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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魔看见火莲颓败的身影不由发出尖锐的笑声,有得意也有报复的快感。
火莲慢慢抬起头,空洞的眼神呆呆的望着梦魔,就像那种无生气的傀儡,只剩下躯壳。
望着那无神的眼睛,梦魔伸手就要袭向火莲的手在半空中一窒,脸上的暗纹慢慢褪去,各占一角,那双妖异的眼睛也染上了一丝光彩,不再生硬可怕。
“若……水……”梦魔的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声音,但是从嘴型可以分辨出那分明是若水二字。
那呆滞的目光顿了顿,但是火莲还是偏开了头,现在还有什么事能此得上傅沄泽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心中流逝,空白了一片。
“若水,若水!”林玦城不住的叫唤着火莲,可是火莲没有任何反应,此时的林玦城已经争夺那个身体一半的主导权。
林玦城无措的看着没有人气的傅沄泽,心中懊恼一片,在那张诡谲妖异的脸上有着一抹苦笑,他想:不管她是徐火莲还是谭若水,这次又伤她心了,她该是真恨死我了吧。
一命换一命可好?
林玦城的心底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他的心已经死了,还苟且的活在这世上不过是祸害罢了,不如就这样去吧。
“你想死?不行,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做出任何事来。”心底响起一道声音,林玦城嗤笑一声,“哼,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我才是这身体的主人。”
纵是梦魔也知道欺软怕硬,两人本为一体,现在林玦城主导身体那么他的术法就可以被利用,也就是说林玦城现在有能力压制他,来硬的不行那就软的吧。
“那你不想和谭若水在一起吗?那个男人死了你正可以和谭若水在一起,那不是很好。”
“……她不是若水,若水不会原谅我的。”有那么一瞬间林玦城心里是那么的渴望与若水在一起,可是他不能,若水不会原谅他的。
“你难道真的不想?”梦魔还是不死心,他听出了林玦城那一瞬间的犹豫。
“哼,你还是打消你的小算盘吧。”林玦城不屑的说道,他意已决。
“啊!不要!”梦魔感觉体内如炽火般烘烤,似乎下一秒他就会被蒸发掉,他始终不相信林玦城会自寻死路,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林玦城就是在自焚!既然你想死,但是我可不奉陪。
梦魔用微薄的妖力护住那颗脆弱的心脏,可是那种无形的火焰见缝插针,任他怎般把心房包裹得水泄不通,还是着了道。
林玦城轻蔑的笑了笑,不要把他当做傻瓜,自己的身体都掌握不了还能在这里逞英雄吗。刚才不出手,不过是为了消耗他的精神力,让他再也不能与自己相争。还有,他方才真的很想就让傅沄泽这样死去,可是他怕若水伤心。
林玦城的全身没有丝毫变化,但是五脏六腑已经烧得只剩下灰烬,只留下外表这个空壳子。再回头看一眼仍是默不作声的火莲,他知道就是若水想要的答案。
若水……
全身大大小小的受伤疼痛火莲没有哭,傅沄泽死了火莲没有哭,可是,看见林玦城在慢慢的消失,那干涸的眼眶居然充盈着泪水,就快要掉下来了。
救他吧,救他吧。
火莲突然不敢去看林玦城的眼睛,她怕那么真挚的情感会灼伤了自己的眼眸,尽管那不是对她的,可是她心底不安。
在她有自己的思维时怎么可能任由其他人主导自己,但是林玦城是因为看见了若水弥留的一丝意识才会放弃屠杀,才会自焚,才会救傅沄泽。
是她,利用了林玦城对若水的情感才有现在的……
林玦城彻底消散了,连灰烬都没有留下,梦魔的本体就像一个梦无影无形什么也都不是。一颗金色的小珠子在林玦城消失的地方出现,火莲不是第一次看见,那是妖精的内丹。
拿在手上还有温热,金色的小珠顿时失去了光泽变成普通的药丸般,可是火莲知道它到底有多大的用处,起死回生不为过。
那是她唯一的愧疚,用来救傅沄泽。
火莲闭上眼睛,眼皮不住的颤动,兀的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闪出一点蓝光,贝齿轻咬舌尖,一口鲜血喷洒出。血雾在她的前方飘飘然然,不落下去,慢慢的移动,呈现出一个人形状。
在血雾消失的地方一道纤纤人影儿出现,模模糊糊看不清一丝的轮廓,隐约的在虚空中浮动,向人彰显她的存在。
那一口精血喷出顿时让火莲的小脸惨白一片,她已经尽了她最大的努力把若水那一丝残留的意识召唤出来,虽然有了一个半透明模糊的人形,可是就像一团可以移动的空气,没有自我意识。
火莲呆呆的看着那团透明的空气团,嘴角一丝苦笑倾泻,“他走了你也不安了。就当做我的补偿吧,为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
火莲彻底断了对若水那丝残念的束缚,而若水刚脱离火莲的束缚,就如一缕青烟般轻轻的飘去,顺着林玦城消失的方向……
看着若水也消失在无尽的黑夜,火莲这才有点慰藉,颤巍巍的拿着那颗外表并不光鲜亮丽的内丹,就这样一颗黑兮兮的丹药她不折手段的得到了,却一点也觉得欣慰。
只要傅沄泽醒来就好,只要他醒来就好。火莲不住的用这样的想法麻痹自己,或许这样可以减轻心里的那点罪过。
火莲把那颗内丹喂给傅沄泽吃下,轻轻的把他放平躺在地上,让内丹的精华慢慢的吸收。
约莫过了三个时辰,傅沄泽的胸膛在慢慢起伏,微弱的呼吸声却在火莲的耳朵里如同天籁,若不是心有所束,她想她会高兴得很。
火莲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即将破晓的天边,估计傅沄泽再有一个时辰就该醒了。
集梦魔必生妖力所化的内丹必将大放其光彩,傅沄泽也是妖这颗妖丹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要静静等候结果就好了。
天大亮。
先橘黄色的阳光在树梢上努力的往上爬,到此刻艳阳高挂在蔚蓝的天空上,耀武扬威的在人们的头顶上作威作福,晒得人嘴唇都干裂了。
火莲不时的查看傅沄泽的情况,伤口被她处理好了,暂时无大碍,绵绵的呼吸声悠长却也预兆着他暂无生命安全问题,可是他还不醒。
傅沄泽不醒,还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
☆、沄泽之父
火莲慌了,整整过去了八天,傅沄泽不生不死的这般模样整整维持了八天了。
她快崩溃了,难道不行吗?即便他吃了那颗倾注梦魔一生妖力的内丹也不行吗?难道他这辈子就这样?
火莲想就算傅沄泽这一生都这个样子,她也不会丢下他的,顶多是把他送回家好好养着,徐家又不是养不起他。在火莲打算破罐子破摔的时候,一位自称是傅沄泽的父亲出现。
而事实是……火莲找到一处偏僻的小山村,把傅沄泽安置在某间小茅屋里,打算先将就将就,傅沄泽这副身体不能远行。
日常,火莲帮傅沄泽调转过身子,活动活动筋骨,阳光晒干了早上的水汽,变得暖洋洋的,火莲正想着可以让傅沄泽在小院子里晒晒太阳,岁月静谧刚好。
可是似乎静谧过了头,连知了声都不曾听见,就像生活在无声的世界,心跳声是什么都不知道。
火莲感到有脚步声在慢慢接近,却是感觉不到人的气息,哪怕是一丝妖气也没有,天地间似乎只有那脚步声。有危险正在靠近,可是火莲发现她居然察觉危险在哪的能力都没有了。
不怪自己太无能,只怪对方太强大。遇上了这样一只不知多少年岁的老妖精,火莲只能认栽了。
“还没有醒吗?”雄浑有力的声音穿破虚空缓缓在进入耳朵,却引起火莲心底的一阵颤抖。
心一惊,手一抖,差点打碎了碗瓷,火莲精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恐瞬间又恢复的平静,慢慢转过头就看见一中年男子不知可是站在傅沄泽的床头,明明是注视着床榻上的傅沄泽,却给人一种他只是在看空气而已。
火莲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男子,虽然看不透那人的修为,但是对方也没有露出任何敌意,火莲也就打上一个不明生物的标记,倒没有危害,心里想着他莫不是傅沄泽的狐朋狗友。
“昏迷八天,一直这般模样。”火莲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陈述着一件平常的事情。
那双锐利的眼眸把的傅沄泽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又扫过火莲,似乎有千万般心思从眸中划过,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火莲一点也看不透。
听见火莲沉稳的回答,那人古波不惊的黑眸似乎有了一丝满意,火莲有些诧异,难道自己看错了?
那人望着床上不知人事的傅沄泽眉头微皱,火莲发现他皱眉头的样子与傅沄泽如出一辙。
在火莲看不见的地方,那深邃的黑眸瞬间变成绿色,墨绿色的眸子透着妖异,比傅沄泽的如狼般饥渴的绿眸,他更来得纯粹与危险。
看来比预想的伤得更重啊,出来了这么久,还有留着这条小命也算有点出息。看着傅沄泽越发强健的肌骨,天育心里有阵欣慰。
“请问这位前辈,您是?”火莲真的不想打扰他,但是你也不能死盯着床上的傅沄泽看啊,虽然他挺好看的,可……非礼勿视。
事实证明火莲想多了,天育似笑非笑的看着火莲,直到火莲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才听到他的回答,“我是他父亲。”
火莲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愣了好久才眨巴眨巴眼睛才接受了这个天雷,摸摸鼻子哂笑道:“那个……前……”火莲突然不知道再怎么说下去了,好像怎么称呼都不对。其实主要也是她的心境已经改变了。
“既然他是傅沄泽的父亲,那么就一定有办法救他吧。”火莲低声喃喃的说道,声音很小,相信天育不会听到,可是老妖精也不是吃素的。
“哼,我为什么要救他。”天育嗤笑,随口说出这般话来,却没有人怀疑他只是说笑而已。
火莲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名近乎冷漠的男子,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就躺在床上快不行了,而他却无动于衷,虎父还不食子呢。“他可是您的孩子,您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面对火莲的指责,天育没有丝毫动摇,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不知道他们父子二人到底有什么芥蒂,火莲却不想把希望放在一个如此冷血的人身上,立即冷下了脸,也不再顾及他是长辈了,“那好,晚辈还要照顾病人就不送您了,前辈走好。”
她从来不是欺软怕硬的人,她有自己的原则,有些人你不必给他好脸色。
火莲跃过挡在床榻旁边的人影,替傅沄泽掖了被子,抬起头直视着那双让她心悸的绿眸。
“他是不是’妖变‘了?”天育并不理睬火莲下的逐客令,也不与她计较。
“这不需要您关心。”火莲心里隐隐不悦,却又不好再次发作。
“既然你关心他,那么我就告诉你吧,每次他妖变过后都必须用阴山上的天池水洗髓脱骨,否则必将兽血破体而亡。”即使听不见火莲肯定的回答,天育也早已知晓傅沄泽的任何情况,倒是这位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激起了他一丝戏谑的心思,不知道她知晓傅沄泽的情况会做出怎么的选择。
“怎么会,如今已过去那么多天,他不也无事。”火莲用毫不在意的口气说着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天知道她有多紧张。
“哦,那就继续等着吧。”天育察觉出火莲极力压制的颤抖,继续若无其事的说道,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已经有多少年再也没有如此的关心过他,有数百年了吧,从傅沄泽出现的那刻起。如今身边都是阿谀奉承,简直让他倒胃口。
“您是他父亲!”火莲控制不住的大声吼道,意识到不妥才深吸了一口气,“您应该有办法。”虽然他一直摆出一副傅沄泽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的模样,可是火莲还是嗅出了一丝关怀,不然也不会出现啊。
“我带他走。”天育突然敛了声音,冷冷的没有生气。
火莲心间一颤,带他走……会不会就这样一去不回呢?火莲不禁闭上了眼睛,心间经过千万般轮回,忽然明了了。只是带他走而已,又没说自己不能跟上,可以跟在后面啊。
“好,但是我不会离开他。”火莲握紧拳头,眼眸里透着坚定。
天育瞥了她一眼未说什么,只是神色比较满意。
粗壮有力的手掌伸出来,上下扫过傅沄泽的全身,有着幽幽的光泽从傅沄泽的身上发出,看得怪渗人。绿光乍泄,耀得人挣不开眼睛,火莲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不见两个人的身影,一闪而过的是一条蛇尾巴。
蛇尾巴?
火莲知道傅沄泽是妖,但是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妖,本体是什么?可是刚才她分明清清楚楚的看见的是一条蛇尾巴,虽然那不是傅沄泽的,但是是他父亲的,那么不就是他也是蛇精了。
可是,不像啊。直觉。
火莲没有时间去分神纠结这个问题,现在她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追赶两人的脚步,人家可是不知年岁的老妖精,她还不够道行。
傅沄泽茫然的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行走,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久到他以为自己都将要死去了。
突然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有一丝光亮隐隐透出来,那就想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傅沄泽急冲冲的向光明跑去。
强烈的光线把人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眼睛,等眼睛适合了强光才勉强睁开眼睛。
还是那个熟悉的地点,是遇上梦魔与之相斗的大森林,郁郁葱葱的树木交措,看不见前方到底是怎样的情况。阴森的树林渐渐起了薄雾,朦朦胧胧的感觉更是诡异阴冷,让人心里一阵发毛。
傅沄泽就在森林里漫无目的的游荡,身边不见火莲顿时慌张起来,不停的叫唤着火莲的名字。
傅沄泽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睛看着某点一眨不眨,前方响起了一阵簌簌声,分不清到底怎么回去儿。薄雾似乎有了人性,这时正在慢慢散去,视线慢慢的变得清晰。
待傅沄泽看清前面的情景时,向来镇定自若的他也不由快惊掉了下巴。
“火莲”靠在一棵树上不停的喘气,似乎受了严重的伤,可是傅沄泽不敢上去检查火莲的身体,甚至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此刻的火莲是赤。裸的,全身上下只能私密处隐隐的被遮住,其他的部位暴露无疑。
傅沄泽赶紧扭转头,不去看火莲,可是他的脑袋就像有自我意识不时的放映出火莲方才的模样,他不禁咽了一口水,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可是事不人愿,“火莲”似乎很难受,嘴里泄出诱人的呻。吟,身子不停的扭动。
傅沄泽的喉结使劲的上下滑动,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直勾勾的看着火莲。火莲有了一点意识,嘴里呻。吟着,还不时媚着声音叫着傅沄泽的名字,企图让他帮帮自己。
“轰——”傅沄泽感到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让他呼吸一震,脸上也如充血了一般红得吓人。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傅沄泽的心里充斥着这样一个念头,只要靠近火莲他就可以得到救赎了。
“火……莲……”傅沄泽艰难的吐出两个字,还来不及问火莲是否有事,一双柔若无骨的藕臂就向他伸来,直接从云衫下摆伸进去,抚摸着傅沄泽的后背。
火莲的体温高得吓人,柔夷在傅沄泽的后背不停的乱窜,从后背到前胸,不时的扫过胸前的那一点。傅沄泽心底那根自制的弦彻底断裂,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干柴禁不起任何灼热。
一冷一热,双唇贴在一起,没有深入,却让两人身子都一震,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悸动。
那是傅沄泽梦寐以求的红唇,终于可以噬入腹中,味道此想象中的更加美好让他不愿在放开。只是嘴唇相碰,火莲感到不满,湿溜的小舌不注意的就探进对方的口中,不停的搅动,搅翻了傅沄泽最后的一丝理智。
托着火莲后腰的大掌此刻正在游走,在手掌碰及之处点火,赤。裸的肌肤在空气中泛起了粉红。
傅沄泽夺回了主动权,把火莲滑溜的小舌咬住不让它在肆无忌惮,睁开眼睛看着陷入情。欲火莲,不由心神一动。明知道此时的火莲已经没有理智,却还是想征得她的同意,不由他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在强迫她。
“火莲……可以吗?”傅沄泽沙哑的声音含有一丝情。色,更显得诱惑不堪。而事实证明,此刻的火莲确实没有思考的能力,她的回答就是不安分的小手渐渐的往傅沄泽的跨下伸去。
傅沄泽再也顾不上其他了,翻个身把火莲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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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莲紧追慢赶跟上了天育的脚步,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只见天育手一挥,不知从哪里又把傅沄泽给变了出来,放在一张软榻上。
火莲连忙凑上去,看看傅沄泽怎么样了,却发现一丝异常,“为什么他的脸这么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