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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会不会是这样。”飞鹰忽然似有所悟,“大师您看,两首一样的诗一上一下的排列着,上面的是篆体字,下面的是正楷字,上面的字小,下面的字大。这会不会就是奥妙?!”
“嗯,你的意思是说……”元弘专注地看着飞鹰。
“假佛宝很小,真佛宝一定更大。”飞鹰比着手势说,“一小一大,一上一下。嗯?会不会是说,假佛宝下面有真佛宝?还有,字体一篆一楷,篆体嬉虐,楷体正。正楷正楷,是不是就是说下面的才是正物?!”
“啊!竟是这样?!”元弘真的吃惊不小,他很佩服飞鹰心思的敏捷。
“嗯!我看就是这样!”飞鹰好像有了信心。
“嗯,这就是湘西麒麟要说的?”元弘笑了。“对了,还有那‘三宝饶一宝’,肯定是说要找到真佛宝,还得三个假佛宝把他带出来呢!”
“嗯!大师高见!”飞鹰笑着说。
“去!去!什么高见?你才高见呢!”元弘笑道。
“高见不高见,只有高兴了才能真看得见!”飞鹰说。
“是啊!这不,我们都高兴了?哈哈哈!……”两人都高兴地笑了。
……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第三尊佛宝已经找到了!”第二天早饭后,在元弘的禅房里,飞鹰如是的对蓝永等人说。
“啊!好啊!”众人惊叹。
“太好了!快拿出来我们看看!”沈余香每次总是最激动的,一听说又找到了一尊佛宝,她当然想立刻就看到它。
“嗯!快让我们也看看!”燕雨也激动得满脸通红。
“是呀!快让我们看看吧!”白纳兰也高兴地喊道。
“你起什么哄!你应该知道的!”飞鹰瞪了他一眼。
“我知道什么?”白纳兰有些莫名其妙的样子。
飞鹰仔细地观察着白纳兰,见他此刻的眼神一片真诚,并没有任何造作,心中不免有些自责:随意怀疑自己的兄弟,那可不是做大哥的样子!
“哼,你这聪明的壶,能有你不知道的吗?”飞鹰掩饰道。
“嗨!聪明也只不过是有一点先知先觉罢了,狐狸也只不过是有一点狡猾而已!可是没见过的东西毕竟还是没见过,对吧?”白纳兰笑着说。
“别打岔!哥,还是快让我们看看吧!”沈余香着急地说。
“嘿嘿!看是自然要看的,可是有个要求。”飞鹰卖弄地说。
“嗨!这死鹰!快说吧!”沈余香有些生气。
“看过之后,大家得说说自己的想法,不过分吧?”飞鹰笑着说。
“好,好!答应你!快些吧!”沈余香说。
飞鹰看向元弘大师,见大师点头,才从怀里捧出那第三尊佛宝。
“嗨!闹半天,就这呀!”沈余香只瞅了一眼,并没有想再多看一眼的样子,满脸的不屑。
“我看看!”燕雨却好奇地从飞鹰手里接过佛宝,仔细地端详起来。
“说说大家有什么想法吧!”飞鹰说。
“又一个假东西而已!”沈余香不屑地说。
飞鹰没有理她。
“怕是要去找真家伙了吧?”白纳兰问。
“嗯,聪明,有想法!”飞鹰赞道。
“嘿嘿!这不就是瓜熟蒂落的事吗?”白纳兰哂笑道。
“熟你个大头壶!怎么找真家伙你知道吗?”沈余香讥道。
“从这三个假货上去着落呀!”白纳兰轻松地笑道,“阿傻都知道!”
“嗯,聪明!告诉大家吧,明天咱们就启程去云南!”飞鹰宣布说。
“好!”燕雨高兴得跳起来。
“真的要回舟山呀?唉!”沈余香并不怎么开心。
“嗨,还真的没完了!”蓝永似乎也没什么心情。
“哎!你们这就不对了哈!”燕雨说,“古人云,人生能有几回搏。能为佛寺轰轰烈烈地找一回佛宝,也不枉此生了!”
“嗯!雨儿姑娘这番话说得倒是有几分侠义!”飞鹰翘着大拇哥,燕雨得意地张扬着脸。沈余香却还以不屑,飞鹰又指着沈余香说,“你要好好向燕姑娘学习呢!哼!”
“就是!”白纳兰附和道。
“哼!”沈余香自然没有好脸色。
“哎,说笑归说笑,老衲可是真心敬佩各位少侠呢!”元弘笑着说。“老衲决定了,这次将亲随各位少侠出这趟远门!”
“嗬!太好了!”沈余香这才高兴起来,第一个跳起来欢呼。
“太好了!太好了!”飞鹰等无不欢欣鼓舞。
……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这日飞鹰一行已经进入湘地,这是他们自探宝以来最顺利的路程了,不知是那众多追寻佛宝的人渐渐知难而退死心了,还是凶恶的追宝人被更凶恶之人请退了,或是……,总之,太顺利了。
“喂!鹰哥!不是说去云南吗,怎么绕湖南来了?”燕雨有些疑惑。
“哈哈!去什么云南,那只是障眼法而已!”飞鹰的心情很不错。
“哎!古人云,君子者言必信,行必果。你是我心目中的堂堂大英雄嘞,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燕雨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哈哈哈!我的雨儿姑娘,你却迂腐了。你难道不知孔圣人也有一句,‘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圣人都认为,那只是固执己见的普通人行径呢!”飞鹰笑道,“再说,咱这不信却是对不君子之人而言的呢!”
“啥?满嘴的绕口令,原来你是想说我们都不是君子?”沈余香也来出闲气了。
“对不起!是我没表达清楚!”飞鹰道歉说。“其实,咱那不是为了对付觊觎佛宝之人的吗?”
“哼!反正我还是不高兴!”沈余香嘟着嘴说。
“嘿嘿!咱其实也不用争那君子之名的。江湖人哪还讲那些闲碎儿!”白纳兰笑道。
“去!只你脸皮儿厚!”沈余香说着却笑了。
“那,我们这是去哪儿,能说么?”燕雨问。
“湘西!”飞鹰答。
“果不然!我倒有些预想是去那儿呢!”沈余香这回却笑了,“又可以见着多大叔了!几时不见,还有些想他呢!”
“哈!原来你并不是没心没肺呀!”白纳兰笑道。
“去!没你事!”沈余香怒道。
“哈哈哈!”
132。第二卷…神圣天子山(二)
老远就可以看见多岩大叔家的石屋,沈余香立刻兴奋了起来。
“快看呐!多大叔家的石屋!”沈余香跳跃着,如蝴蝶般飞向石屋,“多大叔!我们回来啦!”
飞鹰与元弘相视一笑,蓝永等人也受沈余香情绪的影响,兴奋地加快了步伐。
听见众人的说笑,多岩从石屋快步迎了出来。
“哈哈!沈姑娘!果然是你们!”多岩笑着伸出双手,“老远就听见沈姑娘的笑声,我说呢,画眉鸟哪有你叫的好听!”
“大叔又取笑了!”沈余香笑着向多岩行礼。
“别,别多礼!”多岩笑着,转身迎向元弘、飞鹰他们,“大师!飞鹰老弟!你们都来啦!好,好!”
众人一阵亲热后,多岩把众人让进了石屋。
多岩提来一壶沸水,给每人冲了一碗冬茶。又端来飘着诱人香气的,山里特有的炒花生和米果。
所谓的冬茶,山里的客家人又称擂茶。就是在上好的茶叶里加上炒香的芝麻、花生、黄豆,佐以桂皮、胡椒、川芎、甘草等冬天温补之品,共同研成碎泥状,以沸水冲之,满室飘香。这可是山里人对最尊贵客人的待客之道。
喝一口香茶,就一颗米果,那真是口舌生津,满腔留香,通体舒畅。
“啊!好吃!真好吃!香!真香!”沈余香满嘴糊涂油亮,不断地摇头晃脑,抓米果,灌香茶,全不顾女孩家家的斯文。
“哈哈哈!来,来,来!喝冬茶,就粑粑,壮身体,乐哈哈!”多岩一边不断地为大家添茶,一边得意地炫耀,“这冬茶可是我们山里人独有的,寻常地方喝不到的!”
“嗯!真正好茶!”元弘感叹道,“难怪山里人登山健走如飞,原来他们除了很懂得保健外,还很懂得生活呢!”
“那是!山里人也是人嘛!”多岩说。
“嗯,僧人也是人!”元弘接口说。
“啊!我说错了!对不起,我没有其他意思!”多岩抱歉地说。
“哈哈哈!我也没有其他意思,请别多心!说笑说笑,不说那有笑?”元弘笑着说。“谢谢多施主的香茶,你让贫僧大开眼界了呢。如此香茗只应天上才有呢!”
“好好!多喝点,多喝点!”多岩殷勤劝客。
“嗯,怎么不见多大婶呀?”沈余香鼓着腮帮子说。
“她呀,老太婆耐不住冬天的寂寞,带着孩子走娘家去了!”多岩笑道。
“唉!真遗憾!”沈余香说。
“可不是!她也常念叨着你们呢!”多岩笑着说。“哎,飞鹰老弟。你们这次到山里来,除了想念老朋友,还有其他目的吧?”
“哈哈哈!多大叔真性急!”飞鹰笑道。“不瞒大叔,我们这次来还是为了佛宝呢。”
“佛宝?不是被你们取走了吗?”多岩说。
“噢,是另一个佛宝。”飞鹰轻描淡写地说。“到时候还得麻烦您带路呢!”
“好说,好说!有我这山里人带着,天子山的山神会更善待你们的!哈哈哈!”多岩爽朗地笑着。
“哦?”飞鹰与元弘相视一笑。
“真的有山神?”燕雨好奇地问,她早就被张家界一路上那神奇的大山所折服。
“有!哈哈哈!”多岩笑道。“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豺狼来了等待他的有猎枪!这就是山神!”
“好!我就喜欢喝好酒!”燕雨高兴地说。
“嗯!我们都喜欢好酒!”沈余香也说。
“哈哈哈!英雄爱美酒,酒壮英雄胆!自古英雄出少年,嘿!没想到,也有英雄出美女?”白纳兰大笑。
“嘿嘿!小兰子,你也别不服,要不咱俩较量较量?”沈余香笑道。
“别价!咱服,服!”白纳兰装着傻样,逗得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
神奇的张家界。隆冬将尽,虽然已没了千峰万柱梨花开的壮丽雪景,也没了那白雪飘峰和精灵奇巧千姿百态的雪淞。但,在外界尚黄云曛日,北风生毛,枯枝遍地,满目凄凉的时候,神奇的张家界却仍是千峰常绿,云遮雾锁,郁郁葱葱。满眼的绿,带给人春天般的暖意,踏着片片落叶,遥望远峰劲绿,深吸一口冬季冰凉的空气,冬与春神奇地拼在一起,梦幻般的感觉让人萦绕不去。难怪诗仙李白也要叹曰:功成拂衣去,归于武陵源。
可是这仙境般美丽的地方,偶尔也有不谐调的东西,让人揪心。
一行鬼魅般的人影溜进了天子山的原始森林!
“大佐,看!那是什么?”小泽指着一块木牌问藤田。
树林间,草地边,立着一块白森森的木牌。木牌上赫然写着:天子山圣地,倭狗不得入内!
“啊!”藤田惊呼一声,目露凶光,“八嘎!洗奴!(倭语:笨蛋,毁了它)”
“哈咿!”一个凶悍的倭狗迈着八字步走向木牌。
“八嘎!”他凶狠地举刀砍向木牌。
随着木牌的断裂,忽听“呼!”地一声,树顶落下几块面盆大小的石头,其中一块正砸在那倭狗的头顶。顿时脑浆迸射,他无语地瘫倒在地,呜呼哀哉了。
“哒!哒!哒!……”倭狗们朝树上好一顿猛烈扫射。
可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套机关而已,其实藤田懂!
藤田铁青着脸,久久地望着那片树林,默默地低下了头,他懊恼极了。由于中了飞鹰的调虎离山计,他分了多一半的兵先去了云南。他自己尾随飞鹰一行来到这里只有二十来个兵了,现在每一个士兵都是他的命根子呀!
终于,他抬起头看向小泽,朝那倒霉的倭兵努了努嘴。小泽战战惊惊地走到那倭兵身边,探了探他的气息,站起身摇着头对藤田说:“逼,辛达!(倭语:他死了)”
“哭骚!(倭语:该死)”藤田骂道。不知他要骂谁,小泽惘然地看着他。
“仔细找找路标!”藤田对小泽说。
小泽知道,所谓的路标,其实就是飞鹰他们走过后留下的痕迹。这确实有一定的难度,众所周知,为了不惊动被跟踪对象,跟踪只能是远远地跟,所以留下的痕迹极容易自行消失。可是小泽自然有秘密武器,所以一会儿他就回到了藤田身边。他朝藤田点了点头,藤田转身对众喽啰大声说:“一卡死!(倭语:前进)”
倭狗们扎着马步小心翼翼地重新上路了。
可是,等待他们的好像并不在乎他们的小心翼翼。山林里到处都是“倭狗止步!”“倭狗之墓!”“狗日的倭奴!”的木牌,有的插在地上,有的挂在树上,十分壮观。
倭狗们倒也很快就学乖了,他们都离那些木牌远远的,宁愿多绕几步,也不去碰那些有过痛苦记忆的东西。骂就骂呗,总比死了强!
来到一个三岔路口,探路的小泽好像犹豫了。
“拿泥?(倭语:怎么啦)”藤田过来问。
“路标不见了!”小泽有些紧张。
“馊嘎!(倭语:是吗)”藤田生气地甩了小泽一个大嘴巴子。“再找找!”
“哈咿!”小泽挺着腰说。
小泽像狗一样四处乱找了一顿,最后懊丧地回到了藤田面前,等待着更大的嘴巴子。
可这回藤田没有再打小泽,因为他知道打也没用,干脆懒得打了。他抬起头,努力伸直脖子,四处转动着,如猎狗般四处嗅着。忽然,他停止了转动,果断地向右一挥手说:“靠鸡!(倭语:这边)”
一行倭狗朝右追了下去。
“太佐!咪得!咪得!(倭语:大佐,看)”走出不太远,小泽就有了新的发现,他兴奋地叫着,指着一棵大树,大树上有刚被人削了树皮的痕迹,这就是路标!
“骚骚!油卡大!(倭语:对对!太好了)”藤田十分自负地笑了,他很为自己的聪明和高见高兴。
倭兵们见他如此得意,自然也更信任自己的长官了,信心十足地朝前走去。
可是,自负是要付出代价的。高见不高见,也得高兴了才真能看见。若惹得不高兴了,见了不如不见!藤田的所谓高见,就让他后悔不如不见。
就在藤田得意忘形的笑声还在林间飘摇着的时候,忽然“轰!”地一声,走在最前面的倭兵不知怎么就没了踪影。
顺着轻微的哀叫,倭兵们终于看见了一个陷阱,陷阱里竖着数十削尖了的竹剑,那倭兵背上露出几支血淋淋的竹剑,竹剑已经刺透他的胸膛。临死他还在挣扎着喊:“他死……开帖……(倭语:救命)”
“酷哇,鸡!(倭语:太可怕了)妈呀!奶奶呀!祖太婆婆呀!保佑保佑可怜的我吧!”小泽吓得又尿裤裤了。
“八嘎!”藤田挥刀指向树林,朝天怒吼。“哭一个鸡!(倭语:攻击)”
倭兵们端起轻重武器朝树林的四面八方猛烈扫射,枪弹打断了无数的树枝树叶,仿佛那些就是他们不共戴天的敌人。
在枪弹的震动下,树上忽然吊下一块大木牌,上书:神圣天子山,岂容倭狗横行!
倭兵们又是一通猛烈的射击。
“鸭妹漉!鸭妹漉!(倭语:停、不要)”藤田忽然气急败坏地喝道。他终于想起,这样乱打枪分明会告诉对手自己来了。
倭狗们终于收敛起嚣张,夹着尾巴,惶惶然地继续追踪。
“嘻嘻!”离倭狗不太远的山石后面,忽露出几张笑脸。哈!原来是多大婶她们!一路上她们为豺狼们还准备了多少坟墓?神圣的天子山将让强盗们寸步难行!
133。第二卷…第六十三章夺宝三惊心(一)
神奇的天子山,神奇的探宝路。
多岩领着飞鹰一行在天子山兜了两天,目的当然是为了耍耍暗地里跟踪的倭狗,磨磨倭狗锐气。
经过两天艰苦的跋涉,飞鹰一行终于又来到了御笔峰下。撸开遮在洞口的枯树枝,古洞张开了它黑黝黝的大口迎接远来的英雄。
面对古洞,飞鹰却心潮激荡。四个多月前夺宝的斗智斗勇,师父的壮烈牺牲,仿佛就在眼前。他双眼圆睁,狠狠地捏着拳头,难以自已。
元弘大师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飞鹰的肩头,握着他的一只手,轻声说:“更大的挑战还在等着我们,走吧!”
“嗯!”飞鹰终于冷静了下来,坚定地走向古洞深处。
古洞还是那个古洞,里面除了那难忘的记忆,今天还会有什么?
飞鹰努力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照顾着元弘大师走在前面。所有的人都默默无言。沈余香和白纳兰自然是忘不了上次寻宝的惨烈,内心犹自怀念明真大师,所以无言。蓝永和燕雨则因了大家的无言而无言,或是别有原因,不得而知。
进得古洞正厅,石箱仍孤零零兀立洞中央,物是人非,众人自然免不了一番嗟呀。
飞鹰和元弘大师早有默契,两人互视了一眼,元弘大师合十上前朗声说:“师祖爷爷在上,弟子元弘、飞鹰等,寻取佛宝又来到了宝洞,请师祖爷爷庇佑!”
说着元弘朝洞中石箱处行下礼去,那是无方师祖坐化的地方!飞鹰等人也合十作礼。
礼毕,元弘向飞鹰点了点头,飞鹰拿出香烛在石箱前点燃。元弘从容坐下,默默诵经。众人不敢惊扰,都默默地肃立一旁。
近一个时辰过去了,元弘才把一则金刚经和一卷多心经念完。
“好了!”元弘站了起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