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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虎 作者:我爱尖尖(起点2014-01-01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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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个理由我自己就否了,时日越久,我越觉得谦父对我一片真心,他又岂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后一个理由却让我害怕。
  谦父无暇顾及之时,也只是在宫中昏迷的那几日。他是迎回太上皇的功臣,亦是护驾的功臣,宫中自该是处处周全的,怎么会有人、怎么敢有人将他的东西顺手牵羊?
  除非无人追究,除非无人在意……
  想到此我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
  尚卿见我如此,以为我是为着簪子的来历发愁,便提醒道:“我见杨待卫办事十分牢靠,不如这件便交给他来办,也不急,慢慢查,慢慢访,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便把这事悄悄地交给了杨承嗣。
  转眼又是元旦,这一年,楚金两国议了和,罢了兵,又迎回了太上皇,北狩之耻得以洗刷,皇上又得了嫡长子,宫里比去年庆祝得自然更热烈。
  我虽说不拿大主意,可细小、琐碎的事情总要替皇后分担的,也是忙了个团团转。
  等到有闲空功能稳稳当当坐下来时,却又要过上元了。
  去岁过节,最爱上元。如今过节,却最怕上元。
  便总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以免再乱想些别的。
  于是当庆雪向我来哭诉,说士吾不顾她的意愿,一意孤行要将那个岫云接回府里时,我便萌生了去见见那个岫云的念头。
  待初十一这晚,收拾停当,我只带了尚卿与承嗣两个,便去了妓馆。
  对于妓馆,承嗣总比我们要熟悉些,他在前头领路,我们跟着他在一间间结彩张灯的楼阁间穿行,感觉十分怪异。
  妓馆在扬淮河房,河分内河外河,内河在临安城中,外河在临安城外。
  内河之内,便于做寓所,便于交际,当然更便于淫冶。
  河房之外,家家都有露台,朱栏绮疏,香帘纱幔。
  若是夏月,美人浴罢,露台杂坐,又有两岸水楼中,茉莉风起,女儿香动,十分香艳绮丽。或是携美登船,船上宴歌弦管,妓人凭栏而笑,声光凌乱,耳目不能自主。
  如今是冬天,露台上并没有妓人,内河之内画舫也少,倒是楼阁之中,歌舞玩乐,腾腾如沸。
  待进了最气派的一家,承嗣便点门说要岫云姑娘陪酒。谁知那鸨儿却道岫云被一拨客人接到画舫上唱曲儿去了,怕一时回不来。
  我试探着问“这拨客人里可有位姓梁的大人?”
  那鸨儿眼睛眨了眨,笑道:“什么姓凉姓热的,咱们这里开门做生意,那客人的名姓却也不敢多问。”
  承嗣乖觉,顺手便递上了银子,又说我们是梁大人请来的客人,记错了地方,来得晚了。又说梁大人与云姑娘的交情匪浅,说不准备哪天云姑娘便也能与皇家攀上亲戚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的,还请妈妈行个方便。
  这鸨儿听承嗣说得有模有样,也不再疑他,便差了人摇了一只小舟带我们去追内河上的一只画舫。
  

九七章 乘画舫
更新时间2013…11…1 8:42:59  字数:2092

 九七章乘画舫
  这只画舫足有两层,上头高挂红灯,待我们上得船来,只听得里头丝竹管弦人声鼎沸。
  船上自有帮闲的来问询,我们只道是同梁大人约好的,并不要他们通传。
  我与尚卿立在船头,承嗣便进了里头查看。
  过了一会儿承嗣出来,低头对我道:“皇叔却是在里头,还有孟常待、谢编修并几位,却是不认得。”
  我看了尚卿一眼,心道既然来了,便进去看看,回去和庆雪也有话说,凭怎的,他们还笑话我不成?
  想到此,便随着承嗣进了里头。
  里头却是别有洞天。
  不只有分开的雅间,更兼装饰得十分富丽。
  承嗣停到一间门口,推了门,请我进去。我整了整身上墨绿的团花袍,正了正头上的冠,咳嗽一声,向里迈步。
  饶是我心里有准备,可看见这样的情形还是难以接受。原来酒已过了三巡,座上的客人都各自为政。
  有的便和他身后那相好的勾肩搭背头挨在一起说悄悄话,有的便三两个人在一处吃酒划拳,有的推开窗去看窗外夜景,有的便只顾搂了妓人喂酒喂菜无所不致……
  门一开,风吹了进来,将屋里的幔帐翻得呼呼做响。
  众人只觉得我冷风进来,不由都抬头向这边看,于是我看见居中而坐和相好的说话的是士吾。吃酒划拳的是文博与谢臻。剩下几个也不太认识,左右都是些士子们。
  却是立在窗边看夜景儿的让我十分意外,却是完颜石抹!
  认识我的人,在这里见了男子装扮的我都是一愣,不认识我的人见我如此大模大样的进来,也是一愣。
  倒是士吾反应得快,他推开身边的女子,笑道:“还当是谁,原来是十四公子,怎么这样得闲?我正说时候不早了,要散了呢,走,咱们这就一同回去。”
  我哪里不晓得士吾的心思,便朝他一恭扫地,叫了声“叔父”,又对文博、谢臻等人点点头。
  谢臻曾在效外饮宴时见我过,他还只当我是孟大师的族侄,倒是十分亲热,十四公子、十四公子的叫着倒是顺溜。
  我笑道:“叔父,怎么侄儿才来,您就要走?时候还早,不如再吃几杯。难不成您怕我回去跟小婶子说什么吗?”
  士吾脸上倒并不尴尬,他笑道:“男人们在外头寻些开心,妇道人家懂些什么?”说罢似觉得不妥,便干笑两声,又道:“叔父心里有数。”
  说着便将我向众人一一引见了,又唤人重新筛酒再制杯盘。
  待我坐下,便又是一番推杯换盏。
  我虽不是来者不拒,却也略应酬了几杯。
  待酒一下肚,这心里的事便又被勾了出来。瞅着石抹只是不悦。
  我悄声问士吾:“怎么有个金人跟咱们夹在一处,好不尴尬。”
  士吾适才与我说他是大夏的皇室,因大夏已遭金人灭国,特来我朝投奔的。
  因此他听我这样一问倒是有些惊愣,过了一会儿方笑道:“既看出来了,也不瞒你。确是金人,还是皇族。”
  见我假装吃惊,士吾道:“你也不用如此,若没有朝廷的默许他又岂能住在这里?”
  我问士吾:“那您怎么敢和他同桌吃酒,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
  士吾低声道:“我哪里敢和他同桌吃酒?还不是看他和谢臻常有来往?那谢臻是谢右丞的侄子,谢右丞又深得皇上信任。
  再者,又有道远也常在其中,这位又是向来不吝惜银子了,故而才在一处吃过两回酒。”
  我暗道:看来皇上还是应了他了。好贼子,夺我明睿不说,如今又变着法子来拉拢我朝廷的重臣,你真当别人都是傻的吗?
  心里这样想着,却不动声色,只坐在桌前冷眼旁观。
  因着我在场,士吾众人便都放不开,拘谨起来,那几个不认得我的见士吾没有兴致,也都不再玩笑。
  又吃了一会儿,便都散了。
  趁着众人下船之际,我悄悄对石抹道:“大公子住哪儿呢,我的马快,不如送大公子一程。”
  石抹听我这样说,知我是有事了,便笑道:“那就叨扰了。”
  我低声道:“如此我在前面的小巷子专候大公子。”
  说罢便带了尚卿、承嗣先走了。
  尚卿与承嗣对我此举很是诧异,承嗣眼中虽疑惑,却并不相问。尚卿则问道:“您如此,怕是有什么打算罢。”
  我嘿嘿一笑,问尚卿:“你平日里不是说最恨金人吗,今夜教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如何,有没有胆量?”
  尚卿惊道:“您是想……万万不可,咱们两个女流,如何能敌得过他?”
  我看了承嗣一眼道:“杨待卫在此,咱们三个,又是趁他不备,总是有些胜算。不然过了今夜,再要他的性命,怕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尚卿不再说话,却看向承嗣。
  承嗣低头想了想,这才道:“也不知他带没带随从,若是一个人,小的倒也敢试试,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去找些人来,埋伏好了,以免他伤了您。”
  我摇摇头:“人多口杂,此事就在今夜。成则我幸,不成则我命。你只管布置便是。”
  万幸,石抹并未带别人,只身前来。所以为免他起疑,我坐在车内道:“请大公子上车。”
  于是当石抹一手掀开车帘,一脚向车上踏时,便有承嗣从后头双手捧刀砍了过来。
  杨承嗣,长公主府的待卫长,为人机敏忠诚,功夫在楚国虽不是数一数二,却也是一流的。
  便是这样一个人,手拿利器乘石抹不备却没能砍中石抹。倒不能怪承嗣功夫弱,只是石抹太强了。
  石抹似脑后长眼一般,承嗣刀砍过来时,他却并不回头,而是上步抢身,腰间一用力,便进了车里。
  只听得刀砍木头的声音,却原本是承嗣用力太猛,竟将刀深深地嵌入车框上一时拔不出来。
  石抹此时正面对着我,他大概是想转身去对付承嗣,只是不防备尚卿已从他背后下了手。
  尚卿手中只有长棍,并无利器,这一样便也打了个结实。
  石抹恼怒了,他并不回身,只斜刺里朝尚卿踢了一脚。
  虽未听得尚卿吭声,可我也知那一脚定是极重的,不然如何不见她再扑过来?
  

九八章 险受辱
更新时间2013…11…2 10:21:47  字数:2316

 九八章险受辱
  此时承嗣也将刀拔了出来,便也上了车又向里头砍来。
  车里狭窄,哪容得下这样的打斗?石抹施展不开,只是左躲右闪。
  我看着有机可乘,便拿着那把金错刀,对着石抹就扑了上去。
  石抹大概未想到我是如此的凶狠,如此的不要命。
  因为我不顾他的拳头不顾他的腿脚,一心的只要刺他,根本就是玉石俱焚的招数。
  其实我的刀已经离他的心口很近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要了他的命,可恨我自己,眼里竟然心慌手抖,想要用力,却半分力气也使不上。
  石抹是何人?金人中的勇士,杀过白虎的英雄,他对我可真是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啊,只见他用手一拧我的腕子,只听“喀吧”一声,不用猜也知道我的胳膊脱臼了。
  他拾起车上的金错刀,对着车外的承嗣就是几下。
  趁承嗣躲闪之际,他一拍前头的马,竟是赶了马车飞驰而去……
  我此时疼的鼻涕眼泪全都落了下来,我从车上爬起来,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啪啪地拍打着车壁,哭喊道:“完颜石抹,狗贼子,要杀要寡,随你便是,你这是要把姑奶奶带到哪去?石抹,快停车,再不停车,我禀了皇兄,要你的狗命。”
  无奈那石抹却是根本不为所动,只是赶着马车飞奔,却并不理我。
  马车跑得太快了,我想我若强行跳下去,怕是大仇未报,小命先没了,太不值得。可眼前石抹这副样子,也太可怖了些,怎么不让人害怕?
  我坐在车上嘤嘤地哭着,心里暗道:谁快来救我,我好害怕……
  正哭着,手摸到了脚边,不由得我眼前一亮。
  因着我逛的是妓馆,自然是要着男装的。既然是男装,那些个珠翠饰物自然一个不能有,倒是脚腕上的这只链子,因并不露出来,因此自谦父与我亲手戴上后便从未接下过。
  如今性命攸关之时,也顾不得心疼,用那只好手胡乱将链子扯断了,将那一把小指甲盖儿大小的虎状金片子顺着车窗就洒了出去……
  待到石抹将车辆停到一处并不起眼的院落前,将我扛了直奔后堂时,我也忘了喊叫,兀自将手中的小金片子洒了一路。
  直到他将我扔到床上,直到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才又开始害怕。
  我颤抖着问他:“你要做什么?”
  石抹却并不看我,只道:“要做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我惊道:“这里是天子脚下,我是一国的公主,你一个流亡的金人,怎敢如此无礼?”
  石抹此时已将袍子、亵衣脱尽了,赤着胸膛,下身只着了一条亵裤。他嘿嘿笑道:“堂堂楚国公主自然是在宫里享受富贵的,又怎么会三更半夜的在巷子里做那些趁人不备取人性命的下做勾当?
  这里只有刺客,哪来的公主?莫说楚国皇帝怪不到我头上,就是怪,也只怪你运气太差了些,遇上的是我。你这女人,竟敢虎口里拔牙,你当你家大将军是纸糊的吗?”
  说罢便来扯我。
  他扯得是我那只没受伤的胳膊,可饶是如此,我那只受了伤的摇来晃去,亦是钻心的疼。
  此时此刻,什么女儿的矜持、公主的尊重、民族的气节,我全都不顾了,鼻涕眼泪的又流了下来。
  我哭闹着,哀求着,躲闪着,喊叫着,只盼他能停下来。
  谁知越是如此,他眼神越冷,下手越重。
  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眼见得清白不保,我心底里已满是绝望。
  我放弃了挣扎,瞪着眼睛狠狠地看向石抹,我对他道:“算姑奶奶小看了你,要杀便杀,你若要毁我清白,我是宁死也不从的。”
  谁知石抹冷冷一笑:“你们楚国的女子,惯会装腔作势。一个个动不动就将清白、性命的挂在嘴边上。可真正为了清白不惜性命的又有几个?还不是乖乖在爷的身边服侍?
  想那些公主们,一个个哪个不端庄聪慧,哪个不美丽高贵,可到了爷手里,还不是一样哭爹叫娘的,竟都是一个样儿。
  原以为你不同些,可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也不用哭闹,等事后保管赶你你都不愿走……”
  此时此刻,我能做什么,我还能怎么做?事已至此,任我再不甘心,却也是无可奈何了。
  我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抵在自己的喉咙上,身上虽抖得厉害,到底是把话说了出来:“你若如此相逼,皇上倒不在意他少一个妹子,可楚国上下在意的却是一国的体面。
  堂堂公主为免受金国逃亡皇室之辱自行了断,这事若发了,你在楚国还有立锥之地吗?到时两国合力,你便是有猎虎擒狼的本事也是不能了。”
  石抹笑了两声:“你说的似有道理。可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要伤我性命?”
  我冷笑一声:“无冤无仇吗?这话倒要我来问你。李谦父与你亦是无冤无仇,你又为何几次三番伤他性命?先是宫中暗箭伤人,后是用药害他。
  什么紫珠散,什么最是难得,狗屁。全都是骗人的。
  枉我在皇上面前替你周全,枉我还信了你说的那番话。”
  石抹仔细看了我几眼,笑道:“你这个傻女人,被别人耍得团团转还兀自不知。倒来怨我。我那日在你的树上,又如何能去皇宫。我的紫珠散千金难买,是你那情郎没运气,怎么说是我骗你?”
  说着他又伸了手过来,我以为他又要拉我,却不想是让我看他的手臂,他道:“那日的伤口有多深你是见过的,你看,可还有一点印子吗?”
  我瞟了一眼石抹伸过来的那只手臂,果然,十分光滑,没有一点伤痕。
  正当我愣神的功夫,石抹却是手腕一翻,很轻易地捏住了我的手,将我拿着的那只发簪远远的扔了出去。
  只听他嘿嘿笑道:“真不愧是姐妹,这招你们的九公主也用过。怎么她没告诉过你?当初爷也是这么一捏,便让她就范了。
  号称什么楚国最美的女人,还不如草原上放羊的丫头。
  今夜我倒要看看,如今楚国最尊贵的长公主又是何样风情……”
  身上的衣裳尽去,只留下最里头的肚兜。
  我此时头发散乱,衣衫尽除,两手又空空,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想必即将入虎口之羊就是如此,哆哆嗦嗦,抽抽噎噎,想活不能,想死不甘。
  我悲切切地对石抹道:“我的胳膊脱臼了,疼得钻心,大公子总要先医好我,再做别的吧。”
  

九九章 离魔掌
更新时间2013…11…3 18:22:50  字数:2133

 九九章离魔掌
  石抹也不答话,只按着我的胳膊向上一托,又是一声骨头响,胳膊到是真的活动自如了。
  石抹的身子探了过来。
  饶是我再害怕,可脸却还是不争气的红得如火,不能不承认,这贼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壮。
  我将双手挡在他的胸膛上,轻声道:“大公子虽客居此地,想必也不缺少女人。正如大公子所说,楚国女子也不过如此,你又何苦勉强?
  今夜是玉虎无状,失礼在先。玉虎不才,若大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玉虎这一回,玉虎愿在皇上面前多多周旋,助大公子早日复国。如何?”
  石抹闻我此言,哈哈大笑,笑罢他方道:“等你成了我的人,替我周旋还不应该吗?又何必这样啰嗦。”
  我见他根本不理这话,忙又道:“大公子可知我母亲,完颜比雅。她与大公子同宗,大公子又怎能对她的女儿如此?”
  石抹又是一笑:“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啰嗦。同宗又如何,莫说早没了血亲,就是有,又有什么关系?再者,长公主不曾听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样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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