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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没良心的！”胖猫炸毛。
正彦笑笑：“好了，这次没人打扰我们吃团圆饭了。刚才蠢猫给我胃里烧得暖暖的，食欲大振！”
“哦！终于能开饭了！”
“胖猫，你最后吃。”
“喵呜……”胖猫很委屈，每年过年都没好事儿。
……
五日后。
涡之国涡忍村首领长门称涡影的消息传遍了忍界各地，并在第一时间得到了众大小国承认，纷纷送来贺礼。
忽略掉某些自称影的小国小村首领，忍界从此以后便会同时存在六位影。正彦觉得自己过段时间可以找个借口组织一次‘六影会谈’，估摸着能收获海量的见证点。
不过这件事不急，正彦得先把近在眼前的见证点拿到。今天一早他便再次赶回木叶，五代目火影的最终票选开始了。
其实这也就是走个形式罢了，带土将会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然后在三日后成为五代目火影这是早就定好的事情。
此时的正彦来到了宇智波一族，镜的家中。
“听说你前两天把族长的位置交给富岳了？”
“该传下去了，咳咳……”镜咳嗽了两声。
正彦微微蹙眉：“看来老祖宗下一个送走的会是你了，我本以为你能比日斩长寿。”
“万花筒写轮眼对身体的负荷太大，年轻的时候我用得多了。”镜轻声回应：“不过我这辈子已经没什么遗憾了。宇智波出了一位火影，富岳也是个好族长，只有止水……”
正彦点点头：“放心吧，我会让人去查。止水或许是出了点状况，但性命应该无忧。”
“那就拜托您了，正彦长老。”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正彦微怔后，脸上浮现出惊讶神色。
“是稻火吗？进来吧！”镜微提音量开口。
一个面目普通的宇智波中年忍者手托杯盘推门而入：“族长大人，正彦前辈，请喝茶。”
镜又咳嗽两声：“放下吧。还有，现在我已经不是族长了。”
“是，镜大人。”
镜端起茶杯，却被正彦拦下：“别喝了，小心茶里有毒。”
镜一愣：“有毒？”
他身前的宇智波稻火突然伸长舌头舔了舔嘴唇：“前辈，我怎么敢对您下毒呢？”
镜神色微怔，反应过来：“你这家伙是……大蛇丸！稻火呢？”
“他没事，估计在哪个犄角旮旯睡觉呢。”正彦看出大蛇丸只是用了变身术，没用‘消写颜之术’换脸。
镜眉头紧锁：“大蛇丸，你居然敢在这种时候潜入木叶？”
正彦笑了笑：“他那是自信木叶没人能抓住他。大蛇丸，你的实力又有进步，这次找我什么事？”
大蛇丸解除变身，露出那张熟悉的惨白蛇脸：“前辈，我是来找镜前辈的。”
正彦嘴角一抽，重复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大蛇丸一怔：“听闻您的弟子长门对外称影，我是来向您祝贺的。”
正彦满意地笑笑：“我就不问你要贺礼了。除了找我，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我找镜前辈。”
镜愣了半晌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被这个插曲弄得紧张感全无：“什么事？”
既然正彦说木叶没人能抓得住大蛇丸，他便没必要劳筋动骨了。
大蛇丸舔舔嘴唇：“听说您病了，命不久矣，我想向您讨要一份遗产。”
正彦无语，有这么说话的吗？
镜倒是没在意这些：“向我讨要……遗产？”
“希望您的万花筒写轮眼不要如普通的勾玉写轮眼一样死后销毁，把它暂时留存，我自会来取。”大蛇丸缓缓开口：“作为报酬，我会告诉您宇智波止水的情报。”
镜差点都想撵人了，听闻此言又精神一振：“你知道止水在哪？！咳咳……”
正彦也凝神抬头，目光紧锁大蛇丸：“不会是你干的吧？”
大蛇丸摇摇头：“他是被一个深蓝色长发女忍者带走的。更多的情报，只要镜前辈您同意……”
“深蓝色长发……女忍者？难道……真的是她？”正彦怔怔出神。
第132章 五代火影
镜手捧祖籍，喃喃开口：“宇智波治里，战国时期天才女忍者，精通幻术、刀术及火遁忍术。独立开发幻术伊邪那美，享年20岁，死因……不详。”
“不详？”正彦一怔：“居然是这么记载的吗？”
镜一愣抬头：“您知道？”
正彦微阖双眸：“沉浸在伊邪纳岐的虚假现实中的宇智波忍者太多了，但她只有一双眼睛……”
镜明白了正彦的意思，合上手中祖籍：“所以……是宇智波治里前辈被秽土转生出来了，止水中了幻术？不可能，就算再怎么有天赋，三勾玉和万花筒……”
正彦也觉不对，蹙眉看向大蛇丸。
大蛇丸沙哑开口：“的确是秽土转生的宇智波一族的女忍者，而且失明了一只眼，其他的我便不清楚了。前辈您……似乎知道的更多？”
正彦神色怔仲：“真的是她！那混蛋是怎么找到的。”
“宇智波治里与我同龄，而且和我交过手。那时我们才11岁，她就开启了两勾玉写轮眼，双眼。”正彦缓缓陈述：“之后在战斗中，她的写轮眼……突然进化成了三勾玉，把我打得……落荒而逃……”
“11岁的三勾玉吗？”镜微微沉吟，识趣地没问正彦更详细的战斗经过：“享年20岁……9年啊。”
正彦也微微一怔：“的确……有这个可能。”
房间里沉默下来。半晌后正彦再次开口：“大蛇丸，这次多谢你的情报了。不过镜的眼睛不能给你，换成其他的报酬吧。”
大蛇丸脸上毫无异色：“前辈，您想要这双万花筒写轮眼？”
镜一怔，正彦点点头：“镜，把你的眼睛留给我吧，我有用。”
他复活‘死人们’需要用到轮回眼的轮回天生之术，一直想着回收斑的那双，但那年轻人万一一直躲着他也是个麻烦。
正彦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能用自己的体质把万花筒写轮眼催化成轮回眼。至于普通的勾玉写轮眼，他心里实在没底，受刺激开万花筒什么的实在不靠谱……什么事儿才能刺激到他？
镜沉默片刻：“交给您来保管也好。”
“万花筒写轮眼毁掉太可惜了。大蛇丸，你还有什么想要的？镜把应该给你的报酬给我了，现在换我来付你报酬。”
大蛇丸舔了舔嘴唇：“暂时没什么其他需要。”
正彦一怔：“那就同上次一样，我欠你个人情，什么时候你有需求再说。
说点其他的吧，你觉得带土成为五代目火影是不是命运的指引？”
宇智波镜一愣：“您居然还相信命运这种东西？”
“命运……是真实存在的。”大蛇丸沙哑开口：“这次的五代目火影，我并没有得到命运的指引。”
正彦失笑：“但我得到了，看来你对命运的理解还不够深刻。”
“那当然，我怎么可能会比得上前辈您呢？”
镜面露茫然，这俩人说的话他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果然……我是老了吗？”
……
翌日。
五代火影最终票选结果出炉，带土一脸兴奋地向正彦报喜。
“早就定下来的事情，有什么好高兴的？”
“那可是火影啊，火影！”
正彦撇撇嘴：“就你稀罕这个位置，你看这个屋里谁在乎？”
带土笑脸一收，看看水门，再看看玖辛奈，最后看看正彦……
“我去找卡卡西。”
水门露出笑容：“带土，别忘记你的梦想，成为一个伟大的火影！”
玖辛奈也淡淡地开口祝福：“小鬼，加油。”
带土脚步一顿，脸上重新浮现笑容，用期盼的目光看向正彦。
正彦翻了个白眼：“赶紧走吧，去卡卡西眼前炫耀要趁早。还有，别光想着卡卡西，琳还等着你呢！”
带土挠挠头：“哦！”
带土离开，正彦不由轻声发出感慨：“傻人有傻福，这傻小子运气真好。”
水门点点头：“是啊，若没有种种巧合，带土是不可能成为五代目火影的，六代目还有希望。”
“我说的运气不是指这个。”正彦淡淡开口：“他是祖上积了多少福德，才能被我收为学徒。”
水门：“……或许吧。”
……
时光流转，木叶56年1月8日，正午，火影大楼前空旷处。
那场面，那是相当的壮观。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然而比起水门成为四代火影的时候还是差了不少。
“水门人缘好，带土也不差。还是宇智波这三个字作祟，带土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被所有人承认。”正彦喃喃开口，眼角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穿行过去。
“大蛇丸，你居然还没走？而且怎么又伪装成宇智波稻火？他怎么得罪你了？”
‘宇智波稻火’舔舔嘴角，没回应正彦问题，转而开口：“前辈，猿飞老师第二次退位了，您觉得他这次能退下多久？”
正彦一顿：“能退到死。”
“希望如此吧。”
正彦蹙眉深深看他一眼，又抬头望向火影大楼楼顶。
日斩身着火影套装走至边缘，身形显现在众人眼前。
四周忍者平民全都安静下来，准备聆听教诲，正彦则默默地用斥力把耳朵堵上，日斩的火之意志他已经听得够够的了。
日斩‘叭叭叭叭叭’讲了十几分钟，直到身旁空间扭曲，带土缓缓出现。
“呦？这登场方式挺帅，是谁设计的？”正彦失笑。
带土身着五代目火影外袍，勉强算得上帅气。脸色紧紧绷住，能看出来他有些紧张。眼神直勾勾的直视前方，不太敢向下看，口中开始自己的就职宣讲。
“这是日斩写的词儿吧？带土还需要成长啊，22岁，太嫩了。”正彦又把耳朵堵住。
他的身旁，大蛇丸已不知何时消失在了人群中，换成水门一家。
“太爷爷！您怎么站在最外围啊？”玖辛奈双手护着肚子。
“哦！”
玖辛奈：？？？
“老祖宗，我一定会成为火影的！”鸣人高喊。
“这波血赚！”
鸣人：？？？
正彦眼前划过汉字，“见证并完全改变火影世界主线剧情：五代目火影，获得见证点50（*10）点。”
“500点，嘿嘿嘿。”正彦取消塞着耳朵的斥力：“你们刚说的啥？”
“嘿嘿？……”
第133章 飞走
带土成为五代火影后，正彦感觉自己度日如年。
明明一波肥，却偏偏没法加点的痛楚何人能知？
带土一月八日成为火影，玖辛奈的预产期则在三月八日，中间隔了整整两个月，让正彦难受得很。
木叶村倒是一直很热闹。
换完火影换长老，换完长老换暗部，但这些都已完全偏离原著，一丝一毫见证点也没得拿，正彦在里面捣捣乱，刷刷存在感，很快就变得兴致恹恹。
好在还有个熊孩子鸣人可以调教。
因为二年级升三年级考试在即，加上受到了22岁便成为五代目火影的带土的刺激和鼓励，鸣人希望正彦能更加严格地训练他，大致意思就是‘老祖宗请不要怜惜我’。
孩子有上进心，正彦没理由拒绝，给鸣人来了一番猛烈的考前突刺训练，练了个过瘾。
偶尔正彦还会诗兴大发，念叨两句：何以解闷？唯有鸣人！
鸣人就这样度过了近两个月的水深火热时光。
……
木叶56年3月1日，木叶忍校，鸣人班级。
“前辈，您今天来是……？”伊鲁卡毕恭毕敬。
“别紧张，我只是来和鸣人的同学们认识一下。”正彦笑着转身，面对班级里的一众孩子，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孩子们，你们好，我是漩涡正彦，今年124岁，你们可以叫我老祖宗。”
“……老祖宗。”稀稀落落的回应声响起。
“看来你们中有些人不认识我，没关系，我不介意。”停顿片刻，正彦继续开口：“反正连我都不认识的，大抵没什么前途。”
很多孩子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有些还在窃窃私语。
鹿丸把头埋到了桌子底下，对身旁的丁次喃喃开口：“和老爸说的一样麻烦。”
丁次咀嚼着薯片，赞同般点头。
“秋道丁次！”正彦突然大喊。
丁次胖脸一抖，拼命把嘴中薯片咽下，慌乱起身：“到！”
正彦面露笑意：“慢点，别噎着，薯片好吃吗？”
丁次犹豫片刻，求助般看向身旁鹿丸。
鹿丸满脸无奈，起身道：“老祖宗，丁次他觉得薯片好吃。还有，我们的父亲经常在我们面前夸赞您，所以我们都认识您。”
正彦脸上笑意更胜：“坐下吧，你们很有前途。不过要记住，一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从父辈那里得到的我的评价不一定全是真实的。”
鹿丸若有所思：“知道了！”
“好孩子，晚点儿我会去你家做客的，好久没见鹿久，甚是想念。”
“不会听到了吧。”鹿丸再次小声喃喃，“麻烦……”
正彦退后两步：“现在你们应该都能记住我了，以后见面要叫我‘老祖宗’，听清了没？”
……
鸣人班很多孩子都称得上‘行走的见证点’，值得正彦特地自我介绍一番，给他们留下点印象，方便以后能‘蹭点儿’。
至于之后的‘升级考试’，正彦并不怎么感兴趣。
这些孩子的实力孰强孰弱他都能一目了然，对战经验不足的孩子间也很难出现‘精打细算’，‘逆风翻盘’。每场对战开始前，正彦便能一眼看出胜负，甚至连获胜一方赢在什么地方都能看个大概，实在无趣的很。
至于鸣人，他这段时间确实进步很大，与佐助的对战中也一度占据了上风，但最终还是输在了‘豪火球之术’下……现在的他并未掌握三身术外任意一个忍术，正彦还没教。
比起对战，更有意思的反而是笔试。鸣人那抓耳挠腮的猴样儿以及教室中的某些‘打小抄’行为让正彦嘴角一直带笑。
“考试作弊，让老祖宗想起前世那些青葱的岁月喽。”
还有件更有意思的事儿。
雏田在笔试中，偷瞄了鸣人七八次，偷瞄了舍人十几次，脸上表情可爱得正彦想过去捏她小脸。
正彦估计她是想起了鸣人上次所说的‘舍人用眼睛作弊’，打算确认一下，绝对不是在纠结别的方面……
“雏田如果真的像原著那样喜欢上了鸣人，会不会陷入那种选择难题：“到底是选喜欢自己的人，还是选自己喜欢的人呢？”
……
‘升级考试’进行了整整一个上午，午休时分，正彦在伊鲁卡那儿给鸣人请了一个月假。
鸣人原本还因为又输给佐助而闷闷不乐，但这熊孩子一听不用上学便立刻开心起来：“呐！老祖宗，这一个月教我吐火吧！”
正彦笑笑：“那你得先吃猫。”
鸣人愣了半晌：“我是说佐助的那种火球，我也能学会吧？”
“走都没学好，就想学跑？我直接教你飞得了！”
鸣人听不懂就当没听见：“呐！老祖宗教我吐火球吧！”
正彦也当没听见。
鸣人吵闹了一路，直至跟随正彦回到家才安静下来。
水门和纲手一左一右地护着玖辛奈从家门走出，身后还跟着背有厚厚行囊的君麻吕三人。
“咦？君麻吕，白姐……哥哥，香磷，你们怎么来了？”
“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正彦满脸笑意，挥手把飞船释放出来：“小的们！上船！”
……
火影办公室。
带土成为火影后日子过得平平淡淡，一直在处理些琐碎小事，唯一称得上大事的便是‘九尾人柱力漩涡玖辛奈生产’。
出于这种原因，带土很早便开始布防，在日斩的帮助下已经协调好了木叶的各大小家族。现在木叶村的防护力量比以前至少提高了两个等级，尤其是玖辛奈家附近，称得上天罗地网。
此时带土手中所拿便是‘木叶防护图’，正用他那不太聪明的脑瓜考虑是否还有漏洞。
“有了这些，再加上师傅……肯定没问题了吧？”
一名暗部突然瞬身出现：“火影大人，正彦前辈带着玖辛奈大人飞走了。”
带土愣了一下：“飞走？师母都要生宝宝了，飞哪去？”
抬头看看眼前暗部，带土恍然开口：“卡卡西，是你？别捣乱！”
“……笨蛋。”
“……混蛋，你说什么？我可是火影！五代目火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