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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姨太那金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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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胡同口,闲人松开了陈嘉善说,这院子我们帮助你要回来了,血汗钱是二百大洋,明天我们去你南货店取。 
  那家小院出了事,光脚球子又飞快地跑向天桥爱晚居。 
  钮四爷也看到了报纸,知道要坏事,整天坐卧不安的,这时候看见球子跑来,心里说,终于来了。 
  球子气喘吁吁地说,四爷,陈老板把那二奶奶家给砸啦! 
  钮四爷出门叫上洋车,球子还是不上,在后面跟着跑,一路到了东河沿。还没有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哭声震天,连忙走进去一看,那二奶奶好像快不行了,金枝坐在地上大哭。环顾四周,窗户玻璃一块不剩,冷风呼呼地往屋子里面灌,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四爷连忙吩咐球子去外面叫车,然后用脚踢着金枝,让她起来,跟他一起连拉带抱把那老太太扶到门外,让娘俩上了一辆洋车,四爷上了后面一辆,跟球子拱了拱手,带着娘俩奔向天桥爱晚居。 
  车到了爱晚居,见门口站着一群人,仔细一看正是天桥帮,核心是“一脚踏天桥”,旁边还有那个闲人北京男。 
  闲人北京男上来说,四爷,咱们又见面了!   
  那金枝 第二章4   
  闲人上前说,听说您家出了一点事情,这爱晚居的业务,我们帮帮您。 
  钮四说,桥爷,闲爷,一点小事,没关系,我自己能成。 
  闲人说,成什么,我看你是糊涂了!四爷,您也是老天桥了,怎么能破了这天桥的规矩呢?饭馆子大了,给桥爷的月份子,您怎么就黑不提白不提了呢?桥爷看在冯大总统副官长的面子上,原本也不跟你计较,闹了半天,您这姨太太的舅舅是假的! 
  钮四爷现在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只好认了,说,月份子钱都怪伙计给忘了,回头我给桥爷加倍送去。 
  “一脚踏天桥”没说话,只是向钮四爷作了一个推掌的姿势,表示不要。 
  闲人接着说,别介,这月份子钱桥爷现在也不缺你这两个,就留在爱晚居里入股,桥爷也来当个东家。但是这饭馆的掌柜,桥爷得派人来,您就回家等着每个月拿红利吧。 
  钮四爷现在没有办法,只好先应付着,然后想办法,就说,得嘞,您先陪桥爷回去歇着,我回店里忙着,候着桥爷派新掌柜的。 
  闲人伸手拦住了钮四爷,说,掌柜的就是鄙人,已经把店里上下都安排好了,您当东家,就别搀和店里的事情了,请回吧,您哪。 
  钮四爷一跺脚:你们这不是明抢吗?! 
  这时候金枝也从后面车上下来,冲过来:舅,咱跟他们拼了! 
  后面的车夫突然喊道,老太太好像不行了!金枝连忙回过身来扶住老娘。 
  钮四爷一看这个架势,知道今天他是进不去这个店了,对车夫说,走,到春红院。 
  钮四没有家,饭馆就是他的家。他没结婚,守着妓院做生意的男人都不太想结婚,憋的时候就到妓院去出出火,每次去都换不同的女人,如同结了无数次婚。所以,别看钮四爷开饭馆赚了一点钱,除了供着姐姐和外甥女金枝每个月吃棒子面大白菜的钱,有点富余都交给苏妈妈,跟她闺女们睡觉了。苏妈妈也把四爷看成她的大女婿,当作自家人。钮四爷没有别的地方去,只好拉着奄奄一息的那老太太和金枝去了春红院。 
  苏妈妈一看,呼啦啦,来了三个人,金枝妈老太太眼看着要不行了,连忙让出一间屋子,和金枝扶着老太太进去躺在床上,又喊新大茶壶米子去找大夫。 
  钮四爷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苏妈妈说了,苏妈妈也很生气,气得脸蛋子上的脂粉直往下面掉,说,回头我去找路大爷。 
  正说着,见米子又返回来,说了一声路大爷来了!又调头跑了出去。 
  京师警视厅的路课长没有听苏妈妈说完就打断她的话,说,大姐,这事儿我可管不了,那个张师长打了败仗,还有克扣军饷的嫌疑,政府现在正通缉抓他。又对钮四说,老兄,我看你还是出北京躲一躲,今天晚上的事情,只当我没看见。说完就要走。 
  苏妈妈说,慧宝宝还等着你呢。 
  路大爷说,改日吧!又拉过苏妈妈,小声说,你快让这位兄弟赶紧走了,弄不好,连累了你这儿。这可是军国大事,到时候,我想管也管不了。说完,抬腿就走了。 
  这话声音小,但是钮四从路课长说话的口型和神态也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连忙进屋先看看金枝她妈,做个告别。 
  这时候大夫也来了,号了号脉,说,这是惊吓外加风寒所至。先开了药方递给钮四,又嘱咐赶快去抓药给老太太喝了。 
  苏妈妈在一边把药方揪过来,打发米子去北面大栅栏同仁堂抓药。 
  等大夫走了,钮四再回头看金枝娘,可能因为屋子里面暖和,稍微缓过来了一点。他就对金枝说,你舅舅没本事,事到如此,我也没有什么法子了,我还得出去躲躲,你跟你妈怎么办呀! 
  苏妈妈插话说,你又说见外话,就在我这里养着吧。你还是赶快收拾一下,动身吧。 
  钮四爷说,我没什么可收拾的,我姐姐和金枝,都托付给您了。 
  苏妈妈眼圈一红,说,看你一个大老爷们让那帮孙子给逼成这样。你也没有出过北京城,还是让米子陪你一块儿去吧。 
  四爷说,那您这儿怎么办? 
  金枝在旁边说,有我呢,我来干米子的活儿! 
  苏妈妈听了又是大吃一惊。 
  钮四爷由米子陪着直奔前门火车站,也不问去哪儿,就先上了车,车开了以后才问身边的人这车到哪里。身边人说,到奉天(沈阳那时候叫奉天)。 
  就这样,钮四爷和米子去了沈阳。没想到,后来他们在沈阳见到了投靠张作霖的原冯大总统副官长,张宗昌。   
  那金枝 第二章5   
  钮四走了,金枝和重病的老娘留在了春红院。金枝觉得在这里干吃苏妈妈的也过意不去,就主动找苏妈妈要干点儿什么。 
  苏妈妈心想,我这里是妓院,你女人家家的能干什么?就对金枝说,你看我这里的女人虽多,但是她们的活儿,你可干不了。 
  金枝说,这有什么,不就是接客吗?我接。 
  老姑娘金枝这年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沾过男人,脸皮也厚了,不像小姑娘那样害羞。眼下“一脚踏天桥”挟着可怜的陈嘉善把她们家逼到这个绝路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苏妈妈看着金枝错位的五官,心想,你这副模样就是想接客,来我春红院的客人也不要你呀!就说,闺女,你可别胡说,你亲娘还在这里呢,你想气死她呀!这么着吧,米子跟你舅舅走了,你就在我这里当跑堂吧,把辫子剪了,别让人家看出你是女的来。 
  就这么着,金枝女扮男装,在春红院当上了大茶壶。 
  金枝从小就让她奶奶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长大了到现在,活人只认识她妈、她舅、街坊小球子、仇人陈嘉善,还有现在的苏妈妈。有个幻想中的张副官,还从来没有见过,现在也不知道死活,顾不上他了。 
  当上了大茶壶,金枝天天见到五光十色的各类男人,也觉得新鲜好玩,干得很高兴。自从她十八岁大病以后,样子变丑了,但是换上男装,还是比真正的男人显得年轻、精干利索。男人的样子,略带一分女性魅力和俏皮,客人都夸赞春红院的大茶壶是好样儿的。生意越来越红火,金枝就在春红院生存了下来。 
  金枝妈病中醒来,发现自己跟闺女在春红楼,一问,自家的院子也丢了,钮四的饭馆也被人霸占了,钮四本人也逃难去了。在北京,她们除了春红院无路可走,也就将就下来,但是整天还是唉声叹气,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金枝大哭一场,发誓一定要为老娘报仇。 
  苏妈妈出钱办了金枝妈的丧事。这次要饭的物理课代表又匆匆赶来,在大门口用他的小喇叭吹响了发丧的安魂曲。   
  那金枝 第二章6   
  钮四和米子在沈阳混了一段时间,身上没钱,只好上街要饭。这天,看见路上夸夸地走过来一队西洋鬼子,队伍整齐,步伐有力,街上的人都站住观看。 
  钮四爷也没有见过这个阵势,以为八国联军又打到奉天来了,就问身边另外一个本地要饭的叫赵本三的,这些洋鬼子是怎么回事。 
  赵本三说,这是张宗昌张将军的俄国雇佣军。 
  钮四连忙追问,你说的张宗昌,是不是原来给冯大总统当副官长的那个? 
  赵本三说,对,没错!他现在投靠张大帅了。谁有钱有势,他就投靠谁。 
  钮四一捅米子,说,有救了,天助我也! 
  米子没有听明白,问,您家老太爷不是早没了吗? 
  钮四带着米子,来到奉天军副统帅张宗昌的府院,到了门口,就跪在地上大哭,喊着张大姑爷。 
  出来一个副官,正是当年在春红院门口拦过钮四的那个山东小排长,问,怎么回事,到这里捣乱?他看着钮四有点眼熟,就问,你不是天桥那个送外卖的吗? 
  四爷说,是呀,那天张将军在春红院看中的小云儿姑娘,就是我的外甥女。我是张将军北京的姨太太小云儿,她舅舅! 
  然后钮四夸张地讲述了如何在北京遭人欺负,被迫背井离乡,现在来投奔姑爷张将军。 
  副官连忙回去跟张宗昌汇报了。 
  张宗昌想起来,他在北京是收了一个窑姐叫小云儿,只过了一个晚上,后来就去了江西前线。张宗昌号称自己一生讲义气,一听北京有见他走背运就来欺负他的人,就气得大骂:这帮乌龟王八蛋,等俺打回去,老子把他们全他妈的给毙了!又吩咐下面,把钮四爷和米子收留了,就在他的部下干。 
  钮四爷念过书,又是京城来的,在张宗昌部队那帮子土包子当中很快就显得出类拔萃,干了几年,就提升为直属警卫团的参谋长。他把米子留在身边,也当了年轻的副官。 
  不久张作霖伙同张宗昌一起打败了北京的冯玉祥,张宗昌作为安国军副统帅进了北京,因为直属团参谋长钮四是北京人,就派他做了北京宪兵队队长,米子是宪兵队军法处处长。 
  当年星夜逃跑、背井离乡的钮四,又威风凛凛地回来了。那家小院引起的恩恩怨怨,又出现了新的篇章。     
  那金枝 第三章   
  那金枝 第三章1   
  京城的政局变动,在春红院就能表现出来。这些天,来的人突然见少,苏妈妈就跟金枝说,八成又要更换大帅了,不知道又是谁来统治北京城。 
  女扮男装的大茶壶那金枝,连忙撩着大脚上街去买报纸,看有什么消息。那时候,北京除了洋学生,一般的女人家小脚居多,只有满族人例外。金枝是个大脚,但是没有上过洋学堂,家里面有爷爷留下的一些书,她爹那二爷从来不看,都让金枝看完了。书上的道理始终没有弄清楚,但是常用的字都还认得。 
  金枝买了一份《百态报》,上面说冯玉祥将军看样子坚持不住,军阀张作霖和张宗昌就要打过来。接着看,又看到文人小白的一篇文章,把两位强人讽刺了一番,还说张宗昌不过是个“肾囊”。 
  对于小白,金枝当然不忘,就是他写过的一篇文章让她家破人亡,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痒。 
  金枝一边看着,一边回到春红院。 
  苏妈妈问什么消息? 
  金枝说,奉天的军队就要打过来了。 
  苏妈妈说,那孙子说得还真有谱。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个孙子,反正有人跟她通过消息。 
  金枝又问,什么是“肾囊”? 
  苏妈妈一听,乐了,说,“肾囊”就是鸡巴蛋呀! 
  金枝说,这报上写张宗昌是个“肾囊”。 
  苏妈妈一听:谁写的,这不是找人跟他急吗?又问,说谁是“肾囊”? 
  金枝说,说奉天大将军张宗昌是“肾囊”。 
  苏妈妈一皱眉头,说,我看写文章的这个孙子,小命快没了。 
  金枝记不清楚当年她冒名姨太太嫁的那个张副官到底叫什么名字,苏妈妈也只是记得张副官,也不知道谁是张宗昌,两个女人就这么瞎议论着,还不知道这个张宗昌回来对她们有多大影响。 
  陈嘉善自从拿回了那家小院,也不敢去住,让店里的伙计住着。现在他也看到了报纸,但是他想,那金枝这个假姨太太跟张宗昌没有什么关系,自己也不用怕,只是小心着点就是了。 
  “一脚踏天桥”和闲人北京男也看到了这个消息,想的跟陈嘉善一个样,全然没有当回子事。 
  战斗也没有在京城发生。冯玉祥悄没声儿地撤退了,两位姓张的军阀悄没声儿地来了。京城很快恢复了市面繁荣,天桥一带依然熙熙攘攘,大森里红灯区人来人往,只是多了东北人的口音。 
  金枝看过的那张报纸,很快也被张宗昌的参谋们放在了张宗昌的桌子上。 
  张宗昌识字不多,看得累,就一边让勤务兵给自己剃头,一边让参谋给念报。等他听明白了,也不发火,哈哈大笑,跟参谋说,把钮四给叫来! 
  钮四爷已经上任北京宪兵队队长,这些天正忙着清理冯玉祥部队的残余分子,还没有工夫去找仇人算账,听张宗昌叫他,急忙过来听候吩咐。 
  张宗昌把报纸递给钮四,指着那篇文章说,回头你看看这个报纸,找到是谁写的,把这个兔崽子给我毙喽! 
  钮四爷还来不及看报,就问,什么罪名? 
  张宗昌说,通敌有据,你看着办吧! 
  钮四爷出来以后,仔细看了报纸,原来是这个姓白的文章,心想,好嘞,你小子可撞在我手心里了!还有你“一脚踏天桥”,我也顺便收拾上,看你妈的是你一脚,还是我一脚!接着就喊,米子! 
  军法处长米子应声跑过来:四爷,什么事? 
  钮四爷说,赶快派人,把姓白的、姓桥的、姓曹的、姓陈的,都给我抓起来!   
  那金枝 第三章2   
  米子连夜带人去抓那几个钮四点名的人。因为米子过去在天桥送外卖,又当过大茶壶,对“一脚踏天桥”的行踪非常熟悉,第一个先把他给抓了起来。然后又去宣武门外的东河沿那家小院,找到了陈嘉善的线索,把他也抓了起来。米子认字不多,过去也从来不看报,对文人的行踪不摸门儿,转悠了半夜才找到小白先生的家,最后一个才给抓住,这时候已经是早晨六点钟,天已经大亮。抓齐了之后,按照钮四的吩咐,带到了天桥空场。 
  天桥大爱晚居酒楼对面的天桥空场,早晨就是菜市场,每天早晨出来买菜卖菜的人熙熙攘攘,正是人多的时候。伙同“一脚踏天桥”从钮四爷手里篡夺了酒楼掌柜的闲人北京男,跟钮四一样,是个单身,平时就睡在酒楼的账房。 
  这天早晨,闲人北京男还做着梦,嘣隆一声门被踢开,进来两个士兵,把闲人北京男提拎起来拉到大厅,见正面坐着一个军官,戴着白袖章,上面写有“宪兵”两字。 
  军官说,还认识我吗? 
  闲人北京男一看,后脖子立刻就凉了——这不是钮四吗?! 
  钮四微微一笑,说,拉出去! 
  几个卫兵上来,就把闲人捆上推了出去。 
  这时候留在爱晚居的“二楼后座”也被提拎出来,浑身直哆嗦。 
  钮四对他说,你先在旁边看着。 
  见钮四面向空场,在当中坐好了。米子出门一挥手,只见几个宪兵把“一脚踏天桥”、陈嘉善和小白先生,押到了爱晚居大门口,跟闲人北京男一起跪下,人群闪出一个圈子出来。 
  钮四这时从大厅出来,站在门口,对下面的人群说,我安国军保家安国、为民除害,是一支正义的队伍。这个“一脚踏天桥”,你们大家都认识吧? 
  底下人听说过,但是不全认识,因为“一脚踏天桥”干什么事情不亲自出马。 
  钮四又指着闲人北京男说,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吧? 
  这闲人当了爱晚居掌柜的之后,在菜市场买东西从来不给钱,专门欺负小门小户、走足贩夫。这时候围观的人群正是这些人,有谁不认识呢?底下喊,认识!胆子大的还扔出几个鸡蛋,拽拽:北京方言,投、掷、抛。在闲人北京男的脸上。 
  钮四爷又指着小白先生说,这个人,你们大家不一定认识。他是天桥黑帮的帮凶,狗头军师,专门造谣生事、出坏主意。钮四爷又问“一脚踏天桥”,你说是不是? 
  “一脚踏天桥”一个劲儿地点头,脖子里面勒着小绳,说不出话来。小白先生也是一样,瞪着大眼,有话说不出。 
  钮四爷又问闲人,你说是不是? 
  闲人也一个劲儿地点头。 
  四爷又说,这个闲人北京男,一贯欺压百姓,作恶多端,今天,父老乡亲们,有冤的伸冤,有苦的诉苦。我安国军要为百姓主持正义! 
  底下立刻一片喊声:杀了他!杀了他!同时鸡蛋、白菜都扔了过来。 
  这时候从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人,五十来岁,绅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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