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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好,他来了丰哥你告诉我”
三天后,钱恒从胜鹿市返回洛阳。
老人家找到了失散六十年的亲属,心中万分激动,尽管钱红卫公司的效益不好,但是生活还过得下去,对于钱恒强烈要求的金钱援助,钱红卫没有接受,更增加了钱恒对自己这一支亲戚的敬重,当他打听到钱红卫的儿子在洛阳的时候,表示,一定要到洛阳见见钱顺。
这一天,丰晓把钱恒和钱顺约到烟雨茶楼103,自己回医院看望李大虎。
钱顺赶到茶楼的时候,钱恒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他。
钱顺一进屋,见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料想就是自己的爷爷钱恒:
“爷爷好,我是钱顺”
“你好你好,快坐”
“前两天在你家里,没见到你,听你爸爸说你在洛阳,我这不赶到洛阳,一定要见你一面啊”
“爷爷我实在是太忙,走不开,我本来应该回家去看您的”
“自家人不必客气,你在洛阳忙什么呢?”
“帮朋友的忙,挣点小钱”
“有困难需要爷爷帮忙的吗?”
“没有没有,都挺好的”
“钱顺啊,爷爷有个妹妹,当时走得匆忙,你太爷爷就没带我这个妹妹,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人世,她叫钱珍,我问了你爸爸,他说是和一个姓禇的结婚,结婚后就搬走了,说是搬到河南,快四十年没有联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爷爷,是哪一个字?是存储的储吗?”
“不是,是褚遂良的禇,姓这个字的不多,既然你在河南,你就帮爷爷留心一下,好不好?”
谈完之后,丰晓和钱顺把老头送到机场,飞回台湾。
回来的路上,钱顺暗自思索:老头的妹妹嫁给姓禇的人,而且是褚遂良的禇,去哪里找呢?这个人应该是自己奶奶辈的人物,突然,钱顺心中一惊:褚媛媛不就是姓这个字吗?!
不会是褚媛媛家吧?!
难道褚媛媛是自己的妹妹?!
难道,我把自己的妹妹上了?!
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碰巧的事情!
我得想办法问问褚媛媛,她奶奶姓什么,如果姓钱,叫钱珍,那就废了。
如果褚媛媛真的是自己的妹妹,那也不算乱伦吧?钱顺把这复杂的家族关系理了一下,自己和褚媛媛有八分之一的血统是一样的,不过,从法律上讲,应该是可以结婚的,只不过,我和褚媛媛在一起,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如果被我们父母知道了,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我要娶褚媛媛吗?褚媛媛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第一次!
其实,现代社会里,第一次对很多人来说,并不重要,如果这一条可以忽略的话,那么褚媛媛和我的第一次,是我给她卖项链之后,这是怎样一种关系?!这是一种能够结婚的关系吗?
说难听点,褚媛媛是因为那条项链才和我上的床!
不行,我必须想办法疏远褚媛媛,甚至辞退她,并且,绝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兄妹关系!
丰晓这边,因为最近事情很多,他理了理思路:
1。李大虎受伤,对昔家村的挖掘告一段落,可是李大虎却有一些嫌疑的行为,有待观察;
2。花园口决堤似乎和一个神秘组织有关,也是为了掩盖地下的秘密,而这些,日本人又参与其中;
3。钱顺和钱恒是亲属,而钱恒家资巨万,说不定会钱顺会继承钱恒的一部分遗产,但是钱恒的身份还搞不清楚;
4。程燕燕的父亲开始出现疑点,似乎在躲着自己,而程燕燕却天真无邪,一无所知;
5。唯一让丰晓放心的,就是古晓青了,回到校园,也许是她最好的选择。
第49章
想到古晓青,有好长时间,没看过这丫头了,虽然对自己不冷不热,竟有些想她,既然离得不远,那就去看看她。
丰晓驾车来到古晓青的学校,他并没有贸然给古晓青打电话,其实丰晓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偷窥。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古晓青要么在上晚自习,要么在宿舍,应该不会在别的地方。
丰晓首先来到古晓青的教室,依稀还记得古晓青的三个室友,其中一个在自习室里上自习,另两个不知道在哪里,既然古晓青不在教室,那有可能在宿舍,可是,女生宿舍哪里能进得去?
丰晓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何不装作古晓青的哥哥?如果我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向她的宿舍打电话,她的舍友必有防备,而如果是他哥哥的话,可能会说实话,如果是古晓青接电话,那就直接让她下楼。
“你好,请问古晓青在吗?”
“不在,你是哪位?”
“我是他哥哥,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他哥哥不在本地,好长时间联系不上了,你真的是吗?”
丰晓觉得这女大学生怎么傻乎乎的。
“我刚从新疆回来,半年多通讯被关闭,你们宿舍的号码我还是通过朋友打听到的,你知道她去哪里了么?”
“哦,真的呀?晓青知道你回来了一定高兴坏了,他晚饭前就跟一个男生走了”
“一个男生?你们同学?”,这个状况倒是令丰晓一点没有准备。
“不是,我们不认识”
“长什么样子?”
“问了你也不知道,你留下电话吧,等晓青回来给你回电话”
丰晓直接按断了电话。
丰晓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古晓青和男生出去怎么了?谁规定古晓青不能和男生交往了?你帮助古晓青上学,难道古晓青就是你的人吗?
丰晓在自己心里问了这几个问题后,心情平静了许多,可是,还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难道我吃醋了?
怎么办?
去找吧。
丰晓尽量不让自己暴露在灯光下,在校园里瞎转悠,却一无所获。
出了校门,对面是一条小吃街,丰晓挨家找过去,也没有古晓青的影子,最后是一家海鲜家常菜,看门脸,档次比较高一些,学生是消费不起的,丰晓瞄了一眼,准备离开,可是,他发现了什么。
门口靠窗的位置,那不是古晓青是谁?
只见古晓青长发披肩,穿着自己给她买的裙子,脸色比以前红润了很多,正在优雅地拿着筷子,吃着什么,丰晓把目光转向她的对面,对面坐的人让丰晓大吃一惊!
那人瘦高的身材,短发,面容英俊,脸色白皙,微笑着看着古晓青吃饭,丰晓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昔安易!
昔家的掌门人!
怪不得以前古晓青提起昔安易,那表情和眼神怪怪的,原来她们果然像自己猜测的:她们在谈恋爱!
只不过曾经被古涣水打扰过罢了,如今古涣水忙着当掌门,古晓青的妈妈也死了,古晓青如今逍遥自在地在上学,估计昔安易的伤也被四大护法治好了,那么有情人为什么不在一起呢?傻子都能想出来!
丰晓在饭店附近徘徊,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我这不是替他人做嫁衣裳?!
丰晓在暗处默默观察着,十分钟之后,他们吃完饭,昔安易拉着古晓青的手,出了饭店,古晓青好像很怕别人看见,低着头,头发几乎把脸都遮住了。
昔安易拉着古晓青朝学校走去,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古晓青把手从昔安易手里抽回,两个人并肩走进校园。
昔安易没有送古晓青回宿舍,也没有去自习室,昔安易在前面走,古晓青在后面跟着,昔安易朝运动场边那片树林走去。
粗打眼一看,似乎树林只是树林,其实不然,树林里的情侣多了去了。
丰晓绕开他们自己先从侧面走进去,他看见,昔安易揽着古晓青的肩膀,在一条石凳上坐下,古晓青几度挣扎,昔安易都没有松手,古晓青便也放弃了抵抗,依偎在昔安易怀里。
坐了没多一会,昔安易开始不老实,想吻古晓青,古晓青奋力挣扎,昔安易没有得逞,便在古晓青胸部摸来摸去,古晓青抓住昔安易的手,不让他乱动,哪知昔安易突然改变进攻目标,伸手撩起古晓青的裙子,朝下面摸去,这下古晓青急了,直接站起来,大声说:“不想好好呆你就走!”
树林里无数对野鸳鸯都停止了嘴上的、手上的动作,奇怪地看着这两个人。
那昔安易没有料到古晓青反应如此强烈,呆呆地站在那,什么也没说,然后,转身走了!
估计是这昔安易想对古晓青动手动脚,而古晓青反抗,两个人闹翻了。其实从他们在一起的情形看,古晓青应该是挺喜欢昔安易的,想来是这昔安易太急躁,加之从小娇生惯养,如今又是掌门,做事难免霸道些,古晓青接受不了。
古晓青坐回石凳上,抱着脸,像是在轻轻抽泣。
丰晓跟着昔安易出了树林,看见昔安易出了校门,上了一辆帕萨特,开车走了。
我该怎么办?要我收拾残局吗?
丰晓决定打古晓青的手机。
“晓青,你在学校吗?”
“是丰哥啊,我在学校呢”
“我去看你好不好?”
“现在嘛?你在哪?”,丰晓能听出古晓青还有一丝哭腔。
“我在你学校门口,你呢?”
“你等我,我马上下去接你”
两分钟后,古晓青到了学校门口,尽管天早已黑了,但是借着灯光,丰晓还是能看见古晓青的眼圈发红,情绪不对头。
“晓青,好久没看见你了,挺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
“谢谢丰哥,走,我们聊聊”,说着,古晓青竟然主动拉起丰晓的手,朝刚才那片树林走去!
丰晓心道:古晓青你什么意思?你在报复昔安易吗?
古晓青径直把丰晓拉到刚才那个石凳上,丰晓坐在那,说不出的别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古晓青换了两个男人,还能如此波澜不惊,女人啊,真是善于伪装的动物,哪怕古晓青这样老实的女孩!
两人挨着坐好,古晓青紧紧握着丰晓的手,低下头,什么也没说,丰晓也感觉到很尴尬。
突然,古晓青松开丰晓的手,转过身,扮过丰晓的肩膀,胳膊抱住丰晓的脖子,一双红唇送上来,吻上了丰晓。
这一突然的变故令丰晓猝不及防,古晓青用力吻着丰晓,紧紧地抱着他,丰晓一阵晕眩。
古晓青抓住丰晓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丰晓像过电一般,机械地放在古晓青丰满的Ru房上,不敢动弹。
丰晓不敢回应古晓青。
因为丰晓拿不准古晓青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喜欢自己?还是在报复昔安易?
丰晓挣脱古晓青的吻,从丰满的胸部上拿下自己的手,尽管下面已经有了反应。
丰晓站起来,拉起古晓青:
“晓青,很晚了,你回宿舍吧,我该回去了”
丰晓拉着古晓青出了树林,古晓青突然趴在丰晓的肩膀,大哭起来。
丰晓只能轻轻地拍着古晓青的后背,而古晓青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哭了好半天,也没有结束的迹象,丰晓心里说,我这件衣服算是废了。
哭了至少有十分钟,古晓青才缓缓抬起头,从包里拿出纸巾,擦干眼泪,和丰晓朝宿舍走去。
就在古晓青和丰晓刚刚进入树林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在学校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显然身怀武功,当他走到小树林的时候,恰逢丰晓和古晓青出来,这人迅速隐藏在暗处,看着古晓青趴在丰晓肩膀哭,然后目送着古晓青和丰晓朝宿舍走去。
这人心里暗自恨道:我原因为丰晓你是个好人,原来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占我妹妹的便宜,在树林里你是怎么欺负她的,让她哭得这么伤心?哼,你等着瞧,要是不收拾你,我这个哥哥还怎么当?!
可能您猜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古涣水。
古涣水怎么会跑到古晓青的学校?
话说这古涣水在山洞里呆了一个多月,感觉功夫很有长进,也憋得够呛,便吩咐古介知和古未兆留守山洞,自己出来逍遥快活,突然想起古晓青在这里上学,便过来看看,哪知看到这一幕,他和昔安易脚前脚后不到五分钟,如果让他们两个人碰上,那才叫热闹了。
虽然避免了昔安易和古涣水的一场遭遇战,然而丰晓却被古涣水误会了,让古涣水误以为丰晓欺负古晓青。
看到丰晓把古晓青送回宿舍,没有进一步的过分行为,古涣水的怒火才压下来一些,自己一个人,在这繁华的城里,也不敢明目张胆把丰晓怎么样,所以古涣水心里说:姑且放过你这一会,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敢欺负我妹妹,哼,你死定了!
古涣水离开校园,去吃饭、唱歌、洗澡、按摩一条龙服务了,以他的体力,估计今晚至少四个女孩遭殃了,虽然他大把甩钱,可是有几个女孩能承受他的冲击?开始的时候,都盼望结束,结束的时候,都是痛苦不堪、疼痛难忍,接待他一个人比接三个人都累,所有女孩都盼望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给多少钱也不干了。
第50章
丰晓连夜赶回医院,李大虎已经基本康复,第三天,李大虎出院了。回到他们的“军事管理区”。
又过了几天,重新开工了。
李大虎继续沿着地道掘进,刚开挖没多久李大虎又听见那怪异的喘息声和嚎叫声,李大虎禁不住毛骨悚然。
李大虎把此处拓宽,三个人蹲在那里,仔细倾听。
那声音也不是连续的,有时候一个小时也没动静,有时候却连续的嚎叫,好像极度痛苦的样子。
这声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李大虎蹲在那有些发抖,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王宾也浑身有些战栗,丰晓强压心中的恐惧,继续听着,可是,这怪异的声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三个人只好放弃掘进,返回地面。
王宾先说:“丰哥,这声音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有?如果是人,早就饿死了”
“不是人是什么?是动物?”李大虎。
“虽然我不是无神论者,但是我觉得,一定是动物,当然,包括人,尽管我没有见过鬼怪,但是,我相信,所有的怪异现象,都可以用科学知识解释的,只是,解释时间的早与迟有区别罢了”
“那丰哥你的意思?”
“我们不要怕,做好防卫的准备,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挖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丰晓说得斩钉截铁。
李大虎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豪气,默不作声。
丰晓知道,自己必须亲自上阵,做个表率,否则,这个小组织就会彻底瓦解、分崩离析。
“大虎,王宾,把电棍拿出来,再找三把匕首,还有麻醉枪和工兵铲”
东西找齐,丰晓拿了一把匕首和一把工兵铲,率先进入地道。
来到李大虎拓宽的位置,丰晓屏住呼吸,约二十分钟后,左侧穿来低沉的呻吟声。
丰晓把手电筒固定好,光束直接照射过去,用工兵铲一点一点铲土,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李大虎和王宾紧随丰晓身后,李大虎手里拿着电棍,王宾手里拿着匕首。
突然,“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让三个人浑身一震,那嚎叫声不像是人类发出的,从声音里,可以听出绝望和极度的痛苦,丰晓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痛苦能发出这样的嚎叫?
当年江姐受了那么多酷刑也没发出声音吧?
丰晓端起工兵铲,继续铲土,只是,手有些发抖。
铲了几下,丰晓感觉那土层开始松软,土上开始出现裂缝,丰晓心中奇怪:这地下土层怎么会自动生成裂缝?而且,那裂缝还在不断增大。
丰晓凑近,顺着裂缝向里望去,里面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一个红色的物体从裂缝里迅速窜出,丰晓只感觉头发被狠狠地抓住,向里拽去。
同时,一股腥臭的气味迎面涌来,那嚎叫声又起。
李大虎从侧面只看见一个红乎乎的东西袭击丰晓的头部,而王宾在后面什么也没看见。
丰晓挥舞工兵铲,向那抓住自己头发的东西砍去,并大喊:“怪物,快跑!”
丰晓感觉工兵铲砍到那东西,抓在自己头发上的东西松开了,三个人迅速退出地道。
丰晓来到院子里,心脏还在狂跳,他拿起工兵铲,看见边缘有红色的液体,那液体像血,但是又很淡,呈粉红色,非常粘稠,散发出阵阵恶臭。
丰晓头发上的液体和工兵铲上的液体几乎一样,只是更多,王宾打来热水,丰晓把头发洗干净,感觉头皮很疼,王宾扒开丰晓的头发,发现几道血痕。
“丰哥,快去医院吧,你受伤了,去处理一下,避免感染”李大虎说。
“是呀,丰哥,必须去医院,咱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还是小心为妙”
来到医院,医生看了看丰晓头上的伤口,问:
“知道是什么造成的吗?”
“不知道”
“脑袋上受伤了,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医生不解。
丰晓不能和医生讲当时的状况,只好撒谎:
“当时我在睡觉,等我疼醒的时候,就这样了,我没看清是什么搞得”
“嗯”,医生将信将疑:
“像是被挠的”
“挠的?”李大虎不理解。
“挠的懂不懂?”,医生加大嗓门,在这里,他是老大,即使他不懂,他也可以冲你吼,而且你绝对不敢和他对着吼。
“那是什么挠的?”
“人可以挠,猴子可以挠,鸡也可以挠,只要是有爪子的动物,都可以挠?”
“是动物吗?”李大虎没头没脑地来