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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快速建功立业,为他的夺嫡增加更多的筹码,没料到却害死了沈元勋。今世没了这层关系,沈静初原以为这个差事并不会落在沈元勋头上,没想到竟是她疏忽大意了!
觉察到沈静初的不对劲,明佑轩在桌底准确无误的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莫要惊慌。明佑轩温暖的大掌让她渐渐镇定了下来。她转过头去看明佑轩。眸中写满了不安与惶然。她不希望沈元勋去平定乱事,可是她也知晓皇上的主意不是能轻易更改。即便她经历了两世,知晓了许多事情的结局,她也无力改变皇上做的决定。
但一切事在人为。
明佑轩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万大的事情都有他在。沈静初心中微定。此事尚未有定论,既然她有能力改写前世的悲剧,今世哥哥的悲剧势必也要改写了!
太夫人松了口气道:“年轻人自是应当多加锻炼才好……”
明佑宇则突然开口道:“父亲,孩儿也想自动请缨,与宁城等一同前往边疆!”
靖王爷正想说什么,太夫人却严厉的打断道:“宇哥儿,此事万万不可!”
明佑宇轻轻的笑了笑道:“有何不可?祖母方才说了。年轻人应当多加锻炼。我自考取功名以来,不过是在翰林院担个庶吉士之位罢了,孙子也想趁着这次机会为国效力。还请父亲奏请皇上,允了儿子一同前往!”
太夫人见明佑宇脸上有几分难得的坚决果断,不禁有几分骇然,她年事已高,不愿整日里担心受怕,自是希望儿孙满堂,为明府开枝散叶。更何况明府的枝叶本就不繁茂,万一明佑宇这次去了。有什么三长两短,叫她怎么活!
“宇哥儿!战场上刀剑无眼!你顾念一下祖母如今年事已高,受不得刺激。还是莫要去了,平白惹了祖母寝食不安才好!”
明佑宇的态度却是异常坚决:“孙儿虽算不上武功高强,但总算也有自保之力,定不会让自己受半点损伤的,还请祖母莫要担忧!父亲。请看在孩儿的一片赤诚报国之心的份上,成全了孩儿的心愿!”
靖王爷年轻时候便是纵横沙场的,如今虽上了点年纪,但应仍能感受到当年满腔报国的热血,明佑宇深知自家父亲的性子,便开始苦苦哀求靖王爷。
靖王爷叹了口气。道:“宇哥儿,此事你无需心急,待明日我奏请皇上看看皇上的意思再下定论。”
当然。靖王爷心底是极为愿意明佑宇一同前往的。大儿子明佑轩要继承家业,若让他去的话,太夫人一定会跟他拼命。而二儿子,不能继承爵位,靠自己的双手打拼一番前程。倒也是他喜闻乐见之事。况且他知晓二儿子的根底,他有几斤几两。能否应付得了此次乱事,他心中自有数。
太夫人见靖王爷没有一口应承,也没有当场跟他急了起来。但她将靖王爷赞赏的表情看的分明,知晓自家儿子定是对此事同意之极,不过是不知皇上是否同意罢了。她觉得她很有必要一会与儿子私底下好好谈谈,避免他将孙子送上沙场一事发生。
靖王爷说了此事以后,在场的几人再也没了心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靖王爷见状,便挥手让众人各自回房。明佑轩与沈静初起身行礼告退后,明佑轩便牵着沈静初的手回了修颐院。
明佑宇看着那一对璧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男子毫无顾忌的牵着女子的手,牵的那么紧,仿佛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而女子则紧紧的跟随着男子的脚步,举手投足之前不经意便流露出深深的依恋。那般的亲密无间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双眼,让他瞬间有些无法呼吸。他们正是新婚燕尔,最如胶似漆之时,若是长此以往的看着他们这般的鹣鲽情深,恐怕他会忍受不住吧?
他嘲讽的笑了笑。他正是因为不想这般朝夕相处的对着他们,往伤口上一日复一日的撒盐。若是如此,恐怕他的伤口会永远淌血,永远无法痊愈。他需要时间,去避开他们,让他一个人在暗处独自舔舐伤口,待到伤口痊愈以后,才有可能有勇气面对笑得如沐春风的两人。
这场乱事便是最好的借口。若是他平白无故的离家,定是不被允许的。而且也要引来不必要的猜疑。他虽然私心爱慕着她,却不希望给她带来任何的麻烦,或者是,影响了她的名声。他知道母亲已经察觉到他对她的心事,因为那日母亲试探他的心意之时,他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喜欢。他以为她会是他的,所以他毫无遮瞒,只希望母亲能成其事。怎知,这一切到最后竟变成一场他的笑话。
他不确定其他人是否知晓他的心意。祖母父亲与妹妹虽知母亲原是替他求娶沈静初的,但他们未必知晓自己的心情。而哥哥明佑轩,他不确定。以哥哥的聪明,不可能毫无所觉的。他甚至能感受到当哥哥知晓母亲将与他说亲时哥哥看着他的目光怪异。似乎是在比较着什么。他觉得哥哥未必不知他的心思。
他不希望此事会带给她困扰。若是此次被有心人张扬开了话,绝对是一把离间靖王府的利器。所以他需要尽快离开。而且他也注意到方才她眸中慌乱的神色。她在担心她的哥哥。若他也一同前往,也能尽自己的最大能力,替她守护她的嫡亲长兄。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明佑宇的心思随着两人的背影彻底的消失而收回。他看见太夫人黑沉着脸,低声道:“昌儿,你跟我来。”
他知晓,祖母又要训话父亲了。大抵是不愿让他一同前去一事。不过强硬的祖母是拗不过固执的父亲的。
母亲顾氏倒是对此事无异议,先回了院子,倒是妹妹明月绾仿似比他还要激动,呆愣了片刻以后,便冲了出去,追上了前头的那对璧人。明佑宇叹了口气。若他也可以像明月绾那般的直爽,该有多好。但他知晓自己有多么不想面对恩爱情深的两人。
明月绾乍听得宁城与沈元勋要去边疆平定乱事一事不免惊呆,脑袋瞬间一片空白。那家伙竟要去边疆?而且不知几时回来?也不知有何危险?在她刚刚觉得嫁给他其实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情的时候?
明月绾心乱如麻。她不知这样混乱的心情该向谁倾诉。当她眼睁睁的瞧着沈静初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明月绾才猛地惊醒,此事应该去向沈静初拿主意,况且沈静初的哥哥也在其中。
明月绾箭步的冲上去,唤了一声:“嫂嫂!”
明佑轩与沈静初顿住了脚步,回头去看明月绾。直到此刻,沈静初才意识到自己心中过于慌乱,以至于一直让明佑轩紧紧的攥着她的手。
这般是不合规矩的。沈静初在明月绾的注视下挣脱了明佑轩的手,宁了宁神,问道:“绾绾,怎么了?”
明月绾原本的一鼓作气在明佑轩与沈静初两人的目光下又变得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沈静初会意的朝着明佑轩道:“你先回屋吧,我一会便回。”
明佑轩无奈的看了跟自己抢人的妹妹一眼,伸手轻握了沈静初的柔荑道:“我先回去沐浴,你早些回来。”
沈静初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在明月绾面前,他说话难道就不能收敛一点么?这么大喇喇的,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
明佑轩得意的笑了笑,而后松了手,转身迈着步子离开。
明月绾一下挽住了沈静初的手,焦急道:“嫂嫂,你说他真的要去边疆么?非去不可么?几时去几时回?可会有危险?”
沈静初当然知道明月绾口中的“他”是指谁。她拍了拍明月绾的手背,安抚道:“别担心。城表哥的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
她知晓宁城前世没事,好端端的活的很好。所以她并不担心宁城的安危。可是明月绾的一连番问题让她不由得想起沈元勋。他真的要去边疆么?非去不可么?即便沈元勋的武功不一般,即便今世有许多事情已经改变,可他,还会遇到危险么?
☆、第二百七十一章喜欢
明月绾迟钝的神经在遇上宁城的事情上忽的变得敏锐了起来。她明显能感受到沈静初的心不在焉与担忧,若非如此,方才沈静初也不会那般的惊慌失措。而此刻沈静初虽在安慰她,仍显得心事重重。也许沈静初更多的是在担忧沈元勋而非宁城,但这已经可以证明他们此行确实有危险,否则沈静初方才也不会险些失态。
“大嫂,你在骗我对不对?宁城他会有危险,对不对?!”明月绾紧盯着沈静初问道。
沈静初回过神来,她意识到她的担忧与分神让明月绾紧张了起来。她认真的看着明月绾道:“城表哥不会有危险,他会在此事上建立功勋。绾绾,你不必担心,即便你不相信我的话,也应当相信城表哥的实力。”
明月绾回想起每次她总是要吵着与宁城一较高下,可是宁城从来不曾出手。不管她怎么用尽浑身解数吃奶的力气,宁城也只是轻巧的闪躲,她不能伤得他丝毫半分。她跟宁芷云不过也是打个平手罢了。虽然她的武功不算的什么,但自从在靖王爷手下教导出来的,也算是有几分功底,即便是对付一些功夫一般的侍卫也是绰绰有余的。显而易见,宁城的武功算的上的高强,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想起那个木头呆瓜,想起每次交手他的敏捷身手,明月绾心里总算松了松,但仍像是有什么在胸口惴惴的,甚为不安。她不由得开口问道:“嫂嫂,你可知他们此行需要去多久?”
需要去多久?沈静初的眼眸开始迷蒙。她努力回想前世,可是她发现自从哥哥去世以后,她的注意力便不曾放在战事上面,所以也没去留心到底宁城多久回来。不过她转念一想,明月绾这般问来。难不成有别的意思?
于是她笑着道:“绾绾,你放心,城表哥会很快回来的。不会耽搁了你们的事情。”
明月绾笑嗔道:“嫂嫂!我不是在担心这个!”
沈静初笑着道:“是又何妨?我明日要回门,待见着母亲,便让她去留心此事,若是能在城表哥出征前将此事定下来自是最好。”
明月绾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讪讪然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道了一声:“有劳嫂嫂挂心了。”又道:“哥哥还在屋子里等你呢,我便不打扰你们的。”
说罢,一溜烟就跑了,只留沈静初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是该好气还是好笑。
沈静初慢慢沿着回廊回了修颐院。进了屋子。只见明佑轩刚从净房出来,头上仍是湿漉漉的,垂落在肩上。一滴一滴的落在新换上的干净衣服上,都是点点滴滴的水渍。明佑轩见到她回来不免会心一笑,微湿的头发,淡淡的清香,宁谧的笑容。让沈静初心中忽的一动,似是有什么暖流激过。沈静初让暖雪取了毛巾来,让明佑轩乖乖的坐好,便极其自然的给他擦拭起未干的头发来。明佑轩便就安静坐着,闭上双眼,任由沈静初细心的揉搓着他的头发。心中不由得漾起淡淡的幸福。
“真好……”明佑轩闭上眼睛极其享受这一刻的温馨,他喃喃道:“静初,以后你都要把我擦头发。”
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连擦头发这点小事也变得容易让他满足。
沈静初笑着说好。
虽然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做起来,心中也有满满的幸福感。沈静初想,也许幸福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难题,就是生活中这些平凡简单的小事情。重要的是,陪着你做这些事的人。是对的那个人。
帮明佑轩擦干了头发,沈静初顺手将半湿的毛巾往旁边一扔,正想唤暖雪入内帮她准备沐浴事宜,因为暖雪方才见着她帮明佑轩擦拭头发一幕,便很识趣的退下了,怎知却被明佑轩顺手一拉,整个人重心不稳,便跌坐于明佑轩的怀抱之中。
沈静初坐于明佑轩的大腿上,昂着头看他。明佑轩的眼眸温柔似水,仿似一片羽毛轻轻的拂在她的心尖上,柔柔软软的,让她心跳蓦的加速。明佑轩圈着她的腰,专注的看着她的眸子,语气温柔而低醇,仿似久酿绵厚的醇酒,带点性感的磁性,缓缓道:“静初,能娶你,是我这辈子感觉最幸福的事情。”
沈静初弯了弯唇瓣,笑着道:“我也觉得很幸福。”
明佑轩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右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芊芊玉手,目光深邃而深情,一字一句道:“我要这种幸福,一直陪伴着你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放开你,我也不允许你放开我的手。”
沈静初没有回答。她用行动代替了语言。她昂头吻上了他近在眼前的性感薄唇。四片唇瓣交触的那一刻,她能感受到有一股激流从心间淌漾而过。她确定自己很喜欢眼前的男子。不知几时开始喜欢,也不知因何而喜欢。她曾经以为她经历了前世的背叛与伤害,今生不会去相信感情,也不会去相信任何一个男人。曾经她也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明佑轩。可是不知从几时开始,明佑轩的身影便渐渐驻进了她的心里,她不抗拒他的亲近,不抗拒他渐渐入侵了她的生活,虽然她不喜他每次的夜访闺房,却从不曾扫他出门,这是她当时从来不曾意识到,却是后来才忽然发现的。而她也在与明佑轩的往来之中渐渐产生了对他的依赖。仿佛知晓只要有他在,她便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他总是有办法解决一切难题。
沈静初攀上明佑轩的肩膀。主动却不热烈的吻着他。不过是轻柔的吮吸试探,学着他那般犹如擦拭一件无价之宝那般柔软的辗转着。这般的感觉,却比凶猛的强势的侵占更能感受到对方心中满满的欢喜与爱意。这种欢喜与爱意不带情。欲,只是在诉说着心中的感情。
明佑轩也能感受到她心中所想。他欣喜于她的主动。更欣喜于她毫无保留的倾诉着对他的喜欢。若非如此,骄傲矜持如她,怎会这般主动而温柔的辗转探索?他并没有坏了这般的气氛,也如同她那般的温柔吮吸的回应着她。明佑轩感觉心湖好像被投进了一个个的小石子,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心中痒痒的,不由得将怀中的人儿抱得更为紧密了。
这辈子能拥有她,便是他最为快乐之事。他只想永永远远的霸占着她,让她永远不离开自己半步。
这是沈静初尝到的最为甜蜜而又让她眷恋不舍的吻。比蜜糖还甜了几分,仿佛可以有永无止境的甘泉让她探索汲取。她握紧了明佑轩的双肩,意识到她永远也不想失去这个让她可以依靠依赖毫无防备的丈夫。察觉到他的手臂正在收紧,仿佛想将两人融为一体,沈静初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调整着姿势让自己更为贴近他。闻着他的呼吸与味道,感受着他的存在,还有他唇舌间的柔情蜜意,她感觉整个人快要融化。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在恋恋不舍之中两人终于结束了这个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静初、静初……”明佑轩喘息着喊着她的名字。方才的感觉太美好。甚至比两人水。乳。交。融的感觉更为美妙,如坠仙境,有种飘飘欲仙之感。他无法形容那种美好,只得下意识的喃念着她的名字,将她狠狠的揉入怀中,片刻都不能放松。
“佑轩……”她低声的回应着。她与他有着同样的感受。此刻她也恨不得能与他紧紧相拥,合二为一。并非情。欲的交融,仅仅是因为想感知对方的存在。她的吐气如兰让明佑轩更为心神荡漾,目光渐渐的迷离了起来。不管此刻如何短暂,他只希望此刻的感受能定格住,不被打扰与破坏。
沈静初挨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慢慢的加快着速度。此刻她觉得安心无比。她知道前方还有许许多多的荆棘满路,可是她知,有他在。他会与她一同度过所有艰难的时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静初才慢慢的动了动身子,低声道:“时辰不早了,我得去沐浴了。”
沈静初本是想说时间不早,得早些沐浴歇息,第二日还得回门,可这话入了明佑轩的耳朵便是一种赤。裸。裸的邀请。明佑轩松了松手臂,放开沈静初道:“去吧,我在床上等你。”
这句话充满了无限暧昧与想象。沈静初原本想嗔他来着,又想想是她先说的有点暧昧了,况且明佑轩也没说别的,不过是说等她而已啊。她还有许多话没跟他说,不过方才不想破坏了那美好的气氛罢了。于是只是似怒非怒的睨了他一眼,便高声喊了暖雪,让暖雪进来服伺她。
明佑轩不由得扬起嘴角微笑。她似嗔非嗔的一眼,倒更像是暗送秋波了。这个小妮子,他发现,他越发离不开她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试探
明佑轩换了一身素色的杭绸道袍,手里拿着一本书,挨着床沿斜躺着,屋里亮堂的烛光打在他身上,显得格外耀眼而刺目。原就是一个俊美绝伦的美男子,在这淡黄色的灯下,蒙上一层朦胧的豆黄色,显得更为迷人耀眼。
沈静初一进屋子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她想起曾经听到的关于明佑轩的传闻,虽大多是对他终日不学无术流连于烟花之地的鄙视,却也不乏对他英俊潇洒貌似潘安,风流倜傥胜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