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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 作者:纳兰初晴(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6-04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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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皇后赏下的药材好,养了数十天不仅伤好了,气色也红润了不少,午后正窝在暖阁里看书,沁芳进来道,“良仪,皇上过来了。”
    凤婧衣微震,想来他们是快要准备出宫前往北汉了。
    夏候彻进门除了大氅便径自进了暖阁,牵着她在暖榻坐下,“养了这么些天,伤可都好了?”
    “劳皇上挂念,都已经大好了。”
    夏候彻坐下撩起她的袖子瞧了瞧,又问道,“腿上那烫伤也好了?”
    “好了。”凤婧衣淡笑回道。
    “那便好。”许是忙碌了多日,神色语气都疲惫得不行。
    凤婧衣望了望他,一脸关切问道,“皇上好像很累的样子,昨夜没休息吗?”
    夏候彻捏了捏眉心,道,“岂止昨夜没休息,刚忙完手边的事,想着过来看看你伤好得如何了。”
    “那去里面躺会儿吧,这个样子怎么成?”她神色心疼地说道。
    “小没良心的,朕还不是记挂着你这里。”说着捏了捏她的鼻子,牵着他起身道,“陪朕躺会儿去。”
    凤婧衣睡不着便坐在床边守着,睡在床上的人却将头直接枕在了她腿上,闭着眼睛说道,“五天后我们就起程了,先送兰妃去别宫再去北汉,你伤还未好全带着沁芳上路,好有个人照应你。”
    “好。”凤婧衣应声道。
    午后的阳光穿过雕花窗照进屋内,她低头望着渐渐熟睡的男人,就后宫的众多女子而言,他待她不可谓不宠爱。
    可是,他这么温柔的对身为上官素的她,又那样憎恨着身为凤婧衣的她。
    只可惜天意弄人,上官素是她,凤婧衣也是她,他宠爱的是她,他最想杀的人也是她。
    若是,有朝一日他知道自己那般费尽心机要杀的人就是她,真的就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吗?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她不由无声自嘲地笑了笑,她在想什么,这个人想要她的命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互算生死3(二更,求首订!)

    第七十九章
    四日后,皇帝于汀兰阁设宴饮,除去尚在病中的兰妃,六宫嫔妃都在邀请之列。
    许久不曾见圣驾,个个无不是费尽了心思将自己打扮得光艳照人前去,想着能在宴会上重获圣宠。
    各宫里的主子都忙着去讨好圣心,静华宫却是一如继往的安静,凤婧衣还是平日里的妆扮,别人不知道,她又岂会不知道,这次宴饮不过是皇帝离宫之前召六宫嫔妃,说明自己要离京之事。
    人都要走了,还讨个什么欢心去峥。
    时辰快到了,苏妙风带着绿袖过来邀她同路而行,妆扮还是往日一般素净,并没有特意去花什么心思。
    “苏姐姐怎么穿这么素?”凤婧衣笑问。
    “今日讨他喜欢的姐妹多了去了,不差我这一个,你不也与我一样?”苏妙风笑语道客。
    凤婧衣抿唇淡笑不语,这个女子当真是心思玲珑的,将这宫里的是是非非看得透透的,想来若非是为了保全家族,哪里还会待在这深宫之中。
    “皇上甚少举办宴饮之事,想必是有事要说,妹妹可是知道的?”苏妙风拢了拢身上的轻裘,温声问道。
    皇上一连数日都在皇极殿忙碌,忙完了便直接去了凌波殿,她不可能不知道皇帝是干什么。
    凤婧衣笑了笑,如实说道,“皇上要带兰妃去温泉行宫养伤一段日子。”
    至于这背后,真正的目的,她却是不能说的。
    “原来如此。”苏妙风倒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一边走,一边叹道,“兰妃与皇上的情份果真是不一般的,看来今日那些个姐妹们又要心碎一场了。”
    她们这些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日日挖空了心思去讨他的欢心,可是那样一个冷硬心肠的皇帝,又何来的心,何来的情?
    “是啊。”凤婧衣应声道。
    “我这个心死之人倒也罢了,妹妹这般玲珑剔透的人,如今又是在风口浪尖儿上,可得顾好了自己。”苏妙风有些心疼牵起她,认真说道,“世上男儿多薄情,何况是坐拥六宫的皇帝,他可以给你无上的恩宠,也同样可以收回去,妹妹可以享受他的宠爱,但切莫迷了自己的心,到头来宫里一介新人换旧人,伤得只会是你自个儿。”
    “多谢姐姐教诲,妹妹记下了。”凤婧衣感激地说道。
    这后宫的女子,哪一个不曾对他动了心的,只不过有的人心死了,有的还在执迷而已。
    苏妙风宛然一笑,一路便再没有说话。
    到了汀兰阁,各宫的嫔妃也都陆陆续续到了,皇后的鸾驾刚刚到了,夏候彻便也与皇贵妃傅锦凰一同到了。
    一时间,每个人的脸色都不甚好看了。
    夏候彻坐主位,皇后与傅锦凰一左一右,凤婧衣与众人一起见驾,而后与苏妙风相邻而坐,等着这场无聊的宴会开场。
    “朕最近忙于朕事,甚少见你们,朕先自罚一杯了。”夏候彻说着,仰头自己先饮了一杯。
    “皇上乃一国之君,勤于政事是万民之福,臣妾与众姐妹高兴都来不及,何来的怪罪。”皇后温声说道。
    “那也是皇后与皇贵妃治理后宫有方,朕才能专心于前朝事务。”夏候彻说着,左右望了望傅锦凰与皇后两人,好不感激的样子。
    “这都是臣妾与皇贵妃的份内之事,皇上言重了。”皇后说话,总是大方得体的。
    “年关将近,各地上了贡品,东西都是不错的。”皇帝望了望众嫔妃,笑着说道,“皇后最喜欢侍弄花草,那几盆绿牡丹便是你的,皇贵妃喜欢歌舞,胡人新送来一批舞姬,听说是不错的,皇贵妃可以随时召去欣赏,还有几匹上好的月华锦,颜色最适合胡昭仪不过了,每个人都有的,随后内务府便会送到你们宫里的。”
    他这般一说,众嫔妃个个喜滋滋地谢恩,“多谢皇上赏赐。”
    凤婧衣却暗自好笑,他那么忙,还能记得每个嫔妃的喜好,还真是不得了啊。
    可是这甜枣给完了,便是要说他真正的目的了。
    果真,大伙儿的欢喜劲儿还没过去,夏候彻便道,“兰妃重病未愈,盛京的天凉了,朕打算带她去温泉行宫休养一段日子,宫里的事便劳烦皇后和皇贵妃费心照应了。”
    话音一落,个个脸上的笑意都垮了下去。
    这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为了兰妃,枉她们这般百般心思的梳妆打扮,他竟是要带着兰妃离宫去,谁心中能痛快了去。
    皇后听了也有些震动,沉吟半晌说道,“这汀兰苑也是极暖和的,让兰妃移居在这里也是一样的,皇上何必奔波去那么远的温泉行宫,再者朝中事务又如何是好?”
    “朝中大小事务有丞相和容军师处理,若实有急事,也会快马奏报于朕的。”夏候彻对于众嫔妃的失望之色,并未有太多的反应,只是平静地说着。
    “皇上何时起程。”相较于皇后的的讶异,傅锦凰倒是很快冷静了下来。
    “明日便走,钰良仪会与朕同行。”夏候彻道。
    霎时间,目光都落在了凤婧衣这里,若是目光能杀人的话,她想她已经被这些刀一般的眼神杀死无数遍了。
    皇后望了望凤婧衣,说道,“既然钰良仪去了,就代众姐妹好生照料着皇上。”
    “嫔妾知道了。”凤婧衣起身应道。
    她自然会好好照顾他的,照顾他下地狱。
    因着夏候彻一句话,一场原本热热闹闹的宫宴,变得让许多人难以下咽。
    一个兰妃也就罢了,竟又带着钰良仪出宫,将来皇上怕只顾着这两个狐媚子,哪里还想得起她们这些个。
    一个个虽是对兰妃和凤婧衣都心有怨恨,却又不敢在夏候彻表现出来,还得个个装出姐妹情深的样子,对她好不关切。
    宴饮结束,皇帝难得地宿在了冷落数月的清宁宫。
    天下起了小雪,凤婧衣与苏妙风作了伴一起回静华宫,沁芳知道她一到冬天就怕冷得要死,一回去就赶紧给她们煮好了姜汤祛寒。
    “还是沁芳贴心,不像我那绿袖,总是笨头笨脑的。”苏妙风一边喝着姜汤暖身,一边笑语道“要不是妹妹,我当初才不会把沁芳让出来。”
    “你我同在一个宫,她在我这里和在你那里也没什么两样?”凤婧衣笑语道。
    沁芳以往便和素素一样是她的贴身女官,自是知道她什么时候最需要什么。
    “既是没什么两样,那不是让沁芳再回雅风堂去?”苏妙风挑眉道。
    “我现在可离不了她,这凌波殿什么姐姐都能要,沁芳我是绝计不会给你的。”凤婧衣道。
    苏妙风笑,哼道,“瞧你那小气样,还说什么一样的?”
    凤婧衣无奈笑着摇了摇头,这六宫上下,也只有跟静嫔说话,能让她放松一些。
    “罢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明日还要随皇上起程远行,我便不叼扰了。”苏妙风搁下玉碗,起身道。
    “我送姐姐出去。”凤婧衣说着便要起身下榻。
    “别了。”苏妙风按了按她的手,笑语道,“顺头再把你冻出个好歹来,皇上可得找我问罪了,早些睡吧,就这几步路,我自己回去便是。”
    “姐姐路上小心。”凤婧衣叮嘱道。
    “知道了。”苏妙风披上轻裘,扶着绿袖的手离开了。
    沁芳摒退好其它宫人,关好门窗准备伺候凤婧衣就寝。
    凤婧衣窝在暖榻上,眼神却格外地清明,“墨嫣那里的东西拿到了吗?”
    “嗯,已经拿到了。”沁芳低声回道。
    “记得贴身带着。”凤婧衣叮咛道。
    沁芳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却又担忧道,“那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你若是……”
    “放心吧,我有分寸,你照计划行事就是了。”凤婧衣笑着说道。
    这一次,夏候彻想要置她死地,她也布着天罗地网等着他送死。
    至于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便要看谁能棋高一着了。
    沁芳知道她的禀性,只要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更改,只得抿唇不再作声。
    凤婧衣起身往内室走,说道,“你也赶紧休息去吧,明天一早还要上路呢。”
    她并不喜欢冬天出远门,一想到之后要许多天餐风宿露,这一夜便睡得特别好,一早天还未亮,孙平便过来传话说要准备起程了。
    虽然没睡醒,她还是咬着牙起来梳洗,沁芳知她怕冷,便让她穿了一层又一层,最后裹上了狐裘方才罢休。
    夏候彻等在宫门处,瞧着穿裹得圆滚滚地过来不由失笑,知道她怕冷,可怎么就怕成这样了。
    一上了马车,除去皮裘,他伸掀了掀她身上的衣服,“你这是穿了多少层?”
    “北汉太冷了,我可不想路上病着了成拖累。”凤婧衣抱着小暖炉,懒懒地靠着马车哼道。
    夏候彻笑了笑,伸手脱了她的鞋袜,拉着她冰凉的脚伸到自己衣服里,而后道,“现在暖和了?”
    凤婧衣抿唇点了点头,“嗯。”
    脚上传来的丝丝温热,有一股窝心的暖,让她心里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
    夏候彻瞅着她闷着头不说话,拿过身边的皮裘盖到她身上,道,“没睡醒便再睡会儿,路还长着呢。”
    她沉默地闭上眼睛,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脑子里不断地转着后面的每一步计划,每一个细节,生怕会有一处破绽会让所有的事都前功尽弃。
    一连赶了五日,终于到了温泉别宫,盛京还在飘雪,这里却是如春日一般暖和。
    夏候彻下令在宫中暂住两日再上路,趁着他去安顿兰妃那边,凤婧衣便自己寻了地方自己去先泡个温泉,缓解一路的疲劳。
    许是这泉水温暖泡得太过舒服了,坐在池子里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男人的唇落在自己后颈,才倏地惊醒过来。
    夏候彻不知何时下的水,自身后揽着她,百般怜爱地落下一个一个的吻,“在这里就敢睡,溺着了怎么办?”
    “皇上……”凤婧衣缩了缩身子,却怎么也躺不过他落下的唇。
    男人渐渐粗重的呼吸在她耳侧喷洒着,低着轻咬着她的脖颈,低喃道,“一路你都冷得缩成一团,哪里敢动你,给你暖了一路的脚,都不道个谢吗?”
    说着,扳过她的身子,热切地吻了下来。
    她知道躲不掉,便只能懒洋洋地回应着他唇舌间的纠缠。
    她背着池壁,身上放肆游走的手让她的身体生出熟悉快慰,且越来越凶猛,她双腿缠在他的腰际,腿间摩挲的灼热让她饱受折磨,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背脊呜咽出声。
    他喘息地吻着她的脖子,双手托着她的臀,重重顶入***的紧窒,她被刺激的仰头弓声叫出声来,他顿时满意地低笑出声,像只不知餍足的野一般狂野地压榨她所有的甜美。
    凤婧衣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泉室出来的,醒来的时候自己上已经穿好了寝衣躺在软榻,边上一脸神情气爽的男人正悠闲地看着书,察觉到她动了动,侧头望了过来,“醒了?想吃什么?”
    凤婧衣一起身,后面便开始阵阵的疼,一定是在温泉那里被石壁磨破了皮,顿时说话便没了好气:“没胃口,不吃。”
    夏候彻笑了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后背,温声道,“已经上过药了,下次朕小心些。”
    “没有下次。”她恨恨地瞪了过去。
    夏候彻却倾身勾着她的脖子吻了过来,暧昧低笑道,“你在水里比在床上兴奋多了。”
    凤婧衣咬了咬牙,她想,等她杀他的时候,她会更兴奋。
    温泉别宫待了两天,夏候彻方才微服悄然离开,一行人北上前往北汉境内,两国边境越来越近,凤婧衣也越来越紧张。
    进入北汉境内很顺利,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通常便是自己露宿,以免接触到北汉人而引起怀疑。
    入夜,一行人在林中扎帐,北汉的天气格外的冷,夏候彻将她裹在自己宽大的斗蓬里,虽然生了好堆火,她还是冻得小脸儿发白。
    “再忍几天,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凤婧衣望了望他,明知道她怕冷还故意将她带过来,到底是要试探她什么?
    寒风呼啸,夏候彻似是察觉到周围越来越近的危险气息,沉声道,“方潜!”
    方潜立即明了他的意思,一抬手吩咐所有人警戒起来,然而敌人来得比他们预料的狡猾,人没有露面,只有乱箭如雨一般射了过来。
    随行的都是历经百战的高手,密不透风的刀剑将乱箭挡在了外面,夏候彻牵着她站在中央,沉冷的眼睛望向幽暗的林中,似是要看清楚突袭之人。
    然而,就在这时,背的从林间一支冷箭悄然离弦,方潜举刀去挡,那剑撞上刀却仿佛长了眼睛一般,飞向了夏候彻所在的方向,他再想阻止都来不及。
    凤婧衣倏地松手将身六的男人重重一推,自己还未来得及躺开,那箭便已经刺穿她厚厚的冬衣,扎入皮肉。
    夏候彻被她推一堆回过神去,正看到她被利箭躺中的一幕,整个人一下子僵在了那里,直到她摇摇欲坠地倒下,方才慌乱地扶住,“素素……”
    凤婧衣艰难地扯出一丝笑意,颤声道,“没关系,我穿得厚。”
    “方潜,给我杀了那放箭的人。”夏候彻怒声喝道。
    方潜留下些护卫,带着几个人便朝放冷箭的方向追了过去。
    随行带来的太医忙不跌地过去看伤,看到伤口沁出诡异的蓝血,大骇道,“皇上,这伤不致命,可是这箭上……有毒啊!”
    夏候彻惊恐地望向伤口处,沉声道,“她活不了,你就和你全家陪葬!”
    太医惊得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翻着药箱取出金针,“微臣先控制住毒性,再……再配毒解药。”
    可是,这毒实在刁钻,他只从医书上看到过,要如何来解?
    凤婧衣望着眼前的夏候彻,眼皮越来越重,颤抖着说道,“我要是……要是死了,把我埋在个暖和的地方,我……我怕冷。”
    “朕在这里,朕不会让你死……”他抚着她冰凉的脸,手不自觉得有些发抖。
    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多年生生死死都闯过来了,他竟在这时候有些害怕了。
    凤婧衣笑了笑,有些苦涩的嘲弄。
    这世上,最想她死的人,便是他了吧。
    太医战战兢兢施针,她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夏候彻急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解毒……”
    太医哆哆嗦嗦地跪在那里,回话道,“微臣……微臣已经控制住了夫人体内的毒性,再给微臣时间配解药,夫人才能醒。”
    夏候彻摸了摸她的脉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颗悬着心稍稍放了下来。
    方潜带着人无功而返,并未追到放箭之人,夏候倒也没有多加追究,只是道,“天亮去周围寻处民居,先将夫人安顿下来。”
    “是。”方潜立即带着人离开。
    夏候彻将尚还昏迷不醒的凤婧衣裹在斗蓬里,冷冷地望着随行的太医,“解毒还需要多久?”
    “这个……这不是一般的毒,解药还需要不同的药物,微臣……微臣这里并没有。”
    夏候彻敛目深深吸了吸气,知道此时再逼他也是无用,沉声道,“朕将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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