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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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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他那儿,无论是元白棣还是白无殇,一直爱着的只有赫连勃,而不是这个骗了你的张肆风。”

  “那你呢?”

  “你能回来……我已经很满足了。”轻笑着,男子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肩窝里,闷声道,“只要知道你是真的爱过我,我就满足了。回到他那里,那儿才是你的归属地.……..”

  “睡吧。”男人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这矛盾的爱,让无从选择。

  可为什么鱼和熊掌就不能兼得呢?

  只是听起来有些过分让人诧异而已,更何况这一次,是鱼找上了熊掌。

  隔天醒来时张肆风不见了,男人有些讶异,这还是张肆风第一次先于自己离开房间,一番打理后男人出了房间,一打开门,就看到树下站着前夜同床共枕的男子。

  这……不是眼花吧?赫连勃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还在单于殿不成?

  “张肆风让我过来的。”赫连勃的一句话,让男人稍微理顺了下思绪。

  “他呢?”男人问道。

  “你不关心我怎么会来这里的吗?”男子望向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些许受伤,前一夜,男人不辞而别。

  男人眯了眯眼,道:“你说是风让你来的。”

  “不问为什么?”

  “为什么?”男人看向了赫连勃,后者笑着答道,“他离不开你,我也不想离开你,尽管……尽管我不希望和别人分享,但是张肆风说的没错,你如今爱着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少了谁,都是一个缺口。”

  而男子更在前夜男人不辞而别时明白,男人爱着两个人,并为此而痛苦着,他真的真的不愿再在男人脸上看到一丝一毫悲伤的表情。

  这个男人曾经经历了太多了,不是吗?

  而曾经差点杀死男人的他,又有什么资格重新夺回男人对他的爱呢?

  “什么?”男人有些不敢相信话里的意思。

  “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生活,这样你就不用选择鱼或熊掌了。”赫连勃朝男人说道。

  “你们决定的?”

  “张肆风与我商量的。”

  “你同意了?”男人有些不敢相信,张肆风和赫连勃都是天之骄子,别说是分享爱人了,只怕平日里根本没有“分享”一词!高傲如他们,怎么可能……然而这个可能不可能如今已成了定论。

  “我们的唐突决定,你是不是觉得不能接受呢?”赫连勃正担心这男人会生气时,白无殇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他不知所措“哈哈哈哈……你们两个真是,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有这么好笑?”赫连勃一个跨步上前把男人拥在怀里开始动手动脚,“看你笑得这么欢心,是不是心里老早就有这想法了?”

  “呵呵,”男人依靠在赫连勃怀里停止了笑,有些轻喘的道,“只是……只是有些没想到,太意外了,你们都是那么高傲的人。我以前是想过为何不能同时爱两个人,但后来总被阿雪说不合常理。”

  “可常理是什么?我虽然不屑常理,却也怀疑会不会可行。”男人回头看着赫连勃,“你是大单于,你愿意?”

  “我只是你的赫连勃。”

  二人正情浓意切时,张肆风却突然冒了出来瞪着赫连勃,恨不得把后者给吃了。

  见张肆风来了,白无殇想起自己还在赫连勃怀里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正准备挣脆开时张肆风已先一步到了他旁边,结结实实的一个吻就吻下去了。

  这下好了,身后是不肯放手的赫连勃,身前是不肯退步的张肆风。

  依然还有些没清醒过来的白无殇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也或者说,他开始疑惑这种“三人行”带来的究竟是怎样的发展。

  七十六…纵欲欢(上)

    “匈奴军队已经撤回去了。”说话的是坐在白无殇左边的张肆风,男子一边给男人斟满一杯酒,一边笑道,“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去外面游玩一趟如何?”

  “你不回朝廷复命?”男人看了看左边笑得无所谓的张肆风,又看了看右边一直坐着的赫连勃,“你的军队走了,你怎么不回去?”

  另外两个人眼里含笑,开玩笑,要他们离开?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与男人在一起的机会还让他们回去,可没那说法。

  “坐在你面前的是赫连勃,仅仅是赫连勃,其他的,何必去想呢。”男子又给男人斟满了酒杯,白无殇拿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不安好心。”被张肆风和赫连勃轮番灌酒,男人的面上已经浮上了些许醉意,此刻的男人杵着脑袋偏着头笑看着赫连勃,那笑里竟带了说不出的媚惑,让男子看的有些喉咙发紧。

  “前些日子还彼此看不顺眼,现在就像一务战线上的战友似的亲密无间,坦白从宽,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酒是越喝越香沉,一杯杯灌下肚去,到了后面已经不觉得是在喝酒,而是在喝水了。

  男人就着姿势又转过头朝后面的张肆风说道:“还有你,你也说。”

  张肆风笑了一声,瞥了眼男人手中又空空如也的杯子,道:“你醉了。”

  “醉了?”男人抬起杯子往下倒,一滴清纯的酒滴落唇边,男人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嘟囔道,“没酒了……”

  白无殇丝毫不知道此时他自己醉酒的样子对另外两个人来说,是何种的诱惑。

  “是不是被你们喝光了?”男人一把抓住了张肆风的衣领凑了上去,“风,我要喝酒……还有桂花糕。”低沉的嗓音从喉间溢出,伴着些许迷蒙的眼神,男人的媚态让张肆风呆愣了下,而后伸手揽住男人的腰,轻声道:“没酒了,不喝了,回去歇息吧。”

  “没酒了……没酒了……”嘟囔了两声,男人也就顺势靠在了张肆风肩膀上,“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瞒了我什么。”

  这么一靠,头搭在张肆风肩膀上,脚也不客气的搭在赫连勃腿上,真是舒服惬意的很。

  “想晚上你睡哪儿。”手放在男人小腿上,赫连勃轻笑道。

  说到这个如此现实的问题,赫连勃和张肆风早就争论过不知多少次了,但一直没闹出个结果来,也导致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三人都是各自一间房,而且白无殇那小心思他们俩还不知道,就男人这性格,可说不准随时随地想着反攻呢。

  张肆风和赫连勃可一点也不想被压,两个人的“亲密无间”也是怕白无殇来个“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到时候他们两个成不了“正夫”可是有着成为白无殇“妻妾”的可能。

  这种事情,两人怎么能同意发生呢?

  想都别想了…在共同的利益下,曾经的两大情敌默默形成了同盟。

  “睡哪儿?自然是睡床上了……”酒醉的男人迷迷糊糊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张肆风叹道。

  “一起睡……”白无殇的意思是三个人一起睡床上,就仅仅代表着睡觉的舍义,其他的意思可分毫没有,但听在别人耳里那意思可就……变味了。

  “一起睡?”张肆风一下子就愣住了,盯着男人的眼睛说道,“无殇,你的意思是?”赫连勃也在等着回答。

  “一起睡觉。”男人不耐烦的回了句,从张肆风肩膀上起来后有些摇摇晃晃的向房间走去,“头好晕。”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男子。

  “我不想床上有三个人。”张肆风抱手瞪了眼赫连勃,后者也深表同意的摊手道:

  “同感!同感!”

  “那你说如何是个法儿?”张肆风才把话说完就发现身旁的赫连勃已经不见了人影,瞬间明白那大蛮子跑去了哪里的他怒道,“该死的赫连勃!”说罢拨腿就往男人的房间跑。

  这两人倒是彼此互不相让,一路你追我赶,以共同的步伐在同一刻迈进了男人的房间,“啪”一声把门给关了。

  “我先来的。”赫连勃往前一步,霸道依旧。

  “这房子是我的。”张肆风毫不退让,跟着上前一步。

  “那你说怎么办?”赫连勃瞥了眼已经倒在床上睡的香沉的白无殇,这种难得的机会,谁也不会拱手相让,他是这样,张肆风也是这样。

  “让无殇自己选择,看他愿意和谁做到最后。”张肆风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自己外衣脆了朝床的方向走,赫连勃在后面冷笑一声随之跟上。看来两人是准备在技术上一分高下了。

  一想到两个喜欢的人都能留在自己身边,没了烦恼的白无殇是一高兴就喝多了,此刻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但是……好像有人在脱他衣服,松开他的发带……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张肆风与赫连勃,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一个脱自己衣服,一个脱自己裤子。

  而看到男人醒过来的两人也稍微停顿了下,不过白无殇也就是睁开眼看了下,然后又闭起来了,任由摆布,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暗示,尽管白某人根本没这个意思。

  这种时候还能忍得住,那这个人就不是个男人。

  张肆风吻上男人的肩膀,细碎的吻落在锁骨上,酥麻的啃噬让男人微微皱眉,但也似乎能够忍受,只是在喉间发出些许不满的小声音来。

  随着上身的撩拨,男人褪去裤子后赤裸在外的两条长腿也被人抓住了,赫连勃轻咬着男人的小腿肚,有些酥酥麻麻的,男人身上仅刺下一件白色单衣,也只能够遮挡半边还未被张肆风侵犯的肩部,以及膝盖以上的大腿。

  很快的,衣服所能遮盖的部位便越来越少了,只能散乱的堆在腰腹以下遮挡唯一的春光。

  “唔……”男人开始觉得有些不舒服,有人要咬他,脖颈、肩部、锁骨、胸口、大腿……好像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被咬的,男人挣扎起来。

  “乖……没事。”处于上方的张肆风轻声安抚的同时吻上了男人的唇,狡猾的舌霸道的侵入男人的口中大肆搜刮起来,顿时引起两人身体的紧绷,而更令白无殇感到无所适从的是双腿被人抬高撑开后一条温柔的软软的东西正舔着他最敏感的私密处。

  七十七…纵欲欢(下)

    当男子冰凉的手指代替温热的舌头探入下身时,若不是被张肆风紧紧扣住,男人差点弹身跳起。

  “唔……”抗议的声音被吞噬于妖冶男子的口中,张肆风蹂躏着男人的双唇,一次次的啃咬绞缠,带起无法割断的浓浓爱意,比那陈年老酒还要醉人,直让人沉醉其中,只愿千年不醒。

  “哈呃……”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在情欲与酒精的混合冲击下,此刻的男人基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身体被两个男子肆意玩弄,而更可恶的是两个男子都熟知哪里是男人的敏感地,一次次的令男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赫连勃一边用手指开拓领地,一边把头埋进男人的大腿间啃咬那内侧细嫩的皮肤,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刺痛感另白无殇十分不舒服,不停的扭动着身躯,时而又想并起双腿,可这样的挣扎只能把赫连勃推向更可怕的欲望深渊。

  他,又怎么能忍受的了男人的盅惑?

  “对不起……”伴随着赫连勃温柔声音的,是一点也不温柔的刺入,赫连勃与张肆风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瞬间的紧绷与颤动,以及喉间不可抑制的颤音。

  “该死!你那么急做什么!”张肆风狠狠瞪了眼赫连勃,后者全当没看到,抱着男人的腰开始动起来,白无殇闭上了眼睛,脑袋垂在张肆风的肘间随之晃动,紧咬的唇是一如既往的隐忍,仿佛已成了习惯。

  张肆风看着心疼,低头撬开男人的齿迫使男人无法对自己的唇自虐,可随之而来的,是因欲望而升起的呻吟破碎而出,像碎玻璃一样深深扎进别人的心里。

  “哈……啊啊……”就像身体里被一块巨大的红铁块不停的顶来顶去,而每一次都好像要把他的身体顶破一样,男人开始轻微的啜泣,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难以抒发的欲望向激水般涌向了他。

  眼见赫连勃和白无殇那么欢快和谐的样子,怎能让张肆风这个醋坛子不发彪?在暗骂赫连勃祖宗十八代之后,妖冶的男子开始蹂躏起男人的胸前突起,直到两颗突起由粉红色变成鲜艳欲滴的肿胀。

  话说白无殇也是三十四的人了,但除了被这个无良分子“欺负”外多年来基本是无欲状态,这些日子经常被这几个豺狼虎豹折腾来折腾去的,简直是把前几十年的爱欲都一并补回去了。

  “住手……呃啊……住手!”男人觉得自己快疯了,似乎身体每个部位的敏感带都被人掌握其中,后面被人霸道的强占着,前方又被张肆风握在手里揉搓调弄,整个人完全被控制住,只能被动的接受。

  “不是说好一起睡的吗?”张肆风的坏心思在这种时候又显现出来了,故意曲解男人的话。

  “姓赫的,你是猪吗?就不能温柔一点,有技术一点,就知道拱啊拱的!”张肆风朝赫连勃嘲笑道,“你还是快点退出去好了。”

  “哼!”赫连勃冷哼一声,挑衅似的看了张肆风一眼,抬起男人的腰重重压了下去,承受重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破喉喊了出来。

  随着两个男子互不相让的技术与力量的比拼,白无殇渐渐被两个纵欲无度的人给弄得越来越清醒,酒精已随着汗液蒸发,挥散于空气里飘荡着轻微的酒香与那浓烈的冷香,混杂着淫靡的气息。

  两个混蛋!

  白无殇是有气发不出,有话说不出口,每当他想骂人这两个人要么在后面捣弄他,要么就直接一吻封唇。

  好不容易等赫连勃一个挺身完事儿了,酥软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躺在床上又被身后的张肆风给拖了过去,借着刚才的润滑直接一进到底,开始了又一轮没完没了的情欲。

  这两个混蛋想玩死我吗?

  男人闭着眼睛被迫接受身后男子的爱抚,前一刻熄灭的欲火再次于张肆风的手中被燃起,白无殇甚至不知道他竟也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唔——!”还有什么比敏感部位被人含住更让人觉得羞耻而又愉悦的?

  当赫连勃俯身含住他的下身时,白无殇今晚彻底认栽了……烛火昏暗,直至油脂燃尽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时,房屋里依然还时而传出男子的低喘声,以及若有若无的隐忍啜泣,勾拉着人的心,想要一窥究竟,只是那夜太黑,月亮太过羞涩纷纷躲了起来,让人没办法看到一室春光。

  推开搂住自己腰的赫连勃,再一脚踹开搂着自己大腿的张肆风,只是那一脚带动了某些地方,差点让白无殇痛得掉眼泪,一边骂着两头满足后睡得香沉的猪,一边慢慢起身。

  走到镜子前一看,白无殇倒吸一口凉气,再次狠狠瞪了眼床上睡的东倒西歪的两只猜:“你们两个混蛋!明天惨了……”

  一边小心翼翼的走到旁边拿起衣服披上,男人一边扶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些滑腻腻的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直至脚踝处,白无殇低头一看不由咬牙切齿,那两个混蛋居然射在了里面!

  这个样子男人忍受不了,无论怎么样都得找点水来清洗清洗,这大半夜的虽然可以把下人喊来,但男人怎么样都没办法让别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想起来离房间不远处有个小温泉,男人披着单衣朝目的地开始扶墙走,边走,自然也是边骂那两个混蛋。

  此时已过寒春,天气纵然不是很冷,也带了些许凉意,这段路虽不是很长,但对于男人来讲却显得有些难走。

  拉了拉衣服抵挡丝丝缕缕的寒风,男人继续扶着墙往前走,身体的迟钝也引起了警惕的下降,未发觉身后有一黑影紧随其后…….“唔——!”后颈一痛,男人顿时眼前一黑,心中暗骂今日祸不单行!遇到两头狼变的蠢猪不说,居然还害自己被人暗算。

  身子一软,被后面的黑衣人牢牢抱在了怀里。

  “对不记 ……”

  黑色的夜里,风依旧,只是走廊里已没了任何人的踪影。

  七十八…三日情

    被人从后面敲了一记可不是舒服的事情,醒来后头依旧有些疼痛。白无殇环顾四周,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但看这优雅舒服的环境,想来绑架的人并不是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则此刻他就不是躺在铺着白色狐皮的床榻上,而是被泡在昏暗的水牢里,虽然此地也是有些昏暗。

  男人似乎是处于一个洞|穴中,洞|穴四周流淌涓涓细流,汇成了一条溪水将床榻所在的地方给包围了起来,耳旁还能听到流水滴落石间犹如玉石相撞的清脆之音。

  床榻所在之地是溪水间凸起的一圆形大石块,大石块四个角落都安放了精致的烛火,给昏暗的洞|穴增添了些许暖色与光线。除此之外,还有一拱桥连通他处,大概是通往外面的路径。总的来看,男人身处的洞|穴就像是一个房间。

  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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