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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
刘娉从来没有想到曹时竟然也会对她说出这种话。以前但凡她说话,不管是发火还是什么,曹时从来都不会回敬她的,可是这一次曹时竟然反抗了。刘娉自然一阵厌恶。
“我,我怎么了?若是公主无事,我还要去休息了。”说着曹时便走了进去了,而此时刘娉的眼力劲很好,突然便发现曹时的袖口有一丝帕,他手里一直拿着,那分明就是女子的丝帕。
“等等,这个是什么东西,驸马本宫问你这是什么东西?”
刘娉一下子便大步上前,眼疾手快的将那丝帕给夺了回来。这丝帕自然是刘陵送给曹时的定情信物,曹时是爱不释手,一直放在身边。突然此时那丝帕到刘娉的手上,曹时自然是一阵大怒,十分的不爽,便冲了上去。“你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是我的,把丝帕还给我?”曹时大怒,说着便上前与刘娉争抢。
“这是女人的东西,是别的女人的东西,曹时你竟然去找了别的女人,你可知晓这乃是大罪,你……,本宫可以治你死罪!”刘娉当即便是大怒了,他从未想到曹时竟然有这样的胆子。他既然选择了尚公主,就不能有其他的女人,只能有她一个人。
“什么女人,没有,这丝帕是我自己买的不行,给我!”
曹时还是被刘娉的话给吓到了,他自然知道若是被发现了,那就大事不妙了。于是便言说了一番,死活不承认这丝帕乃是别的女子的。而刘娉自然是不信了,她喷着丝帕便是一看,而且还放在鼻尖嗅了嗅,便指着曹时骂道:“曹时,是你负了本宫,本宫这就去禀明父皇……”说着刘娉便哭闹着入宫了。而曹时自然也十分的担心,便也跟着入宫了。
甘泉宫中,刘启正在读陈阿娇传递回来的信,还有周亚夫将军以及军中其他人的信件,发现大家对陈阿娇都是称赞不已。而且如今士气高昂,敌军一直未进犯,这多少让多日来心情不好的刘启心情大好起来。
“阿娇,当真是朕的福星,好,好,好……”刘启正准备和晁错还有袁盎一起讨论形势,突然此时内侍官便匆匆的赶来进来,“陛下,陛下,平阳公主……”
内侍官的话还没有说完,平阳公主刘娉便已经冲了进来,冲着刘启便是有一阵哭诉,丝毫没有在意此时晁错和袁盎等人都在这里了,而刘启见到刘娉便是一愣。没多久,内侍官也言说曹时在殿外求见。
“你们先下去吧,稍后再议。”如今这个形势,刘启心情已经十分的郁闷,而且这都是公主的私事,他也不想让晁错这样的老臣知晓了,便命他们下去了。晁错和袁盎两人下去之后,便各自都摇了摇头,叹道:“都是大汉的公主,还是昭明公主心怀天下,不是平阳公主所能比拟的。
“是啊,只是可惜了,他不是陛下亲女……”
这两位政见素来不和的大臣,在此事上竟然达成了共事,两个人便走出了殿外。
甘泉宫中,刘启见刘娉一直在哭诉,便让曹时也进来了,曹时进来自然是一言不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启耐着性子问道,他一直在想为何陈阿娇不是他的亲女,为何同样是女子,刘娉就不知道为他排忧解难,而是处处为他找事情。如今是什么时期,太后重病,国难当头,而刘娉竟然来和他说她与驸马这些破事。
之后刘娉便将曹时的所作所为告知了刘启,刘启望了曹时一眼,“曹时你什么话要说?”刘启强压着怒气。
“那丝帕本是我阿母留给微臣,不知公主为何一直误会,微臣无话可说。”曹时也不是傻子不会在这个时候承认了,他可不想早死,最重要的他可不想连刘陵去死。
“你,你。好你个曹时,你分明就是在说谎,你在说谎,这明明就是女子,这方面还有女子的体香,你可知晓你这是在欺君。”刘娉不想放过曹时。曹时继续低着头:“若是公主这般认为,微臣也无话可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陛下要臣死的话,臣自当受死便是。只是公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微臣知晓,你本无心嫁臣,若是想要臣死,一句话而已,为何还要这般抹黑臣呢?”曹时说完,便继续低着头。
刘启听到这两个的话之后,心情自然是十分的不好,只好一直在摇头。平阳侯曹时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是他祖上确实功臣,而且现在但凭一方丝帕就去治曹时的死罪,这也太荒唐了。
“娉儿你莫要胡闹,曹时你先起来吧。”
“父皇,我……”
“够了,娉儿你怎么就不能学学阿娇,她与她都是大汉的公主,你瞧瞧,她如今在边境,与军民一起抵抗外辱,而你,你……”说着刘启“啪”的一声将所有的竹简都扫在地上,大怒道:“朕……”
“报!”
还没有等到刘启发火,外面便有来报,是军中。
“宣!”
“诺!”
“报,回陛下,李广将军突袭成功,敌军被击退!”
刘启听了之后,大悦::“好!”
而此时在军营之中,陈阿娇坐镇指挥,与周亚夫窦婴一道,而此时的姬染也从长安赶到了这里,同样段宏也披上了战衣。李广的突袭只是开始,大战即将一触即发,陈阿娇望着布阵图,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73章 诱敌深入
对于军事上面的事情陈阿娇并不擅长,虽说之前她与周亚夫和李广将军都有所交谈,可是在看到布阵图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思绪了。“本宫对于行军作战方面并没将军知晓,还请将军示下。如今安息与匈奴并未一心,这对于我军而言,乃是好事一桩!”之后陈阿娇便于周亚夫和窦婴两人在此商议,李广因突袭一直未归。
“公主所言极是,其实末将以为,从北路超近,这边有一天堑,到时候可以借住这里的优势,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周亚夫立刻就给陈阿娇分析,窦婴也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陈阿娇也在仔细的听。在大唐的时候,她并没有多少机会去接触到军事上面,所以现在是她最佳的学习时间,而且这些时间是有限,而对于军事,尤其是在大汉,她要成为女皇,必须要有过硬的军事才能。
一个上午便这样过去了,对于周亚夫的提议,窦婴也很赞同:“只不过既然要诱敌深入的话,那么就必须将他们引到这里才是,不然如何诱敌深入呢?”窦婴觉得周亚夫的提议是极好的,可是具体真的要实施起来,那就有一定的困难了。尤其是如何将匈奴大军引到这里来,这就是一个极大的难题。
“这不难,匈奴王庭对本宫仇恨已久,若是本宫出去迎战,将这些人引到这里,到时候在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不知道两位将军意下如何?”陈阿娇提议道,而周亚夫和窦婴两个人当然是站出来反对,朝着陈阿娇便说道:“公主,太危险了,你乃是万金之躯,不可,万万不可!”都不赞同陈阿亲挂帅,事实上陈阿娇自己也没有做好出战的准备。
只是她不想再这里一直拖下去才行,到了现在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说说,那就是粮草始终未到,这对于后防补给跟不上。到时候这才是大患,打败汉军到时候不会是匈奴,而是他们自己了。所以这一次也是要速战速决,那便要兵行险招了。
“本宫去意已决,就这样,到时候本宫便将人引到这里,周将军还有舅父……”之后陈阿娇便指了几处与周亚夫和窦婴两个人说明,两人也是连连称是。之后便又是一阵安排。
是夜,明日陈阿娇便要出发诱敌。这是一招险棋,陈阿娇没有确定的把握,可是为了她的称皇大业,她不得不去做,她这般做了,也可以让军中之人看出来,她的魄力所在。
“公主,你真的决定要那般去做吗?”姬染昨日便到了大帐之中,此时他站在陈阿娇的身后,两个人一起看着明月,今晚的月色十分的好,十五的月儿分外的圆,可惜陈阿娇却一直都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样的月色。
“自然,本宫已经决定了,还请公子无需再劝,而且之前公子也为本宫推算过,说本宫当为天下主,既然如此,本宫定不住在此时出事不是吗?”她来到大汉,便是逆天而来,她自然相信这一次她会全身而退。
“公主定不会有事,只是我觉得公主还需在等待些时日才是,于单如今已经到了匈奴王庭,为何公主不等他发力,而是要诱敌深入。就算公主要在军中立威,也因先考虑自身安全才是?”
陈阿娇摆了摆手,“粮草不足了,不能再等了。只是于单太让本宫失望了,难成大气候。”
本来陈阿娇以外于单带着虎符,便可以与伊稚斜对抗,后来陈阿娇发现她错了。不知是于单太弱了,还是伊稚斜实在是太强了。于单到了匈奴之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本来她也是坐等匈奴内讧,坐收渔利,可是从现在这个形势来看,显然是让人失望的了。
“公主你看,天狼示弱,破军将起,也许今晚便有变数。”
姬染的话并没有错,今晚确实是有变数。于单拿着陈阿娇给的虎符,便回去召集了旧部。他是军臣单于的亲子,乃是太子,是王位继承者,自然有一批人会追随他而去。可是伊稚斜是不会让于单有大动作的,当他得知于单潜逃回来了,便派人去追杀与他。而于单刚刚回去,势单力薄,暂时处于下风,于是他便躲藏起来。
而伊稚斜以为于单便杀死在大漠之中,便纠集了安息,去进攻大汉。而此时在他的后面,一群豺狼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些伊稚斜全然不知了,此时在大帐之中,伊稚斜还在影响着安息公主美艳的舞姿。
“哈哈,好舞这般美人也只有我伊稚斜可以享受,不过胡涂你昨日救驾有功,这女子便赏给你了。”说着伊稚斜便将那为安息公主赏给了他的部下。安息公主此时已经花容失色了。她本是高高在上的安息公主,因父王和母后被劫持,她才委身与伊稚斜。可是没想到此时伊稚斜竟然在夺了她的贞操之后,又将她送给臣下。
其实这也是匈奴很常见的事情,女人在他们看来与牲畜无疑,都是自己的私有财产,他们想送给谁便送给谁,可是在安息却不同,更何况她还是安息的公主。而此间还坐着安息的诸位臣子们,看到他们的公主被调笑,被辱没,纷纷的攥紧了手,想要冲上去,而那女子确实拼命的摇头,示意他们不要。
“等着明日,我在将那大汉的昭明公主给足捉住,在好好的享用一番,让他知晓我匈奴男子的厉害,当年王兄简直就是一个耻辱,竟然死在一个小小的女娃手上。”伊稚斜十分不忿的说道,说着他便举起的酒杯,十分鄙视的看着安息的诸位将领。弱者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不管是对安息还是对大汉,他都会成为强者了。
而伊稚斜做梦也没有想到,后来他竟然也是死在一个女子的手上,而且是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的手上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暂时不表。此时的陈阿娇依旧和长安有所联络,在汉宫之中,窦太后的病情近来稳定了不少,好似已经好了。
午后,今日阳光真好,窦太后扫视了一番,看向众人,这些天刘娉和刘婷等人倒是纷纷的入宫了,馆陶公主和绛邑公主刘秀凝也纷纷的入宫来了。就连金俗也入宫瞧了窦太后几回,终于在深宫的窦太后忍不住的问道:“嫖儿,怎么不见阿娇,这些日子阿娇怎么不入宫瞧瞧哀家,她是不是病了?”此时的窦太后还不知陈阿娇去了边境。
而她一问,馆陶公主便抽泣起来,眼泪便哗哗的下来了。刘秀凝见馆陶不说话,她便将陈阿娇的事情告诉了窦太后,虽说刘秀凝之前与陈阿娇不和,但是这不代表她是一个不知大义的女子。对于此时的陈阿娇她是佩服的。
“怎么又是阿娇,娉儿难道不能去吗?”
窦太后大怒道,她自然是知道刘启这各种的顾虑。可是刘启本是有亲女之人,怎么能让陈阿娇去。再者之前陈阿娇已经去了匈奴,岂有再去之理由。窦太后当即便是震怒。
“母后,是啊,为何每次都是阿娇,阿娇性子就是太过良善,才……”馆陶公主心里也是不痛快,那日的事情本就轮不到陈阿娇,而且陈阿娇在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女,她身为母亲,自然不想自己的女儿以身犯险了。
尤其是刘娉等皇帝的亲女都不愿意,这一次又让陈阿娇出去,馆陶公主心里自然是十分的不满,只是那人是她的皇弟,当时又有其他的百官在,她自然不好言说什么,只得看着陈阿娇被他们说动。她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一句话也无法言说,她自然是相当生气。
“是啊,阿娇就是太懂事了,启儿为何这一次又是阿娇?”
窦太后望着刘娉一眼,刘娉一直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这是阿娇自己主动要求的……”刘启的话还没有说完,窦太后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荒唐,启儿你乃是我大汉天子,怎能说出这般的话,阿娇当真是自己要求的?罢了,不管是不是阿娇自己要求的,你让娉儿去,将阿娇给哀家换回来了。阿娇只是你皇姐之女,娉儿才是你的亲女……”窦太后指着刘娉便说道。
而刘娉听到这话,当即脸色大变,直冒冷汗,她可不想去那种地方,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她简直就不敢去想,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
“皇祖母,阿娇既然已经去了,那便是她愿意去,此番我去将她换回来,这怕是不好吧。”刘娉努力想着措辞,可是当她说完之后,窦太后又是一阵的冷笑,她看向刘娉:“有何不好,你去了,阿娇便回来就是的了,你和她都是大汉公主,再者你是皇帝亲女,比阿娇更有资格去才是。莫不是你怕了?”窦太后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便望向刘娉问。
刘娉看了一眼王夫人,王夫人则是满怀期待想要刘娉去的,若是此番刘娉前去,在军中树立威望,对刘彘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的。可惜的刘娉根本就不想去。
突然她看向金俗,计上心来:“皇祖母,不知儿臣不去,而是因如今我身怀有孕,不宜舟车劳顿,还请皇祖母体谅。”说着便学做金俗一样,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了,而跪坐在身边的平阳侯曹时则是大惊了,他自然不知道刘娉怀孕的事情,而且他极度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只是如今他和刘娉乃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有孕?曹时这……”
“回太后,前些日子刚刚确诊,本想等过了三个月在告诉陛下与太后,没想到今日竟是提前说出来,还请陛下和太后体谅!”曹时此时也朝着窦太后便是行拜礼。
窦太后听书刘娉既然怀孕了,也就不强求了。随意说了几句此事便解开了。只是当刘娉和曹时回到平阳侯府的时候,两人便争吵起来了。
“你怎么可能怀孕,你,我,你我,根本就不可能,你是和……”曹时根本就不敢去想,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过刘娉了,刘娉又怎么会怀孕呢?这简直就是不敢去想。
“本宫自然没有怀孕,你以为本宫和你一样,去找别人吗?曹时本宫警告你,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第三个,若是让其他人知晓,你也知晓后果如何,你与我一样,那都是欺君,欺君之罪,株连九族!”刘娉根本就没有怀孕,那不过是她搪塞窦太后的一个借口。
“你,你竟然对太后说谎,就是为了不去边境,公主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若是不想去的话,大可和太后言明便是,为何要说出……”此时的曹时越发的看不起刘娉了。在他看来刘娉是虚伪的。
“本宫为何要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平阳侯府,若是本宫言明我不愿意去,原因是害怕,你觉得太后回怎么想本宫,你觉得以后平阳侯府会怎么样?本宫现在只是说怀孕,等着那日在寻一个由头,落胎便是,你以为本宫和陈阿娇一样,是傻子。那种地方,谁会去送死!”刘娉冷冷的笑道,之后便回到了房间之中,好不容易躲过一劫,她还是十分幸运的了。
而曹时则是失魂落魄的来到了小说歌舞坊之中,他来寻找他的解语花——刘陵,而此时刘陵刚刚送走一男子,见到曹时来了,便立马笑脸相迎:“郎君,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之差,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告诉奴家吧。”说着便扶住了曹时,曹时一把便扣住了刘陵的手,望着她的眼睛,喷着她的脸,头便埋在她的胸间。
“怎么办?为什么我会有那样的妻子,为了逃避责任,竟然谎称怀孕,为何我要娶她,为何……”曹时心里实在是太过委屈了,平阳侯道儿他这一代,已经是岌岌可危,本来曹时觉得尚了公主,会有所改观,可是从现在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来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改观的。
刘陵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自然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