑娘万别嫌弃了”沈虞笑了笑,转头对余氏说“娘,可看出来我还是小孩子呢,桃春先拿东西给我吃呢”余氏笑道“可别给她吃的,自小就爱吃甜的,说了多少回都管不过来,还是都收起来吧。”桃春笑着让丫头们把东西拿下去了,余氏又开口说“你都这个身形了,还见什么礼,我不是说过,早都免了么”
桃春笑道“这些是不敢废的,反正现在还能四下走动走动。”余氏又问“怎么,还四处走走?”桃春答道“也不远,就是这边,”余氏又道“这个妥当的丫头扶着,若是累了还得歇歇才是”
又问桃春的大丫头们,主子都出的什么,每日几次,胃口如何,听完又说“你这时候就吃这么多,是不行的,当初我怀着胤儿的时候,可没吃这么多,第一胎,生的时候有你受的,可别让小厨房再变着花样做东西出来了。”
桃春听了,忙吩咐下去,还是少吃为益,余氏又问道“老爷可还经常过来?”桃春只点了点头,身边有个小丫头悄声说道“前几日,老爷到时总去孙姨娘那边的。”余氏听了,有些不高兴了,暗想,老爷也是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去孙姨娘那边,这孙姨娘的手伸到可真长啊,又转头对桃春说“我找了几个京中的婆子,早早的备下来,都是有经验的,女人越要生了,就越心慌,你现在得稳住气,别让人三下两下的就乱了心,到时候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桃春听着,知道余氏说的是什么意思,忙点着头,余氏又看了看别的东西,都还稳妥,这才放心的回去,桃春要送到院外,余氏拦住了,拉着桃春小声的说道“你这院子里的丫头都你自己管,可要上些心,这里面有几个不安分的,怎么的也得在生之前弄出去,免得真出了什么事情可麻烦。“桃春忙点头应着,将余氏和沈虞又送出去好远。
沈虞扶着母亲,俩人走的也不快,沈虞问“娘,你怎么知道有几个小丫头不安分呢?”
余氏叹了口气,“这些都是经验教训,不然你当姓孙的怎么当上的姨娘?还不是钻了空子。现如今定是有人给她来回的跟老爷传话,这才又勾搭上的,这可不行,一来二去的,桃春就是生了之后,还得做月子,这可就不好办了吧”
沈虞明白娘的意思,也就没说什么,若桃春做月子,这段日子,老爷就去找人败火,身边没人可不行,余氏也不能总出一招,还不是去找孙姨娘,这孙姨娘跟了沈老爷这么多年,也是有些手段,不然也不能养出几个心腹来。
沈虞回到自己屋中,躺在床上,现在哥哥的婚事还没提,等提了哥哥的,再提自己的,怎么的也得过年的时候了,说不好这段日子有什么变故,唉,找到了能嫁的人,也挺发愁的,沈虞虽然觉得陆言昭不足为惧,可还是心里没底,总要安稳了才行。得想个什么法子呢,自己提了,那沈老爷能将自己勒死,这个可是伤风败俗的事情,万万别让人看出什么马脚。怎么办呢。
绾浓端着燕窝过来,见姑娘倒在床上,以为是睡着了,小心的过去,拉起被子来给沈虞盖上,沈虞将被子一掀,把绾浓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姑娘睡着了呢,正给姑娘盖被子。”沈虞摆摆手,看着绾浓,这个丫头是最有主意的,想了想,招招手绾浓凑过去,沈虞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你可知道有什么好办法心想事成的?”
绾浓看着自己家姑娘,“要快的办法还是慢的?”沈虞心想,刚夸完你心思多,“当然是快的,那慢的有什么用”绾浓小声的说“姑娘有所不知,这快的见效快,就是不持久,那慢的也有慢的好处,慢是慢,好久都还管用呢”沈虞听了,想了想,“那快的怎么做,慢的又怎么做?”
“快的,就是找个地儿,也不能让人知道,写好了颂词,呈给天上的神仙们,若是求病愈的,就呈给药仙,若是求财,就呈给财神,若是求子,就呈给送子娘娘,若是求姻缘,就呈给月老,这个事呈上去不出一个月,就能行的。”
“那慢的呢?”
“慢的,就是平日积福积德,日积月累都能成的。”沈虞想自己生活的前十几年好像还真没积什么德,还是来这个快的吧,就又问“那快的你可会?”
绾浓看着沈虞“不知道姑娘求的是什么?”沈虞直接说道“姻缘”绾浓眨了眨眼睛,沈虞问道“你可知道怎么做?”
绾浓笑道“奴婢还以为这些都是我们这种做下人的才要求这个求那个的呢,没料到姑娘也……,是这样,这个地点和时辰,都得找人去算的,姑娘容我出去半日,找人算好了,再回姑娘,就是那颂词姑娘可得自己写才是。”
沈虞点了点头,让绾浓下去准备,现在不知道求谁的情况下,就只好转向神仙了,不管有用没用,先试试看。将近下午的时候,绾浓回来了,沈虞见了,让其他人退下,这才问如何,绾浓笑道“姑娘,奴婢办事,你就等着好吧。”说着从怀中拿出来写好的时辰和地点,沈虞见上面写道,时辰是亥时,地点是多水多树的地方,以有桃花树为宜,沈虞想了想,自家的赏心亭那边就是极好的,又有水,岸上还有桃花树,就是时辰上有些麻烦,亥时太晚了,沈虞咬着嘴唇没说话,绾浓看着沈虞“姑娘,可有什么不对?这个可是奴婢找了最准的人才求来的。”
沈虞将纸条收好,悄悄的对绾浓说了几句话,主仆二人商定下来,到了晚上,沈虞遣散了众人,连墨棋都没让伺候着,早早歇下,绾浓睁大眼睛等着,好不容易到了亥时,去叫了姑娘起来 ,沈虞选了件深色衣衫,将身上零零碎碎的小东西都不带,免得跟戏文中似的,落在地上,找着找着就找到自己头上了。绾浓也收拾好了,沈虞小心的推开了门,出了自己的院子,往赏心亭走去。
这个时候的夜安静极了,也没月光,沈虞有些害怕,绾浓看样子更害怕,拉着沈虞披风的一角,俩人好不容易走到了赏心亭外面了,沈虞将绾浓安排在背阴处,“你在这藏好,可别让人发现了。我一个人过去。”绾浓忙拉住沈虞“姑娘,可要小心”沈虞无奈的说道“这是咱们家后院,连巡夜的都是婆子,你怕什么,别让巡夜的抓到了,免得传出去,你家姑娘的名声就不用要了,知道不?”绾浓点了点头。
沈虞带着颂词,往赏心亭走去,赏心亭旁边有几处假山,沈虞想着,在假山边上点着了,就往回走,连一刻钟都用不了,好在走了半天的夜路,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了,找什么地方也好找,沈虞四处看了看,有个背风的地儿还不错,正要讲颂词拿出来,就听见从赏心亭前面走过人来,沈虞忙藏到后面假山缝隙中,这八成是巡夜的婆子,暗想着绾浓可要藏好了,别让人知晓了才是。
沈虞耐心的等着人过去,谁知道说话的人到了赏心亭就停下了,沈虞仔细的听着,仿佛是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的声音,俩人又往假山这边靠了靠,沈虞听清楚了,还真是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沈虞头发都竖起来了,怎么总是碰见这种事儿,这后院怎么会有男的,再一想,自己若是被人发现了,直接就被掐死在这也说不定,沈虞慢慢的蹲了下来,用披风将头遮住了,缩在里面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胆的孙姨娘
耳边就听女的先说“你可真是没良心,都多少日子了才来见我……”后面的话也听不清了,就知道那男的似乎是将女的按倒在地上,沈虞用手擦了擦额角的汗,不是为了别的,那女的说话的声音她知道,是孙姨娘啊,这个男的不会是自己老爹吧,大半夜的玩野战有意思啊。
男子始终没有说话,不过嘴也没有闲着,孙姨娘小声的压抑着,“你个死鬼,又弄出这些花样来。想要了我的命啊”这声音离沈虞特别的近,沈虞如果探出头来的话,都能清楚的看见。沈虞悲哀极了,自己是不是天生和这些□啊什么的有缘啊,只是想好好的给自己求个姻缘,还能碰见这档子事儿。
又听到一个有些嘶哑的男声说道“宝贝你将腿再伸开些,我可要受不了了”沈虞这回知道了,这个男的真不是自己的父亲了,估计是孙姨娘一个人熬上半年,忍不住吧,也不知道和这个人勾搭上多久了。
那边孙姨娘仿佛咬着嘴唇还在压抑着,赏心亭空旷,晚上又静,要是传出去,可够远的,嘴边没有声音,鼻息间却是时轻时重的,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气,过一会又从嗓子眼里一丝一丝的溢出来,她身上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吭哧吭哧的埋头苦干,孙姨娘嘴唇也咬不住了,断断续续的□声溜了出来,“不要,……你,……快”她自己都分不清是要还是不要,是快还是不要快,嘴里面絮絮叨叨的在说什么,也听不清楚,就听见孙姨娘嗓子冒出个尖声,很快又压下去。张着嘴,呃 ,呃的倒换两口气。后面就是长长的一个呼气。紧接着就听那男子低吼了一声,才平静下来了。
过了半响,孙姨娘坐起身来,靠到男子身上小声的说“你今儿真是坏死了,人家都要死在这了”男人掐了一把孙姨娘,也小声的说道“你不是很喜欢?”估计是嗓子憋得太久了,就是小声说着,传到沈虞耳边,声音也很大,但是太哑了,真听不出来是谁。
孙姨娘又笑道“没料到你瘦瘦弱弱的,这手段可是一顶一的棒”声音中带着三分魅音,说的人骨头都酥了,男人又将孙姨娘压在后面的草地上,这回就和沈虞一石之隔了,沈虞脚都麻了也不敢动一动。
不一会,孙姨娘的嗓子又开始哼上小曲了,沈虞真佩服这俩人怎么这么大的精力,男人边做着边问“可舒服?恩?恩?”随着他的问话,孙姨娘的也是低音婉转的答着“还,还用问,你个冤家,早晚,我就死在你的身、下了”男人听了这话,就跟吃了春;药一般。动作越来越大,孙姨娘的想说什么都连不成句儿了,只知道仰着脖子,大口的喘气。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随着那男人沉闷的爆发,这个回合终于完事了。孙姨娘呼吸的更是厉害,都有些喘了,好不容易才匀好气,俩人躺在地上谁都没动,过一会男人问道“可好受?”没听见孙姨娘说话,就听见男人仿佛又做了什么动作,孙姨娘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肩膀上,啪的一声脆响,“你要坏死啊,还不出来,”
“就不出来,宝贝里面这么紧致,谁还出来?你就是现在打我,我也不出来,你还没回我的话,好受么?”孙姨娘还是没说话,男人又起了坏心了,连着杵了几下,孙姨娘受不骂道,“你个坏胚子,就知道在这欺负我,刚才那样,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还好意思问人家是好受还是不好受?”
男人低声笑了笑,“你不说,我哪里知道,谁会想到现在我身,下这个就是平日端庄的夫人呢?话说,你这腰可够软的啊,”
孙姨娘一搂男人的脖子,“那你是喜欢端庄的我呢,还是现在的我?”男人嘴里含糊的说道“两个我都爱,端庄的也爱,现在这个风流的也爱。”话没说完,孙姨娘吃吃的笑开了,“便宜都让你占了,你还能不爱?”
男人低声笑着,伸手来回抚摸着孙姨娘的大腿,“就是让我死在你这两条腿之间,我都干”
“讨厌,谁要你死啊,好痒,别摸人家那里”“那……摸哪?这儿?还是这?”随着他一个一个的问句,孙姨娘又喘成一团了,男人更不放过孙姨娘,沈虞听这个先前脸还红,后来耳朵都红了。
又过了一会孙姨娘才说“儿,你看你这个坏爹,你都在娘肚子里了,你爹还这么折腾你娘,你说你爹坏不坏?”
沈虞眼睛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