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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惊恐地看了怜荀一眼,忽的窜上了二楼投奔顾子焉而去,“师姐师叔救命啊……”
悠然喝着茶的怜荀摇了摇头,断定道,“果然病的不轻啊。”
“……”众人默。
16。半夜闹鬼
翌日清晨,顾子焉从房间里出来,迎面撞上了走路飘忽的傅安,若非她及时伸手,这像是没了魂的小师弟就摔下楼去了。
“师……师姐,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呐?”好不容易聚焦了视线的傅安激动地拽住了顾子焉,颇为神经质地问道。
接着从房里走出来的人眸色一沉,想也没想就把傅安小盆友的手拂开了,揉了揉顾子焉被抓皱了的袖子,不悦道,“好好的植物科变触手系做什么!”
“师……师叔,你怎么又从师姐房里出来了!”傅安受惊,瞪大了眼睛指着季慎愤愤道。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哎哟浑身腰酸背痛的,我还想多睡会儿呢?”沈璃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一手揉着腰那模样像极了……纵欲过度?
傅安张了张口,半晌喊道,“沈……沈师姐……你们……”三劈了么!
正在楼下忙活着的怜荀听到动静,三两步跨上了台阶,冲着上头招呼道,“哟,这么早都起了,下来用早膳啊,正好来试试我刚研究出来的药膳粥。”
顾子焉虚应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从季慎手中抽走了衣角,面向小师弟,看着后者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蹙着眉头问道,“你说昨晚听到了什么声音?”
傅安心里纠结师姐有没有被吃的问题,被陡的一问才想起立马变得紧张兮兮,往顾子焉身边凑了凑说道,“嗯,跟爪子刨墙似的,十分刺耳,我就把门锁了。结果那东西就到了门口一直让我开门来着,吓得我一宿没睡!”
“……”季慎默了一瞬,阴测测地开了口,“起夜回房的时候发现门被锁了,里面有人在念金刚经……”
“呃……今日天气甚好,找个地方晒晒太阳是极好的。”傅安自言自语地说道,小心翼翼地绕过了散发着黑雾的师叔下了楼。
一楼的大堂内只摆了一张桌子,小厮端着热腾腾的包子和粥上了桌,却不见了怜荀的身影。傅安嗅着那诱人的食物香气,肚子忍不住的咕噜叫唤,无心纠结昨晚那刺耳声响是怎么回事儿,抓起包子啃了起来。
“这个包子……好吃吗?”一道幽幽的声音突兀地在傅安耳畔响起,而沉浸在美味中的某人忙不迭地点头,含糊着说了声好吃。
刺棱刺棱——
熟悉的刨墙声响起,傅安被惊了一下,手中的包子掉在了地上,被一团灰色卷走,对上了一双幽绿的眸子。傅安看得目瞪口呆,指着那东西这了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人肉包子的口味怎么样?”怜荀伸手,正冲着傅安摇尾巴欲扑上去的小灰猫身形一闪,就爬上了她的臂弯,团着身子很是温顺的模样。
“人……肉?”傅安抓到了重点,瞠着圆眸神色在一瞬变得灰败。
“你这什么表情,小灰都不嫌弃你咬了一口了。”怜荀顺了顺小灰的毛,后者一脸很是享受的表情,颇为兴致勃勃地看着傅安,讨好似的喵呜了一声。
傅安倏地奔出了医馆,扶着墙吐得昏天暗地。
“阿荀姑娘这么作弄我们小师弟不太好吧?”顾子焉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楼,站在了怜荀身侧,蹙着眉面上闪过一抹不认同道。
怜荀闻言耸了耸肩,回过头扬起唇角道,“小灰对毒物比较敏感,那位小兄弟怕是昨晚遇着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吐出来会好一点。”
“……”是这样?顾子焉半信半疑,却见那猫飞快地跑过桌子冲向了傅安,递上了手中还热乎着的包子。
傅安小盆友吐得更厉害了。
顾子焉侧头,正好看到怜荀眼中闪烁的恶趣味,默了。
忽然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沈璃从楼上奔了下来,神色慌张道,“师姐,大师姐和夏公子都不见了,我方才想去喊他们起来,门没锁,可人不见了!”
下意识地瞥向了医馆的主人,后者镇定自若地迎上几人的惊疑目光,没有节操地开了口,“我这儿又不是客栈,昨儿个也没收你们诊金,我只负责把人治好,剩下的就不关我事了。几位,请便。”
小灰被她抱回了怀里,挣扎着喵了一声,似乎仍想腻味在傅安身边,却被怜荀强制着带走。坐着的几人皆是表情凝重,想起叶老头之前说的愈发不安。
“呃……”傅安抚了抚胸口,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抹了下嘴角道,“我昨晚真听到动静了,以为闹鬼来的,陈远陈赫武功不是挺高的怎么还会让人给掳走了呢?”
顾子焉眸色一沉,突然想起昨晚不符平日里那般睡得深沉,心下生疑,瞥了一眼桌上的粥和包子,掠过一抹暗光。
“溜得那么快,肯定知道内情!”沈璃若有所思地望着怜荀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走廊最末端的房间,一道娇俏身影挟着一抹灰极快地冲了进去带上了门,接着传出一阵的翻箱倒柜声响。从外头路过的伙计微微诧异,贴着房门问道,“主子,你做什么呢?”
不一会儿,怜荀携着一只小包袱一手抡了抡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道,“别嚷嚷,前头那些人爱走走爱留留,反正我是准备跑路了,这厉城银子多疯子也多,那魔头都敢直接从我这儿掳人了,下回要是被掳走的是我可怎么办!”
“呃……”小厮很是严肃地思考了会儿,义正言辞道,“主子别怕,我一定会拿你私藏的那些宝贝罐子去换你的!”
怜荀手里的猫蓦地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是被怜荀掐着尾巴了,赶忙顺了两下毛,咬牙切齿地开了口,“我谢谢你的忠心,那些东西不准碰,你主子我好好的不需要你救,你给我把馆子看牢了就成。”
说完猫着身子要离开,又觉得不够深刻似地回头阴测测地补充了一句,“碰了黄瓜会变小!”
“……”小厮立马捂住了裤裆,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主子的诅咒万分灵验!
看到小厮这幅模样,怜荀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挎上包袱大摇大摆地从后门走了。
叹息着自己悲惨命运的小厮转过了身子,就对上了几个原本该被迷药放倒了的几人,讪笑了两声道,“几位……身体素质不错,呵呵,吃什么长大的?”
“……”顾子焉抽了抽嘴角,二话不说直接抖开了剑鞘搁在了他脖子上,冷声问道,“人呢?”
小伙计轻轻碰了碰冰冷剑身,打了个寒噤,咽了咽口水很是坚定地伸手一指,“往那条道走的,没走多久还追得上!”
“……”沈璃拿手指戳了戳伙计的包子脸,哎嘿笑了一声道,“你家主子这么走了,就没说点什么,比如哪儿藏着宝贝让你好生看管着?”
伙计闻言瞪大了眸子,诧异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沈璃眯起了眸子,笑容愈发灿烂,十分和善地将人从顾子焉剑下拉了出来,问道,“那你告诉我藏哪儿了,我就不告诉你家主子你把她卖了,这样她回来也不会惩罚你?”
伙计瞅着她早被那话绕昏了,傻兮兮地点了点头,正要说出是哪儿忽然想起道,“不行,碰了黄瓜会变小的!”
“……”沈璃一愣,心下好笑,继续掐着伙计柔软的包子脸说道,“放心,又不是你自己碰,况且我又不长黄瓜。”
“你……不能……人道?!”伙计震惊过后,十分同情地看向了他,随即走到了过道上掀起了一副壁画,“东西在这儿,你们可千万要保守秘密啊 !”
“一定一定。”沈璃虚应着,然后一个眼神示意傅安去拿,后者畏畏缩缩,避过了沈璃的视线弱弱说道,“会小的……”
接着发现连师叔都向后靠了靠,沈璃颇为无语。一道高挑身影闪过,齐钰穿着花枝招展地从医馆外头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疑惑问道,“这一堆人围着做什么呢,什么宝贝?”
说着便伸手从暗格里取出了木盒子,一打开里面满是瓶瓶罐罐的东西,觉得无趣扔给了沈璃。后者眼冒星星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抚过里头的东西,暗喜不已。这都是难得的解药及补品啊,能值上一座衡山派呢!
好吧,衡山派很穷,出门都坐不起马车,要蹭的……
“拿上东西去追人。”顾子焉蓦地出声提醒,而医馆外,季慎已经坐上了马车候着了。
十里坡,人烟渐少,过了那竖着的石刻,就算出了厉城。走了一路的怜荀抹了抹汗,心里期望着能有马车路过载上她一程。
从身后响起的马蹄声令她一喜,一回头却看到马车前头坐着的季慎,蓦地变了脸色,撇过了脑袋想找个地方隐蔽,荒郊野岭的,却是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哎呀,最近上火了,都冒痘痘了,不晓得这个天山雪莲膏效果怎么样,试试先。”
“咦,这不是江湖上失传了的断魂散么,听说能不费吹灰之力毒死一群的武林高手呢,宝贝啊!”
“连十里春风都有,师侄,我们试试效果如何?”
一只手搭上了马车,面色惨白的怜荀死死咬着下唇,哭丧着脸道,“把东西还我,我带你们去救人。”当初就不该贪便宜,找个二缺的伙计,怜荀的心在淌血……
17。活春/宫
一座废弃的庄园,年久失修,长满了的荒草。有人影晃动,出现在了庄园内,枯枝被扯动的哗啦细响让人惊了一跳。
傅安连忙挪开了脚,小声冲着前头的人呲牙道,“带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师姐怎么可能会在这儿,你可别想糊弄我们!”
怜荀的视线滑向了他,撇了撇嘴没有搭理。缓缓步上爬满苍苔的白石阶,一伸手就推开了那道暗红色的木制大门。
一声沉闷的吱呀过后,入目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墙壁上的微弱烛火似乎有被风随时吹熄的可能,忽明忽暗的通向地底深处。
“人应该就在下面。”怜荀面无表情地说道,一袭黑衣似乎是恨不得连脸都给包起来。
顾子焉蹙了蹙眉,直觉一股阴郁气息扑面,下意识地看向了季慎,在看到后者也是一脸凝重的时候;心中不由一沉。
“艳娘喜好美人,尤其是病美人,估计是夏公子与宋姑娘体质柔弱恰好吸引了那人。”怜荀抿着唇角,死死盯着那过道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这时候是艳娘与她男宠双修的时候,我的迷魂香约莫能撑半个时辰,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全部在外头的马车上,把人救出后我们就走。”
察觉她语调里的一丝紧张,顾子焉多看了她一眼,对于艳娘这号人物是闻所未闻,看妙手那模样似乎在那人手上吃过亏,不好对付的预感。
“你们安心去吧,我就在外头接应你们。”齐钰站在最末,见他们要进去突然开了口道。
沈璃顿住了脚步,蹙眉看着他,“你不是这么胆小吧?”
齐钰闻言作娇羞状,一甩锦帕道,“生的美本不是过错,奈何世人垂涎,红颜多薄命,我这么柔弱若是被那女/淫/魔瞧见了,岂非清白不保,难以重见天日。”
“……”沈璃打个寒颤,瞅着那朵白莲花忍不住磨牙霍霍。“说人话。”
“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们下去的!”齐钰斩钉截铁道。
季慎有些不耐地回过头,说了一句,“你要是救了夏兴安,那些金银珠宝会对你以身相许的。”
齐钰倏地亮起了眸子,一扯衣裙,摆出了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救死扶伤本就是侠义之士的本分,你……庸俗!”
“……”众人听着这耳熟的话默默转身不再搭理,唯有顾子焉多看了他一眼,看着他身侧嘴里念叨着肥羊的沈璃,抽了抽嘴角,暗忖道就本质上而言,这两人极其相似的无耻?
怜荀递给每人一颗黑色丸子,看着众人服下后,将团在肩头的小灰捧到了地上,低声说了句什麽。只见小灰的身形犹如一道灰色闪电,一闪而逝,极其灵活的身姿堪比那狩猎的豹子还要迅猛,让人惊诧。
不过一会儿的光景,小灰便回到了怜荀脚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裙角,后者浮起一抹夸赞的笑意,顺手扯下了傅安衣摆上的一片布料,手法灵活地给小灰系了个漂亮的结。小灰伸出爪子摸了摸,冲着呆滞中的傅安低低喵呜了一声,显得十分高兴。
“唔,小灰是母的,春天到了,我想应该是发/情期到了。”怜荀似是刚想起来道,眼底掠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甬道里蓦然响起咚的一声轻响,怜荀敛去了嬉闹神色,一招手,示意众人跟上。跟在她后头的傅安咬着下唇,分不清是被一只猫给调戏了,还是被它主人一块儿调戏的,表情是说不出来的憋屈。
怜荀走在最前头,灵活地避开了那些机关暗器,一小段的漆黑过后是让人睁不开眼的明亮堂皇。装饰着白色大理石龙像的供顶上,悬吊着六盏沉重的镏金朱雀铜烛台,每盏烛台上同时点燃着十二支羊脂白烛。明媚的烛光,照亮了浮绘无数的乳白色雪花石膏大厅。绣满金色合欢花的巨大帷幕下,八个衣着华美的男女扭曲着奇特而诡异的舞姿躺倒在暗红色的条纹玛瑙地板上,精致而没有生气。
帷幕后乐声依然流淌,顾子焉窥探了一眼,是名模样清秀的少年轻抚着琴弦,蒙着眼睛的白布渗着殷红血迹,琴弦上亦是血迹斑斑,而他却仿若毫无知觉一般继续弹奏着。
“前些日子侍奉艳娘的时候惹了不痛快,就成了这副模样。”怜荀低声解惑道,语调中含着一丝惋惜,“若说阎皇乃是魔教至尊武林公敌,那在他之前,所有正义之士都想铲除的魔头便是艳娘,可惜的是那些打着正义旗号的正义之士模样长得好的沦为男宠,供双修之用;长得差的……那下场不说也罢。再加上此人心思细腻阴狠;功夫难测,惹不起的人物。只是不知后来为何隐退江湖,守着厉城这一小小的地方过起了隐居山林的日子。”
“你对这里似乎很熟悉?”顾子焉问出了方才便想问的,直直看着她道。
“当时年少,好奇心重了些。”怜荀勾起了嘴角,泛起一抹自嘲,若非自己还有点用处,恐怕也是一堆白骨了。
知道她不想多说,顾子焉也不再多问,小心留意着四周的情况,与季慎二人朝着更里面的地方寻了过去。怜荀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张了张口最终没有制止,眼底掠过一抹复杂光芒,而正搜寻中的几人没有察觉她的异样。
有一股暗香浮动,季慎有所察觉,蹙了蹙眉却是没有提醒身边的女子。顾子焉屏息靠近了传出笑声的房间,轻纱柔曼随风飘摇,竟是敞着门的。红烛摇曳,屋内几丈宽的大床上红色帷幔散着,身着喜服的身影若隐若现。只见女子一抬手便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一把扭过男人尖细的下巴,对着那唇吻了下去。几声细碎嘤咛,似是欲拒还迎,难分难舍之时,一只手又探到了那貌美男子玉的腰处,几下便将大红的喜服解了开来。
顾子焉有一瞬的傻眼,随即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做什么脸上腾起一片红云。一侧眸,便看到季慎似笑非笑的眼,蓦地抿了下唇角,似乎是不想被看扁似地继续看向了那处。而屋子里,女子的手慢悠悠地抚过他一寸一寸的肌肤,将那个刚刚想软下来的玉/茎重新握在手中搓/揉着,没几下那嫩芽便又挺立了起来。见床上的男人又开始动/情,红衣女子的嘴边泛起一丝冷笑,拿过床头的红丝线仔细地缠在男人开始充血的分/身根/部,边缠边慢慢拉紧,然后便打了个结系紧。
“你……你想干什么?!”那名男宠又惊又怕,可是身子却被她弄得喘/息连连,渐渐泛了红,感觉自己最私/密之处被她玩于手中,男人羞怒交加,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酥/麻的感觉,小/腹一阵发热,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向上挺了挺。
“真贱,这就受不住了?”艳娘轻哼了一声,笑得邪魅之极,“这才刚开始呢……”她的一只手慢慢爬上男人白腻的胸,指尖轻刮那两点嫣红,另一只手却在他的分/身上轻揉慢捻。
“不……不要……啊……”男子的身子扭动着,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被轻薄的羞耻感一起折磨着他,汗湿的白皙面颊上有几丝青丝沾在上面,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因为被丝线紧勒着,所以尽管男人的分/身越涨越大,可却没有办法最终喷/射出来,只是颤抖着一下下的摇晃。最开始的时候还能咬住嘴唇小声呻/吟,可是当艳娘脱下了衣服将他的玉/茎纳入了自己的下/身时,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啊!!!不要……你……嗯……”男人白腻的身子染上了情/欲的粉红,不停地痉/挛着,随着艳娘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身子,希望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