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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传奇·武侠版-2007年3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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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浪早在与曹太监一招交手时充分估量了对方的实力,仍没想到,对方“双丝网”神功在合力使出时,威力竟是这般巨大!他已经更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丝丝裂痛,脸颈等处裸露的皮肤上也隐隐现出血红色的细密乱纹——巨网已经勒穿了他身周半尺处第一道真气的屏障,犹在慢慢地危险地收紧。如果他真气稍有不继,便会被那冷酷妖异的巨网触及肉身而裂为肉末!其实他应该在灵堂中就先发制人的,一出庭院,四太监立即发动合围之势,未曾正面交手,已到生死边缘! 
  然而,江浪虽然险象环生,四太监也极不好过。四人当中,以曹太监功力最高,但他几已将神功运至极限,江浪仍然屹立如磐。此外,沈太监修为与他不遑多让,犹能不动声色,那小威、小冷究竟年纪甚轻修为有限,颜面上已露龇牙咧嘴、不胜重荷之态,他们甚至感到,一道暗流正欲逆势而来。如果江浪撑得下去,小威、小冷便会真气耗尽,“双丝网”四失其二,威力必定大减,他便能奋起反击。 
  曹太监本以为四人合围之下,自能逼得江浪力竭就擒,此刻他才知道,场中局势已非自己所能控制,稍有疏失,便会满盘皆输,至于皇帝欲从江浪口中得出三宝所在已无法顾及,势已至此,只有不遗余力地苦苦撑持。 
  突然,小威、小冷汗出如浆,面色灰白;江浪神情凝重,真气最弱的面部竟如吹皱的春水微微颤动!马太平、江彬等有见识者俱都心弦倏张,知道院中那静悄悄的搏杀已到生死立判的关头! 
   
  七、皆为利往 
   
  便在这针落可闻之际,一声惨叫突起,滚地春雷般惊破了沉沉死寂! 
  惨叫的是小威。一弯细细的黑刃宛如从天而降,自后划过了他的左颈,他全身真气正运至极限,内力迫压之下,颈中鲜血足足喷起两丈多高,半空里化作蒙蒙血霰纷纷扬扬。他惨叫声刚起,那弯黑刃又快若隙驹飞向小冷颈畔!与此同时,乌影闪动,一条长鞭腾腾破空,蜿蜒疾卷那相连着黑刃的一道银光。 
  本来以这弯偷袭而来的黑刃速度之快,是能够在无人料到时连取小威、小冷之命的,无奈马太平早就心有所待,因为他知道,那银链黑刃的主人——姓林的女凶犯并没被他擒住!他确实是让店小二送去下了迷药的茶点,只是其时林烟翠并不在房中。他原本派了高举、韩威时刻监视着她的住处,奇怪的是,没有人看见她是如何离开的。乌衣巷汤家门口,他心存侥幸讹一讹江浪,让其乖乖就范,然而江浪既知他手段为人,便就深信不疑。倘若林烟翠真在朱厚照手上,只消以她的性命相胁,江浪自会供出三宝所在来,他在马惜香面前一番做作,本也是预料及此而借机陷害马太平之意,只是关心则乱,他没有从朱厚照宁愿力取的反应里判断出真相,若非林烟翠斩月刀不期而至,双方生死实难逆料! 
  狂蟒鞭和斩月刀纠缠之际,江浪已经扭转局势,小冷虽然逃过斩月刀之劫,却被江浪瞬息间狂涌而至的掌力震得喷血飞起,落入远处那虞美人花丛后再不动弹。江浪厉啸奋掌,无量神掌如破茧之蝶,终于显出它灿烂夺目的风采来!夕光搅碎了,空气撕裂了,双丝网支离破碎了。 
  曹太监、沈太监先后在他掌下翻身后跃,曹太监面白如纸,修为稍弱的沈太监嘴边渗出血来,他们在变故发生时心神剧震,江浪刹那间爆发的掌力又太过沉重威猛,带着无可阻挡的勃勃生气,声势绝伦地摧垮了他们的斗志。 
  他们暗咬牙关,正要鼓勇而上,朱厚照忽然摆手道:“罢了,别挡了朕的眼睛。”原来,他见林烟翠白衣如飘雪,黑发如乌绸,身形飘忽轻盈如仙子凌波,眸光射人而容颜绝世,虽是挥刃拼杀的情态,自有一股慑人心魄的风华,早已瞪圆了双眼,一副眼花缭乱、神惊意驰之状,只恨不能凑近了看个仔细。曹、沈二太监各自暗吁一口气,退了开去。江浪既见林烟翠无恙,心中狂喜,只想携了她就此而去,也已无心动手。 
  林烟翠、马太平二人所使俱是长兵器,刀光鞭影纵横往来,满庭翻滚圈荡,便是江浪也无法立足。他退向庭边,以防江彬等突然出手夹攻。林烟翠武功本就略胜马太平半筹,出手向来狠辣惯了,这时候,月涌大江流、月出惊山鸟、月落霜满天等绝学无碍无滞地使来,斩月刀只迫得“狂蟒”方寸微乱、渐露窘相。 
  朱厚照眉头微皱,突然一声大叫:“住手,退下!”马太平虽在狠斗之际,犹能体察圣意,明白定是皇帝见了这女子容貌又动了爱美之心,冲自己下了圣令。可是林烟翠手上不松,斩月刀招招狠绝、险绝,稍一分神便要糟糕,岂敢住手而退? 
  朱厚照怒道:“马太平你好大胆子,还不住手,让这位姑娘过来说话!” 
  龙颜发怒,马太平面露苦色,狼狈之际,左臂火辣辣一掠,已被斩月刀所伤。林烟翠亦于此时倏地收了银链,长裙飘飘,足不沾尘走向庭前。马太平倒是一片忠心,兀自叫道:“这林九姑娘身系数十条命案,皇上小心!” 
  江浪见她翩然而来,笑道:“九九。”他兴奋得声音微颤,林烟翠竟不看他,倏然从他身边经过,就像平地刮过了一股冰冷彻骨的寒风。江浪不意她变化如此之大,一时间满头雾水,呆若木鸡。他舍命力战,心脉已经暗受损伤,情绪牵引之下,但觉脏腑间刀刀碎割般地疼痛。 
  林烟翠径直行至阶下,打量朱厚照,冷冷道:“你就是皇帝?”眼见其神情不堪,黛眉轻扬,眸中神采冷冷如月照寒霜。朱厚照已到口边的调笑赞叹之言不觉吞了回去,笑道:“是朕不假。姑娘有何见教?” 
  林烟翠道:“灵堂中的可是俞碧溪?”朱厚照道:“便是朕的爱妃。朕待她一片真心,可惜天妒红颜……”“我要带她走!”林烟翠冷然打断,双目如电,射在皇帝脸上。 
  江浪闻言,忽然明白过来。新贵妃俞碧溪自戕而亡之奇事想必风一样流传了开去,九九冒险而至,便是为了带走她尸身另行安葬。依九九心性,伤心俞碧溪惨死之余,必是连他也怪上了。想明此节,精神方始一振。 
  朱厚照被林烟翠如此盯着,虽然她容光绝世,也不能对之直视无畏,错开她目光,打个哈哈,道:“姑娘此言何意?朕之嫔妃去世,自当按朝廷律制安葬,如何能让姑娘带走?” 
  林烟翠冷冷一哼,道:“她若稀罕什么贵妃,便不会自尽了!我再问一句——是你逼死她的,是不是?”她眼神中跳动着冷酷而灼热的火焰,言下的威胁之意令朱厚照心头一寒,忽然明白,这女子容貌再美,也不是他这个皇帝消受得了的。他双眉微挑,目露威严,寒声道:“朕手握生杀大权,却素来怜香惜玉,既封她为妃,岂会逼死?江浪,俞贵妃的死因想必你有所知道吧?” 
  他将矛头转向江浪,江浪此时不便多言,只道:“九九,回头我跟你细说。”林烟翠脸上掠过一抹寒气,口唇微动,似想斥责,却又忍住,双眼微眯凝视朱厚照,缓缓道:“我与俞碧溪情若姐妹,断不会让她身后为贵妃之名蒙受羞辱。人我是带定了,你让是不让?” 
  她言语辛辣,神情冷傲,锋芒毕露,江彬蓦地喝道:“死丫头胡作非为,当真疯了!”江浪微微诧异,心想这呵斥未免有些不伦不类。林烟翠脸颊肌肉却竟微微一跳,一咬牙,神情愈加坚毅,瞧向江彬,厉声一笑,道:“我便是疯了,那又如何?”江彬面上冷淡,眼眸中却突地射出两道冰冷而愠怒的光芒。二人对峙之间,盛夏的黄昏里弥漫开一股深沉寒意。 
  江浪双掌微提,蓄势待发。朱厚照在脸色一番变幻后忽道:“也罢,朕瞧在你姐妹情深的份上,便破例答应你。你少待片刻,待朕瞧瞧贵妃,与她别过。”甩袖踱入灵堂。 
  殿堂幽深,素烛光线灰白模糊,众人候在阶前,隐隐见到皇帝推开棺盖,探身向棺中低声絮语,虽听不真切,语声中倒颇有凄恻之音。不一刻,他合上棺盖,扬声道:“林姑娘,你进来吧。” 
  江彬凝视林烟翠,目光中意含吓阻,林烟翠也不理会,裙裾飘动,径直而入。许泰等人也自闪身退入灵堂,护在君王身周。江浪生怕九九孤身遇险,忽然展动身形,“逍遥游”身法以神鬼莫测之变,绕过门口渊渟岳峙般的江彬抢入堂去。 
  林烟翠悄立棺前,一只素手缓缓推开棺盖,一缕幽香随之溢出。棺中人凤冠霞帔,盛装而殓,面上覆一方白绸。她伸手拉开那白绸,现出一张娟秀雅丽的脸孔。俞碧溪本是失血而死,面色枯黄憔悴,但经粉黛描抹,看去竟比生前还娇艳三分。林烟翠只瞧得一眼,便觉心头疼痛,两眼一酸,落下泪来。她一手扶棺,体态修长美好,垂泪之际娇躯微颤,登时生出一段风流婉转之态。朱厚照瞧在眼中,忽然露出一丝惋惜懊恼之色。 
  江浪柔声劝道:“九九,咱们先带俞姑娘走吧。”林烟翠听若未闻,流泪不止。江浪要岔开她哀思,又道:“是汤逸臣那厮骗了俞姑娘。你可知他是谁?他便是当年玄天洞中夺得龙涎之人的后代,为了取得兰精,他假装毒发,骗得俞姑娘甘愿为他舍身取宝。” 
  林烟翠扶住棺沿的右手一紧,咔嚓一声,竟将极其坚硬的上好棺木抓裂一块,五指指甲里沁出血丝,却是她使力不当震伤了自己手指。 “姐姐,你到底是个痴人!”她长声叹息,泪如雨下,凄恻哀毁之情一时令厅中诸人尽皆肃然。江浪大是不忍,正想相劝,林烟翠恰正回过头来看着他,泪光中双眸幽幽寒寒,道:“你既知详情,为什么不拦住俞姐姐?你怎能眼睁睁看她受欺受辱自蹈死地?”她的语声低婉,却有一股咄咄锋芒扑面而来。 
  众目之下,江浪大感窘迫,道:“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她……她是那样刚烈的性子。”林烟翠无语凝视,眼光渐渐明锐,如犀利的刀锋,要将他一层层剖开来瞧个明白。江浪给她看得脸上阵白阵红大不自在,林烟翠并不放松,忽然低声道:“其实你也是为了兰精,为了龙涎,所以才不得不疏忽了,是不是?”这句辛辣之语入耳,江浪一阵气苦,冷笑道:“原来在你看来,我是个自私冷血的小人,不过说到底,我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林烟翠目光暗淡下来,叹息着喃喃道:“原来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我宁可自己死,也不要她们受辱丧命。而你,你是这世上我唯一信任的男子,我也是宁可死,也不愿你为了我而令我失望。”她再次叹息,痛心疾首。 
  江浪胀红了脸,满心想与她争辩一番,眼光匆匆扫过朱厚照诸人,心想:“罢了,我又何必叫这些人看笑话!”也不再言语,扯下一幅灵堂前悬垂的白幔,要去包裹俞碧溪尸身。林烟翠劈手夺过,张开白幔往尸体包去,一手除下她头上凤冠甩手扔出,凤冠跌碎在地,珠翠滴溜溜乱转。 
  夜色从门口涌了进来,素烛光焰摇动,幽幽迷迷的平添凄清。林烟翠横抱俞碧溪,一截白幔垂了下来。她长裙及地,沙沙地拂过地板,俏生生、冷寂寂走了出去。到得庭中,忽然站定了,仰起脸来一声厉啸,其声清锐,其情哀愤,如划破长空的闪电,如穿透黑暗的箭矢,良久,声音仍如在云霄外盘旋。 
  她怔怔而立,江浪柔声道:“我们走吧,寻个山清水秀的所在,好好将俞姑娘安葬。”眼见她不胜伤痛身形微颤之状,大是不忍,张开手来,道:“把俞姑娘交给我吧。”林烟翠猛地退开几步,连脚步也为之一个踉跄,淡然而决然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别过了脸,竟不再看他一眼。 
  江浪年纪本轻,又是刚强之人,对她一再退让本已违了天性,见她任性偏激已至如此,不由得动了真怒,冷笑道:“你当真这般厌弃我么?”林烟翠仍是牢牢别过了头,冷冷道:“不错!你往东,我往西,今生今世再不相逢!” 
  江浪为之气结,欲待如何,见了她扭头侧身的高傲模样,心想:“你自骄傲,我便好生卑贱么?你既瞧得我犹如尘污,我又何必非要沾在你身上?”此念一起,情意顿消,大笑道:“说得好!咱们各奔东西,再不相逢!”一甩袖子,腾起身来,呼啸而去。奇怪的是,林烟翠竟没有挪动半步,只见她的衣褶先而颤,再而乱,无法掩饰地泄露了衣下正在发生的酷烈折磨。 
  朱厚照行到庭前,瞧着她痛苦而傲岸的背影,叹道:“可惜啊,一个俞碧溪,一个林九九,这么清绝美绝的女子,竟没有一个能为朕所有,当真令朕既痛且恨、恨之入骨!你为了保护江浪,竟不肯露出身中剧毒之相,只怕这小子不解风情,你便为他死了,他还怨恨你呢。”嘴里咯咯而笑,眼里却有妒火燃烧——正因为妒忌,他才决心毁灭!林烟翠缓缓回过身来,脸色已变成诡异的绿色。俞碧溪的尸身在她颤如筛子的臂间一寸寸下滑,终于砰然落地。 
  原来先前朱厚照开棺与俞碧溪话别时,已借机在尸身上下了毒,林烟翠伤恸之下失了警觉,接触尸体便就中毒。她行到院中长啸之时,毒性便发作出来,她怕江浪为己所累,忍住痛苦将他气走,而他一直没有碰到毒尸,这才侥幸逃过一劫。她斜睨朱厚照,冷冷道:“我若死了便罢,若还有命,必来取你狗头!”她摇摇欲坠,声音也因痛苦而嘶哑,但她毅力惊人,虽无行动之力,面上却无一丝痛色。 
  朱厚照一愕,笑道:“这‘碧螺春’之毒发作起来,据说其痛如万蚁钻心,可惜没让江浪那小子尝到滋味。你这么一个美貌佳人竟能忍得住,言语行事又如此凶恶锋利,当真殊不可爱!朕虽不喜欢,这时还不急着让你送命,须知江浪窃据的三宝,还要着落在你身上呢。”转眼瞧着马太平,道:“这碧螺春是你拿给朕的,你把解药给她服上半粒,咱们不解她的毒,也不让她便死。” 
  庭中马太平长鞭已收,闻言从怀里取出一只瓷瓶,倒出一枚白色的扁平药片,分成两半,喝道:“不想死就张开嘴来!”林烟翠面色惨绿,中毒已是极深。她痛得汗湿罗衣,牙齿咬得渗出血来,脸孔微仰,怒视马太平,原本难描难画的容色在夜光里看来,竟是别样的强悍可畏。 
  江彬忽于此时喝道:“你敢不服下解药,我担保让姓江的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倔强骄傲如林烟翠,听了此言,竟而张开嘴来。她咽下马太平弹进口中的半枚解药,眼眶中却滑下两行泪水,无声地坠落于尘埃。 
   
  江浪胡奔乱行一阵,脚步渐渐越来越慢,心中越来越不安。朱厚照明明要从他身上得到三宝,何以就这么任他离去?是不是皇帝自有他必然会转回去的把握?那把握又是什么?他突然心头抽紧,一声大叫,返身奔往府衙。 
  夜色已至,衙门口灯笼透亮,神色沉沉的马太平瞧着疾奔而来的江浪,忽然叹了口气,道:“你果然回来了。听说过太湖碧螺岛么?”江浪知其言必有意,按下焦躁之情,沉声道:“这碧螺岛柳家以精研毒药闻名江湖,与蜀中唐门之毒有齐名之势。” 
  马太平微微点头,道:“其实我不姓马,而姓柳,柳太平,原是碧螺岛一名不得志的子弟,少年时年轻气盛,在一次同门争胜中一怒而去,发誓要出人头地。然而江湖渺渺,浪荡多年,依然默默无闻,直到认识了香香的母亲——我想给她一份稳定的生活,这才安下心来做了捕快。我早已不求闻达,汲汲多年,却也混上了金陵捕头的位子,原以为此生已矣,没想到人世变幻,潮起潮落,今日竟能擢升指挥使,当真是皇恩浩荡,令人感念。”说到此处,双手拱起,作遥拜之状。 
  江浪淡淡一笑,道:“马大人原来大有来历,此前能得享神捕之名果非幸致,想必当年捆搏在狂蟒鞭下的,也有不少是给碧螺岛的成名之物拿下来的吧。”他意含讥刺,马太平不以为意,道:“遇上特别难缠的硬爪子,我确实用上了柳家之物。当初下在你豆浆里的迷药,便是碧螺岛的十香软筋散,不仅无色无嗅,效用更远胜寻常迷药,可延绵数日。今日林姑娘本欲带走贵妃遗体却反而被擒,正是中了我碧螺岛九大剧毒之一的碧螺春。” 
  江浪本是突然直觉到林烟翠在府衙中遭了暗算,这才飞奔回来,听他言明,心中焦躁反而渐平,目光一锐,冷冷道:“那便如何?”马太平沉沉如水的双目深处隐含得意,道:“你也知道了,此前我并未擒住林姑娘,但我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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