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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件和燃料建立后勤,打破了当时的三步教练法,直接从高级教练机一步登天,在国民党轰炸和特务不断袭扰中,逐渐发展起来,2004年与东北老航校血脉相连的原空军第二航空学院、空军长春飞行学院和空军第七飞行学院合并组建空军航空大学,由7个校区组成,占地1900万平方米,分布在黑龙江、吉林和辽宁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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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
整个学校覆盖极为辽阔,里面更有一座小型机场,就在长春市郊区外,若不是航空公司的专车派送,恐怕自己找到这里也要花费上不少时间。
带着自己的报到通知,在门卫仔细检查过行李后,林默在诺大的校区内走了近二十多分钟才找到了报到点。
“林默,这是你的宿舍号和饭卡,接下来一周内会对你做一次心理测试和体能测试,如果不合格的话,你仍有可能会被退回。”报到点一个地中海式半秃顶,戴着黑框圆边眼镜的约五十多岁男子审核确认了林默的资料。
“明白!”林默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当初抽选龙骑士预备团时的场景。
“出门往右拐一百米,遇到十字路口再往左,15号宿舍楼。”五十多岁的男子感觉这个年轻人性格格外沉稳,甚至不肯多言半句,完全不像其他人报到时怀着万分激动。
“谢谢!”林默依旧惜字如金,半箱行李,半箱书,他还没有完全融入这个世界前,还是慎言的好。
再次在犹如迷宫般的校区内,林默找到了自己的宿舍房间,在15号宿舍楼的顶层722号房间,拿着钥匙一开房门,仿佛夏天一般的热浪扑面而来,北方的暖气系统使房间内的气温远远比南方更加舒适。
“嗨!你好!欢迎欢迎!”一个年龄与林默相仿,肤色黝黑的年轻人身穿着一身篮球背心和大短裤抱着一只篮球在房间内摆着各式街头篮球的花式,只有两个床位房间墙上还挂着一个篮球框,一边笔记本电脑里正在播放着劲爆的摇滚乐。
那个年轻人看到林默推门而入,立刻丢下手中的篮球,迎上来,抢下林默的行李,帮忙安置好,同时还喋喋不休地道:“我叫雷东!秦皇岛来的,大大前天到的,这寝室就两个人,看来就是你和我了,我朋友都叫我东子,你也可以一样叫我东子就行,这里我要是人生地不熟,你要是再不来,我可要寂寞死了,不过我喜欢摇滚和篮球,你也喜欢吗?那要是跟我一样就太棒了,要是不喜欢的话,希望我不会打扰你吧,我会尽可能收敛一点的,别看我长得挺黑的,心可不黑,其实我性格挺好的,真的,相信我,我可不是混黑社会的,不然怎么会被选中当飞行员呢,那要是要查上三代的,绝对的根红苗正。”
这个肤色黝黑,眼睛却略大炯炯有神的年轻人却是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还不忘给自己发好人卡。
“你好,我叫林默!”林默向年轻人报以微笑,依这家伙初一见面就自来熟,活泼跳脱的性子,估计也不会寂寞到哪里去。
“希望我没占你的地方,我的行李太多了,都是老头子硬给我塞了好多,当然还有我自己心爱的篮球,甚至没舍得放气就带过来了,重新充气的话那太影响手感了。”雷东说话却没有表面那么粗犷,按俗话说是属于面糙心不糙,他连忙收拾着自己占了不少地方的东西,在另一张书桌上清开零碎给林默腾出一块空间来。
“谢谢!我自己来吧!”林默对这个好坏都写在脸上的同龄人第一印像并不坏,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把自己的床位铺设起来。
房间不大,但对于雷东和林默两人来说却一点儿也不显得狭窄,靠着窗台的暖气片正源源不断的为整个房间提供热量,在宿舍楼里哪怕是卫生间,只要是窗台下面都会有一个暖气片子供暖,房间里甚至只需要穿着夏天的衣服就行了。
笃笃笃!传来敲门声。
“722的,东子,听说有新人来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大家伙儿认识一下。”门外传来说话声。
“来了来了!哎哟喂,陈大妈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雷东灵活地仿佛猴子一样穿过摆在地面的热水瓶、废纸篓、脚盆等障碍物,拉开了房门,扭头对林默道:“林默!这是我们这批学员的宿舍长陈海青,人不错的,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都可以找他,我们都喊他陈大妈!”;
“你好!我叫林默!”林默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雷东边上,门外站着一个皮肤白晰的年轻人正带着微笑打量着自己,林默继续道:“晚上我来做个东,大家一起吃个饭好了,这儿附近有什么馆子我不熟,请陈兄帮我选一个。”适当的社会交往必不可少,林默还是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前身还是有些余粮,打好人脉关系是必不可少的一课。
“别客气,你喊我海青就行,晚上我来请,我可是宿舍长,哪能让你来破费,就当大家伙儿为兄弟你接风洗尘,附近朝鲜狗肉馆不错,我来安排好了!我比你早来几天,这儿我熟一点。”陈海青一双凤眼衬着端正的五官脸形,一副奶油小生的气质却隐隐透着仿佛天生带着组织者的亲合力,他亲切地笑了笑,直接给大包大揽了。
林默有些惊讶自己刚到就这么快受到这样的欢迎,能成为本批四十七人的大学特招飞行员宿舍长,想必也有过人之处。
“林默!你就别见外了,咱们陈大妈是什么样的人,标准的富二代,还是富得流油的那种,真有钱!他老爸可是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加总裁,他来学校报到时,可是开着玛莎拉蒂跑车来的,就在宿舍楼后面车库停着呢,特别大方,三天一大宴,两天一小宴的请客,到现在我这儿连饭卡都没怎么动过呢,大家都笑称陈大妈在给大伙儿入冬前蓄膘子呢,来年少不了挨上一刀。”雷东似乎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新学员洗尘宴,早已熟捻,一点也没客气,听着陈海青选的馆子,食指大动,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那就谢谢陈舍长的款待!”林默一听雷东的介绍,就明白陈海青是什么类型的人,肯定是拗不过他,对于这样的人,不接受对方的好意就是不给面子,可能会给双方留下阴影,他只能欣然接受:“那全凭陈舍长安排了。”
“好!林兄弟可真是一个爽快人,我喜欢!”陈海青脸上露出满意和欣赏的神色,抬起手,拍拍林默的肩膀,接着道:“等着,五点钟,我会来喊你们,我就在701,有事儿随时可以找我。”
离着航空大学正门,差不多两站路的一条巷子里,开着一个不大的朝鲜族饭馆,正当营业的时候,一下子涌进来四十多个年轻人,把整个饭馆挤得满满当当,一身民族服装的老板赶紧招呼伙计在榻榻米上留出四张矮脚桌,推来四个大圆桌面往上一盖。
“老板点菜!”因为挤不下公交车,也打不齐出租,干脆带着大队呼呼啦啦步行了两站路的陈海青宿舍长招呼着换了拖鞋,走上朝鲜式的榻榻米,围座满四张大圆桌,原本食客不多的饭馆一下子拥挤起来。
几本带着彩图的菜单送了上来,新生宿舍长陈海青随手递了开去,嚷嚷道:“来来,自己看,喜欢吃什么自己点!这里大的馆子离太远,就这儿还算特色,也就听我一哥们儿说的,别跟我客气。”末了还打了个响指,接着喊了一句:“对了,老板先上四锅狗肉!要超大份的,看着桌上的人数算。”
朝鲜族小妹忙不迭的排上碗筷,还送上了水煮花生,给众人垫垫肚子。
大家伙儿也不客气,点上自己的喜欢的,这里不仅仅只供应朝鲜菜,普通的家常菜和东北特色菜也有,什么小鸡炖蘑菇,东北大拉皮,酸菜什么的都有。
点好菜,撂开菜谱,陈海青先站了来,道:“现在欢迎我们的新学员林默同学!来,给大家亮个相!以后就是一个天空飞行的战友了!”他的目光移向了坐在一旁的林默。
“大家好!我叫林默,来自杭州,我喜欢天空!特别是自由追逐着风和云彩的感觉。”林默的话虽然不多,但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引来一阵热烈的鼓掌声,在场报名飞行员的学员无一不是向往着自由翱翔在蓝天的人。
“说得真好,真是说到我们心底去了,来,大家伙给林默同学做个自我介绍,先认认脸!”陈海青轻易地掌握着现场气氛,恐怕航大的校领导也不会没想到这一届的学员中会出这么一个与众不同,擅长组织能力的妖孽,才几天时间就把新来的四十多号人,捏到了一起,没有半点欺生或不合群的现像,每一个人都像以前认识似的,迅速融入到这个团体中。
陈海青朝着林默身旁一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嘿嘿一笑,站了起来:“我叫方卫涛,是浙江台州学院的!欢迎林默同学!”
“我叫马岩,是陕西西安交通大学的!”下一个人接着挥了挥手示意,另一个人接着半立起身子道:“我叫陈山山,是海南大学的。”
接着,像顺时针一样,一个接一个自己主动站出来自我介绍,甚至还有几个女学员坐在人堆里,还别说,几次这样的聚餐下来,大家都混了个脸熟,也互相叫得出名字,很快就有说有笑,气氛极为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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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这家饭馆的招牌菜狗肉端上来后,异香扑鼻,所有的人都忍不住食指大动,大概非得抢着吃才会有更好的胃口,欢声笑语中争夺狗肉的大战序幕宣告拉开,这些年轻人甚至还没飞上蓝天,就已经让筷子在混战中灵活自如的穿梭着,甚至没有发生一起撞击的空难。
一箱箱啤酒被拉上了桌,甚至来不及用开瓶器,用牙咬,用筷子挑,各种开瓶方式轮番上场,饭馆里若是没开暖气,啤酒酒会越喝越冷,可是带着汽沫的啤酒配着喷香的汤底,胃里暖到心里的狗肉,冷热交替着,犹如冰火九重天,有喜欢白酒的干脆点上了红星二锅头,每一个人都吃喝得极为舒爽,一个个大呼过瘾。
正大块朵颐般过瘾,忽然一股寒风卷进屋子里,让所有正欢快的喝酒吃肉的人齐刷刷打了个寒战。
“老板,老板,我来讨帐了!”七个穿着厚厚牛仔装,染着红黄各色头发,戴着鼻环或耳环的人撞进门来,显然来者不善,鞋也没换直接走上榻榻米,留下一个个黑脚印子。
“哟喝,好多人啊,看来今天生意不错!”这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看到店里摆上了四张大圆桌和几桌的散客,把店里挤了个水泄不通,皮笑肉不笑嘿嘿了几声,忽然脸色一冷道:“现在不营业了,大家好走了!把帐付了,马上走!”
“喂,喂,我在说话哪,吃什么吃,把钱付了,直接滚!”一个脑门子上半拉黄毛的家伙一点儿都不客气的直接踹开了一个食客屁股底下的小矮凳,这一脚力气不小,那个食客一个没留神就一屁股坐了个空。
有些人不习惯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店里就会有小矮凳提供。
“你,你干什么你!”那个食客满脸不愤,还待要说什么,叭叭两个大耳刮子直接挨到脸上,顿时眼冒金星,直接就晕头转向了,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女食客眼见着情形不对,赶紧丢下两百块钱,拉着这个男食客拖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这几个小混混似的人开始在饭馆里赶人,气势嚣张,正在忙前忙后送菜的店老板脸大变,连忙从柜台里抽出几包软中华,走上来说好话:“来来来,大家抽根烟,先坐,想吃啥跟我说,我请客!有话好好说,行不?!”
“这些是什么人啊!”正与同学们吃得火热的陈海青等人皆是脸色一沉,穿着厚厚牛仔套装绝非只是为了张扬和时尚,挨刀子的时候,厚牛仔布的防御力就跟皮甲一样,凭这副打扮就知道这几个绝对是老油子的混混。
“好说什么啊!今天咱们哥几个是来讨帐的,要是不把钱拿回去,咱们向几个老大也不好交待!麻利点儿!把钱给凑齐了,总数是十二万八,哥几个好走人!”似乎是带头满脑袋红毛,还挂着一只耳环的混混没好气的猛推了一把店老板。
“这几位兄弟,能不能宽限几天,我这几天生意不太好,还差一点儿才能补齐了,这钱是不是算错了,我这儿算怎么只有九万七呢,当初只是借了五万啊。”店老板一点也没敢生气样子,仍是乐呵呵递烟。
几个混混一点也不客气,抢过了烟就往自己兜里揣,左右打量着店里角角落落,继续作势恐吓着那些食客赶紧走人。
领头的混混阴阳怪气地道:“这我不管,反正老大发话了,今天一定要把钱凑齐,你也知道的,九出十三归,驴打滚,利滚利,老鹞子翻筋斗,这些都是规矩,你要是再拖,你就更加还不上了,谁知道你会不会逃啊,金老板,你最好还是把招子放亮着点儿,咱做了这行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明明是有钱,还楞说没钱,上周有个半大小子欠咱们二爷十个数,楞拖着不还,你猜怎么着,两爪子硬是给剁下来喂狗,最后还不是惯惯的把钱吐出来,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十个数在这儿指一万块钱,要看地方,有的地方一个数指五百或一万不等,地儿不同,规矩也不同。;
混混的话让朝鲜族饭馆的老板面若土色,声音都直打颤,哆嗦着道:“我说大兄弟,我现在真的不够钱,请您老千万多帮我说说好话,帮忙再帮我算算这利息,就是按规矩算也不对啊,我一定感激不尽,以后只要上咱们这儿吃饭,一律全免单!”好家伙,手都让人剁了偿债,还让不让人活了。
“别费话,老子说多少就是多少,要怪就怪你儿子,好的不学,不走正道,学人家借债泡妹子,我给你支条道,要是没钱,干脆把这店子抵了算了,好歹也省得我们三天两头上门来,你麻烦我们也麻烦,谁让这社会讲究个经济效益,时间就是金钱,老板!麻利的给个话,我还有别得生意要做呢。”混混自己掏了个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了一支带过滤嘴儿的中华烟,深深吸了一口,歪了歪脑袋,看着还剩下四桌人没动,有些不爽了,抬起手指了指,“喂,耳聋哪,赶紧买单走人,现在生意到点儿了,关门歇业,不做了,快点!走走走!”
这四大桌子人,人多势众,这几个混混也不算不开眼,没敢直接动手推人,就是嘴上叫嚣着,有两个混混直接气势汹汹冲进后堂。
这下子上菜和厨房一下子全歇了,里头的人都给轰出来,紧接着就是翻箱倒柜,搜索钱财,甚至厨师和伙计身上的钱都不放过,连带着上菜的朝鲜妹子都被掏胸摸屁股揩了好几把油,尖叫着逃到角落里,眼泪汪汪的,鸡飞狗跳的阵势好像和抄家打劫没什么两样。
其他人都没见过这场面没人敢吱声,陈海青举起了啤酒杯冲着领头的混混道:“我说兄弟!坐下来喝一杯吧,有话坐下来好好说!我们来一趟也不容易,先让咱们把饭吃完了再说吧。”
“嘿,嘿,我说兄弟,挺客气的嘛,换平常一句话,兄弟陪你喝上几杯,现在么······”忽然领头的混混从屁股后面抽一把尺把长的杀猪刀往大圆桌上一插,两寸长的刃尖直接透着桌面而过,寒光闪闪的刀面惊得一桌人齐齐惊呼骚动起来,领头混混似乎很满意自己这一下的效果,嘴角提了提,打量了桌边上一圈人,道:“兄弟几个,对不住了,咱这叫先礼后兵,麻溜走人,哥几个就当交个朋友。”
原本还有几分打抱不平的学员被这突然插到桌面上的杀猪刀一吓,顿时没了胆气,这几个混混可不是什么新出道的楞头青,这说话和架式全是老油子,惹毛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要是小瞧了,没准儿就被捅个透心凉。
“哼,我就不信了!咱们这饭就吃不成了呢!”啪,学员中一个巴掌直接拍到桌面上,语气明显带着不乐意,其他人目光移过去一看,来自秦皇岛和林默住一寝室的雷东面皮了泛着通红,正大声嚷嚷着,看这样子正是借着酒劲儿打抱不平呢,吃的正尽兴,突然来个赶人,任谁都不会痛快。
那几个混混一下子就像被点了火的炮仗,当场蹦了起来,刷刷抽出了长长的杀猪刀,这场面都镇不住,将来还怎么在这片儿混。
“小子,胆子不小嘛!”领头的混混脸色阴了下来,盯着敢冲着他拍桌子的家伙,“看来今儿哥哥我太善了,弟兄们来,把这小子拖去坐坐‘潜水艇’,好好长长记性,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几个混混无视其他人,直接冲过来去拖酒劲儿已经上头的雷东。
“潜水艇”是高利贷专门对付欠帐不还的家伙的一记杀手锏,半夜里夜深人静的直接,直接冲到人家家里,把欠帐的倒霉鬼装进麻袋,丢到水泡子里,过一会儿拉上来,再丢下去,反复几次,让人在被淹死之前来回折磨,再加上平时盯哨和限制出行几大招数,讨债绝对是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