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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现在刘陵如此看重张汤,也是因为先前张汤的拒绝,让她身为女性备受打击,心里十分不快而已,她想要征服这个极度禁欲的男子。
“哈哈,哈哈哈……”
就在张汤犹豫的时候,一个人的笑声打破了平静,那个人不是旁人,而是风慕宁,风慕宁一直带着笑意。而且她本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可是今天听到张汤和刘陵的对话,她忍不住的笑了。
“你,你,你为何笑?给我出去,给我滚出去,没规矩的东西……”刘陵大怒,指着风慕宁便骂道,风慕宁突然就将头发放出,易容去除,朝着张汤和刘陵便是一笑。
“敢让我滚的人,还没有出生呢?至于你刘陵还不够资格……”她刚刚一说话,刘陵的手上就被缠上了一条蛇,那是一条鲜红的蛇,蛇全身通体血红,吐着信子,看起来十分狰狞恐怖。而刘陵在看到蛇之后,自然也就开始大叫起来,跳了起来。
“你,你,蛇,将这些蛇给我弄走,快,快……”刘陵是怕极了这些蛇,而风慕宁却没有听她的话,而是盘腿坐了下来,自斟自饮起来,好不快活的样子。她抬着头,望了张汤一眼,见他一直站在一旁,望着他。“张大人请坐,这边站着干什么,你不是想要帮助昭明公主,为何要求她,你求我也行啊。我大月氏的兵众可是要远胜于淮南王,而且我对你也没有兴趣,你大可放心便是。”说着风慕宁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张汤坐下。而此时的张汤听到风慕宁的话,因事关借兵的事情,便也就坐下了。
“张汤,你莫不要听这妖女说话,你若是与她交谈,便是自通外族,对我大汉不利。到时候我一定会检举你,定治你一个通敌卖国之罪!”虽然刘陵此时被控制了,但是她心里还是相当的不满,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暴躁。
“我想你可以给我闭嘴了!”风慕宁怒目而视,那蛇便对着刘陵的手上便是一口,刘陵当即便晕倒在地。张汤见状,便有些着急:“这,这……”
“无毒的蛇,她只是被吓晕的而已,胆小如鼠,又是一个怯弱之人。”风慕宁十分鄙视的看了刘陵一眼。其实那条血红色的蛇一点儿毒都没有,风慕宁极少带毒蛇,也无心去害任何人的性命。可是刘陵胆子小,自己晕了这就不能去怪她了?
“哦,原是这般,你当真愿意联手大汉……”
张汤还是担心陈阿娇,不放心她一个女子前往边境,只是他得知消息实在是太晚了,就连阻止都来不及。所以现在他只能想其他的办法,希望可以帮助到陈阿娇。
“张大人,其实我这一次来只是为了提醒你一下,昭明公主比你想象中还要厉害,你莫要小瞧她。你想到的她早就想好了,而且她早就与我联手,大月氏昨夜便已经出兵了,所以你无需担心。至于刘陵这般的女子,你就将她当成一个笑话吧。这般怯弱,难堪大用!”风慕宁望着此时还在昏睡的女子,十分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与这刘陵,陈阿娇不知道要胜多少倍,可惜的是她不能前往边境,只能留在长安了。否则她还真的想和陈阿娇一起并肩作战大杀四方。所以现在她也在好奇,陈阿娇在边境会发生何事?
经过多日的舟车劳顿,陈阿娇等人终于到达了边境,周亚夫亲自来迎。陈阿娇是先行,随后李广和窦婴等人也会先后到达。周亚夫和陈阿娇并不陌生,之前两人就一起去过匈奴王庭,一起奋勇杀敌,也算是老相识了。
“公主!”
“周将军请起,这一次我代陛下前来,不知边关形式如何?安息国与匈奴联手,此番声势浩大……”陈阿娇扫视了一番,发现众将领情绪都有些低迷,毕竟此番敌众我寡,确实是形势不妙。
“公主你随我来,入大帐详谈!”
说着周亚夫便带领陈阿娇入了军帐,而此时陈阿娇便跟随他而去,而军中之人也因为陈阿娇的到来,打起了精神,到了大帐之中陈阿娇便听周亚夫的分析了。才发现形势比她预估的要好的多。
“这么说,安息国是被匈奴胁迫的,本无心攻我大汉?”陈阿娇听到周亚夫的说辞,便反问道。周亚夫点了点头,“昨日我们活捉了安息的一个探子,探子言明乃是被匈奴所胁迫。匈奴的伊稚斜单于捉走了他们的国王和王后,所以他们不得不出兵助阵匈奴!”
陈阿娇陷入了思考,想了许久才道:“竟是这样,本宫知晓,只是那探子现在何处?本宫想要亲自拷问他一番?”陈阿娇不会轻信任何人,尤其是敌国的探子。在大唐时期,她对军事方面涉及不多,所以在兴兵作战方面并不擅长。可是这也不代表她不会,她虽未上阵打仗过,可是也是熟读兵书,吸取了各家所长。而且对汉初的历史也算是了如指掌。
她知晓,这匈奴早晚都会败在大汉的手上,只是可惜的此时卫青和霍去病还未出现,而且陈阿娇也曾试图寻找过卫子夫,算起来此时的卫子夫也已经出生。不过年纪还十分的小,史书上记载卫子夫要比刘彻小七岁,而现在刘彻已经七岁了。说明卫子夫已经出生了,只是她如今身在何处呢?陈阿娇决定等这件事情办完之后,还要去一趟平阳侯府。
历史上的卫子夫便是平阳公主刘娉所献,也是出自于平阳侯府。只是现在还不是陈阿娇应该去关心的问题,那些都可以往后再推,当务之急则是将如今匈奴联军击败,必须要在军中建立威望,得到兵将们的支持,她的皇图霸业就要从今日开始了,一步一步的夺走这刘氏江山。
“末将即刻便命人将人带上来,公主请坐。”周亚夫将上座让给了陈阿娇,而陈阿娇便坐上了上座,随后那探子便被带到了陈阿娇的面前。陈阿娇见探子长得极其的瘦弱,一瞧就是长期生活的不好。心里便觉得他被抓,真的是一点都不奇怪。
“本宫问你,当真是匈奴王劫持了你们的国王与王后?”陈阿娇此时一脸的严肃,俯视那人。那探子抬眼便看向了陈阿娇,见她一脸的威仪,气势逼人,便唯唯诺诺的说道:“是,是,是伊稚斜单于攻入安息,捉走了我们的国王与皇后,我们安息从不想与大汉为敌,都是被逼无奈,还请……”那人便跪下来朝着陈阿娇叩头,陈阿娇见他这般,便冷冷的一笑:“哦,竟是如此?你可若是你对本宫说了假话的后果?”陈阿娇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便是五马分尸!”
“知道,知道,小的说的都是实话,若是公主不信,你可以派人去安息一探,便知小的说话的真假!”探子此时已经瘫倒在地,害怕陈阿娇继续追问与他。而陈阿娇见他如此便摆手示意让人带他下去。
“带下去吧!”
“诺!”
之后那探子便被带下去了,陈阿娇便转身对周亚夫说道:“若是如此的话,倒是无需担心过多,在等李广将军等人过来,再议吧。周将军还请带本宫苏看看士兵吧,既然本宫是代陛下而来,今日便犒赏三军,重振我军士气!”陈阿娇便站起身子,周亚夫自然连连称是,领着陈阿娇便出去了。
事实上这些天周亚夫一直都在死守,压力颇大,可是当他看到陈阿娇来的时候,心里就莫名的轻松了。
“公主这边请!”
周亚夫带陈阿娇来到了点将台。陈阿娇站在点将台上,望着底下的诸位兵将,突然便拔起佩剑指天道:“本宫今日前来,便是与你们并肩作战……”
第72章 温香软玉
陈阿娇的一席话,让台下的所有的人都为之振奋起来,所有的人都高举手中的武器,附和着陈阿娇。陈阿娇望着众人再言道:“今日本宫前来,还为诸位带来了美酒佳肴……”陈阿娇的话刚刚落音,便命人抬上了烤全羊等食物,放在台下,之后陈阿娇便命人大家继续享用,又说了一些鼓舞士气的话。这一番动作之后自然是士气大涨,军心所向。而在大军之中,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了这位不惧强敌的大汉公主—陈阿娇。
“公主辛苦!”
陈阿娇走下了点将台,周亚夫便上前行拜礼,对于周亚夫来说,陈阿娇实在是一个了不得女子。明明这些都不是她应该做的,可是她却都做了。她不是景帝亲女,只是馆陶公主的女儿,却能为国为民如此。就连一直对女子抱有偏见的周亚夫都对陈阿娇敬佩不已。周亚夫甚至在想可惜了陈阿娇到底是一名女子,若是男子理当封王,即便高祖皇帝刘邦曾言异姓者不能封王,但是以陈阿娇今日所作所为绝对是可以封王拜相,只是可惜了是一名女子。又因她是女子,这般精神更是难能可贵。所以在此时周亚夫的心里,对陈阿娇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这本是本宫应该做的事情。边境的将士真的是太苦了,周将军也如是。怎么这般的简陋,粮草不足吗?”陈阿娇扫视了一番,发现这里的边关和将士们的穿着都是不能和大唐时期的比较,实在是太过简陋了,就连他们身上的铁衣也让陈阿娇直接摇头。
“粮草确实不足,末将已经向陛下奏明,陛下也已经知晓,现在末将就在等粮草来。”粮草补给不足一直都是周亚夫担心的问题,因这一次安息国和匈奴两国联手十分的突然,也是事出危急。周亚夫几乎是连夜调兵遣将的来到这里。一般都是粮草先行,这一次却是他们先走,粮草跟在后面了。可是现在粮草迟迟未到,若不是陈阿娇这一次主动问起,周亚夫也不敢与其他人言明,害怕动摇军心。
“竟是这样,明日李将军怕就到了,到时候再与他商议吧。本宫即刻便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送与陛下。无粮草如何能上战场。至于安息和匈奴的联盟,本宫这里倒是有一计,不知周将军意下如何?”陈阿娇一边走,一边与周亚夫商议了。
第二日一早,陈阿娇便早早的起身,此时天还未亮。而沈修已经在大帐外候着,茜娘见陈阿娇已经起身,便让他进来,“公主,沈修求见!”陈阿娇在沁荷的伺候下已经梳洗完毕,而沈修则是抱着朴刀立在帐外,一动也不动,好似雕塑一样。茜娘一走出帐外便看到沈修,他的眉间已经结了霜花,也不知他到底站了多久。
“让他进来吧。”
陈阿娇净手之后,便让沈修进来了。他这才挪动了步伐走了进来,沈修今年只不过十岁,却有着与他人不一眼的沉稳,他平日最是寡言,总是抱着朴刀立于一侧,他是陈阿娇的死士,一直藏于暗处,不到万分危急的状况,他从不出手了。而昨晚他按照陈阿娇的吩咐,夜探了一下安息的军营了,今日便来禀报安息的一些状况。
虽说昨日安息那探子与陈阿娇言明安息乃是受到匈奴胁迫所致才会联手一直攻击大汉,可是陈阿娇还是无法完全信任此人所言的话,便让沈修夜探敌营,得到更加准备的消息。
“公主,安息探子所言属实。夜探之时,发现匈奴兵众对安息的兵众多有歧视。而且还私扣他们的粮饷,安息的民众多怨声载道。”沈修将他昨晚所见所闻都告知了陈阿娇。得到这个消息陈阿娇心满意足的点了点,便示意沈修可以下去了。这个确实是一个好消息,只要安息国和匈奴之间有间隙她就有办法,让他们倒戈相向。
“公主,你的信!”
沁荷将刚刚白鸽上面的信拿了下来,递给了陈阿娇,陈阿娇一瞧竟然是风慕宁写来的。信上倒是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言明张汤和刘陵的事情。陈阿娇看到信上所言,张汤的表现还是让她十分的满意,至于这刘陵,陈阿娇将那丝帛牢牢的攥在手心之中,冷冷的笑道:“敢动本宫看到的人,简直就是自不量力。”陈阿娇在心里默默的将刘陵给记上了。历史上的刘陵最终也是被赐死的,那么她不介意让这刘陵早早的走上黄泉路。
当然这些远在长安的刘陵还是不知道。她一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还躺在地上,有些衣裳不整,身体并没有异样,这里也没有了张汤更没有风慕宁,好似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似的。
“到底怎么了?风慕宁,对是她放的蛇?”
刘陵当即起身便跑了出去,她走的相当的匆忙,几乎是急匆匆的出去,并没有看前方,竟是与平阳侯曹时撞了一个满怀。她正准备开骂,却见此人竟然是平阳侯。刘陵当即便佯装撞倒在地,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不断的揉着脚。曹时因刘娉入宫也不通知他一声,心情是异常的郁闷,突然一抬头便见一俏丽佳人被撞倒在地,便心有戚戚然。
“姑娘,你无事吧,我,我方才没有注意!”曹时不想让刘陵知道他的身份,而此时的刘陵也装出一副不认识曹时的样子。事实上在来长安之前,刘陵便认识曹时,知晓他性子懦弱,与平阳公主夫妻关系严重失和,一想到这里,她便计上心来了。抬着头,她的眼睛之中还噙着泪花,看起来真的是我见犹怜,“无事,倒是奴家唐突的公子,方才是奴家莽撞,冲撞了公子。”刘陵此时也没有暴露身份,于是便于这平阳侯曹时两个人相遇了。
曹时见她一直揉着脚,便有些担心的上前询问道,“你的脚无事吧。要不我现在就请大夫给你瞧瞧脚!”曹时见刘陵长得娇弱,便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去帮助一下刘陵。
“不,不了,奴家可以自己走的!”说着刘陵便装作十分艰难的站了起来,可是突然她的脚下又是一歪,便倒在曹时的怀里,温香软玉的,曹时下意识的抱住了刘陵。他的手抱着她的胳膊,刘陵便这边歪靠在曹时的怀中,一双眼睛柔情似水,轻轻的唤道:“公子,奴家……”
“你的脚受伤了,不能走动,还是让我帮你去请太医吧。”
就这样因为偶遇,曹时和刘陵两个人相遇了。比起刘娉对曹时的恶言恶语,刘陵那简直就是一朵解语花了,这一来二往的两人便好上了。是夜,月华如练,曹时今夜并未归家,而是留在小说歌舞坊之中过夜,他抱着怀里的刘陵,这个女子当真是万般柔情,入水一般的温柔。她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了,总是可以为他着想。而且她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是一个浪荡的公子哥而已。还对他这般的好。
“公主,你莫怕,若是你家中缺银钱,妾身这里还有一些积蓄,可以解公子的燃眉之急!”说着刘陵便要起身去取钱,给曹时。曹时也陆陆续续的跟刘陵说了家中的一些事情。刘陵自然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知晓他心情不快,肯定不是和银钱有关,而是因感情不好。可是现在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依偎在曹时的怀里。
“不,不需要银钱,你为什么总是这般的好,三娘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的好?”曹时紧紧地搂着她,搂着她都快要窒息了。刘陵并没有告知曹时她的真实身份,只是告诉她在家中排行老三,大家都唤她三娘,事实上这也是真的。她是刘安的第三个孩子。
“你为何要这般说,郎君今日为何这般,你对三娘也很好。今生能够遇到郎君,也是三娘的一大幸事。三娘什么都不求,但求郎君不要忘记我才好。”说着便捧住曹时的脸,媚眼轻佻,抱住了他便吻了上去。春宵一刻值千金,一番云雨之后,两人又是一阵感伤。
因刘陵这般,曹时就越发的和刘娉两个人离心了,刘娉也发现曹时对她是越来越不耐烦了。今日她从长乐宫回来,竟没有发现平阳侯曹时的影子。若是平时的话,曹时肯定是一个人独自的喝闷酒。
“驸马呢?”
刘娉朝着下人便是一问。那些下人都知晓刘娉的脾气不好,便立马上前就回答道:“驸马出去了,其他奴婢并不知晓!”刘娉一听,顿时变火爆三丈,比起立马就变大起来:“没用的东西,既然不知晓,还不快点去给本宫去找。”
刘娉还准备继续往下说的,曹时也从外间回来了。今日曹时的心情自是不错,方才与刘婷一番云雨,两个人又是吟诗赏花,好不自在。他面带笑容,只是当他回到家中,见到刘娉的时候,脸色便立刻冷了下来,那眼神对刘娉充满了不屑。仿佛没有看到她似的,便转身离去了。
“驸马,这么高兴,这是去了何方,为何不和本宫说说?”
近日来,刘娉的心情是异常的不好,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上,她都过的十分的不顺心。因之前的事情,王夫人便于她离心。现在又因她拒绝去犒赏三军,刘启也与她离心。回到家中,本想得到一些安慰,却发现曹时竟然这般轻松快意,她心情便越发的糟糕了。
“我可是记得公主之前便于我言明,我的死活与公主无关,既是如此的话,我去往何方,在何处,就不劳公主费心了。”曹时一看到刘娉这一张□□脸,又想起刘陵的温柔,对刘娉便越发的厌恶了。
“驸马你……”
刘娉从来没有想到曹时竟然也会对她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