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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第一夫君(出书版) 作者:蜀客(晋江12-05-11新版完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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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紧不慢道:“你不必着急,他们虽说糊涂,找起人来却厉害得很。”
  
  杨念晴笑了笑:“这是你说出来的话?”
  
  “我经常说这样的话,你相信么?”
  
  “信。”
  
  “才怪。”
  
  杨念晴看着他道:“真的信。”
  
  印象里南宫雪是从不说这种贬讽的话的,就算对象是李游何璧,他也很少开这类玩笑,那是一种世家公子的修养,莫非心境变了,人也会变了?
  
  若没有身份的束缚,或许他对自身就不会有那么高的要求,大可以过得更随性更快乐吧?
  
  杨念晴摇头。
  
  不,不是因为身份,那是种天性,他做的一切并非为名为利,更与身份无关。
  
  可能觉得太安静,他搁了酒杯,开口道:“听说你故乡有许多奇事,不妨讲来听听。”
  
  “我们那里?”杨念晴回过神,笑道,“我们那儿奇怪的事情多了,说什么?没有轻功的人也可以飞到天上,还可以跑到月亮上去,还有电话手机,我在这里,你在临安城里,相隔这么远,我说话你也能听见。”
  
  他提起酒壶倒酒:“那儿有公道么?”
  
  杨念晴沉默片刻,道:“比这里更公道点,公道总是会越来越大,越行越宽的。”
  
  他放下酒壶,没有再说话。
  
  杨念晴没再继续沉重的话题:“你能过目不忘吧,我出道题目你做,有一辆车,车上有十个人,然后车到了一个站,上来两个人……”
  
  他打断她的话:“去问小孩子。”
  
  杨念晴坚持道:“有一辆车……”
  
  他又打断她:“怎样的车?”
  
  杨念晴愣了下道:“你就当是我们平常坐的马车吧。”说公交车他也不懂。
  
  “有一辆马车,车上有五个人……”
  
  “不是十个?”
  
  杨念晴噎了噎,板起脸:“题目会变的,随机而出,你不知道么?”
  
  凤目中有笑意闪过。
  
  被他这么一搅,杨念晴差点连题目也忘了,半晌道:“马车上有五个人,不久,车路过一个……村,顺带捎上了五个人,下去了两个,接着车继续往前走,又路过一个村,上来七个人,下去五个,然后……”
  
  觉得绕来绕去差不多了,她才笑道:“现在请问,这辆车经过了多少个村?”
  
  他随口道:“几匹马?”
  
  “马?”
  
  “几匹马的车?”
  
  “差不多三四匹吧,”杨念晴随口回答,提醒他,“我问的是马车经过了多少个村。”
  
  他想也不想:“至多十个。”
  
  杨念晴摇头:“十四个,错了!”
  
  “自然错了,十个都不行,”他慢悠悠道,“在第十个村时,车上便已有了四十三个人,马如何拉得动?”
  
  ……
  
  “你要是在我们那边,就是天才。”
  
  “我现在也是。”
  
  ……
  
  冷冷月下,他自斟自饮,没有动过筷子,一桌的菜肴竟形同虚设,陪着他的,只有两个空酒杯。
  
  轮廓完美的脸,秀挺的鼻梁,剑眉凤目……
  
  杨念晴看着那张脸许久,终于低声道:“陶大哥,你还是……走吧。”
  
  他笑了声:“那你愿意跟我走么?”
  
  杨念晴摇头:“不。”
  
  “怎么,你不喜欢南宫雪?”
  
  “当然不是。”
  
  他瞧了她一眼,随意拿过她的手看了看,面不改色道:“如此,那就嫁给我吧。”
  
  面对放诞的言语,杨念晴也神色不变:“你在说笑吧。”
  
  他放开她的手:“舍不得李游?”
  
  杨念晴摇头,缓缓站起身:“问题在于,你是南宫大哥么?”
  
  他并不惊讶,也没回答。
  
  “他自然不是。”一个磁性的声音传来。
  
  毫无声息,一黑一白两条人影从天而降,落在庭中地上,何璧依旧面沉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李游也定定地看着那个喝酒的人,朦胧的月光下,原本明亮如星的眼睛也格外暗淡。
  
  他没觉得意外,只看了二人一眼:“来了。”
  
  何璧道:“是。”
  
  他冲李游勾了下嘴角:“我把她引来,你怎么想?”
  
  李游默然片刻,道:“我知道你的易容术,却忘了你若是露出真面目,不必找她,她也会跟你走的。”
  
  他剑眉微挑:“正所谓糊涂一时。”
  
  李游看看杨念晴,没有掩饰紧张之色:“你……”
  
  对着个聪明人,任何掩饰都是徒劳。
  
  他嗤笑:“他生前如此护她,如今我又怎会叫他在下面着急。”
  
  李游松了口气,点头道:“多谢。”
  
  杨念晴倒没有担心过,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不是南宫雪,气质变了,,偏偏长相还跟他如此相似,而且也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如果世上真的有这样一个人,那无疑就应该是他的弟弟,陶家的另一个神童!因为她早已知道,他是不可能拿她当人质的。
  
  何璧道:“你不该留下记号引我们来。”
  
  “难为你们,忙了半日才找到这里,”语气是惯常的讽刺,他看着二人道,“人是我杀的,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李游黯然:“但你实在不该将南宫兄扯进来。”
  
  何璧也冷眼看他。
  
  杨念晴道:“曹通判曾经说过,当年清点尸体时只少了一具,怎么会两个孩子都逃了出来?你……真是他弟弟?”
  
  李游忽然道:“你还未看出他是谁么?”
  
  杨念晴一愣。
  
  “女人还是笨了点,”他承认得很干脆,“我与他不能用同一面目见人,否则必惹人生疑,毕竟我们名气都不小。”
  
  月光映在他身上,在地上留了道冷清的影子,但那种感觉又并不陌生,牵动着脑海中一个名字渐渐浮上来,呼之欲出!
  
  如此精妙的易容术,原来是他!
  
  杨念晴怔怔地望着他:“你是邱大哥!”
  
  “我不姓邱。”
  
  李游道:“自晋陶潜始,数百年来菊花的知音本就是姓陶的,菊花先生自然也该姓陶。”
  
  杨念晴错愕。
  
  不存在于历史的朝代,历史故事倒很相似。
  
  “不错,”邱白露侧过身,负手道,“菊花皆盛于秋,我只是指秋为姓罢了。”
  
  李游道:“若非我听到一个曲子,只怕还想不到是你。”
  
  邱白露挑眉。
  
  杨念晴冲出而出:“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白露为霜,你就是陶霜。”
  
  李游叹道:“陶门曾有一对很出名的孪生小神童,三岁即过目成诵,江湖中人曾送与他们一个雅号为‘雪玉霜冰’,哥哥叫陶雪,弟弟正是陶霜。”
  
  杨念晴默然。
  
  难怪他们相貌性格虽然相差那么远,每次看到仍然会觉得很相似。
  
  一个如玉,一个如冰。
  
  他终究去了,又怎会复活。
  
  李游轻声道:“可惜两个神童出名不久,便遭遇了陶门之变。”
  
  邱白露傲然道:“不错,我就是陶霜。当年父亲带着大哥从东南角门逃了出去,母亲却抱着我往北面走,中了他们的埋伏,母亲重伤不支,那时候我看到了柳如。”
  
  若非是神童,一个未满四岁的孩子又如何记得这许多事情!从那时候起,仇人的名字已深深印入他的脑海。
  
  他冷冷道:“柳如做贼心虚,一看到我们便急急走了,但我仍记得清楚,还亲耳听到他说出了唐惊风!当时母亲以为在劫难逃,抱着我等死,不想师傅他老人家正巧路过。”
  
  李游道:“尊师想必就是一指医仙老前辈。”
  
  邱白露点头。
  
  一指医仙生性怪癖,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何况此事又牵扯到朝廷,换作别人,只怕陶夫人就是跪下来求他,他也未必肯救的。
  
  但这孩子若是个神童,又不一样了。
  
  武林中人得到一个好徒弟比得到一宗宝藏都要开心十倍,一指医仙平生苦无传人,因此他当时只问了句“这孩子可是陶家神童”,得到答案后,就立即杀了守卫带他逃走了。
  
  何璧道:“既然两个都逃了出来,为何曹通判清点尸体时,只少了一个?”
  
  李游道:“只怕是唐堡主也一心救人,放走南宫兄之后,便暗地找了个替身,而曹通判后来发现少了的那一个,则是邱兄,这一切都是猜测,其中内情想来也只有认尸的唐堡主清楚了。”
  
  机缘凑巧,曹通判并不知道唐惊风早已备过替身,因此在发现少了一具尸体时,他情急之下,也找了一个来顶替,为防止事情泄露,他只得请唐惊风自己出来认尸作证。陶门之事本就是唐惊风与柳如告密而起,由唐惊风指认尸体,朝廷深信不疑,唐惊风应该在认尸时就已发现了这个秘密,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因此连曹通判都不知道,两个孩子都逃过了。
  
  “想不到唐惊风还剩了点良心,”邱白露道,“待我长大些才知道,陶门上下一百多条人命,除了我竟无一幸免,我若不为他们讨回公道,于心何安。”
  
  他看看何璧,嘲讽:“但后来我才发现,这世上未必有我的公道,朝廷绝不可能认错。师父仙去后,我一直在想复仇的法子,七年前我行游江南时,无意中认出了大哥,那时南宫前辈已经仙去,他是南宫别苑的少主。”
  
  李游摇头:“若非你去找他,南宫兄那样的人怎会做出这些事,他原本已过得很好,你……实在不该找他。”
  
  邱白露沉默半日,凤目渐渐也有些黯然,点头道:“不错,他的心太软。”
  
  “你的心难道不软?”何璧忽然道,“这一路上,你本可以有许多机会向我们下手。”
  
  他傲然道:“我不必。”
  
  是不必,还是不忍?
  
  他们是朋友。
  
  




☆、人在江湖(下)

  李游微笑道:“曾听小念提起过你的泪菊,那日送谣儿去你的南山阵,我特地找了许久,却并没发现有这样一种菊花,那些品种都是旧的,如今看来,是被你毁去了。”
  
  邱白露淡淡道:“你实在好奇得很。”
  
  “那时我还未怀疑你,”李游看了看何璧,“方才我的确是去找老何,也顺便去拜访了一位前辈,问出了你这泪菊的真正名字。”
  
  “泣血草。”
  
  李游点头:“泣血草形似菊花,其实剧毒无比,这草也十分稀罕,为了找它,你必定花了许多功夫。”
  
  “不错,此草只长在塞外蛮荒穷恶之地,我三年前才找到。”
  
  “司徒老爷子与唐堡主他们纵然武功不及你,然而要杀人于无形,最妥善的法子莫过于用毒,百毒之中,试不出毒性而又最难被人怀疑的,便是泣血草。你早已知道我们会来找你,怕被识破,因此故意说成万毒血掌,没有人会怀疑第一神医的话。”
  
  邱白露抬头望着月亮:“我用了三年时间,将它炼成毒交与了大哥,他却只亲手用过一次,是对他自己。”
  
  说到这里,他也轻轻叹息了一声。
  
  “大哥像极了父亲,天生仁善,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根本已不想报仇,后来我还是想办法逼他同意了。”
  
  “我原本要毁尸灭迹,大哥却不肯,司徒老爷子这些人在江湖都极有名,倘若无故失踪,门下弟子必定互相怀疑乃至残杀,他不愿再多伤性命,若非他执意如此,只怕你们查起来也未必有这么容易。”
  
  他笑了笑,又转向何璧:“那些人的确都是我杀的,你也知道,我大哥绝对下不了手。”
  
  何璧道:“你只要露出本来面目,冷夫人她们自然不会防备。”
  
  因为她们将他当作了南宫雪。
  
  邱白露皱眉道:“我们最初并不知道叶姨的真实身分,不过是请她帮忙对付唐惊风,见到唐惊风的尸体后,我才发现叶姨原来会万毒血掌,此事出乎意料,我也想不到,唐惊风的女儿会喜欢上大哥。”
  
  纵然是仇人的女儿,南宫雪始终还是不忍伤害唐可思的,他日日将她带在身边,为的就是怕弟弟回来对她下手吧,却没想到唐可思伤心之下会自己跑开。
  
  “当初向小念下‘寂寞梧桐’的也是你,南宫兄执意要救她,为了不露出破绽,你只得自己出来救了她。”
  
  就在南宫雪忍不住站起来要去找他的那一刻,他不得已现身,替她解了毒。
  
  邱白露看着发呆的杨念晴,终于点头道:“他带你走的那日,也是我用蚀心附骨散将他逼回来的,想不到他竟忍了那么久。”
  
  心又痛起来。
  
  那一剑刺来,他挡在她面前,还有马车上那样的目光,一切都是真的,南宫雪没有骗她,他的确是想带她走,也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回头。
  
  然而,他的亲生弟弟将他逼了回来。
  
  眸中无数愧疚之色掠过,邱白露自嘲地摇头:“后来我才发现这一步走错了,我实在不该逼他回来,我并没想到,他会在那个时候对曹老头用毒。”
  
  “他故意提点我线索,引我去查他的身世,”李游黯然道,“他是在护你。”
  
  杨念晴闭上眼睛。
  
  当初在马车上,他强忍痛苦,却还是紧紧抱着她恳求“不要回去”。
  
  而醒来的那个黄昏,他会有那种凄凉忧伤的目光,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回来了,或许那时他便已下定决心,为自己安排了一条不归路,将一切罪责都揽到了身上,为的,就是维护他的弟弟。
  
  许久的沉寂。
  
  “他根本不必这么做,在你们面前真相始终会揭开,谁也护不了,”邱白露淡淡道,“昨夜,陶门最后一个仇人、昔日的大内高手,已害心痛病而亡。”
  
  说到这里,他突然目光一闪:“但如今我若是不回来,你们以为会找得到我么?”
  
  何璧摇头:“不能。”
  
  他笑了。
  
  剑眉一挑,俊美的脸映着朦胧的月光,桀骜不逊、始终带着几分冷意的笑容,他整个人看上去就犹如一枝傲霜的寒菊。
  
  看着手上忽然间多出来的方笺,杨念晴愣了愣:“这……”
  
  “是药方,”他不再看她,“李游的,回去叫他看看便知道,千万不可弄丢了。”
  
  李游的?杨念晴疑惑。
  
  瞧瞧李游,却见他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
  
  干净漂亮的手指提起酒壶,晶亮的酒水缓缓注入白玉的杯子里,折射着月光,透出一种格外纯净的美丽。
  
  三只酒杯,一切尽在预料之中,他早已在等他们。
  
  “我是极少喝酒的,”他似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放下酒壶,看着二人,“如今,你们可愿陪我喝一杯?”
  
  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僵硬的笑意,何璧看着他点头:“老朋友喝酒,自然要陪。”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没有感动:“不怕有毒?”
  
  何璧不回答,却皱眉道:“你确实不怎么喝酒。”
  
  他一愣。
  
  李游端起酒杯看了看,也叹道:“比起南宫兄,老邱对酒的品位实在不怎么样,在下也想去卖酒了,掺水也能卖给你,这酒差得要命。”
  
  他也一饮而尽。
  
  熟悉而又陌生的凤目中,渐渐漾起笑意,越来越浓,久久不散。
  
  在那傲然的身影倒下去的时候,杨念晴泪眼蒙蒙,心中却始终弥漫着一片浓浓的、化不开的温馨与感动。
  
  她依稀看到,旁边,那双阴沉冷漠的眼睛里竟有微光闪闪。
  
  一个“神”居然也会有泪。
  
  一路上,他完全可以有许多机会向他们下手,阻止他们继续查下去,但他没有——他们是他的朋友;
  
  他也可以逃走,以他精妙的易容之术,从此绝不会有人能认出他,他可以永逸江湖,然而他没有——他不屑。
  
  一个骄傲到极点的人。
  
  他喜欢菊花,别人都叫他菊花先生,他经常说起这样一句话:一个人倘若连草木之命都不珍惜,又何必去救他的命?
  
  然而这样一个人,亲手断送了许多条人命。
  
  有该死的,也有无辜的。
  
  这究竟是不是他的本意?一个连草木都这么珍惜的人,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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