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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儿!”
“行了,吃饭!”柳冰茹一个头两个大,伸手抚了抚额头,从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形!
暮尘见状也不在好多说,从厨房中拿出两个碗筷,给自己和柳冰茹盛了两碗饭,挤到柳冰茹旁边的位置,放到她跟前,“娘子吃饭,尝尝我今天做的糖醋鱼。”
说罢,便夹着鱼肉放到柳冰茹的碗里。
宇文翊见暮尘丝毫没有理他的样子,自顾自的拿出碗筷,盛了一碗,也挤到柳冰茹的身边落座,看到暮尘夹鱼肉给柳冰茹,便嗤之以鼻,直接用筷子将柳冰茹碗中的鱼肉夹出,丢一边,“茹儿,她从不吃鱼!因为她不会挑刺!”
柳冰茹愣了愣,他怎么知道自己不爱吃,是因为不会挑刺,就连和她一直相处的小雯都不知道!
“可她现在爱吃我做的鱼!”暮尘心里被宇文翊说的话有点刺激到,又夹了点鱼肉放到她碗中。
暮尘刚放进去,就被宇文翊夹走,来来回回好十几次。
柳冰茹脸色越发阴沉,柳叶眉紧紧蹙起,冷冷开口,“你们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话语落,两人很自觉地收起筷子,自顾自的刨饭吃,菜也不夹!
“以前是不怎么吃!现在会吃了。”柳冰茹望着两个脸不离碗的男子,悠悠的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就只吃饭,不吃菜?”
话语落,两人抬眸,朝着同一块蔬菜袭去,两个筷子夹住,他争,他夺,互不相让。
柳冰茹悠悠叹了口气,从不知道一向浴血奋战,冷面冷酷的宇文翊会有这般任性的一面,像个小孩子!暮尘就更不用说了!
宇文翊决心很强,短时间内定不会离开,他们两人要在这窄小的房中相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柳冰茹抬头望着这两个还在不断抢夺食物的两人,眼中闪过连她自己都不知的温柔,低头自顾自的夹菜,不再理会跟前的两人。
☆、121 互不相让
宇文翊阴沉的望着简陋的房子,他行军打仗在差的环境,他都呆过,只是他容忍不了她呆在这种地方,当看到屋内只有一张*的时候,脸色越发阴沉。
“娘子,我*啦,今个让你睡外面!”某人不识相的声音响起,随后脱下鞋袜,蹦*,对着站在屋内的宇文翊挑挑眉,宣誓主权。
暮尘的举动莫说让宇文翊僵硬,就连柳冰茹都愣了好一会。
“你给我下来!”整张脸上写满不悦,对着暮尘阴沉道。
“我的*,你赶不走!”暮尘冷哼出声,打死也不退步。
柳冰茹望着两人争执不下,悠悠叹了口气,转身要离开房间,“娘子,你要去哪里?”
“这*你们慢慢抢,我去外面休息。”柳冰茹的身子顿了顿,淡淡开口,她没工夫和他们耗一晚上。
“慢着,我,出去。”宇文翊迟疑了下,对着柳冰茹的背影开口,他要她好好地休息,这是他为她坐的最大的让步。
“哼,你早该出去!”暮尘洋洋得意,跑下*,走到柳冰茹身边,牵着她的手走到*榻,“喂,记得出去带上门!”
宇文翊的身形定住,挺拔宽阔的背影在这一刻看来那么寂寞,涩涩的声音在屋内分外清晰,“茹儿,我只想你好!”
宇文翊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字字如千斤的压在她心口,宇文翊阖上的房门,阻绝了两人。
柳冰茹垂下眼眸,宇文翊,曾经对她如噩梦的他,如今竟会事事迁就于她,暮尘吹熄了蜡烛,爬*,两人盖着同一*褥。
“娘子,你会离开我吗?”黑暗中暮尘的声音是那般低哑,带着一丝丝颤抖。
“放心吧,我不会。”柳冰茹轻声回应,既然出来,就没打算再回去,只是倔强如他,肯放手吗?
“我信你!”暮尘用手支起身子,将柳冰茹身边的被子掖盖好,“娘子睡觉吧!”
“好。”柳冰茹阖上眼眸,直至身旁传来平缓的呼吸声,她都还没睡着。
冬日,外面的冷风呼呼吹响,男子轻微的咳嗽声入耳,柳冰茹撩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走下,从柜子中取出上次给暮尘买的棉袄,将房门打开,就看到宇文翊身子依靠着另一边的门槛上,双目紧闭,纤长的睫毛颤动,双手紧紧圈着身子,缩成一团,冷风吹袭着柳冰茹的面颊,可想而知,外面是多冷。
柳冰茹小心翼翼的将棉袄盖在宇文翊身上,“茹儿,别走,求你别离开我。。。”
男子睡梦中的呼唤声,一颗清泪从他眼中滑落,滴在她的手背,滚烫,烫红了她的心口,在她的认知里,他是个流血不流泪的男子!就连当日山贼窝中救她,身中重伤都未曾流下一滴泪水。
柳冰茹站起身子,悠悠叹了口气,走进屋内,轻轻地将房门阖上,重新回到*上,合眼睡下。
只是她不知道,她身旁的男子犀利的张开眼眸,她出去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以为她偏袒他是因为更爱他,可是如今,心中总是空缺了一块,好难受。
她真的能陪他一辈子吗?
一大早,刘大奎便忙忙碌碌的带着一大批人马过来,将两张*摆在里屋,还备了*褥。
找了两名当地知名的奶娘和厨娘,在暮尘窄小的后院候着。
“王爷,您交代的事情,小人都办好。”
“本王的身份,不要暴露。”宇文翊看了眼置办的东西,还算满意,淡淡开口。
“是是是,小人一定交代下去。”刘大奎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他出去见人就说自己再为睿王办事,这下完了。
“暮尘,你今日不去采药?”柳冰茹望着坐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暮尘,轻声询问。
“不去。”暮尘眼睛瞥了旁边的宇文翊,淡淡开口。
“宇文翊,你就打算一直呆在这个小村落?”柳冰茹转头看向宇文翊,他生为王爷,日理万机,哪有这么多时间陪她在这里!说到底,他们已经视同陌路了,只是他还不明白。
“暂时这样打算!”宇文翊想了想便开口说,以后的事,他不想去想,只要这一秒能够和她一起就好了。
“睿王,她如今是我娘子!”暮尘脸色越发不佳,本来就看不惯宇文翊,如今还要长久待下去,心中越发不爽。
“我是她腹中宝宝的父亲!”宇文翊话语更是生硬,道出的话,让在旁边的候命的几人,彻底惊呆。
来回望着暮尘,柳冰茹,宇文翊三人,最后直直的盯着柳冰茹的腹部,没想到,腹中孩子竟然是睿王的,那,那么说,这,这柳冰茹不只是和王妃同名,而是,而是就是名副其实的睿王妃。
想到这一点,刘大奎直接腿脚吓软,这是在逗他吗?当初自己不知死活的想要抢的女子,竟然是睿王妃,好在自己没有太多的举动,要不然自己的小命,铁定不保。
如今暮尘和睿王宇文翊两人各持王牌,不过在刘大奎眼中,暮尘明显远远比不上睿王,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个柳冰茹要呆在这里和暮尘过苦日子?
两人作势要切磋武艺,却被柳冰茹冷眼相对,“吵够了吗?”
随后两人就好像被打阉的茄子,再没有出言挑衅,只是那两双眼睛虎视眈眈,互不相让。
而柳冰茹丝毫没有把两人放在眼里一般,自顾自的拿着医书仔细阅读!
奇,果然奇怪!
传闻中睿王爷冷峻高傲,傲视一切,自己那日已经深刻体会到,但是如今他见到的睿王竟像被拔掉牙齿的老虎,在柳冰茹面前安顺无比!像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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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去哪里了?”慕容羽对着无言询问道!
“属下不知。”无言对着慕容羽颔了颔首,便不再言语。
“你是王爷的贴身侍卫,你会不知?”慕容羽一脸难以置信的开口。
“属下只是侍卫,王爷的命令不得违抗!”无言还是一板一眼,和他的名字很形象,无言。
“你。。。”慕容羽见无言这般,也便不再多说,咬牙切齿的离开。
“无言,这样好吗?”无绝对着无言道。
“唉,王爷交代,就连上官大人和叶大人都不能说,我们只能服从命令。”无言叹了口气,开口。
“可,月圆之日即将到来,王爷他,如果还是孤身一人在那!”无绝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没有上官大人和他师父在那,我怕。。。”
“王爷如此交代,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相信。”无言皱了皱眉,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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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你知道最近翊去哪了吗?”上官昊和叶帆一同早朝下来,对着帆开口道。
“我正想问你,去王府说出去了,具体去哪,又没人知道。”叶帆也是一脸迷惑。
“再过三四日便是月圆之日,翊这几次毒发作越来越严重,这次会比以前的所有都要痛苦不堪,如果他再不出现,我和师傅怎么帮他。”上官昊将自己所担忧的道出。
“那可怎么办!”叶帆心中也满是顾虑,翊突如其来的离开,想必一定有原因,他怕他已经知道柳冰茹假死的事情,若是这样,他定去找她!可是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和昊说这件事,“问了无言和无绝了吗?”
“问了,这两个家伙死活不说!”上官昊想起那两人的闭口不言的脸色就火大。
“那,我想翊他自己应该会照顾自己的,他不会让自己处身与危险中。”叶帆想了想,带着安慰的语气开口道。
“唉,我们只能这么想了。”上官昊谈了谈口气,在他认知里,翊是个懂进退,运筹帷幄的人,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危险。
只是这次,他们几人全都算错了,宇文翊根本已把生死符置于身外,他只是想傻傻的和她在一起,一刻都不分离,所以他不回王府,不回去治疗,只想和她一起,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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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破暮尘的破旧的房子,男子黑发张狂的披洒在肩膀上,上衣已经被撕破,露出火红的上半身,止不住的张狂和怒吼。
“暮尘,还愣着干嘛,快救他!”柳冰茹三魂不见七魄,往常她镇定无比,可她竟然忘了月圆之夜便是他发病之时,若是她知道,定会叫他回去。
但是如今望着强忍着痛苦着怒吼的男子,心中有没得一慌。
“娘子,他是中毒了吗?”暮尘被眼前看得的情景给惊住了,思量片刻便便问柳冰茹。
☆、122 发作
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破暮尘的破旧的房子,男子黑发张狂的披洒在肩膀上,上衣已经被撕破,露出火红的上半身,止不住的张狂和怒吼。
“暮尘,还愣着干嘛,快救他!”柳冰茹三魂不见七魄,往常她镇定无比,可她竟然忘了月圆之夜便是他发病之时,若是她知道,定会叫他回去。
但是如今望着强忍着痛苦着怒吼的男子,心中有没得一慌。
“娘子,他是中毒了吗?”暮尘被眼前看得的情景给惊住了,思量片刻便便问柳冰茹。
“应该是。”柳冰茹望着缩在*上的已经面部扭曲的男子,身上肌肉微微收紧,骨骼似乎在不停地咯咯作响,袖长的五指,狠狠的抓着新买的*褥,留下深深的凹痕,他是该有多疼!
“暮尘,你有什么办法封住他的动作!”暮尘冷眼望着男子病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当触及柳冰茹那张脸的慌乱,他突然不想救宇文翊,他不想多个情敌!
“暮尘。”柳冰茹伸手按住宇文翊的胡乱摆动的双手。
“知道了!”虽极不情愿,但是他不想看到她露出难过表情,一掌将宇文翊击晕。
“你。。。”柳冰茹回头望着一脸冷酷,毫无表情的暮尘,皱了皱眉。
“唉,娘子,先把他绑起来吧,我怕他等会打扰我治疗。”暮尘低头望着柳冰茹,突然他好像问,如果是我,你会不会也如此紧张?只是话到嘴边,便说不出。
暮尘和柳冰茹找来粗粗的绳索将宇文翊的手脚绑在*的四个角落,暮尘取出银针施针,将宇文翊内力封住。
不消片刻,宇文翊便张开赤红的双眼,柳冰茹按照暮尘的指示,将参汤端进来,坐在宇文翊身边,想要喂他,当宇文翊触及到柳冰茹的脸庞,好像恢复了一些神智,“茹儿,你出去,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鬼样子。”
沙哑的喉咙,连带着吐出的话都像砂子碾过一般。
“不让我看到,当初就不该来!”呆在王府,有昊和他师傅,定能度过难关!
柳冰茹冷着脸,话语中没有一丝感情,“喝药。”
柳冰茹几乎是将要倒入他嘴里,因为她不知,他还能清醒多久。
喂完药,暮尘就让宇文翊咬着东西,他怕他承受不住痛苦,会咬舌自尽。
“娘子,你去烧热水,越多越好。”暮尘转身对着柳冰茹道。
柳冰茹点点头,回头看了眼已经昏迷过去的宇文翊,便快步走到厨房,烧水。
她在外面听到他近乎野兽般的嘶哑吼声,那恍如无边无际,深沉到可以将人永远埋葬的痛苦。
柳冰茹的身子颤了颤,胸口,竟然隐隐泛起一阵连她自己都说不出的感觉,是疼惜?同情?还是害怕?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听不见,她都不敢进去,一向杀人如麻的她竟会害怕。
“娘子,水烧好了吗?”里面传来暮尘询问的声音。
“好了。”柳冰茹应了应。
“娘子,你进来看着他!”暮尘对着外面叫到,“我去配下草药。”
柳冰茹走进屋内,来到躺在*上,望着紧紧闭着双眼,脸色毫无血色的宇文翊,双手双脚还被捆绑着,轻轻侧过身子,伸手解开捆绑的绳索,当碰触到那只手,却是极度冰冷,甚至感觉比地面更加冰冷,简直像是。。。死人的手。
心没有的一慌,伸手放在宇文翊鼻息探了探,还有微弱的气息,接着伸手解开另一只手,却被那只手用力的反手抓着,几乎想要把整个五指,都嵌入她的肌肤,骨骼里。
柳冰茹强忍住疼痛,挣扎的想要把手从他紧握的手掌中脱离。
“茹儿,别走,别走,求你了。”男子沙哑无比的声音撞击着她的心口,求你,不可一世的他,竟会说着这两个字,柳冰茹的手没有再挣扎,只是由着他紧紧拽着,就算再疼她都没有再吭一声。
“娘子?”暮尘看到宇文翊紧紧拽着柳冰茹的手,满脸不悦,大步走进,一把将宇文翊的手给扯开,“你先出去。”
柳冰茹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抬头看到暮尘那阴沉沉,拉长的脸,便听话的站起身子。
“娘子,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暮尘望着那背影,从喉咙中挤出这句话来,他怕,很怕很怕。
“不会。”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会,她许下的承诺,不会因任何人毁灭,就算那个人是他。
暮尘恍如从柳冰茹口中得到承诺一般,嘴角荡起好看的笑颜,挑眉看了眼*上有些清醒的男子,随后见柳冰茹离开房间,扶着他,随后将他丢进满是药草的浴桶中,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一人全身*的坐在浴桶中,另一人穿戴整齐的坐在凳子上。
“你和她怎么认识的?”发问的是宇文翊,发出孱弱的声音。
“我失去记忆。但是从我有记忆以来,她便是我的娘子,陪伴着我。”暮尘言简意赅的回答,“你呢?”其实他好奇他和她之间的事情,其实他很怕,怕宇文翊将她带走!
“我和她?不知从何说起。。。”宇文翊回想起以前的事,好看的星眸微微眯起,荡起好看的弧度,回忆在他脑袋中是多么的美好。
站在外面的柳冰茹,他的话,都进入她的脑中,这些小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现如今,已经回不去了。
自从这次从悬崖中摔下,大难不死,她感觉自己变了很多,有时候甚至会为人考虑,也比以前爱笑了,也许是遇到暮尘,也许是遇到如此民风淳厚的村庄,林大婶的热情或者更多什么吧。
王府一切的一切,如过往云烟,她已经不想再去干涉了,慕容羽的好坏,丞相府的阴谋,宇文翊的未来,她都不想再掺和,只想安安静静的和暮尘过下半辈子。
即使心中对宇文翊有着难以言喻的感觉,她都会放下,只想和暮尘,她们两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这样就足矣!
“茹儿,你最近老咳嗽,我给你做的雪梨炖汤,快趁热喝了。”宇文翊手中捧着自己从厨房里端出来的碗,放到柳冰茹跟前,碗的边缘太烫,以至于手掌都被烫红。
“娘子,我给你配的汤药,专治咳嗽,还有给你买了青梅。”暮尘从药罐子里倒出滚烫的中药放到柳冰茹跟前,顺便递上青梅,笑呵呵道。
柳冰茹望着盛意拳拳的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还没抉择好,就听到林水凤的声音,“你们两个臭小子,雪梨呈凉性,孕妇不能喝!”
暮尘听到林水凤这话,得意的冲着宇文翊挑挑眉,只是下一句。
“你的汤药更不能喝了,孕妇好端端的喝这么多药,对腹中的宝宝怎么会好!”
“那怎么办!”宇文翊和暮尘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