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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城,你别……”她轻轻推拒着,薄衫从肩上滑落,『露』出雪白香肩,只是她不知,这样半『露』不『露』的尴尬境地,让男人更有兽yu。
他呼吸一紧,眼中有炽热的火苗滑过,唇,落在她的肩头。
大掌隔着衣料,摩挲着她胸前的敏感,他俯身,封住她溢出的嘤咛声,将火苗引得更旺,就像是要惩罚她的不老实,他吻得很深,一路往下,啃咬她雪白的肌肤,最后,吻上她胸前的小小樱桃……
“宇文城,不要这样……”顾凌爽仰着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偏偏双手被他扣在头顶,连挣扎都显得妩媚至极。
他也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方才的动作,只是此时少了些耐心,手指一勾,扯落了她胸前唯一的屏障。
舌尖扫过的地方,引起一片战栗,她拧眉,料不到他会进行到这一步,腿心处有什么热烘烘的,她眯着眼,打算故技重施,上次没一举击中他的要害,这次可不能偏了。
目光变得坚定,顾凌爽趁他不注意,刚弯起右膝,打算攻向他之时,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她惊呼,“疼……”
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制造而出的咬痕,又俯身,用舌尖『舔』舐了一番,才挑眉一笑,“敢对本王动歪念头,王妃就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嘴角,还挂着一抹红殷,此刻的他看起来,宛如电影里的吸血鬼,邪魅乖张,却又残暴无虐。
顾凌爽又急又气,手捂着他咬过的地方,心里早就把他骂了个上百遍,见他俯身过来,她吓得哇哇大叫,“你,你还要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宛如听到笑话一般,舌尖使坏地扫过她的耳垂,笑得更浓,“本王不就只在动口么?”
“你!”她指着他,下一刻,手腕被扣住,他又作势要吻她,她一急,立即开口制止他,“不是想知道答案吗?”
他挑眉,果然停下动作,手肘支在她身侧,懒洋洋的凤眸盯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这下,顾凌爽果断囧了,脑海里翻转着,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搪塞过去,脸颊一热,她警惕地看向他,而那人仅是一笑,手指暧昧地拂过她的颊,用最缓慢的速度,一路往下……
“若是王妃的答案,不能让本王满意,那后果,本王可没法保证。”他最温和的语调说着,仿佛谈论天气一般悠闲,手指却状似无意地停在她胸前,威胁意味十足。
敢情不说是给他的,他就不乐意?
顾凌爽又气又惊,双眸紧紧盯着他放在她胸前的手,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而他嘴角含笑,意有所指,她只能皱眉,唇瓣动了好几下,才不得不低头,“那朵花,是要送给……送给……”
她盯着他,支吾了半天,就是没有说下去,他扬眉,指腹若有似无地动了一下,就听她立即继续,声音很急,“送给你的。”
“嗯?”
恩什么恩,你明明就听到了!
顾凌爽痛恨地盯着他,视线又移向那双摩挲着她胸前的大掌,只得咬牙再说一遍,“我说,那朵紫兰花是要送给你的。”
这下,什么节『操』都没了。
顾凌爽呼吸有些重,一起一伏之间,足以让人理智尽失。
宇文城也从不自称是什么正人君子,掌心覆上她的圆润,唇又覆上她的甜美,一阵痴缠,气得顾凌爽又叫又怒,“混蛋,你骗我,说好要放了我的!”
他笑,松开她的手,唇移到她的耳边,沙哑地呢喃,“傻瓜,这次,是奖励。”
奖、励、、、?
靠,这男人敢不敢再可恶一点!
本该是推拒的动作,硬是在他熟练的热吻里,消散得只剩下嘤咛,顾凌爽只觉得全身无力,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羞人的si处,却感受到一抹湿热。
而他似乎还嫌不够,手指摩挲着那处敏感,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用力,刺|入她的身体里。
“疼,拿出来……”她紧紧拽着他肩上的衣衫,头微微后仰,『露』出『迷』人的锁骨,他眯紧眸,在那片白皙里留下一串印记,这一刻,竟有种想要将她榨干的想法。
洞悉出他的想法,顾凌爽一惊,下腹一阵收缩,紧紧绞着他的手指,明显听到他闷哼一声,似乎还有什么碎裂的声音,那是他的理智……
从来不是个重yu的人,可此刻的他,竟禁不起任何撩拨,只是一眼,他就想埋|入她体内,永远不分开。
手指开始缓缓抽|送,顾凌爽羞得脸红一大片,手下意识阻拦他的动作,她声音细如蚊蚋,“不要了,宇文城……”
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会失控,明明知道他是在捉弄她,她的身体却有了反应……
他将这一切看得明白,手里的动作未停,就连唇也覆上她的,浅声安抚,“乖,你会喜欢的。”
顷刻间,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太多,她忽而感到一阵急速的空虚,双手搂住他的脖子,yu望快要达到巅峰,“快,快点……”
他知道是她要来了,手指加速进出,直到身下的她一阵痉挛,与此同时,体内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心。
一切,方才停歇。
顾凌爽甚至听得到自己喘得厉害的呼吸,高chao过后的余韵,她无力地闭上眼,忆起方才的哀求,顿时只想找个地方将自己埋起来。
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她拧眉,感受到他的大掌与她十指紧扣,传递的那份湿热让她羞得无地自容,本想逃脱,他却霸道地禁锢着她的自由,还有那句淡淡的威胁,“若是不想本王现在要了你,就乖乖睡觉。”
但对她来说,受用的不是那句威胁,而是双腿间,来自他的那份灼|烫。
再者,她经过方才的撩|拨,也早就累得不行,瘫软在他怀里,不到片刻,她便沉沉睡去。
月光又亮了几分,静静望着她熟睡的容颜,他的脸上也是祥和,手指无意识碰上她的脸颊,滑嫩的触感让他险些『迷』了心智,体内的yu望在叫嚣,他拧眉,合了眼,才拼命压抑住那种情『潮』。
至少现在,他不会碰她。
*
日上三竿,这一觉,顾凌爽算是睡足了本,当她微微睁开眼的时候,候在一边的秋水就听闻动静,走了过来。
一条纯白罗裙摆在托盘里,秋水见她一脸『迷』茫,扬起一抹笑靥,“娘娘,这是王爷给您选的衣裙,奴婢为您换上吧。”
视线停在那里,纯白的衣裙上,绣着精致却又熟悉的花纹,这,是紫兰花?
她眯了眯眼,抬头想问秋水的时候,就见那丫头捂嘴轻笑。
“有什么好笑的?”她扬眉,借以掩饰内心的慌『乱』,秋水笑而不语,走近,服侍着她穿上那绝美的裙衫,不禁赞叹连连,“娘娘,爷的眼光真好,这衣服呀,您穿着真好看。”
“贫嘴。”她浅浅一笑,由着秋水为她打扮,稍后在房中用了早膳后,依旧不见那人。
倒是秋水神秘兮兮地对她眨眼,让她在房里等一下,然后那丫头就兴冲冲跑了出去。
顾凌爽只当那丫头顽皮,找了本书,就在房间里看了起来,正入『迷』之时,秋水推门而入,手里抱着一大束淡紫『色』的鲜花,笑着递给她,“娘娘,好看吗?”
她一时『迷』『惑』,根据先前所看到的,这花,确实是紫兰花,可这么一大捆……
顾凌爽果断囧了,半信半疑地接过那一束紫兰花,淡淡的芬芳,还有那『色』彩斑斓的花蕊,一时间,脸上有了笑意。
秋水见状,连连为自家王爷谋福利,“娘娘,这是爷让奴婢拿给您的,紫兰花哟,这里面都是爷对娘娘的爱意呢。”
爱意……
顾凌爽低了头,脸颊有些热热的,想起昨晚那句无心的话,原来他都有放在心上。
七月七,紫兰花送给最爱的人……
那你手里的那一朵,要送给谁……
“秋水,他在哪?”捧起那束花,梨涡带笑,尽管她刻意掩饰,却藏不下眼里的那一抹喜悦。
秋水也跟着甜甜地笑,“爷在隔壁厢房里呢。”
得到答案,顾凌爽没多想,提起裙摆就往隔壁厢房里去,门口玄璜守在那里,见到她的时候,就被她明显的笑意感染。
“玄璜,我有事找他。”她笑着,手里一大束淡紫『色』鲜花,映衬她恬静的小脸,是不一样的美。
即使是玄璜,都呆愕在那里,也自然,忘了拦住她……
推门而入,顾凌爽前脚刚进去,眼眸却在触及到房内的一切时,面『色』微微一僵。
章节目录 【097】真正吃人的,是狼……
顺眼看去,三四名官员模样的男子绕着圆桌而坐,而中心处,宇文城眸『色』淡然地靠在椅背上,而所有男人身边,都免不了有妖娆女子相伴,他也不例外。
甚至,那个浓妆女子恨不得将身子全贴向他,这样,他竟也不避开。
收回视线,顾凌爽眉心微拧,垂眸看着自己朴素无比的装扮,忽然觉得此刻的自己像个傻瓜,紧紧抱住怀里的花束,她脸上的笑意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尴尬。
而此时,坐席间的官员们回神,看到宇文城微皱的眉头,只当这素衣女子是『乱』闯的小人物,一个劲地数落。
“这谁家不知礼数的女人,还不快滚出去?”有人义愤填膺道,指着门边,对着顾凌爽发出命令,那样傲慢的官场架子,让顾凌爽面『色』有些难堪,而更加刺眼的却是,宇文城淡漠的一眼。
仿佛,她被人怎么凌辱,都与他无关,就像昨晚的种种,也终究不过只是他一时兴起,心情好就对她百般呵护,梦醒后,她便什么都不是。
唇边扯出一抹苦笑,她连看他都没有,倔强地转身,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自然也忽视了,他眼底的怒意,阴鸷冰冷,却不是争对她。
当房内再次恢复安静,先前的那名官员立即换上一副笑脸时,却感受到那王爷淡淡的一眼,在他还未弄懂意思之前,就听那人开了口,却是对门口的侍卫下的命令,“玄璜,还不跟上去?若是王妃有任何闪失,唯你是问!”
愠怒的嗓音,实则,故意明确了顾凌爽的身份,玄璜领命离开,而房间内,先前斥责过顾凌爽的官员,早已吓得跌坐在座位上,“王爷,下官不知那……”
那女子衣着朴素,脂粉未施,他如何知道那是宣王妃……
宇文城拧眉,不耐地推开身边的妖娆女子,才起身,凤眸落在那名官员身上,微微一哂,“徐大人,下次要拉拢本王之前,先搞清楚,谁是本王的女人。今日的事,本王也不想继续追究,自己告老还乡吧。”
“下官遵命。”那官员眼里有感激的泪水,毕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能留下一条老命,就已是万幸。
眉峰微蹙,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宇文城倏尔又停住脚步,转身扫了那徐官员一眼,“这张不干净的嘴,也别留了,来人,赐暗言丸。”
暗言丸,一旦服下,灼热的温度会刺激皮肤,烧断舌头,顷刻间,再也不能说话。
直到那道暗紫身影消失,房间里的几个男人才敢松懈,而跪在地上的徐官员,吓得再也不敢抬头。
这宣王,似乎并不如外界所说的温文儒雅。
*
酒楼前的车轿里,顾凌爽将脑袋趴在窗口,双眸微阖,不知道在想什么。
之前跑出那件厢房后,她本是打算到街上闲逛一圈,散散心,可玄璜和秋水一直跟在后面,让她连生气都没法,最终得知待会启程,她索『性』直接躲进了车轿,至少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那个人了。
她想不透,为什么他总是可以在她以为幸福接近的时候,再一举击毁她所有的幻想……
而她,又在幻想什么?
捂着脑袋,她将头埋进膝盖里,车轿的门帘被拉开,她抬眼,是他弯腰进来的情形。
赌气地偏过头,她根本不想理他,余光瞥见他坐在她身旁,她的身子便往窗口又移了点,存心要和他划清界限。
这模样,倒有些稚气。
他失笑,静静看她气呼呼的脸,淡声开口,“过来。”
这话一出,她更怒了,忘了身份,不经大脑的话一涌而出,将气全撒到他身上,“宇文城,你当你是皇帝呀,凭什么就只会命令我?”
声音根本不受控制,当理智再次回笼的时候,顾凌爽却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这下,又『乱』踩地雷了。
可这能怪她吗?刚刚那个官员那样说她,他却连一句话都不说,这算什么?
安静,窒息的安静,她明白自己又惹到他了,低着头等待承受那人的怒意,腰上忽然一热,她就这么被那一双厚实的大掌,移到他的腿上,她面『露』不解,而他却仅是拧眉,语气平平,“本王是你的夫。”
所以,自然有命令的权利。
她垂下眸,忽而自嘲一笑,“那你怎么就能那样冷眼看着别人欺负我?宇文城,你算什么夫君?即使你恨我,你也不该联合着别人欺负我。”
更不该,在别人叫我滚的时候,不发一语。
越想越憋屈,偏偏不敢让脆弱泄『露』,她狠狠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那快要溢出的委屈。
这个时候,她又何必继续博他同情,不会在乎不是吗?
她却不知,这样的模样,只会让人更心疼。
指腹挑开她紧咬的唇瓣,他叹息,俯身吻住她的唇,还有那咸咸的味道,心倏然一紧,他将她紧紧按进怀里,眉心一片褶皱,“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她却因为他的吻,将所有的眼泪都『逼』了出来,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她只是一顾地哽咽,“宇文城,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是你的妻子,可不可以不要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无动于衷……”
哪怕全世界可以不管我,却只有你,不可以……
那般小心翼翼的话语,着实**了他的心,拧紧眉,他只恨自己找不到适合的词汇去安抚她,静静将她抱在怀里,任由她灼烫的泪水打湿他胸前的衣衫,好久好久,她才停歇,双眸依旧红肿,却也能在那张粉嫩的脸上找到不自在。
他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额头,眼底一闪而逝的怜惜,“哭好了?”
她吸了吸鼻子,看他幸灾乐祸的样子,一气,埋头将鼻涕擦了他一身。
宇文城失笑,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骨子里的邪魅因子便发作,扣住她的后脑勺,他再次含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粗鲁地吸吮、啃咬,疼得她扬起手,对着他『乱』打一通。
“宇文城,你属狗的!”当双唇终于得到解放,她气呼呼地看他,一手遮住他的唇,不让他继续『乱』来。
而他也不怒,停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将彼此拉近,一笑,张唇咬住她的手,吓得她赶紧移开,却也让他有了可趁之机,唇游移在她耳蜗处,他的笑意加深,“王妃说错了,狗只咬人,真正吃人的,是狼……”
还未明白那话里的意思,她就察觉脖子一疼,双手也拼了力地捶他,“啊,宇文城,你这个疯子,疼死了,你松开……嗯,别,别咬那里……”
反抗声越来越小,逐渐转为浅浅的嘤咛,而车轿旁,安景彻本是骑马溜达,听到这里面的动静后,差点从马背上跌下来。
这表哥,什么时候化身为狼了?大白天的,下手也这么狠?
*
马车在蜿蜒的小路上行驶了很久,屏退闹市的嘈杂,在安静的田间小巷里穿梭,顾凌爽本来是兴致很好,而在她唧唧哇哇一大堆之后,身边的人总是敷衍地应着,她就倍感无趣了。
索『性』,趁他翻阅那些繁琐的账簿时,她歪歪倒倒靠进了他的怀里,不到片刻,睡得香甜。
他摇头失笑,拿过薄毯为她盖上,又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找着最舒服的姿势,才又继续手里的公文,身为王爷,还是皇帝极不看重的皇子,他的生活里容不得半丝懈怠。
马车弯弯拐拐,当窗口里的烈日,变成了残阳,他才抬起疲惫的眼,『揉』按着眉心,以缓解那一阵轻微的头疼。
窗口被轻敲了几下,他皱眉,用『毛』毯遮住她眼前的光线,才撩开轿帘,“什么事?”
安景彻八卦地瞥了一眼睡在宇文城怀里的人,意有所指,“表嫂真辛苦呀。”
他皱眉,眸『色』依旧淡漠,可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安景彻却也能从那双凤眸里,找出几抹柔和,还有宠溺……
就连表哥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吧?
眼见那人表情越来越淡,安景彻也乖乖敛去玩笑意味,手指向不远处,那里炊烟缭绕,在空旷的田野里,倒显得突兀起来。
“表哥,前面有一处小旅馆,据说是最近刚建的,我找了些人过去试探,没发现异样。那我们今晚是按照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