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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法想象的亲昵令连君瑶惊慌地想要推开她,然而他却不动如山,灼热的舌尖也在此刻轻轻绕上她的,她惊悸地一抖,举起小拳头捶打他……
那无关痛痒的捶打根本撼动不了凌洛风,他更加深入她的小嘴内,缓缓地搅动她馨香的软舌,肆意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那不可思议的甜蜜滋味令他欲罢不能!
在他强而有力的搂抱及唇舌肆意的挑逗下,连君瑶骇然掉进漩涡里,温香的小舍只能无助地随着他密集的翻腾而舞动,小小的拳头终于无力地垂下……
凌洛风用一手撑住她纤细的娇躯,左手滑向两人紧贴的身躯之间,覆上她饱满的酥胸,拇指找到嫣红的蓓蕾,缓缓搓弄着,直至那小小的蓓蕾在他的掌中硬挺,才满意地换到另一边。
连君瑶只觉胸坎处像是着火般灼热,暖暖的热潮自下腹部升起……
这样是不对的,我得阻止他才行!她想推开他,但抵住他坚硬胸膛的手却硬是使不上力,反而好像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将她往他推似的。
“不!”连君瑶浑身霎时被骇然的情焰燃烧,且不可自抑地涌起红潮,只好紧紧咬住唇以防自己呐喊出声。
“你好美!”
“啊……”连君瑶的声音哽住,小脸随之皱成一团。
“怎么了?”
“好痛!”连君瑶脸红耳赤地痛呼出声。
凌洛风的黑眸蓦地一亮,试探性地将指头再往前轻轻推了一下,随即又惹来她的抗议声,也证实了他的猜测——一层薄薄的障碍阻挡了他手指的去路。
“小宝贝,原来你不曾跟男人在一起过!”他欣喜雀跃地搂紧她,声音中带着不自觉的宠溺,他轻怜地啄了一下她柔软的芳唇。
从她刚才青涩的反应,他便知道她的经验不多,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而他即将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让她在怀中绽放成为女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欣悦充塞在他的胸臆间。奇怪,他以前又不是没要过Chu女!
他轻怜地抱着她上岸,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绿茵上。
阳光下,她雪白无暇的娇躯躺在翠绿的草坪上,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有一瞬间,凌洛风目眩神迷,全身所有的热力全聚集在腰腹间,若不是顾虑着她还是处子之身,他几乎忍不住就想即时要了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挑起他如此炽热得几近失控的欲望,为何这女子会有这种能耐呢?
一阵轻风吹过来,微微的凉意令连君瑶惊醒,美眸中的迷茫霎时间现出了清明之色。
“不!不可以!”她仓惶起身,跑向前方拿起衣服遮住自己。
“乖,不要动!”她不依的扭动令他的欲望益加沸腾,他勉力压抑着,柔着声低唤:“小宝贝,让我好好疼你,不好吗?”
疼我?连君瑶顿时失了神,有多久没人疼过她了,除了娘外……
“你真的会好好疼我吗?”她仰起小脸,带着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深深地凝望着他。
会痛?
“怎么会痛呢?我娘疼我时,我从来就不会觉得痛!”
凌洛风粗重的呼吸一哽,原来这小妮子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她这种全然的纯真更激起他想要得到她的欲望。
他的话,连君瑶似懂非懂,可她明白什么是男女之欢,她听仆人说过,那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你要娶我吗?”她想也没想地便脱口问道。
凌洛风一怔,他没想过她会这样问;但凝睇着她灵秀的娇容,一抹笑意缓缓在他的唇边漾开。
她一脸的纯真,眼角眉梢丝毫不带半点的矫揉造作,令他觉得异常的清新可喜,即使要对上一辈子也不会觉得烦闷。
既然如此,那纳她为妾又何妨呢?从她的衣着来看,她的家世应颇为寒酸,她应该会满足于侍妾之位;而且娶了她,还可以顺便堵住爹的嘴,只要让爹想抱孙的愿望早日实现,爹应该就不会对他推拒连家的婚事有太多的微言,也不会再整天唠叨着他快点成亲,好为凌家添丁了。
而最重要的是,从今以后,她清灵动人的花容月貌将只属于他凌洛风一人所有,别的男人再也不得窥觑!
一边想着,他的笑意一边加深,止不住心情大佳地逗戏起怀中的人儿,“小宝贝,这样说来,你可是愿意嫁给我了?”谑睇着她涨得通红的小脸,瞪直了的杏目,那模样儿可爱得让他忍不住又笑出声。
连君瑶红着脸还来不及开口,双唇便被他全然占据。
感觉到她微弱的挣扎,凌洛风略微退开了一点,打断这个火热的长吻,埋首在她如丝的发间深吸着气——
他知道如果他坚持的话,他这未来的小妾是抗拒不了他的,可不知为何,他忽然不希望她有一丝勉强。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马匹的嘶鸣声,凌洛风认得那是疾风的嘶叫声,随即又听到清叔的叫唤声。
“少爷,少爷!”他的声音洪亮中带着一丝惊惶,“少爷!少爷……”
凌洛风拧起眉头。清叔大概在连家门口等得太久,所以才出来找他的,在看到疾风背上无人时,又以为他发生了事故,所以才会失去平日的冷静。
清叔的内力轻功皆在他之上,若他一上石崖顶端查探周围的情势,马上便会看见这一幕……
他转身找回外衣套上,心头不由得升起一股懊恼——他原本还想与她商量纳她为妾的事,然后再逗逗她,跟她好好说会儿话。
“小宝贝,我现在有事待办,得先走一步,明天午时在这里等我!”他俯下头吻了她一下。
连君瑶看向他,美眸中盛着一片迷朦。
凌洛风忍不住又轻啄了她的樱唇一下,“明天,等我,知道吗?”他粗嘎地下令,却见她只一迳儿地发愣,于是又再度强调了一次:“明天午时,记得吗?”
在他蛊惑的魅瞳下,她柔顺地点点头,“嗯,记得了!”
“乖!”凌洛风捏捏她的下巴,“快点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话说至此,他突然纠紧了眉,因为他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连君瑶恨不得有个洞可以让她钻下去。她窘红着脸点点头,低垂着螓首啜嚅着解释道:“这里从来没有外人进来过,所以我才敢……这样子下水。”她不希望让他以为自己是个不知耻的女子。“嗯,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清叔的叫声越来越惊惶,凌洛风暗叹口气,抬起她的下颚,柔声说:“小宝贝,我该走了,你想知道就睁大眼睛看着!”语毕,他又在她如嫣的唇瓣上轻柔地印上一吻,然后转身运气,转眼之间便上了石崖的顶端,他回头笑着朝她眨眨眼,这才飞身往另一边而去。连君瑶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高壮的身影像鸟一般飞向天际,然后自她眼前消失掉。她止不住骇然地眨眨眼,可四周只余寂静一片。
她这是在做梦吗?
她下意识地捏紧大腿,却随即痛呼出声。残余的火焰仍停留在她体内深处,刚才如梦般的快感真实地涌上心头,让她不禁酡红了俏颊。
那么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了!可她是遇上了神仙了吗?不然刚刚那如神祉般的男人为什么能飞高身子,来去无踪?
难道真如人家所说的,这世上真有懂得飞天术的人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也只有他那样英伟的男子,才配懂得这种来去如风的飞天术了!
蓦地,她想起他临走前的话,顿时烧红了一张小脸,忙爬起身找寻自己的衣裳,可不知是否他刚才那随手一抛的关系,她的衣衫竟飘浮在湖面上。
她爬回洞口,找出以前娘放在里面的旧衣服套上,又回到湖边捞起湿衣服洗干净,忙完后,才在小时候常听娘说故事的树下坐下来,托着下巴痴痴地遥望着他刚才消失的方向。
“娘,他说他要娶女儿哩,你说好不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轻声地道。
自从娘去世后,便没什么人愿意同她说话了。爹忙着出门做生意,回到家后大都不会同她说什么话,况且他很惧怕媚姨,家里的事全交给了媚姨;而她每次见到媚姨,不是被打便是被骂,两个异母妹妹自小也学着她们的亲娘般欺负她,娘生前亲近的仆人一个个被媚姨解雇掉,新来的奴仆,一进连家便知道她这个大小姐比一般的奴仆还要不如,自然也不大理睬她。
于是,在连家,若不是先有人跟她说话,她时常都默不作声,有时甚至好几天都没说过一句话,不过就算不作声,麻烦也总是会找上她。
每回受了委屈,她只有来到这个象征她们母女俩的小天地里,才会低声向已过世的娘倾诉,有时伏在树下哭泣一会儿,以排解一下心头的郁闷。
像是要回答她的问话般,小黄突然发出凄厉的叫声,飞扑到她身上来。
“小黄,怎么了?”连君瑶关切地伸出手顺顺它倒竖的羽毛,从见到它那日起,她从不曾听到它这样叫过。
小黄狠狠地甩甩头,眼睛像通灵般注视着她,又凄厉地叫了几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听起来格外的吓人。
连君瑶疑惑地抬头望望四周,除了阴暗了一点,一切依旧平静如昔,她不解地看向小黄。
小黄看似沮丧地收起羽毛,低低悲鸣了几声便飞离她的身旁。
连君瑶怅然若失地仰望着它远去的身影,脑海里不其然又闪现出刚才那如梦幻般的身影……
一阵风吹过来,她蓦地打了个哆嗦,接着便打了几个喷嚏,这才发觉太阳已下。
春末的风依然清凉。
她忙拿起那湿衣服回身走向洞口。
太阳徐徐沉下,诡异的天际飘过几朵乌云。
第二章
凌洛风带着清叔进连府时,太阳已快要下山,两人马上便被当作贵宾般延请进大厅。对女主人热情的招待,他一迳淡淡地虚应着。
这就是爹说过世间最漂亮的女子?照说,爹二十年前还不可能老眼昏花,那么铁定是鬼迷心窍了。这等姿色,就算再年轻上二十年,也绝对不可能称得上绝色。
他的脑海不觉浮现出刚才在湖边的那名姑娘,那样娇美的容颜和清灵的气质才称得上绝色。奇怪,这种穷乡僻壤竟能孕育出那样脱俗的女子来!
坐下没多久,他便被告知连家老爷抱恙在身不刻会客,荆氏满脸的歉意,令他不好发作,又被她热心挽留小住一晚,说是赶明儿连先生一定撑得起身与他深谈。
凌洛风想起离得最近、又有客栈可住宿的芙蓉镇,少说也要赶上最少两个时辰的路,只好点头应允。
这时,两名年轻的姑娘在婢女的陪伴下进入大厅,走到他跟前盈盈福了个礼。
凌洛风维持礼貌,也起身欠身回礼,身边瞟了她们一眼,马上便兴趣缺缺地坐回原位。平心而论,在精心打扮下,这两女的姿色可以称得上中上,但气质之粗糙一如她们的娘,当然更远远及不上那湖边姑娘。
在连夫人的介绍下,他知道在场的是二小姐及三小姐,他当然没有问为何不见大小姐的人影,只怕是连台面也上不得,是故才索性躲起来!
倒算她识相!凌洛风讥讽地扬起眉。
“凌公子,这一路想必辛苦了,知道你要来,我早已叫仆人收拾好客房了,你且去歇息会儿,待会儿我让下人请你用膳。”
“那就麻烦您了!”凌洛风微微点个头。
“哪里话!凌公子何必见外,就要是一……”杨春媚清清喉咙,总算及时刹住猴急相,“对不起,东厢那边只有一间客房,只好委屈贵府的家仆住在西厢了。”
“连夫人你客气了。”凌洛风淡淡地应道。
“君玲,你领凌公子到东厢的客房,不要怠慢了,知道吗?”
“是,娘!”连君玲娇羞地看一眼凌洛风,暗自窃喜在心,这等有财有貌的男子,世间哪儿去寻?她刻意放软了声音道:“凌公子,请跟我来。”
凌洛风嘲讽地挑挑眉,这连夫人也太心急了吧?竟然如此不顾礼仪,让没有婚约在身的两个男女单独相处。
他不置可否地跟在那女子的身后,一路上话也懒得哼一声。
“劳烦连姑娘,你请回吧!”回房后,他马上下逐客令。
一路上,她讨好的献媚及刻意娇羞的姿态令他厌烦至极。难不成她还以为他不知道她一直偷偷地打量着他?真是无知的女人!连装也不懂得装得像样一点。
“那,我先失陪了!”连君玲失望地看着他的背影,快快转身而出。娘好不容易制造了个独处的机会给他们俩,没想到这凌公子竟一点也没会意到。
本来在娘的耳提面命之下,她对这个扬州首富夫人的头衔已极有兴趣,现在再见了凌洛风本人后,更是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无论如何,她都要成为凌洛风的妻子!
用晚膳时,凌洛风一人对着三个女人,那连大小姐仍旧缺席。
望着桌上碟碟皆用上选的材料做成的精致菜色,以及连家母女刻意讨好的神色,凌洛风不觉蹙起眉头,对她们将他当成未来女婿般招待反感在心。以他刚才细心的观察,连家门面表里皆不失礼,虽然看在他眼里,难免都是些暴发户之气,但连家撑得出这种排场,显见也不缺几个钱用,只怕要用钱来打发她们会有困难。
不过,无论如何连家注定要失望,在合理范围内,连家的要求他都会答应,毕竟连夫人确实救过爹的一条命,但若他们不识好歹,硬要将这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塞给他,那也休怪他拉下脸来。他就不相信这连家敢强他所难!
娶这矫揉造作的女子,还不如娶那湖边小姑娘回家来得有趣。
“凌公子,我知道您吃遍天下山珍海味,这些粗菜让您见笑了,只有这一味特制的孔雀羹是我家传的,外面怕是没有,知道您要来,我特地亲自下厨,若不嫌弃,请尝一尝我的手艺。”杨氏说着,亲自端了一大碗羹到凌洛风面前。
凌洛风对这道红红绿绿的羹并无兴趣,但这连夫人再怎样也算救过爹,于是当下也不便推拒,便喝了那碗羹。
杨氏藏起心头的得意,这道羹是她毕生的功力所凝聚,她一生的荣华富贵就靠它来达成,现在她要要帮女儿讨更大的荣华富贵。
“我够了,你们慢用,先失陪了。”凌洛风点个头,便站起身。
杨氏眼底闪过一道光,堆起笑容道:“君玲,你带凌公子回房吧!”
“不用了,我知道路。”凌洛风对这女人的无所不用其极皱起眉。
杨氏也不勉强,让他独自一个人回房。
凌洛风走后,连君玲忙随着母亲回房。
“娘,怎么办?他只喝了一碗够不够?”一关上门,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
“一碗就够了!”杨氏闲闲地道。那可是一大碗,而且为保计划不失败,她还特意加重了份量。“凌洛风正值血气方刚,我想不用半个时辰,他便会忍不住了,而三个时辰内若不解的话,那他这辈子便成了废人。”
杨氏本是青楼女子,自一个从良的姐妹那里得到这帖春药秘方,一试之下,果然屡试屡灵,男人一旦喝了这道特制的鹿血羹,不用多久便会性欲勃发,一见到女人,无论相貌再丑,都会忍无可忍,一定得即时要了才行!
她用这一招攒了不少男人的钱,后来见长期下去也不是办法,便专心一意拿来对付初踏足风月场所不久,老实又有点憨厚的连富强,果然没几个月,这刚靠妻子种植丹红妃而发达不久的傻子便娶她进门。
只是一进了门,却见那正室荆氏甚至比她还要美上几倍,所以就怀恨在心,又怕自己有年老色衰的一天,于是拿出伺候恩客的那套柔媚之术,再时常以她的“补品”辅助,尽心尽力服侍连富强。
于是连富强便日渐疏远妻子,专心一意地宠着这个小妾,等到妻子死后,杨春媚更俨然成了一家之主。
“君玲,我叫你遣开东厢里所有的仆人,你可有照做?”
“当然了,娘的话,我一向都照做的。”
杨春媚点点头,招手叫女儿到她身旁,细细附在她的耳旁低语。
自连君玲越来越红的脸颊来看,不难猜到她授以的是柔媚之术。
“好了,你先去用丹红妃浸一浸身子,换上前日我给你做的衣裳,再端那盅冰糖燕窝去他的房里给他,然后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包管你这个丈夫跑不了!”
听完娘的耳提面命及信心十足的保证,连君玲欢天喜地走出母亲的房门。
凌洛风一回房没多久,便觉得烦躁不已,一股燥热在腹间徘徊不去,脑海里不是闪现下午在湖边时的那幕软玉温香在怀的情景,身躯益发僵硬。真是奇怪,他居然会念念不忘一个女子。
他有点后悔答应在连家留宿一宿,要是刚才辛苦些直接到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