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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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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云青淡淡地道;一朋友,白莲教丧天害理,驱人为兽,阴图异谋,为天理所不容,案子全揭发了,杜某代表武林公义,向你们讨取公道来了。”
  那汉子伸手想去抽剑,可是他发现刚才被击过的那条胳臂,已经僵直不动了。
  杜云青笑笑道:“朋友,你遇上杜某算是运气,杜某剑下只杀脸带笑容的人,你一脸苦相,杜某不忍下手,乖乖地站在一旁准备投降的好,等我的朋友来了,他们可没有这种禁忌。”
  寒光再掠,那汉子吓了一跳,连忙滚身躲开,但杜云青却不是杀他,只是一剑砍在滑车上,把吊索砍断了。
  那汉子见已无法阻止外人进来,连忙道:“孙庆,你带人负责拦住他们,我去禀告教主去。”
  他一跳起来,飞也似的向后掠去。
  杜云青也不去追他,只是过去帮徐明应付混战,因为又有十几个人涌了上来,想把堡门推上。
  杜云青寒月剑一扬喝道:“各位朋友,今天杜某是以江湖身份前来清除民贼,只诛首恶,不杀附从,除了你们的教主以及几个积恶太深,罪迹昭彰的恶徒之外,我们不想多予杀戳,各位不妨再想想,白莲教作恶多端,为世人所唾弃,所以一直不敢公开活动刻下事机已泄,你们的组织已经整个地露了出来,还值得为这个万恶的组织拼命吗?”
  这番话多少有点作用的,至少有一部分人,心坎已开始活动了,举动也有点迟疑,跟路民瞻搏斗正烈的孙庆叫道:“哥儿们,别听他的,要知道我们不是为白莲教而舍命,而是为了一个更远大的目标。”
  路民瞻道:“我知道,你们是光华会中的人。”
  孙庆道:“不错,我们抵是借重白莲教的力量,深人人心,光我华夏,才是我们的目的,你们也是大汉子民,却认贼作父,残害志士,为异族爪牙鹰犬。”
  路民瞻吼道:“放屁,我路五一生都记住自己是大汉子民,但是我对你们光华会的人却深恶痛绝,残害志士,亏你还说得出口,你们白莲教到现在为止,残害了多少人,每一个都是反清的志士,你们光华会既以光我华夏为宗旨,为什么不去杀鞑子,却一昧来杀害自己人?”
  孙庆也叫道:“路五,你胡说,你们江南八侠的后人有不少在光华会中,你该问问他们,我们几时杀过自己人。”
  路民瞻道:“我就是为了探访故人之后而来的,而且我也找到了周二哥的孙女儿周小华,从她的口中,才知道你们种种丧尽天良的情事,忍无可忍之下,才决心对你们展开鞑伐的行动。”
  不只我路五来了,连我甘四哥两口子,还有他的老丈人陈四公公都来了,这些人没一个不是思心汉室的义民志士,如果不是你们的作为太过令人愤慨,他们绝不会对你们展开行动的。”
  孙庆把剑一对,挡住了路民瞻的大刀道:“慢!路五,你说甘四侠伉俪也来了,是真是假?”
  徐明道:“当然是真的,甘凤池就是家师,他老人家跟师母陈爷爷他们由另一方进攻,马上也到了。”
  孙庆将剑一招道:“哥儿们!暂停下来。”
  他好像是这些人的首领,一叫停,所有的汉子都止住了手,但是都排成一列,挡住了去路。
  孙庆将手一拱道:“假如甘四快也对光华会感到不满而认为该杀,那光华会大概真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请教路五爷,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路民瞻怒喝道:“王八羔子,你们自己做了些什么,自己难道,还不清楚?”
  孙庆道:“在下是不清楚,在下是光华会中人,却没有人教,光华会与白莲教是两回事,只是光华会中有几个发起人跟白莲教关系很密切,才借以推行素志……”
  杜云青也感到很恍然道:“什么?各位不是白莲教中的人,怎么会在此地的?”
  孙庆道:“白莲教主是光华会中九老之一,我们是奉命为他卫护的,并没有人教,他也没有强迫我们人教。”
  杜云青道:“白莲教的作为各位也毫无所闻?”
  孙庆点点头道:“是的,后面才是教坛,我们从不进去,这是人家的私密,我们无意人教,自然也没理由去窥探人家的隐秘,但是他们出人都经达我们,似乎没什么不轨的行动,杜大侠,白莲教究竟干了些什么?”
  杜云青一叹道:“韦双旬这一手是掩饰得聪明,居然用各位为他守护外围,难怪白莲教的行踪,如此隐秘了,因为各位经常在外走动,却不与白莲教发生关系。纵或有人对白莲教有所疑惑,从各位身上也探不出究竟来。”
  这时马向荣等人已冲了进来,见两边列阵以待,却没有战斗,不禁诧然问道:“兄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冲杀进去?蓉姑娘她们呢?”
  杜云青看看孙庆等人并没有退意,知道如果没有相当的证据,他们是不肯放路通行的,无可奈何下,只得道:“马兄,事机紧迫,现在无暇细说。”
  孙庆道:“杜大侠,请你原谅,我们不是偏袒白莲教,但是站在光华会的立场,必须要弄清楚的。”
  杜云青把孙庆拉到一边,展示出贴身收藏的日月令旗,然后道:“孙兄,凭这个能请你高抬贵手吗?”
  孙庆脸色一肃,正待行礼,杜云青伸手托住他道:“孙兄,除了你之外,不得与任何人道及此事。”
  孙庆低声道:“是,在下敬遵令主指示……”
  杜云青道:“免那个称呼,还是以寻常称呼,那些人都是贵属下吗?他们是否都听孙兄的?”
  孙庆道:“光华会中没有主从之分,只有九老,不过这些弟兄都是信得过的,杜大侠吩咐好了。”
  杜云青道:“徐兄,芙蓉她们呢?”
  徐明道:“她们藏在车子里进去了。”
  杜云青道:“那就请马大哥暂留在外面招呼后面来的人,孙兄,请你招呼贵弟兄们跟我一起进去,留几位则陪同路五爷与徐兄各分两路,接应由别处来的人,如果是光华会中人,则请招呼一下,免滋误会,若有白莲教中人,则酌情而置生留,小如跟我进去。”
  孙庆立刻把十几名大汉叫过来,留下了一大半,分别陪着路民瞻与徐明向两边分抄过去了。
  孙庆自己只带了两个人道:“杜大侠,外围守堡的多半是光华会中人,只有几个是白莲教的,我们向内堡推进吧,不过,杜大爷,内堡的范围很大,人也很多,你们这几个人恐怕不够。”
  杜云青笑道:“别担心,人手不足只要发出信号,外面的人都会围上来,插翅难飞。”
  孙庆道:“白莲教中个个都是好手,各位这次究竟邀了多少人来?如果想彻底一网打尽,最少也得要二三百人才够,贵方有这么多的人员吗?”
  杜云青笑道:“恐怕还可以多个一倍余。”
  孙庆怔然道:“真的吗?那儿来的这么多人?”
  杜云青笑道:“怎么会没有呢?徐兄在京师原本有一批好汉兄弟,长辛店的嫖局里,神龙第一六弟兄,再加上甘路二位前辈从江南招来的人。”
  孙庆先是一震,继而低声道:“令主,这么多的人齐集京师是不是将会有什么举动?我能使得上吗?”
  杜云青道:“是有件工作,不过与我身怀的日月令无关,除了两三个人之外,别人都不知道我的事。”
  孙庆忙道:“杜大侠,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触犯您的禁令,只因匡复之心太切,一直就在等候那一天。”
  杜云青忙道:“每个人都有这个心,但是现非其时,孙兄,方今吾辈的责任不是急于匡复,而是善保我大汉同胞的安定,我们的眼光要看远一点,不是计较谁在做皇帝,而是在问天下,又能保有几时?”
  孙庆有点羞惭地道:“大侠说的是,可是我的确不知道白莲教在做些什么?”
  杜云青道:“那更不对,连他们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去盲目依附,那是更危险,匡复大业,不是为你也不是为我,更不是为了谁,而是为了我炎黄世胃,华夏子孙,在自己的这块土地上能安居乐业。”
  这才是吾辈江湖人所从事奋斗的目标,现在虽然处在异族的统治下,但残杀我同胞的竟是我们自己人,这些人更该杀!”
  孙庆更是惭愧地道:“杜大侠教导的是,小弟何尝不如是想,就因为看见一些义师的首领们在争权夺利,十分痛心,这才想找一些真正有志于救世济民的人。”
  杜云青笑道:“孙兄,现在的白莲教做些什么你不知道,但过去的白莲教做些什么,你不会不清楚,这些人岂是可付重寄之人?”
  “可是他们说已经有了改变。”
  杜云青道:“白莲教就是白莲教,会有什么改变,聚一批凶残荒淫无耿之辈凑成的集团,怎么会好得起来,藉邪说邪术以成众,又岂是成大事的做法,不错,他们是能救人,在医术上是有独特的手法。
  但是这种医术,却为仁人所不取,取他人之眼来治盲,残他人之肢以治跛,虽然创下神迹,但其中又包藏了多少的血腥,当他们使一个人起死回生,至少他们要残害十条无辜的生命。”
  孙庆愕然道:“他们还是这一套作风?”
  “若不是靠着这些,他们又怎能结交公卿,交通权贵,韦双旬又怎能被尊为神仙?四海班巡游各地,就是在暗中为他掳人制药,杀孕妇盗取紫河车练丹。”
  “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呢?”
  “因为他们这次很秘密,根本没有打出白莲教的字号,大家没有怀疑到他们头上,这次是路五爷受周二侠夫人之托,来京师寻找其孙女周小青,才揭发此中阴谋,因而引起大家的愤。”
  “可是对我们,他们却没有自隐身份。”
  杜云青笑道:“不错,可是各位来到此处后就没有离开过,而且又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连系,根本没机会与外人接触,你们见到的都是白莲教中的人,闲谈之下,只有好话听而没坏话说的,又如何能得知其真相?”
  孙庆愤然道:“我们是被光华九老骗了。”
  “光华九老有几个是白莲教中的人?”
  “有三个,韦双旬与两个副教主,其余六人都是志切光复的遗臣故老,正因为是太相信他们了,所以才被他们诓到这儿来卖命。”
  “其余六个人是否常到松庐来呢?”
  “这六个人在四五年中,已经陆续亡故四个,只有两个人,倒是常来看看。”
  “已经去世的四老有没有来过呢?”
  “只来过一次,就是送我们来的,那是七年前了,此后就没有再见到他们,只是听到他们死讯。”
  “致死的原因呢?”
  ““病故,他们都是六七十岁了,老病而死……,,“不会是白莲教的人下手除去他们的吧?”
  这……以前我没想到过,今天听杜大侠说起白莲教的一切,也许有此可能,杜大侠莫非有什么风闻?”
  “没有,我根本就不知九老为谁,不过我认为他们病死的可能性不大,他们都是会武功的人吧?”
  “是的,日月同盟消亡后,志士多半出身江湖,如果不会武功,就不能从事工作。书生报国,最多只会文字泄愤而已,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祸已累人,几次文字狱已经使大家都心生警惕,不敢再邀此辈共事。”
  杜云青叹道:“这也是,书生但知以一死存正气,却没有考虑到这一死有多大价值,害了多少人,那些不去谈了,就以这过世的四老,他们既然倡起光华会,自然都有一身过人的武功,才能够号召到同志。”
  ““不错,九老个个都功夫卓绝,我这些哥儿们中,就有不少是已故的四老弟子,他们为了匡复大业,师死未能奔丧,都是满心的哀愤。”
  杜云青等笑道:“身具绝顶武功的人,本来就不容易染病,何况六七十岁,正是修为进人炉火纯清之境,百病不侵,怎么会遂尔病故呢?”
  就算他们真的有了病吧,白莲教有的是起死回生的灵药,假如真是志同道合的道义至交,绝不会坐视他们为病魔夺去生命的。
  所以我才认为四老之死,必然是听到白莲教的所作所为,与他们的初衷大相回异,因而才遭到了毒手。”
  “不错,先时我们想不到这一点。”
  杜云青道:“周二侠的夫人也是光华会中的人,光华会又是一个极端秘密的组织,周夫人却请路三侠假来京之便,把她的孙女儿接回去,可见一定是对光华会的一切有所知闻,而这些消息也一定是得自内中人的。”
  孙庆脸色转为愤怒:“一定是这样的,所以四老的死讯得到,才不让我们回去奔丧,而且这些年来,除了偶而到京师去转转,根本不让我们离开,就是怕我们知道。”
  杜云青奇道:“七八年来,各位就一直在此地?”
  “是的,兄弟八年来就没出过松庐一步。”
  “孙兄,你们做些什么呢?难道就是守卫?”
  “是的,分为两班,日月守伺,也不多问,守值时,白莲教的弟子也有部分陪同一起,教中的弟子由他们接待,我们只是对付一些要侵犯的人。”
  “有没有这种人呢?”
  “自然有,前几年多半是官中的密探,偷偷地摸摸进来,我们也懒得多问,逮住了就是一刀,近两年来则是一些衙门里的公人较多,都是照样处理。”
  杜云青叹道:”孙兄,你难道不问问他们为什么吗?”
  孙庆道:“那些白莲教的贼徒们狡猾得很,他们说不必问,这一定是那个同盟会的弟兄不小心露了形迹,让人摸了来,以后小心就是,如果问出是谁,很可能使那位弟兄心生畏惧,反而更容易误事了。
  而且有些是白莲教的事,我们既非教中人,也不宜过问,非我同志,秘密潜人,没什么好事,杀了算数。”
  “孙兄,你如果问问原由,也许早就了解他们的真面目,也不会一直受到蒙骗了。”
  孙庆恨声道:“正因为他们的话也还有点道理,所以我们就不多问了,谁知道他们会恶毒如此呢?”
  说着话,已经走到后庄。
  那儿是另一片宅子,墙很高,与外庄隔绝,那辆车子倒在门前,厚重的本门已经打开了,门口倒着几具死体。
  孙庆惊问道:“杜大侠,已经先有人攻进来了?”
  “是的,有三个人藏身在车子里,此刻一定是杀进去了。”
  “什么?才三个人,白莲教精锐全在里面,三个人进去有什么用?大侠为什么不早说呢?我们也可以赶快接应。”
  杜云青道:“那三个人武功心计都还过得去,她们必须利用突袭的方法,而且不惊动对方,才能抓住对方的作恶罪证,如果大家一起攻过去,他们看见情势不对,预先把罪证消灭了,就无可奈何他们了。”
  “难道掌握的罪证还不足以置他们于死地吗?”
  杜云青苦笑道:“目前只有人证,你我知道指证的人都是可信的,但是万一到了官府,这些证人的身份是不能公开的。
  而韦双旬交通官府,结交权贵,势力深违宫廷,如果他矢口否认,来个反咬一口,我们就站不住脚了。
  孙兄,你是光华会的人,本身的立场就是反朝廷的,你的话词可足取信吗?如果抓不住他们的罪证,他们以光华会的身份,连我们对江湖同道都无法交代,白莲教固然可杀,但怎么证明他们就是白莲教呢?”
  “要怎么样的证据?”
  “物证,像白莲教的教坛,还有一些罪证则是他们以残恶的手法,硬行将人蒙上了兽皮,易化为兽,用来作为北海班的马戏之用,执施这种手法的恶徒叫花面狼胡奎,听说是韦双旬的得意弟子。”
  “胡奎?没有这个人。”
  “怎么会没有,他是前几天跟北海班一起来京,在青州拐了一个幼童,被当地的捕快,一路追踪来此,看见他进人松庐,以后就没出去过。”
  孙庆道:“出人的人都要经过我,的确没有胡奎这个人,漫着,大侠说那人是北海班的?”
  “不错,四十来岁年纪,瘦削脸,面上有着青灰色地记,因此叫花面狼,此人原是江湖上下五门的一个败类,专门用迷药拍花,诱拐幼童,贩卖图利,后来被白莲教收罗了去,授以武功及邪术,然后为他们拐骗有根骨的幼童蒙上了兽皮,充作马戏之用。
  孙庆道:“白莲教里有这个人……对了!有一个叫胡大圭的,脸上有块般,身材高高瘦瘦的,就是刚才进去投信的那一个,杜大侠看是不是?”
  杜云青道:“花面狼的脸上有青灰色的般记,刚才那汉子却是紫红色的……不!颜色可以改变,名字也对,胡大圭合起来,可不就是胡奎两个字,真不该放他走了,因为此人是罪魁祸首。
  白莲教中北海班一些献技的少年男女,多半是他拐来的,用药物迷失了本性,再听供驱策,抓到了他,才能得知白莲教种种恶行。”
  孙庆道:“杜大侠,要抓这可不能往里面去,他住在东边的另一所宅子里。”
  “为什么不跟大伙儿在一起?”
  “这就不知道,他在白莲教的地位很高,且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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