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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无形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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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天龙急步行近木榻,低声道:“人杰,你好一些吗?”
  王人杰点点头,道:“属下好多了,多谢总镖头救了属下之命。”
  杜天龙急急摇头,道:“人杰,不是我们。”
  王人杰皱了眉头,苦笑一下:“不是总镖头,又是谁呢?”
  杜天龙道:“一个穿着蓝衫的少年。”  ’王人杰奇道:“穿蓝衫的少年,长的什么样子。”
  杜天龙道:“二十上下的年纪,长得很英俊。”
  王人杰沉思了一阵,摇摇头,道:“不认识。”
  欧阳凤接道:“他身佩长剑,称你义兄。”很仔细地说明经过之情。
  王人杰苦笑一下,道:“仍然是想不起来。”
  杜天龙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想他还会来,也许,你见了他之后,就会认识。”
  王人杰道:“总镖头,在下父母早死,孓然一身,除了我授业的恩师之外,再无亲近的人,但我那授业恩师人已七十多岁,除此之外,只有咱们镖局的人了……”
  王人杰口齿启动,还想说话,却被欧阳凤拦住,道:“王镖头,你伤势初愈,不宜多言,好好休息吧!”
  拉上棉被,双双退出花厅。
  王人杰心中甚是感动,但却闭上双目,未再多言。
  三日时光,匆匆而过,王人杰的伤势,已然大好,已可盘坐调息。
  王人杰没有再问那蓝衫人的事情,因为他不相信是真的,但杜天龙夫妇却是难以放下,只是那蓝衣少年,第二天未来,第三天应该回来,那知一连三日,竟然是全无消息。
  第四天,王人杰已然完全康复,杜天龙特地备了一桌酒席,设宴花厅,庆贺王人杰大伤痊愈。
  事情就有那么一个巧法,酒宴刚刚摆好,过关刀雷庆,匆匆而至。
  一脚跨进了大厅,陡然怔在当地。
  杜天龙一抱拳,道:“大哥,来得正好,快请入席。”
  雷庆一面举步入席,一面大声叫道:“兄弟,听说路上出了事。”
  杜天龙道:“一言难尽,大哥,你坐下,咱们一面喝,一面聊。”
  欧阳凤微微一笑,道:“亏了王镖头,替天龙挨了一记寒阴透骨掌。”
  王人杰道:“属下身受总镖头照顾培育,理当效死。”
  雷庆干了一杯酒,双目盯住在王人杰的脸上,道:“王兄弟,你是深藏不露啊,寒阴透骨掌,恶毒无比,你竟能挺住没事。”
  王人杰笑道:“老英雄误会了,人杰这点能耐,如何能挺得住寒阴掌的恶毒,不知总镖头,用什么仙丹灵药救了人杰的命……”
  雷庆笑一笑,接道:“弟妹,是不是那位柳三夫人,多给了一截千年参王。”
  杜天龙摇摇头,说明了经过,接道:“事情虽然有些奇怪,照说这位少侠早该回来了,至少要瞧瞧王镖头的伤势如何,想不到,他竟然去如黄鹤。”
  雷庆道:“人杰,你再想想着,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你应该想得起来。”
  王人杰很认真地想了一阵,道:“我实在想不出,不但我没有这么一位兄弟,而且,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雷庆道:“这就奇怪了……”
  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并不奇怪,王恩兄大侠气度,为善不记于心,但在下母子,身受大恩,自然是永记于心了。”
  随着那说话之声,缓步行入一个身着蓝衫的俊美少年。
  蓝衫少年肩上还扛着一个很长的麻布袋子。
  只见他放下袋子,整整衣冠,恭恭敬敬地对着王人杰拜了下去。
  王人杰吃一惊,道:“这位小兄弟,你认错人了吧!在下不认识你兄弟。”
  蓝衫少年微微一笑,道:“恩兄可是叫王人杰。”
  王人杰道:“不错,在下叫王人杰。”
  蓝衫少年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付白绢,道:“这是家母手绘王恩兄的图像,恩兄请看看像不像?”
  王人杰伸手接过,果见白绢上绘着一幅图像。
  图像和王人杰一般模样,只是稍微年轻了一些。
  王人杰茫然了,轻轻叹息一声,道:“图像倒是有些像在下,只是在下实在想不起来,几时和你兄弟见过面了?”
  蓝衫人长长吁一口气,道:“十三年了,那时小弟,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说完话,恭恭敬敬地叩了个头。
  王人杰闪到一侧,道:“小兄弟,快请起来,有话坐下说。”
  杜天龙、雷庆、欧阳凤,全都站起了身子,道:“阁下请坐下谈谈。”
  蓝衫人对王人杰一抱拳,道:“恩兄,小弟却之不恭,我这里谢坐了。”
  他对王人杰神态崇敬,言词虔诚,但对杜天龙夫妇和雷庆,却是不假词色,连看都不多看三人一眼,一副旁无他人的气势,似乎这花厅中,只有王人杰和他两人一般。
  对这年轻人的冷傲,雷庆和杜天龙都未太放在心上,但欧阳凤却是面有不愉之色。
  王人杰轻轻咳了一声,道:“小兄弟,你贵姓啊!”
  蓝衫人欠欠身,道:“小弟凌度月。”
  王人杰道:“是凌兄弟,在下失敬了,可是,王某人始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凌兄?”
  凌度月黯然一叹,道:“十三年前,王恩兄在汀州郊野救下的寡母孤儿,大恩兄心里,早已忘去,但家母和小弟,却是时时难忘恩兄的大德。”
  王人杰似是想起来了这段往事,轻轻叹息一声,说道:“凌兄弟,这些事,是我辈理所当为,想不到,凌兄弟竟然如此……”
  凌度月微微一笑,道:“小弟到此之时,适逢王恩兄身中毒掌,晕迷不醒……”
  王人杰一抱拳,接道:“多亏你凌兄弟伸手相救。”
  凌度月叹口气,道:“恩兄言重了……”
  回头指着那麻布袋子,接道:“小弟知晓了出手伤害恩兄的人,因此,把他生擒来此,但又怕万一擒错了人,希望恩兄查看一下。”
  王人杰呆了一呆,道:“你说那麻布袋子中是人……”只见一个身材枯瘦,闭着双目的老人。
  一见那面孔,不用再看,王人杰已认出,那正是施用寒阴透骨掌的人。
  凌度月笑道:“他叫陈大风,是出身大雪山,玄阴门下。”
  王人杰道:“此人的寒阴透骨掌,凶残霸道,凌兄弟,怎能生擒了他。”
  微微一笑,凌度月道:“寒阴透骨掌,虽然霸道,但小弟不放在心上。”
  王人杰道:“他死了没有?”
  凌度月道:“小弟未能确定他是否是真正的凶手,不敢擅自取他之命,问过恩兄之后,再作决定了。”
  王人杰道:“可否解开他身上穴道,我想问他几句话。”
  凌度月道:“自然可以。”
  起身离席,在那黑衣老人陈大风的身上,连拍了数掌。
  陈大风长吁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目。
  打量了四周的形势一眼,陈大风忽然觉得脸上一热,垂下头去。
  凌度月冷冷说道:“陈大风,你听着,你现在唯一的活命机会,不是我那恩兄心生仁慈,饶你一死,现在,你答覆他的问话,如有一句虚言,被我听出,还是倔强不答,就让你再尝尝我‘搜穴手’的滋味。”
  一提到“搜穴手”,陈大风不禁脸色一变。
  陈大风轻轻叹息一声,微微颔首。
  凌度月一抱拳,道:“王恩兄,可以问他了。”
  王人杰目光转注到陈大风的身上,一拱手,道:“陈兄,江湖上各为其主,难免彼此冲突,因此,在下对伤在寒阴透骨掌下一掌,并未怀恨于心。”
  陈大风嗯了一声,欲言又止。
  王人杰道:“大雪山玄阴门下,甚少有在中原武林道上走动,而且,你陈兄,也不是为了财物劫镖……”
  陈大风忍不住了,冷笑一声,道:“你究竟要问什么?”
  王人杰道:“只问两件事,陈兄如是都能够据实回答,在下斗胆作主,放你陈兄离开。”
  陈大风双目中神光一闪,道:“这话当真吗?”
  王人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凌度月道:“在下已经说过了,王恩兄是唯一能放你离开的人!”
  陈大风一和凌度月的目光接触,立时流露出一种畏惧之色,缓缓转过头去,道:“王镖头请问吧!在下知无不言,不过,我知道的,也有限得很。”
  王人杰回目望了杜天龙一眼,缓缓说道:“为什么你们要劫持柳三夫人……”
  陈大风急急接道:“奉命。”
  王人杰道:“奉何人之命?”
  陈大风道:“慢着,这算不算一件事。”
  凌度月冷笑一声,道:“陈大风,用不着耍花招,这怎能算一件事,至少你该说出身受何人指示,为何和龙凤镖局结怨,才能算一件事。”
  陈大风点点头,道:“好,我奉了……”一咬牙,突然住口不言。
  凌度月忽然站起身子,怒声喝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杜天龙叹息一声,道:“他死了。”
  凌度月微微一呆,伸手托起他的下颚。
  只见他口鼻之中,缓缓涌出血来,脸色也变得一片青紫。
  显然,是中奇毒而亡。
  呆了一呆,凌度月缓缓说道:“他好像是中了毒。”
  杜天龙道:“不错,凌少侠,一种奇毒无比的药物,藏在口中,借说话的机会,咬碎了毒药的外壳。”
  凌度月脸上是一片愧咎之色,回顾了王人杰一眼,道:“王恩兄,小弟惭愧。”
  王人杰道:“这怎么能怪到凌兄弟。”
  凌度月叹口气,道:“有一件事,小弟想不明白。”
  杜天龙道:“凌少侠请说出来大家听听。”
  凌度月道:“我擒下他时,曾以‘搜穴手’,折磨他说出不少内情,他忍受了无比的痛苦,都撑了下去,不肯自绝,何以此刻会突然咬破了口中的毒药而死呢?”
  杜天龙道:“那时,他也许没有想到,你会把他带来洛阳龙凤镖局。”
  凌度月道:“我应该搜搜他的口中,找出那粒毒药,他就不能自绝了。”
  杜天龙吩咐镖局中伙计把尸体抬下去,设法埋了,便不许惊动到官府。
  凌度月却突然站起身子,抱拳,道:“王恩兄,小弟告辞了。”
  王人杰吃了一惊,道:“你要往哪里去?”
  凌度月道:“小弟去查查看这陈大风的来历,务必对恩兄有个交代。”
  他说走就走,王人杰想阻止,哪里还来得及,但见他身子一晃,人已离开了花厅,闪一闪,踪影全无。
  他来的像一阵风,是那么突然,去的像一道闪电,忽然间消失不见。
  王人杰追出花厅,哪里还能见到凌度月的影子。
  杜天龙轻轻咳了一声,道:“王兄弟,凌少侠去远了,你请回来吧!”
  王人杰追出花厅时,只见到人影一闪,自知这点能耐,决然无法追上,缓缓回到花厅。
  雷庆突然轻轻叹口气,道:“人杰,你先想想看,十三年前,有没有那么回事?你救了一对寡母孤儿。”
  王人杰点点头,道:“有这么回事。”
  雷庆道:“既然有这么回事,对凌少侠的来历,咱们就不用怀疑了。”
  杜天龙道:“大哥,凌少侠为了救王兄弟的性命,不惜耗消本身真元,如果没有深情大恩,很少愿意如此。”
  王人杰低头道:“总镖头,属下不敢挡着尊称。”
  杜天龙怔了一怔,笑道:“人杰,你救了我的性命,还有什么说的,从此之后,咱们是兄弟相称,这龙凤镖局子所有的财产,从今天开始,有你兄弟一份……”
  王人杰心头一震,道:“总镖头,这个属下怎敢……”
  杜天龙摇摇头,接道:“人杰,你再推辞,那就是见外了,你想想,你如是为了救我之命,死于那寒阴透骨掌下,这一辈子,我能够活得安心吗?我和你大嫂已经商量过了,万一你有了三长两短,我们夫妇,也要倾尽龙凤镖局的财力,你大嫂还要回绿竹堡去,找两个帮手,无论如何,都要替你报了这个仇,现在吉人天相,兄弟你大伤尽复,我和你大嫂心中这份高兴,那是不用提了,这件事,我和你大嫂,早都有了决定,王兄弟,你就别再推辞啦。”
  王人杰还待推辞,却被雷庆拦住道:“人杰,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你如是再推托,那就是矫情了。”
  话说得太重,王人杰怔了一怔,果然不敢再推托。
  雷庆微微一笑,目光一掠杜天龙和欧阳凤,道:“你们两位想好了没有?”
  欧阳凤道:“大哥,可是问这龙凤镖局子的事吗?” 

    
  
 第四回 黄蜂女郎

 
 
  雷庆道:“是啊!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上亡,镖局子这一行,彼起此落,从来没有一家,能够红过三十年。”
  杜天龙道:“大哥说的是,小弟夫妇是已决定关了这座龙凤镖局子,不过,现在我们多了一位合伙人,得和人杰再商量一下了。”
  王人杰急急说道:“这个,总镖头夫妇决定,人杰怎能置否。”
  杜天龙笑道:“咱们龙凤镖局子有三份,我们夫妇各一份,你兄弟一份,总得给你商量一下。”
  王人杰沉吟了一阵,道:“好吧!总镖头怎么决定,人杰就怎么追随。”
  杜天龙遣人招来徐二,徐二早已有备,手里托着一个帐本,欠身对杜天龙一礼,说道:“总镖头帐册都已备好。”
  双手托着帐册,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杜天龙接过帐册,微微一笑,道:“兄弟,这是龙凤镖局的帐册,咱们这几年赚了不少银子,现在我已把这些帐目结算情楚,从新记起,你先看看。”
  此时此情,王人杰自知推辞不得,伸手接过帐册。
  这是一笔新帐,详列了龙凤镖局的财产,这几年龙凤镖局苦心经营,算来赚足百万以上的银子。
  王人杰占了三分之一,各有四十万银子。
  在柳家长福银号,四十万银子,也许不算什么,但平常人眼中,那是了不起的大数目。
  王人杰很感动,也有些不安,叹口气道:“总镖头,这几年中,我已经有了很优厚的薪俸,不瞒……镖头,我已存下了四五千两银子,省吃俭用,足够下半辈子的花销了,这笔钱……”
  欧阳凤接道:“人杰,你已经答应的事,如何能够变卦。”
  王人杰道:“两位盛情,兄弟接受,但也只能从现在起,再赚的有我一份,过去,人杰实无……”
  杜天龙一挥手,接道:“人杰,讲定的事,咱们不用再说了,现在,咱们谈谈龙凤镖局的事。”
  王人杰道:“总镖头……”
  杜天龙接道:“人杰,我长你几岁,叫我大哥,我们是合伙的伙计,也是好兄弟,你再那么一口一个总镖头,就叫我担当不起了。”
  无奈何,王人杰欠身笑一笑,道:“这个,人杰就斗胆生受了。”
  杜天龙哈哈一笑,道:“这才是男子汉的气概,你说,咱们要不要歇了龙凤镖局。”
  欧阳凤突然接口说道:“天龙,我看还得撑下去一段时间。”
  杜天龙道:“为什么?”
  欧阳凤道:“一则是那位凌少侠和王兄弟早已有约,咱们歇了镖局他如何找咱们,第二,咱们还不知那陈大风的来路,我觉得这事内情复杂,要是咱们已结上了梁子,歇了镖局子也无法摆脱。”
  原本一力主张歇了镖局的雷庆,似是被欧阳凤几句话提醒了什么?点点头,道:“天龙,弟妹说的不错,保镖生涯,终非长策,但现在却不是歇镖局的时候……”
  杜天龙接道:“大哥有何见教?”
  雷庆道:“陈大风虽然已经死了,但事情可能未完,凌度月也许能摸出陈大风的底子,龙凤镖局一旦歇下,你这些精明属下,都得遣散,一旦发生了事情,人力即刻不足,倒不如守守看,等候那凌度月的消息。”
  杜天老道:“大哥说的有理。”
  雷庆道:“目下最为难的一件事,就是怕生意上门,被他调开了你们的人手,所以,小兄觉着应该未雨绸缪。”
  欧阳凤道:“大哥有什么高见,还请明示。”
  雷庆道:“要徐二写张告白条子,贴在大门上,就说暂停接镖,整理内部,就可以拒不受托了。”
  杜天龙立刻吩咐徐二去办。
  暂时停止接镖的告白,刚刚贴上,正好有一笔生意上门,保一批红货进京,价码出的很大,但杜天龙心中早有计较,一口拒绝了这趟生意。
  一纸告白,龙凤镖局就这样停了下来,表面上看上去,似乎是风平浪静,其实,杜天龙也在暗中调派了人手,他吩咐手下的镖局伙计,作了各种不同的身份的人,布守在龙凤镖局子四周。
  这天正午时分,杜天龙等正准备进餐,一个派守大门的趟子手,急忙奔了进来。
  那趟子手心中很急,急得一步就冲进了大厅。
  王人杰一皱眉,道:“什么事?”
  趟子手道:“一个人求见总镖头。”
  王人杰看他面色一片惊悸,心知一定有非常之变,当下一皱眉头,道:“什么样子的人?”一面举步向外面行去。
  趟子手道:“一个玩长虫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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